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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痴妻主-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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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素扶着花满楼一瘸一拐的来到炼药房。

“那个、我要看看你的伤口,这样才方便包扎,可以吗?”行素知道这里的男人都不轻易露出自己的肌肤,只能温文有礼的问。

花满楼卷起自己的裤腿,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腿,毛孔很细,肌肉也非常结实有弹性。只是膝盖的下方有巴掌大的一片,血肉模糊。

“对不起!我没想到伤如此厉害,还让你疼着走这么远。我马上给你上药。”行素看着那雪白的肌肤,衬托的伤口更是可怕,不由脸上一红,自己太莽撞了,不仅使他受了伤,还让他忍受这么大的痛苦走路,当时,就应该抱着他来到炼药房的。她对他由于有着一份戒心,所以才处处的戒备着,这么大的创伤,要是一般的男子早痛的大喊大叫了。

“没关系,你也不是故意的。这点伤对我来说太普通了,在花楼里,学什么学不好时,那鞭子抽打的比这疼多了,那就能忍受,这更不算什么。”花满楼疼的小腿都在发抖,可还是不让自己掉下眼泪。

听他强忍疼痛的话语,行素的心揪了起来,这也是一个坚强的男子。把消炎止血的药粉洒在伤口上,细细为他包扎好。

“我抱你回住处吧,这两天不要下地,每天换一遍药,十来天就会好的,想要伤疤消掉,就要时间长一些,可能要两个月左右。”行素怜惜的抱起他,交代一些这些天需要忌讳的一些吃食。

“今天是情人节,我想到大门口看看热闹。”

“好吧,但你只能坐在那个,不准走动。”行素知道让他一个人呆着,听着外面的热闹和欢笑,是一种残忍。

花满楼靠在行素的胸口,她身上淡淡的药香和不太宽阔的怀抱,却如此的令人心安。有多久没有人关心过他的死活?有多久都是独自一人在黑暗中舔舐自己的伤口?他突然理解慕容夕照的悲伤了,像他们这类人,哪个不渴望能拥有一个女子的真心柔情?哪怕只是占时的,但这一点点的温情足以让人动心了!

晚饭后,街上少男少女越来越多,男孩子在今天晚上,是允许不带面纱的,所以每个人都是尽情梳妆打扮,梳洗沐浴,然后换上崭新的锦绸裙袄,头上梳发髻,戴上白兰、素馨等花饰;再画眉、抹脂粉、点绛唇、额上印花;用凤仙花汁染指甲。经过这番打扮,男儿们一个个如同仙子下凡。行素却看得是一脸别扭,看看自家几个淡妆的夫郎,很是满意。

“妻主,这是我喜欢的玉兰花,送给你!”李冰蟾率先把一朵粉色的玉兰花送个行素,这是男孩子向自己心爱的女人表达爱意的方法。

“妻主,这是我喜欢的百合花,可香了,送给你!”玉儿娇笑着把手中的百合花放在行素手中。

“妻主,这是我喜欢的荷花,送给你!”无情还是第一次过这样的节日,他别扭着拿起荷花交给行素。

行素拿着一把花,又到插花处拿起一朵牡丹花,与他们送的放在一起,她知道慕容喜欢牡丹花。

“好了,我们可以到人家门口看看,那边有好多好玩的。”玉儿也不再想着礼物了,他知道行素没有准备,早就看到远处好多人在围观什么,急的不行。

“哎!我的花怎么办,不会要一直拿着吧?”行素见他们就要走,急忙问道。她怕一会儿人多把花挤碎了。

“把它们插到瓷瓶里,让川贝拿回去就是。”李冰蟾看行素捧着花傻乎乎的样子,笑道。

“夫郎们,妻主也有礼物送给你哦。”行素从怀中掏出一个非常小的盒子。

“来,冰蟾,这个是你的。”行素仔细的看看手中盒子上的记号,慢慢打开盒子,拿出一个小小的银圈圈,让李冰蟾把左手伸出,把银圈圈戴在他的中指上。

“蟾儿,我要用这个指环圈劳你一辈子!”行素深情地看着冰蟾,拿出一个一模一样的指环,戴在自己的左手中指上。

“妻主!”冰蟾虽然不知道这个圈圈有什么价值,可看到行素庄严肃穆的样子,他感觉这一刻是特别的神圣。

“来,无情、玉儿。”行素掏出另外两个指环,给无情和玉儿一一戴上,四只左手放在一起,每个上面都有一个一样的指环,大手和小手由于这个指环的存在是那样的和谐、美丽。

“这是我们独有的夫妻指环!世上独一无二的。”行素骄傲地说。

“妻主!”冰蟾眼眶微热。

“妻主!”无情眉眼含情。

“妻主!”玉儿眼泪汪汪。

“行了,别再我这个可怜的孤家寡人面前秀恩爱了,你们去玩吧,我在家门口这守着,一会儿说不定会有人来这儿玩,得有人看着,正好我腿不便。”花满楼见他们几个看着自己,开口笑道。

“好吧,川穹、当归、黄连,你们几个就陪满楼守着,不要让人闹事。”李冰蟾安排好,几人才离开家门口。

原来这热闹的地方是在猜灯谜,围观的都是一个女子带着几个夫郎,也有没成亲的一些男男女女。

行素和无情一边一个护着冰蟾,省的他被人不小心撞到腹部,玉儿在行素的另一边,四人一边慢慢地走着,一边抬头看着这户人家门口挂的花灯,上面吊着灯谜。看来这家人喜欢猜谜语。

“白天一起玩,夜间一块眠。到老不分散,人夸好姻缘。(打一动物名)。行姐姐,你们看这个谜语有意思。”玉儿好像发现了好玩的东西。

行素对猜谜语没有感觉,只是看着三个男子在一起猜测着是什么动物。

“我想应该是鸳鸯,我们绣被面或枕套时,都喜欢秀鸳鸯,虽然没有见过真正的,但绣品上总是成双成对出现的。”玉儿想了想,不太确定的说。冰蟾和无情也不太确定,干脆翻开谜底看看,真的是鸳鸯二字。

玉儿猜对了一个,激起了兴趣,接着看下一个。谁能躲开一个女子的柔情

“行姐姐,看这个,是一味药材,你应该知道吧?”玉儿看了半天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才想起行素是医师,就问她。

“头前两把刀,钻地害禾苗。捕来烘成干,一味利尿药。(打一动物名)。”行素看着谜语,稍微沉思一会儿,说:“应该是蝼蛄,它焙干之后就是利尿药。”

玉儿他们翻开谜底一看果然是蝼蛄,玉儿差点跳起直夸妻主厉害,行素看着兴奋的玉儿摇摇头,都已经嫁人了,还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

“妻主,你看这个。为你打我,为我打你。打到你皮开,打得我出血。(打一动物名)这打来打去的是什么东西?”无情看着这个谜语有些纠结。

“这个啊。咱们身边就有。”行素看着谜语笑了,出迷之人还挺好玩。

无情东看西看也没有发现身边有什么动物,四周都是人,难道谜底是人?

“无情,谜底是蚊子啦。”行素看他还是不明白的样子,就说。

“还真贴切!”无情想想,笑了。

“啊!”突然正在专心看谜语的玉儿,炸毛似的跳起,大叫一声。吓得行素忙扶住他,连问怎么啦?

玉儿红着脸,看看左右惊异地看着他的人们,摇摇头说没事。

“玉儿,到底怎么啦?”行素还是看出玉儿的别扭,等周围人的视线消失,又悄悄地问他。

“妻主,刚才有人用一个很热的东西,贴我的屁屁。”玉儿红着脸不好意思的说。

“女人,我是看到一个小孩拿着一个大饼跑开。”无情说道。

“你屁屁不疼吧?可能是哪个孩子不小心碰到你那里。”行素好笑地看着玉儿。

“不疼,就是突然一热,下了一跳。”玉儿听无情那样说,也放下心来,刚才他是吓着了。

几人又研究起谜语来,古代的生活是没有太多的娱乐活动,像这种节日,大家还是比较喜欢的。

“啊!”玉儿又叫了起来,只是这次稍有经验,叫的声音不太大,没有惊动周围猜谜之人。

行素看到一个个子不到一米的小孩子,捧着一张饼,飞快的跑开,一边跑还一边吃得欢快。这谁家孩子这样淘气,在人群里那个热饼飞奔?

“玉儿,马上她再拿饼靠近你,你放个屁在她饼上,看他还吃得这么香?”行素坏坏的交代玉儿,心里想着这个小孩子有问题。再来一次,不管是谁家的孩子,都要得到教训。冰蟾和无情听行素这样说,不由笑出声来。

“妻主,我没有,放不出来。”玉儿一听,脸红了,行姐姐怎么有这么不正经的时候?

行素是故意大声说给远处背对着他们正在香喷喷吃饼的小孩说的,果然,那吃饼的动作一僵。

行素靠近玉儿,几人又看起谜语,好像已经把刚才的事情完全忘记似的。

不一会儿,行素突然飞快的朝玉儿身后伸出手,牢牢地抓住一个奔跑如飞的小人影。

“看你还往哪儿跑?”

第七十四章侏儒之悲

几人一看,这哪里是个孩子,她的头很大,那张脸分明是个成人脸,方方正正,面皮较黑,五官长得较开,没有一点孩童的稚嫩和柔软,小小的身材,上身很长,腿很短,胸前的包包说明她已经是个成年的女人。原来是个侏儒!

“你为什么抓住我?”大头侏儒不满地看着行素,理直气壮的,只是眼神有些躲闪。

“为什么你还不清楚?用自己的身材装幼稚,好非礼男子,你难道不感到羞耻吗”行素很是气愤,在自己的眼皮下面,夫郎竟然被这个恶心的家伙调戏两次,还让她给蒙混过关,简直是她的耻辱。

“你胡说,我非礼谁了?”侏儒这种事情不少干,每次都是男子一脸羞红的不敢承认,生生吞下哑巴亏。就因为这样,她才会越来越大胆,深知这些人为了面子,对她也不敢怎么样。所以她说的很是理直气壮。

“请问,你为什么拿热饼贴在男子的屁股上?这难道不是调戏非礼吗?”行素却不管别人如何看她,想让她咽下这口气,不可能的。

“谁见我拿吃的去贴男人屁股了?我只是不小心碰到他们而已。”侏儒手中还拿着一个大饼,她不承认也没用。

“不小心?一次是不小心,那两次、三次、多次呢?说不小心恐怕说不过去吧?”一个女子也走出来指责到,她刚认识的男孩子已经被烫了好几次了,想要维护男孩子的脸面,却不想失去自己女人的威力,才站出指认这个家伙。

“就是,这个家伙可是一直在人群里钻来钻去,不知多少男孩子被她非礼?”几个女子也都站出,把侏儒围起来,指证她。

“我非礼他们又如何?我是夏家的少家主,谁能把我如何?”侏儒也不再争辩,只是挺起不大的胸,蔑视地说。

“冬珍,你这个畜生,又给家里惹祸。啪!”一个四十多岁左右的女人急匆匆来到人群里,边骂变抽侏儒一个大嘴巴,一下子把她打倒在地。

侏儒爬了半天也没有爬起,只是躺在地上用愤恨的眼光看着来人,看着周围的人。

“对不起大家了,在下是夏家的管家夏吉,这个畜生是夏家一个旁系的女儿,这几天来城里看热闹,没想到她竟然做出如此丢脸之事,但还是希望大家看在夏家的份上,饶过这个孩子吧,毕竟她还没有做出太大的错误。”管家夏吉没有管侏儒的愤恨,只是向大家弯腰施礼。

这门前的灯谜就是夏家布置的,所以大伙也不好意思揪住这个侏儒不放,纷纷起身离去。

“哼!我不是夏家的远方,我是夏家家主夏冰的大女儿,是夏家的大小姐、少主,你一个奴才,怎么能颠倒我的身份?狗奴才,把我关起来,我就不能出来了吗?为什么不让人知道,夏家有一个侏儒的女儿?有一个像畜生一样活着的女儿?一定是夏冰做的缺德事太多,才报应到我身上,老天为什么不惩罚那个恶人,却要惩罚一个孩子?为什么为什么?”侏儒夏冬珍坐在地上,用两只小手使劲的捶打着地面,脸上涕泪横流,她不甘、她不愤,可她已经是这个样子,又能怎样?

“冬珍,话可不能乱说,家主怜惜你,才让你从旁支到城里开开眼界,你怎能不知好歹,污蔑家主?来人快把冬珍带回去,不要影响大家猜谜交流。”夏吉脸色一沉,忙吩咐下人把侏儒抬回夏家。

“妻主!”看着地上的小人可怜兮兮的看着大家,没见到希望,有垂头丧气的干脆倒在地上的样子,玉儿忘记了自己屁屁的惊吓,又拉住行素想让她帮帮她。

行素拍拍他的手,她已经知道这个冬珍的意思,虽是夏家的少主,却被人当做羞耻的物件一样的藏在暗处,她不满自己的待遇,但又无力改变,只好做出让人愤恨的事情来引起人们的注意。

可她只是一个医师,这个冬珍的身高已经定型,虽然是侏儒,身体很正常,没有什么毛病,她又有什么办法?

看着围观的人群一个个散去,看着冬珍含有希望的眼神渐渐淡去,行素不知该做什么。但她还是走上前。

“夏管家,我能和这位冬珍姑娘说几句话吗?”

“好吧!行医师。”看着有些执着的行素,管家点头同意。

“冬珍,你的情况我不了解,也没有什么好劝说的。我只是说一下我的感受,一个女人,不管她相貌身高如何,都要有她存在的价值,找到自己应该做的事情,不要依赖于别人、家族,想一切正当正直的方法体现自己。我认识的女人中,有一个叫做张海迪的,5岁时因患病,高位截瘫,她并没有因此失去信心,自小就以顽强的毅力自学,虽然居住在一个贫穷的小山村,但她没有惧怕艰苦的生活,而是乐观向上、积极进取,还克服种种困难学习医疗知识,热心为他人治病,她无偿地为人们治病一万多人次,受到人们的热情赞誉。当然,她还自学了很多书籍,书写了很多的作品。你可是一个健康的女人,想到哪里去,都非常方便,难道还不如一个没有了腿的残疾人?我能说的只有这么多,别的帮不了你。”行素不知怎的就想起了张海迪的故事,说完也不等冬珍有什么反应,带着夫郎就走了。

夏冬珍一时愣住了,她一直以为自己是最可怜的人,二十年来没有人给她说过什么,有的只是嘲笑和侮辱,她是应该思考一下,自己到底要怎样?虽然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伟大的张海迪是谁?但她以后就是自己学习的榜样。

“花公子,你的伤口恢复的挺好,只是这几天都不能沾水。”行素给花满楼换完药,对他交代。

“谢谢行医师,不过你就不要老是喊我花公子,听着挺别扭,你喊我满楼好了。”花满楼坐在床边,眉目含情的看着行素说。

“好吧,那你歇着。”行素也不推辞,收拾药箱准备离去。

“行医师,你了解慕容夕照吗?”缓慢楼突然问。

“满楼然是慕容?”行素奇怪地问。

“我和慕容夕照有过几面之缘。他和我提起过家中之事。”花满楼示意行素扶他起来,坐到桌子前的椅子上,给自己和行素倒杯茶水。行素也坐下来。

“我出生在一个农户家中,家里有个姐姐,虽然家里不太富裕,可爹爹非常疼爱我,母亲和姐姐也都非常的保护我,可在我八岁的那年,母亲和爹爹突然病逝,我们姐弟二人无法生存,是夕照弟弟的母亲当时的慕容山庄的庄主慕容笑笑,和她的夫郎救下我们姐弟,养在慕容山庄,小时候我们和夕照弟弟经常在一起玩,可惜好景不长,慕容庄主和其夫郎竟然也生病离世,夕照被起姨娘接走,我和姐姐又流落在外,后来我被卖到花楼,姐姐不知所踪。前些日子遇到夕照弟弟,他和小时候几乎一模一样,所以我就认出他来,详谈之后,才知她的姨娘对他并不好,把他当棋子一样的利用,他想逃离,正遇到你收留他,可他的姨娘还是找到他,把他带走了。他也劝我不要呆在花楼了,可我一个无立锥之地的男子,又有什么地方可以去呢?他说要接我来行家,可以让他的妻主接纳我,就是做一个侍夫,我也有依靠之人了,可惜他还没来得及接我,就被他姨娘接走了。”花满楼话中真真假假,时而悲伤、时而娇羞的看着行素,希望得到她的垂怜。

“照照他没有和我提起,可能是还没有来得及。不过我已经有四位夫郎,没打算再娶。”行素回道。

“难道素素是嫌弃我出身花楼?身子肮脏?”花满楼立马泪水充满眼睛。

“不是,你在那里也是身不由已,只能让人心疼,我给你号脉时也知你非常健康,没有什么病症。我对你只是对待冰蟾的朋友,从没有想过要再娶夫郎,这样已经对不起他们几个。”行素歉意的说。

“素素,可我已经喜欢上你了,你的温柔,你的医术,都让我心动不已,我不介意你是不是可以娶我,只要让我呆在你身边就行,素素,求求你了。”花满楼细长的大眼睛满是泪水,可怜兮兮的看着行素,他拉住她的手,在他光滑如玉的脸上摩挲着,泪水粘在行素的手上。

行素掏出手帕给他擦擦眼泪,花满楼顺势倚在她怀中,双手搂住她的腰,把脸埋在行素的胸前,泪水打湿了她胸前的衣襟。

“满楼!”行素感觉浑身都不太自在,好像一个瞒着丈夫在和丈夫好友私会的女人。

“素素!不要推开我,就让我抱一会,就一会儿。”花满楼紧紧地抱住行素,隔着衣服,他感觉行素胸前的两点已经硬起。

行素不知怎的,就是不忍心推开这个如梨花带雨的男子,他身上的香味真是好闻,这是与其他几个男子不同的地方,非常的让人神往。他的身体更是柔弱无骨,抱着很是舒服,想要把他狠狠的揉虐。行素感觉身体莫名出现一种极强的渴望,这种**让理智靠在一旁。

“不好,什么时候中的春药?”

再看花满楼更是一团媚态,满脸的伤心已经转化成一池春水。

听着花满楼有些撩人的声音,行素感到他已经在隔衣舔舐,想要挣开,可他的双臂不知何时竟然这样有力。

“满楼,别这样!”行素说出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竟如此沙哑勾人。果然,花满楼听到声音之后更是积极起来。

花满楼高超的技巧,惹得行素一阵阵的战栗,最终还是倒在他的身下,不知谁成了谁的人。

“对不起!对不起,素素,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这样做了。”看着激情过后有些阴沉的行素,花满楼一脸愧意的埋首双腿之间。

“不怪你,是我对不起你,你没有怎样,是我没有控制好自己。看来,我们都中药了。”行素一脸复杂的看着花满楼,这个又该怎么办。

“素素,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也不会让你负责任的,反正我本来就是一个人尽可妻的妓子。”花满楼自嘲的笑笑,慢慢穿着脱掉的衣物。

“满楼,不许这样说自己,我、我会对你负责的,你给我一点点时间,和几位夫郎商量一下。”行素不愿做一个不负责任的女子。她就纳闷了,怎么这一年来,老是有人在家中下药,杂七杂八的药是从哪里来的?目的又是什么?她没有怀疑花满楼,因为慕容夕照和玉儿都中过毒,只是这次的毒是单纯的春药而已。

“你不要和冰蟾哥哥他们说起,我知道你对我无意,我也不愿意让冰蟾看不起我,这一次是我们中药了,只当做场梦罢了,不必再提。”花满楼不愿行素为难,让她不要在意此事。有一就有二,他不相信行素经历过他之后,能够忍住不再来找他,以后还有很多机会,直到孕斑出现,他就可以回去复命了。

第六十八章 奉旨进京

一、后宫奸情

“奉天成渝,女皇诏曰:现宫中舒贵人病重,听闻民间有医师高手行素,医术高超,现即刻进京,入宫治病。钦此!”

七月底的一天,行素府中来了一帮身穿统一服装的护卫,其中一人带来女皇圣旨,要行素入宫治病。

“师姐,这次又麻烦你,要不是有你,我真是不知道自己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女皇后宫,方贵人的密室里,方贵人依偎在一个女人的怀里。这个女人就是慕容夕照和花满楼的主子,也是有名的毒‘圣圣’。

“师姐,你怎么还带着人皮面具,来,我给你取下来。”方贵人熟练的把她脸上的人皮面具取下。蒙面人宠溺的看着怀中的男人,随便他做什么都行。

“师姐,这些年过去了,你还是老样子。”方贵人看着眼前这个三十岁左右绝美的女子,摸着她身上该丰满的地方丰满,该瘦的地方结实紧致,要比那个名义上的妻主可要漂亮年轻多了,她那满脸的褶皱,满身的赘肉,在他身上运动时让他恶心难受,但她却是一国之主,这是师姐比不上的。

“师弟,你还像小时候一样顽皮。”多年禁欲的女子哪里能忍受得了男子老练的挑逗,常年冰冷的面容布满**。

“师姐,你还记得我吗?我还以为你早就把我忘记了,你看现在我都已经是人老珠黄了。”方贵人故意嘟起小口,那保养得几乎没有一丝皱纹的脸还是那样另他的师姐心醉。

“言儿,从咱们定情的那天起,我就已经发誓,今生非你不娶,我怎会忘记你?无论什么时候,你在我心中都是最美的。”女子动情地说。

“师姐!我好想你。”男子双手已经攀上女人的身体,挑逗着,看她身体的反应特别敏感,心中很是高兴,这个女人还在为自己守身如玉,还是那么的美好。

“言儿,我的小妖精,不要在逗我了,快给我。”女子充满**的压上去,开始疯狂地掠夺。

“师姐,那个女孩真的可以和太女对抗吗?”一番激情过后,方贵人光裸着躺在女子的身边问道。

“应该可以的。言儿,那个老女人你还留恋她做什么,和我一起回慕容山庄,也不比你在皇宫差,今生我只要你一个男子,你在慕容山庄可是唯一的男主人,比这三宫六院强多啦。”女人再一次劝说他。

“师姐,你以为我不想和你双宿双飞吗?那是我从十六岁就一直向往的日子,可我现在是六宫之首,如果就这样跟了你,你在东凤国将无立锥之地,我不能自私的让你失去多年打拼的一切,不能让你陷入无休止地追杀之中。”方贵人一脸真诚地说。

“言儿,你能不能为自己考虑一下,年轻时为了家族,现在为了我,为了那个仅仅五岁的孩子,等她当上女皇,我们都变的须发洁白了。”女子怜惜的摸着方贵人的头发、脸庞,看他一脸委屈的看这她,只好开口安慰。

“言儿,你就放心吧,那个女孩自学了一点医术,对国家大事,是漠不关心,本身没有什么竞争太女的能力。但她是皇长女,如果身份公开,对太女就是一个冲击,更何况,她喜欢的一个男子现在被太女霸占,这个女孩子对她的男人可是宠得很,又喜欢美男,如果有能力和太女对抗,她肯定会那样做,应该是太女的一个对手。无论太女和她谁胜谁负,有利的就是我们的女儿。反正宝珠还小,等我们给她铺平道路,有了她自己的势力,女皇的位置就属于宝珠了。现在,就等看这姐妹俩斗个你死我活再讲。”女子安慰方贵人。

“好!我听你的,怎么着,宝珠也是你的血脉,不能让那两个得到皇位,要不,我们的后半生也完了。”方贵人悠悠地开口。

“那个舒贵人,干脆弄死得了,你还留着他恶心你,为什么?”女人想起来问。

“女皇虽然喜欢舒贵人,但舒贵人不知是不是脑子坏了,对女皇很是不屑,但女皇还就是喜欢这个贱人。杀他易如反掌,留着他却可以克制女皇,而且也可以牵制太女和那个女孩。所以他还不能死。”方贵人很讨厌舒贵人,凭什么他能得到女皇的宠爱?论长相他比不过自己,论身家,他只是一个没有后台的浮萍,可就是能得到皇上的爱护。

“这么麻烦,按照我的意识,把女皇还有那两姐妹,一人一瓶毒药,毒死得了,省的这样曲折迂回的。”女子可是有名的毒圣,制毒用毒是一等一的高手。

“你以为我不想,可每一个入宫的男子都对着东凤国的保护神起誓:一生不得残害皇族子女的性命,违者今生不能孕育子嗣。如果是孕有子女的宫人,子女终身不能成为女皇,更是伴随着一身的疾病到死为止。要不,当年我会让那个女孩活下来?”方贵人想到当年自己费了多少心思才换走皇女,没敢加以迫害。他本来不相信,可十几年来,他都不能孕育子女,连接几个死胎,不由他相信起来。好不容易才生下小皇女,她可是不愿自己的孩子一生不健康。只要女皇废除太女,让小宝珠继承皇位,那两个女孩就一直压制住,不让她们翻起波浪就是了。

“如果那个女孩回来,东方青凤(女皇)会不会追查当年之事?你这里有没有布置好?”毒圣担心地问。

“师姐放心,十几年前的那帮人,已经全部换掉,不会有人知情,也查不到我的头上。”方贵人自信地说。

“那我就放心了。言儿,我就在这里多呆几天,你再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外面的慕容山庄也要有人继承啊。”毒圣说着再次压在方贵人身上。

二、舒贵人

“十一,你说,母皇怎么会知道行素这个人?”东方明珠有些烦恼地问暗处的十一。

“有可能是派去暗杀殿下的人,也有可能是有人透露了风声。”十一想了想说,她还是喜欢隐藏在暗处,不用动太多脑子。前些日子,太女派她到南京、溧阳打探行素之事,呆了近半年,也没有发现行素有什么不轨行为,只是天天蹲在那个充满药味的炼药房,晚上又夜夜有男人陪着,她都有些羡慕她那逍遥的日子了。

东方明珠没再问什么问题,行素失踪之后,她的那个财大气粗的夫郎把行素贴的到处都是,风靡一时,搞不好有什么大臣已经知道行素的医术,告知母皇的。爹爹舒贵人也是挺怪的,母皇对他好,他却恨不得离母皇远远的,每次见母皇去,就如临大敌,到底要干什么,再怎样都要为她这个太女好好考虑一下吧,他倒好,一个人没事养养花、种种草、看看书,就是不管她的太女之位稳不稳,整个与世无争的师太。看那东方宝珠的爹爹方贵人,恨不得天天粘在母皇身上,拉着那个东方宝珠在母皇膝下撒欢,逗得母皇高兴的不得了。

“父妃,女儿东方明珠拜见!”翌日清晨,早朝散罢,太女来看望生病的爹爹舒贵人。

“咳、咳、咳,明珠,爹爹不是已经说过不用这么多礼节吗?来了就进来吧。”舒贵人躺在榻上,想要坐起。一脸的憔悴,不知怎的,夏天竟然得了一场风寒,咳嗽还一直不好,太医也看不出所以然来,只是一直在用药。女儿的那句父妃,听了十几年的舒贵人还是忍不住眼角抽搐。十几年了,自己还是习惯不了。

“父妃,您还是躺着吧,妹妹又不是外人。”一边的东方明晓扶住想要起身的爹爹,把一个靠枕放在他身下,让他能半靠着。

舒贵人看着这个十八岁的儿子,自己脑子有时候一点也不清楚,什么时候生的儿子和女儿。他自己也想不起来,反正醒来就有了儿子和女儿,而且都说是他亲生的,莫名奇妙,还得认下这两个陌生的孩子,十几年下来,她也习惯了,弄不明白也不想了,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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