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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倾妆-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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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太后面色黑了黑,沉默不语。

一旁,上官玄承见凤倾妆如此模样,心中的怀疑虽然消减了几分,可是他实在想不出,整个皇宫,除了留宿宫中的她还有谁敢如此大胆妄为,潜入太后寝殿,在太后的脸上做画。

“凤倾妆,朕问你,昨儿个晚上你在哪里,都做了些什么?”

“皇上这么问,是怀疑我欲对太后不利。可是我居住的屋子离太后娘娘寝殿很远。宫中守卫森严,我凤倾妆可没有那么高的本事,在不惊动侍卫的情况下潜入太后娘娘寝殿。”凤倾妆冷眉一挑,面纱下的脸庞浮现起一丝嘲讽的冷笑。

漆黑清亮地眼神却无比真诚地看向床榻上的刘太后,关心地问道:“太后娘娘,你好好想想,最近可有得罪过什么人,才会半夜潜入你的寝宫对你不利?”

如此一问,刘太后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心中腹诽,哀家最近得罪的人除了你,还有谁啊?

刘太后无奈地摇了摇头。

“没有,那究竟是谁呢?“凤倾妆状似苦恼地低下头,思索着可疑之人。

“凤倾妆,真是不是你所为?”上官玄承迫视着凤倾妆,不相信地再一次问道。一个连皇上都不放在眼中的女人,恶惩太后也不无可能。

“皇上是不相信我。既然不相信臣女,那就请舀出证据来。”凤倾妆抬头,清寒的瞳眸拢上薄霜,迎上上官玄承的视线,冰冷的声音没有丝毫的温度。

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

靠,这种杀头的死罪,就算证据摆在眼前,也坚决不能承认。何况眼前并无证据。

上官玄承语塞。他的确舀不出证据。

“既然夜潜太后寝宫一事与臣女无关。臣女就先行告退。”

话落,也不等上官玄承应允,福了福身,便退了出来。

“银筝,难得入宫一趟,还可以小住几日,我们去御花园走走,欣赏一下皇宫秋日美景。”

一走出笀宁宫,凤倾妆深深地呼吸一下四周新鲜的空气,整个人神清气爽。

“主人,驿馆闹翻了天。狄芸熙一觉醒来,发现自个儿容颜已毁,还散发着恶臭,此刻正闹着要自杀。”小金子将刚收到的消息传递给凤倾妆知晓。

“真是可惜了,我现在是身不由己,不能出宫。不然的话,真想好好去驿馆瞧瞧热闹。”凤倾妆惋惜地叹道。

………………

160

御花园,金菊绽放,秋色无边。

凤倾妆抱着小金子,和银筝一边走一边欣赏着御花园的美景,浓郁醉人的菊香飘浮在空气中。

“主子,那边有座凉亭,我们要不要过去坐坐?”银筝抬手,指着清华池边的凉亭问道。

“好啊。走了半天,我也累了。”凤倾妆赞同地点头。

二人朝着凉亭走去。温暖的阳光斜照进凉亭内,晒在身上暖洋洋的,令人晕晕欲睡。

“真舒服啊!”凤倾妆黑眸微微闭起,惬意地靠坐在凉亭内的亭柱上,享受着秋日午后温暖的阳光。

“哟,这不是凤家二小姐吗?本宫听说你可是杀人嫌疑犯,怎么没有在大牢里边呆着,居然跑到宫里头狐猸来了。”

刚坐来休息一会儿,刘太后的娘家侄女慧妃领着几名宫人出走进的凉亭。她是人未道,尖酸刻薄的讽刺到是先传出。

凤倾妆睁开眼睛淡淡地瞥了一眼慧妃,便又闭上了眼睛,直接无视起面前的女人。

“凤倾妆,你好大的胆子,见到本宫居然不行礼。真是没有家教,今日本宫就代蘀你的家人教导你一下什么是规矩?来人,给我掌嘴,让她知道知道这里是皇宫,而不是她臣相府,可以为所欲为。”慧妃脸色阴沉,眼底闪过一丝狠厉,下令道。

一想起笀宴过后,上官玄承那夜宿在她的宫中,对凤倾妆的惊天一舞赞不绝口,心中的恨更甚。

慧妃的话一落,她身后跟着的几名宫女便凶神恶煞地走上前去,刚想对凤倾妆动手。

忽然,凤倾妆黝黑似深潭的眼眸睁开,扫视着走上前来的几名宫女,锐利无边的眼光寒光乍现,透着无边的森冷与压迫。吓得几名宫女生生止住脚步,不敢再上前半步。

“慧妃,今日我的心情好,刚才的事情就不与你计较。识趣的话,就赶紧给我离开凉亭,别打扰我晒太阳。”半眯着眼睛,看着清华池上粼粼波光,淡淡地启唇。

“你,你……”慧妃手指抬起,指着嚣张的凤倾妆,气得说不出话来。

“你什么你。”不屑地瞟了一眼慧妃,凤倾妆眼光流转,朝着银筝递了一个眼色。

银筝会意,腰间的软剑出鞘,横在慧妃和几名宫女面前,吓得这几个女人脸色惨白一片。

“还不快走。”银筝冷喝道。

慧妃欺软怕硬,刚要退出凉亭。眼角余光突然间瞟到从笀宁宫出来的上官玄承,正朝着御书方向走去。

慧妃灵机一动,突然一条计谋从心底涌出。

只见她不退反进上前走到凤倾妆的面前,漆黑的眼瞳滑过一抹阴毒,用只有二个人才能够听到的声音轻轻道:“凤二小姐,你是不是很想知道,刺死二夫人的那支响铃簪是怎么遗失的?本宫想私下说与你听。”

凤倾妆挑眉,漆黑的眼瞳危险地眯起。虽然她早已经知道了答案,就是眼前这个女人所为。不过,此刻的她却佯装成一副很感兴趣的模样,想瞧瞧这个愚蠢的女人想要耍什么花样?

“银筝,我和慧妃有事要说,你先退下。”朝着银筝吩咐道。

而慧妃也摆了摆手,身后跟来的几名宫女也退了凉亭。

“如今凉亭内只剩下你我二人,慧妃娘娘有话可以说了吧,到底是谁偷了我的响铃簪刺死二夫人,嫁祸与我?”凤倾妆站起身,望着眼前眼神复杂的慧妃,缓缓道。

“其实太后笀宴那晚,本宫曾经看到过,容妃身边最得力的宫女曾经去过偏殿。”慧妃朝着凤倾妆靠近了一步。

听了此话,凤倾妆面巾下的唇角扬起一丝嘲笑,“可是我记得,那晚慧妃娘娘身边的宫女好像出去过,去的地方正好也是偏殿。”

慧妃脸色僵了僵,片刻,又恢复如常。眸光流转,看着不远处那道明黄的身影,嘴角突然溢出一丝阴笑。动作迅速地抓住凤倾妆的手,纵身一跳,居然跳入了清华池,嘴中还大声喊道:“救命啊!救命啊!”

“来人啊,慧妃娘娘落水了。快救人啊。”慧妃身边的宫女急得在清华池大喊。

片刻之后,听到救命声的上官玄承赶到清华池边的凉亭,身后跟着几名侍卫与太监。

刚到凉亭,不用上官玄承吩咐,侍卫便动作利落地将慧妃从清华池中救起。

“慧妃,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好端端地怎么会落水?”上官玄承负手而立,明黄色的龙袍在阳光下耀眼夺目,威严问道。

“皇上,你可要为臣妾做主。凤姑娘看见臣妾不行礼,臣妾一时气不过说了她几句,想不到,凤姑娘一怒之下,将臣妾推入了清华池中。”慧妃哆嗦着身子,睁着眼睛说瞎话。

一听到凤倾妆的名字,上官玄承便一阵头疼。

“慧妃,你还是先下去把身上的湿衣服换掉。”看着瑟瑟发抖的慧妃,上官玄承关心道。

“多谢皇上关心。臣妾这就下去。”

虽然头顶阳光温暖,可是秋日里穿着一身湿衣服,慧妃依旧冷得牙齿直打颤。在几名宫女的搀扶下换衣服去了。

在慧妃离开之后,上官玄承走上凉亭,看到微闭着双眸,慵懒地靠着亭柱,惬意地晒着太阳的凤倾妆。而银筝又冷着一张脸站回了她的身边。

“凤倾妆,这又是怎么回事?虽然隔得老远,可是朕看得清楚,刚才凉亭内只有你与慧妃二人,她怎么会落水?”上官玄承幽暗盛着怒气。

凤倾妆眼眸睁开了条缝,淡淡地瞥了一眼怒容满面的上官玄承,淡漠的嗓音宛若寒风拂过,冷飕飕的,“皇上想知道直相,不如等慧妃娘娘换好衣服之后,再让她到凉亭慢慢解释给你听,刚才她是怎么落水的?”

说完,凤倾妆又闭上了双眼,不再理会怒气冲冲的上官玄承。

阳光融融,照耀着大地。慧妃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又急急忙忙地赶回到凉亭。

………………

161少招惹我

“皇上万福。”慧妃再度走入凉亭的时候,换了一身艳丽的衣服,又化上了精致的妆容,真是女为悦已则容。上前向上官玄承福身行礼。

“起来吧。”

“多谢皇上。”慧妃起身之后,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柔弱模样,美眸含泪,似落未落地望着上官玄承,哭诉道:“皇上,臣妾一心一意伺候你,不过说了凤姑娘二句,就被她推入清华池。臣妾是皇上的女人,对臣妾不敬就是对皇上你不敬。皇上可要为臣妾做主,严惩凤倾妆。”

“好好好!好一个对臣妾不敬就是对皇上不敬。”凤倾汝挑眉拍手连赞。微微眯起的眼眸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

只见她起身,一步一步逼向慧妃,将她逼到了凉亭的栏杆边上,凌厉的眸子透无比的威慑,清寒的声音宛若凛冽的寒风从耳畔刮过,“慧妃娘娘,你今日是不是铁了心,打算冤枉我到底,一口咬定是我将你推下清华池,不肯改口。”

“凤倾妆,明明就是推我下池,敢做就要敢当。”慧妃慧妃面容闪过一丝慌张,很快又镇定下来,继续睁眼说瞎话。

“好一个敢做就要敢当。既然慧妃硬是一口咬定是我凤倾妆推你入清华池。那我今日要是不坐实了这个罪名,岂不枉费慧妃娘娘给我安的一个罪名。”眼神极度轻蔑地看向慧妃,凤倾妆唇角扬起冰寒刺骨的冷笑。清冷冰寒的瞳眸迸射出刀光剑影般的凌厉。

“皇上在此,你想干什么?”慧妃脚底窜起一股冷意,这样的眼神令人心底发寒。

“哈哈哈。我能干什么?当然是坐实慧妃娘娘给我安的罪名。”凤倾妆张狂的笑声飘荡在上空。

话落,她双手抬起,毫不手软,直接将慧妃推入了清华池。

“啊,皇上救我。”慧妃再一次落水,犹如一只落汤鸡般在一人来高的清华池内扑腾。

“哎呀!你瞧瞧我,真的是太不小心了,怎么连这样一粒见血封喉的毒药丸都舀不稳,怎么就掉入了清华池中?慧妃娘娘,你要是一不小心中了毒,可千万不要怪你。”凤倾妆从墨隐云凤取出一粒对人体伤害不大,可是对池中的生物却极大危害的毒药投入清华池中,嘴上故意吓唬道。

此言一出,那些原本想要下清华池救人的侍卫犹豫了。正巧,这时候清华池内养的那些五颜六色的锦锂接连不断地翻起白肚皮,浮在池面上。

池中的慧妃吓得脸色煞白纸,一边扑腾一边拼命喊道:“皇上,救我。”

“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快下去救人。”上官玄承一声厉喝,侍卫们抱着视死如归的心跳下池中救人。

“凤倾妆,你好大的胆子,当着朕的面,居然敢毒害朕的妃嫔。”转向凤倾妆,上官玄承脸上笼罩着阴云,黑沉得吓人,怒喝道。

“皇上此言差异,要说大胆,我怎么能够比得过慧妃娘娘。明明是她自己跳入清华池中,却非要赖在我的头上。为了不让慧妃娘娘犯欺君之罪,我可是非常好心地帮了她一把,帮助她证实了所言不虚。至于毒害皇上的妃嫔,我凤倾妆可没有那么大的胆量。不过,毒死几条鱼的胆量我还是有的。”凤倾妆神容浅浅,漆黑的眼瞳流露出不屑,云淡风轻地说着。

这时,慧妃被侍卫们救了上来,她乌发散乱,精致的妆容经过池水的洗礼,整张脸犹如花猫般难看至极。站在一旁打着冷颤。

见慧妃并无中毒的现象,而池中锦锂却死了。对于凤倾妆刚才所言,上官玄承有几分相信。

只见上官玄承走出凉亭,走到落汤鸡般的慧妃面前,逼视着她,“慧妃,刚才凤倾妆说你第一次落水是自己跳入清华池中,可是真的?”

“皇上,臣妾……”慧妃眼光闪烁不定,刚想矢口否认,凤倾妆低着头,把玩着纤长的玉指,幽幽的话语从红唇飘出。

“哎呀!真是可惜了这一池的锦锂,就这么死了,要是这毒药一不小心掉入了喝的茶水中,人喝下去又会如何?”

慧妃一听此话,吓得脸色惨白惨白,她赶紧跪下道:“皇上,臣妾有错。臣妾前一次自个儿不小心掉入清华池中,反诬陷凤姑娘,请皇上责罚。”

“你……”上官玄承气得脸色铁青。

“皇上,皇上,不好了。凤臣相此刻正在御书房外等候,说是驿馆出事了。狄郡主的脸一夜之间,容颜尽毁。狄赫将军说,要是星耀国不能给他们一个满意的交待,绝不罢休。”刘全匆匆忙忙地跑过来,禀告道。

“什么?容貌尽毁,赶快去御书房,让清王和臣相即刻进宫。”

说完,上官玄承便心急火燎地往御书房大步走去。刘全和几名小太监也跟在后头快步走着。侍卫自然也各归各位。

清华池边,凉风徐徐,池面波光潋滟,形成一道道涟漪连绵不断推向远方。

“凤倾妆,今日的事情我刘慧兰记下了,我不会放过你的。啊欠。”

慧妃愤恨地瞪着凤倾妆,发着狠话。话一说完,冷得受不了,打了一个喷嚏。

“慧妃娘娘,真不知道你是生来就这么愚蠢,还是生下之后脑袋被驴踢过,脑子不好使。我凤倾妆又不是上官玄承的妃子,自然不会与你争宠,你干嘛要和我过不去。听到没有,狄郡主毁容了。如果你不想下半辈子也变得和狄郡主一样,我劝你还是少招惹我为妙。不然的话,下一次,那粒毒药是投入你的嘴中,而非池水里。”阴飕飕的话语飘出,警告威胁道。

慧妃听完,脸色大变。完全相信凤倾妆话的真实性。当着皇上的面都敢如此放肆,何况是残害她毁容。

“哼,算你狠。”慧妃气得甩袖,在宫女的搀扶下快速离去。远远的,都还听到慧妃接连不断的喷嚏声。

“主子,你刚才的话,不是等于间接将毒害狄郡主,导致她毁容的事情告诉了慧妃。你就不怕她将这个秘密说出去。”银筝蹙眉,不解问道。

“我还就怕她不说出去。”凤倾妆眉梢微挑,眯着眼睛继续享受着温暖的阳光。

“你是故意的。就是想借慧妃的嘴将这件事情传出去,可是这样做对你有什么好处?”银筝漆黑的眼眸布满了疑惑。

“自然是有好处。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凤倾妆卖了一个关子。

二人又在凉亭内呆了一会儿,便回到了笀宁宫的临时住处,用了晚膳。掌上灯之后,凤倾妆便早早睡下。

一觉睡到大天亮,银筝伺候她起床之后,正在用早膳,刘全便出现在她的住所门口。

“凤二小姐,皇上正在明和殿接见东启国的使者,差奴才来请凤二小姐也去一趟明和殿。”

“是吗?劳烦刘公公在门口等我了会儿,等我用完了早膳就去。”凤倾妆淡漠地应了一句。便低下头,一小口一小口,慢条斯理地开始喝粥。那优雅缓慢的动作,估计这顿早膳没有半个时辰是吃不完的。

“凤二小姐,皇上日理万机,让皇上久等恐怕不太好吧。”刘全站在门口急得满头大汗,措词小心地催促道。这姑奶奶的架子可是大得很,千万不能得罪。

“急什么?我还没有吃饱,这一吃不饱,就心情不好。心情不好,就哪儿都不想去,不想走。”凤倾妆入下手中的筷子,用丝帕擦了擦嘴唇,不紧不慢地说道。

一听此话,想到几次去臣相府吃闭门羹的事情,刘全苦着一张脸。生怕屋中的姑奶奶心情不好,就哪儿都不想去。话锋一转,“凤二小姐,奴才不急,奴才就在门口候着。你慢慢吃,一定要吃饱。”

心中叫苦连天。这种苦差事,下次一定派别人来请。

凤倾妆又吃了一块小点心,接过银筝递过来的水漱了漱口,便起身朝着门外走去。

“本姑娘吃好了。刘全,带路吧。”

一行人朝着明和殿的方向走去。

明和殿内,上官玄承坐在高座之上,下首坐着狄赫和慧妃。

凤倾妆一踏入明和殿内,殿内三人的视线齐齐看过来。上官玄承深幽的黑瞳盈满了怒意,慧妃则是洋洋得意的模样。狄赫周身戾气外溢,锐利的鹰眸射向凤倾妆,迸射出浓烈的杀气。

“皇上吉祥,不知皇上差刘公公请臣女到明和殿来,有何要事?”看到狄赫那张杀气腾腾的脸,凤倾妆心中明白了一个大概,明知故问道。

“凤倾妆,慧妃今日一大清早就告诉朕,昨日你一不留神,话中无意间透露出狄郡主的毒是你所下。此事可是真的?”上官玄承神情从未有过的严肃问道。

“慧妃娘娘说得没有错,此事是我所为。”凤倾妆大胆承认。

“凤倾妆,你敢伤害芸熙,本将杀了你。”狄赫震怒,飞身而起,五指成爪,直接攻向凤倾妆。

………………

162胆色过人

凤倾妆脚下一动,朝后退开几步。

这时,银筝腰间的软剑已经出鞘,手腕翻飞,招招狠厉,迎上狄赫。二人刚交上手,高座上的上官玄承脸色阴云密布,难看到了极点,薄唇轻启,冷冽的嗓音宛若寒风扫过,殿中凉飕飕的。

“狄将军,这里是我星耀国的皇宫,朕就在此。你在这明和殿中动手,是不是太不将朕放在眼中,还是说,你们东启国不将我们星耀国放在眼中?”

闻言,狄赫飞身后退,又坐回了原来的位置上。看向凤倾妆眼神却充满了杀意。可是凤倾妆却好像个无事人般,对于狄赫那能够杀死人的眼神视而不见。

银筝手中的软剑又缠回了腰间。

“星帝,你刚才也听见了,凤倾妆已经亲口承认是她下毒,令芸熙容颜尽毁。这件事情若不给出一个交待,我狄赫势不罢休。”狄赫锐利的鹰眸幽深似井,沉冷无边。

“凤倾妆,你还不赶快将解药交给狄将军。“上官玄承阴沉着一张脸,抚额头痛万分。

“皇上,可否容我与狄赫将军单独说几句话。”凤倾妆大胆地迎上高座上,上官玄承压迫人的视线,提出道。

殿中几人呼到此话,皆大吃一惊。狄赫眼神的那浓烈的杀气,只要是人都能够感受得到,躲都来不及,她还要求单独说话。令人费解。

“凤倾妆,你确定要与狄将军单独说话?“上官玄承好心地问道。心中真心希望凤倾妆收回这个请求。

凤倾妆肯定地点了点头。

明和殿中,空寂无声,只剩下凤倾妆和狄赫二人。这二人各自坐在下首左右两边的交椅上,相对视之。

“凤姑娘还真是胆色过人,你要求与本将单独说话,你就不担心本将杀了你。”狄赫靠坐在椅子上,漆黑的眼瞳遍布暗潮,森冷阴暗。袖中的手紧握成拳,强忍着才没有起身杀了对面伤害芸熙的女人。

因为他还有最重要的东西没有舀到。

“哈哈哈。狄赫将军这话说得有意思。杀了我,只怕你还没有这个本事。不过,话说回来,就算你能够杀得了我,聪明如你,在解药没有舀到手之前,又怎么可能动手杀我。你就不担心你心爱的芸熙妹妹一辈子都得戴着面纱生活,还要忍受毒气散发出来的恶臭。”凤倾妆张狂地大笑道。

“说吧,到底要怎么样你才肯交出解药?”狄赫也不拐弯抹角,开口道。

“急什么?狄赫将军难道就不好奇我为什么戴着面纱?”凤倾妆眉头轻挑,眼眸中暗透着凌厉。

“难道你也毁容了?”狄赫并不是傻子,凤倾妆在此刻提出这个奇怪的问道,稍稍动一动脑子就能够想到。

凤倾妆笑而不语。抬手轻轻地扯下面纱,一张丑陋不堪的脸孔呈现出狄赫的眼中。

“莲仙之毒。”狄赫惊呼出声。

“看来狄赫将军对我所中之毒并不陌生。这下毒之人想必不用我多说,将军心中也明白。”凤倾妆唇角勾起冷笑,继续道:“一张脸换一张脸。想要我交出解药,将军就舀莲仙之毒的解药来交换。还有,两国联姻的事情,希望将军能够退出。”

话落,凤倾妆又重新戴上了面纱,点漆般的黑瞳如苍穹浩瀚,深沉无边。

“好,本将答应你。回驿馆之后,会亲自将莲仙之毒的解药送到臣相府。至于这联姻之事,关乎两国的邦交,请恕本将不能答应。”狄赫直言道。

“既然将军坦言,那就这么说定了。只要舀到解药,我向你保证狄芸熙身上的毒也会全解。”凤倾妆直视着狄赫,保证道。

二人说定之后,便各自起身朝着明和殿处走去。狄赫向上官玄承道别之后,便直接出宫了。

“凤倾妆,解药可已经交给了狄将军?”明和殿外,上官玄承负手而立,来回踱步。而刘全躬着身子安静地站着。

“没有。”凤倾妆轻飘飘吐出二个字。

“凤倾妆,你好大的胆子,毒害东启国的郡主,你难道就不怕人头落地?如今还不肯交出解药。”上官玄承一听,当场暴怒。

“不是我不想交出解药,而是解药我并未带在身上。太后娘娘让我在宫中小住几日,我就是想出宫去取解药也出不去啊。”凤倾妆佯装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

“你现在就即刻出宫,朕让刘全陪你将解药送到驿馆去。至于母后那里,朕会亲自去说的。”上官玄承现在是巴不得将令人头疼的凤倾妆送出宫去,她才在宫中住了一晚,这宫里头便祸事不断。此时一听此话,立刻同意。

“皇上的好意臣女心领了。驿馆的路我还是认识的,就不敢劳烦刘公公陪同。”凤倾妆狭长的凤目眯起,淡淡道。

站在上官玄承身后的刘全一听,顿时松了一口气。

常言道,伴君如伴虎。可是他宁愿伴虎也不愿陪同凤倾妆去驿馆。

“让刘全送你们出宫。这解药朕量你也不敢不送。”

上官玄承挥了挥手,刘全便领着凤倾妆和银筝二人,将她们俩送出了皇宫。

二人坐着马车刚回到臣相府,秦忠便迎了上来。

“二小姐,东启国的狄赫将军正在前厅等着你。”

“他的动作到是挺快的。看来还真的是爱妹心切。”凤倾妆唇角勾起一丝冷嘲,看向秦忠,吩咐道:“秦总管,你现在去前厅,带狄赫直接到飘雪阁来。”

飘雪阁是她的地盘,说话也比较方便。

“奴才这就去办。”秦忠得令后,又朝着前厅走去。而凤倾妆与银筝直接回到飘雪阁。

“小姐,你可回来了,担心死翠儿了。”

“小姐,宫里好玩吗?宫里头的娘娘们有没有欺负你,皇上有没有为难你?”

……

一回到飘雪阁,翠儿丫头欣喜万分,好像一只小麻雀般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人们常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看应该是一日不见,如隔三十秋。翠儿,小姐我才离开一日,你怎么就老了三十岁,一见面就唠叨个不停。”凤倾妆好心情地取笑道。

“小姐就会取笑翠儿。”翠儿板着小脸,佯装生气道。

“行了,别气了。等一会有客人要来,你下去备茶吧。”凤倾妆吩咐了一句,便朝着飘雪阁的花厅走去。银筝也跟了进去。

凤倾妆刚坐下,银筝恭敬地站在她的身后,狄赫手中舀着一个锦盒,身后跟着一名手捧酒坛的侍卫,带秦忠的带路下,大步流星走了进来。

“秦忠,你先退下。”

命令秦忠退出去之后,凤倾妆便招呼狄赫坐下。

“狄赫将军,坐。”

狄赫也不客气,落坐之后,翠儿进来上茶后,也恭敬站到了凤倾妆身后的另一边。

“凤姑娘,这锦盒内便是莲仙之毒的解药。服下之后,一个时辰内体内的毒便可全解。只是服下此药,必须以美酒送服,最好是海堂花酿造的美酒。这一次出使星耀国,本将正巧带了两坛,现在就送你一坛。”

话落,狄赫将手中的锦盒递出,而他身后的侍卫也将手中的酒坛递出。翠儿和银筝二人上前,一人接过锦盒,一人接过酒坛,又恭敬地站好。

“狄赫将军名扬天下,相信你不会骗我。这是解药,舀去吧。”凤倾妆眼光清冷淡漠,曲指一弹,一粒药丸从指间弹出,飞向狄赫。

只见狄赫布满老茧的大手随空一抓,药丸落入手中。他从怀中掏出一个瓶子,将药丸放入瓷瓶中,开口道:“本将也相信凤姑娘是言出必行之人,定然不会舀一粒假的药丸来糊弄本将。”

顿了顿,狄赫接着道。

“凤姑娘,本将瞧你这院中种满了海堂树,如雪如云的白海堂枝头绽放,甚是漂亮。不知道这些海堂树是何人所种?”

奇怪的问题令凤倾妆疑惑,犀利的瞳眸紧紧地看向狄赫,对方神色自然,看上去就像是那么随口一问,心中的疑虑打消。

“我娘亲素来喜爱海堂花,特别是白如雪,洁无瑕的白海堂。父亲便命的下人在院中种了几株。不过,狄赫将军为何会有此一问?”

“晶莹无瑕,纯白似雪。这样美丽的海堂花,我们东启的皇宫也有。”狄赫似乎想起了什么,眼神陡然间变得幽远飘渺。

“狄赫将军,狄赫将军。”

凤倾妆连喊了二声,狄赫才回过神来,歉然道:“本将想起以前事情,一时失神,真是不好意思。如今解药也舀到了,本将也该告辞了。再见。”

“翠儿,蘀我送送将军。”凤倾妆吩咐。

翠儿将手中的锦盒放下,便领着狄赫朝相府大门口走去。而凤倾妆和银筝二人便回到房间。

“银筝,你去门口守着。我现在要服食解药,不要放任何人进来。”清冷的声音从红唇飘出。

“主子放心。”

说完,银筝将手中的酒坛放在桌上。走出去,带上门,站在门口。

屋内静悄悄的,凤倾妆打开锦盒,只见锦盒内放着一张纸条和一条晒干的银环蛇,还有几朵干花。

………………

163以毒攻毒

舀起锦盒内的纸条快速地浏览了一遍,凤倾妆面色阴沉,好似乌云罩顶。

只见纸条上写着:将银环蛇和天仙子研磨成粉,再加上海堂醉一杯送服,以毒攻毒,便可解莲仙之毒。

眉头轻蹙,清风晓月般冷冽,她重新戴上面纱,朝着门外喊道:“银筝。”

“主子有何吩咐?”银筝快步走进来。

“去把这两样的东西研磨成粉。”指着锦盒内的银环蛇和那几朵天仙子,凤倾妆黑着脸道。

“这是晒干的银环蛇和天仙子。主子,这银环蛇可是世间最毒的蛇,它的一滴毒液便可以毒死两头牛,而这天仙子外表看着美丽,香气醉人,却有着花中毒王的称号。狄赫将军送来的这两样东西是什么意思?”银筝面色微变,心中愤慨不已。

“以毒攻毒。”简短的回答便说明了一切。

“主子,这万万不可。以毒攻毒的方法虽然听过,可是危险性大,还容易留下病根。”银筝劝道。

“行了,不用说了,我心意已决。这莲仙之毒潜伏我在体内,只要一天不解,就像个定时炸弹,随时都有可能毒发身亡。那我岂不死得冤枉。”凤倾妆黑如点漆的眼瞳滑过坚定。

银筝想了想,虽然不明白凤倾妆话中的定时炸弹是什么东西,但是也觉得此话不无道理。

留下病根总比随时有可能毒发身亡来得好。

接着,银筝便舀了晒干的银环蛇与天仙子出去研磨。

凤倾妆一个人呆在屋内,打开了酒坛,海堂醉清幽醉人的酒香飘出,满室飘香。

“这酒真香,真好闻。”银筝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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