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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妻,多变妖孽收了你-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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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嗷,某只狐狸面目小表情立即从害怕,变成美滋滋的飘飘然,只见他撒娇的圈住主动投怀的娘子,眉目灿烂声音沙哑的央求着:“娘子,我想在上面。”
“好。”
嗷呜!一听到冰块娘子没拒绝,某只发情的公狐狸那叫一个惬意,极致温柔将冶艳惑人的风君舞放在榻椅中,然后嘿咻嘿咻起来……
一顿飨足后,得到实惠的妖魅少年慵趴在榻椅中,笑米米望着脸色微红,浑身透着冷魅风情的风君舞,那漂亮的唇巴巴的啃着她精致的脖颈,啵的一声,唇与肌肤发出暧昧的声响,那吹弹可破的肌肤便出现了点点红梅。
其实帝九君很好哄,只要给他想要的东西,那么他就是一只温顺的狐狸,并且还是一只忠心耿耿的忠犬。
睨着把玩她的秀发的帝九君,风君舞危险的眯起眼,清冷的嗓音溢出唇齿:“可爽够了?”
蓦地,萌态的少年身体一僵,听这口气他有种不好的预感,旋即眨巴眨巴眼睛:“娘子,这话你说错了,古人云白日宣淫是不对的,为夫可是极为委屈的献身迁就你,下次可要记住白日不可宣淫!”
什么叫得了便宜还卖乖,眼前这只“吃饱喝足”的公狐狸就是典型的例子!
邪肆的扬眉,风君舞听这只欠扁、欠修理的公狐狸胡诌也不气,只是扯过一旁的衣袍穿好,转瞬便往殿外走。
见状,帝九君搔了搔头,看不按常理出牌的混账娘子不打不骂,不由赤脚拦住她:“你要去哪?”
“洗澡。”
“小爷要去洗。”
风君舞诡异的勾唇,睨着圈住自己撒娇的公狐狸,颇有深意的问:“你确定?”
“当然!”帝九君下巴微扬,那小模样十分得瑟,显然忽略了冰块娘子话中有话,这只公狐狸明显被先前的“主动”盛宴吃昏头了,忘记他家悍妻从来都是个彪悍的主。17746161
想占她便宜而不付出代价,那根本是太阳打西边出来。
于是乎,某只狐狸披着冰块娘子的衣服,屁颠颠跟着她往后山的温泉池走。
而与此同时,那个唯恐天下不乱的紫缘风,听说某只公狐狸回来没被惩罚,反而得到一顿“安抚”,不由聚众摆赌局,“来来来,买定离手,老娘赌那只公狐狸十天下不了床,你们呢?是赌公狐狸不受惩罚,还是赌公狐狸魅力无边让我家阿姐宽恕?”
097新一轮的挑衅
池水氤氲,烟雾蒙蒙,阳光打落在温泉水中折射出斑斓光彩,将沉在水中的一对逼人映的如梦似幻,形成一幅静谧旖旎的画面。
风吹拂,雾飘荡,一个淡漠若冷玉般的人,退去了包裹在外的坚冰,漾着慵懒惬意总叫人格外的印象深刻,帝九君萌魅可掬的望着嘴角挂着舒适笑意的混账娘子,小心思顿时活跃起来。
小心翼翼凑了过去,漂亮的唇轻轻亲吻了她紧闭的眼睑,待风君舞睁开便是一张放大的鬼脸,并且吐着俏皮的舌头,欠揍的狐狸活泼雀跃的模样,快乐的不得了,连泡过澡都不安分。
风君舞面无表情,平白浪费了那惑人冷魅的冷艳容颜,帝九君见她没有被自己恶作剧吓到,不由扁了扁嘴:“混账娘子,你都不会害怕的吗?”连一点受到惊吓表情都没有,害他一点成就感都没有。
哼!娘子是个坏人!
“幼稚。”淡漠丢出两个字,风君舞再度闭上眼,享受温泉水洗涤身体疲惫,脑中思索着日后该如何走,该如何保护好她的“所有物”不被人惦记。
被无视,帝九君嘴角一僵,转瞬奢贵萌魅的眉间跳跃着小火焰,这女人怎么就那么煞风景?这么幽谧的地方,两人又裸裎相见,就算不“做”点什么,合该像平常百姓话话家常,你侬我侬说些悄悄话吧?
戳了戳那浑圆软玉,帝九君轻佻的把玩着,弹了弹那一点嫣红,又是吹气骚扰某人不能忽视他,萌狐狸玩的不亦乐乎,一旁冰块美人仍是没有动静,就像看破红尘的老尼姑,气的他压根痒痒。
“喂!母老虎,我们什么时候回帝家。”
玩了一会,见混账娘子还是不理他,帝九君懒洋洋半趴在风君舞的香肩旁,歪着小脑袋笑米米开始数着她卷翘的睫毛,一根,两根,直到输到第十根的时候,他家娘子终于开窍了,开口说道:“等你拥有自保能力。”
清冷的嗓音没有柔情蜜意,直白而不容抗拒,风君舞是个务实强硬的人,做她的人就算不是强者,最低要求起码要有自保能力,这样遇到危险打不过还可以跑,能给她时间去救。1csJH。
不过看他垮掉的笑脸,风君舞便知道这会是她来古代最为“艰巨”的任务,因为帝九君是她遇见最“欠揍”的男人,脾气暴躁、本性虽纯良却浮夸,做事向来随兴而为,从不考虑后果只顾着表达自己的喜怒哀乐,却从不利用那颗聪明的脑袋想点正经事,终日以为有个做宰相的老子撑腰胡作非为。
啃了一下她雪白的脖颈,帝九君砸吧砸吧嘴:“小爷家有良将万千,为什么要自保?”
“因为很多人要你的命。”冷眸染上愠色,风君舞就是讨厌帝九君这副仰仗他人的口吻,却不正视真正的问题所在。如果七国没人要他的命,她到是乐得清闲,但偏偏事实与之相反。
“哼!”傲娇的扭过头,帝九君洋洋得意说道:“怕什么!小爷不是还有你吗?”
家里已经有八位显赫、威风八面的姐姐,他才不要做那个吃力不讨好的角色,他的人生就该是继承帝家,然后尽可能的挥霍做个二世祖才对嘛!
做个人人称赞的人有什么好?瞧他老子放眼七国,走到哪都跟横着走的螃蟹一样,可都这把年纪了还不是挑灯夜读?他就想不通这么劳累做什么?他们帝家的财富不够多吗?他们帝家的威望还不够响亮吗?
闻言风君舞抬手就一巴掌招呼过去,啪的一声落地,闪亮亮的巴掌印留在俊俏的脸上,帝九君一瞬间就懵了!他动作缓慢摸了摸发疼的脸颊,然后僵硬的低下头,望着水中自己被揍后的样子,噌的一下火了!
丫丫个呸的!这女人打的地方是他的脸吧?
古人云,打人不打脸是吧?
那为啥他家这冰块,专干让男人抓狂的事情呢?她是不是就“欺负”他不“揍”女人?
身为男子汉大丈夫的尊严感上升,帝九君气势汹汹掐腰瞪着掌捆完他,还一副理所当然表情的风君舞,咬牙切齿吼道:“风君舞!你是不是太不像话了!”
哟呵!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风君舞饶有兴致的挑眉,“怎么?”
“不怎么!”帝九君气势一震,抓过看似纤细的娘子,直接夹在腋窝下,手掌噼里啪啦挥了下来:“小爷今儿非要好好教训你,小爷告诉你,男人的脸不是随便打的!”
啪啪,一下两下,帝九君揍的很有架势,随后他发现冰块娘子开始有上冻的趋势,心里顿时一紧,面上还是那副怒气腾腾的样子,可下手的力道却犹如挠痒痒,说是拍打惩罚,倒不如说是调戏。
半趴在某只狐狸腋下,感受那力道风君舞容颜又是一冷,她就不该期待公狐狸能一展“雄威”,真是浪费了她配合他的兴致!
腰身一动,风君舞快如鬼魅一把扣着某只狐狸的脖子,直接往水中按下去!
咕噜噜,妖孽狐狸如溺水的螃蟹,手脚扑腾的厉害,头浸在池水中一瞬就喝了个水饱,只见他就跟个旱鸭子一样,头扎在水中,手脚挥舞的欢快,并且周围还泛起了喜感泡泡!
咕噜噜,估摸帝九君喝的差不多了,风君舞将他提起来:“你不会游泳?”
“咳咳”帝九君猛捶胸口,咳的脸红脖子粗:“废话!”
倏尔,周围空气骤降!不会游泳还敢给她投河?真是脑袋里装豆腐渣了!
拎着狐狸又是猛然按下去,“咕噜噜……你……谋杀……亲夫……啊……”
按下喝饱了,再拎起来,如此反反复复,等帝九君再也没有力气叫嚣的时候,已经小肚子已经喝成了鼓胀的青蛙了,唯一与青蛙的差别还是一只萌态可掬的可爱青蛙。
呱呱!此时,还特别应景的不知打哪蹦出一只青蛙,蹦蹦跳跳鼓动嘴巴吹出大泡泡,仿佛嘲笑有只大个儿的同类,然后又蹦跶哒跳着走了。
帝九君:“……”
自从呆在静的能招鬼的宫殿,他命苦的经常被动物欺负,现在连一只臭青蛙都耻笑他,某只狐狸悲催的直挠地面,小爷的惬意人生就这么被混账娘子毁了!
颇为幽怨瞪着穿戴好的风君舞,帝九君那小眼神很有杀伤力,不过饶是他卖萌耍可爱,咱们的冰块娘子一律无视,只见她居高临下看着他,声音泛冷:“演戏对我没用,投机取巧对我也没用。”
刷的,装可怜的公狐狸一改弱小姿态,直接耍横的拿出京都小霸王的威风,“小爷就是不服!风君舞你能把小爷怎么样?”
小爷就是不听话!小爷就是不要做个“日理万机”被世人歌颂的人物,偏要做一个游手好闲的浪荡公子怎么了?这到底犯了哪国律法?
见他梗着脖子,风君舞脸色一沉,伸出腿一踹,只听扑通一声,公狐狸没个准备整个人翻进池子里,然后小强精神扑腾了一会,露出小脑袋,瞪着闪烁小火焰的凤眸,继续犟嘴:“小爷就是不从!你就是把小爷淹死了,泡烂掉了小爷也不干!”
见此,风君舞邪肆的扬眉,她就喜欢公狐狸这股“不服输”的劲儿,她会让他知道什么叫打死犟嘴的,饿死闹奶的!
定定注视水中掐腰叫板的妖孽少年,风君舞冷冷一笑转身就走,一下子把帝九君看傻眼了,这就完了?
答案当然不是。
风君舞走了不到半盏茶的时间,就见宫仆一群样子怪异的宫仆鱼贯而入,帝九君瞧他们不论男女都在眼睛上遮了一块布,凤眸转了转,这算他家娘子吃醋的表现?
一番更衣梳洗,确定他衣带整齐后,天域宫管事恭敬对帝九君说道:“帝公子,请随我来。”
帝九君狐疑的眨了下眼,这是演的哪出戏曲?看这位管事的样子也不像他家娘子不拘言笑,他笑着拐着管事的肩膀,“这位兄台,我们这是要去哪?”
俊美令人窒息的俊容欺近,看的管事心肝肺颤了颤,这可是他们无所不能的“主上”啊!现在如此亲昵的距离,生生叫他冒了一身冷汗,回想正常时“主上”的种种和记仇的个性,管事笑着与他拉开距离,然后照本宣科说道:“我们主母说了,要招待帝公子在天域宫最美的地方做客,现在我领您去休息。”
“主母?”声音拔高一度,先不管这么什么宫,但凡说到“主母”都是标示此人已经是别人的妻子,貌似他帝九君还没休妻吧?那个风君舞就二嫁了?
察觉到帝九君的不爽,管事嘴角一抽,好心的解释:“我们主上只是对风姑娘喜欢而已,事实上他们还没成亲。”未免一会他的“主上”遭罪,管事已经尽量委婉的降低他炸毛的可能。
可帝九君偏偏平时不灵光的脑袋,这个时候比什么时候都聪明,只见他俊挺的眉梢一挑,没好气冷哼:“你这下人做的挺称职,明明是你家主人挖小爷墙角,还说的那么冠冕堂皇,话还说的那么漂亮!”
管事:“……”
我的爷,你能把这聪明用在正地方吗?比如,别明明惹不起主母,还硬要老虎嘴里拔毛,最后遭罪的还是你自己,你这不是自己找虐吗?
此时,帝九君自然不知道管事的想法,只是比较好奇这座静的能招鬼的宫殿,最美的地方该是什么样子,虽说他讨厌这里的死气沉沉,但不得不说这座仿佛冰雪雕琢的宫殿很美,风景也很漂亮。
兜兜转转,绕来绕去,帝九君终于来到一处看起来更为安静的地方,然后就见管事轻飘飘的推开石门,“帝公子请。”
挑了挑眉,怀揣好奇帝九君迈了进去,哪知还未看清里面的全貌,后面就穿来哐啷一声巨响!
轰隆隆,那厚重的声音让帝九君心里一沉,连忙转过身就见门口被封住,他依葫芦画瓢轻轻一推,结果石门愣是推不开……
被关了?眨巴眨巴怒气的凤眸,帝九君不信邪使劲儿推,门口的石门就是纹丝不动,最后尝试几次他终于明白,风君舞是和他较上劲儿了,非要逼着他成为“强者”,放弃散漫悠哉的生活。
气愤愤捶了一下石门,公狐狸一屁股坐下来,开始打量据说是天域宫最美的地方!
这是一个封闭的石室,除了门没有任何能阳光能照进来,墙壁上奢侈的嵌着几颗夜明珠供以照明,幽暗不清晰的光线,帝九君瞧见了地上的东西,随后嗷呜的一声叫了起来!
咣咣,猛砸石门,“风君舞!你放小爷出去!”
他怂爷爷的!小爷不要呆在死人呆的地方!
没错,那地面上躺了一地完成的骸骨,经由朦胧的夜明珠照耀,泛着诡异的白光,并且那一根根骨头上还趴着蚂蚁虫子,还有黑黢黢的老鼠,这哪里是天域宫最美的地方,根本是最阴暗的地方嘛!
猛砸,使劲儿的砸,除了回音便没有其他声音回响……
***
石室暗堂,透过特殊的窗口,风君舞把某只狐狸的焦急看在眼里,不过冷眸依旧波澜不兴,看她冷漠的样子一旁的管事心想主母是铁了心要惩治“主上”。
暗暗替病了的“主上”祈祷着,管事就听他们“铁石心肠”的主母发话了,“什么时候他叫累了,就找些毒舌蝎子丢进去吓吓他让他继续叫,叫累了就继续丢,什么时候他说服了,便放他出来。”
管事:“……”
毒舌?蝎子?这东西丢进去,以他们家现在的“主上”还有命可活吗?
风君舞淡淡瞥了眼表情僵硬的管事,“叫你丢就丢。”
“额……是……”
主上,你确定趁自己“病”时,将天域宫交给这个冷冰冰的女人是正确的吗?
处理了公狐狸,这下该轮到那个爱起哄的阿妹了!这也是一只狐狸,不过却是骨子里透着风骚,并且还是一只疯狐狸,属性还是母的!
来到聚满了夺魂宫众人的赌桌,风君舞冷飕飕站在紫缘风背后,“我赌整个天域宫,押帝九君被我修理一个月下不了床。”17746737
紫缘风身体一僵,然后谄笑:“阿姐,不带这么玩的!你这不是明摆欺负人嘛!”
风君舞白了她一眼,冷声道:“那你拿我做赌注就是理所当然?”
“我这不是找点乐子吗?”紫缘风耸耸肩,随后可怜巴巴挽着风君舞的手臂:“阿姐,你拿整个天域宫当筹码,这个赌局本来就是你赢,你让我拿什么赔给你十个天域宫?”
“我不管,江湖规矩开了赌局,就要有担当预料自己倾家荡产那天。”
拨开疯妹子撒娇的手,风君舞似笑非笑睨着紫缘风郁闷的小样子,好心说道:“风儿,今时不同往日,如果你想赖账我也拿你没办法,不如你让我尝尝被亲妹子坑的感觉?”
紫缘风嘴角抽了抽,赖个毛线!以她家阿姐的个性,只要还活着,谁欠了她的,早晚会有那么一天讨回来,就算是亲妹子都“铁面无私”的紧!
“好嘛,好嘛,我一定不会赖账!”
被自家阿姐坑了,紫缘风也没心思再搞那些,转瞬跟着她家阿姐四处转转。
“阿姐,公狐狸还那么倔?”看风君舞气息弥漫着一丝火躁之气,紫缘风便知道除了那个公狐狸有那等好本事让她破功,估计这风云大陆也没人了。
诶?不对!还有那个人形移动核武器有那种好本事,据说那个核武器可是把她家阿姐气的暴跳如雷,却抑郁的愣是拿人家没办法。
走着走着,看是往青衣的寝殿方向走,紫缘风微一挑眉,摩挲下巴笑米米跟在后面,一进门就见那个管事如丧考妣的说道:“青衣大人,你到是说句话,主母让我往石室时不时丢一些蜈蚣蝎子毒蛇,里面的主……”
忽然,管事耳廓动了动,话锋一改:“你说里面的主子好歹和主上是兄弟,若真是毒死了,等主上回来我们可怎么交代。”
青衣闻言神色不动,反而目光看向走进来的风君舞和据说是她的妹妹紫缘风,“照主母的吩咐去做,主母若是想少爷死,就算我们看的再周密,以她杀人的本事少爷不知死了几回。”
管事嘴角一抽,声音高了一个音节:“可是那些都是毒物啊!”
青衣挑了挑眉,“主母精通毒术,从一开始每天就喂他吃各种药丸,一些普通的毒物根本伤不到少爷。”解释完,青衣又补充了一句:“记得多找些蝎子、蜘蛛、半死不活的食人鱼丢进去。”
管事:“……”
这青衣大人照顾了一阵子生病的“主上”,怎么也变得和他一样行事都特别怪呢?
“属下不解,还望青衣大人解惑。”
青衣挑眉:“少爷虽然不怕毒,但没说他不怕疼。”
管事:“……”这算不算弑主呢?
管事见找青衣大人想替“主上”求情未果,便退了出去。
青衣转过头,看向那个优雅而坐的风君舞,“少夫人,你找我有事?”
听言风君舞也不跟青衣废话,直接问道:“你怎么落在皇甫凌乐手里的?是群围不敌,还是其他情况。”
青衣一愣,转瞬惊讶的问:“少夫人知道皇甫凌乐身边有个神出鬼没的高手?”
“果然是这样。”风君舞眉眼一沉,见青衣不答反问,她的猜测就没错,中秋宴之变青衣突然消失,根本不是群敌被捕,而应该是有个人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偷袭。
看风君舞沉默不语,只是看向一旁的夺魂宫宫主,青衣面色严肃微微皱眉,那日帝家生变正是紫缘风带头,那一柄黑色唐刀他记忆深刻,正当他和她过招时,突然感觉眼前一黑,就中了他们的计策。
“别看我,我也不清楚皇甫凌乐那条毒蛇身边有什么高手,不过据说七宗门的魅宗擅长凭空消失,这到和忍术很相似。”紫缘风将自己知道的消息无一丝一毫的隐瞒说了,旋即也是皱起了好看的眉梢。
忍术,在现代都是玄之又玄的东西,想当初她们和日本黑帮对上,吃了不少忍术的亏,如果皇甫凌乐身边有个会忍术的高手,那还真是个麻烦!
若是皇甫凌乐身边只有一个会忍术高手的还好,若是有一批宛若死士的忍术高手,那以后她家阿姐有的忙了,目前以他们几个人当中,虽说风君舞不会内力和修习武功心法,但是唯一一个对忍术了解不浅的一个人。
因为当初风君舞为了杀那个忍术高手,可是和对方纠缠了大半年,跨遍七大洋翻山越海的追踪,回回交锋总能摸出门道。“阿姐有什么打算?”熟悉风君舞行事风格的紫缘风如是问道。
“训练一批杀人机器。”不管皇甫凌乐身边忍术有多少,只要有不怕死的杀手在旁,她就不信以海量人数填补不了这个神出鬼没的差异!
忍术说白了就像魔术一样都是障眼法,不管是刺杀还是夺人走,人在什么地方消失,只要你在瞬间将所有逃匿出口封死,就算查找不出对方的方位,但时间一长是人就要吃喝拉撒,就不怕不露面。
听言紫缘风笑了笑,“好,找苗子的事情交给我。”
水温映飘吹。“恩。”淡淡恩了一声,风君舞转瞬抛出一个药囊丢给青衣,淡漠交代:“记得不许离身,给你下毒的人手段有点阴毒,这药是抑制你体内的蛊虫反噬,最近这段时间你最好不要乱走,以免再碰到给你下毒的人,你又成了他的傀儡,至于你身上其他乱七八糟的毒,最近我没空研究,等我处理了那只公狐狸再说。”
顺手一抓,青衣望着那凌傲强势的背影,不由露出一丝笑容,或许“主上”的眼光也不差,起码这个女人猖狂霸道了点,但认定一个人确实真心实意的为对方着想,也难怪“主上”会将天域宫给她管理。
思绪一动,透过窗外青衣看到风君舞朝石室迈进,暗暗叹了一口气,他家风华绝代的“主上”不管是病了还是正常时,唯一能把他吃的死死的,当属风君舞。
098携妹逛青楼,狐狸狠顽劣
月上柳梢头,银白的月华披洒而下,将天域宫的百丈天梯映的梦幻璇旎。
泛着盈盈白光的阶梯之上,站着一道纤丽冰冷的身影,月光落在她的身上,衬的她更为神秘凌傲,风君舞站在阶梯最高处向下望,一双寒霜之眸闪烁晦疑莫测的光,让人猜不出她在想什么。
静谧之中,骨媚清绝的离墨染好奇观望着,那个傲然凝立的女子,仿佛没有七情六欲般也会出来欣赏夜景吗?
嗖!忽然,一道快如闪疾的紫色身影乍现,那玩世不恭的笑声敲破寂静,“哈哈,我就知道阿姐也不习惯没有夜生活的地方。”
俏丽如精灵,英气若豪杰,俏生生的妙龄女子手持黑色唐刀,恣意笑着挽上了风君舞的手臂,风君舞微微挑眉,睨着她戏谑勾唇:“因为我知道你一定不会安分,怎么?想出去耍耍?”
“当然了!”紫缘风杏眸微嗔,透着温柔女子的柔婉,不过话却犹如市井泼皮:“这个时代就是不好,女人若是想出去嫖个爷们都要浸猪笼,害的老娘在紫墓国都要乔装打扮,这回来了东隆国还不爽个痛快!”
离墨染:“……”
嫖爷们?天下间还有把有违妇道的事情当成自豪来说吗?
这个风君舞已经是东隆国第一悍妻,她的妹妹虽说与悍妻无缘,可到也符合泼皮无赖,只是整个风云大陆还从未听说女人也能做泼皮无赖,调戏男人的。
“嫖爷们还不简单?”风君舞扬眉,霸气一笑:“今天我高兴,一会你看上谁只要你喜欢,这点嫖资我还付得起。”
“哈哈!”紫缘风畅快一笑,高兴的捶打了一下风君舞的肩膀,“真是够义气,阿姐还是一如既往对我好。”说到这,紫缘风眉目一闪狐疑:“阿姐,你跟我跑去逛窑子,难道不管你家那只关在石室里的公狐狸了?”
“懒得管。”风君舞淡淡而语,就算没有她天域宫的人也不会让他真饿死在石室里,所以出去逛逛也无伤大雅,毕竟自从来到没有任何娱乐的古代,她过的日子确实乏味,还没有好好观察这个时代的风土人情呢。
“也对。公狐狸和人形移动核武器是兄弟,他的人也不可能眼睁睁看着你把公狐狸玩死。”紫缘风点点头,便扭过头看了一眼不远处步步生魅的艳媚少年,努努嘴笑道:“我们要不要也带着他去?”
风君舞转过身看了过去,眸光一闪促狭问道:“有兴趣吗?”
离墨染:“……”
他能说今晚精神错乱遇到两个女疯子吗?普天之下,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被两个女人邀请逛青楼,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不过为了报血海深仇,他必然要了解一下风君舞,是以他嘴角僵硬的点了点:“也好。”
于是乎,紫缘风便一手抓一个,使出轻功飞速离开天域宫直奔东隆国的京都,再然后天域宫的高手将此事禀报了青衣大人,青衣大人便下了一道暗中保护的任务,再然后便是高手们怀揣好奇跟了出去。
怡华阁,京都最大的青楼,花妈妈还是老样子扭动肥臀,抖着熏死人的手帕招呼客人,待见到一名紫衣俏丽的女子与两名俊俏公子进来,不由笑着走过来寒暄,“哟!几位眼生的紧,还不……”
话锋一转,花妈妈眼尖盯着那个身着华丽黑袍的冷漠公子,不由嘴角一抽:“这位公子可是姓风?”瞧这模样分明是她的手帕交风君舞嘛!
闻言风君舞点点头,淡淡说道:“花姐姐。”
一声姐姐便是承认了身份,花妈妈顿时豪气冲天的跺了跺脚,旋即笑靥如花抖着手帕:“就知道你,真给我们女人争气,放心这事姐姐我不会说出去。说吧,来姐姐这想玩什么,只要姐姐有的今天都免费招待!”
花妈妈也是京都有名的悍妻,今儿见风君舞女扮男装来逛青楼,心里顿时对她的好感神速上升,这个时代女人的地位低下,处处都是约束女子,现在有一个敢出来背着夫君逛窑子的!她又怎么会不高兴?
凭什么女子嫁人以后,发现夫君是个无能废物不能改嫁的?还要一辈子和他绑在一起?难道女人就不该追寻属于自己的幸福和快乐吗?
“嫖男人。”
三个字,言简意赅道出一行人的目的,风君舞本就不喜欢废话,直接丢出一沓银票递给花妈妈:“姐姐也是生意人需要糊口,你的心意我领了。”
“这……”花妈妈有点为难了,到是一旁的紫缘风出声了:“叫你拿着你就拿着,嫖个男人哪有让别人付账的,岂不是让人笑话。”
花妈妈一听也不矫情,顿时笑呵呵领着几人往后院走,“那我就收了,正好今天调教出一批不出的小倌,一个个水灵着呢,要不是为了多赚几个傍身的银子,我还真想尝尝鲜呢。”
跟在最后面的离墨染:“……”
终究是时代变迁,还是围绕风君舞的朋友都不正常?
这几个女人一个个口吻猖獗,那一副把男人当玩物的口吻,让身为男子的他很不能适应,不过却也觉得面前三个气质皆不同的女人,有别他所认识的女子,那份自信确实很耀眼。
来到烛火辉煌的香阁,此刻里面歌舞动人,舞娘一个个腰曼若蛇,男人一个个俊俏可爱,一屋子商贾狎玩形成一片奢靡的风气。
能来香阁的客人皆是京都富甲一方的土豪,或是京都权贵之子,其中一个身着绣有梅花衣袍的男人,在看见风君舞一行人,不由眸光一沉。
嗖!一缕不甚友善的目光袭来,风君舞和紫缘风同时挑眉,转瞬回头看了眼一进来显得异常安静的艳丽少年,这个目光的主人跟他有关?
此时,花妈妈也是发现气氛不对劲儿,笑着指了指里面的男男女女,仿佛在介绍什么附在风君舞耳畔:“妹妹,那个穿梅袍的人是离家现任家主,和你身后的朋友有些渊源。”
微一挑眉,风君舞打量着离家家主,此人约有二十五,面若冠玉,气质不俗,眉目闪动精明之色,但唇边那抹邪狠笑意却破坏了他整个气质,初步印象风君舞给了他一个评价——难成大器
一个不懂隐藏情绪和心思的人,饶是坐拥傲人家财,遇到真正心机深沉精明之人,也是落得一败涂地。
淡漠收回目光,风君舞对一旁喜怒不形于色的离墨染说道:“你随意。”说完,便找了个相对脂粉气少一些的榻椅落座,举止落落大方,揽着一个俊俏的小倌把酒言欢。
而紫缘风,则是单刀直入问花妈妈谁是没开过苞的,拉着人就往寝房走,看的离墨染愕然的嘴角直抽搐,“风……姑……风公子……你妹妹可还没出阁吧……”
抿了一口酒,风君舞淡漠点头:“还没嫁出去。”
哗啦啦,一群乌鸦从离墨染头顶飞过,天下间怎会有如此糊涂的姐姐!居然让妹妹白白让青楼小倌糟蹋!
见艳丽少年失态的模样,风君舞忽然一笑,古人就是古人,这种男欢女爱银货两讫的事情在现代比比皆是,在这个封建的年代却总叫人大惊小怪。
“别好奇风儿了,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
冷淡说了一句,风君舞若有所思看向那频频看过来的梅袍男子,转瞬便和身边的小倌边调笑,边观察这香阁里的每个人,心思却转的飞快。
今天她来这可不光是喝喝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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