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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妻,多变妖孽收了你-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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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淡说了一句,风君舞若有所思看向那频频看过来的梅袍男子,转瞬便和身边的小倌边调笑,边观察这香阁里的每个人,心思却转的飞快。

今天她来这可不光是喝喝花酒,调戏一些不如公狐狸的公子小哥,她可是来“体察民情”为日后做打算。

霜容笑意一深,风君舞的言行举止如一个真正男子无差别,而一旁的离墨染却心不在焉,艳丽俊容虽是平静,心里却翻滚滔天怒火!

离墨双揽着小倌,一双阴冷的眼时常往他那处看,看离墨染的衣着皆是上品,又和那边不拘言笑的黑袍公子有说有笑,难不成他从柴房逃了出去,救他的人就是那个不拘言笑的公子?

这时,身旁跟来的下人附耳对离墨双小声说些什么,只见他脸上笑容显得更深,只是莫名给人一种阴鸷的味道……上下望阶舞。

歌舞升平,嬉笑怒骂,渐渐夜深了,不少富贾也都玩乏了,有的揽着美人夜宿,有的则是带着小倌回府,而紫缘风也美滋滋窜了出来,一屁股坐在风君舞身旁,提着酒壶豪迈的牛饮道了一声:“真爽!”

看她一身妩媚风情,风君舞宠溺揉了揉她的小脑袋,“玩够了,我们就回去。若是喜欢就赎了带回去,天天让你爽个够本。”

第一句话还算正常,这第二句差点没让离墨染将口中的酒水喷出来,这女人彪悍的不似常人,有谁宠妹妹宠到狎玩小倌破坏自己妹妹清白的?

“不要了,庸脂俗粉而已。”紫缘风眨了眨星眸,模样俏皮的凑了过来,用足够风君舞和离墨染能听见的音量笑道:“如果姐姐不介意,到是可以把公狐狸送给我一夜爽爽,如何?”

倏尔,空气骤降,风君舞危险的眯起眼,绝代冰容不动声色道:“想要我的人?”

“有点想法。”紫缘风无视那冷飕飕的杀气,不怕死的回道。

扑通一声,一个防备不及,紫缘风忽然被一条长腿踢跪在地上,只听头顶传来冰冷的声调:“想睡我的人?亲妹子也要明算账,懂?”

跌坐地上的紫缘风点点头,随后蔫蔫的没了刚才的活泼,一旁离墨染看不下去,不忍心她一个姑娘家这般难看便扶起她,随后跟着风君舞往外走。

此时,一见他们三人离开,一旁还在玩乐的离墨双打了个眼色给身旁的下人,转瞬又和身旁的人说笑。17857230

走出怡华阁,离墨染见紫缘风一直愁眉不展,不由好奇问道:“紫姑娘,一个浮夸子弟而已,何必郁郁寡欢呢?”

闻言紫缘风白了他一眼,“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因为睡不到帝九君而不开心?”

离墨染“诶”了一声,不解的问:“那是为何?”

“你没听到刚刚阿姐那句亲妹子也要明算账吗?”紫缘风没好气瞪了她一眼,为这个阿姐属意的未来下属解惑:“我家阿姐有个规矩,若她的人必须记住三点。第一,做她的人必须是强者,就算不是强者也要有自保能力。第二,必须完全服从。第三,不许惦记她认定的人和所有物。”

顿了顿,紫缘风脸上绽放一抹灿烂的笑,有些怀念道:“还记得有一次,有一个喜欢收藏古玩的富商派人偷了阿姐的东西,你知道那人的下场是什么?我家阿姐下了格杀令,就因为对方偷了她一块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玉佩。”由此,可见风君舞对认定的人和喜欢的所有物,有着BT的占有欲。

听了半晌,离墨染好笑的说道:“可你是她妹妹,我看她很宠你应该不会杀你。”宠的都快无法无天了,刚刚还不是花钱给他付了小倌的夜资?

闻言紫缘风用“你不懂”的表情说道:“那你就错了,我是她妹妹,还惦记她的人,在阿姐眼中这叫明知故犯,更是罪上加罪,没活路了。”说完,还故作唉声叹气,心想下回可不能拿帝九君开玩笑,不然她家阿姐一定能把她虐的生活不能自理!

聊着聊着,忽然走在前方的风君舞脚步一凝,周身勃发出幽冷刺骨的杀气!

正当离墨染惊讶时,就连身旁笑米米的紫缘风气息都飞快转变,气氛一时间说不出的诡异!

寂静的夜道,清冷的月光将夜色烘托的更诡秘,只见背对二人的风君舞缓缓伸出手,冷声道:“把刀拿来。”

听到“刀”的字眼,离墨染顿时联想到在怡华阁见到的离墨双,心知有可能他派了杀手来杀自己!

正想跟风君舞说此事和你无关,然而话还未出口,就见紫缘风懒洋洋将别在身后的唐刀顺手一丢,然后风君舞连头都没回,仿佛身后眼睛般一把握紧了唐刀,转瞬仿佛变了另一个人!

极致的冷,绝艳冷容漾着一抹魅惑苍生的妖娆笑容,整个人犹如修罗一般,手起刀落间便是一片鲜血飞溅!

身若风,快如电,那个月下挥舞唐刀的冷艳女子,浑身透着彻骨的寒,笑容却美的让人心驰神往,那翩翩起舞的身姿太过优美,脸上的笑又那般醉人,根本让人无法联想到她在杀人,屠戮生灵。

绝杀一路,艳丽流动的红铺就一地,离墨染深深震撼于她的冷酷无情,却深深羡慕着。

他多想有一天,能像她一般身手矫健,杀光所有曾欺凌他的人。

然,他空有满腹才华,却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男子,现在还要被一个女人保护,虽然眼前冷厉凌傲的女子已经称不得女子,但他确实羡慕于她一夫当关万夫莫敌的气质。

不知过了多久,夜道不再出现杀手,风君舞站在一地冷尸中,杵着滴血的唐刀,整个人透着魔魅的诱/惑,飞溅在脸上的血珠缓缓滑落,莫名为她平添一缕妖艳的美。

墨发飞扬,睥睨天下的气势,那笑含着无尽的狂妄与畅快。

啪啪,紫缘风笑着鼓动双掌,啧啧笑道:“半柱香的时间,击杀一百零八人,其中三十人会些不入流的武功心法,阿姐的杀术还是所向披靡,战斗力十足啊!”

风君舞邪肆的挑眉,将唐刀丢给她,随后利落撕开衣袍缠在身上被刀子划开深可见骨的伤口上,冷声道:“对比预期,时间太长了。”

按照古代时间计算,一炷香是半个时辰,也就是一个小时,而她在半柱香也就是半个小时内,干掉区区不懂得杀术会点功夫的人,成绩也叫好,那她在现代已经不知道死了多少次!

“阿姐你要知足,别忘了你根本不懂任何内功心法,能单凭自身的杀术干掉一八零八个也不错了,想当初我才仅仅干掉七十八人!”紫缘风不服气瞪着风君舞,就算她和她穿越而来,差了十多个年头,还是落下阿姐一大截。

哎哎哎,她家阿姐不愧是昔日杀手组织最强的王牌,就算是同期接受训练的人,她家阿姐待遇都是最高级别的,因为能力太强,无人能超越。

这古代有人形移动核武器,她家阿姐在现代就是人形移动杀人机器,她杀过的人都能用尸山如海来形容,那绝对是用生命堆砌出来的本事,一般人想达到她的成就根本是痴人说梦,除非你有本事把整座城池的人牺牲掉,就为了培训出一个王牌杀人机器。

不过……

紫缘风忽然想到那个让风君舞跳脚的公狐狸,以她家阿姐的冷酷心肠,或许真能干出来,毕竟她家阿姐耐心一向不好,喜欢效率快的节奏,公狐狸若是再不服管教,阿姐绝对会想法办抓来一批人,训练公狐狸的!

“走了,闹腾一夜你该知足了。”

没有人类起伏的声调打断紫缘风的“胡思乱想”,随后就见她任劳任怨的一手一个施展轻功往天域宫方向奔掠,而紧跟其后的天域宫高手回头看了一眼地上咽气的尸体,无不心里胆寒。

若不是亲眼目睹,谁能想到一个看似没有反抗能力的女人,能在半柱香的时间把这群人杀的一个不留?并且这群人中还有懂得武功路数的“高手”。

额……,好吧,他们承认是小虾米,但若是他们不懂得内功心法,也无法做到一击必杀,可见风君舞的杀术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程度,单凭简单的力量和技巧就能杀的这么威风,那若是学会武功岂不是甚少有人能与之匹敌?

想想,天域宫高手就是一个哆嗦,现在每天看“主上”被“欺凌”,总想着等主上病好了就能改变局面,可看那夺魂宫宫主和主母的关系,想来永不了多久主母就能问鼎江湖榜了。

到时候究竟是他们的妖君王“主上”获胜,还是这位不好惹的主母更强?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目前他们“主上”还病着,想这些都太远了。1cVtQ。

来到密室,透过窗口能将石室里的一切尽显,此时画面比较有喜感,只见那个衣衫不整的公狐狸赤着脚活似跳着抽筋舞,嘴上骂咧咧:“他怂爷爷的!风君舞,你给小爷搞什么玩意!”

噼里啪啦,离开水半死不活的鱼儿在湿冷的地面弹跳,那檀口大张的鱼口闪出一排闪亮亮的利齿,经由夜明珠的照耀更显阴森。

咔嚓,一个闪躲,吃人鱼没啃到美味,一把咬住了地面上的森森白骨,然后只听咔嚓声此起彼伏,听起来格外的渗人!

看过这一幕,妖孽少年嘴角一抽,瞪大了狭长凤目,更是跳脚跳的厉害!

乖乖,这玩意若是不小心咬到他的俊脸,那他岂不是破相了?这让他以后如何调戏美人?

帝九君小心肝颤了颤,极为灵活还不忘耍宝的跳来跳去躲开从地上弹起的食人鱼,而密室内的风君舞见他“玩得不亦”的欠揍模样,冷冷命令:“把蜇人的蝎子丢进去!”

“是。”一旁管事命人将装满一个大箩筐的蝎子丢了进去。

噼里啪啦,蝎子甩着蝎尾,甩出麻苏苏的声响,劈头盖脸砸了下来,帝九君一见脸都绿了,立即尖叫:“混账!你们就不会丢点不会破相的玩意吗?”

管事:“……”

风君舞脸色更冷,冷冷看向那个萌态可掬的少年傻缺护住脑袋,双腿一蹦一跳躲开头顶砸下来的蝎子,暗骂一句:“操!”

若不是知道帝九君不禁打,她真想冲进去再狠狠修理傻缺少年一顿,都什么时候还惦记那张脸,究竟是命要紧要是脸要紧?

见帝九君如此“顽劣”,紫缘风好奇的问道:“阿姐何不把他拎出来揍一顿?”

风君舞忽然沉下脸,愠怒道:“再大他就真的见阎王了!”

从悬崖摔下来,就算万幸挂在树上,但也是有一两根骨头骨折,加上前几天因为帝九君胡诌一通,气的风君舞好顿修理他,现在他可谓是伤上加伤,只不过这只公狐狸也有倔脾气,宁可抗着疼也不服输,若是再打怕是也到了身体极限,不然她又怎会放过他?

不过,她也发现公狐狸有个优点!那就是比普通人抗疼!

所以,接下来的日子她会不留余力,加倍努力修理他!

099狐狸休妻反被休!(万更)

6

石室内的萌狐狸依旧乱奔乱跳,密室里的风君舞依旧飕飕释放冷气,一旁管事瞅瞅当家主母,又瞅瞅边上优雅品茶的青衣大人,这眼看二更天了,两位“位高权重”的人都对“主上”特别关注,看样子今儿他们的“主上”恐怕免不了又一场折腾。

哎……

我的爷,你究竟什么时候能康复呢?就算不康复是不是也学聪明点?

眼下您身边“忠心耿耿”的青衣大人,都跟主母一个鼻孔出气看您笑话,这画面怎么看怎么别扭!

想当初,他们的“主上”一出场,哪个不是闻之变色?一招秒杀高手都不在话下,那威风劲儿让他们出去都倍儿有面子,现在再一瞧跳着抽筋舞的“主上”,管事简直想找根绳子勒死自己。

风君舞冷冷看向石室,少年傻缺的护住小脑袋,一双光/裸的双腿交换频率极为的快,那东跳跳西蹦蹦的样子活似踩着鼓点,此刻他漂亮的唇上翘,奢贵的眉目流动俏皮之色,偶尔还顽皮的吐吐舌头,哪里有一丝害怕?

这厮分明是死猪不怕开水烫,自个玩的不亦乐乎,还故意撅起屁股扭了扭示威,他到是聪明断定她一定在暗处看着他,所以胡闹的更加肆无忌惮。

危险的眯了眯眼,风君舞手指落在桌面上有规律的敲打,冷冶的面容扬起一抹诡异的笑,仗着她舍不得“惩罚”他是吗?她风君舞有的是办法驯服一只“野生”狐狸!

别说一个顽劣的少年,就是迅猛凶悍的狮子老虎她当初都一样有办法驯服,还怕驯服不了一个懂点小聪明的公狐狸?

染上霜容的眉目一动,风君舞终于出声了:“去找一些蜈蚣,茅厕里的蛆,体型较大的蜘蛛,对了再去海里抓一些螃蟹,还有贝壳类的海鲜。”

管事:“……”

他家主母究竟要做什么?

前面的蜈蚣和蜘蛛他还能理解是威吓“主上”,这后面的茅厕里的蛆,还有海里的螃蟹和贝类拿来要做什么?给他们家“主上”送晚膳?

管事好奇的空档,风君舞忽然沉下脸,冷眉一挑看向没有动作的管事,“听不懂?”

管事一个哆嗦,“听懂了,属下这就去安排。”

交代下属去找主母要的东西,回过头就见夺魂宫宫主笑的直拍大腿,“哈哈!阿姐服你了,你还真疼你家公狐狸,打算帮着他继续跳抽筋舞。”

抽筋舞?管事瞄了瞄石室里的帝九君,一个人做着鬼脸,挤眉弄眼的同时嘴上嚷嚷与表情不符的言语:“啊!啊!啊!风君舞,你给小爷出来,小爷服了!小爷怕死了哟!”

管事:“……”

帝九君一边“害怕”的扯着嗓子尖叫,一边笑米米的东跳西蹦,自己在那玩的好不惬意。等了一会,见石室内还是没有动静,不由奇怪的挑挑眉,暗道一声:“难道睡了?”

瞧瞧地上被半死不活的食人鱼啃的差不多的死人骨头,以及那些被咬残废的蝎子,帝九君拍拍小胸脯确定这些毒物没有杀伤力,便自娱自乐的一蹦一跳唱了起来。

做出剪刀手的手势,只见某萌魅少年将剪刀手放在头顶,一蹦一跳唱着:“小白兔白又白,两只耳朵竖起来,爱吃萝卜和青菜,蹦蹦跳跳真可爱。”

一会蹦一蹦,一会又扭一扭俏皮的屁股,萌憨的公狐狸笑弯了眉眼,那灿烂的笑容洋溢着“无知的快乐”,任谁都看不出他有一点被恐吓的意味,傻缺二货的紧。

飕飕,寒风刮的猛烈,密室稳坐的风君舞冷气跟不要钱似得往外冒,冻的其他人表情不一,众人心想这算不算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饶是主母您招数再多,也架不住病了的“主上”没心没肺?

瞧那股子欢快劲儿,如果不是地上还有一群半死不活的毒物,别人还以为他不是被罚,而是到此游乐的呢!

风君舞脸色越来越冷,紫缘风笑容越来越大,能看见阿姐表情破功实属难得,但是又不得不说这只公狐狸很有“潜力”,要知道以前谁说能把夺魂煞帝气到抓狂,那简直是本世界最大的笑话。

因为风君舞上辈子经历的太多,身处黑暗铁血的格局太浓,早已扼杀了她的喜怒哀乐,基本上没有谁有那个本事让喜怒不形于色的她动容,现在这个缺少一根“害怕”神经,和过分乐天的公狐狸刚刚好是风君舞的克星。

因为熟悉风君舞的人,只有两个反应,要么是怕的瑟瑟发抖,要么是如家猫乖巧服从,唯独这个帝九君不知害怕为何物,一个劲儿的挑战风君舞的底线。

扫了一眼抬着几个箩筐的下人,紫缘风笑嘻嘻看向一身冰冷的风君舞,“阿姐都准备好了,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此时,因为符合主母要求,天域宫所有茅厕的蛆都被掏了出来,密室顿时飘出一股刺激的臭味,不由让风君舞几不可闻皱了一下眉,“去把蛆洗干净。”

话音落地,一密室的人风中凌乱了,就连紫缘风都嘴角抽了抽。

哦!老天,我说阿姐啊,你这到底玩的到底是啥?

蛆还要用洗的?你当是瓜果蔬菜洗干净用来吃吗?

见风君舞脸色又是冷了一分,管事挥挥手示意下人按照主母吩咐的做,把“蛆”洗干净!

“把蜈蚣和蜘蛛倒进去。”

风君舞冷淡下达命令,随后为自己斟满一杯香茶,“再把整个石室给我灌满水。”

管事面露狐疑,但还是听从风君舞的吩咐,谁叫他们家的“主上”正常的时候,说过一切听从这位空降的主母?

于是乎,只见一筐筐蜈蚣和蜘蛛倒进去石室,亏得天域宫人才济济,擅医和擅毒的能人不少,格外辟出一块地方养着这些毒物,不然还真满足不了主母“突发奇想”的要求。

“嗷!嗷!嗷!他怂爷爷的!你们一个个大晚上不睡觉,和小爷的娘子瞎折腾什么!”

密集蠕动的蜈蚣和伸展毛苏苏触爪的蜘蛛跟下饺子似得掉下来,虽说帝九君不怕毒,但没说他看见这一群让人直起鸡皮疙瘩的东西不恶心吧!

一股呕吐感涌上来,帝九君妖孽俊容囧了囧,跟个炸毛的狮子在石室七手八脚的躲开看着让人恶心的东西,“混账!等小爷出去了,看我不率领帝家影卫,把你们都活活吊起来毒打一顿!”

怂爷爷的!还真他娘的恶心啊!

这时,正当帝九君急忙跳脚躲避,一桶水劈头盖脸浇了下来!

哗啦,一下子把帝九君浇个透心凉,只见他的小表情那叫一个逍魂,气愤愤的就差在他头顶放一把草烧着了!

摸了一把俊脸,帝九君梗着脖子朝水源倾泻的地方看去,心想风君舞不折腾死他不罢休是吧?他就那么不招她待见吗?好歹小爷生的貌美如花,虽然达不到美人一见就扑的程度,可好歹也是个水灵灵的美男子吧?

她咋就那么狠心呢?

难道他不是她夫君吗?就算他是她的歼夫,是不是也该适可而止了?

密室内,风君舞望着某只炸毛被水浇的公狐狸,唇边露出一抹浅淡笑,心情大好的又再度下命令:“把水换成烧开的热水。”

敢给她唱小白兔蹦蹦跳跳真可爱,就要有做“蹦蹦跳跳”的准备!

老娘就看你怎么蹦跶,今儿非活煮了你这只公狐狸,扒了皮晾干做衣服,省得看着还生气!

倏然,一道冷光打在又没有下文的管事身上,管事嘴角一僵又是挥了挥手示意下人按照主母说的做,心里却再说:“我的爷!你消停一会成么?你越是这样,主母越是生气啊!这么简单的道理你还不懂吗?”

一旁,青衣似看懂管事的表情,淡淡出声说道:“少爷不懂。”

管事:“……”1cVsN。

青衣看了眼石室里直挠墙生气的傻缺“主上”,生病的主上若是知道什么叫“见好就收”,他就不会有时常想弑主的心情,眼前对着墙壁张牙舞爪的“主上”就是有种“大无畏”牺牲的精神,爱好就是被风君舞虐,被风君舞揍,被风君舞管,最后被虐的就剩下一口气,再被风君舞吃干抹净丢上床,继续吃的骨头不剩,他还乐得屁颠颠。

哗啦啦,石室内水流灌到膝盖腰腹位置,妖孽少年仿若旱鸭子扑腾手脚,来回滑动水流荡开漂浮在水面上的蜘蛛和蜈蚣,一张好看的俊容气的铁青,“风君舞!有胆你就给小爷出来,正面和小爷掐一架,这么耍小爷算什么英雄!”

极为暴躁,想来帝九君已经气的抽了,一双漂亮的凤眸虎视眈眈瞪着那群密密麻麻在水面上滚动的生物,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啊啊啊啊!气死他了!这风君舞就是阴损的祖宗,竟干一些让人恶心巴拉的事情!

忽然,一桶热水当头浇了下来,烫的帝九君“嗷”的一声跳起来,小表情那叫义愤填膺:“你们有完没完,倒凉水也就算了,还给小爷倒热水!”

某只气的快脑中风的公狐狸掐着腰大骂,现在也顾不得那些蜘蛛和蜈蚣恶不恶心,直接气势汹汹抓过一把,就朝不停往下浇热水的地方猛砸,“风君舞!!!!你给小爷滚出来!!!!”

“风君舞!!!!你给小爷滚出来!!!!”

“风君舞!!!!你给小爷滚出来!!!!”

除了自己的回音,再就是水声,那个冰块混账娘子连个鬼影子都不见,吼的他的嗓子都岔音了,还是没人出来!

直到比较喜感的一幕出现,只见密密麻麻的螃蟹还有贝类丢进来,一开始快气晕了的妖孽少年也不在意,忽然大腿蓦地一疼,帝九君脸色巨变,然后颤巍巍把手伸进了水里,在大腿上摸到一个异物,然后抓了出来一瞧,一双凤眸瞪的溜圆!

一只螃蟹,还是一只极为嚣张挥舞那对钳子的螃蟹!

倏的,帝九君丢掉螃蟹,一双手快如闪电捂住自己胯间的小小鸟,嘴上不忘鬼哭狼嚎叫嚷:“风君舞!小爷服了!他怂爷爷的,你这是让帝家断子绝孙啊!你怎么那么阴损啊!”

咔嚓,咔嚓,随着螃蟹大军的涌入,那一对对钳子可爱的挥舞着,开始慢慢向某个身白如玉的妖孽身边靠拢,并且拿出“螃蟹”霸气钳住了他的细皮嫩肉。

嗷呜!真他娘的疼,某只狐狸佝偻着腰,双手死命护住小小鸟,心里把风君舞骂了千万遍,这女人要玩死他啊!

呜呜呜!帝家列祖列宗,你能告诉小爷,这女人是你们派下来让帝家绝子绝孙的吗?

太阴损了!耍招数不灵,居然用这招!

帝九君疼的小眼泪一对一双的掉,那姿态要有多所猥琐就有多猥琐,萌魅的眉眼这回再也找寻不到一丝俏皮和轻松,反而皱成包子状,就差谁再使把劲儿,把包子馅都掐出来了。

见状,紫缘风差点没笑抽了,只见她笑的乐不可支,猛砸桌子说了一句:“阿姐,你好绝!”

顽皮VS阴损,帝九君完败!

终于被折腾的差不多,帝九君那只欠揍和修理的公狐狸被淹的快蔫了,也快被螃蟹的钳子夹的快烂了,风君舞终于仁慈的叫人把他从水里捞出来。

帝九君精神萎靡,姿势还是维持护住小小鸟的二货样子,他有气无力看向一脸冷漠威严的混账娘子,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显得可怜兮兮。

起身,来到帝九君身旁,风君舞居高临下冷睨着他,冷冷的问:“服,还是不服。”

噌噌,帝九君邪火小宇宙猛然上涨,他瞪着一双亮晶晶的凤目,梗着脖子大吼:“小爷不服!打死都不服!”

吼的很有架势,什么叫吃眼前亏,这位二货少年就是典型的例子!

忽然,风君舞冷冶一笑,她抬起少年削尖的下巴,“很好,我希望你一直这么有骨气跟我较劲儿,我风君舞别的本事没有,驯兽驯人的本事一流!”

丢开他的下巴,风君舞气势一震,“把他给我绑到老虎床上!”

话音落地,管事整个人傻掉了,一直观局不语的青衣皱了一下眉,“少夫人,少爷不是犯人。”言下之意,罚也罚过了,差不多也该收手了,他家二货“主上”现在已经一身伤了。

老虎床,类似现代老虎凳的一种刑具,属于酷吏审犯人时的残忍刑具,它的功效是将人拉直了身体禁锢,然后小腿或者脚跟下放着砖块,使受刑人双脚向上抬起,通过牵拉腿部的关节韧带,给受刑人造成巨大的痛苦,导致肌肉撕裂或是淤血,它和老虎凳唯一的区别是床而非凳子。

通常,被用过这种刑罚的人,无不残了一双腿。

此时,帝九君一见青衣为自己求情,不知发哪门子的疯,继续挑衅吼的小脸通红:“不许求她!小爷当初就是瞎了眼才会娶这个母老虎!上老虎床就上老虎床,小爷这回就是死都要休妻!小爷要休妻!”

少年满目怒容,奢贵冶艳的眉目隐隐透着委屈,但就是不愿在外人面前矮了风君舞一头!开什么玩笑?小爷怎么说都是带把的,总不能失了男子的体面,就算下跪认错也得只有他和风君舞两个人的时候。

所以!现在打死他都要把这面子撑住,不能让外人看了笑话!

见帝九君那副“慷慨就义”的凛然模样,青衣怜悯看了眼不知死活的“主上”,如果风君舞是个懂得这些男女之间扭扭捏捏的心态,她就不叫风君舞了。

就她一副生人勿进的铁血气势,分明不懂得女人的温柔和细心,她要的只是绝对的服从,一个身为上位者的专权,他家的“主上”这次亏吃的比较冤枉。

亲自拎起跟她叫板的帝九君来到老虎床前,风君舞声音冷寒的问:“我再问你一遍,服还是不服!”

“小爷就是不服!”

某只狐狸不懂看人脸色,继续犟嘴的后果便是被丢进了老虎床里,上了锁铐禁锢在空间狭小的床内,然后悲剧的事情发生了。

一筐筐泛着香气,又让人见到十分恶心的蛆倒了进来。

呕!帝九君恶寒的尖叫:“风君舞,我/艹/你/老/母!”

啊!那是蛆啊!那可是恭桶和茅厕里的东西,他敢不敢不这么恶心他!

帝九君火冒三丈瞪着风君舞冷傲的背影,忽然她听到自己的咒骂,悠然转过身冷笑道:“只要你有本事!”

冷冷看了他一眼,风君舞对着天域宫众人命令:“没有我的吩咐,谁敢把他给我放了,我炖了他!”

冷哼一声,风君舞愠怒往轩云殿走,身后跟着的紫缘风察觉自家阿姐的煞气噌噌暴增,旋即准备脚底抹油打算开溜!

岂料!忽然一股杀气袭来,犀利刚猛的拳锋直逼门面而来,紫缘风顿时悲催的哀嚎一声,该死的公狐狸!你惹阿姐生气,倒霉的却是我!

拳锋如电,腿风刚硬,变化莫测的杀术花样繁多飙出来,风君舞居然半路上就和紫缘风开打起来,一时间只见两人快如鬼魅的在长廊缠斗起来!

跟出来的天域宫众人被这一幕搞的丈二摸不到头脑,这好端端的两姐妹怎么就变成仇人了?看那招招毙命下狠手的架势,分明把对方当成杀父仇人了一般。

扣喉,戳目,断椎骨,掐肋,这些地方都是人体致命点,两人你来我往间没有丝毫谦让,稍有不慎便会被对方干掉,两个容貌各有千秋,气势同样肃杀的美人打起来。美则美矣,但也太冷了!

乖乖,这还是女人吗?

紫缘风没用内力,大家还能理解是估计风君舞不会武功心法,怕一用伤了她,但这风君舞单凭力量就能轰碎石头,这是吃了什么猛药,大力士吗?

轰的一声,风君舞又是踢碎一块墙壁石块,只见紫缘风慢了风君舞一分,风君舞挟其杀戮之气迅猛挥出拳,直逼被抵在墙壁上的紫缘风!

见此,紫缘风惊恐大叫:“我靠!阿姐我是风儿!”

倏尔,夺命的拳锋转瞬在空中变换了方向,狠狠砸在紫缘风脑袋旁边,只听咔嚓一声,墙壁碎裂成块掉落在地上,而风君舞一身杀意,杀气诡异的仿佛实质般,慢慢欺上众人的脖颈,勒的众人呼吸一紧!

太可怕的杀气!光是见到都觉得胆寒,若是普通人吓破胆都有可能,他们的“主上”究竟是上哪里找来这么恐怖的主母回来?

此时的风君舞双眸漆黑如墨,冷的没有人类情绪,仿佛深渊般透着魔魅彻骨的冷。

那是一双吸引万物生灵的双眼,深邃中透着无尽的堕落与蛊惑,让人一眼望不到边,却又深受那份冷魅吸引,想知道里面到底藏了怎样的绝艳。

这是属于风君舞的独特气质,冰冷透着一股能焚烧一切灵魂的火焰。

这样的风君舞,比平时更拒人千里,透着一股妖魅的冰寒与肃杀。

青衣第一次见到这样失常的风君舞,不由讶然的挑眉望着她,眼底潜藏着一丝深意,她的反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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