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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的毒妾-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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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里不服气总是想要骂人,所以她对着宇文广的时候也没有和颜悦色,总是一套套的,让宇文广这个爽朗的人愣是吃不消。
宇文霖看不得自己三王兄吃亏,总是劝宇文广别管谷婷菱了,好歹是一个王子,伺候一个臭丫头着实说不过去。
宇文广对此只能苦笑。
这个世界上不是每个人都是宇文璨啊,虽然同是兄弟,但是……还是不同的……
谷婷菱被人宠惯了,这回出门却没有一个人真心的疼她,宇文广对她不理不睬的,宇文璨直接就无视她,让她气血抑郁,总是闷闷不乐的,脸色非常难看。
不过,所有的种种加起来,都比不过她对荣骅筝的厌恶,她曾经无数次想过无论如何都不要让荣骅筝医治自己,让荣骅筝背上杀害郡主的名号的。
但荣骅筝看出了她的心思,轻飘飘的来一句,“你要死就死,没了你宇文璨倒也自在。再说了,不医治倒也好,错过了最佳的医治时间恐怕日后你再想医治你的后背也是毁了……毕竟,有哪个男子喜欢自己娘子的后背疤痕斑斑?”
荣骅筝一句话就让谷婷菱就上了心,然后一反常态,时常追在荣骅筝屁股后面问自己的后背什么时候能好,会不会留疤等等……
荣骅筝为此不胜烦扰,原本早晚各上一次药的她有一天愣是没给她上药,对谷婷菱苦苦哀求和威胁置若罔闻。
眼看再过两个时辰左右就要到达龙岩寺了,谷婷菱不想自己这副病怏怏的身子影响了自己娇贵明艳的形象从而让大家对她印象不好。
再者,她听到了玄龙大师所说的帝女星传闻,她这副病怏怏的样子让人怎么都不会觉得是她,所以她怕自己错过了可以和玄龙大师交流佛经和让玄龙大师为自己占一卦的机会,所以考虑再三,在这天即将到达龙岩寺的时候催促荣骅筝将自己后背的线给拆了。
荣骅筝坐在客栈的一方小桌旁闻言瞄了一眼谷婷菱,嗤笑了一声,“谷郡主,你会不会太急了?”
谷婷菱冷哼,瞪她,道:“你心里打什么主意本郡主还不明白么?”
“哦?我打什么主意了?”荣骅筝扯着唇冷冷的看着她。
“你少在这里给本郡主装糊涂!”谷婷菱握拳,娇美的面容染上一层刻薄,“就凭你就想把本郡主给毁了,你还不够资格!”
上一次荣骅筝替宇文广拆线她是看在眼里的,也不过是两天的时间那些线都长到肉里面去了,她现在都三天了再不拆的话恐怕会更严重,严重一点的话兴许这辈子都休想再将线撤出来了。
荣骅筝顿觉好笑,冷冷清清的道:“谷郡主,这就是你的态度?”当初她医治谷婷菱不过是看在宇文璨的份上罢了,就是因为她答应了宇文璨,所以这一段时间
她对谷婷菱尽心尽力,从来就不曾失职过,也未曾藉此来报复过她,她倒好,给她三分颜色倒是开起染坊来了。
“本郡主什么态度了?”谷婷菱冷冷一笑,道:“你别以为本郡主不知道。你以为本郡主是傻瓜么?你为什么一定要到了龙岩寺才为我拆线?就你这个恶毒的人会为本郡主着想么?你不是不知道佛家之地不能杀生不宜见血,你却偏生要让我到了龙岩寺才拆线,你到底想置我于何地?”
“我想要将你置于何地?”荣骅筝觉得真的很好笑,但是她怎么也笑不出来,睨着她,冷飕飕的警告道:“谷婷菱,你想找死?”她从来没见过如此出言不逊的女子,她真想一把将她的嘴巴扯烂,看她还嘴贱不!
“你想我死?”谷婷菱阴测测一笑,“本郡主告诉你……偏不!璨哥哥我是和你抢定了的!”
“是么?”荣骅筝想起了宇文璨若神明般俊美出尘的脸庞,冷笑一下,突然之间改变了主意,道:“好,你想现在拆线是吧?”荣骅筝倒也干脆,放下手中的杯子就招手让灵儿将自己的箱子找来,再道:“走,现在进房间去。”
看着荣骅筝突然之间变得如此干脆,谷婷菱有点迟疑了,“你,你到底想要玩什么花样?”
荣骅筝挑眉,双手抱胸,嗤笑道:“怎么,不是你说现在要拆线么,我如今按你的话去做了你在这里怕些什么?”
不知怎么的,谷婷菱突然之间就是心有戚戚,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荣骅筝的脸上,企图从她脸上找到丝毫的痕迹来证明自己心中的想法。
荣骅筝冷笑,“谷郡主,待会我还想睡个安稳的午觉呢,这线你到底是拆还是不拆?”。
谷婷菱想起了宇文广那天的状况,一咬牙,“谁说我不拆了,拆!”
荣骅筝眼皮不着痕迹的动了一下,淡淡道:“既然如此,就别愣着了,走吧。”
要说荣骅筝为什么改变主意要为谷婷菱拆线,其实是因为谷婷菱的后背的伤比宇文广要严重,伤口暂时还不适合拆线的,荣骅筝原本打算到了龙岩寺休息一天之后再替她拆线的,那时候是最适合的,留疤的机会也不大。但谷婷菱的决定让她的计划提前了,不过这也无妨,反正到时候难受的,见血的都不是她,她有什么好犹豫的?
看着趴在床榻上的谷婷菱,荣骅筝剪开她后背的衣料,轻飘飘的好意建议道:“谷郡主,拆线会挺痛的,要不要将你弄晕了再动手?”
谷婷菱咬牙,她对荣骅筝的话全数不相信,冷哼道:“不用,这点痛本郡主还能忍受!”
荣骅筝耸耸肩,叹息一句,“果真是好心被雷亲。”
谷婷菱闻言冷笑了一下,“你会这么好心替本郡主着想?”
荣骅筝耸耸肩,轻松的道:“信不信随你。”本郡主,本郡主,以为自己是郡主就了不起么,现在倒要你尝尝厉害!
谷婷菱刚想说什么回话,却不料荣骅筝的手这时候却动了,她一怔,然后来不及反应后背蓦地传来一股揪心的疼痛,她蓦地尖叫出声,“啊!你,你……”
“我如何?”荣骅筝笑得清浅。
“啊!你不要,啊!”谷婷菱从来未曾觉得如此痛过,之前荣骅筝用刀划她后背她晕了没什么感觉,醒来虽然觉得痛,但是喝了药之后就没什么感觉了,如今只要荣骅筝的手一动,她瞬间就能感觉到自己后背敏感的新肉被一根线用力的拉扯着,那感觉就像是骨头上生长着的肉生生的被拉扯着和骨分离一般,痛的她恨不得立刻晕厥过去!
个骅遭莫。荣骅筝对她的惊呼和指着置若罔闻,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下。
谷婷菱后背纵横交错的,大大小小的几十个线口,荣骅筝一一将之拔出来,由于现在还不是最佳的拆线时间,拔出来的每一根线都染着红红的血丝,还有一点点细小的肉屑。
灵儿听着谷婷菱的尖叫声就觉得头皮发麻了,如今再看到被荣骅筝扔在桌面的白布上的一根根红艳的针线,更是生生的打了一个寒颤!然后深深的明白到,以后无论是惹谁都决不能惹夫人,不然……
“郡,郡主……”谷婷菱的贴身丫鬟明显的察觉到从谷婷菱后背上拉出来的线和宇文广的有着明显的不同,看看面容冷淡的荣骅筝再看看拼命尖叫,全身上下全是冷汗的谷婷菱,很是不忍心。
谷婷菱已经够痛苦了,丫鬟小心翼翼的声音让她觉得自己现在就是一个可怜虫,她从来都是高贵之人,这感觉对她来说非常的不佳,咬着唇瓣闷声哼道:“叫什么叫,再叫把你扔了!”
她话才刚说完忍不住再度尖叫出声。
丫鬟也不敢造次,低垂着头乖乖的缩到一旁去了。
因为谷婷菱后背上的伤着实多,将大大小小的线都拆完,再在上面抹一层药物和特制的精油之后,所有的时间加起来用了荣骅筝几乎两刻钟的时间。将所有事情做好之后,荣骅筝一言不发的就收拾东西想出去。
谷婷菱实在难受,之前她看宇文广并没有自己那么难受的,侧脸刚想对荣骅筝冷嘲热讽一番却看到了桌面上一个个染着血的线,眼睛蓦地一花,全身都颤抖起来了,放声尖叫:“荣骅筝!”
荣骅筝懒得理她,收拾好所有东西之后抿唇冷冷冰冰的抬脚出去。
“你给我站住!你到底对本郡主做了什么,那些针线上怎么会……”谷婷菱其实不是怎么敢看那些染血的线,方才只是瞟了一眼她就忍不住想要吐出来了。
无论她怎样尖叫出声荣骅筝都置之不理,谷婷菱气结,她动了动后背,后背立刻传来一阵火辣的疼痛!她痛得眼泪都飚出来了,想了想立刻对丫鬟道:“快,拿镜子过来!”
丫鬟一愣,想到谷婷菱想要拿镜子的目的就有点迟疑,垂着脑袋轻声劝道:“郡主,现在距离出发的时间还有半个时辰,您身上的伤口还没完全归好,还是先休息一番吧。”
''文'“少在这里教训本郡主,让你拿镜子来就那镜子来!”
''人'丫鬟暗暗叹了一口气,然后慢吞吞的的将镜子拿给谷婷菱。
''书'谷婷菱一的道镜子立刻就忍着痛往自己的后背上照去,这一照,只差没两眼一翻晕了过去,倏地甩了手中的镜子,手掌用力捶床,“荣骅筝!你是故意的,你绝对是故意的!”
''屋'“郡主,你莫要激动,你身上的伤……”丫鬟赶紧上前想要制止她的动作。
“闭嘴!”谷婷菱气得脸儿都白了,唇瓣颤颤,咬牙切齿道:“原本本郡主还想着,看在璨哥哥的份上饶她一次,不在皇太后面前将这事告发出去的,但是……
荣骅筝,都是你逼我的!”她发誓,她这辈子和荣骅筝势不两立!
“郡主……”丫鬟抖着肩膀,想说她的后背现在比之前好多了,虽然还有一条条纵横交错的疤痕,但是她后背的皮肤愈合得非常好,皮肤也嫩滑不少,隔以时日待伤口结痂之后可能就疤痕也会没有呢!
从前她看到一些人不过是手指长的伤口都会留下长长的疤痕,非常难看,但是看郡主的伤口完全没有这种状况,那感觉就像是破镜重圆似的,感觉非常好,没有一丝的不和谐。恭谨王妃果真是医术超群啊,或者连宫中的御医也比不上她呢!
“滚,出去!”谷婷菱还是不能接受,自己的后背原本是多么优美无暇,如今却……只要她一想到自己看到的后背,整个人都有一种崩溃了的感觉。
新恨一重重,旧恨一重重,新恨旧恨重重交织,谷婷菱从此是将荣骅筝给记恨上了,只要有荣骅筝在的地方,只要碰到荣骅筝她就会冷不丁的在她背后嘲讽几句。
荣骅筝听了也不在意,冷笑一声讥诮道:“哪来的狗,这屁放得真够臭的!”
谷婷菱气结,想说什么接过被宇文璨轻飘飘的一眼就没了言语,只能将一切憋会嘴里。
之前估计要两个时辰才能到达龙岩寺的,但那是保守估计,其实不到一个半时辰荣骅筝等一队人马就达到了龙岩寺的山下了。
龙岩寺山下的地方是出乎所意料的繁荣,荣骅筝以为大隐隐于市,小隐隐于山,龙岩寺这样号称高洁神圣的地方应该矗立在高山之上,万物之凌端,它四周定然是没什么人家的,但事实证明她想错了。这里的繁华虽不比京都,但还是非常的热闹。
掀开车窗帷幕,荣骅筝挑一下眉,“我们是在这里找一间客栈入住么?”
宇文璨闻言放下手中的书,伸手倒了三杯茶,淡淡道:“不,我们住在龙岩寺里。”
“啊?”荣骅筝傻眼,“为什么?”不是说住在外面么?住在龙岩寺,那她不就时刻都有可能会碰到那个玄龙大师了?
宇文璨看她这模样挑一下眉,“怎么,有何不妥么?”龙岩寺不是每个人都能进去上一炷香的,想要在那里住更是机会难得,他以为她会因此而觉得高兴却不料……
荣骅筝瞪眼,“当然不妥!”
宇文璨倒也从善如流,第一杯茶给她,“有何不妥?”
“那,那啥……”荣骅筝端着茶,低垂的大眼儿一直骨碌碌的转动着,试图搬一个好借口。
小屁孩咯咯发笑,一副很懂荣骅筝的摸着小下巴,理所当然的道:“那还用说么,筝姐姐不是说不能吃素的么,进了龙岩寺她哪里还能大鱼大肉啊。”
荣骅筝真想低头给小屁孩一顿亲吻,这丫的说的借口太适合了,她怎么就想不到呢!
当然,她要矜持,不能让宇文璨这个精明的家伙察觉不妥了,遂讪笑道:“哟,这样就被小屁孩说对了……?”
宇文璨深深的看着她,不置一词。
荣骅筝被他看得有点慌,狗腿的上前替他捶肩膀,卖力的道:“王爷,你也是见识到了的,妾身是无肉不欢的啊,如果住到了龙岩寺去,天天吃素,我想不到两天我就饿晕。”
话罢,看宇文璨眉头松动了一下手上的动作更卖力了,话语诚恳的道:“王爷,我这个人注定和佛相冲,别让我的厄运把你的好运给冲掉了,您要为您自身着想啊。”
宇文璨挑眉,回头看一眼她神采奕奕的小脸儿,顿时觉得如果一天看不到她这个模样还真的是自己的损失。才想说什么,荣骅筝再度体贴的抢先道:“王爷,听
说您和玄龙大师是好朋友是吧?这番你肯定是要住到龙岩寺里去和玄龙大师讨论佛经的,您要是想去就去吧,妾身深明大义不会怪您的您随便扔两个银子给妾身,妾身一人在外面找一间客栈住下就好了。”
宇文璨原本松了的眉宇闻言微微蹙起,似笑非笑的瞟她一眼,“怎么,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赶本王走?”
荣骅筝一噎,慌忙摆手,讪笑道:“怎么会,王爷您想多了,您英明神武,光辉万象,妾身扒着你都来不及呢,怎会想赶王爷走?”
宇文璨睨一眼她那小模样,不想笑的,唇角却不可自已的翘了一下,伸手拍一下她的脑袋,“你啊,就你这嘴巴!”
荣骅筝卖力甜笑,“嘿嘿,王爷过奖了。”
宇文璨觉得好笑,“本王赞美你了么?”
荣骅筝贼呼呼一笑,手上的动作也不那么卖力了,侧着脑袋眨眼,“难道王爷不是这个意思?”
宇文璨不答,看着在自己肩膀上撒着小雨点的小手儿,轻飘飘的问一句,“刚才你说什么来着,你扒着本王都来不及怎会舍得赶本王走是吧?”
荣骅筝笑,“是的,是的。”
“是么?”宇文璨黑眸一眯,淡淡道:“既然筝儿如此舍不得为夫,那么久和为夫一道住在龙岩寺吧。”
荣骅筝闻言,眼一黑。丫的,自己挖坑自己跳的感觉还真的不怎么好啊。
呜呜,她可不可以收回之前的话?
“王爷……”荣骅筝扁嘴,委屈的顿下手中的动作,在他面前蹲下,托着腮帮子哀怨的瞅着他,“你就放过妾身吧,龙岩寺那是人住的地方么?”
宇文璨微微弯腰,视线对上她的,轻飘飘的吐气,“筝儿,你这模样着实挺可怜的。”
荣骅筝猛地点头,一双大眼儿盈满水汽,扁嘴卖萌,“王爷你现在才知道啊,请您认真的看看我,看我可怜而可悲的小眼神……”
“噗!”也不知道是谁,突然笑了出声。
宇文璨黑眸微眯,声音冷冷清清的道:“四王弟,你是不是太闲了?”
“哟,被发现了?”宇文霖摸摸鼻尖,好可惜的叹了一口气,好半响才道:“二王兄,二王嫂真逗啊,反正二王嫂也不喜欢住到龙岩寺里面去,要不就算了吧。”
自己的一番言语被人取笑荣骅筝原本是不怎么高兴的,如今宇文霖替她说话让她一股怨气顿时烟消云散,连连点头,侧头对着窗口扯一句:“谢谢四殿下理解之恩!”
“别客气,小王还没谢二王嫂的治疗之恩呢!”宇文霖答得轻快。
宇文璨容色淡淡的听着,也不置一词,宇文霖觉得奇怪,才刚暗忖他二王兄可不是这种吃吃闷亏的人然后就感觉到自己被一股强大的气给缠上了。
宇文霖哀呼一声,“二王兄,你不带这样的吧?”
宇文璨薄唇一掀,“滚。”
宇文璨桃花眼怎么也笑不出来了,苦了一张俊脸。虽然他是摆脱了那股气的缠绕,但是他的耳朵却给那股气给屏蔽了听觉,他现在两耳根本听不到任何声音。
“咯咯……”爬上小凳子掀开小窗帘往外看的小屁孩看着宇文霖灰溜溜的夹着马肚跑了,顿时笑出声来。
四殿下还真笨啊,他没发现他现在学聪明了么,要是以往他肯定也会出言调戏一番的,但是自从他知道璨哥哥离间了他和筝姐姐的关系之后他就很识相的再也没敢当着璨哥哥的面儿造次了。
不然,嗯哼,怎么吃亏都不知道呢!
要知道,他已经连续两天没抱过筝姐姐了,筝姐姐两天都没有亲过他了!
他亏大发了!
黑心的璨哥哥!
荣骅筝瞪小屁孩一眼,“趴在那里掉出去怎么办,滚回小榻上去!”这小屁孩这两天不知怎么的,让她省心了很多,不过看他小身板趴在宽宽的窗口她忍不住出声教训。
“好。”小屁孩闻言很是乖巧的跳下小凳子,一咕噜的跑回了小榻,末了还对荣骅筝甜甜一笑。
荣骅筝觉得好笑,没理会他继续对宇文璨道:“王爷啊,这件事您通融一番?”
宇文璨冷下来的脸在宇文霖走了之后就柔和了不少,伸手用力的捏一把荣骅筝的脸蛋,淡淡道:“痛不痛?”
荣骅筝皱脸,没敢喊痛。
宇文璨挑眉,“哟,这回懂得忍了?”话罢,他似笑非笑,“如果告诉本王真实原因本王可能会考虑让你到外面住。”
荣骅筝心一跳,暗忖宇文璨这丫的是怎么知道她说谎的,她明明表演得很好的啊。
她一笑,笑眯了眼的道:“王爷您怎么说话的呢,妾身怎么可能会骗王爷您了,妾身方才说的就是最真的原因啊。”屁,难道要她一五一十的告诉他其实自己并不属于这个世界,而是来自外界的一缕灵魂?说出去谁信啊,搞不好还将她当妖怪看呢!
宇文璨看着她,薄唇紧抿,微微眯眸,“此话当真?”
荣骅筝被他认真的表情弄得吓了一跳,有些心虚,但是关键时刻她绝对不容许自己心虚,遂连连点头,“真!真的!”
宇文璨深深的看她一眼,心脏不知怎么的抽了一下。突然之间疲倦袭上心头,以手托着下颚微微闭上眼睛,淡淡道:“既然如此,那随你吧。”
荣骅筝一怔,看他略带淡漠的目光,心脏没有来的痛了一下。咬咬唇,她皱眉,“王爷……”
宇文璨微微睁眸,“筝儿,无论如何,先到龙岩寺上去看一看,去见见玄龙大师,这是非常难得的机会,不要错过了。”话罢,他看她一眼,伸手摸摸她的脸儿,发现自己终究舍不得不理她,轻声劝道:“我也不是想勉强你做什么,只是玄龙大师说最近天边出现了帝女星,他在找一个有缘人,我曾经答应过他不放过任何一个有机缘的女子的……”
荣骅筝闻言,蓦地想哭了,她的第六感非常好,随着马车一点点的靠近龙岩寺,她的感觉就越不妙。
她好想问一句能不能不去……
但是看着宇文璨那真切而诚恳的眼神,她怎么也说不出口……
但是,她不敢保证,在看到那个玄龙大师的时候会不会拔腿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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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 逃
据说龙岩寺建在一座名叫龙岩山的山腰上。
在山下热闹的街上走着的时候荣骅筝非常好学的向宇文璨请教了龙岩寺在哪里,宇文璨掀开窗幕轻飘飘的一指,荣骅筝心有戚戚的一看,几乎晕了,“那么高?
”NND,亏她还打着主意自己时刻提点着自己要机灵点,在看都那个所谓的玄龙大师时一定要做好助跑动作,然后一溜儿的溜下山躲着。
但是如今看来她那个主意简直就是在痴人说梦话,那么高的山,她一来对地形毫不熟悉,而来功夫只有那么一点点,只怕还没跑两步就被人拎回去了。
“不就是那么高么?”宇文璨当时一点也感受不到荣骅筝的欲哭无泪,声音轻飘飘的,像是一朵云似的。
龙岩山非常高,荣骅筝一直以为要爬上去非常困难的,而宇文璨腿脚不方便更是难上加难,心里暗暗替那些抬着宇文璨走的几人=捏了一把汗,暗忖到时候一点要让人给他们加工资。
但荣骅筝明显是想错了,古代人的智慧也是超群的,而且是智慧超群!
这个想法在荣骅筝看到自己走的路的时候有了深深的领悟。龙岩山高而陡峭是让人难以置信的,但是更让人难以置信的就是那一条路。她不知道龙岩寺的和尚用了什么法子,莫约六十度的陡峭的坡度修出来的路却异常的平坦自在,一沙一石的铺砌都用得非常的巧妙,走的人一路上不但没感觉到坡度带给的压迫感,反而有一种是走在平地的感觉。
荣骅筝很是纳闷,还有深深的敬佩,暗忖不知道这设计者到底是怎么做到这一切的。
一旁的夏侯过似乎看出了荣骅筝的疑惑,黑眸闪过一丝崇敬和骄傲,道:“这条山路是王爷出主意修的。”
荣骅筝眼皮一跳,“哦?”竟然是宇文璨?
她好像听宇文霖那丫的说宇文璨不但是天下第一美男还是天下第一才子,她虽然知道宇文璨非常厉害,功夫了不得不说还总喜欢抱着一本书看,懂的药物花草都非常多。但是,她也以为宇文璨就懂这些罢了,却不料……
夏侯过还在犹豫着该不该说,但是探究的看向宇文璨,见他一脸平静的模样,松了一口气,道:“其实这路修好了大概也有五六年了。不过修着路也用了一两年的时间才修好。”其实,从主子第一次来龙岩寺就想着要将这路给修出来,给予来人方便了。
以前一般人从山脚走上龙岩寺起码要三四个时辰,但是这路修出来之后时间足足减短了好几倍!
“夏管事,你没听过么?”荣骅筝听着夏侯过的话睨一眼他,突然问道。
夏侯过一愣,“什么?”听过什么,,他怎么发现自己好像跟不上夫人的节奏?
荣骅筝眨眨眼,郑重的道:“伟大的创举都是需要时间来沉淀的。”
宇文璨瞟她一眼,唇瓣翘了一下。
荣骅筝看着他唇角的那一抹笑,以为他在得意,哼一下,道:“王爷,收敛点。”
宇文璨还在浅笑,一双黑眸紧紧的盯着她,不答。
荣骅筝和夏侯过的对话一路上也有旁人听了去,突然有个声音插了进来,道:“自己不懂就不要在这里乱说,璨哥哥为何需要收敛?璨哥哥这创举你到底知不知道造福了多少人啊?”
不用猜测荣骅筝也知道这个生意那是谷婷菱的,她翻一下白眼,懒得回话。
“璨哥哥十四岁就提出这个创举了,你可知道当时有多少人觉得诧异么?你能想得到么?”谷婷菱的声音充满讥诮,她就是看荣骅筝不顺眼,特别是在拆线之后,她现在是每走一步后背都痛得要命。
原本她的贴身丫鬟还想让人将她抬上山的,但是她以没诚心拒绝了,坚持要自己一步一步的走上去。
十四岁?!荣骅筝挑一下眉,确实了不起。不过,荣骅筝现在更关心一个问题,他抬眼看了一眼宇文璨,郑重的道:“王爷,我们是不是应该讨论一下年龄问题?”
宇文璨不知道她的脑袋瓜又在折腾什么了,挑眉,道:“哦?”
荣骅筝拉住小屁孩的手换了一个位置,抬眼边走边道:“这路五六年前造完了,而在五六年前花了一两年的时间在修,在修之前应该也花费了不少时间在设想吧……敢问王爷现在年龄是……”
呃,她怎么越想越觉得自己现在像是在出数学题?囧!
宇文璨仰头大笑,笑罢深深的道:“筝儿,为夫现在才知道你竟然不知道为夫的年龄……”荣骅筝张嘴想说什么,宇文璨却先轻飘飘的来了一句,“筝儿,你太失职了。”
荣骅筝握拳,拼命的和自己说不要让他将话题扯远了,坚持道:“王爷,请问您现在的年龄是……”
她现在十五,她掐指粗略的估计了一下宇文璨的年龄,越想越不甘心。丫的,怎么算也有个八/九岁的距离啊……
宇文璨这丫的老牛吃嫩草!
不,等等!他好像还没把她给吃了吧?
呸呸!在想什么呢,说得她好像巴不得被人吃似的!
宇文璨睨着她黑了的小脸儿,勾唇一笑,轻飘飘的来了一句,“无可奉告。”
宇文璨腿脚不方便,一路上是让人用撵抬着上山的,荣骅筝在山下的时候觉得他最舒服了,但是心底想到了什么愣是说不出这句话来。宇文璨虽是高高在上的坐着但是荣骅筝不知怎么的总觉得他会寂寞,会无聊,所以总是扒在他旁边话唠似的嘀咕这嘀咕那的。
一路上她说了不少话,有时候宇文璨被她说得哭笑不得,不过着实不会无聊就是了。荣骅筝说着说着,在越往山上她就越能感觉到有好些人开始兴奋起来了,她皱着,嘀咕道:“都抖了鸡血啊?”
一路上荣骅筝说了不少笑话逗宇文璨,这回宇文璨听不懂,挑了一下眉,“什么意思?”
荣骅筝吐吐舌头,耸耸肩,狡黠的道:“没什么意思。”
宇文璨睨她一眼,想着她说了那么多定然嘴巴也干了,也不强求,黑眸柔柔的看她一眼,然后俊眸虚眯的看着前方。
很高的龙岩山,让人意料之外的,在差不多到达的时候荣骅筝一路人只花了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
一队人马还没到达龙岩山的入口,就看到路上有三个人站在一旁等待着什么。
荣骅筝看着那三人,一人年约五十,下颌长着短须,身穿明黄色的袍子,外面罩了一件红色袈裟,另外两个看起来比较年轻,都是二十来岁的青年,身穿浅灰色袍子,看到他们到来双手合十,微微垂头见礼。
来到这里,道路就无所谓曲折了,全部都是平坦的,抬着宇文璨的几人手脚利落的将宇文璨放下来,宇文璨推着轮椅就出来了。
因为一堆人马里就宇文璨的地位最高,所以他理所当然是走在最前的,他推着轮椅走了一会,发现荣骅筝并没有跟上,眯眸,“筝儿?”。
荣骅筝在看到年长穿袈裟的和尚的时候就很明智的选择躲到了最后面,闻言皱巴了小脸,恨不得一脚把宇文璨给踹了,但是这里人多面子无论如何都是要给宇文璨的。她讪笑一下,巴巴的上前,虚心请教道:“王爷,请问有什么事?”
宇文璨轻飘飘的瞟她一眼,“替为夫推轮椅!”
荣骅筝长大嘴巴,看看夏侯过,看他很识相的将脸扭向一边对她的哀怨视而不见,最终只能将小屁孩交给他,自己接过他的工作,推着宇文璨一路向前。
荣骅筝心里有点发毛,总觉得很不妥,她没忍住,微微弯腰和宇文璨咬耳朵,“王爷,那是……玄龙大师么?”说时,她伸出一食指指向那个披着袈裟的中年和尚。
她清浅香甜的气息喷在他的耳廓,有种说不出的暧昧和亲昵,宇文璨眼神一肉,伸手拍拍她垂过来的脑袋,道:“不是。”
“原来不是啊。”荣骅筝松了一口气。
宇文璨明显是听出了她的语气,挑眉回头看她一眼,看她伸出来的手儿细白细白的,手腕儿只有那么一点,蓦地伸出手握了一下,再用拇指和食指圈住量一下,瞬时间对那大小很不满意。明明给她吃喝了那么久,怎么就没长一点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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