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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御凰:不良皇后-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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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季琳苦苦一笑,象是被诸多往事包围,复摇摇首,嘴角勾勒出一抹浅笑,”我听说父皇如今把你宠上天了,父皇那人,我们几个兄弟姐妹离他近一些,都觉得胆颤心惊,从小就怕靠近他。有时,我常觉得父皇不象个真实的人,倒象个最完美的冰雕,身上永远有一股冷飕飕的气息!“邵季琳忍不住掩了嘴笑,”不知道你有没有给冻着?“

宁红衣眨眼侧着首轻轻一笑,“冬暖夏凉的,挺好。”

邵季琳“卟嗤”一笑,“想不到父皇那样神仙般的人物,也有汲取人间烟火的一日,若非对象是你,我真不信。”安阳沉呤片刻,敛去笑容,方才恬静柔和的目光陡然变得深邃复杂,“两月前,我还去元宝寺瞧过母后,母后还特意问起父皇,我知道她心里惦念着想回父皇身边,我吱晤地过去。我想,不消说父皇不愿,就算是愿了又如何?父皇是越活越年轻,而母后这两年两鬓都添了少许白发,母后站在父皇身边,两人都快成母子。”

宁红衣垂首默了默,正色道,“安阳,对你母后,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想说,我从未曾介入过你父皇以前的生活,对我来说,我跟他在一起时,他与过往全然脱节。若非是容玉,我们不可能会回来。”

“我明白,虽然我不明白父皇当年为何假死,但我想肯定不是为了你。或许父皇早就烦了后宫妻妾成群的日子,自我记事以来,我就没瞧过父皇与母后有亲近过。”

宁红衣离开时,刚步出寝房,远远就看到一群的人沐浴在春色艳阳下,团花簇锦中,也不知为何,那么多的人,她一下子就看到了他,甚至那么远,她都能看到他眼角溢出些笑纹。

他亦看到她,微微对她敞开双臂。记忆中有多少次,她会拨足奔向他,然后扑进他的怀中,可这一次刚抬首,只觉被阳光刺了一下,瞬时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顿时,姚府的人慌成一团,衣红衣被抱起时,那股熟悉的香气,让她尤其感到舒心,但恍然间,也觉得不可能,邵修城怎么可能在姚府?

邵修城仿佛被掏走了心肝似的,将她死死抱在怀中,唤了几声,见她没反应,不由痛声斥姚家的人,“怎么回事,早上才好好的。”

姚府的上下已吓得不懂如何回话。

他将她抱到内堂平放,医生的本能,他俯身检查了她的瞳孔,呼吸和心跳,体温,发现没什么异常后,他搭上了她的脉搏,很快,脸上浮现了惊喜。他小心翼翼的捧住她的脸,如同捧着失而复得的珍贵宝贝般细腻亲吻,“衣儿,你和朕终于血脉相连。”

待太医疾速赶来时,邵修城低头用手中绡纱丝绢轻轻擦拭着她脸上的汗,吩咐,“去备些安胎药。”

瞬时,满堂惊喜,众人齐齐跪下庆贺。

她很快就醒时,发现自已真的躺在邵修城的怀中,一双粲然笑眼弯成新月,“你怎么来了?”

邵修城端着一汪清透的红枣茶,轻轻吹着气,在蒸腾的白色水汽中微笑地看着她,“你有些贫血,乖乖把它喝了。”

“是什么?”她就着他的手,小口地啜了一下,甜甜的但一点也不腻味。

他轻轻捏了一下她的脸颊,含笑,“红枣茶,姚府中刚好添了丁,这些个是常备的。你素来爱甜,刚刚好。”他又从榻边的炉子上端了鱼粥,亲偿了一口,“味很清淡,看来姚家对安阳很上心,这道简单的鱼粥做法能赶上宫庭御厨,来,你也饿了,吃一些。”

宁红衣看上面漂浮的鲜红的虾肉,鲜贝肉和着绿色的葱花,顿时觉得胃口大开,靠在他胸前,享受着他耐着性子一小口一小口地喂食。

在别人家宅中躺着,她总觉得不自在,刚要起身,他却将她身子轻轻摁住,自己也在旁边和衣躺了下去,他抱着她,手指温柔地滑过她的脸颊,亲吻着她的发际,“你刚醒过来,还是安安静静的躺着,要是闷,朕就陪你说说话。待精神气恢复些,我们再回宫。”

他向来有洁癖却屡次为她打破,宁红衣“嗯”地一声,被人这样地宠着,心生丝丝温情,低声问,“你什么时候来的?”

“你前脚到,朕后脚就来,只是不想打搅你和安阳说话,所以在外堂等着,谁知你真不让人省心,这一会就晕过去。”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好端端的,突然间就这样。”她身子向来不错,莫说晕倒,就是平常头昏脑热也极少。

“以后,千万别一人悄悄出宫,你想去哪,只消跟朕提一声,朕总能腾出时间陪你。如今你的身子再不同以往,更要爱惜。”说着,他的手轻轻的搁在她的小腹上,“衣儿,你腹中已有朕的骨肉。”

“孩子?”宁红衣又惊又喜,“你是说?”

“是,衣儿你已有一个多月的身孕。”邵修城唇边勾起一抹笑,两人大婚不久,她便怀上,这还得归功于他用了在二十一世纪所学的医学知识。他精确地计算了她的排卵期,并用科学的方法调理了她的身体。

这个孩子,来得太及时!

承乾宫,交太殿

宁红衣睡得并不踏实,梦里老觉得有人对着她哭,却怎么也看不清对方的脸,象是在迷雾中寻寻觅觅,连个方向也把握不住。

醒来时,连个缓冲也没有,就这样睁开了双眼。

邵修城正坐在她的身边,一边看看着奏折,一边手搭在她的发上,轻轻地抚着,有时会很习惯地轻轻拍拍,象是哄着幼儿入睡时的动作,但就是那些细微的肢体动作,让她的一颗心如浸泡在蜜中。

她静静地看着他,悄然若水。他看得很专注,并没有发觉她已经醒了过来。

他明黄色的衣闲散地铺开,眉若远山疏展,狭长斜飞的凤眸安静地低垂,他的唇厚薄适中,侧面上看,凌角分明,乌发往两边散落开静静地垂在白玉般的肌肤上,更衬得他容颜清皎如月,那样的光华几乎让她舍不得移开眼

从此后,你就是宫中的一名贱奴明黄色的龙纹绣长靴一步一步地靠近

“你就是贱”烧得赤红的烙铁冒着白色的烟

“你就守着你的残躯终老于此”

四周全是指着她哈哈大笑的脸孔耳畔又传来一声声痛哭,“不要不要”

所有的人都在开心,他们开心什么?

有一个人在为她哭,是谁?

她害怕想后退可身体不被自已控制,反而迎上,迎上了那烙印

“不要”她嘶心裂肺地叫,尖叫一声坐起来,看看周围,原来是做梦了,可身上仍在发抖,邵修城已抱着不停颤抖的她,抹着她额上不停渗出的汗,焦声连问,“你怎么了?啊?睡得好好的!”

她在他怀是茫茫然地摇头,刚刚梦里的一切太真实太痛了,她抚上自已的脸,是的,那样的感觉太真实

“衣儿你梦到什么?吓成这样!”他担忧的事终于发生了,三世的记忆对她来说太沉重,他希望她能忘掉一切重新活过,可那样的疼痛早已刻入灵魂,全番记起是迟早的事。

所以,他才急着要一个孩子,这个新的生命不仅能安抚她的疼痛,也能将她和他的一生死死绑在一起——包括来生。

他轻轻安抚着她,象安抚一个恶梦醒来的孩子一般抱在怀里轻轻摇着。

“放开我!”她被他明黄色的衣襟刺了一眼,突然暴躁地尖叫起来,“放开我!”手重重捶在他身上,双手猛力一撑,他居然被她吓得脱了手。

因为突来的恐惧,她的动作极敏捷地闪到龙榻的边沿,与他保持着两个人间的距离。她眼里全是恐惧和痛苦,她的下颌抖得历害,她颤着手指着他,“是你是你要烙我的脸在梦里,那人穿着黄色龙靴”她掩住脸,拼命地摇晃着头,想去否定,去抗拒,她全身颤抖,“很疼我很疼”

邵修城心都给搅烂了,但他没有马上上前抱住她,她此时如受惊的小兽,对所有靠近的人都抱着恐惧的心。

他很快下了榻,拿了妆台上的铜镜,渐渐靠近她,柔声细慰,“衣儿,你只是做梦,女人有了身孕,心里会较普通人焦虑,但不用怕,凡事有朕在。朕会保护你。来,你拿着镜子,瞧一瞧,你的脸没事,没有烙印,刚只是一场梦,衣儿还是很漂亮!”

他慢慢靠近,他带着淡淡的香荚兰浅香,闻起来异常舒服,让她微微一怔,却觉得那味道一下子驱散了心头缠绕着的恐惧感,舒服了许多,她没有去接他手里的镜子,反而忍不住把头慢慢挨过去深嗅。

“乖”他将她再次抱进怀中,把镜子放到她的脸前,带着低柔好听的声音抚慰,“瞧,这不是好好的,朕的衣儿多漂亮,多招人疼。”

***

正文 终章

她瞪着铜镜中的自已,伴着偶尔的一声两声的抽蓄,也已慢慢地平静下来。

“瞧,是不是很漂亮?”他一边用锦帕擦着她的脸,一边掖了掖她的鼻涕。

她看着自已头发凌乱,一脸的泪渍,鼻涕,说有多狼狈就有多狼狈,她拍开他手中的镜子,“不好看难看死了,象只花猫。“

她将脸埋进他的怀中,想着方才发生的一切,她方才的鲁莽是如此伤人,为什么她连思考也不曾,就这样轻易地去推开他?

若说这世间唯一不会伤害她的人,就是他!

“皇上刚才”她抬起头,眉眼初扫过难掩的内疚,他修长的手指便轻轻掩在她的唇瓣上,“衣儿,你在朕怀里可以开心,可以哭,可以闹,你不必压抑你的性情,你开心时,朕也会开心,你流泪时,朕会去品偿你的泪,你闹脾气时,朕也会学着哄你。衣儿,朕的羽翼足以为你抵挡一切的风霜。所以,你不必学做一个皇后,也不必学会长大,更不必学会如何取悦一个男人,你只要好好地过每一天,把身子养好,就足够!”

她再次失控地将脸埋进他的怀中,他揽着她,用尽全力的抱着浑身颤抖的她,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抚慰着她。

她想说些什么,声音却被哽在了嗓子里,什么也说不出来,她的眼泪不断的落到他的胸口,“邵修城,你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煽情的话?明明人家都不想哭了,你逼着我哭,你好坏”

吻轻轻落下,他真的一滴一滴地吻干她脸上的泪渍,许久后,灿颜一笑,“是甜的,衣儿,你也偿偿!”他如含住一滴甘露,喂入她的唇,他轻柔地吸吮着她柔软敏感的丁香,勾挑搅拌,仿佛想从她口中榨取最美好的花汁,他的唇舌间的每一个动作竟然模仿着***中的起起伏伏。在她的灵魂震颤中,他引着她一起迷失,一起陷进***的美妙深渊。

他抱着她慢慢俯下身,两人同时跌进柔软的锦被上,她感受自己脸颊拂动的温热气息,感受着他的灵巧地手一点一点地侵入她最敏感的地带,他的手指很修长,可以探进很深,轻轻地舞动中,有技巧地抚触着她体内的每一个敏感点她悄悄闭上双眼等候他去褪开她身上的束缚,此时,她多想与他连成一体,共赴云雨,共赴沉沦可等了许久也不见面前的人有后续动作。

她惊异的睁开眼,正对上他艳丽的凤眸带着情动,却也带着不怀好意的笑,猛地明白自己被有意戏弄了,便挣扎着想脱离他的捆缚。

他见她又羞又怒的薄嗔样,只得笑着握住她的纤细手腕,“朕在想如何取悦你,可你的身子是否能经得住或许,朕可以换一种方式”他俯下身,俊美如神祗的脸就在她眼前,唇轻轻划过她的脸颊,在她耳畔低低呢喃,“可以用手用嘴朕的皇后娘娘,朕来侍寝了”

她顿时由脸颊红到胸口,手指在他胸襟前上下滑动,她真的差点差点忘了,自已是个孕妇!

***

盛夏的清晨,承乾宫的后园,太监和宫女忙着上窜下跳,用丝网粘着知了。这是邵修城吩咐下来,他担心午后的知了吵闹惊忧了身怀五个多月的皇后。这些宫女和太监每日清晨后,就开始寻着边边角角的高枝上是否藏着知了。

邵修城对她无法无天的宠,她从不拒绝,一一享受,她喜欢半夜醒来时,他正在她的床畔边批阅奏折边轻抚她的秀发。

她喜欢他在人前毫不忌讳地将她抱起,哄着她,只为她展颜一笑。

她最难忘的,她去看他上朝时,他从帘后将她拉出,把她抱上金銮殿高坐之上坐着。

而她,看着他站在玉龙长阶上,修长挺拨身躯俯视着一殿的朝臣,她亲眼看他如何睥睨天下指点江山。

看累了,她就蜷在龙椅上睡,醒来时,她身上盖着他的明黄龙袍。

举朝上下,从未有人指责有什么不对,更没有人上奏横指皇后身披龙袍睡在金銮殿龙椅之上是否违背祖制。

“娘娘,杜夫人,卓夫人和候夫人已经在外殿,娘娘要在哪里接见她们?”

“让姐姐们来这吧,殿里头怪闷的。”

她去年让他的几个闲赋着无事可干的姐夫出面,在帝都城外办了十几个需要轻微劳力个作坊,听说办得不错,收留了不少的战后遗孤。

也因此,她和几个姐姐倒慢慢地有走动。

宁红衣怀着身孕,很容易犯困,三个姐姐又拘谨,姐妹间共同话语并不多,聊半时辰后,就剩大眼瞪小眼。

好在宫人又回报说安阳公主进宫来,宁盼衣也识趣,领了两个妹妹当下就要告辞。

“水衣你留下来,我有几句话想问你!”其实倒不是宁红衣故意不待见自家姐姐,而是方才她无意与宁雪衣眼神相对时,她无意中的一个表情,这表情她非常熟悉——这种熟悉让她心跳不自觉地加速!

宁红衣起伏的心慢慢沉淀下来,她不动声色地审视着眼前的女子,就算双胞胎姐妹共同点很多,但不代表连眼角眉梢的细微表情也一样。

众人退下后,宁红衣指了指,一对明澈的眸子瞥向她,“坐吧,都是自家姐妹,不用行那些繁文俗礼。”

宁水衣低垂着首依言坐下。

她很随意地靠着,思酌了会儿方道,“水衣,去年那些个欠的银两,二姐和三姐这边全清了,就你那还有些数,我想问,你什么时候跟四姐夫说声,我这里有急用,让他盘算一下。”

“这”宁水衣脸色微微一变,忿忿咬牙,她不敢看宁红衣,她怕自已眼中的恨透露太多。

为什么,所有发生的都不是按照她的意愿走的,为什么无论她如何拼命努力,结局却依旧惨淡?

是她做的不够美么?是她不够聪明吗?明明她的出生比她更好!

但她抬头时,眸中有一丝截然不同的变化,甚至带着哀求的委婉,“最近他手上也有些紧,能不能再宽限一阵?六妹,都是自家姐妹,姐姐在这求你了。“

宁红衣料不到她会用这样的口气,微微一懵,旋即展眉失笑,“也是,是自家姐妹,好吧,我另想办法,这事,你也不用跟你夫君再提了。”

安阳什么时候进来,宁红衣并没有发觉到,她完全陷入沉思,直到安阳开口,“想什么呢,我整个大活人在你跟前,你没发现。”安阳挨着她坐下,拿了个龙眼剥了,偿了口,连赞,“朗风城的龙眼吧,真甜。”

宁红衣心不在焉地回了句“你喜欢,一会带些回去。”眸光沉沉地望向远处,如葱的五指闲搁在案几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动。她一袭薄如烟却丝毫不透明的红裙,在夏日的艳阳下,映得嫣红似血。安阳的心突然急跳了几下,恍如穿越时光,她又看到了记忆中的红衣哥哥。

但眸光扫到她腹下隆起之处,豁然觉得可笑,心神极快敛回,“衣儿,你有心事?”

宁红衣自然不知不过是片刻之间安阳转了这么多的心思,她刚也有些摇摆,也有些迷惘,但很快就理清思绪,“是,有件事,肯定有问题,安阳你帮我一个忙,你回去找你相公商良一下,让他去查一件事。”

“什么事?”安阳一听,顿时眉飞色舞,能让宁红衣感到头痛的一定是不简单的事,正好自已了闲闷的慌。

“我怀疑现在的四姐其实是五姐。我记忆中,五姐看我的眼神中有隐不住的彻骨的恨,虽然我不明白这种恨从哪里来,但这样的感觉很熟悉。今天我从四姐的眼里读到。所以,我刚才故意绕了一个问题,果然她上当。”其实那笔钱,最早还的就是候家,也因此,宁红衣才把作坊的事交给四姐夫打理。当时还钱的正是宁水衣本人,连本带利,但宁红衣只收了本金。

“若真是你那五姐李代桃僵,你那四姐就危险了。行!这事我一定让君桦卯足了力查,或许能报当年的一箭之仇。”安阳面上却无动于衷,心里实着雀跃又开心,若一切顺利,她多年沉压在心里的那口气就可以出了。

“希望四姐无事便好。”她心里有不详的预感,她想,她与宁雪衣不算熟捻都能凭她的小动作看出她与宁水衣的区别,候公子是她的丈夫,怎么可能不知?“这事你让驸马爷查得隐蔽一些,暂时先瞒住候家。”

“你放心,这事交给我,你就安心养胎,给本公主生个健健康康的皇弟。”

“可能是女儿,很安静,每天除了睡觉,唯一的运动,就是我吃完半时辰后,她开始打嗝!”

“啊,有这事,她会打嗝?”安阳一双清眸瞠的老大,她生了三个,怎么从来不知道胎儿会打嗝,“为什么我从来没有感觉过?”

宁红衣笑嘻嘻地戳了一下安阳的肚子,“一定你怀时,被养得太胖,肚皮太厚,所以感觉不出来。”

安阳上下审视着她,最后不由自主地“哼”了一句,“你倒是养得很好,除了肚子,别的地方看不出变化。父皇那么疼你,他不逼你吃么?”

“吃呀,只是你父皇讲究营养均衡,说只要胎儿的营养够就行,吃太多,胎儿太胖了,以后反而不好生产!”

安阳愣了一下,这话听得有理,但总觉怪怪的,她一时抓不住要点,看了看宁红衣的肚子,脸上又浮起兴趣,”说说,她是怎么打嗝?

“没错,还很有规律,先前我也觉得不可能,但半个月了,都这样,打一个嗝,我的肚子就跟着小小颤一下,后来我问了皇上,他说胎儿从四月份开始就会打嗝,只是刚开始胎儿太小察觉不到,五个月后就能感觉到。”

“父皇怎么会知道这些?”安阳终于纠出方出觉得不对劲的地方了,她瞪大双眼,在她记忆中的父皇,别说胎儿,就是婴儿会不会打嗝也不知。

“我也纳闷,可他现在什么都知道,每天要我做一些动作,说以后生时会顺利些,还说,”宁红衣忍不住红了脸,俯过身,神秘兮兮地地耳语,“接生时,他要亲自接生。”

安阳憋了好久,终于忍不住哈哈一笑,挤了挤眉眼,继而又调侃,”我怀疑父皇是被稳婆的魂魄附体了,你说说,父皇有什么糗事?”

宁红衣挑起眉尖,瞳仁中浅蕴着顽皮的笑意,压低声音,“有理,要不然就是被太医院的某院士附身了。若非他素日很正常,尤其是我不好好听话,他就拿我幼年时的糗事数落我。我还真觉得他脱胎换骨了。”

宁红衣料不到隔天就等来了安阳的消息,宁雪衣自尽在寝房中,自尽前还留有一封书信。言明自已是宁雪衣,杀死宁水衣后,李代桃僵。终抵不过内心的折磨,自尽身亡。

候家公子也供认当初宁雪衣落难来帝都找他时,他是念着旧情,把她收留在外宅中,只是没想到,这事被宁水衣察觉,宁水衣与宁雪衣纠缠中,宁雪衣失手杀掉了宁水衣。

宁水衣毕竟是当今皇后的姐姐,候家三公子担心出了这样的人命,莫说是自已,只怕连候家也要被自已连累。

最后,两人一合计,索性将错就错,他将宁雪衣带回来府中。

根据候公子的口供,也很快地找到了宁水衣的尸身,这个案子好象就此了结。

结局是意料之中,但过程和收尾过快,这让宁红衣有些措手不及,至少,她想亲自盘问宁雪衣的话再也没机会问了。

邵修城与朝臣商议完回寝宫,见她心不在焉地歪在一旁,连他进来也没发现,邵修城扬嘴一笑,抱起她就搂住怀中。

“啊!”惊吓出声。

邵修城却伸出手指,按在她唇前,做了一个偷香的成功的动作:“在想什么,这般出神?”

宁红衣抬目,与他熠闪的狭眸对视。他笑的温润如玉,眉眼之间却露出得逞的神色。

“今天怎么这么迟!”她反手抱住他的腰,在他怀里找了个舒的姿势,她已经等他等得睡睡醒醒了几回了,这是她有身孕以来极少的事。

“不恼,一会带你去看流星雨!”他一挑眉峰,唇畔的笑意始终不减,“原本是好事,却因为怕民间百姓以为天降奇灾,所以,与众臣做了适当的布防,才晚了些。”今夜有流星雨,并不是钦天监奏呈上来,而是他记忆中,帝都因流星雨发生百姓恐慌,进而发展成争相离城避灾的踩踏事件。

在流波水城帝陵结界中,他陪伴了宁红衣三年,邵景弘唤醒了他所有的记忆。

那一世,顾晓枫被祁封越强行落胎后,心灰意冷地离开了祁皇宫,他从暗卫处得到顾晓枫的下落,他曾偷偷地离开帝都去找她,彼时的他,很想就此将她带走,可当他刚到流城水城,就听到帝都急报,因天降流星雨引起帝都百性踩踏事件,伤亡几千。

他只好匆匆回到帝都,那一次擦肩而过,再得到消息时,她已被祁封越强行带回祁皇宫。

“今晚有流星雨?什么时辰?”

“就这时辰差不多了,只是夜里有点风,披件外袍。”说完,将搁在贵妃椅上的龙袍往她身上一裹,“带你去原水居水榭亭去看,朕要带你飞过去,怕的话就闭上眼。”他刚从城防亲自巡视一遍,又接见了几个大臣,还好,时间尚赶得及。

她才不怕,在他怀中,她知道比什么都安全。

每次邵修城提气掠过黑压压的宫殿屋檐时,她竟兴奋的大笑起来,皓亮的眸子在月色的辉印下,漾出点点碎光。

邵修城见她玩得高兴,将她搂得更紧,飞跃到在最高点时,突然一个纵身,如翔鹰疾速下降,在接近地面时,又直直地冲向云宵,那样的速度,如凌驾浮云,那样恣意畅快的滋味如梦似幻。

终于,两个人停落在水榭亭的亭顶上,邵修城把她在身前坐着,从身后搂着她,指着天上的明月,“希望流星雨来时,月亮识相些藏在云里头。”

她将头往后靠在他的肩上,看着一轮明月,“让月亮一起陪我们看流星雨吧。邵修城,我们要有同情心,你知道千年来,月亮独自挂在黑暗的天空,有多寂寞?“她笑了一下,闭上眼。

从第一颗流星雨开始到接二连三的划过天际的殒星,不过是一盏茶时间,邵修城却看到怀中的人并不在状态,甚至她的眼睛是茫茫然地看着挂在天空的一轮明月。

“衣儿?”

“”

“怎么了?”他将扶着她的腰,轻轻将她转回身,挑了她的下巴,眉峰微蹙,“衣儿,不许分心!”

“修城,”温暖的味道,终于让她回到现实,伸手抓住他,“五姐的事,是你做的?“她终是忍不住,问出了口。这世间,能以如此雷霆万钧之势把问题解决的,也只有他。

“是!朕做了这个自私的决定,请你原谅。”他瞒着她很多事,但他却从不愿欺骗她。

“为什么?”问时她就知道答案,可从他嘴里听到,她的心还是忍不住怦怦而跳,“你明知这事我能处理好!”

邵修城失笑,幽黑如宝石的瞳仁瞧着她,“衣儿,朕信,朕甚至相信,把你和宁雪衣这样的角色关在一间屋里,最后走出来的一定是你。但问题不在这!”

“在哪?”

“朕不干涉,也是这样的结局,杀人填命。你那五姐既然你不想保,就谁也保不住!既然如此,就由朕来杀,朕不希望你的手沾了你亲人的血,你的性子,朕担心你做完后却放不开。”

“是,若这事查个水落石出,我会给水衣一个交代,但我想亲自问问雪衣,她这几年流落在外,我想问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衣儿,既然结局是注定的,以哪种方式结束很重要么?并不值得你去为她伤神,那些都是她咎由自取,你如今有身孕,实在不宜关心这些劳神的事。何况,你那姐姐除了怨天尤人,哪会自省,你问也是问不出什么。”他不想宁红衣与宁雪衣太多的牵扯,尤其是宁雪衣知道太多凤四和宁红衣之的的往事,他不希望他辛辛苦苦封存了这么多的往事,再被纠出来。

邵修城的回答滴水不漏,但她,心里总觉得空空荡荡,总是觉得有些事,被自已错过,她想,可能就是宁雪衣那不明不晦,含怨带恨的眼眸象个影子般缠住了她的心。

她心里有一种强烈的感觉,邵修城并没有告诉她实情。

“衣儿,无论你在想什么,怕什么,你只要知道,朕做所有的一切只是保护你,爱你,还有我们的孩子。”他的脸近在咫尺,那双熟悉的眼眸中依稀有软弱的光。

软弱?权倾天下的帝王,也会软弱吗?

经年共赴的那些幸福记忆缓缓涌起,渐渐盖过一切疑虑和阴暗。她的心慢慢地化开,变得如水柔软,一晕晕地散开的全都是怜惜。

爱么?爱!她能确定她爱眼前的男人。

既是此,她再也不问了!幸福就在自已手心,紧紧握住就行!为什么一定要去追寻过往的答案?

冬季,建元帝亲自为妻子接生,宁红衣在承乾宫诞下一女,建元帝封其为珍宝公主。

***

流坡水城,夏。

天空万里无云,如明镜般,宁红衣不知道,这样的午后,她怎么又甩开宫女,鬼使神差地独自逛到这里。

她眸光时而环视着四周,时而望向天际。她的明眸却像蒙了一层灰一般,黯然失色。她的头有点昏沉,心有点乱。

这是她第三次不由自主地逛到这里,她不知道为什么如此,好象这里的一切对她有一个魔力一般吸引着她的脚步。

可这里,明明没有鲜花盛开,没有小河流水,只是一个平常的家舍。

她走到一个石头彻成的长凳旁,在上面辅了块丝帕,便坐了下来,她看着前面的一个小门,心想,推开后,里面要是有一株桑树就好了,夏天可以在树下乘凉

“我说了这样不对,这样走肯定会死跷跷”

“就你那二两豆腐脑,笨丫头,你知道什么,我算过了,这样肯定是赢。”

吵闹声越来越大,宁红衣微微蹙了一下眉,继续闭目养神。

朦朦胧胧中,那女童的声音又传来,带着愤怒,“你又不是神仙,你怎么能预知未来?”

男童带着奶声奶气,语气却不失霸道,“谁说小爷不能预知测未来?至少小爷知道以后我的孩子姓什么,可是你的就不同了,你的孩子姓什么还是个未知数呢!”

小女孩毫无思索地顶回,“哼哼,那是!但是,我的孩子肯定是我的孩子,你的孩子就未必了哟!”

“噗!”宁红衣给笑醒,她抬起头看了四周,想来,这声音定是从墙内传来。

她站起身,走过去敲了敲门,“有人么?”

“谁呀?”女音的声音清亮而透明。

“路过的,想讨口水喝。”宁红衣用帕子揭了一下额上的汗。

“喂,你不要乱开门,我爷爷说了,家里没大人的话,最好别乱开门。”

“切,胆小鬼,小爷身边有的是人,只是你看不到而已。何况听声音,是个妇道人家,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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