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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君绝恋-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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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缓开启红艳的润唇,她的神情真挚而坚定,再次深情的喃出那句藏在心中良久的情话。“无论世界如何变,我对你的爱,永不变。”
“宝贝,我也永远不变。”吻上她的唇,冥夜邪一个挺身,与她紧紧地结合在了一起。
整整三天三夜,他们极尽缠绵,没有了猜忌,没有了误会,没有了仇恨,卿绝依与冥夜邪无论是在心灵,还是在肉体上,都紧密得结合了。
如果不知道快乐的背后,隐藏了痛苦,如果不知道甜蜜的背后,夹杂了苦涩。那么,卿绝依是幸福的,只可惜,天不从人愿,真相永远都是残酷的,现实也永远都是无情的。
抚上冥夜邪熟睡的容颜,卿绝依笑了。笑得那样的无奈,笑得那样的揪心,就连窗外的银焰,也为之动容。
“你真的决定了吗?可是,以邪的脾气,怕是…”半晌后,银焰逃下窗台,望着坐于床边的女子,他微微叹了口气。
本想着靠自己的力量将灵仙草偷出,却不想朗清浩月将它收藏至深,他找了整整三个月,也未曾找到。而此时的邪,内伤已经开始恶化,若是再没有灵仙草医治,怕是撑不过一个月了。
虽然卿绝依愿意以身换草,可是以邪对她的感情,若是知道自已的命,是用她换来的,他断然不会活在这世上。那这跟不救他有什么区别?
“放心吧,我会让他死心的”是的,为了他能更好的活下去,她会想尽一切方法,让他失望,让他死心,而她的心,也会随着他的离开,而化做灰烬!
第一百二十二章 卖情求荣?
由于冥夜邪的内伤,恶化的速度很快,如今已经陷入了昏迷状态。为了抓紧些时间,卿绝依决定带着冥夜邪回朗清城,然后将他安置在移花宫,等她要到灵仙草时,就能在第一时间给他服用。
经过小半月的颠簸,卿绝依等人已经接近了朗清城,这一日,马车行至城外的一座小镇里,原本打算将冥夜邪安置在此的卿绝依,却在这儿,听到了一个惊人的消息,朗清国十六王爷,朗清烈明,因叛乱罪被捕入狱,而派兵捉拿他的人,正是朗清浩月。
朗清国的大权本就掌握在几位王爷与将军手中,而其中又以朗清烈明与朗清浩月为主要代表,由于双方实力相当,谁也不敢冒然行动,也就在无形中,行成了个相等的天平,可如今,朗清烈明倒了,朗清国的大权就会向一边倾倒,这天平自然也就不再平衡了。而这也意味着,朗清国即将更换新君了。
“银焰,邪就交给你了”轻轻放下冥夜邪的身体,卿绝依替他盖好了被褥,随后又俯下身,亲吻了他冰冷的唇。
“你有把握吗?”横坐在窗台上,银焰幽幽地望了她一眼,微微叹了口气。
“没有,可是我会尽力”是的,现在的朗清浩月,已经权倾朝野,只要他想要,他可以随时坐上皇位,到时候,后宫佳丽三千,他还会在乎她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妖女吗?
“好吧,你自己小心点”见卿绝依去意以绝,银焰也没再劝阻,毕竟现在的冥夜邪,确实很需要灵仙草救命,他只能希望,她此次前去,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吧。
站起身,卿绝依又深深地望了眼床上沉睡着的冥夜邪,随后,毅然转过身,消失在客栈内。
朗清浩月对卿绝依的搜捕并没有停下,卿绝依这厢才进城,下一刻就被他的人,团团围住了。原本以为自己会被带去王府,却不想,连朗清浩月人还没见着,她就直接被关进了大牢。
“我要见朗清浩月。”抓着大牢的栏杆,卿绝依气急败坏地冲着看守嚷嚷着。
“王妃,这可是王爷交代的,我们做奴才的,也没办法啊”面对着暴怒的卿绝依,牢头只能点头哈腰地赔不是,一边是王爷,一边是王妃,他哪边都惹不起,虽说眼下这位王妃落了难,可难保他日又重获荣宠呢。毕竟,王爷的心思,没人能猜得透啊。
一听这是朗清浩月的旨意,卿绝依顿时就火了,她可没时间在这儿等着他大驾光临,要知道冥夜邪的伤,是多拖一天,就多一份危险。
以为一间小小牢房就能关得住她吗?哼,朗清浩月你是不是太低估她的能力了?wωw奇Qìsuu書còm网
“好,既然他不来见我,我就主动去见他。”提起内力,卿绝依一掌劈开了牢门,在众多侍卫的注目下,她大摇大罢地走出了牢房。
“看来本王的王妃,是等不及要见本王啦”头顶传来男人邪佞的媚声,卿绝依猛然抬起头,却看见一脸戏谑之色的朗清浩月。
只见他身穿一件明黄色锦衣,肩披白色裘毛,一头妖佞的银发,卡于玉冠之内,显得更加尊贵而邪媚。
明黄色乃是帝王的专用色,可如今,朗清浩月却肆无忌惮地穿着它乱晃,看来这皇位已是他的囊中之物了。
遣退了牢里的守卫,朗清浩月走至她的身侧,轻挑起她鬓间的白发,他邪邪一笑,阴阳怪气地喃道“外面的世界,好玩吗?”
淡然地对上他的妖眸,卿绝依扬起了一抹媚笑,戏谑地喃道“伙食差了点,其他还成吧”
“哦,看来离开本王,你也过得不错嘛”嘴角的笑容,依旧上扬着,妖媚的面容也依旧平静,若不是发间传来的扯痛,她还真看不出此时他,怒了。
“王爷,外面就是再好,也不如家里好,不是吗?”轻轻搭上他的手,卿绝依窍门地让开了他的拉扯。
“你还记得王府是你的家?”听了卿绝依的话,朗清浩月松开了手,扬起一抹冷笑,他扫冷冷地扫视着她。
“那是当然,谁会放着大好的王妃不做,跑出去过风餐露宿的日子?”整了整裙摆,卿绝依尽力让自己表现出自然的模样。因为她知道,在这关键时刻,若是走错一步,便会万劫不复。
果然,听了她的话后,朗清浩月的身子明显一怔,一双妖佞的绿眸中,充满了震惊与讶异,仿佛眼前的卿绝依是什么三头六臂的怪物般,令他惊愕不已。
她不是向来不在乎名利,富贵的吗?为何这次回来,会突然变得势利起来?还有,她为何称伤弃夜为冥夜邪,她们之间有什么关系?
看出了他神情中的困惑,卿绝依扬一起抹娇笑,随后挽住他的胳膊,她神情妩媚地盅惑道“冥夜邪呀是我原来的夫君,本来以为他死了,却不想后来又被人救活了,当他知道我做了王妃后,便来找我重修旧好咯”
“那你为何还要回来?”捏起她的下鄂,朗清浩月将自己的妖眸,紧紧锁住她的脸,那犀利的眼神仿佛要看穿她的心理般,敏锐而锋利。
压下心中的恐慌,卿绝依抬起眼,对上他那如骛的邪眸,淡然一笑,魅惑地喃道“王爷,有些事情过去了,就是过去了,更何况有谁在做过王妃,享受过荣华富贵后,还愿意做回贫民老百姓的?这不是自己找罪受嘛”
怔怔地望着她绝美的面庞,朗清浩月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疑虑,卿绝依的说词,他根本不相信,毕竟当初他说让她当皇后,她都不为之动容,如今又怎会留恋一个小小的王妃头衔?可是,既然她有心要玩,他就索性陪她玩,看她到底有何目的。
想到这里,妖媚的俊容上,扯出一抹邪笑,伸手搂住她的纤腰,他抬起了她的下鄂,温热的大手,摸索着她的唇瓣,残媚地喃道“既然如此,你就乖乖待在本王身边,本王会亲自为你打造一座豪华的金丝笼,让你无忧无虑地生活在里面,直至老死。”
他那残虐的眼神,冷酷的神态令卿绝依为之一颤,随后又扬起甜美的媚笑,娇滴滴地喃道“妾身先行谢过王爷,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俯下身,朗清浩月将头埋进了她的颈窝,贪婪地吮闻着她的芳香。
无论这女人是不是真心要跟他,也不管她有什么居心,既然今天落在了他的手中,就别想再逃脱了。反正以他的实力,普天下都没人能为之抗衡了,一个女人又能玩出什么花样?
朗清浩月的亲近,使卿绝依厌恶地皱了皱眉,娇媚地喃了句“只不过啊,人家还是别人的妻子呢。”随后便乘机推开了他,巧妙地摆脱了他的怀抱。
“什么别人的妻子?你明明就是我的。”霸道地将她拉回怀中,朗清浩月的眼神中,充满了危险的信号。
她是妖精,一个实足的勾引男人心智的美艳妖精,方才他只是浅尝她的味道,就被迷得神魂颠倒,欲罢不能,真是难以想像,当他完全占有她时,会是怎样一种飘然感觉?真是想想就令他兴奋啊。
“是是是,我是你的,可他毕竟与我夫妻一场,更何况,他那一身的伤,还是为了救我,才落下的”心理学家说过,想要隐瞒一个真相,就必需说出一个真实的过程,因为只有这样的谎言,才具备真实性。
“你的意思是?”挑起眉,朗清浩月一脸玩味地望着怀中的女人。
猛然抬起头,卿绝依坚定地望着他,毅然地喃道“我想用灵仙草医治好他,然后,此生不再与他相见。”
第一百二十三章 记得要忘记!
“他大概要多久会醒来?”客栈内,卿绝依抱着冥夜邪沉睡的身体,不禁皱起了眉。
她用自己一生的自由,换取了救命的灵仙草,可是为何邪服下后,还是不见起色?
“放心吧,再过几个时辰,他更会醒。”他不知道卿绝依是如何拿到灵仙草的,但是看着她那忧伤的神色,他也能猜得到,这笔交易的筹码并不简单。
“这封信,你替我教给邪吧”将信递给了银焰,卿绝依又俯下身,亲吻了冥夜邪的苍白的唇。
她不明白,朗清浩月为何会给她灵仙草,毕竟在大牢里,她所编排的谎言,并没有骗倒朗清浩月。否则他不会在最后一刻,说了那句“药我可以给你,不过,不是因为你的故事,而是因为,你卿绝依”
‘不是因为你的故事,而是因为你,卿绝依。’这句话的寓意,是不是在指她将永远的成为他的禁裔了呢?金丝笼,断翅蝶,看来她的下半生,只能与孤独相伴了。
“这信…”耐不住好奇心,银焰拆开了信封,却看了卿绝依绝情的文笔。
天呐,她都写了些什么?‘邪,对不起了,我想你所说那种归隐田园,隐居山林的日子,是不会适合我的。我是一只骄傲的孔雀,我需要华丽的衣衫与昂贵的珠宝去点缀我的美貌,我要我的人生多姿多彩,受千人捧,受万人拜,而不是躲在那无人知晓的穷乡僻野,虚度年华,我要站在权力的顶峰,享受着呼风唤雨,奴役他人的日子,而不是默默无闻的待在山野里,当一个无知村妇。
没错,我承认我是爱着你的,只不过,这样平淡的爱,始终敌不过我对权利的欲望。毕竟,一个女人的青春没有多久,如果她再没有权利的包裹,将会老得更快。所以,在现实与爱情中,我选择了前者。
或许,你会觉得我很自私,很势利,很现实,可生活就是残酷的,我必需为自己的未来多想一些。我走了,去追寻应当我属于我的财富人生,你可以选择鄙视我,也可以选择祝福我,总之我也不会在乎。
最后,我真心的希望,你能再去找寻一个与你有着相同理想的女人,共赴后半生,相信这世上,要爱情不要金钱的女人,还是很多的。愿你能过得快乐。卿绝依绝笔!’
邪若是看了这些,岂不是会误会她那是种贪图虚荣的女人了?她这不是在伤邪的心吗?
淡淡地扫了银焰一眼,卿绝依冷冷喃道“我不这么写,他是不会放弃的。”随后又抚上冥夜邪俊美的睡颜,她扯出一抹浅笑,轻点上他的鼻间,她淡淡喃道“邪啊,就是个死心眼儿,如果我做得不够绝,他是不会松手的。对不对啊,邪?”
“可,你…你也不能这么写啊。”信的内容,他都看过了,他万万没想到,她为了救邪,甚至不惜自我诋毁,充当贱妇,洋装无情。她对冥夜邪的一片痴心,令他觉得愧疚,毕竟当初的他,还那样误会过她,现在想来,她是真心爱着邪啊。
“没事儿,我相信有你在,邪会慢慢好起来了。”信是她写的,内容有多绝,她自己知道,可是如果不让邪误会她是那种贪图富贵,无情无义的女人,他又岂会罢手?
再说了,以朗清浩月那残虐的性子,还指不定怎么对付邪呢,若是不尽早断了他的念头,怕是会招来杀身之祸啊。
“我只管救他的命,可不负责医他的心啊,人是你的伤的,你自己想办法弥补”气恼地挠了挠头,银焰烦躁地瞪了她一眼。
他真的受不了他们夫妻二人了,当初,冥夜邪中了毒,因为害怕无法亲自照顾卿绝依,便特意跑来拜托他照顾。现在,她惹的祸,她犯的错,又要他来担着,抗着,隐瞒着,他是欠他们二夫妻,还是怎么的?凭什么所有烂摊子,都要丢给他?他又不是他们的奴役,成天就跟在他们屁股后面,听候差遣。
再说了,天知道,他是最藏不住秘密的人了,要他眼见着冥夜邪误会她,恨她,却不说出真相,还不如一刀捅死他得了。
对于银焰的不满,卿绝依淡淡一笑,随后丢下句“邪能有你这样的朋友,是他的福气”便不再言语了。
因为她知道银焰不会丢下冥夜邪不管。虽然银焰看起来是个急躁,古怪,倔强的人,可他的本性却很善良,对朋友也很讲义气,否则冥夜邪也不可能会活到今天。
“邪,我走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不要再甩小孩子脾气,不要动不动就生气,不要总皱着眉头,不要所有事瞥在心里,不要…”看着他沉睡地面容,卿绝依缓缓松开手,一滴晶莹的泪珠,Qī。shū。ωǎng。滴在了他了俊颜上。
转过身,她刚刚迈开几步,却又听见身后男人,揪心的呼唤“宝贝,我爱你,我爱你,求你不要离开我,不要,不要走,宝贝,不要”
昏睡中冥夜邪,似乎感觉到她要离开。即使没有清醒,即使无法睁眼,可他依然拼命地挥动着双臂,急切地想要抓住她转身的衣角。
听着那一声声的呼唤,卿绝依只觉自己的心,也随之撕成了碎片。急急转过身,她又冲回床蹐,拥紧了那个令她痛心,令她迷恋,令她担忧,令她思念的男人。
埋在他的胸口,倾听着他的心跳,她惨淡一笑,轻声喃道“邪,请记得要忘记我,忘记我们的爱,忘记我们的梦,忘记我们的誓言,忘记我们的承诺,就当从未遇上我,从未爱过我,知道吗?”
是的,请记得要忘记,因为只有忘记了,才不会痛苦,只有忘记了,才不会失望。所以,为了让他更好的生活下去,她会希望他遗忘。
可是对于她而言,她会选择记住,记住他的每一个承诺,每一句情话,每一个眼神,每一个愿望,且,还会深深地相信着,期待着,努力着。
即使今生无缘再做夫妻,她也会在佛前企求,下一世她一定要与他偕手到白头。
望着她远走的背影,银焰的双眸不禁沉下了几分,对着那清冷的景物,他轻声喃道“邪能有你这样的妻子,才是他真正的福气!”
第一百二十四章 忍痛拒爱!
回到了王府后,卿绝依才发现,朗清浩月真的开始着手,为她打造金制鸟笼,预将她的下半生,囚禁于内。顿时,一张绝美的凄颜上,露出了无限的悲伤。
“依儿,快过来看看,这是本王特意为你绘制的鸟笼,你可喜欢?”面对着卿绝依忧伤的神情,朗清浩月却残媚一笑,缓缓拉开囚笼图纸,他邪佞地望着她,凄美的面容。
“只要王爷喜欢就好,依儿住哪儿都是一样的。”看也没看图纸一眼,卿绝依拂了拂衣袖,飘然地走向了中厅的花园。
是的,生活中没有了冥夜邪,对于她来说,到哪儿都一样。甚至连曾经最在乎的自由,在现在看来,也不再重要了。
由于是秋冬时节,花园里的花儿,多数都凋谢了,只留下满光秃秃地树干与冷冰冰的假石,显得格外凄凉。清冷的北风,卷起满地的枯叶,飘散在空中,仿佛似无数金黄色的蝴蝶在这,毫无生机,毫无温暖的花园中,漫天地飞舞着,旋转着,嘻戏着,追赶着。
可卿绝依的淡然,却令朗清浩月感到了困惑。望着她清冷的背影,他不段的揣测着她的心思“卿绝依,你到底是个怎样的女人?”
正当他暗自沉于思绪中时,却接到了门口家丁的通报“王爷,番国的伤将军求见!”
家丁的声音,不大也不小,却正好落入了花园里,卿绝依的耳中,一听见对方是蓝发蓝瞳,她的第一反应便是冥夜邪。
猛然转过身,她冲到家丁面前,不顾朗清浩月残虐的眼神,她焦急地问道“伤将军?伤弃夜吗?他的伤好了?他的脸色怎么样?他一个人来的吗?”
由于她问得太急,家丁也不知该先回答哪一个,只能尴尬地站在原地,怔怔地望着她。
“即使王妃这么关心,不如亲自出去看看,不就知道了?”一手拦上她的肩,朗清浩月的神情显得十分阴霾,一双妖佞的邪眸中,闪烁着嗜血的光芒。
望着他那冷酷的眼神,卿绝依猛然想起了那日,他所说过的话“记得你的承诺,否则我会让他生不如死!”
是的,她说过,只要他拿出灵仙草,她便不再见冥夜邪,如果今天,她违背了承诺,那么,就等同于害了冥夜邪,不行,不能去,她不能再让邪,陷入危境了。
“不必了,我只是随便问问”忍住心中想要见他的强烈欲望,卿绝依瞥过脸,洋装冷淡地回复着朗清浩月。
看出了她神情中的隐忍,朗清浩月扬起一抹阴冷的笑,搭在她肩的手,也不觉加重了几分力道。“王妃没有兴趣,可本王有兴趣,不如王妃就随本王出府瞧瞧吧。”
听了他的话,卿绝依的身子明显一怔,知晓他的性子残虐,她不禁开始担心起冥夜邪的安危。“不过是拜访的故人,又何需王爷亲自接见?”
“王妃的故人,便是本王的故人,王妃不必见外”不等卿绝依拒绝,他便冲着家丁命令道“去将那男人请进大厅吧”
一听朗清浩月要将人带进王府,卿绝依顿时就慌了,顾不得什么王妃身份,她冲上前,拦住了准备前去通报的家丁。
“王爷不用了,只不过是个故人,根本不需接待,请王爷准许妾身前去大门,将他打发回去也就算了”以现在的情况来看,让冥夜邪进王府恐怕会更危险,与其让他不明不白的身陷险境,还不如让她狠心将他的希望,打碎。
“好,那本王陪你”扬起妖媚的笑容,朗清浩月再次搂住了卿绝依的腰,那宠溺的神态,亲密的举指,令每一个旁观的人,都会误以为,他们有多相爱。
可是只有卿绝依知道,他是怒了。因为在她腰间的那只大手,已经暴露了他的情绪。此刻的他,恐怕恨不得将冥夜邪碎尸万段吧。就这样,怀着满心的期待以及忧虑,卿绝依被搂着走出了大门。
看着眼前面容憔悴,神情悲伤,脸色苍白的男人,卿绝依的心,顿时就撕成了碎片。一双凄美的伤眸中,升起了一层水雾,死咬着下唇,卿绝依尽力让自己保持冷静,瞥过脸,她假意冷漠地喃道“原来是你啊。”
看着她冷淡的神情,漠然地态度,冥夜邪只觉心中一阵郁结,不顾周围人的眼神,他冲上前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激动地唤道“宝贝,你怎么了?为什么要离开我?”
冷冷地甩开他的手,卿绝依淡然地扭过头,却不想正巧对上他忧伤的俊眉,不禁微微一颤,随后又瞬间恢复了冷漠,冰冷地喃道“你没看我留给你的信吗?如今我是朗清国的七王府,不再是你的妻子,请你回去吧”
“宝贝,你到底怎么了?我们先前不是还约定好,要一起归隐山林,做一对神仙眷侣的吗?”这到底是怎么了?前些日子,他们不是过得很开心吗?甚至还许下要共度余身的诺言,为什么她突然之间就变得如此无情?为什么他一觉醒来,一切就都变了?
冥夜邪的话,令卿绝依感到了极度地不安,一双美眸偷偷瞄向身边那妖邪之人,见到他眼神中闪过的残虐之色,以及那不断握紧的双拳,她慌忙走上前,挡住他的视线,冲着冥夜邪冷淡地喃道“那只是你一厢情愿,我根本就没有正面回答过你,换句来说,就是我从未想过要与你,归隐山林。”
可她冰冷的言语,并没有令冥夜邪放弃,而是更加激进地扣住了她的双肩,哀伤地问道“宝贝,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惹得你不高兴了?你可以告诉我啊,我保证会改,你别离开我,好吗?”
他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也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可是,只要她肯回到他身边,他就什么都可以答应,如果她真的不愿归隐田园,那么,他也可以陪她闯荡江湖,陪她游山玩水,陪她做想要做的任何事,去她想要去的海角天涯,只求她不要瞥下他,不要如此冷漠地对待他。
水袖下,是她紧攥着的双拳,卿绝依强忍着拥紧他的冲动,再次扯开肩上的手,冷冷地回道“冥夜邪,你没错什么,要怪就怪你无财又无权,我卿绝依这生注定只会伴在雄霸一方的男人身边,因为只有这样的男人,才能给我想要的一切,而你,显然不是那个男人。”
“不,宝贝,我不信,我不信。”不,他不信,这里面一定有隐情才对,她一定是被迫无奈才对。他的宝贝从来就不是一个贪图荣华富贵的女人,又怎么会为名利将他舍弃呢?
“信不信随你。”转过身,她主动挽住了朗清浩月的胳膊,随后又娇媚一笑,甜美地喃道“王爷,这儿风大,容易着凉,咱们还是回府吧。”
轻抬起她精美的下鄂,他邪邪一笑,无论她今天的举指,是出于真心,还是在演戏,他都无所谓,反正踏进了这间王府,她便再也飞不出了。至于那个姓冥的男人,要他尝尝心伤的滋味,似乎比杀了他,更有意思,不是吗?
“还是王妃心思细密,考虑得周道啊,来人,回府。”搂起她的纤腰,两人刚要进门,身后却传来了冥夜邪的阴沉的呼唤声。
望了望身边男人,阴霾的眼神,卿绝依知晓他的耐心所剩无几了,生怕冥夜邪会纠缠下去,她连忙装出一副不耐烦的模样,嚷道“有什么话快说,没看我赶着回府吗?”
“依儿,我只问你一句话”缓缓抬起头,冥夜邪捂着胸口,神情悲伤而困惑地望着卿绝依,一字一句地问道“这,真的是你想要的吗?”
第一百二十五章 原谅我
‘这真的是你想要的吗?’冥夜邪的一句话,令卿绝依陷入了痛苦的深渊。荣华富贵,锦衣御食,无尚权利在别人看来,或许是毕生所想,可是对于她卿绝依来说,这些只是毫无意义的死物,她根本就不屑一顾。而这世上唯一能令她她在意,顿足的,也只有他冥夜邪而已。
只可惜如今,面对心爱之人,她却不得不假装无情,洋装无意。她知道,如果她一旦承认了自己的感情,回应了他的真心,就会给他带去灾难,带去险情。所以,为了让他更好的生活下去,她不得不眼睁睁地看着他心伤,看着他失望。
抬起头,对上他那哀伤的怨眸,卿绝依的心都揪成了一团,当发现他唇角也不知在何时溢出的鲜血后,她只觉双腿一阵瘫软,若不是身边有朗清浩月靠着,她险些就要倒地了。
双手紧攥成拳,指甲深深扎入掌心,卿绝依利用疼痛,让自己保持清醒。立直腰杆,她尽力让自己看起来,很无谓的模样,大声地喃道“是,这就是我想要的。”
得到了她的肯定,冥夜邪痛苦地后退了两步,两行清泪随即滑下脸颊,仰起头,他开始颠狂大笑。
扭过头,她尽力让自己忽视他的伤痛,无视他的悲望,可他那撕心咧肺,极尽疯狂的笑声,却还是渗进了她的心底,仿佛一首虐人的哀曲,充满了浓郁地怨气,不断地折磨着她破碎不堪的心。
片刻后,他突然止住笑,眼神坚定地紧紧锁视住卿绝依淡漠的面庞,毅然地喃道“如果这是你想要的,那么,我可以…”
他并没有将话说完,而要意味深长地望了她一眼,便转过身,迈着沉重步子,一点点地消失在她的视线里。
望着他渐渐行远的孤寂背影,卿绝依高仰起头,咬紧牙关,忍住了满心的伤痛,只因她怕,怕他会突然回首,怕他会看见她双眸中,闪烁地泪光。她不能让脆弱的泪,困扰住他远走的脚步。更不能让自私的心,陷他于险境。
就这样,她眼睁睁地看着心爱的人,一步步地远离自己的世界,直至再也看不见他消瘦的身影时,她再也忍不住满心的悲痛,与委曲,无助的的眼泪,如开了闸的湖水般,一涌而出,侵湿了她凄美而哀怨地面庞。
泪朦胧了她的眼,痛折磨着她的心,冲着他远去的方向,她暗自喃道“邪,请原谅我,不爱你只是要你离开的借口。此生,无论我们相隔多远,无论我们可否再见,我都会为你守住这颗心,守住这份情,守住爱你一生的承诺。”
请不要分了以后还记得亲吻过的承诺
你的永久已不属於我
默默低头那时我很多话梗在喉咙
你的笑你的快乐不是我爱太多想太多
我能感受他比我适合
爱放了手我伪装冷漠比你先说分手
请原谅我原谅我不成熟
不爱你是藉口好让你离开我
请原谅我好想自私将你占有
一个寂寞就给我承受换你过更好的生活
爱过恨过哭过也笑过
亲吻过你的脆弱
其实我比谁都要懦弱
原谅我必须假装爱错
别让时间倒流我怕说不出口
原谅我没有解释太多心痛
别无所求彻底忘了我爱原来要舍得
看着卿绝依伤心欲绝的模样,朗清浩月攥起了双拳,一双碧绿色的妖瞳里,射出残媚的寒光,只见他铁臂一捞,将她拦入怀中,贴着她的耳侧,他阴狠地喃道“我劝你还是尽早了忘了他,否则,你日后的禁裔生活,将会更加痛苦。”
“痛苦?哈哈”他的话,令卿绝依突然狂笑起来,一头妖佞的白发,散落开来,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唇边,双肩的巨裂抖动,显露出她此时的颠疯,狂躁。
“该死的,你笑什么?我不许你笑,不许你笑。”卿绝依反常的神态令朗清浩月感到了强烈的不安,发疯似地摇晃着她的双肩,他狂暴地怒吼着。
突然,笑声止住了,她的眼神中,闪烁着迷离的媚态,抚上他妖佞的邪容,她深情地喃道“邪,我的心好痛,痛得就快死掉了,它在哭泣,它在悲伤,它在不断地呐喊,冥夜邪,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怎么办,邪,你告诉我该怎么办,我的心要怎么办?”
“那我的心呢?我的心要怎么办?你告诉我啊,我的心要怎么办?”扯住她的长发,朗清浩月疯狂地哀吼着,残媚的妖瞳里,写满了困惑与不解。
他可以给她最好的生活,最多的宠爱,最大的权限,为什么她还要爱着那个男人?他到底哪点不如那个男人了?为什么自己做了那么多,还得不到她的心,而那个叫冥夜邪的男人,什么也没付出,却能轻易的拥有她的思念,她的眷顾?不公平,这太不公平了。
他的暴行,令卿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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