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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女休夫,狼性邪王的毒妃-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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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再次无话可说,苏浅眉看对方背对着自己,感觉今日的话到此为止了,便转身准备出去。

耶律濬没有回头,但感觉到苏浅眉要离开了,他心里涌起的悲伤波涛汹涌,她就这么无情地随时准备抛弃自己!而且还口口声声告诉自己,天下不是只有几个男人,她的选择应该很大!

“徐灵儿!”耶律濬喊了一嗓子,回身便奔过去,从身后抱住了苏浅眉,那力度大的仿佛生怕她会消失一般!“不要这样走掉……”

苏浅眉没有动,尽管他的桎梏热烈而霸道,让自己几乎不能呼吸,她只是微微侧过脸叹口气:“你不要自寻烦恼了……”

言外之意就是,你好好去处理和李清雪的关系吧,不要让自己的英名毁了。

“你就是我最大的烦恼,是不是应该负点责,徐灵儿?”耶律濬将自己的脸埋进她的发间,深深呼吸着她独有的发香,声音微微颤抖着,带着一点点令他自己都难以相信的委屈与撒娇。

苏浅眉的脖子被他的呼吸弄得有些痒,想要挣脱他的怀抱却不能够,又听着背后这个比自己高出多半头的一向冰冷的男人放低姿态,向自己展示着委屈,她的心不由又软了许多,自己一向就是这么没出息!

“胡说八道,我怎么可能是麻烦?--麻烦你一下,可不可以松开一些,太紧了!”苏浅眉嘟着嘴很不满地哼了一声,力气拗不过耶律濬,只好开口明说。

耶律濬转身将苏浅眉转过来,让她自己面对面,无比郑重地一字一句道:“我和李清雪什么也不会发生,也不可能发生,虽然过去有些东西不能回避,但是,我用‘肃北王’的名声保证,绝不会发生你担心的事情!我和她没有现在更没有未来,你再不要多想了,好不好?”

“我没有多想,只是不想参与进来罢了!”苏浅眉有些烦躁,脸上也带出了不悦之情,不打算被他破坏了自己心情,便没好气的白了对方一眼,继续道,“你和她的事,我不想再听一个字--”

她说着,伸出手去竖起食指,挡在他的嘴上,示意他不要多说什么。

耶律濬右手握住她的指尖,慢慢放在嘴边轻轻吻了一下,嘴角努力荡出一抹勾人的浅笑,轻声道:“我们不可能有什么事,你……真的不要多想,我的心意你真的一点都不明白?”

………………………………………昨日发的一章到现在还没有审核通过,真是心焦!亲们抱歉了,这几日的更新总不及时

160 条件

“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怎么会知道你的心意?”苏浅眉又想抽回自己的手,他嫩润的唇触在指腹上的感觉酥麻,让她一时不觉俏脸绯红,这种感觉似曾相识!

很美好,但是让人很不安。

“现在我再告诉你一次,我耶律濬,和李清雪绝不会有什么,你看着好了,为了验证我的话,所以你就来我身边好了。”耶律濬绕了半天,又回到了刚才的主题,自己想要她呆在身边,不管说多少好话,不管用什么方式。

苏浅眉表现出一副没有兴趣的样子,开始懒洋洋地左顾右盼。

耶律濬看自己的话被对方 如此无视,心里着急了,双手扣住她的肩晃动着,无奈又焦急地解释道:“徐灵儿,真的,你相信我这次!我们彼此身份不同,我绝不会和李清雪多说一句话,即使有必要的话,也一定会在三人以上的场合--好不好?我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你就答应我好了!”

看着他心急如焚又不知所措的样子,苏浅眉的心软了,她暗自嘲笑自己刀子嘴豆腐心,不过,看着一向以冷傲见称的耶律濬如此放低身段来不住的做自己的思想工作,她的心里除了感动还有一丝感慨。

今日的耶律濬,恐怕自己也不会想到有朝一日会有这样的时刻吧?之前那么讨厌自己,而现在却心甘情愿央求自己留在他身边,这样的态度具有天壤之别!

是事情变化了,还是他改变了?他心里的李清雪现在占了多大位置?是他真的释怀了,还是迫于形势将情感放在了更隐蔽的内心?

“你说的是真心话么?有没有演戏的成分?”苏浅眉明知道这一问可能会伤到耶律濬,但还是情不自禁地抛了出来。

果然,耶律濬顿住了,手心紧紧地攥住,指节都泛起了白,依此来控制自己激荡的情绪,自己什么时候可以在她心里摆脱演戏的角色?!当时不过是想要试探一下她的忍受各种刁难留在王府的目的,此后这种试探就没有必要了,尤其是和离之后,她怎么还能将这种怀疑保持到现在?!

“徐灵儿,我要怎么做你才可以把这个怀疑去掉呢?做过一次坏事的在你眼里就永远是坏人么?徐小姐,求你了,给我一个重新来过的机会吧,好么?”

耶律濬知道自己不能生气,现在若是用愤怒表达自己的感情绝对不理智,更不能用冷漠来否定徐灵儿的猜疑,最合适的办法就是,一定要用尽耐心来化解对方对自己的成见,是自己不好,惹来她的怀疑与否定。

所以他咽下所有的酸意,用了哀怨与委屈的语气恳求苏浅眉给自己一个表现的机会。

这个办法算是以柔克刚,也是耶律濬越面对苏浅眉越来越聪明的表现。

苏浅眉的脸色变得缓和了一些,自己对耶律濬的细微改变还是能看见的,对于这一点,她还是有一点窃喜的。

她故意露出一抹轻慢,低头拨弄着自己的手指头,淡淡道:“肃北王爷可不要这样说,我担待不起,你不是犯人我也不是判官,一切都是由你心生!我只知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想要告便别人对你的印象,很简单,言行一致就可以。”

“我会的,你随我进宫去吧,怎么样?”耶律濬再次提出自己最最关心的问题,今日这个目的怎么也要达到才好!

苏浅眉看对方真的执意想要自己进宫,态度恳切,她心里一动,眼珠一转,望着耶律濬淡淡一笑:“是这样,瑞刚才请我给他府上当管家,一个月一百两奉银,要是随你进宫……”

“比他的多,一定!”耶律濬坚决的打断了苏浅眉的话,甩出了自己的条件,就是一定会比拓跋瑞的吸引人,他一个月出一百两,那自己就出两百两,单从数目上就吧徐灵儿给拽过来,“而且事情不是很多,比管理他的王府容易多了。”

耶律濬从刚才这个消息也看出了拓跋瑞的用心,什么管家,不过是个借口而已,他是在渐渐将徐灵儿往他身边拉,让她先慢慢管理王府,等着驾轻就熟的时候,他再有进一步的行动,够婉转的!这个有时候粗枝大叶的女人,根本不会想到这个男人有这个月的险恶用心!

苏浅眉看耶律濬开出了二百两银子的月俸,动心了,反正自己也可以随时不干,不如先赚他几个月“皇粮”。

她刚想说自己试试看,外面一阵喧哗,几位公公大步进来,喊道:“徐灵儿,皇上的手谕!”

苏浅眉满是好奇地看了一眼耶律濬,一时有些搞不清楚状况,自己是大夏国的人,他西然皇帝怎么会对自己传手谕?

耶律濬见她一脸狐疑,忙解释道:“可能皇上有什么重要的话说,你接下来看看。”

公公将手谕交给苏浅眉,她展开一看,原来是皇上请自己做耶律濬女官,里面对自己充满了溢美之词,高帽子戴的不是一般的高。

人家皇上都吧话说到这个份上,自己若是再拒绝就不合适,显得自己太不近人情了。也罢,反正自己的俸禄也不低,关于开店的事情可以让花夜负责,自己时不时关照一下就可以了。

“好吧,既然西然这么盛情邀请我,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苏浅眉收起手谕,抬眸看向耶律濬,又补充道,“不过,有一点我说在前面,如果我觉得没有乐趣,可以随时离职,你不得阻拦。”

耶律濬心里当然不会同意她最后一句话,但现在不能表露出来,所以他痛快的点头答应,煞有其事地表示:“可以,我一定不会阻碍你的,放心--但是有时候因为一些小事和你持不同意见的时候,你不能拿离开威胁我。”

苏浅眉也点点头,表示同意,两人现在都做出郑重其事、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彼此眼神对视了片刻,耶律濬首先憋不住了,绽出一抹春花般的笑意,那寒星般的黑眸溢出了浓浓的情意,微扬的嘴角勾出一个极美的弧度,整个屋子忽然间因为他的笑明亮了许多!

苏浅眉也比较满意地露出一个明艳的笑容,以后他要做监国了,自己知道他一定会尽职尽责,全力以赴。

最让自己敬佩的一点是,他面对尊位依然那么冷静,那么淡泊从容,没有一丝激动,更没有一丝向往,这不是一般男人可以做到,看看大夏,再看看西然,不管是历史还是现实,为了这个至高的宝座,兄弟相残,血流成河,面对这个最高的尊位,谁可以像他一样保持这样低调的心态,不被诱|惑一丝?

“好了,今日收拾一下行装,明日随我进驻皇宫,几个月之后,等西然形势明朗、稳定了,我们就离开,最为回报,我会带你饱览西然的美景,然后给你置一座府邸安顿下来,如何?”

“这个府邸的主人是谁?”苏浅眉一手拿着手谕,轻轻敲着另一只手的手心,看似不经意地问了一句,“是不是我?还是会有其他人呢?”

“没有,你就是主人,好不好?”耶律濬心里没将那个“女”字说出来,她是主人,不过是女主人,自己是男主人。

第一次,他为自己如此聪明的撒谎高兴不已,以后自己不能那么直接,直率,面对这个小女人,一定要采取一定的策略才可以将她再次俘虏。

苏浅眉看对方不像是客套话,心知对方不会撒谎,不由一喜,看来自己这几个月要好好做了,不仅有丰厚的俸禄,还有大福利呢!

所以她急忙点点头,这个好机会可不能错过!

两人谈妥后,耶律濬留在自己屋里收拾,苏浅眉则会自己屋里准备收拾东西。

她刚进了屋,拓跋瑞便跟了进来,他很好奇耶律濬将她单独叫出去有什么事情,但看耶律濬的脸色,之前回来看到徐灵儿和自己、花夜在一起比较沉,而现在他在屋里不知做什么,身形轻快,甚至还很少见地哼着曲子,心情忽然由阴转晴,看来是有什么让他很高兴的事情发生了--他高兴的,难免就是自己不高心的!

抱着弄清情敌阴转晴的目的,拓跋瑞进来想要从苏浅眉这里打听一下,要是不弄出原因来,自己今晚怕是要无眠了。

一进来,便看见苏浅眉走到衣柜跟前收拾衣服,他大惊,忙走前拦住她的动作,神色紧张地问道:“怎么回事?你干嘛收拾东西?”

苏浅眉冲他指指桌子上的手谕,淡淡一笑:“恐怕这几个月内,不能考虑你那个管家的邀请了,不过,几个之后若是我无事可干,你那个邀请我还是可以考虑的……”

拓跋瑞随着苏浅眉所指的方向,看见桌上有一小卷明黄色锦帛。这个东西应该出自皇宫,确切的说是出自皇上的尊口--一份类似手谕的东西。

………………………………………………首更奉上!

161 我怕你乐不思蜀

他疾步过去展开一看,神色不由就变了。父皇怎么会有这个想法?他根本不了解徐灵儿,所以这个馊主意绝对是耶律濬想出来,然后让父皇以他手谕的方式来通知徐灵儿,以此来掩盖他的目--真是一个内心险恶的家伙!

“你这就要去?”拓跋瑞恨不得将耶律濬这个家伙狠揍一顿,原本以为他接过监国的担子,会马上投入到繁重的国事当中,谁曾想到他临走还不忘想馊主意带走徐灵儿!

苏浅眉并不注意拓跋瑞的心思,她没有回头,边收拾衣衫,便回道:“濬明日就要进皇宫,我也会跟着进去,所以今日先稍稍准备一下,明日走的早了怕来不及。”

“你心里没有一点点担心么,和他进了皇宫?”拓跋瑞心思飞快的转动,想尽办法想要阻止苏浅眉的行为,虽然有父皇的手谕,但若是徐灵儿坚持不去也可以,毕竟她是大夏的人,而父皇的手谕里并没有强迫的成分,完全是在邀请。

苏浅眉手里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正常,她知道拓跋瑞所指的是什么,不就是耶律濬和李清雪之间么?

“他说再不会和李清雪有什么,彼此身份不同,他向我保证过的。”苏浅眉说到这里,心里不由暗暗发窘。

耶律濬和自己已经和离,他要怎么样已经和自己无关,他拼命向自己保证又是为了什么呢?

他保证?!拓跋瑞一听,头立刻有两个大,一句他保证,她就信任他了?!

“他能保证什么?不和李清雪旧情复燃?你觉得靠谱么?”拓跋瑞将拓跋勋的手谕重重放在桌上,冷着脸回望苏浅眉。

本来自己心存希望可以让徐灵儿到自己府上居住,借着做管家的由头,再次拉近和她的距离,然后看时机成熟就向她表明,可谁能想到这个耶律濬竟然想出让徐灵儿做女官!

“他是西然的皇储,我想应该没那么不靠谱,明知道和李清雪身份相差悬殊还情不自禁去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他是个君子,不是个人渣,礼义廉耻的心他还是有的。而且他保证不保证,与我关系不大,我只买皇上的面子,仅此而已。”

苏浅眉并没有回头,她依然利索的收拾自己的衣物,衣物整理好了,便走到梳妆台前开始收拾自己的胭脂粉盒、首饰之类。

拓跋瑞极快地想了想,义务反复走到苏浅眉面前,伸手按住她的纤指,眼底满是缱绻:“灵儿,我不想让你进宫,明白么?”

他的目光专注地盯着苏浅眉,目光化为最温柔的抚摸停驻在她娇美的脸颊上,恨不能立刻将她变成自己的一部分,不管是耶律濬还是花夜,都统统不能抢走她半分!

苏浅眉抬眸,在拓跋瑞的眼眸里看见了自己微凸的影像,带有一点漫画的色彩,还有他的眼底泛着让自己忍不住回避的浓烈情思--他的心意自己也能感觉到,但是不能回应他什么,他有未婚妻,自己心里有所爱,所以彼此之间最好的关系就是--好朋友。

“你不必担心,我很好的。”她抽出手来,在拓跋瑞的前胸点了点,闪出一个恰到好处的微笑,“时间有空闲了,我会来找你聊天的。”

拓跋瑞着急了,不知道要怎么说,他一向也是一个直率的人,但今天怎么也做不到直率,因为自己有问题没有解决,直接说自己喜欢她,想娶她,有些不合适。

想了想,他轻叹一声,松开了苏浅眉的手,靠在枣木梳妆台前,那种想说不能说的痛苦难以形容。隔了片刻,他才忍住自己的情感,努力淡化那种不快,轻声道:“我怕你乐不思蜀,忘了我,见了面还不知道我是谁呢……”

这句话说的苏浅眉呵呵笑了起来,伸手拍了拓跋瑞一下:“你太夸张了吧?我至于么?!”

拓跋瑞很牵强地配合着笑了笑,她是不是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这句话的深层含义?自己想说很担心她被耶律濬抢过去,自己再没有什么机会!自从她和离,自己真的没有想过会得不到她,自己一直坚定地以为自己和她成为夫妻是早晚的事情,她和耶律濬已经成为过去,自己才是她的现在和将来!

但现在自己不能这样说,之前耶律濬明明讨厌徐灵儿,可后来直到现在,他不仅没有离开,反而有想要亲近的意向!

这个混蛋想要得到徐灵儿,而且不动声色,像猎豹锁定猎物一样,准备将徐灵儿再次捕获。

自己怎么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既然他可以让徐灵儿在他身边做女官,那么自己就可以借助自己的身份同样去接近徐灵儿!

主意在在转眼之间打定了,拓跋瑞脸上露出一抹坚定的微笑,情敌已经亮出了招式,自己不能坐以待毙,定要见招拆招!

-------------《狂女休夫,狼性邪王的毒妃》分割线--------------

第二天,拓跋勋昭告天下,邀云使将耶律濬做监国的事情传遍了西然的山山水水,同时,耶律濬带着苏浅眉正式住进了皇宫的永华宫。

就在耶律濬从辅臣手里接过大多数权力的时候,一个消息传来,李贵妃为皇上祈福,自愿出家做姑子,此举已经得到了皇上的允许,并且亲自赐法名虚清仙子,仙居就在皇宫内侧的华清宫。

听到这个消息,苏浅眉心里立刻涌起了不好的预感,虽然对方出家的理由是为了皇上祈福,但自己的直觉理解并不仅仅是这样,她出家意味着斩断红尘,和拓跋勋再没有关系,就是常说的槛外人,但她又是住在皇宫,没有真的到城外的道观去清修。

这件事进一步发展下去,李清雪已经摆脱了贵妃这个和拓跋勋有关系的名号,但待遇一点没有变,要是拓跋勋死了,她随时可以还俗,可以再嫁,那么她要是再嫁会选择谁?

苏浅眉的柳眉一蹙,对方首选绝对是耶律濬,而且现在就是她和耶律濬见面说话什么的,也明正言顺,谁也说不了什么闲话。

她看向正在和大臣们冷静交谈的耶律濬,虽然他知道了这个消息,但是却没有表现出一丝的喜悦,是不关心还是又用演技掩饰呢?

“刘阁老觉得这个建议怎么样?”耶律濬收起手里的奏折,抬眸望向对方,神色平静。

刘阁老神色无比凝重,和身边的几位老臣互递了眼色,然后他叹口气道:“监国为何如此执着?皇上的意思很明白,就是希望你可以继承大统,这是你应该的,也是我们希望的,那两个皇子实在不适合皇位,只做一个王便好了,所以这件事您一定要考虑清楚……”

“我早已想清楚了,皇上的盛情我无法拒绝,所以就尽自己的能力做时间,希望我们一起为西然选出一个君主,他们的能力有限,但有你们护持,我相信他一定会成长。”耶律濬俊脸闪着一抹淡然的微笑,语气温和却不容置疑。

苏浅眉发现耶律濬的冷脸渐渐少了,更多的是从容淡雅,带着一股子天然的王者之气。

耶律濬眼角余光早看着苏浅眉不断的瞟着自己,那黑亮的大眼睛充满了探究,灵活的忽闪着睿智光芒,心里的情意更浓了,只是现在腾不出时间来回应,只得让脸上的笑意更迷人,来诱|惑她不断的看过来。

这样很好,如果美男计可以见效,自己不介意再继续使用,只不过这次目的和上次不同,这次是自己动了真格的,务必要将她留在身边,两人做一对鸳鸯,比翼齐飞,好好弥补之前错过的美好时光。

耶律濬身边的几个老臣当然不知他此时所想,他们正在对耶律濬提出的建议一遍一遍考虑着得失。

九千岁和身边的李大人交换了意见,然后神色带着几分期待,很诚恳地对耶律濬问道:“监国准备如何从他们两人中选拔储君?”

耶律濬思路分外敏捷,听了对方的问题,从容不迫地回道:“最终的结果当然还需要皇上定夺,但具体的选拔需要我们大家齐心协力。我想,最好的、最直接的办法就是交给他们几件事情,要他们去完成,依次来判断每个人的能力以及各方面的才华。现在我们可以从奏章上选几件事,来考虑一下,众位觉得如何?”

几位老臣拿起奏章各自看着,耶律濬则起身走到苏浅眉身边低声道:“干嘛老看我,是不是我太吸引你了?”

看着他平静的面色,苏浅眉一窘,这个家伙问这么直白的话怎么都不用脸红的?不过,说实话,自己刚才就是一直不住看着他来着,没想到一直专注做事的他都看见了!

“哪有?我其实觉得九千岁老当益壮,蛮有风度的!”苏浅眉决定不认账,说完,低首赶快做事,整理着全国各地的奏章。不过,她发现近来递上来的奏章大大减少了,于是便借着这个转了话题,“近来的奏章怎么会少呢?是谁拦住了?”

她这句话一出,那几个老臣都是一愣,彼此交换了一下眼神,似乎在找领发言的人,随后大家的视线都集中在了九千岁身上。

162 青蛙来了!

这样的事似乎必须是一个有威望的人只说比较好,这里面最好的人选自然就是九千岁了,虽然平时他基本不管什么事,但关键时刻他的身份最厉害。

于是,九千岁环视一圈,看耶律濬眼底露出问询的意思,便叹口气,其实现在这个问题已经是一个公开的秘密了。

广阳王借着辅政的名义,将大部分奏折揽下,比如各地军事奏报等大事,只将一些细枝末节的事情交过来,让在座的包括一心跃跃欲试的大皇子和二皇子处理,司马昭之心,昭然若揭。

“监国想必对那个广阳王记忆犹新吧?”九千岁打开了话匣子,他一边说着,一边拿起一个奏折举在手中,“这里的奏折这么少,是因为他下令各地报官要将各地的奏折先递到他那里,我们这里只是极不重要的一小部分,他仗着手握兵权,在皇上重病这段时间,飞扬跋扈,极其嚣张!”

“竟有这样的事情,怪不得那日他的态度那么明显!”苏浅眉恍然大悟,这个广阳王那日那么蛮横不讲臣子的礼节,原来是这个原因!

耶律濬对这个消息其实并不感到意外,在这之前,他已经将西然的皇族关系理了一下,所以不少事情他知道,并且知道比较深的来龙去脉。

这个广阳王也是当年跟着小皇叔起兵的功臣,因为有功,被封为广阳王,是少数由臣子封异姓王的人,也因为有功,皇上对他一直青睐有加,不仅对他非常信赖,让他掌管重军,而且每年的赏赐数不胜数,从锦缎到绫罗到牛马到金银奇玩,无所不有。

皇上身体健康的时候,他还知收敛,自从卧病在*,由九千岁等一帮老臣辅政,大皇子、二皇子监国以来,他的野心就渐渐暴露出来了。

首先是对两位皇子动辄训斥,完全不顾场合,常常让他们下不了台,其词是根本不把这帮所谓的辅臣放在眼里,对他们的意见不理不睬,就当他们不存在一般,不管是大事还是小事,就凭他自己的喜好独断专行。

所有这些,都在间接传递着一个危险的信号--这个家伙不是一个省油的的灯!对于西然的尊位他绝不会视而不见!

他是和拓跋勋重新梳理西然江山的人,前一次他甘为人臣做了王爷,现在眼看西然后继没有一个合适的皇储,这个家伙的心思又活动开了,大有拓跋瑞死了之后取而代之的意思,这一点,拓跋勋一定知道,所以他宁可让自己的儿子放弃皇位继承另觅贤才,也不愿意看到拓跋的江山易主。

所以拓跋瑞找到自己不是偶然为之,他一定是带了某些目的,比如印证那个传闻的任务去到了大夏,至于他怎么认识了徐灵儿自己不得而知,但他去大夏绝对是关于自己那个传闻,因为拓跋瑞表面看是一个吊儿郎当,喜欢游山玩水的浮浪之人,但是从他西然人眼里的威望与评价,就知道这个人实际并不像表面那样,是一个典型的“表里不一”。

“我们今日先将近一阶段的事情安排好,”耶律濬没有针对广阳王的失去发表多少意见,自己做了这个监国,以后少不了要和他交手,所以不急于这一时半刻,这个阶段最重要的是找一些事情来锻炼大皇子和二皇子,“我们给大皇子和二皇子基本同样的局面,让他们在一定时间内尽自己最大的能力来进行梳理,然后我们看他们这个过程中表现出来的素质和潜力,你们看如何?”

刘阁老心里对耶律濬的建议很赞成,从他的话语里,完全可以判断这个人,他的品质比之前自己了解的更纯正,醇厚,尤其是面对西然这个最尊贵的位子,有的人凭命往上挤,有的人费尽心思想要谋取,而他,这个最最名正言顺的皇储,却如此低调、单薄!

他不是装个样子,而是冷静地布置非常具体的任务,在不同的阶段里实施,每一个都是针对西然的继承人选择。对于继承人的选拨,他态度很坚定,就是从大皇子和二皇子里选,当然,如果拓跋瑞忽然心血来潮要加入继承者的行列,他也双手欢迎。

所以此时,面对他的商量,刘阁老也很认真地想了想,甚至还低声和身边的张大人交换了一下意见,然后才很慎重地将视线转到耶律濬脸上,道:“我觉得现在也只能先好好锻炼一下两位皇子,三皇子早就放出话,绝不会做什么皇储,您现在态度比他还坚决,要是你们两个中的一个愿意的话,一切就好办多了……”

耶律濬看对方同意了自己的提法,明艳俊朗的脸上闪出一个淡淡的浅笑,星目成了两道弯月:“好,那么我们先从这些奏章里找两件事情来交给他们做吧。”

苏浅眉听了,忙递过十多个折子供众人选择。

她给每个人依次发了两个折子,当递到耶律濬手里的时候,他有意无意地轻握了一下,那个*的触碰让苏浅眉的手不由一缩,视线情不自禁地瞅向他。

而耶律濬却像没事人一样,视线也不和她对一下,只埋头打开其中一个认真地审视。

好吧,是自己神经过敏,苏浅眉撇撇嘴,转身回到自己位子上继续整理着折子。

耶律濬视线依然停在折子上,嘴角却掀起一个淡到看不见的笑,这就是她在自己身边的好处,看以随时看见她,可以随时借口摸摸她的手,听她说说话,这样,自己做起事来也浑身是力量。

张大人看了一个折子,感觉比较合适,便将打开的折子递到耶律濬面前,汇报道:“监国,你看这个蓟县发生了雪灾,情况属中等,可不可以叫其中一个皇子去处理一下?”

他刚说完,九千岁也指着其中一个折子道:“这个平县也发生了类似的事情,正好选派他们去,如何?”

耶律濬将情况总览了一下,立刻果断决定就先以这件事来测一下两位皇子各自的能力。

“这两个县的总体情况相差不多,所受雪灾的程度大同小异,两个皇子采用抽签的方式决定所去的地方,以体现公平行,我们各自派遣官员跟随视察,只旁观不参言--大皇子这一组就请张大人辛苦一下,二皇子那边就请刘大人走一趟好了,时间为一个月,众位觉得怎么样?”

耶律濬的考虑比较周全,所以众人也就没有什么异议,办法就这样痛快地定了下来。接下来就剩下通知两位皇子了。

不过还没有等耶律濬下令请两位皇子进宫,传事公公进来禀告说大皇子正往御书房这边过来,而且不等宣召,已自行从大殿侧门进来了。

耶律濬并没有多追究对方的不讲礼法,只淡淡一笑:“说谁谁就来了,很好,倒省了我们的手续。”

他话音刚落,大皇子已经仰头昂然跨进来,环视一圈,带着一抹不屑扫了在做的几位,也不施礼,只双手负后,将视线集中在了耶律濬身上,上下打量了几眼,冷冷哼了一声,问道:“现在你终于趁心如意了,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了监国的宝座,接下来就该谋划皇上的宝座了,谋划就谋划吧,反正成者就为王,最让人瞧不起的是,你竟然将自己的野心包裹的那么严实,硬是骗我父皇,还骗了这些自以为是的家伙!”

“大皇子,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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