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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后闹宫-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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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悦的瞪着他,一动不动。他继续催促道:“怎么还愣着,还不快点。朕的手都麻了。”
“在替你松绑之前,我有话跟你说。”
他安静的看着她。她吸了口长气说:“清魁王不管做错了什么,他都是你弟弟。是你在世界上唯一的亲人。请你念在他少不更事,撤免他这一回。以后他不会再出现在这个皇宫,也不会再出现在你眼前。”
他垂下眼眸,缓缓点头。“朕答应过父皇和母妃,不管他做错了什么都饶他不死。这次也不例外。”
她松了口气,余光瞄到门前渐渐消失的人影。语气略带悲伤的说:“我曾经跟你说过,我并不是这里的人。我终究是会回到自己的世界中。现在时间到了,我必须得走。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这孩子。你不用派人找我,因为那个地方,是你永远也不可能去的地方……”
说着她转身含住隐身咒,缓慢的往外走。身体一点点消失在空气中。
清澈宵不敢相信的睁大了双眼。回过神时,恍然发现殿内竟只剩下他一人。他像发了疯的狮子怒吼着冲出殿外——
☆、网络结局
赵阴阴等人,趁乱利用隐身咒逃出了皇宫。碍于她不能骑马,不能颠簸,只好暂留在皇城。老爷子说,最安全的地方,就是最危险的地方。她在皇上面前演了那么一出戏,皇上弄不好还以为她是什么仙人呢!就是想找,也无从下手。等她顺利生完孩子,再寻觅去处。
清澈魁在皇都城边有个别院,他说那地方比较偏僻,周围全是山林,万一有什么动静也方便逃离。
那个地方真的很美,像是名家画的水墨画。四周长满了长竹,小屋虽看似简陋,但里面应有尽有,有一种与世无争的味道。
他们偶尔乔装,下山采买一些日用品。老爷子回来会说一些城里的事。比如:皇城现在已经关了城门,任何人不得出入。皇上下了告示,太保沈保国密谋造反灭九族,就连宫里的淑妃,和冷宫里的沈清也没能逃脱。城里的孕育需要到衙门登基,来历不明的直接抓走审理。
有太多的人死去了,她夜里做梦总是会梦见那场午夜的战事。鲜血像河流般流过脚下,那一个个倒下的身影,面部狰狞的看着她。那些漂浮在空中的魂魄,愤怒的嘶吼着……
她也会梦到清澈宵,梦见他蹲坐在大殿的阶梯上,目光忧伤的看着她。她想走过去靠近,每一次都在触摸到的前一秒,消失的不见中影。
她的肚子一天比一大,小家伙偶尔会愤愤不平的踢她。每当她轻抚着肚子里的孩子,脑海中就会闪现出他的身影。
她从未想过自己离开后,最想念的会是那个男人。他易怒,暴躁,独裁又爱自以为是。他从不正眼瞧她,高兴的时候就让让她,不高兴的时候就消失在她视线内。她从不觉得他们之间有爱情,即便在她最受宠的时候,他也是常常去别的寝宫。他是皇帝,他有权利左拥右抱。
在她眼里,宫里所有人的命运,都掌握在他手里。她需要奉承他,讨好他,来确保自己的安危。她必须做到与众不同,才不会被别人取而代之。她是他圈禁在皇宫里的傀儡,穿戴华丽的囚犯。
她一再的告诉自己,她不爱他。她的想念源自于这个孩子,这个孩子在想念他的父亲。
清澈魁有时候见她发呆,就会坐在她身边笑问她:“我弄不明白,为什么一定要出宫?我看你根本没心思跟你师父学法术。”
那些巫术曾经是令她好奇向往的,她与生俱来的天赋让她有种使命感。那是她曾经唯一确认的道路。
“每个人的生活环境不一样,导致了想法和性格的差异。对我而言皇宫即便再好,也不如这世外的空气。”
他浅笑着点点头。看着她问道:“这世界每一天都在变,有什么是不变的吗?”
她反复的想,一直找不到明确的答案。爱情可以消失,亲情可以决裂,世间万物都在蜕变。有什么是不变的呢?
清澈魁本是王爷,肩不能抗,手不能提。跟他们生活在一起,体力活都得他干。小玉毕竟是个女孩子,赵老爷子岁数大了,而她即便是不怀孕,双手也未曾沾过阳春水。
他每次挑水,走回来捅里就只剩下半桶。每次挥斧劈柴,总得砍几次才能砍准。有时候他发脾气,踢水桶,扔斧子。嚷着问她:“我就不明白了,你也不是跟我私奔,皇兄也答应了不杀我。为什么你还要带着我一起走?”
她一边嗑着瓜子,一边笑着说:“总得找个能搬能抬的照顾起居,何况你有钱人脉又广。少了你,我怕我们会成为要饭的。”
清澈魁听了只好认命,发誓要把自己天真的毛病好好改改。
赵老爷子算出了孩子的出生日,他们本想下山找个接生婆,哪知皇城里的接生婆都被抓到了衙门,要生孩子得登记。私自接生者,斩立决!
无奈,赵阴阴只好和清澈魁乔装成夫妻,从穷人那买了个户口表,打算到衙门里生孩子。
衙门外等着生产的孕妇,还挺多的。惨叫声时不时的就从里面传出来,听的她直打哆嗦。人家都说,生孩子跟死了一回似的。她听着更紧张了。
别人都是羊水破了才被抬到衙门口,她好端端的人家不让她进。她掐腰跟人家吵架,非说她就快到时辰了。人家侍卫倒是挺客气,跟她说羊水破了再让她进。现在里面人满为患,实在是不方便。
她正想好好的发发泼,小玉走过来把她拉到一侧。指着公告栏说:“小姐你快看快看。他们说皇上病危,你看看是不是真的?”
赵阴阴心一颤,仔细一看。上面写着,皇上身染恶疾,寻名医治愈。成功者,赏黄金千两,加官进爵。低下盖着官印,日期已经是两个月前。
她全身无力,整个身子摊在小玉身上。她伸手拽着边上的侍卫问:“皇上现在怎么样了?好了吗?”
侍卫打量了她一眼,说:“好了这告示早就撤了。听说现在情况很严重,已经许久没上朝了。”
她眼泪刷一下子夺眶而出,抽搐着身体,喃喃低语说:“进宫,我要进宫……”
小玉抚着她往外走,清澈魁和赵老爷子阻止道:“快到时辰了,你想去哪?”
“皇上,我要见皇上——”她急的直跺脚,眼泪一直流。
清澈魁望了一眼告示说:“这肯定是场骗局。皇上要是真生了什么病,那也得瞒着噎着,免得有人趁机造反。他既然敢贴出告示,就说明决无大碍。”
“那万一是真的呢?万一他快死了呢?我儿子不能连他爹长的什么样都不知道。我要回宫——”
赵老爷子长叹了声,低头不语,清澈魁看着她说:“你想好了,进去了再想出来就难入登天。”
她看向赵老爷子,抱歉的说:“爷爷,学法术什么时候都能学。你身体还硬朗着,一定能活到一百岁。我不能不去看他。万一他真是有什么好歹,我这一辈子,都会悔恨没见着他最后一面。”
老爷无奈的摇摇头,摆了摆手。小玉扶着赵阴阴,转头就往皇宫的方向走。
清
澈魁看着她的背影,对老爷子说:“费尽心思绕了一大圈,还是回去了。我看你就死了这份心,老实的再收个徒弟吧!”
老爷斜眼瞪了他一眼,说:“没听我徒弟说吗?我能活到一百岁,她学法术的时间多了去了。”
清澈魁耸了耸肩,脸上略带着忧伤,看着街头渐渐远去的身影。
他们最终还是擦肩而过。虽然有过美丽的邂逅,有过惊心动魄的相遇,有过相望神伤的瞬间。但终究抵不过命运的别离——
那个出现在他生命中惊奇的女子,在他心里绽放了最美丽的烟火。曲终人散,虽有落寞,却在记忆中留下了绚丽的一笔……
小祥子推开房门,赵阴阴缓缓走入。那个人躺在床榻上,面容憔悴,毫无血色。他闭着眼睛,呼吸很平稳。
屋内摆放着许多鲜花,空气中香味扑鼻。她眼中含着泪光,坐在床头。她轻抚着他的脸颊,眼泪一滴滴滑落。
他轻声呻吟,皱起了眉头。她浅笑着推开。用轻的不能再轻的声音说:“我回来了……”
小祥子说,他已经昏迷了好几天,御医束手无策。她听了脑袋里一片空白……
她倒在他怀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清澈宵缓缓的睁开双眼,伸手搂着她,语气无力的说:“朕还没死,你用不着哭的那么惨吧!”
她一愣,停止了抽泣。起身睁大了眼睛看着他。
他笑着起身,爆皮的嘴唇露出雪白的牙齿。赵阴阴立即感觉自己被骗了,瞪着他问:“不是快死了么?不是昏迷了许多天了吗?”
他搂她入怀,愉悦的说:“只要你回来,朕什么病都没了。”
赵阴阴气的翻白眼,狠狠的捶打他。大声责骂道:“老娘为了你,挺个大肚子往宫里跑,你竟然骗我?王八蛋——”
清澈宵任她捶打,激动的说:“朕就知道,如果朕病危,你知道一定会回来……”
怀中的人停止了挣扎。他松开她,见她表情都扭在了一起,全身抽搐着瞅着他。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他担心的看着她。
她指着肚子,咧嘴喊道:“破了……破了……要生了,要生了……”
他低头一看,发现地上竟出现一滩水。他慌张的看着她,不知所措的问:“生了?要生了吗?怎么办?怎么办?朕要做什么?怎么做?”
赵阴阴疼的龇牙咧嘴,怒吼着说:“御医……快叫御医……啊阿……呜呜……”
清澈宵慌忙的点着头,扯着嗓门喊着:“来人——来人啊——生了,要生了,御医,快叫御医……”
春季,阳光明媚的午后。花儿摇摇摆摆,白桦树枫叶‘沙沙——’作响。龙祥宫内不时传出女人痛苦的尖叫,她咒骂着喊着:“王八蛋,老娘再也不被你搞了……”
庭院中,穿着一身龙袍的男子。面红耳赤的看着众人——
☆、(番二)清澈宵
在他很小的时候,他的母妃总是喜欢站在桃花树下微笑。她说,每当飘零的花瓣在空中飞舞,虽然内心会感到一丝凄凉,但还觉得那场景美的无法言语。
在他的记忆里,父皇很宠爱她。只要她开口,父皇便浅笑着点头。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父皇从不让她踏出寝宫半步。父皇总是苦口婆心的劝说,人心险恶,能不与人接触就不要接触。可不管父皇在怎么用心保护,母妃还是被人毒死了。
母妃去世的时候,父皇看着那片他为她建造的桃花林掉眼泪。他跟他说,他的这一生都太累了,累到有的时候都不知道为了什么。
在他眼里,父皇是那么高高在上,是那样万能。他是世间的主宰者,是万能的神,可他还是保护不了母妃。
父皇很喜欢问他,将来打算做一个怎样的皇帝。他会按照书本里的阔论,侃侃而谈。但心里从来都不觉得当皇帝,是一件多么伟大的事儿。直到韩萧萧的事情发生后,他才意识到有很多人,在虎视眈眈的看着这个位置。
他们的奸计,激怒了他的野心。他看着满身是血的韩萧萧,一瞬间成了恶魔。他发誓,在他倒下前,他会杀死所有背叛他的敌人。
那是一场噩梦,他在杀戮中寻求着安全感。每晚梦醒,都会很难入睡。他一边享受着他的成就,一边煎熬在罪孽的深渊里。无可自拔。
也许,他内心深处一直在寻找一个依靠,一个可以抚平伤痛,带给他平静的人。只是那个人没想到会是‘她’。
袁紫茜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女人?他问了自己不下数千篇。她就像渗透在他血液里的毒药,一点点将他征服,让他毫无招架之力。
他并不知道该如何去爱一个人。他学着父皇将她圈禁在龙祥宫。给她所有她想要的。唯独不能给她自由。那时候他才了解父皇,他们同样害怕失去,同样坚定的以为,只要在自己的视线范围内,自己就可以主宰一切。
她还是在他眼前消失了,一点一点被空气融化。这种荒唐的事,有谁会相信?她说她,终究是要回到自己的世界中。哪里才是她的世界?他像是发了疯的狮子,将皇宫翻了个底朝天。
清澈魁也跟着消失了……
他很想抓着她好好问问,究竟他哪里不如他,哪里不够好。
他下令封锁了城门,大批禁卫军在皇城内大肆搜捕。许久没有消息。他病了,晚上没办法入睡,白天提不起精神。总是站在她站过的地方发呆。他不相信她这样狠心,带着孩子消失的无影无终。
他下令搜查城内的孕妇,命人找走了所有的产婆。只要有人生孩子,就必须在衙门经过层层的审核。他跪在藏清殿里,望着棚顶璀璨的夜明珠,许愿说,让她回来吧!只要她回来,他今生再无所求。
时间一点点过去,她宛如流入大海里的河流,没留下一点痕迹。他开始相信,那个人也许真的不存在这个世界中。她只是他的一场梦,梦醒后必须回到残酷的现实中。
他累了!像他的父皇一样。不知道自己究竟在为什么而活着。偌大的皇宫,竟找不到一个地方,可以让他安然入睡。眼前所有的人都倒下了,唯独他,唯独他站在高高的悬崖上,独自瞭望。
他在想,如果他死了。她会不会回来看他一眼?他下令悬赏治病,来了许多的江湖医者。他问他们,一个活生生的人,会不会凭空消失在空气中?他们诧异的目光,仿佛在怀疑他的理智。他嘲笑着自己,疲惫的闭上眼睛。
他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上天仿佛是想把他这几年缺乏的睡眠,一次性还给他。他总是迷迷糊糊的醒来,又沉沉的睡去。
睡梦中,他听见她在哭泣。绵而无力的说,她回来了。他用尽所有力气睁开眼睛,她躺在他胸口抽搐着。
她什么动听的话也没说,甚至不曾唤过他的名字。可她的哭声告诉他,她是爱他的,她是想他的……
她生了一个儿子,他如约封他为太子,起名‘清祥安’,寓意祥瑞平安。祥安生下来就极为好看,头发黝黑,嘴唇红润。咋一看像一个女孩子。身上还带着花香。
袁紫茜原以为,是屋子里的花粉飘到了身上。起初凭没有很在意,后来时间久了,才发现那是天生的花香。她知道后抱着祥安跑到他面前,哭嚷着说祥安是个妖怪。他气的不知如何是好。
她说女孩子有花香那叫‘极品’,男孩子有花香那就叫‘残次品’。她儿子是天之骄子,有那么‘娘’的味道,这辈子难找媳妇。他当时笑的眼泪差点流出来。心想他儿子将来可是君王,他从来就不担心他找不到媳妇,他是怕他找得太多,养着费劲。
她不知从哪弄来一堆药材,整天给祥安泡药浴。祥安整个身子都红通通的,哭的那叫个响亮。他看了心痛,就下旨她不许再那么做。她点头答应,转身把孩子扔给了他。
她说看这孩子那样,将来肯定是个祸国殃民的妖怪。未免他失去本性,变得不男不女,得找个男人养他。整个宫里除了太监就是宫女,给别人养她也不放心,就他最有男子气慨,是个爷们。
她当时真把他给震蒙了,以为她随口开的玩笑。哪知第二天起,除了上早朝,他走哪奶娘就抱着祥安到哪。他大发雷霆赶走奶娘,不出五米,祥安就哭的惊天地泣鬼神。那叫个响亮。他那时候就觉得,这孩子真是跟她娘一个样,生出来就是为了折磨他。亲儿子,没辙!
他偶尔想去别的寝宫转转。屁乎都没坐热,她就派人过来传话,说儿子想他了,哭的要断气了。他听了立刻往回冲,回去一看儿子睡的呼呼的。她硬是厚着脸皮说,刚睡着,哭的嗓子都哑了。他可是你亲儿子,你可别这样扔下他不管了。
久而久之,他才领悟到,什么儿子要男人养,什么儿子想他,那都是屁话。她就是不愿意他找别人,拿着儿子当幌子。
他整日朝堂上那些事都忙不过来。余下的时间,几乎也都让祥安给占了。她倒好,问都不问他一声,就把她师傅接进了宫,整日灰头土脸的画符咒。再不就突然消失,然后又突然出现。
每次他问她去哪了?她就跟没事人一样说:“没事,回我的世界兜了一圈。”他纳闷的问她:“你的世界究竟在哪啊?”她摆摆手说:“说了你也不知道,别问了。知道那么多干嘛!”
她皇后的架子是越来越大了,动不动就敢给他脸色看。高兴了就依偎在他身上撒娇,不高兴了关上房门,几天不见中影。他过去威胁她那些招数,一个个失效。逼急了他就会说一句‘朕灭你九族’。她总是一脸不削的说:“灭,灭。先把你儿子灭了再说。一等亲——”
他郁闷的时候就在想,怎么当初他就没发现她这面目呢?要是知道她会骑在他头上,他早就跪地恭送她了。
三年一度的选秀又到了。她张罗的说,她是一国之母,此事应该交由她处理。他想她难得扔开那些黄符,知道为他做点事。也就点头答应。
她跟他说,后宫里的嫔妃太多,好多都呆了好几年也没被临幸,不如放出宫或者许配给官员,这样既省了空间,也省了银两。他想想也是,反正新的秀女一进宫,又是一片祥和。就点头答应了。
除了梦夕柔、李娆、婉若、贤妃,其余嫔妃一天之内全部消失了。他跑去质问她。她说他宠幸过的就这么几个人。他仔细一想也是,这两年他光围着她打转了。等新秀女进宫,他一定要培养一个与她势均力敌的,免得她不知天高地厚,以为这后宫就她一个人独大。
秀女一层层筛选,最后到他眼前的也不过三十几个。他仔细打量了那些秀女,总觉得不大对劲。他就问她:“这些秀女都多大啊?朕怎么瞧着都像孩子似的?”
她脸不红气不喘的说:“不会啊!臣妾倒是觉得她们含苞待放,别有风情。”
他半信半疑的扫了一眼,二话没说起身走了。后来他追查下去才知道。原先的秀女年龄在十五到二十岁之间。她给改成十二到十五岁。为了省事,她直接选了后三十几个最小的。
敢情含苞待放的入宫,花开鼎盛的时候出宫。整个没他什么事。他气的跑过去找她理论,还没等他开始发狠。她就拉着他说,她又怀孕。他一高兴,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他知道,这宫里现在是没人治得了她了。他暗自祈祷,这胎一定要生个世纪大魔王,好好折腾折腾她。让她也尝尝被人欺负的滋味。
她怀孕起初,特别爱粘他。整日拽着他问爱不爱她。他起先默不作声,后来实在被逼的没法了。就对她说:“朕的喜怒哀乐愁,都是随着你在变。你说这算不算爱?”
她显然对这个回答十分不满意,转身扭嘚扭嘚走了。他浅笑着看着她的背影,无奈的摇摇头。
他现在是彻底沦陷了,就剩下这一句话在坚守岗位,他死活要等到她先开口说爱他,那才能衬托出他的王者尊严。你说是不是?
——完——
【由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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