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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蝎倾城妃-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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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儿?”看着楚凌那副为难的神色,昭烈还以为楚凌那故人有什么难言之隐,“算了,算了,我们还是去找客栈吧!”说完又径自转身,带着些许的不情愿走了。楚凌见她走了不由得喜上眉梢,在心里感叹一声真好,便跟了上去。

前面的街市上人潮鼎沸,很多人围在了一起交头接耳的议论着什么。“我们去看看!”一见到很多人围观,昭烈拉着楚凌便跑了过去,驻足观看。人群中有一个浑身是泥的小孩,躺在地上瑟瑟发抖,而一旁是拿着鞭子恶狠狠地一个中年肥男,胖乎乎的身子和那张肥的流油的大脸,楚凌看了一眼便觉得呕心。只见那个胖乎乎的男人瞪着地上蜷缩在一起孩子,嘴里一边谩骂着,手中的鞭子一边不停地抽打着小孩。“我让你偷懒,让你好吃懒做!看我今天不打死你!”每一鞭下去,都引起地上的孩子浑身一阵抽搐。

“住手!”一只柔嫩细白的手抓住了那还要再挥下去的鞭子。

男子顿足,原本怒气的脸在看到抓住自己鞭子的人竟是一个带面纱的美丽女子时,马上吐露出一番奸诈的笑意,那只肥腻肮脏的手也伸了过来,想要扯下楚凌脸上的面纱,“哟,这小女子生的好俊,让大爷我来瞧瞧!”

随即众人只听得咔嚓一声,骨头碎裂的声音,楚凌稍一用力那男人的手便断了,“你!哟!好痛!”男子捧着自己筋骨断裂的手,立即恼羞成怒,边跑到他带来的下人身后,嘴里边叫嚷着“给我抓住她!”

那群手下面面相觑,最后还是不怕死的都冲了上来,众人只见那名穿蓝衣的女子一个回旋踢,再一个倒空翻那群人就都倒在地上哭爹求娘。

那个肥壮的男子一见自己的手下都倒下了,吓得屁滚尿流的逃跑了,一边跑还一边回首看是不是有人追上来。

见他走了,楚凌回过来抱起地上不断得瑟的孩子,先是细心地帮他观察了一下伤势,又小心翼翼的起身,原本想抱着他去医馆,却被昭烈拦住。

“带去客栈吧,我帮他疗伤!”楚凌感激的看了她一眼,抱着孩子回了客栈。身后跟着一脸讶异的昭烈,没想到她竟是如此善良的女子,而且她那一身武艺,并不比自己差。

客栈内,浑身发抖的小男孩被楚凌小心翼翼的摆放到床上,昭烈在一旁便拿着行医用的工具一一摊开,一大排的银针随着布条的滚动,一一呈现出来,微微的散发着光芒,看的楚凌目瞪口呆,没想到昭烈竟然随身带这些东西,而且如此精通医术。

看出了楚凌的疑虑,昭烈便取出针,边说道:“我从小就跟着师傅学习玄黄之术,尤其是针灸。在我们天越国每一个臣民对医术都是略知一二的,因为在天越国奇花异草特别多,很多都是带有剧毒的,所有医术是每个人必备的防身之术。”

一边说着一边拿起一根银针在火焰上烤了片刻,然后走到床边解开小男孩的衣服,当小男孩的衣服都解开的那一刹那,楚凌愕然,这么小的小孩子怎么会浑身上下全是凸显的筋骨,仿佛那层皮下面就直接是骨头和支架了,如此瘦弱!想来不由得怒火中烧,都是白日的那个死胖子,满身肥油,就知道剥削劳动人民,竟然如此的苛刻对待一个这么小的小孩,相比较眼前躺在床上的小孩而言,风涵还是比较幸运的了。

片刻之后,昭烈拿着银针出来了,楚凌递过去一块手帕,昭烈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如释重负的舒了一口气,“好了,过片刻大概就能苏醒了,我们走吧!”

“走!”楚凌诧异的盯着昭烈,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他还在这里,我还要去照顾他呢!”

听到这话,昭烈的神情瞬间变得一阵淡漠,一一收回了自己的银针,瞥了楚凌一眼,慢条斯理道:“楚凌,这大燕天下有多少这样的孩子,你管的过来吗?今日你救了他,那明日呢?你能救得了一时,救得了他一世吗?”

楚凌默然,是啊,这大燕天下有多少这样无家可归沦为奴隶的孩子呢!燕皇那狗贼,赋税严苛,百姓的生活完全是水深火热啊。还有那些完全无视百姓生活的贪官污吏,更是无恶不作,草菅人命。难道平民就注定要被那些所谓的达官贵人欺压在脚底下?

“楚凌,走吧!今晚我们还要夜探羽胜的府邸呢!我可是很想一见我未来夫君的模样。”

“什么!”夜探?楚凌看着昭烈,心里一阵发毛。

“是啊!”昭烈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原本我还在担心,如果你没有武艺,该怎么去,没想到你还是世外高人呐!那我就放心了,晚上陪我一起去吧!我的夫君我总得见见吧!”最后那句“我的夫君”深深的刺痛了楚凌,她的夫君,是啊,以后等他娶了她,他们就是一对夫妻了,这样的联姻想必是羽胜无法拒绝的吧!

可是为什么心里在听到这个事实的时候,心底会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痛楚在慢慢扩散呢!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腐蚀自己的内心。

“凌儿,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啊!”看到楚凌这副神情,连昭烈都有些担心是不是她生病了,以前就听说她身子不好,不然他那个冷酷无情的弟弟也不会取了天夜国最珍贵的宝物来救她,想到这件事,她自己也是从犯呢!不知道有一天父王发现夜寐不见了,会是怎么气呼呼的神情呢!那可是父王的宝贝,要不是那天父王要她嫁到中原,她也不会去帮天越偷夜寐了,那算是万事有因有果吧。

“没事,只是我们这样去,不太妥当吧!万一被侍卫抓住了,那怎么办?”

“没事!”昭烈神采之间闪现的竟是自信的光芒,只见她从纱衣罗裙衣兜中拿出一个碧色的小瓶子,从中小心翼翼的倒出一粒黑色的珠子,瘫在手心里还泛着金属的光芒。

“这是什么啊?”看着眼前新奇的东西,楚凌确实是没见过,当然也不明白这个小东西跟他们夜探公子府有什么关系。

☆、v2

“这个啊......”昭烈得意的一笑,故作神秘状,在楚凌耳边说了一番,楚凌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是『逼』不得已的时候,用来逃生的逃生工具,名唤—烟雾弹。

“凌儿你就陪我去嘛!”见她有一丝动容,昭烈赶紧抓住机会,忙着央求楚凌,而楚凌一听她这么哀求自己,心就软了下来,只能答应,再说临走时,天越有特地拜托自己,一定要照顾好昭烈,虽然说她有点古灵精怪,但是楚凌也见过她的武艺实在是不敢恭维,再说万一被发现了她也未必能够全身而退。

楚凌看着昭烈那可爱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有一种深深的刺痛感,因为日后她就是羽胜的娘子了,那个人很久没见了,不知道他还好不好,今晚或许还可以去探望一下吧,还有项大哥一家,不知道过的好不好。

见她答应了,昭烈更是开心的拉着她去逛街,对于中原的所有的一切对于昭烈来说都是一份份的新奇,所以丝毫没有在意到楚凌脸上那怪异和忧虑的表情。

夜深人静,熹微的灯火在遥远的尽头若隐若现,月上柳梢,夜『色』阑珊。两个轻飘的身影飞过千家万户,向着这城中此刻还灯火阑珊之处快速的飞去。忽而一下子消失在了这深沉的夜『色』之中。

公子府内,两个身影一前一后,在悄无人迹的角落里匍匐着等待面前那一大队的侍卫巡查过去。

“凌儿,待会我们去哪?”

“那边吧,羽胜公子的厢房在那边。”楚凌听昭烈一问,顺口便答了出来。

“凌儿,你怎么知道!”昭烈诧异道。

“这……”楚凌这才发现自己一说说溜了嘴,只是这羽胜公子的府邸她不止来过一次,又怎么会不熟悉,这里所有的一切都像那个人一样,深深地印在脑海里,想忘而忘不掉,就像有些事情在记忆中原以为不会再出现,原以为自己可以淡忘,只是到最后才发现那些只不过是一触即发的伤痛,会永远留存在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不是啊,因为在我们中原地区,一般王公贵族的庭院布局都是按照同样的布局来布置的。以前我家也是这样子的布局。”

“哦?凌儿,听说你们中原人很相信风水,还有鬼神,在我们那里我们将它称之为神灵,是任何人不可以冒犯的。”说这些话的时候,楚凌第一次见到昭烈脸上那种肃穆而庄严地神情。

“昭烈我们可以走了,那群侍卫走远了。”

“恩,走。”说着两个人飞快的跳出那堆草丛,拍了拍自己衣裳上沾染的水汽。

很快两个人『摸』索着来到了羽胜的厢房。

朱窗红木,典雅的雕饰如龙祀奉,暗黄的烛光之下,房内有一个白『色』翩翩身影背对着她们,似乎是在批阅着什么。楚凌一见到那个看起来在烛光之下孤寂的背影,心里就没来由的泛起一阵心酸之感,蓦然回头。

“昭烈,你干什么!”只见昭烈拿着一根纤细的竹管,往里面装着什么,然后轻易地『插』入了纸质的纱窗中,往里面吹着那白『色』的袅袅烟雾,楚凌从小跟着师傅游历江湖,当然明白这是最普通不过的『迷』『药』。只是她不明白昭烈到底要做什么。

“嘘!安静!”昭烈回过头来向楚凌做了一个保持安静的动作,然后将剩余的那一点『迷』『药』尽数的吹进了房内。很快房内那个白『色』的身影倒在了红木檀香的桌子上。

“走,我们进去!”一切准备完毕,丝毫没有留给楚凌一点劝阻的机会。昭烈率先踏了进去,见楚凌还在外头傻愣的站着,催促道:“快点啊,要不然巡逻的人又要来了。”

楚凌这才万般无奈的跟着她进去了,只是没走近一步,每看那个白『色』的身影一眼,心里就越发的不可收拾,好像羽胜对于她楚凌来说就是一株罂粟,一旦染上了便是难以控制的毒。

“凌儿,愣着干什么,快点过来帮我扶一下他。”就在楚凌呆愣的那一刻,昭烈已经将羽胜半背在身上了。

“你这是干什么?”见到昭烈很艰难的将羽胜往自己的身上扛,楚凌顿时无语。

“你过来帮我把他扶到床榻之上啊!”扶着比自己庞大的男人,昭烈显然很吃力,连说话都断断续续的。

无奈之下,楚凌只能前去帮助她扶住羽胜,只是在手掌碰触到羽胜时,心里便是一惊,他不是羽胜!翻身过来一看,楚凌差点惊出声来,是项大哥!

“怎么了?”感觉到楚凌那诧异和震惊的神情,昭烈也感觉到了事情有异。

“他不是羽胜公子!”

“不是!”一听说这句话,昭烈一下子便把身上的人给推开了,幸好楚凌接的快,项燕才没有被恶狠狠地摔在地上。

“可是你怎么知道呢?”看着楚凌把那个穿白衣的冒牌货扶着一路到床上,心里满是怨气。

“羽胜公子时常会在街市之上与众学子们畅谈这天下国事,更是成立了举贤堂收揽各路的人才之士,所以以前在北黄之时,听人描述过着羽胜公子的容貌,风度翩翩,气度非凡,可是眼下的这个男子,眉宇中充斥的竟是书生之气,呆头呆脑的,想必是在这府中办事的吧!”

“可是这大半夜的,羽胜的厢房是哪一间呢!这里的布置还蛮不错的嘛!”楚凌经她这么一说在、才细细的打量起来,这间厢房内确实是有大家风范,竹叶『色』的纹理的香台和纱帘,所有的一切都透着淡雅的志士之风。

“这里该是羽胜公子的厢房才是,只是不知道为何......”换成了项大哥,那羽胜去哪里了?楚凌也是满心的疑『惑』。

忽然外面传来一阵喧哗之声,很快有人敲响了房门:“公子,末将有事求见!”

“怎么办?”房内楚凌和昭烈同时一惊,楚凌听得出门外那个粗犷的声音是车汉的。

“走,我们先躲起来!”楚凌拉起昭烈就躲到珠帘之后,原本想先躲一会,只是谁曾料想,两个人刚退到屏风之后,昭烈一不小心被屏风的支脚绊住,然后便感觉到屏风之后突兀的打开了一扇门来。

“凌儿,你看,这是.....”

两个人面面相觑,门外的敲门声还在接连不断的继续着,“公子,您睡了吗?微臣可以进去吗?”

楚凌当机立断,“昭烈,我们进去!”然后两个人就进入了那扇小门之内,恰在此时,车汉打开了门,进屋寻羽胜公子而来。

“公子,你已经上塌了吗?”一直站了许久,榻上的白『色』身影一直没有任何的动静,倒是一直有一阵轻微的鼾声有缓有序的从帘帐之内传出。

车汉站立良久,最后思忖了一番,还是摇着头,退了出去,公子这些天怕是累坏了。

楚凌而昭烈顺着那扇小门,进去之后,是一条狭长的地道,虽然在地下,却没有沾染一丝灰尘,道内明亮的烛光更是增添了一份神秘之感,大概走了约半个时辰,才见眼前豁然开朗,展现在眼前的是一片浩淼无垠,广阔无际的湖面,烟波飘散在风中,微微波动的水面一眼看不到边际。在夜『色』中泛起波光的湖面更是如佳人一般显得媚艳万分。

没想到出了这地道,竟然会是这番惊天动地的景象,如此广阔廖壮,日月星辰。

“凌儿,你看那里似乎有一条小舟,上面有人!”昭烈也被这壮阔的风景所吸引,只是细细的观看,竟然发现有一条小舟泛于湖上,舟上隐隐约约还有一袭白『色』的身影。

楚凌顺着昭烈所指的方向看过去,果然也看到了那一条在不远处快要被湖水淹没的小舟,还有那飘忽的白『色』身影。只是会是谁呢?在羽胜公子府内,居然会有一条这样的地道,这条地道通往的居然是这样一条广袤无垠的湖,更为奇特的是,这里居然还有人泛舟湖上,好一片悠闲自在。

“凌儿,你看那小船在靠近这边。”

在浩瀚烟波之上,那条小舟果然有条不紊的循序向着这边靠近。

“我们先躲起来!”楚凌隐约感觉那个人会是羽胜,本能的想要拉着昭烈躲起来。

“可是,凌儿,这里哪有地方可以躲啊?”昭烈看着拉着自己急于逃离的楚凌,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难不成让她跳到水里去。

“这!”眼看着那条小舟朝着这边越来越近,两个人退也不是,躲也不是。最终只能把面纱带上,“要不我们下水吧!”

“下水?”楚凌愕然,“可是我不会水啊!”

“不会水?你们中原人不是应该都会水的吗?连我都会,你怎么不会啊!”昭烈看着楚凌满脸的诧异写在脸上,天越国地处山岭,在两山之间,那里四季春暖花开,唯一的缺憾便是没有宽广的河流,只能靠着这一年四季的降水来维持各家各户的生存。

“我从小跟着师傅,师傅没有教过我水,所以我不会!”楚凌也知道一般中原人都会水,可是她从小跟着师傅游历,一般也都是在山上长大的,又怎么会水。

“没事,我会水,我教你,只是简单的闭气,凌儿你这么聪明,一定会很快学会的!”

看着那条在视线中越来越临近的小舟,还有那舟上越渐清晰地白『色』身影。一狠心,“好!我听你的!”说着两道身影,快速的走向了水中。

“凌儿,来跟我学先猛吸一口气,然后潜到水里去,记住要闭气。”

“恩,好的!”然后两个人猛吸了一口气,渐渐沉到了水底。那艘小舟渐渐驶向

岸边,小舟上走下来一位气度非凡的男子,一身洁白如玉的衣裳,整个人看起来高雅而非凡,墨『色』的发丝高高挽起,一双深邃的眼眸里流『露』的是如水般的烟波和隐隐透『露』的凉薄之意。

缓步跨下小舟,男子走进了地道之中,背影渐渐远去。

哗然的水声在男子走后不久响起,昭烈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一面撩拨着在水中散『乱』的发丝,狼狈的爬了出来。

直到上岸之后才发现楚凌没有出来,昭烈看着平静的湖面,心里升起一阵斗寒:“凌儿,凌儿,你快出来啊!凌儿!”只是湖面依旧平静如水,没有丝毫的动静。

“你是何人!居然会在本公子府里!”正在昭烈为楚凌而担忧时,身后传来一阵呵斥。

昭烈一惊转过身去,看到了刚才在小舟的那名男子,此刻的他站在灯火阑珊处,深邃的眼眸里泛着墨『色』的光芒,那是一种怒气,那样的盛气凌人。

“求求你,救救凌儿!”顾不得他那盛气凌人的威严之势,昭烈只知道不能让楚凌在自己手里有事,不然恐怕天越会和她断绝姐弟关系,她从来没有见过天越会这样对待一个女子。

“凌儿?”羽胜蹙起了眉,凌儿,会是楚凌吗?

“对,她落水了,求求你救救她!”

不管是不是楚凌,既然她也叫凌儿,那或许是一种缘分吧,没有多余的思忖,羽胜平息了自己内心的怒火,很快的脱下了白『色』的外袍,纵身跃下。冰凉的湖水从四面袭来,羽胜在水中艰难的找着任何可能的身影,只是连续几次浮上水面去换气,一直没有找到人,待到第三次再潜下去之时,在离湖岸稍远一点的地方,发现了水中有一个缓缓沉降的白『色』身影。

救起人时,羽胜才又惊又喜的发现,没想到居然真的是楚凌。

“凌儿,凌儿,醒醒!”苍白的脸『色』,紧闭的双眼,无论羽胜和昭烈在一旁如何的叫喊,躺着的人就是没有一丝的回应。

“这位先生,你先让让,在我们故乡有一种救溺水人的法子,你让我来!”推开了羽胜,虽然说昭烈对羽胜的行为甚是感到疑『惑』,但是在楚凌『性』命堪忧的情况下,她的当务之急是救回楚凌。

☆、v3

“这位先生,你先让让,在我们故乡有一种救溺水人的法子,你让我来!”推开了羽胜,虽然说昭烈对羽胜的行为甚是感到疑『惑』,但是在楚凌『性』命堪忧的情况下,她的当务之急是救回楚凌。

只见她将楚凌平躺于地,解开了楚凌的衣裳,双手交叠成十字,在楚凌胸口处用力的按下去,一下又一下。

“咳咳”,终于一口积水吐了出来,楚凌渐渐地恢复过来。

“凌儿,你醒了!”昭烈还未来得及去欢喜,只见羽胜阴沉着脸大步跨过去,抱起楚凌就往地道里走去。

“你!怎么......”看着那个曾经在自己心里造成千疮百孔的人,虽然说之前早有猜测,但是自己亲眼见到了那些决心,那些束缚,不知道被遗弃在了哪个角落里。

“不要说话,你现在的身子骨弱着,乖乖的不要动!”他说的话是那么的温柔,那么的柔情似水,仿佛之前所有的一切都不曾发生,只是再怎么柔情,他们谁的内心都清楚,那些鸿沟始终存在于他们心底,无法逾越。他们各自背负的使命,注定了他们有缘无分的将来与现在。

“去把张太医宣来!”羽胜一路抱着楚凌一直到厢房内,将楚凌小心翼翼的放到了床上。然后领着昭烈到书房内,只是在面对昭烈时却是换了一副高高在上的威严之『色』,满脸的严峻。

“你是何人,居然胆敢夜闯我公子府,来人,带下去!”一句话说完立刻就有两名身穿铠甲的侍卫齐步走了进来,将昭烈抓住,欲带下去。

“你不能抓我,否则你会后悔的!”没有丝毫的畏惧之『色』,昭烈挣脱开左右两边的束缚,义正言辞。

“后悔?那你倒是说说我是怎么个后悔法?”见她这么说,这样的女子实在是与平常的中原女子看上去有很多的不同之处,羽胜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女子拥有如此的胆识。顿时激起了羽胜的兴趣,衣袍一挥:“你们先退下!项燕醒了叫他来这里见我!”

“是!公子!”两个侍卫恭敬地退出了厢房。

见他们走了,昭烈才开口说话:“我会告诉你我的目的,但是在这之前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你说”,从来没有说有一个人胆敢和他羽胜如此的谈条件,怕她是第一个。

“你认识楚凌?你和她是什么关系?”羽胜知道,从一开始看她的目光他就知道她在怀疑,看来楚凌没有告诉过她以前的事,刚想开口,他忽然想到刚才在抱着楚凌放到床榻之上的时候,她附在自己的耳边说:“已相忘,勿相问。”那一句话是她要撇清他与她之间曾经的关联吗?或许这样是最好的结局。已相忘,勿想问。

“不认识,只不过是长得像我一个故人罢了,一时认错了人。”

“故人?你这个理由或许说的有些牵强。长得像故人,那你如何知晓她叫凌儿。”咄咄『逼』人的言辞,宛然一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神情。

“你忘了,那是你自己求着我说,要我救一个叫做凌儿的落水女子,信不信在于你,只是我那故人早已不在了人世,我已经回答过你的问题了,现在该轮到你回答我的问题了。”羽胜把问题最终抛向了昭烈。

“我只能告诉你,我叫天昭烈。”留下一句话,只见她在怀中取了一件东西,然后就是一阵烟雾『迷』蒙了羽胜的双眼,待到烟雾散去时,眼前的人已不见了身影。

天昭烈,念着这个有些熟悉的名字,天昭烈,羽胜猛然醒悟,是她!

恰在此时,项燕匆匆跑了进来,看到满屋子还未散去烟雾,“公子,出什么事了?”

回过神来,隔着淡薄的烟雾,看不清羽胜脸上的神情,只听得他那淡然的声音:“没事,三弟回来了,在西苑厢房里,你去看看她吧!”

一听说是三弟,项燕就急着想去西苑,刚才一听说有羽胜抱回了一名女子,心里就按捺不住激动地情绪,他知道只有楚凌才会让羽胜如此在乎,如今证实了果然是她,“那公子不一起去吗?”

“不了,项兄去吧,记得小心照顾她,她现在身体很弱。”羽胜自己也略懂一些岐黄之术,刚才在太医没有去之前,自己替楚凌把了一脉,脉弦紊『乱』,而且其中隐隐藏着一股难以捉『摸』的气息,护住心脉。

“那属下告退!”喜悦写在心田,项燕急匆匆的往西苑奔去。

看着他那迫不及待的神情,羽胜心中闪过一丝莫名的情愫,身上的衣服还残留着楚凌的气息,只是注定了她不会属于他,如果他们之间有一个人不要这么执着,不要这么逞强,是不是就可以伉俪情深,牵手到老。可是他能吗?现下天下个群势力蠢蠢欲动,邻国虎视眈眈,尤其是匈奴一族,而国内百姓的生活如同水火,说是路有饿死骨也毫不为过,自己无数次上鉴,无数次被驳回,再这样苛政下去,燕国就要毁在这一代了,可是父王被赵高那『奸』诈小人『迷』失了双眼,现在居然一心只求长身不老,前几日刚刚处决了一批炼丹师,午门血流成河,人心惶惶。

自己身负重担,不能弃百姓不顾,那么楚凌呢?想到这里羽胜嘴角泛起一丝苦涩的笑意,那日她已经给了自己答案,她拒绝了自己,她是不会为了自己放弃报仇的,是他自己太高估自己了,那么就只有将这段感情亲自埋葬,娶那个所谓的天夜国公主,天昭烈。

只是为何楚凌会和她在一起,而且来夜探公子府。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阴谋,他不得不谨慎,就在前不久据探子来报,天夜国的太子爷来到中原,之后才有联姻一说,只是他偷偷『摸』『摸』的前来,让羽胜不得不防,一步错,天下就改名换姓了。

想当年,燕穆公呕心沥血,一身为这燕国的强大而劳心劳力,更是断指明志。自己岂能够让这一切的苦心经营,毁于一旦。烟雾渐渐散去,书房内的身影顿时清晰了起来,那样的明朗与决心。

“凌儿妹妹,你没事吧!”厢房内,楚凌刚想起身去找昭烈,就看到项燕一路急速奔来。

“项大哥!你醒了!”

“凌儿,你怎么知道我是刚醒的!”项燕不好意思的被她说中。

“是公子告诉我的,”幸好楚凌没有说实话,要不然让项燕知道是自己和昭烈用『迷』烟将他『迷』倒,他还不要掐死自己了。

“这段时间你到哪里去了,你知道我和公子又多担心你吗?怎么瘦了,身子也弱了,当初到底是谁救了你?......”

“项大哥,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嘛!”要不是楚凌及时终止了项燕的发问,怕是他会问个没完没了。

“那就好!”项燕好不容易停歇了下来,却又惊声道:“凌儿,你怎么穿的是公子的衣服啊?”

“我刚才落水了,是公子救我回来的。”看了看身上的白『色』衣袍,带着一股淡雅的竹叶青香味,他刚才临走前特地拿了一套自己的衣服,给她,要她换上身上的湿衣服,可是他自己身上的衣服还不是要和自己一样,**的滴着水。

“好好的怎么落水了,这么不小心!”

“以后就不会了,对了项大哥,项枝妹妹和『奶』『奶』还好吗?”

“他们都很好,现下都在这府中,枝儿还天天挂念着你呢!天天吵着问我你去哪里了。”

“凌儿姐姐!凌儿姐姐!”未见其人先闻其声,项燕叫苦不迭的摇着头,楚凌则是满脸微笑的等着项枝的到来,很久没见那个小丫头了。

“凌儿姐姐!真的是你!”果然还是那张圆圆的脸,大大的眼睛,一身红『色』的碎步罗裙,一看到楚凌便激动的扑进了楚凌的怀抱中。

轻抚着项枝的发丝,楚凌柔声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枝儿妹妹。”

抬起头来,项枝答道:“是公子告诉我的,没想到凌儿姐姐是女儿身,不过姐姐你真漂亮!枝儿长这么大,还没见过像姐姐这么美貌的女子。”

楚凌娇嗔的用食指抵了一下项枝的脑袋,“油嘴滑舌!”

两个人说着笑着,倒是把一旁的项燕给冷落了,不过他一个人在一旁看着她们那副拌嘴的样子,看的津津有味。直到一眼撇到门外那个白『色』的身影时,才躬身作揖:“公子!”房内嬉笑的两个人也因为这一声公子而停止了打闹嬉戏。

“参见公子!”

“起身吧!你们先退下去!”

“是,公子!”项燕领着项枝走出厢房时,还不忘最后看了一眼半坐在床上的楚凌。

沉寂在屋内蔓延开来,看着他那紧锁的眉,满脸的无奈和戾气,楚凌只觉得内心有一阵心如刀绞的感觉。

☆、v4

沉寂在屋内蔓延开来,看着他那紧锁的眉,满脸的无奈和戾气,楚凌只觉得内心有一阵心如刀绞的感觉。

“既然走了,为何又要出现?”双手背负在身后,羽胜独自一人站立在窗前,看着窗外满塘的荷花正在逐渐的凋零,夏已去,秋未来。

“一切都非我所愿,可是为了某些东西,我不得不来!”

“不得不来,是为了你那尚未完成的使命,所以我还是被你利用的工具?”那一句话中有太多的讽刺,只是他就这么站在窗前,那语气平淡无奇,楚凌看不到他表情的变化。

“如果我说不是,你会相信我吗?”楚凌只觉得心里泛起阵阵凄凉。

“不会!”斩钉截铁的回答,没有丝毫的犹豫,那样冰冷的回答,他们之间的信任已经到达了谷深渊底。

“那你又何必要问,民女告退!”说着楚凌走下卧榻,头也不回淡然离去,走出厢房才发现原本晴朗的天空此刻间黯淡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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