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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君绝恋-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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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是真的,你今天能帮我去买吗?”不敢直视他那蓝色的魅眸,卿绝依不动声色地瞥过头,避开了他的眼神。

“恩,当然可以,只要你不离开我,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拥紧她瘦弱的身子,用下鄂抵着她的头,冥夜邪闭着眼,感觉着这一刻,与她一起的幸福感。

听了他的话,卿绝依的双眸,微微波动,流下一滴未被查觉的泪。她不明白冥夜邪这一刻的挽留与不舍,代表了什么,他明明就不爱她了,又为何要说这样一翻话?又或者是说,在他的心里,还是有她的位置,只不过心已分给了喜儿一半。

可即使是他的心里,还有她的位置,她也不能接受与别人分享一个他。爱是自私的,现在想想,当初的她,做为舞姬的她,能做到与众女人分享一个他,恐怕是因为,那时的她,根本就没真正爱过吧。

送走了冥夜邪,卿绝依失魂落魄地走回屋里,将他的衣物,折叠整齐后,她将脸贴了上去,嗅着他熟悉的味道,她哭了。

剪下一束银色的发丝,包裹在他的衣衫下,放在了床踏上。草草收拾了些衣物后,她打开了屋门,回头望了望这间与他最后相聚的小屋,她柔柔一笑,随后便转身消失在风雪中。

第一百一十八章 原来爱还在

“啪啪…”望着空空荡荡的屋子,冰冰凉凉的床踏,整整齐齐的衣衫,冷冷清清的小院,萧萧条条的飘落,冥夜邪呆住了,手中捧着拿来买给她消遣的玩意儿,也随之掉落在地。

拔起脚,他疯狂地在村里寻找起她的身影,一双蓝色的俊眸里,充满了恐惧与不安。

“冥公子,你别找了,那个女人从你早上刚跨出门,就跟着走了。”看着冥夜邪如同发了疯的野兽,疯狂地寻找着卿绝依的身影,一颗原本就嫉恨的心,变得更加妒嫉。

喜儿的话,令狂躁中的冥夜邪,突然怔住了。一双阴冷而残媚的邪眸,慢慢转向了她“你看着她走的?那你为什么不拦着她?”

“她是有心要走,我拦也没用啊。”摊了摊手,喜儿做出一副无奈的模样。

听了她的话,冥夜邪垂下了双眸,心想着,是啊,如果不是依儿有心要走,又怎会故意支开他?只是这是为什么?他做错了什么吗?

踉跄着身子,冥夜邪怀着失落的心情,踏进了屋,那个与卿绝依同寝共眠的小窝。

见他的情绪稍稍平复,喜儿心生欢喜。照现在的情势来看,用不了多久,她应该就能顶替卿绝依的位子,守在他的身边了。

身顶刺骨而寒咧的北风,脚踏冰冷而厚重的积雪,卿绝依在恶劣的冰雪环境中,艰难得前行着。一头妖佞的白发,搭配着一身淡色衣裙,行走在白芒芒的雪地里,仿佛是一副凄美的油画般,透着无限的哀伤。

抬起头,望着漫天的冰雪,卿绝依神色幽伤地叹了口气。从前的她,曲解了冥夜邪的爱,仅凭着对他彻骨的恨,而努力让自已活下去,期待着有一天,可以将所有的折磨,原原本本的还给他。

之后的她,终于知晓了他的苦,解开了所有的误会,却因为时机太晚,而错过了最后的机会。失去炽爱的痛,令她万念俱灰,可凭着他的一个心愿,她又苟延残喘的活了下来。

现在想想,无论是从前的她,还是之后的她,都是以对冥夜邪爱,恨,痴,怨而努力得活着。即使会是痛,即使会伤,她也不曾想过放弃。可是现在呢?没了他给的爱,没了他给的恨,她要以何种理由生存?又还剩下什么动力,可以支撑着她,走完下半辈子?人生的意义是什么?人生的目标是什么?人生的方向何在?

看着辽阔而宽广的大地,她迷茫了。一双冻僵的脚,立定在原地,不知该迈向何处。

爱没了,心碎了,情断了,意了了,一切都结束了,曾经的过往随着他的离去,全都变成了苦涩的回忆。一双冰冷的手,习惯性的摸向了腰间,却徒然发现,她丢失了一样比生命更重要的东西,一颗心瞬间跌入冰湖,凉得她浑身抽搐。

玉佩,冥夜邪的龙凤佩,世上唯一能证明,他们曾经相爱的东西,被她遗落在了村子里。不,不行,那是日后,她思念他时,拿来缓痛的调节剂,她不能丢。猛然转身,卿绝依向着来时的方向,拼命地奔跑起来。

可当她跑回村里时,却被眼前骇人的景象,震住了。所见之处,不再是一片雪白,而成了一片腥红的鲜血。原本繁忙的村民,此时已成了一具具冰冷的尸体,有些躺在村门口,有些倒在古井旁,有些还躺在自己的屋子里。看着这一张张熟悉的脸孔上,流露出的惊恐神色,卿绝依的心,揪成了一团。

快速冲回喜儿家,卿绝依慌张的寻找着冥夜邪的身影,却在屋内堂看见了死状凄惨,神情痛苦的喜儿娘,顿时,一颗不安的心,变得更加恐慌。

顺着满地的鲜血,她追到了村子的后山,阴风岭。在那里,卿绝依终于找到了心心相念的男人。

只见他站在雪地里;一手扬着剑,而剑锋却深深刺了喜儿的胸口,望着她痛苦哀求的模样,他尽露出了一抹阴冷的笑容,一双邪眸中,闪动着暴虐的残光,他抬起手,残忍的拔出了剑,猩红的血液喷撒在他邪媚的冷颜上;就在他再次提起手;准备结束喜儿性命的那一刻;卿绝依叫住了他。

“邪,你在做什么?”望着如此残媚,如此冷血的冥夜邪,卿绝依的心错跳了一拍,忽然有种熟悉的错觉,拥上心头,仿佛眼前这个冥夜邪,已然成了当初,冥狱宫中那个邪佞而冷酷的男人。

听见卿绝依熟悉的声音后,冥夜邪猛然转过头,寒风吹起他蓝色的发丝;显现出一张血迹斑斑的妖佞俊容,一双冷魅的蓝眸中,满是残虐,当看清卿绝依凄美的面庞后,他的邪眸微微波动,仿佛不敢罢信般,他颤抖着身子,一步步地的移向了她。

“宝贝”抬起手,冥夜邪刚想用沾满鲜血的手,抚摸她的面颊,却又突然想到些什么,猛然收了回来。

“你,你不是宝贝,不是,说,你是谁?”双眸满是戒备,冥夜邪扬着剑,神情残媚地望着眼前的卿绝依,那陌生的神态,令卿绝依痛心。

“我,我我是卿绝依啊,是你的依儿啊,邪,你怎么了?”看出他神色中的异常,卿绝依是心急如焚,刚想上前抓住他的手,却被他敏捷的闪开了。

他到底是怎么了?怎么连她都认不得了?难道是她的离开,令他的情绪产生波动,而造成内伤发作吗?可是,他不是明明不爱她了吗?又怎么会因为她的去留而影响心脉?

“依儿?不,你不是依儿,你怎么可能会是依儿?她已经不要我了,不要我了,她又不要我了,哈哈,我又被她抛弃了”豁然抬起头,冥夜邪昂天大笑着,泪水顺着他邪佞的美眸,缓缓滑下,点点落在雪地里,滴滴湛进她心房。那凄凉而哀伤的笑声,仿佛是那虐心的魔咒,一遍遍地鞭打着她,伤痕累累的心。

“不,邪,我是依儿,是你的依儿,你的宝贝啊,你说过,你会让我成为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你还说过,要带着我,归隐山林,远离尘世的是是非非,这些诺言难道你都忘了吗?”泪哽住了喉,夕日的过往瞬间闪过,浪漫的,甜蜜的,感动的,深刻的,所有的一切,在知道他不再爱她时,变成了最痛苦的折磨。

“依儿,你真的是依儿?”颤抖着手,冥夜邪双眸犯着泪光,不敢置信地再次伸向她的面颊。

“是,我是,我是依儿”拉过他的手,卿绝依不顾那满手的鲜血,将它强行贴上了自己的脸。

“真的是你,依儿,你回来了,终于回来了。”感觉到她熟悉的体温后,冥夜邪激动得搂住了她,仿佛要将她揉进体内般,倾尽了全力。

闭着眼,靠在他怀中,卿绝依感受着只有冥夜邪才有的温暖,而她的心,也只能被这种温暖,所溶化。

风止了,雪停了,太阳挣脱出残云,露出了久违的笑容,照射着寒冷的大地,溶化了厚重的积雪,照耀在雪中,深情相拥的男女身上,照亮了他们的心境,驱散了心中的隔阂,赶走了所有的悲伤与误解。

“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会半夜去见喜儿?”轻轻推开他的怀抱,卿绝依望了眼雪地中的喜儿,一双美眸不禁又垂下了几分。

“依儿,我…”望着她哀伤的神情,冥夜邪是有苦说不出,死咬着牙关,他无奈地低下了头。

“邪,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看出他神色中的困惑后,卿绝依顿时就如同抓住救命的稻草一般,拼命地摇晃着他。

难道事情的背后,真有隐情?难道他真的是被迫无奈?难道所有一切,真的只是喜儿的一场阴谋?

第一百一十九章 因为爱,所以怕

“邪,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看出他神色中的困惑后,卿绝依顿时就如同抓住救命的稻草一般,拼命地摇晃着他。

面对着卿绝依的质问,冥夜邪沉默了。他确实是与喜儿,在半夜去了阴风岭,可他并不是去那儿约会,而是听信了喜儿的话,在山顶寻找一种能让她变回黑发的神奇药草。

虽然对于别人异样的眼神,她总是摆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可是他知道,这头银发,在她的心里,就是块心病。每当看见,她独自坐在铜镜前,抚着银发,暗自低叹时,他的心就一阵阵的揪痛。

当时他就暗自下定决心,无论花多少时间,精力,只要能医治好她的发,他都愿意去试,去努力。

所以,得知了这倾颜草可医治她后,他便连夜上山寻找,可苦苦找寻了几夜后,他依旧是一无所获,这才想到要找喜儿帮忙,毕竟她是从小生长在这儿的,对阴山岭的地形也比较熟悉,更何况,她能说得出倾颜草,肯定是见过,那么带她上山,应该也可以事半功倍。

根据喜儿所述,倾颜草只在半夜成型,所以,想要找到它,也必需在午夜上山。与喜儿约定好时间,地点后,他有想过要告诉她。

可是,真当他面对着她时,他却慌了。滑到嘴边的话,是怎么也说不出口。一来是因为他没什么信心,怕说出来以后,让她空欢喜一场。二来是因为他知道,这是她心病,如果他主动说出口,怕是会让她误会,以为他是介意,嫌弃她,从而误解了他的意思。

其实对于他来说,她是黑发也好,是白发也罢,他都无所谓,因为在他心里,无论她变成什么样,都是他深爱的女人。

最后,惊恐的心理占了上风,他还是没能说出口。思来想去,他还是决定先找到倾颜草,然后再向她表明自己的态度之后,再将草交给她,让她自由决定,是否服用。

于是,他选择了隐瞒,每日都是等到她就寝后,才偷偷跑上山寻找。虽然夜里的寒风,常常刮得他睁不开眼,漫天的冰雪,冻得他四肢冰凉。可是,只要一想到,她开心时,露出的笑容。他就觉得浑身是劲,连四周的气温,也变得不再寒冷。

可是让他没想到的是,他这样没日没夜的寻找,换来的,却是她的不告而别。若不是在屋子里发现了那张字条,他永远也不不会知道,她是因为中受了喜儿的挑拨,才会误会他的心意,从而悄悄地离开了他。

知道真相后,他气疯了,拿着纸条就质问了喜儿,在得到她肯定的答复后,他慌了,突然意示到,自己很有可能,会再也见不她了。顿时,一颗心如同坠入了寒冰潭中般,冷得他不得自控。

满腔的怨气,满心的仇恨,令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只知道不断地扬剑砍杀着村里的人,来缓解心中的愤恨。当看着一个个村民,死在他的剑下,倒在血泊中时,他却丝毫没有报复的快感。因为他知道,即使让他们死一千次,一万次,她也不可能再回到他的身边了。

就在他陷入绝望之际,她却回来了,且还真真切切的站在他的面前,与他对话。可她离开的残酷现实,却令他怕了,怕了那种梦醒后的失落感,怕了那种美好与现实的差距,怕了那种失而复得,又得而复的起伏。所以,他宁愿不敢相信眼前的人是她,也不愿再冒险拥紧她。

可对于卿绝依来说,冥夜邪此时的沉默,就好似是一种无形的默认,又或者是不愿坦言的行为。顿时,心就寒了。

微微叹了口气后,她后退了一步,哀怨地望着他冷峻的面容,她扬起一丝苦笑,悲凉地喃道“我懂了,像我这样不祥的女人,能得到你的怜爱,已经是走了大运了,我不该要求太多,不该天真的想要,做你的唯一。我错了,真的错了。”

眼里夹着泪,卿绝依一边说,一边后退着,一双凄美的眼眸里,透着浓浓的失望与哀伤。

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冥夜邪将步步后退的她,又拉回了怀里,抚摸着她柔顺的发,他将头埋进了她的颈窝。

“依儿,对不起,是我无能,没有找到倾颜草,医治你的白发,对不起,真的对不起”紧紧地抱住她瘦弱的身躯,冥夜邪闭着眼一遍遍地道着歉。

是的,虽然有想过,世上可能根本没有倾颜草这种草药,只不过是喜儿编来哄骗他的借口,可是,他还是抱着一线希望,将这阴风岭的每一个角落都翻遍了,因为对于他来说,能抱着一点希望,总比绝望来的好,即使这个希望是渺茫而虚幻的,但它至少可以让他觉得,一切还有机会。

怕只怕,上天连最后一点机会也不给他,硬生生的将这点希望,也浇灭了。那他就真的无颜再面对她了。

可听了他的话后,卿绝依变得更加疑惑了,什么倾颜草?什么医治白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她,什么都不知道?

“喜儿说,阴风岭上生长了一种特殊的草药,可令人返老还童,白发变黑,我听闻后,便一心想要寻到此草,为你医治白发。在得知此草只在半夜发光后,我便一连找了几日,却都一无所获,考虑到我对地形不熟,再加上没见过倾颜草的模样,我便接纳了喜儿的意见,半夜上山时,带她同去,却不想她会…”

冥夜邪长叹了一声,微微垂下眸,一张俊逸的面容上,写了愧疚与自责。他痛恨自己的无能,不仅找不到倾颜草,医治她的病,反而还令她误解,害她伤心,他真是世上,最称职的丈夫。

迷底解开了,真相浮出了水面,原来一切真的只是一场误会,一场她人的阴谋破坏。从头到尾,他都不曾背叛过她,不曾抛弃过她,在他心里,她依旧是那最重要的心肝宝贝。

激动地抓住他胸前的衣襟,卿绝依狂吼似地,质问的冥夜邪“你,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为什么?为什么他不事先告诉她?为什么他不解释,不愿离开的理由?为什么他总是默默地承受着所有的压力?难道在他心里,她还不是那个能让他,坦诚相见的女人吗?

就当卿绝依失望之时,冥夜邪却说出了一句,足以震憾,感动她一生的话语。

“因为,因为,我爱你,所以我怕,怕找不到草时,看到你失望的眼神,怕你误解我后,流露出的悲伤神情。所以,我犹豫了,我想等到完成所有的事后,再一次性向你坦白,我以为这样,你会觉得开心点,我只是想把对你的伤害,降到最低,但是,我还是搞砸了,对不…”

不等他说完那句对不起,卿绝依便主动勾住了他的脖,送上艳唇,她用那炽热的吻,回应着他真挚的情。

因为爱,所以怕,多么傻的逻辑?多么痴的理论?为什么他总要将她的感受,她的情绪,她的反应放在第一位?为什么他就不能坏一点,狠一点,懒一点,把压力分给她一点?至少这样,她可以在他苦时,累时,伤时,失望时,陪着他,支持他,鼓励他,与他一齐面对困难,一同感受人生的起伏跌荡,而不是像这样,被偷偷的放在手中捧着,宠着,却不自知。

第一百二十章 恶化!

整整一个村落,一夜之间死绝。很快就会引起朝庭的注意,为了防止朗清浩月追踪而来,冥夜邪在屠村后的第二天,就带着卿绝依离开了村子,继续向北方前行。翻过了座雪山后,他们来到一座贫困的小镇。

“邪,我们接下来要去哪儿?”客栈中,卿绝依紧紧环着男人的腰,缩在背桐里,依偎在他的怀中,躲避着四周的寒气。

由于冥夜邪一时的狂性大发,导致了原本热闹的村子,一夜之间,成了毫无生息的死地,村里的11户人家,总共59条人命,全都死在他的剑下,无一生还。

而这一次的事件,也令卿绝依得到了教训,是说什么也不敢再离开冥夜邪半步了。毕竟她一个人的去留,已经关乎到了一家庭,一个村庄,甚至一个镇百姓的生命安危。虽然,她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可是也不想莫名其妙地背上那么条性命。

不过当然啦,即使她不介意别人的生死,也不可能找到机会离开他。因为自从上次之后,他就变得特没安全感,全天24小时地跟着她,就连上茅房,他都要守在门外,仿佛只要稍不注意,她就会消失一般。这样倔强,孩子气的冥夜邪,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果不是亲身经历,她一定会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呢。只是这样幸福简单的生活,她还能过得了多久?

一手环着她的腰,一手捂着心口,冥夜邪的脸色显得有些苍白,神情中也多了抹隐忍,紧紧泯着双唇,他怔怔地望着窗外的枯树,那邪媚的俊眸中,闪动着复杂的神色,好似在挣扎着什么,又好似在悲伤些什么。

身体的疼痛,令他知道,他的旧伤又复发了。他也知道,这样放任下去,将会意味着什么,可是,他却并不想打断,这好不容易得来的回忆机会。因为,这是他唯一能尽快了解她的方式。

他不想总这样,猜不透她的心,从而导致误会,彼此疏远。

他不想被她拒之门外,却不知原因为何。

他不想听她讲述过去时,脑中却是一片空白。

他想知道,曾经的她,为什么会怕他。想知道曾经一头黑发的她,为何会一夜白了头。想知道,为何他们的爱,总是这样充满了误会与不信任。只要是有关于过去的一切,他都好想知道。

因为只有知道了这些,他才能更好的爱她,疼她,宠她,给她最大的幸福,最好的生活,最多的欢笑。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胡乱的摸索,猜测,尝试着。

许久,他只是这么静静地躺着,仿佛没听见她的话般,他沉寂在自己的思绪中。

“邪,你怎么了?”感觉到他异样的神色后,卿绝依抬起头,略显担忧的望着他。

自从那日之后,冥夜邪对过去的事,已越忆越多了。而他的身体,也一天天得变得虚弱起来。虽然在她面前,他总是极力地掩饰着这一切,可光从他的那句‘宝贝’开始,她就知道,忘情丹的药性已经快要控制不住他的记忆了。这也就意味着,他正在一步步地走向死亡。一旦有一天,他完全想起她了,牵动着内伤发作,他的生命就有危险了。

看着卿绝依,关切的眼神,冥夜邪微扬起唇角,露出一抹温馨的笑,更加用力地搂紧她身子,他柔情地喃道“宝贝,我没事,我只是在想,再过几日后,我们便走出了朗清国的国界了,到时候,我们就找一处山林隐居起来,我舞剑,你抚琴,我耕地,你织衣,我劈柴,你做饭,我上山去打猎,你就备好浓汤,家中盼。咳咳咳…”

话说到一半,他突然猛咳起来,捂着巨裂起伏的胸口,他的神情显得痛苦万分。

这几日,他几乎每夜都能梦见过去的片段,虽然只是些零散的画面,无法拼凑成篇,可是光凭那揪心的痛苦,他就知道,那段遗忘的过去,对她一定不是段愉快的往事。

渐渐地,他想起的片段越来越多,也不再局限于睡梦中了,可是回忆起的画面越多,他就越怕死,越痛心,因为,他知道自己欠她的太多太多了,如果他的时间不够长,怕是没法补偿她了。

更何况这样天天与她一起的日子,他真的舍不得,放不下。他多么希望自己能永远陪在她的身边,就像他所承诺的那般,终身守护在她左右。

只可惜,天不从人愿,他体内的真气,已经开始渐渐产生冲斥,不断地冲击着他的五脏六腑,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已经一天天地虚弱起来。

虽然,不知道自己还剩多少时间,也不知道自己还能补偿她多少,但他发誓,他会在有生之年,尽自己最大的努力,让她快乐,让她幸福,这也是他在这生命最后一刻的唯一意义了。

“邪,邪你怎么样?”抚拍着他的背,卿绝依支撑起他虚弱的身子,一双凄美的眸子,注意到他唇角溢出的血液后,不禁微微波动,滑下一滴晶莹的泪。

邪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再这样下去,他迟早会被伤痛折磨得不成人形。可是,连银焰配制的药,也不起作用了,这普天之下除了灵仙草,还有谁能医治好他?难道,真的要走那一步吗?

伸出手,卿绝依含着泪,温柔地擦拭着他唇边的血迹。

银焰应该早就猜到会有这么一天吧,否则又怎么会特意为她留下呼唤他的方法?根据信号发出的时间来算,他也应该快到了吧,时间真的不多了呢。

一把捉住她的手,冥夜邪咧开犯白的唇,扯出一抹柔柔地笑,喘着残气,他低声问道“宝贝,你愿意和我归隐山林,做一对逍遥快活的小夫妻吗?”

‘愿意,愿意,我愿意’卿绝依的内心,不断地回应着,可是,当她看着冥夜邪松白的脸色,削瘦的面庞时,这句‘我愿意’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虽然知道自己的想法,会遭到他否绝,也知道这么做,会伤他的心。可是,她却不能不做,她真的没法眼见着心爱的人,每日饱受折磨而无动于衷。

或许,她的做法在很多人看来,是傻,是贱,是不懂他的心,可是又有几人,能了解那种眼见着爱人一天天痛苦,一天天衰弱,而自己却无能为力,只能干看着的心情?

那不是一句无可奈何,一句不知所措,所能形容得了的痛楚,而是一种夹杂了悲伤,容纳了心碎,包含了泪水的,足以令人痛不欲生的情绪。

所以,在逃避与面对上,她选择了面对,即使再也无法与他偕手到老,可只要能看着他好好得活着,她便什么都值了。

第一百二十一章 极尽缠绵

久久没有等来想要的答复,冥夜邪不禁有些心慌,收紧放在她腰间的手臂,他焦急问道“依儿,你是不是不愿意?”

愿意,怎么可能不愿意?可是,邪,你知道吗?有些事并非是你愿意,就可以做到的。例如,我可以陪你去死,可我无法看着你痛苦。可以与你共赴黄泉,却无法忍受你受折磨。有些时候,有些事,进一步或者退一步,反而好决择,怕只怕,卡在了正中央,是进也不对,退也不是。

“邪,我想要”面对冥夜邪的问题,卿绝依没有回答,她不想在他们最后相聚的时光里,出现谎言。她要保证这一刻的完美,等到将来,她回忆起来的时候,才不会后悔。

“宝贝,你,你,你说什么?”瞪着双邪媚的俊眸,冥夜邪怔怔地望着卿绝依。那惊愕的神情,充分了表明了她的那句话,给他带来的震慑力。

毕竟,从逃亡到现在,她一直在排斥着他,今天突然提出这样的要求,会感到震惊也是正常的事。

抬起头,抚上邪美的容颜,卿绝依淡淡一笑。随后爬上他的身,她亲吻起他冰冷的唇。她已经错过了太多太多次机会了,所以,这最后一次,她不想再错过了。

学着当初他对她所做的那般,卿绝依深情地拥吻着冥夜邪。在她的激情撩拨下,冥夜邪很快就有了反应。可是,因为担心她是一时冲动,冥夜邪并没有回应她,而是在努力地克制着自己的欲火,拒绝起她的挑逗。

可他的拒绝,并没有令她停下,反而换来了她更加炽热地撩拨,一张红润的小嘴,顺着他的唇,一路向下,由如纵火般,在他的身上,点燃了无数炽焰,仿佛要将他燃烧滞尽般,炽热难耐。

“嗯…”终于,在她的挑逗下,冥夜邪的意识变得迷散起来,原先的抗拒的情绪,也渐渐平复。

感觉到他情绪上的变化后,卿绝依浅浅一笑,伸出柔软的小手,缓缓滑向他那傲人的男性的根本。

可她大胆的举指,却令深陷情欲中的冥夜邪,徒然清醒,一把抓住她的小手,他的双眸中,还燃烧着欲望的烈焰。

强忍住下腹的涨痛,他怔怔地望着卿绝依,沙哑地喃道“宝贝,快停下,你再这样下去,我会忍不住的。”

听了他的话,卿绝依释然一笑,那绝美的面容上,飘起了两抹情欲的嫣红,俯下身,她贴在他的耳边,魅惑地喃道“我就是要你忍不住”

“嘶…你…”看着她妖娆的身段,媚人的神态,诱惑的双唇,冥夜邪只觉体内有一束熊熊烈焰,正在炽烤着他的身体,燃烧着他的血液,摧残着他最后的理智。

“宝贝,听话,快停下,否则,我真的要忍不住了。”双手紧紧攥住被褥,冥夜邪凭着最后一丝理智,劝说着卿绝依。

抬起头,眨着眼,卿绝依用那娇媚的神态,望着身下苦苦忍耐的男人,诱惑地喃道“邪,我想要,给我。”

终于,他仅存的一丝理智,也在得到她肯定的答复后,彻底崩塌。伸手环上她的腰,他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亲吻着她性感的润唇,冥夜邪释放着积压多时的情欲。

而此时的卿绝依,也不再受阴影的影响,热情地回应着他火热地舌吻。终于,他解开了包裹着她的诱人铜体的最后一件衣物。

望着那期盼以久的身躯,冥夜邪的双眸,微微波动,低下头,他含住了那早已挺立的红梅,一阵吮吸,轻啃后,卿绝依发出了勾魂的吟声,令原本就情欲高涨的他,变得更加欲火焚身。

“宝贝,你准备好了吗?”忍着下腹的涨痛,冥夜邪再次寻问卿绝依。虽然现在的他,是那样迫切的想要她,可是,他不想强迫她,只要她的心里,还有一丝丝地不愿意,他就绝对不会碰她。

而对于卿绝依来说,冥夜邪即使是失了忆,也依然能准确地找到她身体的每一处敏感部位。她早就已经被他撩拨得忍耐不住了,又怎么可能会拒绝?

只见她双颊犯着红晕,双眸染着欲火,轻声喃了句“邪,我爱你”,随后,便用双腿环上他的腰,不安地扭动起身体,想要得到他更多更多的宠爱。

可她的一句‘我爱你’却使深陷情欲的冥夜邪,顿时就怔住了。猛然抬起头,他的眸中闪着泪光,激动地喃道“宝贝,宝贝,你再说一遍,再说一遍”

虽然还没有完全恢复记忆,可是冥夜邪知道,这一句‘我爱你’是他苦苦等了N久的一句话。一句肯定他情感的话,一句回应他真爱的话,一句抚平他所有伤痛,所有委屈,所有失落的话。

望着他痴傻的神情,卿绝依微扬起唇角,露出了一抹足以令冬雪溶化,百花盛开,枯树发芽的凄美笑容。抚上他俊逸的面容,她的水眸微微波动,仿佛似黑夜中的星辰,明亮而璀璨。

缓缓开启红艳的润唇,她的神情真挚而坚定,再次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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