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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起居注-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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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春和殿,太子妃早早地已经坐在那里了,身边还陪了李才人、张才人,还有几个太孙的兄弟也在跟前,太孙妃见此,便领着孙玉女和徐循回避到了里屋,大家坐着喝茶说话。

过了一会,听说太子也进来,太孙妃就带着她们从后门出去了。孙玉女若有所思地说,“估计是又出事了。”

太孙妃也叹了口气,“一年到头,太平的日子实在也不太多。”

徐循有些好奇,左右看了看,还没说什么呢,太孙妃就低声说,“肯定是汉王又闹出事来了……反正,不是他,也是他指使了人,不然,太子殿下白日起来了都是直接出去外头,不会回内宫来的。”

孙玉女也补充了一句,“张才人也在,一般都是出事了,她要和贵妃娘娘招呼一声……皇爷最尊重贵妃娘娘了,宫里有什么事,贵妃娘娘说话是最好使的。”

徐循不禁问,“可……太子殿下被为难,一般都是在朝政上吧。这内宫……有什么能难得到他的呀?”

孙玉女叹了口气,“话是这么说,内宫不应干政,不过,这怎么说呢,也总是会有人吹枕头风的嘛。”

徐循顿时就想到刘婕妤了:怪不得她对太孙宫这么不客气,原来是早就公然撕破脸了,人家进宫来,就是为了说太子不是的。

太孙妃好像是看懂了她的表情,她摇了摇头,“倒不是你想得那样,刘婕妤不会公然说太子的不是的。不过……”

她还在选择词汇的时候,孙玉女倒是按捺不住,帮太孙妃说穿了,她搓了搓手,道,“皇爷身边也是有人可以公然说太子的不是,而且,十分爱钱的。”

徐循还是有点迷糊,太孙妃看她这样,倒笑了,“皇爷身边的几个太监,虽然职位不太出奇,但倒时常能给陛下参赞些政务。中人们嘛,没了尘根,剩下的也就只有钱了……”

徐循顿时恍然大悟:中人们的确都颇为爱财,说得上是见钱眼开。偷盗库房,是一个常见的问题,也因此,宫内的库谱是归女官登记的。想当然尔,皇爷身边的近人,收了钱以后,肯定知道该如何挑拨皇爷和太子的关系,事实上,也没有什么人比他们更适合这么做了,他们可是皇爷的贴身太监……

“不是说,中人、宫人都不许识字的吗。”徐循便嗫嚅说:其实,宫妃按理也都是不许识字的。只是这条规定实在难以贯彻,因为两任皇后都是学识过人,因此,宫妃们也都跟着读书识字,只是除了女四书以外,一般不看学问书,都以杂书话本取乐。

“有些中人也不一样的。”太孙妃只是简单地说。徐循想了想,又问,“那,咱们也能给钱呀……”

“钱?咱们没钱。”孙玉女叹了口气,“汉王那是有封地呀,咱们有什么,这点钱压根就不够花的了,日子一直都过得紧紧巴巴的。好东西是有,都在册上呢,难道还能卖了换钱?咱们两宫最缺的,那就是钱了……”

徐循从没想过,天家太子居然还缺钱花,她张大了嘴,有点说不出话来。太孙妃看了倒笑了,她摸了摸徐循的头发,说,“没什么的,短不了咱们的吃穿。告诉你这个,只是让你知道,进了内宫,在中人们跟前得格外当心。这些中人彼此间,不是拜师就是认干亲,自成帮派,关系复杂得很。别看是什么娘娘宫里的,好像和你八竿子打不着,其实,没准那就是刘婕妤跟前红人的亲戚。”

徐循忙飞快地点了点头,“一定谨慎小心。”

孙玉女又添了一句,“其实就是宫人,也得注意着,现在中人和宫女有时候私下认菜户,谁也不知道是怎么配的。所以进了内宫,心里话一句别说,那才叫做真正的步步小心呢。要是一句话没说对,指不定就给人借题发挥,为太子惹来麻烦了。”

徐循已经恨不得一辈子不进内宫了,她打起精神,把每句话都记了下来。三个人凑在一块说了一上午的话,才各自回去休息。

到了晚上,出乎徐循的意料:太孙又派人来喊她过去了。

难道是因为何仙仙不在,太孙嫔又犯肚子疼?她有点迷糊,甚至没什么打扮的劲头,随便穿了一件天水碧的长袍,戴了那两个沉重的金坠子,便和小中人一起,去了正殿。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不进V了|

后天进吧……这几天更新都会很晚……

☆、破瓜

一回生、二回熟,这一回,徐循进正殿的时候,就没什么忐忑之情了,小中人把她带到西里间门口,徐循伸进头看了看,见太孙靠在窗下竹床上纳凉,便慢慢地踱了进去,要给太孙行礼。“殿下。”

太孙一看是她,就笑开了,他把手里的书卷一合,手向上一抬,免了徐循的礼,“来啦?”

其实徐循觉得今天太孙本来想叫的可能不是她,而是何仙仙,不过何仙仙病了,他又想个人陪,所以就把她给喊上了。她让自己别抱着什么不切实际的盼望:这才刚过了一个多月呢,在太孙这里,她不可能忽然变成个大人的。

“来了。”徐循说,她挨着太孙坐了下来,好奇地看了看太孙手里的书。——太孙闲着没事,当然也会看点杂书的,现在他看的就是《会真记》话本。

太孙也注意到了徐循的眼神,他笑着说,“怎么,你也看过吗?”

“刚看了一半,”徐循说,“里头的词儿的确是写得好,班子唱得好听不说,连看着都是这么荡气回肠的。就是张生讨人厌,别的都是极好的。”

太孙乐得哈哈大笑,“张生讨人厌?这话倒是新鲜,你说说,他怎么讨人厌了。”

徐循抽了抽鼻子,不屑地说,“喜欢谁那就该三媒六证上门提亲,哪有这样勾勾搭搭的,末了又不要人家了,还说什么善于补过,呸,我看他就是始乱终弃,负心人一个罢了。”

太孙嗯了一声,也点头说,“张生是不大好,不过,那崔莺莺也不够庄重,真个贞洁女子,哪会搭理张生的勾搭?恐怕红娘才一传信,便就把她开革出去了。”

“就是,”徐循也来了兴致,“最该杀就是红娘,这么挑拨小姐,也不想想,若张生不是好人,她家小姐岂不是伤心死了?知人知面不知心,哪有人一眼就能看穿人心的,也不知她是哪儿来的胆子。”

“那要依着你,红娘报信,崔莺莺告诉母亲,红娘被开革出去,张生被驱赶回家。”太孙笑着靠到榻上,看起来要比之前放松一点了。“这就不叫《崔莺莺待月西厢记》了,倒是可以写进你们的《女诫》、《女训》里去。”

徐循一想,也有点不好意思地道,“倒是的,这么一来,故事也就一点趣儿都没有了。总是要三个人都错一点,故事才好看,唱词儿才好听。”

他们现在说的,实际上已经是两本书了,会真记里,崔莺莺也不是相国之女,最后张生亦没有娶她,而是别意另娶。而王实甫编的《崔莺莺待月西厢记》,实际上是曲本,太孙顿了顿,道,“没想到你连会真记都看过,也知道和西厢记之间的沿革。我记得宫里得闲无事,是不准唱西厢记的吧?”

的确,宫里要是平时有小戏,一般是不唱西厢记,倒不是害怕妃嫔们起了不该起的心思,而是觉得红娘太没规矩,害怕中人、宫女们看了,倒有些想法。

徐循吐了吐舌头,更有点羞涩了,“嬷嬷们是不大喜欢我看话本,会真记是我前几年偷着看的……戏嘛,以前在家的时候,看过几出,还有就是上回张娘娘生日,我们沾光,看了一点。”

说到张娘娘生日,太孙想起来了,他伸手托住徐循耳边一侧的红宝石,道,“哦,这就是你得的彩头吧?今儿怎么戴过来了,不是坠着疼吗。”

“您不是想看吗,就戴来了。”徐循说,见太孙面上浮起笑意,不知出于什么心思,又找补了一句,“再说,以后进宫请安,肯定也要常戴这个,就是坠着疼,那也得练嘛,疼一疼就好了。”

太孙扑哧一声,整个人笑塌在徐循肩上,头埋在她肩上一会儿,才翻过来望着她说,“你这孩子怎么就这么实诚呢?嗯?除了大实话,你就不会说别的话?”

“我也会说好听话呀。”徐循有点不以为然,诚心炫耀似的,她挪了挪,从太孙怀里挪出来了,把稍微散乱了一点的云鬓抿到了脑后,想着嬷嬷们教导的姿势,偏偏头,把自己最好看的侧脸和脖颈摆在了太孙跟前,一手挽着发鬓,一手托着红宝,对太孙飞了个眼色,轻声细语地说,“这都是为殿下打扮的,您……可还中意吗?”

白生生的手指,托着硕大的红宝石,蔻丹点在脖颈上,灯光跃动间,好像连青色的静脉都有了生命,在徐循的脖子上淌成了一条浅色的小溪……太孙的眸色深浓了起来,他轻轻地咽了咽口水,再看了看徐循,却不再维持坐姿了,而是靠回竹床上,叠起脚,放肆而慵懒地上下打量着徐循,从她的头发看到了她的脖子,从她的脖子又往下看,看到了她的腰臀……

徐循再怎么大胆,也只是个未经人事的女孩子,更何况她的胆子也不能算是破天的大。被太孙看着看着,她有点绷不住那股劲儿了。慢慢地就红了脸,“您看什么?”

太孙乐了,“我看你好看,不成吗?”

徐循就把手放下来了,太孙说,“哎呀,我还没看够呢,怎么就把头给转过去了?”

两个人之间,一下就攻守异势了,徐循刚才占据的那么一点点优势,现在就飞到了九霄云外去,见太孙的手伸了过来,她有点儿慌,想退,又不愿意,只好咬着牙,轻轻地闭着眼,等着太孙的下一步行动。

不过,太孙也没把她怎么着,他的手犹豫了一下,落到了徐循肩膀上,只是把她给揽进怀里而已。另一只手,轻轻地拨弄了一下徐循的确有点肿痛的耳垂,便柔声道,“那天在内宫,你受委屈了。”

要不说太孙是个好人呢,因为这事儿,刘婕妤说的那几句话,其实对他也是一种伤害,可太孙就没有迁怒于徐循,现在还反过来安慰她。虽说他的身份这么高,可对徐循却这么好……

徐循心里也有点感动,她摇头说,“我不委屈,委屈的是孙姐姐。她人可仗义,和我一道挨了训,却没落着好。”

“她比你大嘛,那是应该的。”太孙似乎对徐循的表态十分满意,他的眼睛弯了起来,徐循觉得他笑起来还挺……让人舒服的。“她也受了委屈这不假,不过我们小循也是可怜见的。罚站的时候,心里好受不好受?”

我们小循……徐循觉得有点说不出的奇怪,当然,她是太孙的皇妾,那肯定是他的人了。不过,这个词就是再名正言顺,也遮盖不掉这还是他们俩第二次单独相处的事实。

徐循努力地压下了心底的怪异感,她摇头说,“没什么不好受的,屋里死了,站出去还凉快一点儿。”

太孙又笑了,他捏了捏徐循的后脖子,有点怜爱地说,“你这丫头真没心眼,我想赏你点什么,你就硬是不给我这个话缝儿?我再问你,你心里好受不好受?”

徐循立刻说,“不好受、不好受,我心里难受极了。”

太孙的嘴一直就是咧着的,他嗯了一声,游目四顾,“嗯——听话,赏你点什么好呢?说说,你想我赏你点什么?”

徐循想了一下,她也不知道太孙到底是什么意思,是想让她再要个盘子,还是赏点别的,比如说,他的龙种之类的。现在他们俩是挺亲密地靠在一起了,可她还一点也没感觉到太孙……嗯,有时候能硬起来的那个东西。

不过,不论太孙是什么意思,徐循也没觉得自己能全猜出来,她想了想,不知为何,居然冲口而出,说,“要不,您赏我个体面吧?”

“什么体面啊?”太孙笑眯眯地问,看来好像觉得徐循口里的话,都是最有趣的。

“何姐姐都病了有一阵子了。”徐循不大敢看太孙,“搬出去都七八天啦,好像病也不见好,宫里的医婆,如今看来是力有未逮了。她面子嫩,怕不好意思提请御医的事……再说,宫里规矩大……我想,要是等绵延成重病,或者坐下根子了再请,那就晚了……”

太孙面上的笑意微微地收敛了去,他睁着眼看了徐循一会,把屋里的气氛看得清醒得多了,才说,“哦,仙仙居然病还没有起色?那这事你怎么不和太孙妃提啊。”

“其实她也知道的。”徐循嗫嚅着说,“就是没敢和太子妃娘娘提,我们……我们不都是怕给您惹麻烦吗?”

太孙又沉默了下去,过了一会儿,他居然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你的体面,就要用在这件事上?”他问徐循。

徐循觉得这的确是个体面了,宫里底层妃嫔生病,一般不请太医,现在何仙仙病情还不算重,就要动用御医了,确实是坏了规矩。她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太孙沉吟了一会,便道,“我会和母亲提起的,你别担心,仙仙肯定没事儿。”

他想了想,又放松了下来,捏了捏徐循的后脖子,唇边再挂起了笑,“我还以为,你求的肯定是另一件事呢。”

虽说太孙没有明说,但两人都是心知肚明他指的是哪件事,徐循想了一下,说,“我是服侍您的,哪有倒过来的道理。这种事,求您,不就是强人所难了吗。我想让您开心,可不想您不开心……”

太孙唇边就泛起了一丝微笑,也不知是徐循的哪句话戳到他心眼子里了,他突然一个翻身,就把徐循压到了身下,低声说,“嗯,说得好,那我今儿想拿你开心开心,你答应吗?”

徐循吃惊得差点说不出话来,她反射性地、求助一样地看了柱子边上的宫人一眼,不过,这个宫人子还是木着一张脸,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没看到一样。

还没等她回话呢,太孙便扭头沉声道,“你们都下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进V,

我会请编辑先帮我开,但是更新得很晚,就更新一章,因为明天作者大会……

☆、疼吗

这会儿说了这话;就是傻子都明白怎么回事了,徐循哪能不明白啊?她还在吃惊呢;倒是那两个宫人习以为常似的,连眼皮都不抬;就低垂着头退出了屋子。徐循不敢看太孙,心里直想着自己穿的亵衣亵裤:虽然过来之前也洗了澡;但好像连孙嬷嬷都没怎么当真地给她选衣服;这亵衣裤要是不配套那可怎么整;徐循真是一点都不知道了,太孙这辈子临幸过的女人;应该都不至于这么粗糙吧。

这种有的没的事想了一会儿;徐循才回过神来;也不敢看太孙——又忍不住想看;她斗胆抬了眼,果然太孙在看她——这是肯定的事,他的神色也有些奥妙,不像是色。欲熏心那样种的动情,反而有点给自己鼓气的意思,腮帮子还鼓起来了,看到徐循看他,又吐了一口气。

徐循看太孙不动,就去看灯,她眼色递过去了,见太孙还不动,就咬着牙开始,自己给自己解衣服。这些事,孙嬷嬷都是教过她的,现在正是学以致用的时候,没什么好害羞的……

她就这么不断地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慢慢地把衣服给解开了,露出了雪白的肩膀。她又看看太孙,见太孙的眼色有点深浓,手也抬起来了,便不再动:孙嬷嬷说了,这种事,男人有时候喜欢自己来,好像拆粽子似的,一层层皮,自己剥开吃着才有劲儿呢。

可她不动,太孙也就不动。徐循等了一会,几乎把自己的害羞都给等没了,她忍不住就抬起头来埋怨太孙,“大哥你这样瞪着我,我……”

太孙又被她逗笑了,他的紧张好像也消失了一些,“你什么?”

徐循咬着唇不说话了,她一赌气,就把长袄给全揭开了,自己光着钻了出来,身上就穿了一条薄薄的纱裤和一件亵衣,亵衣是白底绣着天青色的海浪,纱裤是桃红色的,挺名贵的贡纱,就是薄得很,遮不住什么,所以外头得穿长袄。

现在,长袄脱了,亵衣且不说了,纱裤包裹着的部分,基本就等于全呈现在太孙跟前,徐循和太孙本来在竹床上,这地方坐着很宽敞,躺下来有些挤,徐循也不管不顾地,就挨着太孙慢慢地躺了下来,把自己的纱裤往上提了一点儿,用孙嬷嬷教她的语气,娇嗔地道,“大哥,您……就光只是看啊?”

太孙的眸色已经深得发黑了,他不由自主地舔了舔唇——却又还像是有几分顾虑似的,手抬起来又放了下去。

徐循看他这优柔寡断的样子,不禁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她一翻身要坐起来,“人家不来了!”

太孙被她这一闹,倒是不记得犹豫了,忙摁住她,“怎么这么娇啊,脾气真大——”

一边说,一边手就舍不得离开,上上下下地在徐循粉嫩而白皙的身子上游走了起来,徐循觉得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不是不好的那种,就是特别奇怪,特别,特别陌生……特别有点痒,好像这些平时也没有多敏感的皮肤,这会儿都一下特别特别地细嫩,太孙指尖的薄茧游到哪里,徐循的哆嗦就跟到哪里……她要出口的回话,都变成了喘息。

都上了手,太孙也就没什么好矫情和犹豫的了,徐循的亵衣很快就被攻陷了,底下隆起了一只手的形状,这种感觉和自己摸自己那是很不一样的。徐循一时间也不记得反应了,只好闭着眼睛使劲地喘气,过了一会儿,觉得太孙的手还在上半身,她就悄悄地把腿给分开了。

太孙的动作明显顿了顿,徐循睁开眼,发觉他已经跪在她身前了,一双眼正瞪着纱裤直看呢——都说了,这纱裤很薄,就是为了夏天纳凉用的,徐循怕热,今天过来,里面就没再穿亵裤……

“不许看。”她一下又有点羞涩了,忙伸手去捂着,这一捂,连自己都有点脸红……小姑娘没经过事,比较容易激动,布料已经是濡湿了一块。

这么一个小姑娘,又羞又娇又憨,这么罗衫半解、娇嗔连连的,又是驯顺又是泼辣,又生得好看,就是美女任凭采撷的花丛老手,都要大起心思,更何况太孙经过的女人也不算很多,他神色都变了,慢慢地去拉徐循的手,“不让我看,你分腿干嘛呀?”

徐循也不敢和太孙比力气,只好由着自己的手指被一点点拉开,她又改去捂脸,扭股糖似的,悄声细语地说,“吹……吹了灯吧?”

“不吹。”太孙干净利索地就给否决了,“我要仔细看看你。”

徐循觉得自己的脸都能烧起来了,她差点要哭,“你太坏了……我……我讨厌你……”

太孙便要给她盖上小薄毯,“那我不看了。”

“别!”徐循恼得呀,别扭了一会,干脆自己把腿儿分开,“这都是您的了……您不嫌丑,爱看那就随便看……”

她自己红着脸,把脸别到了一边,恨不能藏进肩窝里,双手抱着腿这么使劲往外分,太孙可不是眼睛都红了,他还问徐循,“我不止想看看你,还想摸一摸你——你觉得怎么样?”

徐循都要哭了,她抽抽噎噎了半天,憋出了一句,“随……随便你……”

太孙又被她给逗乐了,他一边笑,一边就把指头给放进去了,徐循也说不出是什么感觉,有点疼,但更多的还是一种异样的舒服。她象征性地扭了扭,也就由着太孙去摆布了。太孙让她舒服了,她就哼一哼,扭一扭,太孙让她有点疼,她就蹙眉头——太孙肯定是看着她的脸色呢,他体贴得不成样子,徐循稍微一皱眉,太孙就停下来,等徐循舒服了,他就慢慢地再加快节奏,时不时还揉揉别的地方,很快,徐循就觉得自己要飘起来了,她再顾不得嬷嬷们的教导,一边哼哼,一边就往太孙那边凑。

太孙这时候反而减缓了动作,问徐循,“舒服吗?”

徐循不管不顾只是点头,太孙自言自语地说,“是挺湿的了……”

他就把手指抽了出去,徐循还有点舍不得……她没想那么多,就收缩了一下想把太孙给留住,结果两个人都愣住了,徐循羞得恨不能蜷起来,太孙倒是比她镇定,愣了一下就哈哈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不知道从哪里摸了一瓶香油,倒在徐循腿间,一下香气四溢,徐循觉得腿心粘腻腻滑溜溜的,着实有些不舒服,便睁开眼去看太孙。

太孙深吸了一口气,很慎重地和徐循说,“一会觉得疼,千万别忍着,告诉我。”

徐循忽然想到那个可怜的宫人,她又有点同情她,又有点想笑,觉得太孙也不容易,便很严肃地也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了。”

太孙就跨到她身上,开始把他的东西,慢慢地放了进来。

他应该是也做过润滑的,所以自己也滑得要命,几次都没对准,就在一堆油里滑开了。几次尝试都不得其门而入,倒是徐循被挑出了几声轻吟。太孙可能越发有点着急,便扶住对准,用了点力气来挑——这下,倒是对准了,可也因为油多,他根本没稳住,胯一滑,这就出溜出去,两个人都是丝毫提防没有,便紧密地结合在了一起。

徐循痛死了!

说真的,从前她也明白这种事都是很痛的,她就是不知道居然会这么的痛,痛得她简直说不出话来,好像浑身被劈做两半一样,要说小指甲劈到根部的那种痛,和这种都根本没法比,这一阵剧痛把她都给吓着了,好容易回过神来,还想呢:该不会,太孙又错了吧……

不过太孙一直也没动,多少让她有点机会适应,她一边使劲喘气,一边拼命放松,过了一会儿,觉得好些了,便睁开眼去看太孙。

太孙也正低头看着她,脸上神色莫测的。徐循呆呆地看着他,想到孙嬷嬷的说话:‘您得赶快松劲儿,不然,您太紧,那太孙也不舒服,那地儿他也敏感,也会痛。’

她也不知道想啥呢,就脱口而出,“你疼吗?”

太孙面上,诧异之色一闪而过,他估计也没想到徐循会这么问,居然老实回答,“有点。”

徐循赶快努力放松,一边安慰太孙。“忍忍啊,一会就不疼了。”

太孙还是很吃惊地看着她,过了一会,他忽然大笑起来,整个人趴在徐循身上,笑得浑身发颤,笑着笑着——慢慢地居然就笑软下去了。稍微一动,就从徐循身子里滑了出来。

啊?

徐循有点放松——她这会肯定不疼了。有点诧异,也有点失落——这,太孙这也……太、太那什么了吧。

难道……

☆、过夜

既然都笑软了;太孙也就没有再征伐徐循的意思;他从枕边胡乱扯了一条枕巾来;就要给徐循擦拭身体。徐循忙道;“不要啦;多脏啊——”

说着;就从自己的衣衫堆里;捞出了一条菲薄丝滑;洗得干干净净的手绢,上头还连了金三事和一个小荷包。太孙接过来;给徐循擦了一下;见到那上头殷红的血迹;便有点紧张;徐循忙道,“没事,就是一点点血,一会儿就好了,我一点不疼。”

太孙又有点想笑的样子了,他又擦了擦,见没血出来,便把手绢扔到地下,在徐循身边躺了下来,半带着调侃地说,“我发现你这个人,虽然生得娇弱,可心里却是个汉子。”

“怎么说?”徐循靠在太孙肩上,这会也还不大想睡,说实话,她现在还是挺疼。

“你这说出来的话,办出来的事,就和个汉子似的,透着豪爽大气,多有担当?”太孙说,“从来都是我安慰别人,在你身上倒好,居然反过来了。”

徐循马上说,“我疼得不行呢,您给我揉揉吧。”

她语气也是有点半真半假的,太孙看了她几眼,又是要当真,又是还有点存疑似的。徐循反而有点不好意思:她知道太孙的阴影,就不该再怎么开玩笑才对,她就赶紧给太孙道歉,“其实第一次都是这样的,疼一会儿就过去了,您真不必替我担心。”

太孙嗯了一声,这才放松下来,不说话了。又过了一会,徐循看他不说话了,便觉得自己也许该走——妃嫔侍寝完了,一般都回自己屋里去的。只是现在导引中人不在,她也拿不准自己怎么办才好。

正不知所措呢,太孙又说话了。

“看来,上回把你叫进来以后,有不少人都和你说过这里头的原委了吧?”

徐循这才想起来:她表现得实在是太明显了,整得对太孙的心理阴影非常明白似的。别说太孙了,要是易地而处,就是她的脑袋估计都能发觉出不对来。

“我……”她想了想,也觉得没什么好不能承认的。内宫生活是什么样的,太孙那肯定比她了解。“是,这消息传得快嘛……宫里什么都少,就是闲话不会少的。”

太孙沉默了一会,也嗯了一声,失笑道,“和你说话,也挺开心,我们家小循就是实诚。”

他亲昵地把徐循搂在怀里,让她趴在自己的胸膛上,徐循有点别扭,但也任凭太孙施为。太孙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她光光的脊背,一会过去徐循就有点困了,不过太孙没发话,她也不敢睡,就在那打着盹,过一会,太孙问,“那你说,为什么你只就流了这么一点儿血,同仙仙她们几乎一样呢?”徐循一下什么困意都没了,全飞了,她一整个人都清醒了过来,整个身子僵在太孙身上。太孙也没逼她,还是这样慢慢地梳理着她的脊背,过了一会,又说,“干嘛,这事就这么严重吗?连你这个实诚人都是这个模样。”

徐循其实觉得这就是屁大点的事,只是太孙妃和太子妃都有过嘱咐,她当时答应下来了,现在好像就不好再和太孙说明。虽说四下无人,但是,第一,太孙知道了真相,也未必会十分高兴,第二,他知道以后,嘴里要是带出来了,他是没什么,太孙妃和太子妃一问,徐循那就比较尴尬了……

她一时间有点纠结,估计这点纠结是完全表现在脸上了,因为太孙马上就说,“你放心,这里就我和你,我知道了也就知道了,难道还嫌这事儿不够丢脸,还要到处去说?”

这也在理,徐循想到太孙那晚的表情,心里也是有点软,她瞥了太孙一眼,又看一眼,再看一眼,想了想,便压低了声音,凑到太孙耳边,低声道,“我说了,你真不告诉别人?”

太孙忍俊不禁,“肯定不告诉别人——这事啊,那就是咱俩之间的小秘密。”

徐循拿白眼看了看太孙,又犹豫了一下,便压低了声音说,“您那会儿,应该是进错地儿了吧……不是说走了后门,是说,您……”

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觉得说起来特别地害羞,一想反正太孙也看过了,便张开腿儿,拨给太孙看,“您估计是进到这里了……”

太孙看起来完全被徐循给惊呆了——又禁不住地被她吸引,他居然拿手指想拨动一下,可徐循不给他这个机会,忙躲开了。“别!您干嘛呀,这就是给您看看……不然,用口说我可怎么说呢……”

她犹豫了一下,看了看太孙的表情,忽然间又有点怔住了:太孙脸上倒是欲求居多,好像没看到多少惊讶。

徐循也不知怎么搞的,忽然间福至心灵,她脱口而出,“啊!您是不是已经——已经猜到了?”

太孙撩了她一眼,又把徐循给压到了自己胸前,平平淡淡地说,“你看出来了?”

他又失笑了起来,拧了拧徐循的脸颊,道,“你这丫头,倒也有几分机灵的。”

徐循心里也有点五味杂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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