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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女休夫,狼性邪王的毒妃-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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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还骗了这些自以为是的家伙!”
“大皇子,请你尊重监国,他现在的身份等同皇上!你藐视监国就是藐视皇上,可以问罪的!”刘阁老见对方说话那么不客气,便忍不住替耶律濬说话。
他就像只青蛙,没有什么本事,只会叫唤!
“身份等同皇上?”大皇子拓跋治仰天大笑,这个地位是他梦寐以求的吧?对于西然,什么贡献也没做一来就坐上了监国,离皇上这个宝座只有一步之遥,这要自己怎么甘心!
“贤侄,我看你是误会监国了,他根本没有你认为的那个想法,退一步讲,即使他要坐回皇储,也没有什么名不正言不顺的,他是皇储,身份地位不容怀疑,你父皇都双手拥护,更不用说我们这些一般人了,”九千岁语气不高不低,语调从容不迫,平静无波,“他是帝王之后,拥有天空一般的胸怀,他只记挂西然的平安,而不是自己的私利!”
大皇子脸上明显闪出一抹不信与不屑,谁对拱手可得的皇位无动于衷?他是傻子么?得到了皇位就等于得到了天下,权力、财宝、美女应有尽有,只要自己可以想到的,就可以凭借这至尊的权势得到!
耶律濬起身站起来,看着拓跋治,说实话,自己根本不屑与这样的人说话,他也不配,但现在时期特殊,关乎西然的未来,自己不能随性而为。
“今ri你来真是时候,请坐。”耶律濬将自己的冷傲掩起来,换出一副客套的微笑,伸手做出一个“请”的手势,示意对方坐下。
拓跋治白了耶律濬一眼,不客气的坐下,同时翘起了二郎腿,摆出一副大爷的样子。
163 再次遇上
苏浅眉一看拓跋治这个样子,心里的厌恶立刻滋生。
这个家伙一看就是一个没有什么内容的自大狂,那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高傲姿态恰好证明了他的无知,而坐在他对面的耶律濬则和他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俊颜微敛,神色温和,谦虚有礼,就这么一坐,也会让旁观者的心偏向耶律濬。
刘阁老和九千岁等暗中交换了一眼眼神,表情和苏浅眉一样。
他胸怀狭窄,傲慢无礼,空有外表,没有内在,这样的人根本不适合做皇上,做个王都是高抬了他。
耶律濬并没有多看别人的表现,他打量了拓跋治一眼,缓声道:“大皇子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一个人对尊位向往,无可厚非,但是我希望他知道这尊位不仅仅代表着最高的权力,可以掌控天下,可以生杀予夺。更重要的是,他要真正为他的国家、人民带来福祉……”
耶律濬刚说到这里,拓跋治抬手打断了他的话,神情极其不耐烦:“我不是三岁孩童,你不要给我讲大道理,好像显得你有多么英明一般!你我年龄相仿,除了比我多打了几次仗,你还有什么值得炫耀的地方,可以这么心安理得地坐在西然监国的位子上?”
他的语气尖刻,对耶律濬没丝毫尊敬的意思,刘阁老忍住怒火笑了一声,解释道:“大皇子,肃北王现在是我们西然的监国,监国地位等同皇上,所以皇子说话要注意一下身份,这是其一,其二,肃北王是先皇的皇储,身份已经验证,所以即使他不是监国,也请你注意这个事实。我们都是臣子,关于皇家之事不多过问,但皇子这样对待监国,不免让人取笑!”
拓跋治听了不仅没有人任何收敛,反而不屑地哼了一声,阴阳怪气地说道:“刘阁老真是适应力强,这监国刚当上,你就拍起了马屁,还大言不惭地在这里高谈阔论,这就是你的原则?”
刘阁老气得手一抖,差点将手里的茶杯掉在地上!
苏浅眉看不下去了,虽然自己的身份比较低下,但是这样身份高贵的人又能高贵到什么地方?她心一横,正要上前说话,却被耶律濬一个眼神制止住。
“我不知道大皇子是怎么想的,替我说几句话的就是拍马屁?那么你的父亲也就是皇上替我说过话,那是什么行为?是拍马屁,还是糊涂了?”
“放肆!这样污蔑我的父皇我岂能容你!”拓跋治起身叫嚣,指着耶律濬出言不逊。
耶律濬脸上那抹温和不见了,他缓缓起身,带着一抹嘲讽瞥了对方一眼,淡淡道:“不容我就来试试看,我不介意替小皇叔修理一下他这个目空一切的儿子。”
拓跋治被激怒了,其实他心里早就憋了一肚子火,只是没有一个理直气壮的理由来发泄,现在耶律濬终于给了他这个机会,他怎么可能错过?
说时迟,那时快,他一个箭步就冲了上前,攥起拳头挥向耶律濬。
在场的几位老臣一看都吃惊不已,正要上前来阻止,却被耶律濬喝止道:“你们不要参与进来!”
说完,看准拓跋治一个空隙,毫不留情地飞踢过去!
“呃……”拓跋治跟本没有看清对方出招,就感觉胸口中了一脚,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重重跌坐在地上了。
胸口一阵气闷,他不由面带痛苦用手捂住了胸口。
刘阁老、九千岁等都暗暗吃惊,刚才耶律濬那一脚仿佛无影腿一般,速度快的根本来不及看清,只感觉他衣袂动了动,腿踢出去又已恢复了原位。
他双手负后,居高临下看着坐在地上的拓跋治,淡淡道:“我虽是皇储,并无意与你们争夺西然的江山,只顾念皇叔病重相托,不忍拒绝,暂时代他与几位老臣处理国事而已。今日我已经话说的很明白了,不惜那个重复第二遍,你若是皇叔的儿子就做起自己的本分,这才是最让皇叔得以欣慰的事情。一味纠缠胡闹不是一个男儿所为!”
看大皇子理屈词穷了,张大人首先上前扶起了他,语重心长地将耶律濬的话在稍稍发挥继续道:“肃北王所说的大皇子你还听不懂么?他并没有与你们争夺皇位的心,若是有的话,他根本不用做监国,而是直接坐皇储了,这样岂不是更省事?皇上还巴不得让她做皇储呢,所以你不要多心了,现在你冷静一下,听九千岁将话说完。”
张大人说到这里,将皮球仍给了九千岁,下面的话让他说比较合适。
九千岁看该自己出场了,便招呼大家坐下说话,这样似乎显得平心静气些。看众人都归了座,他视线转向了拓跋治,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语气,道:“皇储说的都是心理话,他无意皇位,不仅如此,他还和皇上以及我们几个老头子商量如何培养皇储的问题,现在,有件事你要去处理一下,有个地放发生了雪灾,我们打算让你去赈灾,时间是一个月,你以为如何?”
拓跋治眼底露出一抹狐疑,要自己去赈灾,对方打了什么主意?那里想必条件很苦,各方面的条件极差,让自己去不是分明整自己么?
“这样的事情让你去做,是锻炼也是挑战,希望大皇子不要多想。这是我们一起决定的,将来西然的皇储,必须从小事做起,一步一步关怀民情走上尊位,我们希望将来的皇上是一个体贴民心的好皇帝。”
刘阁老耐着性子解释着,说心里话,对于这两个皇子宝贝,他从心里不屑一顾,但是作为西然的老臣,不能因噎废食,还是要从大局出发,遵从监国的意见。
拓跋治起身很不服气的扫了耶律濬一眼,冷笑一声:“有什么招数你们尽管出,我不怕,不就是赈灾么?你们且看着!”
“这样最好,有什么本事都拿出来吧!”耶律濬没有任何表情甩出这句话,“回去准备,明天正式委派给你任务!”
拓跋治高昂着头,扬长而去。
“才大志疏,哪里有一点点帝王的样子?!”九千岁看着那抹背影气得骂道,说完,转眸看向耶律濬抱怨道,“监国认为他是可造之材么?若他做了帝王,我看绝对是百姓之祸!皇上之所以将监国请回来,一定有他的思量在,皇上他一向英明远见,早知道他这两个儿子不能胜任,三皇子又志不在此,怎么开导逼迫也没有用,再逼得紧了,他就跑路。西然若是由这两个皇子把持,前途实在堪忧!”
耶律濬的神色倒是平静,看拓跋治完全没有了影子,回头环视众位一眼,轻声道:“不是还有一个二皇子么?我们且再看看--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他们锻炼一下,可能会增长不少见识,下午请二皇子入宫,我们再将我们的意思传达一下,同时将任务派给他,一个月后我们再看他们各自的进步。”
大家商量得差不多了,便各自散去,御书房只剩了耶律濬和苏浅眉,还有几个在外间执事的女官和太监。
苏浅眉伸伸懒腰,看耶律濬打开窗户,临窗沉思,便起身到他身边,与他并肩而立,轻声道:“你觉得他们孺子可教么?--我觉得你会失望的,他们长这么大受了多少教育,都没有把他们教育成了一个合格的人,你三个月可以让他们变成什么样的?”
耶律濬眼底闪着明显的爱意,别过头看了苏浅眉一眼,又将视线放在宽阔的庭院。
昨晚刚刚下了一场中雪,清冽的空气轻拂进来,让人精神为之一振。院子里的雪已经及时扫除,但松树上的雪依然和树枝偎依,深绿配着雪白,视觉新奇。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并不期望可以改变他们的性格,只希望在这三个月让他们明白一个道理,皇上不是一个庸才可以做的,想要坐稳这个位子,自己必须要不断努力经营,提高自己,能力不高,贤德可以弥补;智慧不足,谦虚可补,当能力与智慧都不足的时候,自己更要有一个向下的心--我首先希望他们可以接近百姓,知道百姓的辛苦与所求,将来他们再高高在上的时候,不会忘本……”
耶律濬发自内心说了这些话后,停住了,他一向不是这样感性的人,今日算比较难见地抒情了。
所以苏浅眉也觉得很新鲜,微微探了身子想要观看清楚他正面的表情。不过她没有得逞,耶律濬及时将身子稍稍别过,不让苏浅眉捕捉到自己流露真情的难为情。
他转过身子,故意很拽地提高嗓门调侃道:“徐司书为什么这么喜欢窥视本王,难道你对本王有觊觎之心?”
“我才没有!”苏浅眉立刻争辩着追了上去,愤愤不平跟在他身后替自己辩护,“我喜欢觊觎银子,你是银子我就觊觎!”
耶律濬微微侧头看着苏浅眉小脸写满不服气,嘟着嘴跟在自己身后,恋爱之情油然生出,就这样生龙活虎跟在自己身边,一会儿说笑,一会儿蹙眉,像只蝴蝶在自己的视线里翻起舞,真的很好,因为有她,自己的每一天都过的新鲜有趣!
“本王就代表银子,我若是自卖,随便一出口,谁不会给几百万上千万两?所以我就说你觊觎我么。”
苏浅眉“切”了一声,嘲笑道:“几百万上千万?你是一座银山么?以我看你根本卖不了几个钱,我们来算一算,首先你会不会挑水?”
耶律濬修眉一挑,断然拒绝:“本王的肩膀担的家国天下,正义责任!”
“那就是你不挑水了,那么你会打柴么?”苏浅眉换了一个问题,笑米米地看着一脸骄傲的耶律濬。
“本王的手是拿狼毫玉笔,刀枪剑戟的,岂能拿柴刀?!”耶律濬头扬得更高了,表好似对苏浅眉的问题很不屑。
“好吧,那你愿做侍卫,替主人挨刀挨枪么?或者做暗卫整日不见天日替主人看家护院么?”苏浅眉看着耶律濬故意做出一副大爷的拽样子,忍不住想笑,但为了自己在这场争辩中胜利,就努力忍着再次给对方设置了一个问题。
耶律濬忽然停下了,转头拦在苏浅眉面前,高大挺拔的身子形成一种包围的气场,微微垂首,语气里带出一种令人羞涩惊慌的威胁:“徐灵儿,你是在挑战我的耐心么?索性你再多问几个,我一下回答了你好了。”
苏浅眉忍住笑意,仰面和他对上视线,带着一抹无辜道:“我已经代表一般家庭问完了,最后可以做一个总结就是--谁买上你谁倒霉,因为你一无用处,作为男人,既不会打柴,又不会挑水,更不会看家护院,买回你来,给你吃,给你穿,结果还得供着你,这么赔本的买卖谁做?除非--”
他示意耶律濬附耳过来,然后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什么后,立刻兔子一样笑着跑前去,那速度比平时任何时候都快!
一直跑到里耶律濬有五十多米的位置,然后才停下来哈哈大笑,几乎连腰都直不起来。
耶律濬看着他灵鹿一般的身姿翩然跑开,俊脸红了白,白了黑,这个混账女人,竟然说自己的作用就是男*!
“徐灵儿,今ri你完了,我不会轻易放过你。”说完,他撒开脚丫朝苏浅眉追了过去。
不过他并没有使出大力气,力度掌握的刚刚好,既让苏浅眉有逃跑的空间,又不能让她有空休息。
所以两人一个在前面娇笑着奔跑,一个在后面一边喊着“不放过你”地追逐,像两个孩童在庭院里游廊中你追我赶,不亦乐乎。
正当苏浅眉跑着,忽然发觉不远处来了一个人!一袭雪白的仙子装扮,披着黑白格子相间的比甲,白纱轻系在脑后,将乌发缠住,陪着不施粉黛的娇颜,宛如出尘仙子一般。
164 暗波涌动
李清雪?!看清来人后,苏浅眉立刻停下了动作,和对方遥望着。
看她行走的方向,应该是往这边走来,她来做什么?她若去看皇上,不会经过这里,她的清修道观又是在后宫之中,这边是御书房,并不在她应该涉足的范围内,除非她是特意来这边。
那么来这边的目的似乎很好猜了--就是看望耶律濬,不然没有其他理由可以解释。
苏浅眉看李清雪一脸浅笑朝自己这边缓步走来,忍不住回头看观察耶律濬的表现。
耶律濬正一心在苏浅眉身上,起先还真没有注意到翩翩而来的李清雪,见苏浅眉忽然停住,目光有异,这才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跟着稍稍一顿。很明显,他也没有想到李清雪会来。
李清雪看耶律濬和苏浅眉正玩的欢,脸上还闪着难见的快乐光芒,心里一下不爽起来,看来他还对这个女人挺上心的!这个现象可不好,他的心里开始有她的影子,那么自己就不是唯一的了!
她心里这样想着,但脸上却依然保持着淡淡的优雅笑意,越是这样的时候,自己越不能失态,这个笑容是很厉害的武器!
“濬的心情很好啊,很难得呢。”李清雪走到苏浅眉跟前,带着一种不把自己当外人的神色冲苏浅眉温柔地搭话,好像她和耶律濬之间是很亲密的关系,连眼神也带着明显的缱绻之情。
苏浅眉心里似乎已经有了某些阴影一般,听对方这样一说,心里说不出的不畅快,此时对方的这么一句话似乎有很轻易将自己挡在外面,而将她自己和耶律濬系在了一起。
若自己回击对方,耶律濬会是什么反应?他不是说只对自己的人生感兴趣么?那么面对旧*,他会不会表示一下之前的说法?
试探的主意打定,苏浅眉脸上也露出一抹笑靥,顺势擦了擦额头冒出来的细汗,回道:“是啊,他真是坏极了,追的我到处跑……”
李清雪看耶律濬走过来,轻声附耳对苏浅眉道:“谢谢你,让我的濬露出了笑容,我现在不能时时呆在他身边,真是遗憾……”文人小说下载
“不好意思,你好像是西然国的贵妃吧?这耶律濬什么时候成了‘你的’?”苏浅眉不由打量了她一眼,很客气地指出她话里出现的错误,“即使你当了仙子,也不能将耶律濬变成你的所有物吧?他是个人,不是个物件,何况他是个男人,你是个道姑,你现在的职责是全心为皇上祈福,而不是来这里游逛。”
“灵儿,你忘了么?我和濬彼此一直是有情的,我们的心里根本放不下别人。”李清雪看耶律濬渐渐走近,脸色沉似水,眼底既不欣喜也不恼怒,而是深邃如海,她的声音不由放轻了一些,毕竟他和自己都是有身份,而且是特殊身份的人,这样在徐灵儿面前晒自己与他的亲密,不知他会是什么表现,这次也正好试试看,在他心里,到底是自己重要,还是徐灵儿重要!
“哦?是么?”苏浅眉回身瞟了一眼跟上来的耶律濬,又回头*爱李清雪绽开一个大大的笑容,嘻嘻一笑,“我怎么感觉很脸红呢?一个是贵妃,不,是为皇上祈福的道姑,一个是被皇上委以重任的监国,你这样的直白,怎么不想想可怜的皇上会寒心呢?”
“你在乱说什么呢,徐灵儿?”耶律濬在苏浅眉身后,暗暗用手点了点她的腰部,看似质问,实则带了一丝挑|逗,随即他的目光正式落在李清雪身上,淡淡道,“这里不是仙子该来的地方,以后请不要轻易移驾,好好为皇上祈福才是真。”
看着耶律濬不动声色站在苏浅眉身边,李清雪眼睛很快一片氤氲,她并不为自己的行为做过多的辩解,只是小眼神委屈万分,可怜兮兮地望着耶律濬,樱桃小口微微张开,却欲言又止,只是手心攥着锦帕。
苏浅眉一看对方这表情,再看耶律濬刚才的冷漠明显减少了,心里知道这就是李清雪最大的武器,柔弱是任何男人无可奈何有抵抗不了的东西。
这个时候自己看来需要说几句话了,不然就这样的哀怨目光,耶律濬这块见坚硬的冰,也会被她看化了,在没有什么脾气了。
于是她故意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方位,挡在李清雪跟前,用手在她面前摆了摆,又叹口气,道:“李仙子,请不要这样看着监国大人,你们郎有情妾有意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你们各自身份不同,请你给自己和他都留一点空间吧,这世上的事没有一沉不变的,都是在不断往前发展的,你嫁了人,成了贵妃,得到了皇上的*爱,不管你愿不愿意承认,这是事实。你的夫君还在,他对你也很好,你却在这里不断和别的男人诉衷情,不觉得理亏么?你无情无义也就罢了,不能吧监国也扯进来吧?”
这个死女人什么时候变得这样伶牙俐齿了?!李清雪心里恨得咬牙切齿,若是没有她在场,濬绝对会心软,刚才的话他也不会忍心说出来的!
也罢,现在不如将一些事情稍稍透露出一些也好,可以让耶律濬从现在开始慢慢准备,他是个传统的男人,接受这个事实需要一点点时间,自己要做的是,在这段时间内好好唤起他对自己的爱,要让他的心里除了自己,谁也没有!
“我和濬的事情太多的人知道了,我们相爱却不能相守,上天知道了也会为我们遗憾,何况英明的皇上?”她语气故意显出一抹悲伤,拿锦帕擦拭着眼角,同时借此偷眼观察耶律濬的反应。
耶律濬修眉一挑,很明显他从李清雪的话里听出了一些端倪,但有苏浅眉在,他不好多说一句,只将两条修长的眉紧锁,眼底的波涛汹涌不已。
苏浅眉因为李清雪的太过自信,心里不免生气了嫉妒与不快,听李清雪说完,不由反击道:“皇上英明也不会允许自己的女人给他戴绿帽子吧?放过耶律濬吧,他若是和你亲近了,那成什么人了?别人会耻笑他的,你不要来这里戳他的软肋了,他这人就这一样不好,心底太软……”
作为两个女人议论的对象,耶律濬额头滑过几条黑线,脸上也有些讪讪的,徐灵儿说李清雪戳自己软肋,她又何尝不是?刚才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字字珠玑,直指要害!她心思缜密,睿智无双,就这么几句话连打带消,占尽优势。
这个女人的伶牙俐齿绝不是只逞口舌之利,而是可以清楚的把握事情的状况,轻松的控制着整个节奏,这样的语言艺术太厉害了。
一向以聪慧自居的李清雪被苏浅眉说的俏脸红一阵白一阵,对方这是站在了什么角度,一会儿旁观者,一会儿是耶律濬的发言人,就像一个跳梁的小丑!
可她心里虽气,却不能表露半分,免得在耶律濬面前暴露出自己的不完美,所以她只好继续挤眼泪,哽咽着央求苏浅眉:“灵儿,你说我什么都可以,我都可以不在乎,但你不要说濬。我不指望你同情我们,但不要一味指责可以么?我们感情坚贞并没有错,是上天造化弄人……”
她一口一个“我们”,将旁观的耶律濬拉到自己身边,而将苏浅眉孤立到对面,彻底变成了一个“外人”。
苏浅眉岂能看不出对方的意思?她感觉和李清雪没有必要在做什么争论了,有什么意义?和自己有多大关系?还是将这个皮球交给耶律濬吧,看他如何见招拆招。
于是,她转身望着一直沉默如水的耶律濬,淡淡一笑:“监国,我有说错么?”
耶律濬寒星般的眼眸荡着暗波,此时若说心里完全平静那是谎话,苏浅眉的话入脑入心,仿佛是醍醐,可以灌顶,让自己开了智慧;而李清雪的话又将自己带回了之前的岁月,那些本已模糊的温馨片段,此时忽然有变得渐趋清晰,那些温暖了自己某些岁月的画面久久挥之不去。
不过,仅仅是一瞬间,他便回到了眼前,有些东西回不去了,虽说曾经很温馨,但时间在流逝,每个人都应该往前看。从她嫁入西然的那日起,她便是自己的小皇婶,这个事实就注定自己和她再没有了可能,而且看到皇叔对她呵护备至,给了她最最身后的爱情,自己心里的愧疚与自责也渐渐淡了。
依自己的性格,恐怕给不了她那样的*爱与关心,她若懂得就应该珍视这份情感。既然是夫妻,就一定会有夫妻的情分,而不是见到自己,就把皇叔抛在脑后,虽然可以理解她的苦闷与悲伤,但不能赞成,这样太过绝情。
相对于清雪,徐灵儿自从被自己打伤恢复之后到现在,越来越多的带给自己惊喜,她充满活力,很多时候都挂着一抹自信快乐的阳光笑容,让人一看,心情也会情不自禁跟着明媚起来,而且她古道热肠,不计回报,和王府里的女人虽有争斗但该帮忙绝不吝啬,胸怀博大;她的世界里不仅仅只有男人,而是自己装了一片天,并且活得很有滋味很精彩!
她的魅力仿佛是无尽的宝藏,吸引着自己去不断挖掘,而且自己越来越没出息地想要靠近她,就像刚才那样。
所以,他将视线完全放在苏浅眉俏脸上,嘴角轻勾,带着忍不住的意思*溺正要说话,忽然李清雪那边悲恸地唤了一声,软软倒在了地上!
“清雪!”耶律濬被这样意外惊到了,救人要紧!他想也没多想,立刻上前摇晃了几下急切地唤道,“清雪,你怎么了,你醒醒……”
李清雪的眼角溢出两串清泪,她闭着眼睛不说话,可能因为身体不舒服,脸色似乎不太好看。
“你好吗?清雪……”耶律濬的心跟着沉了下去,是自己忽略了她的感受,和她不爱的男人在一起,还要和深宫里很多女人争来斗去的,想必身心疲惫了吧?而自己的态度更是伤害到了她,这样对她也不公平!自己要怎么做才可以最大限度的不伤她?可以让她保持最大限度的快乐?
“濬……”李清雪艰难的吐出一个字,机械般地拉过耶律濬的手放在自己心口,“这里好疼……”
耶律濬立刻感受到了来自她身体的温度,出于条件反射,他的手试图马上离开!
但是,李清雪抓得紧紧的,不让他逃开,只悲戚地轻声道:“你要离开我么?你不要清雪了么?那我再没有活下去的意义了,盼星星盼月亮将我最爱的人盼来,却是这样心碎的局面……”
苏浅眉看不下去了,她没有看到李清雪出于什么原因忽然倒地,但知觉告诉她对方倒的视乎有些太是时候了!让自己一向以理智判断的大脑不免产生怀疑而不是同情。
“哈了,现在不要多说了,我叫人扶你回去休息,”耶律濬很自然地一回头看向苏浅眉,“徐司书,送李仙子回道观休息……”
苏浅眉还没有什么表示,李清雪立刻抢先一步拒绝道:“清雪不要灵儿送,她对我有成见,她看见清雪和濬在一起嫉妒,怕不会愿意--还是你送我回去……”
说完,又闭上眼睛娇声哼哼着,似乎很不舒服。
耶律濬忙将眼光扫向远处,有几个宫女距离较远,便对苏浅眉道:“你去把她们叫过来,送李仙子回去。”
看耶律濬左一个“清雪”右一个“仙子”叫的不亦乐乎,心里火苗噌噌直窜,不仅如此,他还变本加厉指挥自己跑腿,真是岂有此理!她就是应该在他怀里撒娇的,自己就是那个跑腿的么?!
于是苏浅眉掩住怒火,似笑非笑扫了耶律濬一眼,很妩媚地轻启朱唇:“请问监国大人,我这个‘司书’可有替别人召唤宫女这个职责?--好像我就是在御书房里行走吧?”
……………………………………首更奉上!
165 冲动的惩罚
“你……”耶律濬直接语塞,他本以为徐灵儿会赶快帮着自己找人来将李清雪送回去,毕竟她现在需要人搀扶帮助,可没有想到关键时刻她竟然准备冷眼旁观!
“濬,胸口痛……”李清雪轻蹙着柳眉,带着明显的娇弱。
耶律濬瞪了苏浅眉一眼,立刻火了,恼怒之下一也不再找人,直接冷哼一声,将李清雪抱了起来,看也不看苏浅眉,只对李清雪沉声道,“我送你回去。”
说完,抱着李清雪大步往另一侧走去,头也不回一下。
苏浅眉看着李清雪将头托在耶律濬的肩头,带着胜利与鄙视看过来,心里的火焰窜的更高!
在李清雪面前,耶律濬永远都是那么不堪一击,只要她有一些风吹草动,他就无法掩饰他的感情,他的心里从始至终都不可能抹去她的影子,不管他怎么保证,怎么决定,真正到了这样的时刻,他依然会让感情代替理智!
虽然自己刚才有些冲动,有些不讲道理,但是现在似乎也看到了他的内心,如果自己和李清雪同时掉进河里,他一定会先救李清雪!新欢与旧爱,自己也算不上他的新欢,他从没有正式说过喜欢自己,而李清雪却是他真正的旧爱!
苏浅眉看着耶律濬倨傲的背影,眼底不由热起来,但是她一咬樱唇,将几乎要夺眶而出的泪生生憋了回去,转身毫不犹豫的回到了自己休息的院落。
她所住的小院毗邻耶律濬主院,两人挨得很近。苏浅眉躺在*上,一直快进傍晚,也不见耶律濬出现,她心情烦躁至极,怒火烧的越发旺盛!
自己呆在这里做什么?他口口声声说再不会和李清雪怎样,可现在他都呆在仙乡不回来了!
这里自己不能呆了,多呆一分钟都是一种煎熬,现在李清雪已经是仙子身份,说的确切些,和拓跋勋已经没有关系了,她已经是红尘之外的人了。
这样做表面看是在为拓跋勋祈福,可谁都知道皇上已经撑不了太久,李清雪身份的变化实际是为她洗脱贵妃的身份,为她后来重新开始做准备而已!
这个主意是谁的?李清雪还是那个糊涂皇上?拓跋勋不是傻子,岂能不知道这件事情的最终目的?可这明显是他同意的,不然李清雪就是再怎么样,也不能私自出家--这个老皇上在临死之前给他心爱的女人找后路?难道因为他一死,李清雪就守了寡,她这么年轻就守寡怕迟早都会给他戴绿帽子,让她殉葬他又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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