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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御凰:不良皇后-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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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2 尘埃落定
她用肘骨碰碰凤四,用眼睛问他,怎么办?
凤四耸耸肩,又闭上眼打坐,似乎不怎么着急。
行!她翻个白眼,恼了,你都不急我凭啥急,好象更应该抓狂的是你,刚刚跳艳舞的可是你亲姑姑。
小子,你的眼睛乱伦了。
算了,不管了,最多被邵修城修理一顿,心神一松,疲累便袭来,她闭上眼想休憩片刻。
晃荡中,似乎感觉外面突然一阵阵的吵杂声,猛然间,柜子重重落地,震得她的头狠狠地磕在柜壁上,疼得她倒吸一口气。
接着,不停有杂乱的跑步声伴着马儿咆哮声,空气中甚至飘来焦烧味,
宁红衣骤然惊醒,神智在一瞬间以光速拉回。
柜门已被打开,而凤四,竟撂下她一个人跑了!
这种感知传送到脑中,霎时产生一种神经断裂的痛楚!
但这种痛仅是一瞬而过,她没有时间去伤春悲秋,她亦想撒腿逃跑,一看,那小太监还在昏迷,扔下他一人似乎太不仗义。
正想着如何是好时,柜门怦地一声,又被合上,外面传来潘必秦的声音:“把东西抬好,再出差错,必严罚!”
她知道这回想跑也没机会,她瞅了一眼那小太监,低低咕噜一句:“臭小子,睡得真是时候。”
柜子终于被放置下地,她透过细缝,一眼皆是明黄之色,而邵修城正坐在书案前,目光似乎又透过厚重的繁杂的镂空雕花,幽然绵长地看着她。
帐内烛光明灭不定,她看不清,他是怔还是恼!她一时踌躇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希望什么罚都行,千万别禁足什么的,那她的祁国之行就泡汤了。
“还呆不够?”邵修城他揉了揉自己发胀的额头,递了个眼神给李田文。
柜门被打开,宁红衣揣揣不安地揉了一下自已的眼,悄悄地对李田文挤了挤眼,指了指柜子,用口型道:“李总管,拜托你了!“
李田文委着身子,俯下身,把小太监抱出来,回以宁红衣一个宽慰的眼神,便悄然退出。
她忙报以多谢的一笑。
感觉这真是一场闹剧,不,是哑剧!
接着,她也不多说话,乖乖地走到邵修城面前,伏首跪下。
邵修城注视她半响,问道:“方才马厩处失火,这一局你又参与了多少?衣儿,你出宫方三日,就给朕添了这么多的乱,是不是朕不让你去祁国,你便闹个不休停?”
宁红衣马上明白,肯定是凤四的人弄的,凤四也是趁着那会乱,跑了。
“一开始不是我,后来是没办法控制,一茬接一茬地来了。”蓦然,她又惊又喜,眸光如皓月,“皇上的意思是。。。。。。说我可以出使祁国?”
邵修城抚抚眉心,闹了一天两夜,他如今连训话也懒得说了,淡淡地扫了她一眼,道:“跪安吧,回去休整一番,天亮后拨营回帝都。”
“衣儿谢皇上隆恩!”简直是大喜过望,原来得到全不废功夫。她乖巧地行了个大礼,刚要退出,身后却传来,“等一下!”
正文 53 相会伶人倌
她疑惑地刚转回头,邵修城的手指已抚上了她的脸颊,“也不知沾了柜子里什么好东西,跟花猫似的。”
就在手指和她肌肤相触的一刹那,一种多年来沉压在内心的悸动瞬间又传遍他的全身,难以言喻的美妙触感让他变得恍惚、沉醉……他低下头,墨色的瞳中缓缓地荡起了微澜。
宁红衣此时正满怀高兴,没有察觉到丝毫异样,她糊乱地用袖子抹了一把自已的脸后,高高地仰着头,眨着眼问:“皇上,再瞧瞧,干净了么?”
“去吧!”邵修城如被蜂蜇似地蓦的缩回了自己的手,脸上又恢复了那种淡淡的神情。
“哦,那皇上也请早些歇息!“宁红衣高高兴兴地退了出去。
望着她心无旁笃离去的背影,邵修城闭上了眼,让她离开一阵,也罢,他想静静心,是该把这繁杂的纷乱心好好地洗涤一番。
***
潇水楼,是帝都唯一的一家伶人倌,这里的伶人皆是从六七岁的男童开始养起,自小开始授以琴棋书画,到十二三岁时,始挂牌接客。
来这里的多数是祁国在邵国的商人,祁国好男风,稍有家资的男子成年娶妻生子后,就开始在宅中豢养美貌男子。
在人贩市场上,年轻美貌的男子比年轻美貌的女子更能卖个好价钱。
前世最喜男扮女装混迹于青楼小倌,常常仗着武艺,抱打不平,痛击那些欺凌弱小的恩客。前世,一半的架,就是这样打出来。
凤四来时,脸色是铁青的。他刚下朝,一个人打道回府时,府门口居然有一个青楼小倌在等候他,大着嗓门吆喝着来传话,说是凤四公子所约之人已在潇水楼久候了,让他既然诚心请人去伶人倌玩,就不可失约,说是身上没银两,还等着他付帐。
凤四几乎要炸毛,这下,整个凤府的人都知道自已逛伶人小倌。
挟着一团邪火冲过来,看看到底是谁给自已小鞋穿。
在看到她一边悠闲自在地吃着,一边摇头摆尾地听着一个小青倌唱淫词艳曲时,神情就象换脸一般,脚步一缓,闲亭信步地行至她的身旁。
坐定,方半眯着眼,眸中带春情,语中带戏谑的,“原来宁公子好这一口,玩这么多花样,原来是看上本公子。这一招,叫。。。。。。欲擒故纵?”
她眉眼带嗔地扫了他一眼,满满地自饮了一杯。
此时,她的暗卫该缠上了姚卫君和苏青瑞。
凤四,今晚就让小爷好好招待你吧!
看还有谁再放一把火,为你解围!
“是,不知凤四公子赏不赏脸?”她为他斟了杯酒,递到他面前,单手做了个请。
“这就要看宁公子欲擒的是凤某人的心,”他两指玩转着青瓷杯,却不饮,带着灼人的气息欺压上前,俯身在她的耳边,那一张一闭的唇瓣几乎要含住她的耳珠,“还是要凤某人的身!”
正文 54 让你销魂
“这身子嘛自然是要验了货方能决定收不收!至于心,看不到,摸不着,更吃不到,凤四公子你还是留着慢慢用。”看着他脸上含情,实际上却摆足了戒备之心,脸上笑意更盈。
“好,那今日凤某人就从了宁公子了。”语刚落,脸已移至她的胸口,一脸的春情泛滥地在她裹得紧紧的胸口处蹭着,“宁公子,但愿你经得起折腾,莫象女人的小脚,裹着裹着就成了三寸金莲了。”
来这一招?
她一笑,丝毫不慌乱,反而倒了一杯酒,放纵形骸地一饮而尽后,媚眼含春,纤指成兰花,触着他的心口缓缓打着圈转,而后轻轻一推。
他倒配合,就势倒在厚厚的地毯上。
她暧昧地跨坐在他的腹上,学着他方才的动作轻轻地蹭了蹭道嘻笑,“凤四公子,原来你也是弯的!”
他漆黑的眸色微微染上了一抹艳红,象是饮了洒一般,捉了她白腻的指头,轻轻放在自已唇瓣上轻触着,慵懒又十足的痞意,道:“直也好,弯也罢,总能把宁公子侍候好。怎么样,宁公子,是你在上?还是我?”
他笑得捉狭,这种玩法,怎么玩,尽兴的总是男人。他就不信,她真能把自已化为干柴来点燃他这把火。
她想算计他,他自然知道,但怎么算计也好,他不饮一杯酒,不吃任何东西,她又耐他如何?
“既然凤四公子是弯的,那就让小爷好生调教你吧。。。。。。”余音入腹,她轻轻地吻触着他的唇,他不觉地探着舌头想与之交锋,她却极快地一避,突然重重地在他的唇瓣上一咬,他近本能地想推开她,却被她湿润地舌尖含住唇瓣,淡淡的血腥随着暧昧的唇齿交缠,被吞噬干净。
缠绵中,她突然解了绾住头发的长带,一头青丝飘泻而下,缀着珍珠般的眼眸在烛光中泛闪柔软光茫,让他突然有一种要被吞没沉溺感觉。
这种感觉象罂粟,让他明知是计,也愿意去沉沦!
她笑着,近乎宠溺地对他道:“闭上眼,今晚小爷让你知道,什么是销魂蚀骨,什么是春宵一刻值千金!”
她缚住了他的手,又解了腰上的玉带,道:“这些可都是上好的云锦,凤四公子,你可莫太用力了,挣断了,可是要赔的。”
他不语,眼前的一切美幻不真,她的一颦一笑,每一个动作天然而一气呵成,简直美可入画,非平日能见到。他想,不如就放纵一回多看几眼!
尔后,又稍觉不对劲。为何他的心跳愈来愈快,直觉自已着了道,忙想调一下气息,谁知全身已瘫软无力。
“你给我吃了什么?”他冷了脸。
“此情,此景,自然是适合销魂噬骨的春药,在这种地方,难不成让你吃泻药不成,那也太大煞风景了。”
她刚刚好在他足上打了个死结。一扫方才女儿姿态,敏捷地跳起身。
纤足一抬,狠狠地踢了他一脚,笑:“你以为不喝酒,不吃东西就行了?殊不知,这酒方是解药。凤四公子,今晚,小爷让你销魂个够。”
(亲们,看我们的衣衣下一章如何折腾可恶的凤四吧,再呼喊一次,追文的亲收藏了木有??)
正文 55 伶人身下
伶人馆一直有一种无色无味的药,遇到一些不好侍候的恩客时,伶人喜欢将药涂在唇上,客人沾了一点后,全身的蛮力会减弱,以减少对自已身体的伤害。但沾染多的话,全身会脱力,时间持久的甚至会持续一个昼夜。这玩意儿,也是她前世曾救过一个伶人,那人告诉她伶人倌的秘密。
宁红衣怕一时半会药效没那么快,还故意咬破了他的唇,让药沾了血,更快地摧发。
她从他怀里掏了一番,找出几张银票,看了看数字,得意地吹了个口哨,笑,“小爷我全笑纳了。”
语毕,掌击几声,一个眉青目秀的小倌笑意盈盈地推门进来。
她指了指地上气得脸红耳赤的凤四,道:“平素,你是如何侍候你的恩客,今日你就照做一次!做得好,小爷狠狠有赏,不但还给你卖身契,再给你足够的路费。”
说完,对着气息不定的凤四,娇声笑:“凤四公子,一夜春宵值千金,你好生享受,我自会把帐清了。我。。。。。。走喽!”
“宁。。。。。。宁红衣,你若。。。。。。你若有胆出这个门。。。。。。我,我凤四与你不死不休——”身体瘫软得连指头动一动都难,他真想破口大骂,可是刚一句威胁的话,非但没有一丝的力度,反而是软绵地象邀她入幂一般。天杀的,这女人到底给她下了多少的药量!
不死不休?
蓦然回首。
宁红衣脸上闪过一丝诡异的笑,回过了身,坐到了他的身边,半俯下身,柔声道:“好!我不走!我在这看着。。。。。。”她转身在不远处的竹制的贵妃椅中坐下,对那伶人笑道:“你当我不存在。”
那伶人浅淡一笑,莫说有人在,就是让他同时服侍两人也是惯常做过。
何况,要他服侍的公子哥儿如此俊逸。
他嫌熟地解了凤四的衣带,而此时,凤四的药力更盛,连唇舌都开始无力卷起,眼睁睁地看着自已地衣裳一件一件被那伶人褪下。
那伶人神情温和,脸上并无情欲之色,象是在做一件极平常的事,待褪了他的裤子时,他有一种即刻咬舌的冲动。
他,邵国的凤四公子,被喻为君子如玉,年少有为,家世显赫,今日竟落得被一个伶人压在身下!
这个仇,这一生他都会记下!
宁红衣,你狠,你太狠了!终有一日——他也会将她压于身下,让她在他的身下婉转承欢,终有一日——他会让她爬到他的身下,求欢!!
茱萸被那伶人含在口中,被他轻咬着,湿舔着,那嫌熟的技巧让他的身体本能的起了该死的反应,这让他更有了生不如死的感觉!!
宁红衣!宁红衣!他自始自终盯着她,心里千遍百遍地咒骂着,狠狠地记刻着这个名字,一字一字地钉入骨!一字一字的钻入髓。!!
正文 56 红绡帐冷
从一开始,宁红衣靠在椅上一动不动,恍然如梦地看着不远处滋滋燃烧的红烛,她的神思是一直随之幻动,许多杂乱的记忆碎片潮水般涌入脑海,毫无征兆的开启了那尘封已久的记忆——
犹记得,那一夜,她刚回皖州,耐不住别后相思,不顾身份和矜持,夜半探宁王府,只想偷偷地看他一眼。
他也是这样躺在床榻上,半裸着身子,她惊讶的看到他那双墨色的双眸流走着妖异的光彩,俊美无暇的脸孔好像笼上一层粉红的烟缭,妖艳无边,那是她从未曾在他脸上见过的风情——
看到她时,他眸光一亮,辉洒出带着一种半明半昧的眼神,仿若瑶池上的碧波,将她温柔的包围。
恍然穿越时空回到二十一世纪时,左奕昀用最温柔溺毙的眼神唤着她,“来,若璃宝贝,来我怀里!”美丽得如天外蓬莱的梦境,美丽得完全不近人间烟火!
有一种隐隐的喜悦,一点一点的渗透到她心里面去。对着早已认定的男子,她对他没有多少的抗拒,就这样把自已完完整整地交给了他。
一夜疯狂后,她醒来时,他已不在——
她一直在他寝房里不顾所有人的眼光,苦苦等候着,她想,他总会给自已一个交代!
果然,半个月后,他带着一身的疲倦回来。
见到她时,那种眼神,她一直到死也未曾明白过。
如今,她却明白了,那是绝望!
他只留下一句话:隔日定当府上求娶。
尔后,转身离去。
而她,失了心,又失了身,如飞蛾扑火——
此时,一样的夜色,一样的烛光,一样的红绡帐暖!
四目对接时,他眸中带血,仿佛有什么说不清的感受在一瞬间扼住了他的心脏,那种感受不知为何,不是火,却烫得焚身,不是冰,却冰刺入髓!
恨我么?恨吧!!祁封越,前生你太吝啬你的情感,哪怕仅仅用一句真心告诉我,你不曾爱过我,我也不会这样纠缠着你!
我顾晓枫尚未贱到用一夜风流绊住一个男人的一生!
当那伶人移着身子往下隔着白色的裹裤触摸他的身下时,他脑里横冲上一股热血,眦目欲裂地紧紧盯着她,竟咬出了声音,虽然小得如风吹弱柳,“杀了我!”可是,那伶人听了也不过是动作缓了一下,疑惑地挑了一下眉。
“下面就罢了,小爷我怕长针眼。”宁红衣被那个高举的小帐篷晃回了元神,略为尴尬避开了眼睛。
“那?”伶人一时不知该做哪个步骤了。
她笑笑,打了个哈欠,伸了伸懒腰,从怀里掏出卖身契,又数了几张银票放在椅子上,道:“我要回去了,你亲够了就走吧,别等他缓过劲来就走不了了。这钱够你做个小买卖了。”
正文 57 求收藏~
第二日,邵国帝都发生了一件令凤家颜面扫地的事。帝都的禁卫军接到报告,有细作躲在帝都伶人倌潇水楼,连夜派人去搜查时,居然从温柔乡里发现了半裸的凤四公子。凤安平大怒,出家法仗打了一百棍。
隔日,又有朝臣上奏,斥责了凤四公子行为不检,形骸放荡,有失国体,不宜代表邵国出使,邵修城金殿之上当即下旨摘了凤四公子西北副将的军职顶戴,责令凤将军严历看管,并撤了他护使的身份。
但圣旨到了宁红衣手上时,她还是大失所望。
虽然她成功地阻止了凤四出使祁国,但她的父亲宁钟元还是出现在使臣的名单上,而她仅是副使。
正懊恼之际,宁雪衣带着两个丫头冲了进来,红肿着双眼,显然哭过了,“宁红衣,你不喜欢我就罢了,为什么你还要害凤四哥哥。你那样陷害他,让他以后怎么做人?”
宁红衣披了一件外袍,扬了手意思丫环们退下,懒洋洋地反问:“哦,说说看,我怎么陷害他了?”
“你别不承认,我去查过了,潇水楼的人说,是有一个穿红衣年轻的公子约了凤四哥哥。凤府的护卫也证实过,确实有人来传过话,说有人在那等。”
“没错,我是约了他在那喝酒。喝完酒,我就回来了,他爱干什么,就不关我的事。”宁红衣料不到宁雪衣对凤四如此上心,一个平素最喜欢摆谱的千金大小姐连潇水楼那都肯委下身段去查。
“凤四哥哥这样的人怎肯去那种地方?就算去喝喝酒即兴一番,也不至在那留宿,还落到给人在被窝里抓个现形!”
她焦急地在书房里来回踱着,偏生见宁红衣还悠闲自在地收拾着案上的字画。
“那禁卫军抓人早不抓晚不抓,偏偏就是那时候,这一切一定是你摆的局,我知道你从小也讨厌我,但凤四哥哥又惹着你什么了?”
“看来你脑子不笨。”她一笑,话锋一转,“雪衣,我犯得着因讨厌你而去陷害凤四么?何况,凤四经此一事,名誉扫地,也正是你献殷勤的好时机,你当谢我!帝都待嫁的闺阁女子对他的趋之若鹜,你还不一定能拨得头魁,光那几个适龄的公主,你就不见得能胜出!”
宁红衣语带轻笑,声音亦是平淡得如同再述说他人的故事一般。完全无视宁雪衣焦急,不安,急怒的心情。
“我现在跟本就见不着他!”她冲到宁红衣面前,将她手上的一叠书抓过,狠狠的掷,散了一地。
“我三次登门求见,皆被拒。现在他已被他爹爹囚禁了,只怕他将来会恨死我们宁家,我被你连累了。”衣雪衣双手掩住脸,咽中的哭意已压制不住,眼泪夺眶而出。
(谢谢“李翠芸”亲的鲜花,谢谢留言和咖啡,谢谢大家的收藏和支持,文写到这朵越来越有动力了~朵爱你们!!)
正文 58 求收藏~
“你知道我多喜欢他么?两年前,中秋宴上,我一看到他就喜欢上。那晚,原本是一个美好的开始,我和他一起在水榭亭边赏月,可你出来存心破坏,你从他的手上抢了要送给我的花灯!”
突然,一念间,这样的雪衣,多象前世的自已。执着地去爱一个人,却从未想过,凤四的心中是否也有她?
带着追忆,她恍惚觉得这样的五姐反而是性情中人,比平日里的扯高气扬真实可贵多了!
“五姐,我是讨厌你,那是因为你从小就不喜欢我,你对我娘也从未有过半分起码的尊重。但我们到底是家人,我不会去做故意伤害你的事。”她上前,轻轻捉住宁雪衣的手,取了帕子,帮她拭泪,道:“五姐,喜欢一个人并没有错,但是凤四他呢?五姐,宁衣给你一句真心话,或许你会不爱听,但我还是想警醒你,凤四他不属于你!”
宁雪衣脸色一变,近乎歇斯底里地推开宁红衣,道:“你又咒我,两年前,就你咒我和凤四象那盏嫦娥奔月的灯一样,如今你还咒我与他没有结果!”
宁红衣不想再纠缠这些了,她知道,此时的宁雪衣象极了当年的她,偏执,钻进了牛角尖,谁的话也听不进去。
“你与他有没有结果,不是我咒得出结果,也不是你求——就能求得到!有些事,是天注定。五姐,你好自为之!”
被宁雪衣一番的吵闹,她的心事更沉,从别的人身上看到当年自已的影子,方发觉,当年为爱痴迷的她有多可怜可悲,又有多傻!
还好,宁雪衣给她带来了一个信息,于是她传了暗卫。
果然,她派去监视凤四的两名暗卫回来报告,凤四在那夜后就失踪了,根本没有回到凤府。
外传被凤将军杖责一百军棍在府上养伤,不过是凤家人掩人耳目。
她总预感到有些把控不住!
她记得祁封越是在她十八岁那年登上帝位,那在他登上皇位的两年前,又发生了什么变动?
她有些无助地望着夜空,此时方深深体会到书到用时方恨少,前世的自已太安于享受顾府的门楣给予的安逸。
一颗星,倏然划过天际.耀目光芒转瞬即逝!
福至心灵般,她突然忆起,前世她师付圆寂之夜,也曾看过这样的流星。
是的,难怪她对当年的事一点印象也没有,她记得,师付病重,她上山陪了师付近两年,山上清修,与世隔绝。
师付圆寂前叹息了一句:人生如白蚁过隙,生死谁又能幸免。莫说我这个山野赤脚和尚,就是一国的太后又能免否?
是的,祁国的皇太后薨,接着新帝登基。
顾家,也是那时候权柄赋身,她的父亲护新帝有功,成为新一代的权臣。
那两年在祁国动荡不安,帝位更迭不断,刚继位的祁国皇帝也不过是在位两年,就被祁封越代替。
只是,她无法知道凤四是如何摇身一变成为祁封越!
正文 59 求收藏~
思绪纷乱如麻,虽是春暖花开好时节,却是一夜无眠。
第二日,她依然心事难开。便早早起了身,去给母亲王氏请安。
母亲向来早起,早已和王嬷嬷梳洗好了,在一旁做针线活。
“娘,衣儿说了几次,这些下人自会做好,你别操这份心,小心把眼睛熬坏。”看到母亲眼角已出现淡淡的波纹,心际划过一丝酸疼。重生后,她一直想守护自已的母亲,但她在邵宫伴驾十年,很少在家中陪伴母亲。
“娘——”眼圈一红,半跪在母子亲身前,探身搂住母亲的腰身,将脸埋进了母亲的怀中。
王氏温柔地笑,将缝了一半的胸衣搁一边,道:“娘听说祁国那比我们这要热一些,你到了那后,要是到了夏季,恐怕一直裹着长长的胸巾不舒服,娘给你制一层,边缘用结实的扣子,你穿了,既看不出什么,也不会太热。这些个东西,为娘也不好让别人做,就和王妈一起做了,娘的手工虽比不得宫里的尚宫,但还是挺结实耐穿。”
她亲手给红衣倒了杯茶,看看如今身量已长高的宁红衣,心里感慨万千,这一眨眼之间,女儿就大了,但一想,因为自已一时的糊涂,让女儿这样不明不白地做男儿打扮,再过几年就要误了花期,每回想到这,她就忍不住要落泪。
宁红衣最怕这样的娘亲,总觉得是自已不孝才惹得母亲伤心。
尤其是这两年,母亲一见到自已,说不到两句话,眼圈儿就开始犯红。
她坐了两个时辰后离开,走前,递了个眼神给王嬷嬷。
王嬷嬷在宫里呆了十年,早已成精,忙找了个理由,跟了出去。
宁红衣也没有走远,到后院鱼池边,这里比较宽敞,四处一目了然,有时在这里说话反而方便。
“王嬷嬷,我随爹出使祁国,恐怕一时半会不会回来,最快也要半年。以半年为期,若半年,我未回来,你就带着我娘去元宝寺住下。走时悄悄地,千万别让任何人知道,若我回来,自然会寻你们。”宁钟元出使已成定局,虽无法确定被刺杀身亡的邵国使者是不是父亲,但对母亲她还得及早做安排。
“老奴记下了!”王嬷嬷并不多问。
“万一我没来找你们,你也不要来找我,在元宝寺安心等我的消息。这些银票,足够你们在元宝寺养老。还有记得,娘生性胆小,不用告诉她,你只要寻个理由就行。我和爹离开后,娘就看你了,她性子软弱,要是有人欺她,尤其是雪衣这丫头,你就拿出当管家的身份,扣住她的例银。她要是再敢放肆,你就跟她说,说我走时放下话,若她敢登鼻子上脸,我回来就上折子将她远嫁到祁国,给邵祁联姻!”
“是,公子放心。对付这些个丫头,老奴有的是办法!”在宫中十年,王嬷嬷手下管了百多名的宫女太监,这府里就连着主子也就四十来个人,小菜一碟!
(今天先更一章了,明天就到祁国~谢谢阅读!!)
正文 60 初到皖州
从帝都笙月码头出发,船沿流坡水域一路南下,到了祁邵边境流坡水城。
经过一天一夜的休整,粮水的储备后,宁红衣与一路护送的邵容齐分别。
离开流坡水城改骑马,走混元山脉,一路是狭窄羊肠小道上,直到三个日夜后,方到了祁国的边境重镇丹诺城,与祁帝派出的护将会合。
进入祁国国界后,由他们负责邵国来使安全。
这一路不仅平静,而且相当顺利,不到半个月就到了祁国最繁华的京都皖州。
祁国的太子祁封元率一众的文武大臣在城门口挟道欢迎!
宁钟元与宁红衣依礼于百丈前下马,步行至城门下。
城楼上的钟鼓,城下的老兵,甚至鼻息中传来甜腻的桂花香味,一切如此熟悉,恍如昨日。
十六年了,她终于又回到了曾经生她,养她的故乡!
一路沿街两旁皆是路人,个个跷首瞻仰邵国名动天下的公子宁红衣。
尖叫,呼喊不绝以耳,甚至有人扔掷鲜花于他,当众以歌喉求爱。
幸而两旁的祁国禁军护卫有力,疯狂的祁国人近不得他马身十步。
祁封元将她们安排在驿馆。
当日略为休整后,随行侍奉官员再次清点,检验礼单,以备第二日上朝觐见祁国皇帝及皇太后。
是夜。
“赤焰,见过公子,公子这一路可顺利?”她的暗卫早她一个月前进入祁国皖州,为她刺探所需要情报。
“就是太顺利了,好象所有的路障都有被提前清除过的痕迹。尤其是丹诺城后,沿路都有厮杀过的新留的痕迹。这说明,祁国很希望我们尽快到达皖州。你这边有什么可疑的?”
“属下查探到祁国的皇帝已病入膏肓,所以,明日的觐见坐在皇位上的一定是假皇帝。这是公子要的皇宫及皖州地形图。”
“看来祁太后是想在皇帝身上做文章,否则,一国皇帝病重,便邀请他国来使,难道是想替皇帝办国殇?”
第二日上朝觐见,宁红衣方真正体会到,祁国男风盛行到什么程度。
金殿之上,美貌的男子比比皆是,除武将及一些老臣外,许多年轻的官员不仅略施粉黛,甚至有几个与殿中的男子暗中眉目传情。
宁红衣知道所有的人的眼光都落在她的身上,有淫邪的,有爱慕的,有妒忌的。
她一路昂首向前看,与宁钟元一步之遥紧紧跟随,风姿凌然,如修兰玉竹君子般,虽男生女相,却与一殿的红粉男子截然不同。
宁钟元是使臣,殿上的皇帝及皇太后的询问皆由他一一应答。
下了朝,直接回驿馆处。
下轿的那一瞬间,一阵异样,身后就好象被一双眼盯着,有如被蛇盯上!
她迅速回身,瞄到不远处的楼台里一个白衣的男子伫立在那,他在看着她,竟也不避她的眸光,只是那人的脸被一株吊兰遮挡,她无法看清是谁。
对峙并不长,那人身形一晃,消失了。
正文 61 近乡情怯
沐浴后,看时辰尚早,她让人留了话给宁钟元,便带着几个贴身的护卫出去。
石南路巷口的桂花糕,珍鹤楼的玲珑虾球,浣玉楼的酱鸡珍,一样的味道,一样的脸孔。
“宁公子,不能再逛了。”护卫小郑扯了扯一路上失魂落魄的宁红衣。
“怎么啦?”她还想去伶人管看看以前她救下的那个伶人妙靖。喝他亲手酿制的玫瑰露。
“公子你看身后。”小郑不得不出言提醒。自宁红衣一出驿馆后,就慢慢被一些男子跟踪,逛久了,跟的人越来越多,此时,身后已有近百名的年轻男子跟着。
宁红衣此时方蓦然惊醒,祁国重男色,常发生当街一男子向另一男子求爱。遇到强势的,甚至当街抢人,围观的人通常并不阻止,反而个个兴趣十足地跟着起哄着。
前世,她也常女扮男装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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