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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家金龙传奇之少年游-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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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门口送走了姑妈。龙晴和龙星陪大哥回到书房,聆听训示。龙城只是淡淡地道:“既然姑妈吩咐了。我自然不能再罚你们。”
于是龙晴和龙星对望一眼,很有默契地一起到静思堂自罚去了。
一跪三天。
当然在小卿被禁足的第二日,因为福伯和喜伯每日的唠叨,龙城终于去了一趟静思堂:“知道错就行了,以后谨慎些。”
龙晴和龙星这才谢了大哥教训,结束了跪地板的自醒时光。
小卿咬了咬唇。抬眼看去,一丛黄色的兰花,开得正绚烂。
“黄色让我心烦。”小卿转了头,淡淡地道。
燕杰忙纵身过去,将那株黄色的花朵零碎为尘,玉翔也在另一侧开始辣手摧花。转瞬间,几百株开得绚烂的黄色兰花尽数提早凋零,碾入尘埃。
小莫已将长袍上缀着着的琼玉,迅速地摘下,放入袖中,暗中叹了口气。
小卿的目光立刻看向小莫,小莫吓得。
“你该知道,我现在很敏感。”小卿淡淡地埋怨。
小莫垂头:“是小弟的错。”自己转身出去了。
美景第十六次拿着食盒转过大半个傅家跑到玉石居的时候,就看见小莫跪在门边做雕像。
美景见怪不怪。探询的目光看过去,小莫叹了口气:“现在老大有些心烦,看不了黄色。举动要小心谨慎,因为老大有些敏感。”
美景犹豫了一下,仍将腕上的一只玉镯费力地退了下来。三色翡翠镯,翠黄色的髓。
小卿看着燕月端过来的食盒,“就第一次的吧。”
燕月一脸黑线。第一次是啥来着。
“去七星台吃吧。”这里有些闷。小卿抬了下手,玉翎和玉翔忙过来侍奉老大更衣。
燕月已将旁边的一座软椅推过来,小心服侍老大坐下,又将身后的靠垫仔细摆放。
蜀锦的团花靠垫,松软舒适。
“换纯棉面料吧。”小卿忽然感觉蜀锦的团花有些太过张扬。
出了玉石居,小卿看见小莫,挥了挥手:“你倒是会偷懒,不在里面侍奉,在外面乘凉。”
小莫垂头:“是小弟的错。”
“过来在我身边答应着。”小卿略皱了皱眉:“没有可心的人伺候,多几个总能周全些。”
“是小弟等照顾不周。”一片请罪声。
“那盆黄色的花,藏起来。”
“把黄色的帷幔撤下来。”
“怎么有一段黄色漆画的回廊啊。砍掉。”
“你怎么还戴金耳环啊,拿下来。”
“鹦鹉,谁的,过来把黄色的毛拔了。”
“池里那对鸳鸯,快些,先按水里去。”
……
在玉石居通往七星台的必经之路上,良辰和美景,外带十几个小丫鬟,一溜跑着,一溜忙着。整个傅家,鸡飞狗跳。
转过几道院落,小卿又扬了下手:“去燕月的房间吧。”
燕月有些冒汗:“师兄,香溪告假,小弟那里,恐怕招待不周。”
“随便看看。”
但是一看之下,小卿认为燕月房中的摆设的位置似乎有些欠缺。
“这屏风转个角度。”
“这床头换个方向。”
“墙上的挂画重新摆过。”
“椅子的位置不好。”
“桌子的角度不对。”
“这软榻最好放在阳光充足的地方。”
“这种葵花看着虽漂亮,但是对人健康有害。”
“这四间屋内的踏毯都换蓝色的。”
“松木的地板倒还平整,多擦拭几遍。”
燕月看着满屋翻飞忙碌的众人,几乎无法保持给老大扇扇子的频率。所以小卿又蹙了眉。
燕月叫惨,不会吧。我离你一米远扇扇子,你也能感觉得出。因为现在已是晚秋。阳光明媚,温度正好。
“那边的墙有些挡光。”
“来人,拆墙。”
“这边的花架似乎不够整齐。”
“来人,重新摆放花架。”
“石子路的图案好奇怪。”
“来人,把这段路重铺。”
……
“老大,这边灰尘有些大,不如换个地方用餐。”
“回喜悦居吧。”
“老大,那边也在施工。”小莫欠身回禀:“早上,您曾命将侧园的那片花圃改成荷塘……”
“真没有安静的地方啊。”小卿埋怨地看了几位师弟一眼:“去翠竹轩吧。”
涛涛竹海。全竹材质的一进院落,清幽而安静。
全套纯棉的靠垫、坐垫。长榻上也是纯棉的床具,淡淡地柠檬香。人靠在上面舒适。
“抬院子里去。”小卿斜靠在床榻上:“你们四个舞套剑我看看。哦,就舞那套‘月下竹海’。”
小莫、玉翎、玉翔、燕杰应了一声,整齐划一的一个起势。四人手中都握着一根尺长的翠竹,白衣青衣,丰神俊朗,潇洒的身形,优美的律动,的确是一种欣赏。
“这套剑法果真是不俗,你们舞得也好。”小卿看了前十五式,有些意兴阑珊:“再舞五十遍。”
……
“怎么还没来人送饭啊。”冷小袄的肚子饿得咕咕叫。
“对不起,几位姑娘久等了,真是照顾不周。”一个小丫鬟急匆匆地跑进院。
“这三天,感觉好奇怪,每个人都忙得团团转。”宛然也很奇怪,要不是玉翔来拜托她这几天千万不要踏出这院门一步,她早都去看个究竟了。
当然,受到拜托的还有冷小袄,只是拜托她的人是燕杰。
而萧萧吗,萧萧想起燕月,脸就有些红。
还记得第二日,见过傅大侠后,自己曾去找燕月。
手刚抬起来,燕月已经开了门,笑盈盈地双眸看着自己:“在这里乖乖地,等我。”
爱情其实是最好的良药,它可以让女人更女人,男人更男人。
傅龙城听着院子里乒乓的声音,只是不去理会。
可是等良辰带着燕东等刀卫运着大量松木进到院子里后,竟轻轻地叩响了他书房的门。
“大老爷。”良辰怯懦地道:“请大老爷暂时用西园的书房。小卿少爷,吩咐将这里重新装修呢。”
傅小卿!傅龙城心里咬牙,你满府地瞎折腾,老子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你居然折腾到老子的地盘来了。
可是,脸上却保持着家主的风范,微笑道:“这里不必重新装修。其他已经开始的地方可以做到结束。”
良辰应是。
“你去看看小卿,”傅龙城仍是微笑:“让他在以后的十天都不许出他的院子。”
“是。”
终于安静了。
傅龙城刻意忽略府内某个院子内依旧地热火朝天,依旧地天翻地覆。
燕月精疲力尽地倒在床上。直到有人轻轻帮他揉腿。
“香溪回来了。”女孩子讨好地看着燕月。“香溪差点以为走错了屋子。”香溪感叹自己的明智,这三天,听说府里被累倒的姐妹不尽其数……
每次小卿老大受罚过后,府里的面貌总会在短时间内发生一些日新月异的改变。
“回来的好。”燕月笑道:“你可是不请假了吗?”
“当然不了。您一定累坏了。以后香溪一定好好侍奉。”香溪笑:不是婢子没有义气,婢子不过是保存实力而已。
“不必以后了。”燕月舒服地伸了伸腿:“我回来时,老大吩咐了,感觉这屋里的摆设,还是刚进来看时顺眼。”
香溪的脸色开始发白。
“这屋里原来的摆设你最是清楚,你将它们恢复原貌吧。”燕月站起来:“燕文、燕杰那屋里也归你收拾吧。”
临要出门,又回头笑道:“老大说了,这屋里的地板不够亮,想是干活的人偷懒。我虽然无所谓,但是既然是老大的吩咐,那就每日多擦上三遍。”
“这些活可够你累得了。不过,你也不必找着香玉、香枫她们帮忙了,她们估计已经累得爬不起来了。”
“不用香溪伺候晚饭了吗?”香溪有气无力,却还记着自己的本分。
“这几日,会到府里的锄禾居吃饭。”燕月微笑:“香溪还是那么乖巧。”
香溪:如果上天能再给我一次重来的机会,那么,我一定会选择休半年假再回来……
小卿在喜悦居的院子里,晒着太阳,很舒服。
因为挨了打,心情差一些,所以做些平时想做也不太敢做的事情,师父好像会不太计较。
所以都闹成这样了,不过是禁足而已。其实也好,自己也该好好休息休息了。休息好了,师父那里想必还是要交代的。这种“交代”当然少不了一番锥心的痛楚。小卿打了个冷战,但是还是刻意忽略之。
还是专心享受目前这种来之不易,舒服惬意的生活。啊,真是无忧无虑。
生活,还真是幸福啊。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各位一直支持小妖的各位亲亲朋友,小妖又啰嗦了30多万字了。本部《少年游》(上卷)到此告一段落。《少年游》(下卷)已经开始上传。讲述傅龙晴、傅龙羽的故事。大家在文章右侧小妖推文那里可以看到链接。
期待大家的继续支持。希望大家也能喜欢。
☆、怦然心动(上)
大明湖的秋天总是来得很迟;却来得很突然。
虽然已近重阳,却一直是晴朗的天;暖暖的阳光;直到昨夜,那一场沥沥的小雨。
早上推开屋门,才发现;依旧晴朗的天;轻风吹在身上;已有了沁人的凉意。
举目望去;叶落缤纷;原本盛开的花朵似乎一夜就已成熟;终于露出了她们孕育了一夏的果实。
一场秋雨一场凉。
小卿的唇边却不由绽开了一丝笑意。挥手命院子中给他请早的师弟们起来;整整衣襟;今日终于禁足期满,该去给师父请安谢罚了。
穿过两层院落;小卿满意地看到右侧那一片新开凿的荷塘已经全部竣工。池亭轩阁;一应俱全;雕栏玉砌,美不胜收。
喜悦居的影壁墙下,一个黑衣少年,笔直地跪着,英俊的脸色却很苍白,微微颤抖的睫毛,隐隐露出不堪的疲惫。昨夜的雨和晨露,想是浸透了他的全身,在晨曦的阳光中,他的头上似乎升腾着氲氲的水汽。
小卿哼了一声,声音不大,黑衣少年却将已经笔直的脊背绷得更紧了一些。即便这样轻微的动作,也让他早已酸麻的浑身肌肉痛得几乎颤抖,更恨不得一掌拍碎痛得让他发狂的膝盖。
原本跪时间长了,膝盖那里便只剩下麻木,不会痛得钻心。可是每过六个时辰,在跪得最痛要摇晃的时候,小莫师兄就会拿着藤条准时出现。
十下藤条,打在屁股上,每一下,都会带起一道渗血的檩子。屁股自然是抽着肉的痛,身上的血脉也跟着活络起来,膝盖那里就会传来让你恨不得大声叫喊的疼痛。
可是决不敢真的喊出来,呻/吟声都得咽回去。然后再跪直,这时膝盖和浑身的关节肌肉传来的痛就会清晰,痛得直冒冷汗,眉峰纠结。等忍着痛快过去时,藤条又会准时抽在屁股上。
如此反复,如今自己的屁股是否都快变成筛子了,最少六十条渗血的檩子,经过雨水的浸泡,抽着劲地疼。已快被身体温干的衣服,再次被冷汗浸透,冰冷地贴在身上。
看着小井强忍痛楚的表情,小莫不由暗叹了口气。自己一个多月未见小井,见他的第一句话,却是“老大命你到影壁下跪着去。”第二句话就是“裤子褪了。”第三句话是“跪直了。”
想起来都有些对不起小井。可是老大的命令谁敢违背?尤其还是在老大被师父罚后又敏感又心烦的时候。
不过小井真的很可怜。这种跪法的痛苦小莫也是领教过的。跪六个时辰打十下藤条,然后接着再跪,再打。这般罚法一般只适用于超过二十四个时辰的罚跪,这样可以避免对膝盖的损伤。
因为超过一定时间的持续罚跪,会让膝盖的韧带和筋络受损,年轻时可能感觉不到什么,却会留下病根,等到人老时,就会并发多种后遗症。
对于十七八岁的少年来说,人老仿佛是极遥远的事情,眼前的疼痛和难挨才是刻骨铭心的。可惜被罚的人,并没有选择的权利。
“跪够了吗?”小卿问小井。
“跪没跪够当然是老大说的算,你这样问真不厚道。”燕月心里腹诽,可不敢说出口。这段时间还是别惹老大的好,因为老大身上还没好利落的伤痕里,也有自己的“功劳”不是。
小井当然不敢回“够了”,虽然心里真的真的真的想说“够了,老大饶命吧。”
“小井有错当罚,师兄教训的是。”小井恭敬地答,中规中矩。
“出卖兄弟,连累五叔。”这错的确不轻。
玉翎在旁边一脸黑线。小井,你还知道我是你兄弟啊,十年兄弟情意还比不得你那一枚破兰花种子。
小井心里也呕得慌,他对不起五叔,对不起玉翎,活该受罚。可是若是知道玉翎心里将那举世无双、硕果仅存的“黑夜传说”的兰花球茎说成是一枚破种子,就更得抓狂了。
九月大理好风光,蝴蝶泉边好梳妆,蝴蝶飞来采花蜜,阿妹阿哥情意长。苍山洱海,高山明珠。大理的美景会让每个初到大理的人感到如入仙境。碧蓝的洱海上片片白帆,绿绿的坝子里歌声荡漾,高高的苍山顶雪光闪闪,五彩缤纷的花朵争奇斗艳,一路美景自是让人陶醉,大理的阿妹美丽温柔大胆又多情,则让小井有些无法消受。
花展就设在大理的都城“紫城”,也就是大理城。大理城的格局与京城相似,棋盘的布局,引自苍山的泉水,叮咚地流过每户人家的门前。
如今的大理城,已经成为一片花的海洋。各地来的花商和游客云集,大理城内几乎已人满为患,摩肩接踵,但是却各个面带喜气,一片祥和。
人在美丽的事物面前,似乎也习惯流露出人性中最美好的一面。尤其是在这花团锦簇的街道上,入目的是众多穿着艳丽服装,穿花蝴蝶般的大理少女,每个人都不自觉地变得更加的温文尔雅。
文人多爱花。所以除了商贾花农外,大量青年才俊也混迹人群,羽扇纶巾,指点风月。与美丽的大理少女们目光交错,遥相呼应,让浓浓的花香中,增添了一些缠绵悱恻柔情蜜意的迤逦气息。
大理盛产兰花,各式名贵的兰花品种,倒占了花展的多半以上。小井原本冰冷的双眸和倔强坚毅的神色,也不知不觉地融化在这一片花的海洋里。
习武之人,感觉总是教之常人敏锐。即便在如此繁杂鼎沸的环境中,小井依然感觉一道炙热的目光,来自对面阁楼的珠帘后。
小井虽然有些不舒服,却并未感觉到杀气。看来那注视自己的人也许并无恶意。
“公子,我家小姐请你上楼一叙。”一个小丫鬟,拦在了小井身前。小井略皱眉。抬头看去,珠帘一挑,一张绝美的面容一闪。
“好美的女子。”小井微一错愕,大理的美女果真名不虚传。虽然只是惊鸿一瞥,仍是让小井的心起伏不已。但是即便如此,小井仍不想去。
“公子若是不敢去,小婢就去回复小姐。”小丫头年纪不大,却是伶牙俐齿。她想不到面前的这个男子看到了小姐的容貌,居然还能摇头拒绝,只得出言相激。
小井是真不敢去。这几日来,他已经对大理少女的热情奔放,大胆热烈心有余悸。这里的女子当家做主,娶夫成家。而且对男女之防十分淡然,若是喜欢,便可一夕欢好,结个露水姻缘。
这里的风俗就是如此,可是中原人士却无法接受。小井来大理前,小卿老大特命“谨言慎行”,他可不想回大明湖后,因为“行止不周”的罪名被打得屁股开花。
“在下的确不敢去。”小井平静地回答,转身离去。
小丫鬟气恨地楞在原地。在一众面团似的人群里面,这黑衣少年是那么的玉树临风、英俊潇洒,俊朗的五官更是颇具阳刚之气,分外晃眼,所以小姐才会一眼看上他,请他上楼一叙,想不到他竟是个胆小鬼。
“你怕什么?难道我家小姐会吃了你?真是个胆小鬼。”小丫鬟看着小井的背影,忍不住出口斥骂。完全不顾周围人群诧异的目光。
小井只是恍若未闻。这时当回“胆小鬼”总比回去后被老大“家法伺候”要强。
小小的插曲不一会就被满眼的繁花似锦冲淡得干净。展台前,选出了本次花卉展的“前十五名”极品。其中当然包括小井最为中意的那七八盆。
花卉展的重头戏,还是大理美女的评选。各款各色美女在鲜花堆簇的丈高的台子上,展现风采。台上美女飘飘,台下人群滔滔。
小井对美女评选并没有多大兴趣。他正忙着和一些忍痛放弃观看美女、工作第一的商贾和其他极少数真正的花卉爱好者对那十五盆极品展开激烈的竞价争夺,以及办理相关的托运事宜。
终于将最最喜爱的三盆花竞买成功,小井满心欢畅。便也将目光远远地望向前边丈高的红台。
随着一阵喧天的锣鼓,本届花卉展的第一美女,经过残酷的竞争和角逐,终于落下帷幕。编号“六”的美女以绝对票数获得了大理第一美女的称号。
随着主持人的宣布,腰间挂着“六”号牌的美女,从一排美女中款款而出,台下立刻想起了震耳欲聋地尖叫声、口哨声和雷霆般的掌声。
同样激动不已的主持人,随即念出了美女的名字,人群中再次爆发出山崩般的欢呼声,将早已声嘶力竭的主持人微弱的声音彻底淹没。
但是如小井这般内外兼修的高手,却听得很清晰:参选的第六号美女,竟然就是大理国长公主,段段。
大理国的长公主,是现在大理国皇帝的亲妹妹。小井到大理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沐浴更衣,去给大理国的皇帝请安。因为这老头是师父的表哥,所以小井格外恭敬,礼数周全。五十多岁的老头,看着依旧矍铄。
皇帝大人看着小井也很是赞叹,直夸少年英雄。皇后老夫人更是对小井喜爱的一塌糊涂。还将自己的几个女儿介绍给小井,并强留小井吃了顿“家常便饭”。
当时也听皇帝大人提起过有个妹妹,但是皇后老夫人却说“皇妹”去了太庙祈福。想不到祈福是假,竟是来这里参选美女来了。小井很好奇,这长公主到底是什么模样。
☆、怦然心动(中)
一看不要紧;真是吓一跳。这美丽的女子分明就是今日在阁楼上对他邀约的那位女子。这么美丽的脸庞是绝对不会让人轻易忘记的。
很多人并非有小井这种百步之外看得见蜜蜂翅膀的目力,为了看仔细天下第一美女的容颜;一些激动的男人开始往台前移动;并很快就冲到了台边,以至维护秩序的侍卫不得不使用高压水龙头冲倒了前面的一些人,迫使过于激动的人们保持冷静。
看着台下的混乱;以及那些落汤鸡似的男人;在强大的水柱中奋力爬起来的模样;一直冷冰冰保持端庄的段段忍不住微微一笑。
靠;美女一笑啊。
本就失控的局面彻底失控。男人们叫嚣着将侍卫队冲得七零八落;水龙头的方向不再受控制;漫天的水花在阳光下是那么浪漫;尤其是四周还铺满美丽的鲜花;还有台上几十名美女的惊声尖叫……
很多年后,曾适逢其会的人都免不了在各种场合提起那年那月那天的事;并都深刻地诠释了这样一个道理:啥叫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越来越多的人突破了障碍挤到台前。丈高的台子忽然开始摇晃。“别挤了;台子快塌了。”这脆弱的呼喊并不能引起疯狂的人们的重视。
小井不及多想,飞身而起,在七八十条矫健的身影中,脱颖而出,以最快的速度,最优美的姿势,最准确的位置,最先抢到了段段面前,抱起了她柔软的腰肢,如踏七彩祥云的王子,带公主飞过那一片混乱,落到了安全的地方。
当时小井的心跳得厉害。段段便笑说那就是少年心性,对美女的“怦然心动”。可是小井却固执地认为那是他敏锐的身体对即将上身的板子产生的强烈预测反应。
总之,小井成功英雄救美。那些后跃上台的当然也是武功高强的各路英雄侠少。只可惜慢了一步。
当这些英雄侠少呆立在台子上,正为自己的晚到一步而错失英雄救美的先机而或懊恼,或失望的时候,“哗”地一声,台子塌了。
在其后不久大理花卉管委会公布的《关于花卉展选美展台被挤塌的原因及对主要责任人员的调查及处理意见》一文中,这样写道:原本坚固的展台,因不堪承受忽从天降的各大门派高手的踩踏,不幸倒塌。
经本办全体人员不懈努力,经详细调查及排查走访,以及其他刑侦手段的巧妙使用,在案发的第二天,已将“选美展台坍塌事件”的原因调查清楚,主要责任人员已全部到案。
经讯问,到案的嫌疑人众口一词的辩称这不是一起有组织有预谋的破坏行动,而是为了保护公主段段,想要英雄救美的不约而同地自发表现。
在调取了大量证人证言,经过认真调查取证,以及对嫌疑人的身份进行了细致的辨认和确认后,本治安办采信了这一辩解,并将本次事件定性为“意外”事件。
考虑到本次事件未造成任何重大伤亡损害,以及大部分嫌疑人的友邦身份,经皇帝陛下批示,已将到案的犯罪嫌疑人全部无罪释放。
但是,需要强调指出的是,这种“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做法是需要受到强烈谴责的。为了严惩这种冒失的行为,治安办最终决定:
对本次事件中,负有主要责任的如下七十八名侠少,将分别致信其师门,请其师门进行严格管教……
小井看到那长长的名单里,自己的名字竟然首当其冲,吓得半天没回过神来。这可真是天大的冤枉。明明是我将公主救走后台子才塌的。
综治办的一位和蔼的官员对小井的投诉进行了耐心的解释:虽然当时少侠您带着公主未曾站在倒坍的台子上,但是其他七十七位侠少众口一词的认为,他们是受了你的带动才跃上台去……
分明是嫉妒,是陷害。小井真是欲哭无泪。
因为本次花卉展的治安防范措施极其到位,所有的外来人口都被要求填写了详细的姓名资料,故此,小井相信,那封由综治办发出的所谓“处理意见”,一定会在自己回家前后准确地落到大师兄手中。
但是,当小井认命地、垂头丧气打算启程回大明湖的时刻,那个被救下后,只灿然一笑便将自己吓得落荒而逃地段段公主,再次将他拖入一场精心设计的“娱乐活动”。
活动内容:请画出你认为的这世界上最美的男人。
活动奖品:一枚“黑夜传说”球茎,三万两黄金。
“黑夜传说”,传说中黑色的兰花,夜的气息,暗黑的王者。据说这个品种已失传百年。“黑夜传说”这四个字紧紧抓牢了小井的眼球。以至于下面的一行小字,被彻底漠视:
本次娱乐活动奖品由大理第一美女,长公主段段提供。
后来小万曾就此事,痛心疾首地训斥小井:“什么是利欲熏心,你就是利欲熏心。为了一个洋葱头,就把玉翎卖了。”
这世界上最美的男人。
小井当时想,玉翎知道怕是要生气的,不过自己总算是他师兄,哄哄他也就是了。反正老大那里因为“选美展台坍塌事件”必少不了一顿板子。
如今参与这种“娱乐活动”的后果,也无非也就是板子的多少,自己被打得是三天坐不了,还是五天坐不了的问题。怕吗?怕。怕得厉害。想起板子抽到肉上的疼痛,小井是真哆嗦。
可是“黑夜传说”啊,单品啊,绝品啊。一个人注定是要为理想、为追求付出代价的。小井悲壮地咬了咬牙,又咬了咬牙,辗转一夜,终于狠下心来,画了一副玉翎的画像,递了上去。
“小女子年方二八,正青春被师父削了头发。每日里,在佛殿上烧香换水,见几个子弟游戏在山门下。”
曼妙的歌声,出自一个乌黑长发,身材婀娜的女子口中,鹅黄色的窄袖短衣,流苏金边,长至膝部的鹅黄对襟长袖褙子,领口和前襟上绣着金黄色的团团牡丹花。
削金刺绣的百褶长裙,郁金香根染的金黄,腰间环佩叮当,与耳尖摇晃的金雕牡丹花的耳坠,遥相呼应。发上斜插着一枚金丝铰的簪子,上别一朵盛开的黄色牡丹花。
娇艳的脸上,一双明眸如水波荡漾,似笑非笑的眉梢,点着凤回头的花子,上缀珍珠和宝石,熠熠生辉。
杨柳般柔弱的腰肢,轻轻扭动的手臂,在晴朗的天空下,妖艳得似一副活色生香的图画。
小井略皱了眉。这女子听得身后马车声响,却并不闪避,依旧迤逦在整洁的石子路上。这条路能容两列马车并行,是傅家的私产,两边是整齐的半人高的常绿树墙。
黄衣女子在傅家大门前停下,仰头看门上的大字:“傅家。”轻轻眯着眼睛嗅了嗅:“你果真在这里。”
小井不过转眼的功夫,那女子就不见了踪影。
“燕东大哥。”小井施礼:“今日可曾有女客到访?”
燕东笑道:“今日除了小井,并无人来访。”
“听说大理多美女,小井莫不是惹了什么麻烦?”旁侧的燕南忍不住笑问。小井去大理一月,让府中的弟子很是羡慕。
燕东轻轻瞄了弟弟燕南一眼,对小井道:“师父在府中,快去请安吧。”
小井应是。心中却是一顿狂跳:“小卿师兄可在吗?”
燕南见小井脸色发白,惊道:“真给我说中了。”
小井虽然话少,看着冷漠,其实却最是易动感情,喜怒哀乐地全写在脸上。如今脸色发白的苦笑表情,正是犯了错担心板子上身的模样。
听说小卿老大去了江南未归,小井略松了口气。
恭敬地跪在地上,小井将手里的东西奉给师父。
精致的翠玉匣中,放着一枚乌黑的洋葱头似的东西。
“这就是你说的绝世珍稀“黑夜传说”?傅龙壁笑问。
“是。这是“黑夜传说”的球茎,据说当今世上便只有这一枚。”
傅龙城将翠玉匣盒紧,递给小井:“这枚球茎既然已埋在地下百年之久,让它重新抽芽开花,想必得费一番功夫,不要操之过急了。”
“谢谢师父。谢师父教诲。”小井见师父许自己研究,十分欣喜:“小井绝不会因此误了正事和功课,请师父放心。”
抬头看看师父,再看看二叔,绷紧了身体:“徒儿该死,请师父恕罪,请师父重罚。”
小井将去大理的经过禀告一番,“塌台”事件和“美男画像”事件自然也不敢隐瞒。
看到来客栈送奖品的使者正是段段身边那个伶牙俐齿的小丫鬟时,小井才开始怀疑段段的居心。这是嘛娱乐活动啊?不会是这花痴公主准备钓个“天下第一美男”的驸马吧。
小丫鬟看到小井也有些吃惊,随即笑道:“哈,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啊,本来还以为公子你算得一表人才呢,可是和这画中的公子比吗,哼哼。”
后面的话,小姑娘脸皮薄,便将讽刺的话咽了回去,用了哼哼代替,可是小井故作深沉的脸,在小丫鬟的后一句问话时,彻底变了色。
小丫鬟傲慢地传令:“公主口谕:这画里的人姓甚名谁?家主哪里?”
“不知道。”小井很坚决。虽然说谎是可耻的,但是他坚持可耻到底。以至于耗了半小时的软磨硬泡,小丫鬟终于恼了:“你以为你不说,我们公主就查不到了吗?”
小井只是沉了面色,请便。
小丫鬟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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