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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的毒妾-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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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她可是很有骨气的,他这是什么手势啊,在招呼小猫小狗啊?
宇文璨唇瓣一翘,“筝儿,你脸红作甚?”
荣骅筝不看他翘起的唇瓣,蓦地一把站起来,“你才脸红!”你全家都脸红!
宇文璨眯紧盯着她,不答。
荣骅筝被他盯得头皮发麻,总觉得自己像是砧板上的鱼肉,这么想着脑海突然浮现他说的侍寝二字,脑袋的某一根神经绷一声,断了。她心头大乱,伸手胡乱移动着有点发软的腿,毫无章法的伸手打一个呵欠,边走边声音颤颤的道:“我我,睡觉了,你你,先回房休,休息吧……”
荣骅筝不过移动一步,宇文璨暧昧带笑的声音就尾随而至,“筝儿,你害羞了?”
荣骅筝火了,想回话但是很明智的没有动嘴巴,反而猛地朝一旁跑去。
宇文璨没给她机会,因为她床上所在的位置正好在宇文璨背后,她必须饶过宇文璨才能回到床边,就在她经过宇文璨旁边的时候她突然之间感觉到自己被一股气所包围着,来不及反应身体就被移动着,然后身子就掉进了一个温润,气息好闻的怀抱。
荣骅筝被这股气息刺激得唇瓣打颤,“王,王爷,别激动,那啥易伤身,您,您还是……唔!”
她话还没说完嘴巴就被宇文璨红艳的薄唇严严实实的堵住了。
荣骅筝别的感觉没有,脑海只有一个,不,两个念头。
一,丫的,她被强了。
二,这滋味果然万分美好,方才着实不应该拒绝。不过,如今想来怎么想就怎么觉得自己是在欲拒还迎……
屁,去你的欲拒还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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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筝儿,你吃醋了
终究,宇文璨还是没有将荣骅筝给就地正法了,荣骅筝原本还期待了一把的,结果宇文璨在她嘴唇啃两把,将她啃得逍魂之后轻飘飘的推着轮椅离去了。
荣骅筝当然没有捶胸痛呼可惜,她可是很有骨气的,虽然吧,**给宇文璨那丫的没什么大不了的……
第二天荣骅筝睡得昏昏沉沉的时候房门被一脚踹开了,声音之大她身上的睡充跑了一半,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才想说话就被人一把给掀开了被子,并吼道:“睡睡睡,就知道睡,快起来!”
荣骅筝听到这个声音愣了一下,半睡半醒之间唤道:“师傅,刺绣不是已经学完了么?”难道之前的一切都是她做梦?
叶姨娘头上冒出几条黑线,一把将荣骅筝腰下的被子扔到床脚去,叶姨娘进来时带进来的冷空气一把钻进来,荣骅筝身上仅穿一件里衣,一下子就打了一个冷颤,人跟着也清醒了许多,揉揉眼睛,荣骅筝还是有点不敢置信,“师傅,你怎么来了?”
“怎么,我不能来?”叶姨娘冷笑。
荣骅筝眨两下眼睛,蓦地拍床,正气凛然的道:“能来,当然不能来,只是师傅要来也该告诉徒儿一番,徒儿好出去迎接师傅,你这番自己前来了弄得徒儿不忠不孝不仁不义,教徒儿好生……”
“嗯?”叶姨娘眯眸,对她一堆废话很是不悦。
荣骅筝委屈,摸摸鼻尖,道:“师傅,这千里迢迢的,您,您老人家来这里作甚?”
“你绣给王爷的衣袍被人盗了去?”叶姨娘也不多说,开门见山的道。
荣骅筝瞪眼,满眼崇拜,“师傅,你有先知能力?”不然不过是昨夜发生的事情她不但知晓了还这么快就到这里来了,不过就不知道她为何而来了。
叶姨娘美眸剜她一眼,荣骅筝领悟,无力的道:“师傅,您别这样,我也不想的啊。”衣袍被偷了她更生气好不好,她还没见过宇文璨穿过呢,也不知道合不合身……
“什么叫做你也不想,如果你能多留一份心眼事儿至于到这个地步么?你知不知道这件衣袍有多重要,你竟然……”叶姨娘气结,她怎么就收了这么一个徒儿,大脑里总是一些有的没的,怎么连衣袍都被人盗了还睡得如此安稳?
荣骅筝扁嘴,喃喃道:“谁知道一件衣袍都有人偷啊,我绣的那件明明没有师傅你给的那件值钱的。”最生气的人不该是她和宇文璨么,怎么他们两人还没发脾气呢,她师傅倒是千里迢迢的跑来将她骂个狗血淋头?
“你还在这里纠缠值不值钱的问题?”叶姨娘不敢置信,紧接着冷冷道:“你必须重新绣一件!”
荣骅筝傻眼,“师傅,不过还有三天不到的脚程,你要我再绣一件?”
“别和我说你绣不出来。”叶姨娘瞪眼。
荣骅筝咽了咽口沫,摆摆手道:“也不是绣不出来,只是……”只是衣袍好端端的一件衣袍被人偷了想不出法子要回来不说还要憋屈的重新绣一件作数,无论如何她都不会这样委屈自己。再说了,草率的绣出来的衣袍宇文璨那丫的能看得上眼么,要是他不穿那她岂不是白费苦心了?
而且,既然那人以为她没有了衣袍定然不得皇太后心,那她到想要赌一把,她没了衣袍,皇太后到底会将她怎样!
她就不信了,就一个老太婆还想在她的人生指手画脚了!
“只是你觉得委屈了是不是?”叶姨娘的声音冷飕飕的,她看着荣骅筝鼓鼓的脸儿,腰间的带子蓦地一扯,使气往她身上抽去,“上次是怎么和你说的,受了委屈要十倍还回去,如今这副模样是要给谁看?你知不知道,如果这次没了衣袍你将会受更大的委屈?”
荣骅筝急急躲开,一大早就挨打真心不怎么好看,“师傅,人都还不知道是谁呢,怎么还?”哼,被她抓到人了,别说是十倍了,她要百倍千倍的的从那人身上讨回来!
“而且,我出身低,无论如何皇太后都不会满意的啦,我干嘛要用自己的热脸帖她的冷屁股?讨好她我还不如好好的巴结巴结王爷呢!”嘿嘿,她这话其实真心的,扒着宇文璨有肉吃哦!
“哼!既然你懂得王爷的好就好了!”叶姨娘闻言,脸色这才好一点,倏地使气,手中的腰带转眼间自行缠绕在她的腰间。她看一眼锁在墙角的荣骅筝,抿唇道:“我将布料带来了,你这几天一定要将它绣好了。”
“师傅……”荣骅筝对叶姨娘千里迢迢的送布料过来不感激是不可能的,而且她也在想衣服少一件不如多一件,她绣的那件衣服还可以,就这样没了宇文璨应该会觉得可惜的吧。为此,她也曾有过一个念头——再绣一件给他。但……她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啊,绣衣袍给宇文璨她乐意,只是如果绣一件偷一件那她会气炸了肺的!
叶姨娘看出了她的想法,冷声道:“如果真是绣一件偷一件那你还配做我的徒弟么?”
荣骅筝握拳,狗腿道:“当然不配了,那样的人就是傻子嘛!”她当然不会笨到是在骂自己,其实她是在犹豫着自己到底应不应该绣一件让那个人再来偷一次罢了,引蛇出洞这一招偶尔用用也好的。
不过,就是怕那人太聪明不上当。
叶姨娘冷清清的瞪她,才刚想开口门口却传来了动静,叶姨娘侧眸看去,赫然看到夏侯过推着宇文璨进来。叶姨娘立刻跪下见礼,“见过王爷!”
“嗯。”宇文璨淡淡的应着,让她起来之后云淡风轻的道:“事儿办成如何了?”
“一切顺利。”
“那就好。”宇文璨脸色淡淡的,看不出喜怒。
荣骅筝看着两人说话,眼睛眨两下,“什么情况?”她总觉得她师傅老人家对宇文璨特别尊敬,对太子都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对宇文璨无论是行礼、说话的语气还是别的都无可挑剔的尊敬,这让她颇为不解。
两人的对话本来就属于机密事件,叶姨娘闻言冷冷睨她一眼,转移话题道:“旁人这会儿都要用早膳了,你倒好,还在这里抱着被子!”也就只有主子会这么宠她,哪家的媳妇不是早些起来打理府邸大小事儿和伺候夫君的,就她每天都起得比主子还迟!
荣骅筝看一眼宇文璨,看他一副精神甚好的模样确实不像是刚刚醒来的,想说什么叶姨娘道:“布匹给灵儿了,大小我也给你裁好了,到时候你……”
她话还没说完,却被宇文璨淡淡的打断:“不用。”
“诶?”
叶姨娘和荣骅筝同时不解的看向宇文璨,他不咸不淡的道:“筝儿要照顾希宴,衣袍的事情作罢吧。”
叶姨娘愣了一下,好半响唇边才泛出一抹苦笑,点点头,道:“是。”其实希宴世子她是见过的,很让人省心的一个孩子,并无需怎样照顾,臭丫头完全可以在马车上一边刺绣一边照料希宴世子的。
当然,也不是她不心疼臭丫头,只是如果这衣袍不锈好的话皇太后那边就有麻烦了,如果不是这样她也无需千里迢迢的,日夜兼程的将布料送过来了。昨夜里,
她一直赶路,没合过眼。当然,她这不是抱怨什么,只要如果臭丫头不将衣袍绣好的主子会多一层麻烦,她的存在就是为主子排除麻烦,但是如今主子似乎很乐意将臭丫头的麻烦拦在身上让她去逍遥……她还有什么好说的?身待把很。
荣骅筝看着叶姨娘眼中明显的血丝,皱眉,“师傅,你没休息好?”
叶姨娘不答,冷冰冰的瞪她一眼,什么也不说就走了。
“喂?师傅?怎么这么快就走了?!”荣骅筝身子爬出床边朝着叶姨娘的背影喊道。真是莫名其妙,她师傅老人家千里迢迢而来,怎么不和她说两句就走了?
宇文璨进入到房间,优雅的以手支着下颌,轻飘飘的欣赏着她狗爬的姿势,看着她宽敞的里衣下精致雪白的锁骨,还有下面雪白的细软,黑眸微微眯起,声音低沉,“筝儿。”
荣骅筝还爬着看着门口,脑子还在想着叶姨娘的事情,闻言眨两下眼睛。“嗯?什么事?”
她这副模样怎么看就怎么像一个摇头摆尾的小狗,宇文璨翘唇,轻飘飘的道:“没有,本王只是想提醒一下你……这姿势不错。”
荣骅筝一时间不解,低头看一下自己,啊了一声,蓦地揪住领口,一溜儿的缩回床脚,抱着被子含泪懊恼。丫的,现代都是不穿胸罩睡觉的,这古代当然也不穿肚兜睡觉了,想不到这样就惷光外泄了。
哼,便宜宇文璨那丫的了。
宇文璨仰头爽朗一笑,那舒畅的笑声听得门外的夏侯过怔了一下,然后想起这是荣骅筝的房间,顿时间又觉得是理所当然起来了。只要有夫人在的地方,王爷心情都会愉悦起来的。
“你笑条毛啊!”荣骅筝揪着领口在床觉蹬腿。
宇文璨看着床觉微微的一侧肩膀,笑声作罢,好半响一副了然的叹息道:“筝儿,你脸皮怎么就那么薄呢,昨儿我不都摸过了么?”
“你闭嘴!”荣骅筝恼羞成怒了。
他不说还好,一说她就不得不面对现实。
好吧,她说谎了,事实上她昨天宇文璨根本就不是只啃了她嘴巴两口,她脸上、脖子什么的都被他啃了一边,昨晚临睡前她很明显的看到自己脖子多了一些红痕!
丫的,宇文璨属狗的!
而且还不单如此,昨晚她所说的宇文璨终究没有将她就地正法是因为她被宇文璨吻得晕乎乎的,对他的行为一直没留心,直到,直到他的手钻进衣服摸上她的胸
她迟钝的神经不得不蹦的一声断了,然后羞愤的她二话不说的滚回了床上,再将人赶了出去。
而她为何睡到现在还没有起来,昨天是失眠了,心里脑里全是宇文璨唇瓣的温热和触感,还有他手心传给心房的温暖,让她根本就睡不着!
好不容易忘了,这丫的再度提起,她真的没脸见人了。
“筝儿,莫害羞,你……”
“害羞个屁啊,我没害羞,你出去!”荣骅筝都快要气结了,活了两辈子连男人的手都没牵过呢,昨晚却一下子被人摸了个通透,怎么想就怎么觉得那是子弹的速度!
“筝儿,总是说谎不是一个好习惯啊。”宇文璨声音轻飘飘的。
荣骅筝刚想回一句,突然之间觉得她声音好像离自己近了一点,这么想着她一怔,然后慢慢的抬起头来,恰好看到宇文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床边,支着下颌一脸温和的看着自己。
荣骅筝瞪目,“你,你……”
宇文璨薄唇勾出一个最让荣骅筝欲罢不能的笑容,轻声道:“筝儿,别激动,为夫只是在告诉你……你着实该起来了。”
荣骅筝咽了咽口沫,将弯曲着的腿伸长,然后试探着伸到另一端,试图用脚丫子将叶姨娘扔到床脚的被子盖回自己身上。宇文璨慢悠悠的欣赏着她雪白的脚丫像浪花一样跳动着,在它们接触到被子的时候指尖微微一动,被子再度和荣骅筝的脚丫拉开了距离。
“你!”荣骅筝的视线从被子转回宇文璨身上,大眼儿恨不得想要从宇文璨身上剜下一块肉来。
宇文璨挑眉,悠闲的欣赏着她气红了的脸蛋儿,淡淡道:“技不如人,能怪谁?”
“宇文璨!”荣骅筝真的想一把扑过去将他一口咬碎!
“筝儿,为夫要长眼针了。”宇文璨支着下颚的动作不变,侧着的脸庞看向荣骅筝的模样绝美得让人难以置信。
荣骅筝闻言心头涌起一股防备,想说什么但机警的低头看看自己,这才发现自己好像真的做了一个向宇文璨扑去的姿势,如今领口再度倾斜,只需浅浅低头就能看到自己胸口的惷光了。
荣骅筝欲哭无泪。
宇文璨挑眉欣赏。
荣骅筝保持着一个动作不变的瞪他。
宇文璨回以微微一笑,倾城绝美。
荣骅筝气结。
宇文璨笑得如沐春风。
荣骅筝张牙舞爪。
宇文璨低头浅笑,眼神清浅,却是无限温柔。
房间里面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波涛汹涌。夏侯过原本很尴尬的,听到主子耐着心思逗弄着王妃,总觉得让人有种脸红心跳的感觉,所以尴尬的朝着门口移开了两步,深怕听到什么不该听的。
但是他动作刚做,里面就什么声响都没有了,他顿时就更是不敢有动作了;暗忖要是一个鲁莽扰了两位主子的兴致那就罪过了。
两人一人怒目圆睁,一人黑眸盈笑,相互对望着,在一刻钟之后荣骅筝的眼睛都酸涩了,扁嘴哀呼一声,“王爷,您一大早的不好好休息来这里戏弄我作甚啊,吃饱了撑着啊?”
宇文璨再度笑了,轻飘飘的来一句:“筝儿,为夫还没有用早膳。”
荣骅筝脸都绿了,才想说什么这时门外却传来了咚咚的跑路声,荣骅筝皱眉,到了嘴边的话被这声音打断了,这时候门口却传来了夏侯过非常尽职的声音。
“站住!”
“夏管事,求求你让奴婢见一见恭谨王,奴婢有事求见……”
荣骅筝挑眉,她听出来了,那是谷婷菱的贴身侍女的声音。
夏侯过也不和丫鬟多费口舌,冷冷冰冰的道:“现在立刻离开!”
“夏管事,求求你了,奴婢是真的有事……”丫鬟这回声音带上了哭腔。
“有事找三殿下,三殿下是负责谷郡主的事宜的。”夏侯过的脑子转的果然够快,一下就找准了事情的核心。
“不,这事只有恭谨王爷才能……”
丫鬟话还没说完,宇文璨的脸却黑了,冷冷冰冰的打断她的话,道:“何时?”
丫鬟一听到宇文璨的声音传来,蓦地爬起来冲进房间,一进门口就一把跪下来,脸上是未干的泪痕,急急道:“恭谨王,郡主今儿一早醒来情绪就异常激动,摔这摔那的,后背的伤口都扯出血了,闹着非要见您,奴婢着实拦不住,还希望……”
荣骅筝在宇文璨出声的时候就眯起了眼睛,闻言更是双手抱胸,似笑非笑的睨着宇文璨,“王爷,不去处理一番?”
宇文璨睨着她,“筝儿,你吃醋了?”
荣骅筝脸黑了,恼怒,“你才吃醋!”
“其实吃醋是一件好事,忍了也无妨。”宇文璨脸色温和的道。
荣骅筝刚想说什么,谷婷菱的丫鬟却傻了眼,两人竟然当着她的面打情骂俏……而眼前笑得温柔的人真的是恭谨王么?她原本是没有胆子打断两人的话的,但是看他们的模样让她想到了自家主子伤痕累累的后背,顿觉不值,遂鼓起勇气打断道:“恭谨王爷,郡主……”
宇文璨黑眸一沉,薄唇轻抿,轻吐,“滚!”
丫鬟一怔,有点不相信一个人变脸怎么会变得如此快,但生生的被宇文璨一字吓到了,全身软趴在地上。
宇文璨眯眸,“你听不懂么?”
丫鬟哭了,肩膀一抽一抽的,猛地磕头,“恭谨王,求求您去看一看郡主吧,郡主不肯吃药,奴婢也是没办法才……”
“滚!”宇文璨还是吐出一字。
夏侯过冷冷冰冰的上前,对丫鬟道:“请立刻离开。”
丫鬟肩膀一抖,立刻停止哭泣,她能够感觉到,如果她这刻不走可能此生都走不了了,她来这里的目的就是不想死啊。
“站住。”
她走了两步,背后传来了宇文璨的声音,她以为宇文璨改变主意了,一喜,蓦地回头,宇文璨却冷冰冰的道:“待会让你们郡主如时上路。”
丫鬟傻眼,不敢置信,“王爷,郡主如今都这副模样了,如,如何可以如时上路?”郡主的背后全是大大小小伤痕,那些伤口如今还出水呢,一路上磕磕碰碰的,身体结实的人尚且受不了这样的颠簸劳碌之苦,如今郡主一个病人怎么能够承受?
“你在和本王说不能么?”宇文璨冷笑。
丫鬟身子一抖,“王爷,郡主真的是……”
“皇太后生辰如此重要,别说现在你家主子只是伤了后背,就算是你家郡主现在奄奄一息,就算是骑马的代步的,也要如时到达!”宇文璨的声音冷得可怕。
“是……”丫鬟听了,身子冷得抖三抖,白着一张脸颤颤巍巍的下去了。
“啧啧。”荣骅筝一直听着宇文璨说话,忍不住摇头发出两声。
宇文璨回头看她,挑眉。
“王爷,你真不懂怜香惜玉啊。”荣骅筝眼明手快的拥起被子放下沉重的帐幔,边急急的往自己身上套衣服边道。
宇文璨眯眸,淡淡道:“哦?那本王昨晚那是什么行为?”
荣骅筝手中的动作猛地一顿,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快手快脚的穿好衣服,跳下床直接将这个问题忽略了。
宇文璨挑眉,有时候他真希望这丫头的脸皮能够厚一点。
早上和宇文璨纠结了一大堆,荣骅筝虽然气愤,但是荣骅筝在用早上的时候却是吃得挺舒服啊,心情有点莫名的愉悦,总有种轻飘飘的感觉。
只是,在即将上马车时,却发生了一件并不怎么令人愉快的事情。
看着站在他们马车外端的云青鸾,再看看她手中拿着的鼠灰色的衣袍,荣骅筝的眉就皱了起来。
“恭谨王妃,你绣给恭谨王爷的衣袍不见了,青鸾这里恰好有一件,要不要凑合着代替一下?”云青鸾绝美的容光勾勒出一个倾国倾城的浅笑。
“云小姐倒是有心。”荣骅筝似笑非笑。
“只要能帮到恭谨王爷和恭谨王妃,青鸾也算是有幸了。”云青鸾浅笑。
荣骅筝脸色很冷,冷飕飕的道:“云小姐有心了,不过不用了。”
云青鸾脸色一僵,才想开口,荣骅筝却冷笑道:“云小姐,时候不早了,请回马车上吧。”
云青鸾看她一眼,红唇紧抿,“恭谨王妃,青鸾只是好意。”
荣骅筝耸耸肩,扯一下唇角,“谁知道是不是呢!”话罢,二话不说的将车幕放了下来,淡淡道:“夏管事,走吧。”
夏侯过点点头,蓦地驱车出去,完全无视云青鸾僵硬的脸庞。
云青鸾听着马车离去的轱辘声,看着手中自己一针一线绣出来的衣袍,唇瓣几乎要要出血来。
自己来送衣袍,他连看都没看一眼过来,连点头也未曾……
愣住了神经,她看着马车离去的方向,凭着十二级的功夫她听到了马车上传来的声音——
“筝儿,方才好魄力,为夫万分欣赏。”这声音是多么温和轻柔。
“哼!”这声音又是多么爱娇……
“筝儿,你又在吃醋了……”这声音带着浅笑,还有纵容……
“闭嘴!”
这是恼羞成怒的语气,如果是她发出的该多好……
“……”
“……”
她愣愣的站着,愣愣的听着,有那么的一瞬间她真的希望自己是没有武功的,甚至奢望自己并没有听到这样的对话。那,她连做梦也不曾敢奢望的东西,如今,真实的发生在发生在自己面前……
而,可笑的,可恨的是,对象并不是自己……
呵呵,多可笑啊,自己是多么渴求这一切,日日夜夜!他说的话,多么温和,多么温柔,她曾经想,她从来就不求这些,只求他能看自己一眼就好,真的,看一眼自己就满足了,因为她从来都知道他从来就不是那种善于给予的人。
如今看来,并非如此呢……。
不过,既然他是有那样一面的,那么……就别怪她了,上天从来都是眷顾她的,天下第一的眉毛,无与伦比的出身,超群的智慧和才情……上天给了她那么多,她相信上天会给她更多的,只要得到了那个人,她就什么也不求了……
她是上天的宠儿,上天一定不会置她心思不顾的,无论如何她想要的她都要得到!
终有一天,他,会是她的!
她发誓!
“呵呵,云小姐,心痛了么?”同样是看着马车离去的还有谷婷菱和柳懿心,谷婷菱现在脸色异常憔悴,她早上大哭大闹的,盼的就是那人来看她一眼,结果……
云青鸾将手中的衣袍抱回怀中,面对谷婷菱的讥诮不置一言,淡淡的旋身想离去。
谷婷菱冷笑,后背的伤口猛地在发痛,但她依然笑得胸口震动,“你逃避些什么,告诉你,只要有那个贱女人在,你也休想得到璨哥哥一眼的眷顾!”
云青鸾身影一顿,然后连头也不会的离去。
柳懿心在一旁挑眉,温柔的劝道:“谷郡主,你身子有伤就莫乱激动了,不然痛苦的可是你自己哦。”
“谢谢柳小姐关心。”谷婷菱看着她浅笑温和的嘴脸,讥诮道:“不过,璨哥哥都不在这里,你这副善良的模样伪装给谁看?”
柳懿心清眸一闪,轻声叹息道:“谷郡主,看来大伤一场你开始神志不清了。”话罢,脸色不变,招招手对谷婷菱的贴身丫鬟道:“好生照顾你们郡主吧。”话罢,唇瓣勾着浅笑,淡淡的离去。
各位亲爱的,依然很抱歉,今天依然宿舍发生了一件很严重的事,依然宿舍所有人都吓呆了,忙着劝架也不知道该站在哪一边……抱歉,非常抱歉,影响更新了!
鞠躬!
☆、第一百二十一章 感觉不妙
剩下的日子一路都很平静,没发生什么波折,只是一路上荣骅筝遭受的白眼异常多。其实与其说是白眼还不如说是愤恨的眼神,当然,能这样直接的对待她的当属谷婷菱莫属了。
荣骅筝其实从来不知道这个世界原来还没出现过用针线缝合伤口的,后来听灵儿一惊一乍的提了才知晓,顿时也不怪那些人在大惊小怪了。
荣骅筝对伤口的处理很有一套,虽说她的针线缝合和上辈子的人没有什么不同,但是她对药物的处理非常到位,上辈子旁人受了重伤需要阵线缝合的话需要好一段时间才能拆针线。但是经过她用特殊药物处理的伤口却不然,只需两三天就行了。
宇文广的手上的伤口虽然在外人看来非常严重,一个手掌都皮开肉绽的,宇文广认为无论如何都要一两个月才能好,但是荣骅筝每天都帮他用特殊药物消毒,最后还涂上一层特制的药物,结果在第三天就可以拆线了。
当时宇文广吓了一跳,他几乎不敢相信,像他这般严重的伤口竟然只用了两天多的时间就好了,虽然在拆线的时候有一点痛,但是宇文广看着掌心清晰的掌纹,还有那一条条非常浅细的疤痕,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那是宫里最著名的御医也做不到的事情。
宇文广在惊叹,但是荣骅筝却有点懊恼,她发现自己替宇文广拆线是拆迟了的,有好些针线都被愈合的新肉给吞了,费了好大劲儿才把线给拉出来,不然以她的技术还不至于让一个顶天立地的大男人感觉到痛。
有了宇文广的例子,荣骅筝对谷婷菱的伤口就显得谨慎多了。她之前一直以为谷婷菱的伤口大概需要五六天才能拆线,但是她发现郢国的药物和上辈子的不同,虽然是相同的药物,但是它里面包含各种成分的密度要比上辈子要高得多,制造出来的药物要也就比以往的高效得多,愈合伤口的能力非常强劲。
这天是他们出发的第四天,这天他们走了一个早上,在正午的时候遇到了一家客栈,大家就在那里歇脚了。
对于每次正午或是晚上他们都能够遇上一间比较好的客栈或是勾阑休息这件事荣骅筝觉得很不可思议。据她所知,古代人出远门通常要准备很多东西,吃的用的一样都不能落下,怕的就是遇不到歇脚的好地方,从而迫不得已要在大深林里,呆在马车里过夜。
当然,除了大深林还有一个选择,那就是破庙。不过,老实说,走了一天,吃不好不说还要睡破庙,那真是太遭罪了。
虽然如此,荣骅筝其实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她曾经自我安慰的想要是能遇到一些毒蛇什么的倒也好,算是有收获没有白费苦力,自己可以多一两种毒素可以使用,但是她着不喜老鼠蟑螂这些东西,之前在地窖被关了几天她就是靠射杀老鼠度日的,那滋味这心不怎么好。
当然,荣骅筝觉得幸运的是这些状况他们都没有遇到,一路上他们还是吃好喝好睡好,日子除了每天颠簸疲倦了一点之外没什么太大的改变,就连荣骅亭也没有明显的消瘦。
关于这一点宇文广和宇文霖都颇有感概,这天下午下了马,进入客栈之前叹息道:“果然跟着二王兄走没错,一路上还没遭过罪呢!”
宇文霖桃花眼笑米米的,风情万种的勾住宇文广的肩膀,贼呼呼的道:“这次只怕我们要比父皇他们先到龙岩寺了,父皇他们走的那一条路虽然是寻常路但是我们也是走过的,日夜兼程也要三天半才能到达呢,这次那队伍屁股跟了那么多的文官,只怕想要日夜兼程是不可能的了。”话罢,他摸了摸下巴,道:“恐怕这次我们要比父皇他们先到一两天时间呢!诶呀,一两天时间啊,多自在啊。”
宇文广睨他一眼,一把将他的臂膀拉下,“你少在这里幸灾乐祸!”
宇文霖桃花眼熠熠生辉的,摆摆手道:“反正一路上小王倒是挺舒坦的,从来没发现去龙岩寺是如此舒坦的。”难怪以前二王兄从来不和他们同道出发,原来是有更好的途径,幸亏他这次跟来了,要不就真的亏待自己了。
宇文广瞪他一眼,这里的人也就宇文霖笑得舒坦,宇文广其实并不怎么好受,他是有皇命在身的,要照顾谷婷菱。
一路上下来,无论谷婷菱怎么哀求或者威胁宇文璨,宇文璨都没有理会她让她深感挫败的同时心里还多了甚多怨恨。这份怨恨在她看来是荣骅筝给的,她理所当然的想要还给荣骅筝,奈何荣骅筝连甩都不甩她,只有每次替她的后背上药消毒的时候才会和她有一点交集。
她心里不服气总是想要骂人,所以她对着宇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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