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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女御夫-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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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子衿咯咯的笑了,“妻主,你打他(她),我会心疼的哦!”

慕容清欢可怜兮兮的抬头,“子衿,我吃醋了!”

梁子衿愕了一下,慕容清欢趁机在梁子衿的脸上狠狠的亲了一口。

暖流缓缓的流过心田,但是隐藏在心底最角落最阴暗的地方,仍在不停的叫嚣,害怕的嘶吼,梁子衿微微蹙眉,触上慕容清欢担忧又心疼的眼眸,缓缓的绽放开一抹笑容。

*

是夜,瑞王府。

瑞王府后园的一处僻静处的院子里,传来“砰砰”的响动声,忽大忽小。

巡夜的王府护卫寻思着是否有贼藏在院子里,踌躇着靠近院子门外。

“砰——”一声巨大的响声,墙壁都震颤了几颤,院子里发出奇怪又痛苦的声音,像是什么猛兽。

院子门外护卫咽了咽口水,其中一个护卫小声的说道:“要不还是禀报王爷吧!王爷吩咐我们不得随意踏入这个院子,若是院子内有任何异动,则要第一时间禀报她!”

“好!”其他护卫点头应和,瑞王虽然看起来笑眯眯,不务正事的样子,但是绝不是心慈手软之辈。

瑞王凌韶得到消息,挥退了左右的人,提着灯笼,推开院子的门,来到了安置巨蟒的房间。

只见巨蟒痛苦的全身扭来扭去,身上黑一块的青一块,还有一层透明的蛇皮从身上渐渐剥落,它看见凌韶,对着她吐着蛇信子,张大嘴巴凑近,又蓦地倒退着撞墙。

凌韶惊骇得退了几步,后又平复好心跳,疑虑道,小乖这是怎么了?它不是在这个房间好好的冬眠吗?怎么一下子这么的狂乱暴躁?

巨蟒扭动着蛇脑袋,一刻不停的在墙壁间摩挲着身上,嘴巴张得大大的,尖细的牙齿喷洒着毒液,尾巴像狂风疾驰一般的扫着屋子里的东西。

凌韶小心的将房间的门锁上,吩咐所有的人,无论听到任何异动,都不能进去,违者杖责一百仗。

她心思忧虑的躺在床上,辗转难眠,现在不是蛇蜕皮的时间,反常必有妖,是子衿出事了吗?她蓦地又坐起身,抬头看着窗外天上的弯月,一夜担忧得不能入睡。

*

梁子衿的眉越皱越深,眉心间的红莲隐隐作痛,心加速跳得厉害,像是要喘不过气了般,他在床上辗转反侧,额间冷汗涔涔,眉心越来越痛,像是要生生将他的皮肤撕裂一样,他蓦地坐起身,大口的喘着气。

被惊醒的慕容清欢做起来,将外袍披在梁子衿身上,紧紧的抱着他,“子衿,我在,我在!”

梁子衿努力的平复呼吸,压抑住心口无法言明的惊慌,昏昏沉沉的在慕容清欢的怀里睡着。

慕容清欢看着梁子衿在睡梦中都不安的脸,抬手抚上他的脸颊,无限的心疼。

第二日清晨,慕容清欢轻手轻脚的起身穿戴,在梁子衿的嘴上小酌一口。

长长的睫毛颤了颤,梁子衿眯着虚开眼睛,见是慕容清欢,又懒懒的闭上眼睛。

“子衿,也不要起太晚,我吩咐了厨房做了一些滋补的粥。”慕容清欢瞧着梁子衿像是小猫一样慵懒的样子,心里像是被羽毛挠了一样,忽的,她疑惑的问道:“子衿,为什么你睡觉都不把头面摘了?会不舒服的!定是你昨晚太累了吧!瞧我,也忘记了!”

说完,她动手去取梁子衿额头间的头面。

梁子衿一下子惊醒过来,他伸手握住慕容清欢的手,声调懒懒的道:“妻主,这是你第一次送我的首饰,不要摘啦,我喜欢戴着!”

“好!”慕容清欢宠溺的看着他,又嘱咐了小厮丫鬟几句,才离去。

梁子衿蓦地睁开眼睛,急急的坐到铜镜旁,小心的撩开梅花头面,眉心间的红莲花骨朵缓缓的绽开了一些,红得愈发的妖冶,花苞下的触须也在不断的伸展开,就像是红莲的根一般。

梁子衿急促的呼吸着,闭了闭眼睛,再次睁开眼睛,定睛一看,红莲的花苞依然伫立在眉心之间。

“少爷!”突如其来的敲门声中断了梁子衿的思绪,他颤抖着缓缓的放下手,深呼吸一口:“进来吧!”

秦奶公用托盘端着一个青瓷碗,略带皱纹的脸上漾着笑,喜滋滋的:“少爷,喝点粥吧,这是将军特地吩咐的熬制的,加了山楂!”

梁子衿接过粥,用瓷勺舀了一勺,轻轻的吹了吹,小口小口的喝着,酸酸甜甜的,像是他此刻饿心境,涩极又甜极的复杂。

☆089、019 怀yun的“辛苦”

云城流窜的灾民被火烧死,以梁王为首的诸侯王似乎消停了不少。

早朝上,太女凌屿喜不自禁,九国之乱就这样被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给镇压了下来。

群臣里恭维的人居多,一个个脸上笑得像是开了花一样,更是让凌屿得意忘形,她用手轻轻抚摸着座下的龙椅,还有一步,只要女皇死了,大凤的天下就是她的了!她咧开嘴角,情不自禁的笑了。

兵部侍郎深深的皱眉在心里惋叹,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

早朝散去,瑞王凌韶故意落后几步在慕容清欢身后,和一旁的王尚书有说有笑。

“王尚书啊,上次让人捎带给你的西域杨梅,你夫郎吃了,孕吐好点了吗?”凌韶虽然是对着王尚书说的,眼角的余光却一直关注着慕容清欢,果然,慕容清欢的脚步顿了一下,步伐似乎放慢了许多。

王尚书半弯着腰,脸上笑得像是菊花一样,“微臣感谢瑞王殿下的赏赐。微臣的夫郎已经不吐了,微臣悬着的心都放下了!”

两人的谈话声音并不大,却恰好能够让慕容清欢听到。

慕容清欢心里一动,大凤早已过了产杨梅的时间,杨梅对于孕夫的孕吐很有效,西域进贡的杨梅,除了女皇和后宫,就只有太女和瑞王有。

慕容清欢放慢了脚步,等到两人谈话结束,凌韶大步离开,慕容清欢适时的与王尚书攀谈起来。

“王尚书,恭喜啊!”慕容清欢勾了勾唇角。

“慕容将军!”人逢喜事精神爽,王尚书笑得很开怀,“同喜同喜!”

慕容清欢唇角向上扬了杨,复又回落,脸上喜悦与忧愁复杂的变换。

“慕容将军怎么了?”王尚书关心的问道。

慕容清欢的脸上有一丝赧色,“实不相瞒,我的夫郎孕吐得厉害,看他日渐消瘦,很是担忧。”

王尚书拍了拍慕容清欢的肩膀,“若是慕容将军不嫌弃,我府上还有一些杨梅,稍后遣人给你送过去。”

“谢谢王尚书了!”

王尚书回到府上,着手命人将杨梅用食盒装好,立即送到将军府,与此同时,王尚书看似悠闲的出门来到京都第一酒楼,小二立马堆笑上来,将王尚书引向二楼的雅间。

雅间内,坐着早已等候多时的凌韶,她把玩着手里的酒杯,抬眼看着王尚书:“怎么样?”

王尚书摇了摇头,示意没有任何异样。

疑云在凌韶的眼中越积越多,她细细的看着酒杯上雕刻的花纹,子衿没有任何异常,那么巨蟒究竟为何会发狂?究竟是在提示着什么?

好半晌,凌韶陷在自己的思绪里。

王尚书静静的垂立在一旁,也不敢打扰。

“王尚书,你下去吧!杨梅本王会再派人送一些到你的府上。”凌韶没有抬视线的说道。

“微臣谢瑞王赏赐!”

直到王尚书离去,凌韶的视线仍然落在酒杯的花纹上,再过一段时间,就是皇家祈福的狩猎了,到时候应该就能找到梁子衿询问清楚了!

*

将军府。

梁子衿在房间里绣着肚子里孩子的小衣服,梁子芸坐在他的旁边,心事重重。

慕容清欢离开将军府不久,梁子芸就来拜访梁子衿。

“哥哥,你说,我的妻主会不会有事?”梁子芸手中的手帕都被他揉捏成一团,原本尖尖的瓜子脸更是消瘦了不少,脸颊都凹了进去,眼眶下面有着浓重的黑影,眼神慌乱不定。

“这……”梁子衿停下手中的绣活,看着梁子芸,动了动唇,没有发出声音。

“哥哥,要是妻主走了我该怎么办?我怀孕了,我该怎么办?”梁子芸的声音颤抖而害怕,他的双手紧紧的握着梁子衿的手,梁子芸纤细得瘦骨岭峋的手指衬得他越发的楚楚可怜。

“二弟,你怀孕了?”梁子衿惊喜的笑着道,随后又为梁子芸{文!}的以后担忧,陈捷母父{人!}去世多年,陈捷平时{书!}又挥霍无度,府里没{屋!}什么资产,且陈捷这次犯下重罪,在劫难逃。

梁子衿怜惜的看着梁子芸,若当初不是因为他,梁子芸应该会在江南找到好人家。

“哥哥,我能够到将军府来陪你吗?我一个人在陈府很害怕,我都快要疯了!”梁子芸眼含期待的看着梁子衿,双手将梁子衿的手腕抓得更紧,他手指的骨节越发的突出。

还未待梁子衿回到,慕容清欢便走了进来,她宠溺的看着梁子衿:“子衿。”随后才像是发现了梁子芸一般,淡淡的道:“二弟。”

截然不同的两种态度,梁子芸心里难受得厉害,为什么,为什么梁子衿就可以得到幸福,而他,只能那么卑微痛苦的活着!不公平,不公平!他那么努力,有哪一样比不上梁子衿!心里像是住着一只烦躁的猛兽在狂烈的嘶吼,梁子芸垂下眼眸掩饰住心里的不甘,“嫂子。”

梁子衿笑着起身,挽住慕容清欢的手臂,摇着她的手臂撒娇道:“妻主,我想要二弟陪我在府上住几天,好不好嘛!”

视线扫过梁子芸,慕容清欢沉着声,她转过头,梁子衿水润的眼眸像是黑色透明的琥珀一样的晶莹,粉嫩的唇可爱的嘟起,异常的娇憨,慕容清欢的唇角不自觉的弯了弯,脱口而出道:“好!”

“妻主最好了!”梁子衿欢喜的松开慕容清欢的手臂,握住梁子芸的手,盯着他道:“二弟,我好开心啊!”

“嗯,我也很开心!”梁子芸不自然的应道,这时候见着慕容清欢对于梁子衿的宠爱,梁子衿的笑脸,他的口中又苦又涩,像被人插了一刀的心窝上还在抽搐般疼。

“哥哥,我先回府整理些细软。”梁子衿开口道,他们的幸福对于他来说太尖利,他怕他伪装的表情会立即嫉妒得扭曲,匆匆的离开了将军府,梁子芸的心里久久的不能平衡。

“妻主。”梁子衿唤道,他瞧见慕容清欢盯着梁子芸的背影数眼,有些不解。

慕容清欢回过神,笑了笑,“你弟弟的身体状况不是很好。”梁子芸给她的感觉总是不太好。

梁子衿的小脸垮了垮,撅着嘴道:“二弟他妻主出了那样的事,他又怀孕了,整天担惊受怕的。”

“呀——”梁子衿惊叫了一声,眼前是慕容清欢放大的秀美的脸庞,唇上是她温热的唇。

“妻主!你——”梁子衿推开慕容清欢,背过身撅着嘴。

唇上又是一热,慕容清欢细细的咬着梁子衿小巧可爱的耳垂,轻轻的在他的耳边吐气道:“子衿,你再撅嘴,我就再吻你!”

梁子衿略微的低了低头闪躲着,耳边酥酥麻麻的,一道电流从耳朵一直蔓延到全身上下,他的身体不禁颤了颤,嫩白的脸颊浮起红云朵朵,声音软软的,带着一丝情迷时特有的磁性:“妻主。”

心顷刻间像是棉花一样的绵软,慕容清欢专注的看着梁子衿,眸子里流光四溢,她的唇轻柔的落在他的脸上,唇上,一圈一圈的勾画着他的唇形,轻柔的用牙齿含着他的唇,再慢慢的松开,如此反复。

梁子衿的眸子像是最绚丽的琉璃盏,闪烁着光华,他的唇红润得如清晨沾着露珠的挂在树尖的樱桃一般,玉白的手指微微蜷缩着捏紧慕容清欢的衣袍,断断续续的道:“妻……妻主,不行,孩子!”

左手的食指的指腹沿着梁子衿脸庞的曲线滑落至他的唇间,轻轻的点上他的唇,“子衿,我想让你更快乐,我有分寸的!”

右手慢慢的滑向梁子衿的腰带,指尖轻轻的一勾,外袍慢慢的从他的身上一点点的滑落,那精致的美景就这么一点一点的展露在她的眼前,慕容清欢屏住呼吸,揽着梁子衿的腰间,将他轻轻的放在床榻上。

梁子衿的身体轻轻的颤了颤,他抬起黑珍珠似的眸子,迷蒙的看着慕容清欢。

“子衿,别怕,交给我!相信我!”慕容清欢轻轻俯身,低柔的在他的耳边诱哄道。

手指从他雪白的粉颈滑向精美对称的像是上帝的黄金天平的锁骨,再慢慢的向下,安抚的轻抚着他的腹部,膜拜的亲吻着他的腹部,心里欢喜着,这里孕育着她和他的孩子,片刻后,梁子衿身上被剥光。

梁子衿猛的瞪大了眼睛,羞臊得厉害的看着慕容清欢,“妻主,你,你快放开,那里,啊……”断续的阻止的声音被嘴里呢喃的嗯嗯的轻吟声所取代。

慕容清欢用手分开了梁子衿的膝盖,手慢慢摩挲着顺着两腿间向上,拨弄起来。梁子衿由一开始的放抗,到投入,再到沉醉,他的眼眸迷蒙得像是一弯清溪中倒映着的繁星一般,流光溢彩,贝齿时而轻咬着下唇,时而微微的隐到唇里,红唇就像是最鲜艳的花朵般。

慕容清欢轻吻着沉醉的梁子衿,不断的把自己的气息温柔的留在他细腻的肌肤上,每一寸都轻吻遍。

温热的感觉在额上脸上,脖子上,不断星星点点地印着,梁子衿扭动着腰肢,心里开始像是承受不住了似的,不断翻转着身想躲开,却又像是迎合一般。

渐渐的,感官里的感觉慢慢被愉悦所代替。

轻微的,如温水浸润神经的快乐的感觉,让身体每一个细胞都舒展开,所有的感觉都是甜甜的。梁子衿闭着眼睛,全心全意地感受着追逐着那份惬意。

“啊……嗯……”情不自禁的他的唇角轻溢出压抑着的欢乐声,钻进耳朵里,朦胧又遥远。

梁子衿慢慢的跟随着,像是追逐五彩泡泡的小孩子,很快,他仿佛坐在泡泡里,升上天空,漂浮在白云里,愉悦的感觉让他的世界里出现了更多的泡泡,他的每一根神经都愉快的舒缓着。

梁子衿细细的喘着气,垂着眼帘,眼睫毛上挂着愉悦的泪珠,他羞红着脸看着慕容清欢用手帕擦拭着手。

“子衿。”慕容清欢细细的用干净的手帕擦拭着他的身上,手帕摩挲着娇嫩的肌肤,梁子衿咬着唇没有出声,真是太丢脸了。

慕容清欢显然是发现了某件愉悦的事情,她故意将手轻轻帕扫过他的胸膛,引来他的又一阵颤抖和轻吟。

梁子衿全身呈粉红色,像是最鲜嫩的桃子一般,慕容清欢爱不释手的在他的脸上亲了又亲,“子衿,你真是太可爱了!”

“妻主,你好坏!”梁子衿靠在慕容清欢身上,柔柔的抱怨道,随即又垂下眸子,有些自责的说道:“妻主,因为我有身孕,你受苦了!”

慕容清欢伸手食指刮了刮梁子衿秀气的鼻尖,笑着道:“傻瓜,是你很辛苦!”

“可是……”梁子衿的手指紧了紧,“我身子不便,不能伺候你。”

慕容清欢蓦地一愣,胸膛里震动着她的闷笑声,低头在梁子衿的耳边耳语了几句。

梁子衿的粉拳轻锤在慕容清欢的身上,佯装生气的背过身子道:“我,我不理你了!”妻主居然问姐姐这么羞人的事情,他没脸去见姐姐了。

慕容清欢笑出了声,伸手按住梁子衿的肩膀,将他掰了过来,直直的看着他,可怜兮兮道:“刚刚是谁说我辛苦了?没有补偿,又不理我,唉~”

“妻主,我,我……”梁子衿紧张得不知道说什么好。

粉嫩嫩的,软软滑嫩嫩的,真是恨不得马上吃掉,慕容清欢的视线向下落在梁子衿的腹部,已经两个月了,还差一个月,慕容清欢的眼神暗了暗,“子衿,你以后要好好补偿我啊!”

慕容清欢的眼神越来越炽烈,梁子衿受不住的低下了头。

慕容清欢耍赖道:“你点头答应我了!”她的手指轻抚着梁子衿如上好的宣纸一般洁白光滑的背,触上去的感觉就如最精细柔滑的丝绸一般。

“你——”梁子衿扬起下巴,他的话音还没落下,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将军,梁侍夫,王尚书潜人送了杨梅来!”小厮恭敬的站在门外说道,他悄悄的抬头看了看光亮的白昼,他真的什么也没听到,不过梁侍夫真厉害,怀孕了也能将将军白天拐上床,他站在门外听得久得腿肚子都打哆嗦了。

“咳咳!放在门外吧!”慕容清欢起身穿衣,梁子衿用被子蒙着脸。

“子衿,待姐姐说你身体情况稳定后,下月我会开祠堂,让你成为我的侧夫。”她顿了顿,“太女下月将要举行祈福狩猎。”

☆090、020 子衿遇袭(已修正)

“子衿,我要让你并肩站在我的身旁!”

梁子衿双手托着下巴,耳边一直回想着慕容清欢说的话,长而卷翘的睫毛一颤一颤的,像是蝴蝶颤动的翅膀一样。

“哥哥。”梁子芸进门就瞧见梁子衿幸福而满足的表情,眸子里闪过一丝妒恨,他小步的移到梁子衿身旁坐下,调整面部表情,浅笑着问道:“哥哥,什么事情这么开心啊?”

“啊!”梁子衿回过神,腆腆一笑,微微低着头,露出洁白如雪的脖颈,一束青丝顺着他低头的动作,在空中划出一抹美丽的弧线,柔顺的垂在他的脖子旁,“二弟,是妻主告诉我,让升我为侧夫。”

梁子芸勉强的笑了笑,广袖下的手指蓦地收拢,指甲嵌入掌心,“恭喜哥哥啊,守得云开见月明!”

“二弟,谢谢你当初帮我!你住得还习惯吗?房间里有缺什么物什吗?”

帮你!哼!最不甘的就是当初你那么狼狈不堪,你的妻主都会待你如珍珠如宝,而他风光出嫁,却落得现在的凄凉下场!梁子芸咧开唇一笑:“一切都好!”

梁子衿粲然一笑,玉白的手拿起软滑的红色丝绸,比划道:“二弟,这匹布我们用来给孩子做小衣服吧!”

鲜艳的红色异常刺眼,梁子芸突然觉得心闷痛得厉害,像是不能呼吸,他心不在焉的应道好,不断的折磨着自己直愣愣的看着梁子衿幸福的样子和那匹鲜红丝绸,那画面就像是一把泛着寒光的刀插入他的心脏,还不断的晃颤,他梁子芸不能够拥有的幸福,梁子衿也别想得到!

*

在过年前夕,大凤王朝似乎恢复了往日的安定繁荣,九国诸侯王没有新的异动,大凉女皇也没有再来侵犯。

昨夜下了一场大雪,清晨雪堆积到没入了人的膝盖处,大凤边境,驻扎着大凉的军队。

寒风凛冽的刮着,驻扎的帐篷被吹得呼呼作响,大凉女皇跋拓雪坐在主帐内,擦拭着手中的剑,她的身旁是新娶的贵君萧玉。

萧玉裹着厚厚的狐狸毛裘,衬得他的脸越发的小巧精致,他眨着明亮的大眼睛,“女皇,皇子已经安全回来了,为什么我们还要冻在这里?”

手指弹了一下宝剑,“咚——”,剑轻微的晃了晃,映照出跋拓雪沉冷的脸庞。

“女皇!”萧玉不甘心这样被冷落,他是大凉的第一美人,出生在大凉第一贵族世家萧家。

跋拓雪缓缓的从剑上移开视线,浅灰色的眸子毫无感情的注视着蹲跪在她身旁的萧玉,凌厉逼人,萧玉心里一抖,低下头,放在跋拓雪膝盖处的软白细嫩的手僵直着,不敢动,不消一会儿,手心中泛起薄薄的冷汗。

用食指挑起萧玉的下巴,静静的盯了他一会儿,跋拓雪冷薄的唇缓缓说道:“萧玉,大凉姓跋拓,不姓萧!”

萧玉脸色惨白,“女皇,萧家一直是最衷于你的!”

跋拓雪的手指由萧玉下颚滑向他的脸庞,她俯下身,脸庞几乎贴着他的,浅灰色的眸子异常深邃,冷薄的唇每吐出一个字,就让萧玉的心沉一分,“三大世家,朕选择萧家,是因为你懂进退,千万别让朕后悔当初的选择!”

“萧家和我都会一直衷于女皇你的!”萧玉心里冰天雪地一样凉,他虔诚的跪在跋拓雪的脚边,他看不透这个女人,嗜血又冷清,仿佛没有感情一般。

“女皇,大凤宰相司马濡求见!”帐外的侍卫通报道。

跋拓雪瞅了一眼萧玉,“你先下去吧!”随后扬声道:“让她进来吧!”

萧玉与司马濡错身而行,司马濡细长的眼睛悄无声息的打量了一眼萧玉,快速的移开,将绑着的司马容翎推倒在跋拓雪的脚下,向跋拓雪告罪道:“微臣亲自绑着这个孽障向女皇负荆请罪!这孽障任凭女皇发落!”

跋拓雪阴冷的笑了笑,“任凭发落?”

“是!”

“就由皇弟来决定吧!”跋拓雪将视线转向刚刚进帐的跋拓曌然。

跋拓曌然冷艳的眸子扬了扬,抽出腰间宝石镶嵌的小刀,一步步的向司马容翎逼近。

司马容翎扭着被绑住的身体,极力的向后缩,“皇子,我是被逼的,你知道的!”

“哼!”跋拓曌然不屑的冷笑,君嫣是光明正大的表露,他还佩服她的勇气,而司马容翎,则是不择不扣的卑鄙,三人一起被抓绑在马车上,司马容翎为了保命,竟然对山匪说,可以对他任意为所欲为,只求放了她,满嘴的虚伪仁义!

司马容翎退到退无可退,她转过头,眼睛瞪到了极限大,瞳仁似乎都要迸出眼眶般,她大声对司马濡求救道:“娘亲,你救救我,救救我啊!你不能这么对我啊!”

“啊——”司马容翎的眼睛死死的盯着跋拓昭然,她的舌头被跋拓曌然扯了出来,锋利的小刀在她的舌头上来回的移动。

“皇弟?”跋拓雪开口道。

“皇姐,我不想让她死得那么容易,但是听着她的声音我很烦!听说人咬舌能够自尽!”跋拓曌然冷艳的脸上露出一丝苦恼的样子。

“呵呵!”跋拓雪不在意的一笑,她伸出食指横在司马容翎的舌头上,浅灰色的眸子泛着寒意:“你对着这个位置割下去,她就不会死了!”

凄厉的惨叫声响彻了整个帐篷,司马濡看得心惊肉跳,她闭上眼睛,别过脸,心里苦涩难受。

跋拓曌然微微松开了手,司马容翎立马闭上嘴,后背被猛的一拍,她咳嗽起来,半个舌头吐了出来,恰好滚在了司马濡的脚边,血淋淋的。

跋拓曌然起身避开了司马容翎喷出来的血,他挥手让侍从把小刀拿去清洗,浅浅笑着,异常的勾人,“司马宰相,令女失职在先,对本皇子出言不禁在后,本皇子今日小施惩戒。以后就让她到大凉盐地去赎罪吧!”

像是蛇蝎晃在眼前,司马濡颤抖着身体跪下谢恩,她悄悄的抬头望了一眼司马容翎,那仇恨的眼神让她心里一紧。

待侍从将主帐拾掇干净,跋拓曌然得意的朝跋拓雪扬起下巴,“皇姐,我够厉害吧!”

跋拓雪点了点头。

“司马家的人都不是好东西,我什么时候才能看见子衿哥哥啊!”

“快了!”

*

萧玉坐在自己的帐篷里,看着梳妆镜里自己明媚娇艳的脸,他伸出手指对着梳妆镜一点点抚着自己的脸,拿起梳妆台上红艳的胭脂,对着镜子一点点的涂抹在自己脸颊上,镜中的人儿愈加的娇媚似水,他不解自己为何对于跋拓雪没有任何吸引力!

他心烦意乱的踱出帐篷,吩咐左右道:“你们退下吧,本宫一个人走走!”

“是!”侍从瞧了瞧萧玉的脸色,应道。

一个人漫无目的的走,突然瞧见前方有一个黑影,定睛一看,是大凤王朝的使臣,今早上在主帐里见过,他本有意避开,却没想到司马濡先他一步向他行礼。

“贵君金安!”

萧玉挑了挑眉,“平身。”无意于其他话题,转身就走,刚踏出一步,就听见司马濡小声的说道:“贵君想知道女皇心里住着的人是谁吗?”

脚步一顿,萧玉转身,狐疑的看着司马濡,“你知道?你告诉本宫,想得到什么好处?”

司马濡弥勒佛般的脸上,细长的眼睛几乎成了一条线,“微臣不要什么好处,只是觉得与贵君有缘。”

“哼!信口雌黄!”萧玉不屑的撇了撇嘴,脚下的步伐一刻不停。

“贵君,女皇当初被丢弃在狼群,一个叫梁子衿的人救了她!”司马濡快速的说完,虽然萧玉没有停下脚步,但是他僵直的背影明显的告诉她,他听进去了她的话!“还有半个月就是大凤的祈福狩猎!”若是挑起两国的战争,那么她既能正大光明的替翎儿报仇,又能趁乱毁掉女皇为太女铺好的路,蕊儿登基的障碍又清除不少。

萧玉越走越快,回到帐篷里,仍不能平息自己的心跳,他转过头看着梳妆镜中的自己,若是梁子衿不在了,那么,女皇就不会再逼自己喝避孕汤药了!他的孩子将会成为大凉下一任的女皇!

暗中发出了一个暗号,着急萧家军,萧玉吩咐道:“大凤祈福狩猎当天,潜入围场,借机刺杀一个叫梁子衿的人!”

“是!”

*

半月后,天气难得的放晴,暖阳在云层中露出了可爱的笑脸。

慕容清欢为梁子衿系好貂毛的斗篷,又伸手抚了抚他微微凸起的腹部,“子衿,马车的垫褥我都让人加厚了,若是不舒服,你别自己撑着,一定要告诉我!”

梁子衿笑着点了点头。

祈福狩猎是大凤王朝的风俗,传说中若是祈福狩猎当日,孕夫与妻主一同前往,若是妻主能割下雪鹿的一点鹿角,与夫郎在遇见雪鹿的地方一起埋掉,那么肚子里的孩子将一生平安顺遂。

马车轱辘辘的前行,马车里温暖如春,舒适安逸,食盒里装有梁子衿爱吃的糕点。

将军府的马车跟随在众大臣的马车中间,最前面是太女凌屿的马车,队伍蜿蜒浩荡的来到皇家围猎场。

太女器宇轩昂,金冠一丝不苟的竖着青丝,衬得面容刚毅,带着君主的气势,随侍在她身边的是怀孕四个月的太女正君,太女正君雍容华贵。

狩猎的号角吹响,众人精神抖擞而饱满的与自己夫郎告别,骑着马,挥着马鞭,追随着太女朝密林里去。

太女正君与一众有孕的贵夫呆在专门的休息帐篷,说说笑笑。

帐篷里喧闹欢笑,帐帘忽然被人掀开,钻进一个人的脑袋,瑞王凌韶大大咧咧的说道:“还是这里暖和!”

“皇姨,怎么不与太女殿下她们一同去狩猎?”太女正君开口问道。

“本王又没有怀孕的美人儿,就犯懒不去了。”凌韶嬉笑着说道,在别人脸上令人厌恶的不正经偏生在凌韶的脸上,说不出的俊美,让众贵夫脸上泛红,有些家里有待嫁男儿郎的贵夫甚至多瞧了凌韶几眼。

太女正君捂嘴笑了笑,“皇姨,你在这里,让我们怎么好意思说一些私房话啊?”凌韶虽然爱美人,却多是欣赏,至今没有娶亲,府中也没有任何的小侍。

凌韶垮了垮脸,“好吧,本王去外面吹寒风去。”她的视线若有若无的落在梁子衿的身上。

梁子衿看懂了她的意思,待凌韶离开,他随后不引人注意的也跟着离开。

帐篷外的不远处,有一个凌韶留下的专门等他的侍从,侍从见到梁子衿,微微的点了点头,转身朝着远处走去。

梁子衿用手紧了紧斗篷,默默的落后凌韶的侍从两三步,一路跟着她来到了一个僻静处。

凌韶听见脚步声,转过头,无奈的笑着道:“将军府防本王像是防贼一样,所以本王只好出此下策了!实在是迫不得已!”

梁子衿抬眼看了凌韶一眼,“有什么事吗?”

“小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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