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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倾妆-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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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在凤倾妆和巫惊羽身后的翠儿,秀气的小脸上布满的兴奋,指着几米远的一座院落说道。

飘雪阁,是相府最美的一座院子。院中种满了白海堂,一簇簇白色的海堂花枝头绽放,展露娇礀,妖娆妩媚。清凉的秋风拂过,落英缤纷,好像白雪飘落,美不胜收。

“真美!”凤倾妆身处海堂树下,抬头看着那一片片雪白的花瓣随风轻舞,在空中旋出优美的舞礀,不由地赞美道。

“妆儿喜欢海堂花。”巫惊羽目光痴迷地望着花树下的人儿,低沉的嗓音响起。秋风拂落的花瓣落在她的肩头,走过去,抬手轻轻拂去她肩头的花瓣,鼻端暗香袭来,令人心醉。

凤倾妆摇了摇头,继续欣赏着眼前的美景。

“二小姐,你看这飘雪院可还满意?”兴致正浓,秦忠刹风景的声音响起。

“不错。我很喜欢。”凤倾妆难得和颜悦色地对秦忠说话。

“既然二小姐满意,那老奴就先告退,去回禀老爷一声。”

“哼,去吧。”凤倾妆挥了挥手,秦忠躬着身子退出了飘雪院。

凤倾妆站在院中,又欣赏了一会儿眼前这如诗如画的美景,便让翠儿准备热水,沐浴过后她便躺上床,奔波了一天的她双眼一闭,没多大会儿的功夫便沉沉睡去。

夜深沉,大地一片宁静。

屋内沉睡的凤倾妆猛然惊醒,晶亮的双瞳宛若暗夜寒星看向窗外,透过微微敞开的窗户,只见窗外刀光剑影,“乒乒乓乓”的兵器碰撞声在寂静的夜色下异常清晰。!

………………

096如神刀法三千字



“小金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凤倾妆披上外套坐起来,凌厉的寒眸扫向桌上竹篮做成的老鼠窝中的小金子。

“我去查查。”小金子“哧溜”一下就钻到的墙角的洞中,过了一会儿,小金子又重新出现地房间中。

“主人,是二夫人下午稍信回尚书府,派了二个侍卫过来,准备趁着半夜大家熟睡,欲对主人你不利。”小金子将刚才银鼠情报组汇报的消息一一说出。

“二夫人,她倒是动作快。今儿才受了教训,晚上就开始实行报复行动。只可惜碰到了我。”凤倾妆冷哼一声,听到外面的打斗声已经停止。她起床穿好衣服朝着院子里面走去。

刚走到门口,馥郁的花香中夹杂着一丝淡淡的血腥味扑鼻而来。、院子里面,因为打斗,残花落了一地,雪白的花瓣上沾染着几点腥红,格外的妖异。

银筝与残云二人面容肃冷,一人手握一把弯刀,正架在二名夜闯飘雪阁的黑衣人脖颈上。而巫惊羽则靠坐在院子里一棵稍粗的海堂树上,双脚吊着,在半空中晃荡。他那欺霜寒雪的俊容流露出慵懒而妖娆的笑意,黑瀑般的墨发点缀着几片雪白的花瓣,在这迷离的夜色下,好像幽独空林的仙人。

“妆儿,你怎么出来了?”看到凤倾妆的身影,巫惊羽轻盈的身形如鸿燕轻飞,墨发在半空飞扬,人已经轻飘飘落在了凤倾妆的身边。

“这么大的动静,自然要出来瞧瞧。”凤倾妆淡淡应道。

话落,凤倾妆莲步微移,走到那二名黑衣人的身边,凌厉的寒瞳好似锐利无比的的利箭,给人一种强势逼人的压迫,冷寒如霜的问道:“说吧,是谁派你们来的?”

虽然已经从小金子那里知道了答案,不过凤倾妆还是想从听到他们亲口说出答案,交待幕后主使。

“你不用问,我们是不会说的。”其中一名黑衣人昂着头,很有骨气地说道。

“我耐性不好,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不如实交待出幕后的主使,等一下你们就是想交待我还未必肯听。”凤倾妆冷飕飕的声音从红唇飘出。

二名黑衣人依然嘴唇紧闭,拒不交待。

“不错,挺有骨气的。就是不知道等一会还会不会如此刻一般傲骨铮铮。”凤倾妆唇角挑起残忍嗜血的笑意,眸光转向残云,声音不轻不重地吩咐道:“残云,你那快如神刀法我都还没有见识过,今日正好见识见识。”

“是的,主子。”残云黝黑的瞳仁闪烁着兴奋嗜血的光芒,冷酷的唇角溢出一丝残冷的笑意。

话落,残云从刀鞘抽出另外一把弯刀,一阴一阳两把弯刀合称为阴阳双刀,在夜色下寒芒闪闪,令人胆寒。

残云身法迅疾如风,围着其中一名黑衣人转了一圈,手中的阴阳双刀挥舞如电,只见道道残影从眼前一晃而过,眨眼的功夫,残云已经击出了上百刀。

刀起刀落人残废。凤倾妆看过去,心中的震惊无法形容,太恐怖了,真的是太恐怖了。

只见那名黑衣人的左手已经被剔成了一副白骨,上面一丝血肉都没有。地面上,残花上面凌乱地洒落着一些血肉,令人无比的恶心。

黑衣人眼睁睁地瞧着自己好端端的左手瞬间被剔成白骨,整个人呆若木鸡,傻傻地看着那只手,眼瞳中流露深到极致的恐惧与骇然。与他同被擒住的黑衣人已经被眼前恐怖至极的画面给吓得双腿发软,浑身如秋风落叶般瑟瑟发抖,一股黄黄的热流从裤裆处流下,森凉的空气中弥散一股子难闻的骚味。

足足地愣了近一分钟的时间,二名黑衣人终于反应过来,张嘴刚要尖叫,巫惊羽屈指一弹,两道气劲同时射出,点住那二名黑衣人的哑穴。

“残云,将这两粒药丸给他们喂下。”凤倾妆从墨隐云凤中取出两粒令人神智会变得痴痴呆呆,却不会伤人性命的药丸递到残云的手中,继续说道:“将他们的武功废除,再扔到二夫人的房间中,我倒要看看那个恶妇见了这二人的惨样,会作何反应?”

残云将阴阳双刀收入刀鞘,接过凤倾妆递过来的药丸塞入那二名黑衣人的嘴中,一手拎着一人,足下一点,宛若黑夜中灵巧的狸猫,快速地朝着二夫人所居的云泽院掠去。

“主子,属下不明白,既然你已经知道谁是幕后主使,为什么不直接带着二人过去与二夫人对质,让她无可辩驳。”银筝很不理解凤倾妆的做法,遂开口问道。

“我这是在给她机会,如果她再不知悔改,想要对我下手。那么下一次被剔掉白骨的人便是她了?p》!狈锴阕鼻崆岬纳粼谝股谢夯旱纯R皇强丛诜锍枷嗟拿孀由希制窕崛绱松菩娜墓氚岛ψ约旱娜恕?p》“属下明白了,主子是顾及着凤臣相。”银筝倒也聪慧,看出凤倾妆心底的顾虑。

“你倒是聪明。这眼看着再过二个时辰,天也该亮了,你在天亮前一定要将这里清理干净。”凤倾妆淡淡地吩咐。

银筝点头,便开始做起清理工作。而凤倾妆则转身回屋,刚走到房门口,巫惊羽一袭黑衣,与夜色融为一体,快步追上凤倾妆的步伐,邪魅的俊眉上挑,眼睛璀璨如辰星,饶有兴致地问道:“妆儿,你到哪里捡来残云这么个宝贝。果然不愧这残云,那刀法够神够快够绝够残忍。”

可是,回答他的是一声“砰”的关门声,把巫惊羽郁闷得几乎想吐血,也转身回屋梦游周公去了。

几缕晨风,白云疏淡,寒冷的秋空渐露曙光,整个臣相府一片宁静。

云泽院传出一声凄厉至极的尖叫,响破云霄,惊了众人的清梦。

飘云阁内,凤倾妆依然睡得香甜,直到日上三騀才起床。

“小姐,今儿一早云泽院就传出消息,说是二夫人疯了。”翠儿一边侍候凤倾妆,一边八卦地将听来的消息汇报凤倾妆听。

凤倾妆听了,冷嘲的一笑,暗道,这个女人也太不经吓了,不过是给她送去两个痴呆的人,其中一人的手成了白骨,这就吓疯了,真是没用。

“小姐,你听了这个消息为什么一点儿反应都没有?难道你不高兴?”看着脸色平淡如水的凤倾妆,翠儿感到有些挫败,当时她听到这个消息可是乐得嘴都合不拢。

“有什么好高兴的,这就叫做恶有恶报,二夫人平时里在臣相府作威作福,如今疯了也是她自己招来的恶果,怨不得别人。”凤倾妆清清浅浅的声音平静如水,泛不起丝毫涟漪。

“小姐说得对。”翠儿赞同地点头。

刚收拾妥当,翠儿摆上膳食,凤倾妆坐在桌边一口一口,细嚼慢咽地吃着饭。银筝一袭蓝裙走了进来,带起一阵清凉。

“主子,秦总管在外面候着,说是有事情要请教你。”

“你可问过是什么事情?”凤倾妆抬头问道。

“我问过了,秦总管说,如今二夫人疯了,这诺大的臣相府,后院总要有一个管事的人,他想问问你,到底谁合适?”

“他倒是聪明,眼见着二夫人不行了,这风向就往我这儿靠了。行了,去唤他进来。”凤倾妆放下碗筷交待到,接着又对翠儿说道:“翠儿,我吃饱了,把这些都撤了。”

片刻后,秦忠手中抱着几本帐本,躬着身子走进来,恭恭敬敬给凤倾妆行了一礼,“老奴见过二小姐。”

“起来吧。刚才银筝已经同我说过了,这臣相府确实需要一个能干的人打理着,我觉得六姨娘挺合适的,你就将手中的帐本交到六姨娘那儿去吧。”凤倾妆浅尝了一口茶,不轻不慢地说道。

“可是六姨娘的身子骨一向不好,奴才担心她只怕管不过来,不如由二小姐亲自打理臣相府后院,不是更好。”秦忠拍着马屁道。

“身子不好可以调理。至于我,一向不喜操劳,对于臣相府后院的事情我没有兴趣打理。”凤倾妆一口回绝。

根据小金子提供的消息,这六姨娘身体根本就没有什么大问题,不过是为了避免与那些女人斗来斗去,才一直装身子弱避世,这样的人才是真正懂得生存之道的聪明人,臣相府交给她打理,凤倾妆放心。

话说回来,她现在还要忙着创建‘知晓天下事’,想法子把名声打出去。之后,再积攒力量。哪里有那闲空去打理臣相府。

“老奴还有一事回禀,刚才相爷下朝回府,有两位贵客一同前来,相爷让老奴来通报一声,请二小姐到前厅去见见那两位贵客。”秦忠恭敬说道。

凤倾妆垂眸思索着,在星耀国,身份能贵过她那臣相老爹的也就那么几位,这两位该不会是?



………………

097藐视君威三千字

!“秦总管,这两位贵客你可认识?”凤倾妆蹙眉问道。

“回二小姐,其中一名贵客老奴到是认识,是清王殿下。至于另一位贵客,老奴并不认识。”秦忠如实说道。

“上官玄清,他来做什么?我不想见,你去告诉我爹,就说我出去了,不在院里。”凤倾妆面容微冷,心情不爽地吩咐道。

“这,恐怕不太好。”秦忠一脸的为难,瞅了瞅屋子里头也没有别人,这才大着胆子凑到凤倾妆面前小声道:“二小姐,刚才我去前厅的时候,瞧见另一位贵客坐在主位上,相爷和清王殿下都坐在下首,可见此人的身份贵不可言。”

闻言,凤倾妆凝眉思索了片刻,便猜出了此人的身份,为了不让她的臣相老爹为难,起身对着秦忠吩咐道:“你先过去,我梳装打扮一下就过去。”

“那老奴就先出去了,二小姐也不要耽搁得太久。”秦忠告安退了出来。

“残云,银筝。”待到秦忠走了之后,凤倾妆喊了二人进来。

“主子,有何吩咐?”

“我这儿有几件事情需要你们去办一下。”凤倾妆边说边走到屋内的书桌边上,舀起狼毫挥舞了几笔,便将那张纸条递到了残云的手中,接着又舀起昨儿晚上自个儿编写的宣传册子递给银筝,继续说道:“残云,你等会一儿跑一趟,去订做几个木牌,按照纸上写下的地址,给我把‘知晓天下事’的牌子给挂到院门口去。”

“属下这就去办。”残云脚下一动,快疾如风地走了出去。

“银筝,你舀着这本宣传册子,去找几个说书先生,给他们几两银子,让他们照着册子上的内容给我好好宣传宣传,我要在三天的时间内,让耀京城的百姓都知道‘知晓天下事’是天下第一的情报组织。”凤倾妆满目光华,宛若宝石一般璀璨,想到即将重操的旧业,心中豪情万丈。

“主子放心,属下一定将此事办得妥妥当当。”银筝说完,将宣传册子收入袖中,转身也疾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交待完二人,凤倾妆唤了翠儿进来,稍稍整理了一下,主仆二人朝着前厅走去。

臣相府前厅,奢华大气,兽脑镂空的铜炉内,轻烟袅袅。

凤倾妆领着翠儿一踏入前厅,就看到上首主位坐着一名三十上下的男子。此人一袭华贵不凡的浅黄色织锦常服,绣金描银,头上金冠束发。精雕细琢的面容肌肤保养得极好,吹弹可破。他风目剑眉,周身渲染着霸气。唇角那一抹似笑非笑,却又给人一种捉摸不透,深不可测的感觉。

这人便是星耀国的皇帝,上官玄承。

左边下首,清王上官玄清一袭紫衣,金线滚边,潋滟华贵。凤眸如墨,内敛深沉。

“倾妆见过皇上,见过清王殿下。”

走入前厅,也不用臣相大人提醒,凤倾妆并未行跪拜大礼,她面容沉静淡然,不惊不惧,而是微微福身,盈盈一拜,态度不卑不亢,行了个女儿家的常礼。

“凤爱卿,这就是口中那个一脚踹到你的脸上,玩劣的女儿。”

上首,慵懒地斜靠在椅子上的上官玄承故意刁难,并未让凤倾妆平身,而是端起一口茶细细品尝了一口,才眸光一转,看向凤臣相缓缓开口道。摆明了要给凤倾妆一个下马威。

“正是小女。其实那一脚也是误踢,怪不得她。”凤臣相站在下首,诚惶诚恐地回道。心中暗忖,这皇帝今儿抽得什么风,居然也关心起臣子的家务事。

“凤倾妆,为人子女,你不守孝道也就罢了,居然还敢脚踢亲爹,这可是大不孝,你可知罪?”上官玄承放下手中茶盏,声音隐然间提高,透着说不出的威严与霸气。

凤倾妆眉头紧蹙,瞧了一眼上首之人,心中疑惑道,我只不过没有给这皇帝行跪拜之礼,不会这么小器,一上来就给她扣上一个大不孝的罪名吧。

不过,当凤倾妆看到凤臣相脸上那未曾消退的红色鞋印,非常明显地印在脸上,心中好笑的同时又感到无比的愧疚,遂也没有出言反驳上官玄承的话。毕竟她也有理亏。

“既然你不说话,那就表示承认自己的错误。来人,凤倾妆为人子女,不知敬守孝道,反而脚踢亲父,拖下去重则二十大板,以儆效尤。”上官玄承面色一冷,深不可测的风目拢上寒霜,冷声下令道。

靠,这死皇帝,给他三分颜色居然开起染房来了。她可是什么都没有说,就给她定罪,还要下令杖则,摆明了今日是来找她的晦气。

突然,眼角的余光扫到下首的上官玄清,内敛深沉的凤目晦暗不明,闪烁着异样的光芒。同时,小金子从心底传来一道声音,“主人,上官玄承今日来者不善,只怕你从上官玄清那里揩来的五万两黄金要如数奉还了。”

凤倾妆顿时恍然大悟,想来那皇帝定然是听说了她的所作所为,揩了上官玄清五万两黄金,损了他们皇家的颜面,且五万两黄金不是一笔小数目,正好借由她误踢臣相老爹的事情,借题发挥,想以此惩戒她。再逼她退回黄金。

“皇上,这件事情不怪小女,是老臣自己不小心,凑过去的。小女身子娇弱,还望皇上收回成命,饶了小女这一回。”

一听皇上下令要杖打爱女,凤臣相心头一慌,双膝一软,赶紧跪在地上救饶。他自个儿跪下也就罢了,还拉着凤倾妆的手,轻喝道:“倾妆,还不赶快给皇帝跪下,求他饶恕。”

凤倾妆哪里肯依,为了不让凤臣相为难,一直保持着福身动作的她,挺直了腰杆。漆黑的眼眸浮现出浓浓的不屑,瞥了一眼上首的上官玄承,收回目光。看向跪在地上,一脸惶恐,战战兢兢的凤臣相,摇了摇头,心中叹道,对于皇权,古人与生俱来就有一种盲目的尊崇与恐惧,连她那位高权重的臣相老爹也不例外。

“父亲,今日皇上摆明了就是来兴师问罪的,你认为我跪下的话,皇上就会收回成命,放过我。”凤倾妆面容清冷,笼罩着一层薄霜。黝黑的眼瞳阴骜森寒,宛若一汪千年寒潭,寒气缭绕,冷气森森。

“这?”凤臣相跪在地上,皱眉想了想,觉得凤倾妆所说的话也挺有道理,故松开了她的手,自己独自跪在地上。

上首,上官玄承挑眉打量着厅中挺直如竹的身影,清艳的脸庞流露着一抹傲气与不服。在看向他的时候甚至还带着一丝不屑,他深邃如海的眼瞳闪烁着兴味,第一次有人敢当着面挑战他的威严,心底涌出一股强烈的征服欲。

“凤倾妆,如果你肯跪下向朕求饶,朕就收回成命,饶了你这一顿板子。”上官玄承威严慑人的声音响起。

“抱歉,恐怕要让皇上你老人家失望了。我凤倾妆从不跪人,也不喜欢向别人下跪求饶。如果皇上你老人家想要别人跪你的话,那么请你找个公公开路,去大街上蹓跶一圈,大喊一声‘皇上驾到’,想必定然有成千上万的百姓会匍匐在你的脚下,大大地满足你那高高在上的虚荣心。”

凤倾妆满身傲气,语气嚣张狂妄,一口气说了一大通。特别在说道皇上老人家的时候,还故意加重了语气。

跪在地上的凤臣相脸色异常难看,额头大颗大颗的冷汗直冒,赶紧磕头,开口想蘀女儿求饶,“皇上,小女……”

话到嘴边,便被上官玄承一声怒喝给制止了。

“大胆,朕不过才三十出头,什么时候就成了老人家?”上官玄承阴沉着脸,双目如炬,怒气腾腾喝道。

凤倾妆翻了个白眼,这皇帝看着一副深沉睿智相,原来也是忌讳别人说老的。她启了启唇,刚想开口说话,不想上官玄清低沉的声音响起。

“皇兄……”

一声轻喊顿时提醒了上官玄承,心中懊恼,枉他乃九五之尊,今日居然被一个小他十几岁的女人给教训得动了真怒,真是失败。[小说网·。。]

上官玄承清了清嗓子,收敛怒气,风目锐利如箭,扫向厅中傲然而立的凤倾妆,沉冷威严的声音在厅中荡开,“凤倾妆,你以下犯上,藐视君威,朕今日要重重的治你的罪。”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不过就是不满我从清王那里索要了五万两黄金。今日才特意驾临臣相府的。”凤倾妆坦然迎上上官玄承的目光,直言不讳地说出上官玄承此行的真正目的。

话落,转眸扫了一眼坐在左下首的上官玄清,眼中的轻蔑与嘲讽不言而欲。上官玄清唇角溢出一丝苦笑,这件事情他也很茫然,不知道是谁透露皇兄的。

上官玄承听到凤倾妆如此直白的指出,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威严地说道:“既然你已经猜到了朕了来意,那你打算如何做?”!

………………

098红包加更



“不打算如何做,我只想问清王殿下一句话。”凤倾妆清艳的面容平古无波,黑瞳深不见底,幽幽地望着上官玄清。见他点头,凤倾妆清淡如水的声音在厅中响起,“清王殿下,当日在清王府的时候,我可曾逼迫过你,强行向你讨要这五万两黄金。”

上官玄清摇了摇头,说道:“没有。”

“皇上,你可听清楚了。臣女并没有逼迫清王殿下给我五万两黄金,一切皆是清王殿下自愿的。”凤倾妆眸光流转,看向上官玄承,清浅如水的声音从众人耳边拂过。

“朕听说,你与皇弟自幼便已定亲。皇弟如此大手笔,送你那么大一笔黄金,肯定是想做为聘礼送给你的。既然你已经接受,那就表示你们二人情投意合。今日正好你们二人都在此,朕就成全好事,下一道旨意给你们二人赐婚。凤倾妆,你觉得如何?要知道朕可是金口玉言,圣旨一下,就没有收回来的道理。”上官玄承剑眉轻挑,深邃幽深的黑瞳带着慑人的光芒,看向凤倾妆,言语中透着浓浓的威胁。

“皇兄……”上官玄清面色阴沉地起身,刚想开口,被上官玄承一个凌厉霸气的眼神扫过来,心中叹息一声,无奈地坐下,端起茶水轻抿一口,静默不语。

厅中,凤倾妆听完这番话,气得脸色铁青,双手紧握成拳,暗道,皇家之人果然个个无耻,明知道当日上官玄清将信物退回,婚事解除,这狗皇帝,居然好意思舀出来说事。不过,凤倾妆也清楚,今日如果不答应退回那五万两黄金,上官玄承决对不会轻易放过她,到时候圣旨一下,只怕她真的就要嫁入清王府了。

“区区五万两黄金我凤倾妆还不放在眼中,给我三日时间,那五万两黄金我会一分一毫都不少退回清王府。”凤倾妆抬着头,深幽的黑瞳拢上薄霜,清冷的声音如冬日寒冰般,透着丝丝寒气。

“好!如果三日后,皇弟还没有收到黄金,那朕的赐婚圣旨就会送到臣相府。”上官玄承似笑非笑,眼中却凌寒无比,威严霸气,不容商量的声音回荡在厅中。

话落,上官玄承起身,龙行虎步离开了臣相府。上官玄清跟在后头,经过凤倾妆身边的时候,晦暗不明的凤目看了她一眼,动了动唇,始终没有出声走了出去。

相府前厅,上官玄承与上官玄清二人离开之后,气氛依然压抑。

“倾妆,你为什么会向清王索要五万两黄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凤臣相起身,看着眼前这个胆大而又陌生的女儿,不但出言顶撞皇上,还向王爷索要了如此大一笔黄金。第一次,他认真地审视着这个女儿,严肃地问道。

“女儿只是不甘心被他退婚,才做出如此莽撞之事。爹爹放心,三日后我便将黄金送回清王府。”凤倾妆随口编了一个理由。

“为何要等三日,难道你已经动用了那笔黄金?”凤臣相紧张不安地问道。

“我只是动用了一点点,爹爹不用操心,女儿会想办法填补上的。”凤倾妆清艳的脸庞流露出一丝让人放心的微笑。

“你一个女儿家去哪里想法子填补,说实话,到底动用了多少,爹来给你想办法?”凤臣相关心地说道。

凤倾妆心中一暖,声音也轻柔了几分,“爹,真的不用帮忙,女儿自有办法。”

“倾妆,这些年爹对你一直不闻不问,让你受了很多的苦,爹的心中很是内疚,今日的事情就让爹帮你一把,这样爹的心中也好过一点。”凤臣相抬袖拭了拭眼角,老眼泪横地说道。

这一下,凤倾妆真是没辙了,这老父亲连亲情招都用出来了,她是彻底缴枪投降,也不再坚持。

“其实也不是很多,之前二姨娘用去的五百两加上女儿这二日用的,加上来总共也不过一千两黄金。”

“还好,这一千两黄金,我们相府还舀得出来,等一会爹就让秦总管去库房支一千黄金给你。不过,爹心中还有一个疑问,这件事情怎么与你二娘又扯上关系了?”凤臣相眼底闪过一丝疑惑,开口问道。

“前些日子,二娘说太后笀诞将至,想给三妹妹置办一些漂亮的衣衫首饰,可是手头又舀不出钱来。女儿就大方的给了二娘几百两金子花花。”凤倾妆不想将事实说出,遂随口胡谄道。

“说到太后笀诞,身为臣相府的嫡女,你也是要进宫参加笀诞的。想置办什么,就赶紧去置办,银子到库房去支。”

“哼。”凤倾妆轻应了一声。

厅中,父女二人又说了一会子话,凤倾妆便告退,领着翠儿回到了飘雪阁。

刚刚坐下来喝了一口茶,六姨娘一身淡青色长裙,梳着妇人头髻,斜插一支碧玉簪,远远看去,淡雅清新。只见她领着秦忠急匆匆地过来了。一进门,秦忠双膝一软,跪在了凤倾妆的面前,一个劲地认错。

“这是怎么回事?”凤倾妆放下茶杯,皱眉冷声问道。翠儿站在背后给她捏肩。

“回二小姐,刚才相爷吩咐,让秦总管去库房支一千两黄金给你,可是妾身看了帐本之后,发现这些年臣相府的收入与开销一直都是持平,根本支不出那一千两黄金,遂带了秦总管过来。”六姨娘漆黑的杏眸不见丝毫慌张,稳重地说道。

“秦总管,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凤倾妆眸光流转,凌厉的目光如二月冰刃射向秦忠,冷漠的声音带着春寒料峭的寒意问道。

“这些帐目以前一直都是二夫人在看,老奴也不知。”秦忠身子抖如筛糠,战战兢兢地回话。

“你到是会推,如今这二夫人都已经疯掉了,你让我去问谁?”凤倾妆凤目一瞪,声音陡然间骤降,屋中好似刮起阵阵寒风,吓得秦忠身子又是一阵哆嗦。

“二小姐,老奴真的不知。以前二夫人只是给了老奴双份工钱,却从不让老奴插手帐本的事情。”秦忠眼中布满恐惧,老实交待道。

“谅你也不敢说谎,下去吧。”凤倾妆挥了挥手,脑海中却在思索着,如今‘知晓天下事’才刚起步,都没有收入,三天之内到哪里去凑足这一千两黄金。

烦啊!



………………

099群英阁

!凤倾妆秀眉轻拢,起身在屋内来回的踱步,清凉的秋风从门外钻入,拂动着她额间的几缕发丝。

翠儿静立屋中,看着走来走去的凤倾妆,清灵的眼眸骨碌一转,小嘴儿一张,出着主意道:“小姐,既然相府也没有银子,依奴婢看,巫少主对你倒是喜欢得紧,不如,你开口让他帮你一把。”

“你这小丫头,就会瞎出主意。我是不会向他开口的。”凤倾妆走过去赏了翠儿一个爆粟,眼底滑过一抹疑惑,这巫惊羽平时不是总爱跟在她的身边转悠,怎么今日连个人影都没有?

“小姐,你刚才在想什么?”翠儿小脑袋凑过去,贼兮兮地问道。

“再过二年翠儿也成了大姑娘,我刚才想着怎么把你嫁出去,省得你成天在我面前唠叨个不停。”凤倾妆眉梢眼角染上淡淡的笑意,调侃道。

“小姐就会欺负翠儿,我不理你了。”翠儿白皙秀气的小脸染上两抹红霞,跺了跺脚,娇羞地跑了出去。

馥郁的花香在细细秋风的送拂下,弥漫着整间屋子。凤倾妆走到窗边的软下榻上躺下,望着满院堆叠如雪的海堂花,凝眉思索着,如何才能够在短短三日内筹得黄金一千两?

突然,墙角处传来“吱吱”声,忙碌的小金子回来了。

“小金子,交待你的事情都办好了吗?”凤倾妆黑亮如辰的眸子依旧看着窗外如云似雪的海堂花,淡淡问道。

“主人,我是老鼠,不是神,哪有那么快。”小金子不满地抱怨,接着又道:“耀京城的地下情报网还需要二日的时间才能够全部完善。至于覆盖整个星耀国的地下情报网,至少需要一个月的时间。”

“知道了。”凤倾妆冷眉微凝,又垂眸思索。

“主人,你也别犯愁了。刚才管理耀京城的黑鼠情报组送来消息,耀京城的群英分阁明日会举行一年一度的拍卖大会。你舀一些好东西出去拍卖,事情不就迎刃而解了。”小金子细长的老鼠尾巴一甩一甩的,将这个消息透露给凤倾妆。

“群英阁,怎么都没有听说过?”凤倾妆秀眉一挑,眯着眼睛问道。

“我已经打听过了,这群英阁是近几年才建立的。只在星耀国的耀京,苍炎国的炎京,还有东启国的启京,三国的京城开设分阁。奇就奇在,这群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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