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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痴妻主-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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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是自己的孩子就行。

“哥哥,你也在。”东方明珠已进卧房,看到东方明晓,点头问好。

“父妃,今天感觉如何?”东方明珠站在床边问道,看着父妃的面色,不见好转,看来还没有起色。

“没大碍,只是有些咳嗽,气短无力,慢慢养一养就好了,不用太过担心。你们事多,别天天过来请安了,我这里有小侍看着,不会出什么问题的。”舒贵人虚弱的说。这个孩子和他长得很是相像,一看就知道是父女。都说女儿像父,儿子像母,看来还是有根据的。

“父妃,您可不能赶我走,都说儿子是爹爹的小棉袄,平时您嫌我烦,不让我天天来,这您生病了,我一定要天天看着您,要不,您就不吃药了。”东方明晓可是看到爹爹趁小侍们不注意把药倒掉。

“我哪有天天不吃药,就倒掉一回,还被你这个孩子给发现了。”舒贵人有些不好意思,这汤药太苦、太多,喝完一碗就饱了,感觉血液都是苦的。

“父妃,您怎能把太医开的药给倒掉呢?我们小的时候,您劝我们吃药时,不是常说良药苦口吗?怎么到您这…,您要吃药,快快把病医好啊。”东方明珠一听爹爹不吃药,就忍不住说道。

“你这孩子,怎么教训起我来了。人小鬼大的,我可是你们的…咳、咳、咳,你们还是走吧,也不知道我这病会不会传染。以后,不要每天都来了,万一传染就不好啦。”舒贵人看着一双儿女,赶他们走。

“父妃,太医说过,不会传染的。”东方明晓轻轻的揉着爹爹的胸口说道。

“是的,父妃,而且,母皇已经下令到民间征集高手医师来京城为您治病。听说溧阳城一个名叫行素的十八岁医师也在征集之列。”东方明珠说着,小心看着父妃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

“你母皇也是的,这样劳民伤财的做什么,我就是一个小咳嗽,过一段自然就好了,让人家老远来京城多不好。”舒贵人一点异样也没有,只是不满女皇的作为。

东方明珠心中松了一口气,想着行素和父妃相似的那张脸,也许是巧合而已,天下之大,巧合的事多了去。或许自己真的想多了。再看看哥哥,那神色之间和父妃还是有几分相似的。

“爱妃,我可听见你说我坏话了。”东方青凤一掀门帘走了进来。女皇四十多岁,一双丹凤眼不怒而威,方正的国字脸,倒是一脸正气。

“皇上!”舒贵人想要起床见礼,被女皇扶下。

“儿子、女儿见过母皇!”东方明珠和东方明晓给女皇见礼。

“免了!今天都来看你们父妃了。有空劝劝你们父妃,让他好好服药。”看来舒贵人的那次把药倒掉,女皇也知道了。

二人答是,拜别母皇、父妃出了舍予宫(舒贵人寝宫)。

“爱妃,你今天感觉如何?”见宫中已无他人,女皇握住舒贵人的手,温柔的看着让她爱恋的男子。

“皇上!好多了。”舒贵人装作害羞的样子,把手从女皇手中抽出,他感觉还是别扭,自己被一个女人这样含情脉脉的看着,心里直发毛。

“爱妃,自从你生完明珠之后,我就感到你和我很是疏离。当是我在想,你可能是气我在你有孕这段期间,一直留宿东面,但你也知道,我是一个女人,又是女皇,不可能只有你一位妃子。或许你是因为我把贵人之首的位置给了方贵人,我也很是无奈啊,他母亲家族可是咱们东凤国的首富,大部分赋税需要他们方家出,这我也和你解释过了,怎么这么多年,你还是对我不冷不热?爱妃,无论如何,我都是喜欢你的,等你病好了,我一定在你这里住一段时间,帮你找回往日的欢乐。”女皇脱掉鞋子,上床把舒贵人有些僵硬的身子抱在怀里,怀中的男子还是那样的平和清新,还是那样的美貌,后宫中,也只有他才能为她焦躁的内心撒上甘露。无论他如何待她,她都会把他绑在自己身边,就是每次给他下药,她也愿意要他。

这个女人何时才会明白,虽然自己的身体是个男人,可他的思想却是一个女人,谁让她一个女人竟然穿到这个同名同姓的男子身上,还要被一个女人那个,那滋味…唉!

三、忠诚朋友

“冰蟾,你就呆在家中吧,如果闷的话,就回母亲那里,在李府会更好一点。去京城太远了,路上颠沛流离的,对你的身子不好。记住,我不在你身边,你要按时吃饭、休息,不可太累,不能饮酒,无论如何,你都要保重自己的身体,一切以安全为上。让花满楼陪着你吧,他是你的朋友,也能与你说说话。出了什么事,让无风、无雨帮着你,真不行就去找母亲行野,至少你肚子里是她们行家的长女长孙,但要小心那几个小爹爹。”晚上,行素一遍又一遍的交待李冰蟾,只能留他一人在溧阳了,自己到京城办完事之后尽快回来,她知道孕夫只有在妻主的陪同下才会心安。

“你自己也要小心,人们常说:伴君如伴虎,在京城一定要事事小心谨慎,万一有什么大问题就求太女帮忙,至少你给十一护卫疗过伤。我家在京城没有分店,虽然和仁和堂有交易上的往来,你也知道,我们并没有太多的交情。万事只有自己小心了。不过,有无情跟着,我也放心一些。”李冰蟾很是担心行素,与她相处的时间越长,越离不开她,不想一日和她分开,一贯独立独行的他好像已经开始依赖这个女孩子了。

“冰蟾,我想和你说件事情,你千万不要生气。前些日子,我和花满楼都中了那药,然后,我们就、就那个了,但我对他没有好感,所以不想娶他。”行素这话说的自己都难以开口,中春药也不是没有解决的方法。但事已至此,她也只能怪她倒霉了。

“我早已知道了,满楼已经对我坦白,说不想对不起我。满楼对你很有好感,他也是一个可怜的男子,虽说在花楼待过,但只要他以后老老实实的呆在家中,我也愿意他成为弟弟。他说和你的那一次,已经服下孕子丸,想要一个自己的孩子守着,没想过嫁给你,只想要一个自己的孩子。如果他真的怀上,你只有给他一个名分了。”李冰蟾有些郁闷的看着有些心虚的行素,妻主太温和也是错啊,哪个男子不想有一个体贴的妻主呢?他现在是有些后悔把花满楼接回家中,做个酒肉朋友还好,没想过让他分担妻主的宠爱,这还真是引郎入室啊!

“行素,希望你到京之后不要被打垮了,那里有一个你不愿忘记的男人,可他已经属于别人。现在的你,还真的让人不忍心伤害。如果我真的怀上你的孩子,只希望孩子能够有一个平凡的一生!走好,以后的路,我也不会陪你走了。”花满楼默默地站在窗外,听着里面两人的私语,心中念叨着刚得到的消息,他又能做什么?有几个人真正能掌握自己的命运呢?不如归去!

第二日,行素带着无情、玉儿、奶爹方木、小绿等和几个护卫一起启程。

几个那男子坐上马车,行素牵出红红(枣红马),自从回到家,红红吃得膘肥体壮,器宇轩昂的紧,行素有机会都会骑着她四处溜溜,府里地方大,红红的作用也非常大,几个月的相处,一人一马更是默契。小绿也跳上一匹雪白的马匹,正准备出发,就看到远处一匹骏马疾驰而来。

“素素,我也和你一起到京城玩玩?”马上一人,眉目含笑的看着行素道。

只见来人不胖不瘦,一头青丝用缎带绑起,八字眉虽然有些吊梢,但很是清秀,一双不算太大的单眼皮眼睛却特别精神,稍圆的鼻头体现出她的忠厚,唇红齿白非常清爽。

“你是?”行素只觉得有些熟悉,但又不能确定。

“君梦花!”来人说吧,开心的大笑着,好像要把这几年的委屈都给笑没掉。

“花花?”行素喊出花花,看眼中的神彩就是君梦花,整个人瘦了几十圈,那宽厚的声带也瘦下来,声音由从前的憨厚粗哑变得很响亮,并带有有磁性,非常入耳。

“天哪!你怎么这么瘦?”一圈人都要尖叫起来。

“我君梦花在此立誓:今生都会忠于面前之人,永远都是她的好姐妹!”君梦花利落地跳下马,突然跪在行素面前发起誓言来。

“哎!哎!你这厮,这是干什么,我们是朋友,你怎么能这样?快起来。”行素吓了一跳,忙想把她拉起来,这家伙却自己起来了。

“素素,以后我就跟着你混了,可别嫌弃我这个朋友。”君梦花起身,这几个月她不仅瘦下去了,身高竟然生生长了十几公分,已近一米七六以上,显得很是有气度。精简下来之后,她最想做的就是狠狠给行素磕几个响头,永远追随她的脚步,和她共同经历风雨。

“好朋友!”行素会心的一笑,轻轻锤了一下她的肩膀。

“好朋友!”君梦花笑了。

“小绿,你和花花先走一步到京城,到我的庄园里看看,小绿让人收拾一下,我们到京都之后就住在庄园里,那几个铺子就先交给花花打理。我有空再看看。”行素听奶爹说起过京都那片庄园(行素爹爹的嫁妆)的情况,所以就把店铺的契约交给花花,行家主转交庄园的证明让小绿拿好。其实,这些她都不懂,还是冰蟾帮他梳理了一遍。

奶爹方木自从坐上北上的马车,心里就非常的不平静,自从二十二年前,公子嫁到南方行家以来,他随同公子,就没有再回过一次方家。二十二年前的公子娇小可人,美貌如花,对妻主行野充满小男生的幻想,花前月下,琴瑟和鸣,谁知公子却殒命在行家,致死都没再踏进方家一步,方家家主可知,当年那个不受宠的庶子,已经魂消南方了?到底是什么让柔弱的公子到死都不愿和方家来往?难道方家嫁出去的儿子真的就如泼出去的脏水一样?二十多年没回京城,不知中京可有变化?不知方家还记得他这个陪公子南嫁的小侍吗?当年那个对自己有好感的护卫还记得有他这么一个男子吗?

方家!那美如仙子的嫡子!

方家!那低入尘埃的庶子!

第六十九章 治疗贵人

“听南,从民间征集的几位有名的医师应该都到京城了吧?”御书房内女皇东方青凤看着手中的折子,问垂手而立的贴身侍从。

“回皇上,都来齐了,她们都在太医院侯旨。”一边的听南躬身回道。

“宣她们明日早朝后到舍予宫候着。”女皇烦燥地看着手中的折子,非常不悦地丢到一边。

北蒙国的卡扎可汗已经六十多岁了,竟然想娶自己的皇长子东方明晓。这个老不死的,仗着草原人民风彪悍,战马强壮,在冬季屡次进犯我北方边境,造成北方很多良田无人耕种,百姓流离失所,更是让晟楠将军常年驻守北方雁门关,每年光是军饷都要耗费大部分的国库库存。

北蒙国卡扎可汗自从二十岁上位以来,就实行强权手段,东征西讨,十年的时间灭东蒙、西蒙,统一蒙国后,开始向南进军,遭到凤国的强烈抵抗。杨晟楠将军也是此时,从一个小兵做起,以军功一步步当上大将军,成为凤国一位有名的战将。

近几年北蒙国卡扎可汗的几个女儿在争夺皇权,内部局势不是太稳,卡扎可汗也有些老迈丧志,纵情于后宫男色之中,对边疆的战事也没有年轻时的热衷。这次竟然想要和亲,做她的春秋美梦去。皇室子女本就稀少,女皇到如今辛勤耕耘几十年,才收获两个女儿和两个儿子,大皇子长到十八岁,女皇还舍不得他出嫁,那个老女人是不是得了老年妄想症?

凤国西面的国家是西竺国,由于两国中间相隔几十万公顷的齐历巴亚大沙漠,两国很少有正面的交流。

南面是一个小国南福国,有十万大山横截于两国之间,只有一片比较开阔的地方可以互通有无,南福国也自知国小民寡,安居南方没有异动。还时不时的派皇子前来和亲,以示无异心之举。

东北边界是一个小国——北丽国,也是受大山大河所阻,与北蒙国和凤国几乎没有冲突和联系,民间只有一些生意上的往来。

西北的西疆,长期受到北蒙国的入侵,和凤国又有沙漠戈壁相隔,与凤国也基本上没有关系。

至于西南方的南疆,那里的民众神秘,又有迷雾森林相隔,两国也很少往来。

只有北边边疆长期不能稳定,如果新可汗上台,恐怕更是不得安稳。晟楠将军也已迈入五十岁,其他的几位副将还没有能力独挡一面。太女刚满十六,小皇女只有五岁,二皇子东方明辰乃南福国皇子南宫文昊所生,今年刚满十三岁。

女皇东方青凤揉了揉眉头,不再想了,明日早朝和众人商议之后再讲。

“皇上,小人医术浅薄,看不出贵人有何不妥。”一名五十岁左右的医师顶着一头大汗,颤抖地跪在女皇面前。她只是一个民间医师,哪里见过什么大人物,今天竟然要面对凤朝最尊贵的人,吓得她腿肚子都抽筋了。

女皇不高兴的看了一眼纱帘,轻轻拍着舒贵人的手,让他放心,还有几位医师。

“下去吧。”听南摆了摆手中的浮尘。

“咳、咳、咳,咳、咳、咳…”帘子后面又是一阵激烈的咳嗽声。女皇担心地握紧舒贵人的手,好像要给予他新的力量。

“下一个。”听南忙传唤。

一名六十岁左右的老医师走了进来,看着帘子外面被白色丝绸盖住的素手,抚上手腕处。

“回皇上,贵人没有生病,应该是被下了毒。”一炷香的时间,老医师收回手指,淡淡地说。

“胡说,爱妃的饮食是有专人负责,每次都有银针试毒,怎会中毒?”女皇有些恼怒,太医院的太医都说是风寒入体,没有一人诊出中毒,她不得不怀疑这个医师的水平。但还是问道:“所中何毒?”

“请皇上恕罪!老妇不知道,此毒无色无味,小民生平未见。不会要人性命,却能让中毒之人胸口闷燥。”老医师虽有点惊惧女皇的恼怒,但还是实事求是地回答。

“听南,赏!”女皇叹口气说道,至少这个医师有了新见解。

“下一个。”

……

“下一个。”

……

“皇上,只有最后一位医师了。”听南看着最后一位最年轻的医师,只是一个女孩子,垂着头一点一点地,好像在打瞌睡。

“宣!”女皇也已经没了耐心,这都一上午过去了,还是没有人看出中毒、中了什么毒?

“下一个!”听南站着没动,只是动动口喊道。

“行素医师,到你了!”行素后面的一个小药徒推推打瞌睡的她。

“啊!到我了。”行素忙擦擦口角,还好没有流口水。整整衣冠,站起。

“太、太女殿…”听南看到最后一个医师起身,抬起头来,差点没有跪下,可看到行素的神情时,才知认错了人,只是一个和太女殿下长得相似的女子罢了。见行素进入房内,听南还是诧异,那张脸真的很像舒贵人,细长的丹凤眼简直和殿下一个模样,殿下的丹凤眼是随了皇上,这个女孩为什么会?难道天下真有两个相似之人?

行素进来,看到纱帐后伸出一只蒙着白纱的手,纱帐后有两个影影绰绰的人影,也不多看,只管号脉。

“回皇上,贵人身中一种奇怪的毒素,主要破坏人体的肺部功能,让肺部肌肉收缩加快,刺激气管,产生剧烈的咳嗽。中毒之人开始是类似伤寒的症状,有些发烧,会一直低烧不断,胸口发闷,气喘气短。”行素根据对脉象的变化,加上入房之后,纱帐后病人压抑的咳嗽声和气喘声准确做出判断。

“有何良策?”本来已经失望的女皇听此言,立刻精神起来。

“贵人吃的药一定要停用,小民会一套师传的银针刺穴解毒之法,但需要看到肌肤才能行针。如果行针,三日后就能解毒。”行素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皇上连瞧病都要用帘子隔开,应该不会让女人接触到贵人的身体。

果然,纱帐后面女皇沉吟一会儿,问道:“医师还有没有其他方法解毒?比如吃药?”

“皇上,用药也可以治疗,不过时间较长。可以双管齐下,一是食疗,小民会开出清肺润肺的食谱,慢慢调理肺部,清除毒素,二是药疗,近期我会制出专门针对贵人身体的清肺散,两者相结合,最迟两个月,贵人身体内的毒素就会彻底清除。”行素本着一个医者的责任,一一解释清楚。

“好,就按此法,如能治愈,必将重赏!”女皇喜。

“素素,京城里就两间铺子,地段也不是很好,一间是杂货铺,一间是布庄,老板是方家的家生子,他们的卖身契应该在你手上。每间铺子基本上能维持下去,每年可能有几十两的盈利,已经好多年这样了。我看你的爹爹在方家应该不受宠,要不,陪嫁的也不会是这样可有可无的店铺。”君梦花一边吃着行素桌子上的葡萄,一边说出她这几天考察的结果,两个掌柜的缩手缩脚的,几十年店铺都没有动过,一点改变也没有。

“花花,你也知道,我不懂这些东西的,你看怎么着都行,只要不让他们饿着。”行素对这些真是不懂,也不感兴趣。皇上已经赏赐了白银千两,绸缎数匹,珍珠玉器一箱。还有一些达官贵人已经听到风声,有病没病的都想找她瞧瞧,光是每人百两的诊金,她每天都有千两的进账,哪还在乎一年几十两的盈利。

“素素,你也悠着点,那些高门大户,哪个不是捧高踩低的,看你得到皇上的青睐,故意变着法子给你送礼呢,让皇上知道怕会对你不利。”君梦花担心地劝说她。

“花花,谢谢你!我晓得。我定的诊费是一百两,就是不想让那些没病或小病的人来骚扰,谁知京城里有钱人太多了,人家根本就不在乎一百两,真是失策。看来还得限定每天五个人。”行素虽然有些痴迷于医术,不过她不傻,道理还是懂的。

一个月下来,舒贵人已经不在咳嗽,只是胸口还有一点点不适,女皇当然是格外高兴,都想亲自见见这个民间的医师了。

“小姐,太女殿下下帖子,让您明天午时到太女府用餐。”小绿来到书房回禀。她这些天一直在整顿庄园,二十多年没有主子在园中,几十个下人佃户都有些懒散。

“这些天太忙,也没来得及拜会太女殿下,感谢她及时提供药材给我。小绿,备上厚礼,明日随我到太女府拜访。”行素在记录每天救治病人的笔记,搁笔想了想说。她每天都要把一些认为有意义的病例记录下来,说不定可以为其他医师提供救治病人的案例和有效方法。

太女府紧挨皇宫的东侧,也是高墙大院,重重叠叠,雕栏画栋,飞檐高挑,花团锦簇,假山怪石林立,和皇宫布局很像。在下人的带领下,走过一重重的院落,来到弘文殿。

“行医师,太女殿下一会儿就来,您先在这里等待片刻。”管家进来和行素打个招呼,让小侍端上茶水倒上,才离开。

行素慢慢饮着茶水,观察着大殿里的布置。突然从殿里走出一个身着宫装的男子,行素猜想,应该是太女的内眷,没敢抬头,只是站起候着。

“你就是殿下请来的客人?”来人语气客气,却含有天然的娇媚之音,很是动听。但行素却心头一跳,愕然的抬起头来。身后一直垂首站立的小绿也抬起了头看向来人。

“照照?你怎么在这儿?”行素看到来人那张熟悉明媚的脸庞,高兴地开口问道。

来人一愣,眼中闪出不悦,但还是有礼貌的说道:“我是殿下的侍夫,殿下有点事,让我过来给您说一声。”

“你是慕容夕照?”行素不确定地问。

“客人怎会知道我的名字?但还是请您注意一点,在下是殿下的侍夫,您不能这样直呼我的名讳。”慕容夕照不高兴地说。

行素和小绿都愣住了。

------题外话------

不是意思,忙到现在才有机会上网,发的有些晚,希望亲们不要失望。

第七十章 再见慕容

“照照,你是我的夫郎,怎么又成了太女的侍夫?”行素好像没有听懂慕容夕照的话。

“大胆!虽然您是殿下的客人,也不能胡言乱语污蔑我的清白。我根本就不认识你,怎么会是你的夫郎?让殿下知道,会怎样看待与我?再敢胡言乱语,让护卫打你出府。”慕容夕照大怒,义正言辞的痛斥面前这个女人。

“小绿,难道真的是我认错人了?”行素看着与慕容夕照那一模一样的脸庞、体型和身高,只是没了夕照那放电似的笑容,多了一份慕容没有的庄严。她看了小绿一眼,狐疑的问道。

小绿也是眼睛不眨的看着慕容夕照,这明明就是小姐的夫郎啊,可神情不是太对。她也拿不准了。

“你是慕容夕照吗?”行素再次问道。

“叫我太女侍夫。”慕容夕照坚持,不悦地说。

“你的母亲是慕容笑笑,父亲任逍遥?”

“不准提家母和家父的名讳!真是没有礼貌的人!”慕容夕照愤怒了。

“请问阁下有没有兄弟?”行素没有理会他的愤怒,接着问。

“没有。你这个人真讨厌,怎么这么多问题。”慕容夕照准备离开了,这人太讨厌了。

“最后一个问题,你记不记得一个叫行素的女人?”行素看他要离去,忙开口问。

慕容夕照想了想,摇摇头。

“照照,我知道了,你一定是失忆了。来我给你号号脉搏,就清楚了。”行素放下心来,他一定是失忆了,说完就要上前抓住慕容夕照的手。

“大胆狂徒!”慕容夕照看她竟然敢在太女府中调戏自己,大怒,一挥手,把行素搧得倒退数步,砸在椅子上,连人带椅子一起翻倒在地。小绿忙上前扶起行素,见她鼻子流血,忙找帕子给她捂住。

“慕容侍夫,你干什么?”大殿门口传来一声高声呵斥,太女殿下跨进殿中。

“殿下,这个狂徒竟然想调戏与我。”慕容夕照忙跪下哭诉。

“哼!他是本殿下请来的客人,怎会调戏与你?她要是喜欢,直接向我讨要,我把你送给她就行了,哪里会这么麻烦调戏你?”太女不屑地说,边说边观察行素和慕容的脸色,行素一身不自在,慕容夕照却是满脸被羞辱的样子。

“行医师,不好意思,刚有点事来晚了,造成你们的误会。你身体没事吧?”太女示意她坐下。

“这是前几天别人送来的一个小侍,我看他有几分姿色,就赏他一个侍夫的位置。如果行医师中意他,就把他赐给你吧?”太女看着还跪在地上的慕容夕照,对行素说。

“我…”

“殿下,奴家已经是您的侍夫,不愿侍奉别人,请殿下不要为难奴家。”慕容夕照打断行素想要答应的话,斩钉截铁的抬头看着太女说。

“你想好了,这是你唯一的一次机会!”太女不悦地看着慕容夕照。

“是的,奴家不愿意!”慕容夕照服下身子,头使劲的磕在地上,只是身子在微微颤抖着。

“殿下,刚才在下只是想确认照照…慕容侍夫是否失忆,不想使他产生误会,才会失手伤及在下。慕容侍夫长得很像在下的夫郎,所以才想要确认一下。太女殿下,在下想要为慕容侍夫把脉,如果他没事,在下也就放心了。”行素自己都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的意思,她不敢确认,这就是她的照照,为什么会这样?

“慕容侍夫,你有福了,行医师诊脉可是每人百两白银的。”太女点头,她想知道这对夫妻到底玩的什么把戏。

照照没有失忆!

没有中毒!

他身体非常健康!

可他却不认识她了。

从太女府出来,行素握着手心里那只刻有XZ的指环,感觉心口在一点点变凉,原来这个世界的男人也不都是三贞九烈的,是自己太多情了,还是认知有问题?不就是一个男人吗,你不要我,我好像也没有太大的损失,可是心里怎么就是不是滋味,是失落?是伤心?还是愤怒?想到他躺到别的女人身下,她满腔的愤怒和不甘,为什么会这样?不论如何,她都要把他从太女手中给要回来。

想着太女的交代,她简单的医疗脑袋有些不会拐弯了。

饭后,太女书房。

“行医师,我也不再绕圈子说话了,你也看到了,我们两个长得非常相似,不知情的外人一看就能确定,我们是姐妹俩,我想问一下,你有什么想法?”

行素看着太女殿下,她到现在才发现,太女真的很像她,无论长相、身高、体型,除了气质、年龄,她有些迷茫,但随即想开了。在现代电台举办的模仿秀,好多没有血缘关系的人竟然也能长得**分相似,可谓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嘛!

“殿下,长得像而已,你不会想让我做你的替身吧?我只想做一个医师。”行素想了半天才想起这么一个可能,一般大人物怕自己被刺杀之类的,都会找一个或几个替身。但她不想做替身,很危险的。

“你难道就没有想想我们可能会有血亲关系?”太女看着这个不知真迟钝还是假迟钝的女人,提醒道。

“没有,我只是一个医师,不想操心太多。”行素答。

“你和我父妃长得很像!”

“想要我做你父妃的替身?”

“没人让你做替身。”太女不耐烦了。

“哦!”行素吁了一口气。

“是这样的,我父妃和你爹爹十八年前同时在溧阳的万安寺生产,我皇兄和你同岁,你和我父妃长得又很像,我皇兄却和我们长得不太像,这样,你有没有感觉有问题?”太女耐心的给行素解释。

“哦!这样说起来,我们还真是、真是有缘呢!”行素也兴奋起来,竟然还有一个和自己同年同月同日同地同时生的人,这就是缘分!

太女看着兴奋的行素,一脸黑线地摸了摸脑门。她有点相信,这家伙和自己真的一点关系都没有,她的大脑结构有问题吧?怎么就不开窍啊。

“行医师,你兴奋个什么劲啊!我的意思是,你有没有可能和我皇兄抱错了,你才是我爹爹的女儿,而我皇兄是你爹爹的儿子。”太女干脆直接说出来,看她理解没有。

“不可能!又不是集体产房,怎么会出现抱错婴儿的事,就是在医院的产房里,抱错的几率也几乎是千万分之一。”行素脱口而出,她们医生很是负责任的,哪能说错就错。

太女也没有听懂什么千万份一份,还太医院的产房,太医院有这个部门吗?但她还是听出行素不相信她的猜测。

“怎么没有可能?如果有人不想我父妃生出皇女,故意给换掉也是有可能的。”太女反驳道。

“这倒是有可能,那他干吗这么费力的给换掉,直接咔嚓掉不就更省事吗?”行素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或许他有苦衷,不能把你给咔嚓掉。”太女知道每个进宫的男子都要发下重誓,而且,誓言特别灵验。但她不愿多说,恐怕说了这个脑袋短路的家伙也不会相信。

“你有证据吗?”行素想了想问道。

“没有,凡是当年陪伴父妃生产的宫人都消失不见,就是你爹爹身边的小侍、接生公也都不见了。”太女说出事实。

“这样看来还真的有问题,可没有证明,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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