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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蝎倾城妃-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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黯淡了下来,连吹来的风都泛着凉凉的悲意,然后丝丝凉凉的雨慢慢的落下天际,落在脸上抬手拂去分不清是泪水还是雨水,好像所有的一切就在雨中慢慢消失、消散、最后不见。
窗前白『色』身影看着窗外残败的荷花,眼眸里隐藏的哀意肆意侵袭这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击掌落于窗柩之上,裂痕立即在窗柩上留下永久的记忆,还残留着丝丝的血迹和血腥味。
楚凌,你为何要出现在我的生命里,既然出现了为何又要如此冷血无情。
“公子,天夜国送亲的队伍已经到北黄城了。”不知何时,车汉站在了门外,看着屋内那个萧条的背影,奏道。
“到了?”看来她们是给自己送来一副躯壳,现在自己唯一能为这大燕天下做的一件事大概就是迎娶那位天昭烈公主为妻了吧!
“走,跟我去看看,客人远道而来,我们不能失了礼数,让旁人笑话!”
“是,公子!”
车汉跟在羽胜身后,两个人举步走出公子府。
领了『奶』『奶』前来看楚凌的项燕,只看到车汉和羽胜离去的身影,待到厢房时,已是人去房空,哪里还有楚凌的身影。
北黄城最大的客栈—君上,因为入住了天夜国前来联姻的公主而一时络绎不绝,人人竞相想看传说中的绝『色』佳人,只是一连几天公主从来没有『露』过脸,只有前来送亲的天夜国王子—天越路过一次脸,果然英俊潇洒,气宇轩昂,众多少女见到他怦然心动,一时之间连对公主的神秘感都倍增。
这一天客栈前来了一位风度翩翩的白衣男子,身边带着一位满脸南宫渣,五腰大粗的壮汉。来人正是羽胜和车汉,作为主人,来尽地主之谊。
“两位客官,楼上雅座请!”这几天客人络绎不绝都快把这君上客栈的门槛踩烂了,小二也是高兴的满地开怀,满脸的春风得意。
找了一间靠近窗户的位置,羽胜坐了下来,车汉恭敬地站在了一旁,满脸的严肃和警戒。
白袖一挥:“车汉,坐下吧,在外面就不要有主仆之分了!”
黝黑的脸上出现了为难之『色』:“这,公子,尊卑贵贱是不可逾越的,属下岂可和公子共坐一桌,还是让属下站着吧!”
“是吗?”白净的脸上出现了一丝的谄笑,然后羽胜和声到:“那当初你在山上绑架我,该当何罪!”
“扑通”一声,车汉吓得跪到了地上,“公子,属下..”
“想要我不治你的罪,那你就陪同本公子一起坐下。”
刚才还惊魂未定的车汉听到这句话才明白羽胜公子的苦心,如果自己再不领情,不是太不视实物了?“属下,遵命!”
然后一黑一白两人相视而坐,点了一坛酒,几碟小菜,羽胜慢条斯理的享用起来,一边享用一边观赏着楼下来来往往的商人,农民。
最终还是车汉按捺不住了:“公子,您不是说要来看着公主的吗?眼下天都快黑了,您怎么......”
“怎么还在这里吃酒,看风景?”羽胜收回打量窗外的目光,替车汉把那句话说完。
“时机未到,我们就耐心等着吧!”然后又抛下这么一句含糊不清的话语给车汉,自己一个人继续吃酒赏景,满脸的逍遥自在,只是难为了车汉那木鱼脑袋,想了好几个时辰,还是不明白羽胜那句话的意思。最后闷闷的喝着这略带酸意的燕国老酒,想当年这就是陪伴着燕国一路灭六国,统一中原的酒。略苦,略酸,由果子酿造而成。
夕阳西沉,夜『色』渐渐阑珊,楼下的百姓们有增无减,劳作了一天都在这晚上出来游玩了,客栈内也是灯火通明,照亮了一方。
“两位好兴致,不知在下可否协同一坐。”帘外响起了一个男子的声响。
羽胜心里暗笑一声,时机已到,开口道:“如不嫌弃,这位兄台请!”
话语间那位在帘外的人已经进入了帘内,看上去比羽胜略小的年纪,一身淡蓝『色』的衣袍,狭长秀气的眉,一双琉璃般的丹凤眼,尖细的下颚,此人若是女子,想必是倾国倾城之姿,羽胜暗想,从来没有见过一个男子可以长如女子般委婉,只是在他身上又多了一份霸气与戾气,眼前的人看来是身份匪浅啊。
“在下见公子在这里做了约有四个时辰了,不知兄台前来,所谓何事?”
“品酒赏景,不知这个理由是否能兄台满意!”
对方猝然一笑,“满意满意,只是听说这天夜国的公主,也是在这间客栈入住,嫁的是这燕皇陛下的大公子,羽胜公子,传闻这羽胜公子文武双全是不可多得的人才,想必这以后天夜国的公主嫁过去,有一天是要成为这大燕天下后宫的掌管着。”一番话语,听的羽胜心里满是酸涩,是啊,如若自己做了皇帝,自然会有皇后,只是这样的话,自己和楚凌之间的距离怕是永生永世的了。
“兄台这番话说的极是,只是这天下情势瞬息万变,一切的定数冥冥之中自有定数,这天下将来谁掌管还是个未知呢!”
“兄台这话错了,众势所趋,民心所向,如果这大燕天下不是交由羽胜公子的话,怕是命不久矣,毁于一旦啊!”
“兄台果然有胆识,这种话也敢口不遮拦,你就不怕有人前去举报于你,明年的今日成了你的祭日?”羽胜看着眼前毫无畏『色』的人,心中对其的敬仰上升了一番。
“哈哈!”大笑了几声,“除了兄台和这位一直不曾开口说话的仁兄,今日之事,还有谁知道呢!”
“自然是不会的。”羽胜淡然回应。
“那便罢了,哈哈,能和兄台相识,实在是一种缘分,不如你我来痛饮一杯!”
见他如此的豪爽,羽胜也欣然应允,“好!小二上酒!”
“不必了!”淡蓝『色』的衣袍一挥,“在下带了一壶珍藏多年的酒,如若不嫌弃,就用我这酒吧!”
“好!”
两个人在酒杯中斟满了酒,相碰一饮而尽,辛辣的味道,在咽喉中久久挥散不去,回味无穷,“这酒,够劲!”
“哈哈,那是自然!”看着眼前的男子,羽胜心中泛起一阵感慨,如若你不是着天夜国的王子,或许我们会成为挚友,只是各自所站立的位置不同,就注定了这一生必将有一日将会对战沙场。这燕皇想让羽胜联姻的目的不仅仅在于联络两国的关系,更深一步的目的在于拿公主做人质,进一步控制天夜国,早年就有在天夜国的细作来报:天夜国国王野心极大,怕是有一天会成为着大燕的障碍,所以才有了联姻这一说法。只是天夜国不知道,谁能知晓,整天躺在自己床榻上的人会是燕国的细作呢,在这一点上,羽胜不得不佩服,燕皇的心思缜密,居然在每一个人附属国中都派与了细作,目的就是为了巩固这大燕的江山,只是晚年的父王为何会如此无道,一心追求长生不老,置天下黎明百姓于不顾啊!
两个人正谈的酒酣耳热之际,帘外有婢女恭敬地传报声传来:“主人,小姐回来了!在楼下大堂!”
淡蓝『色』衣着的男子听闻,站了起来,作揖道:“在下有要事处理,现行告退,兄台来日再见!”
“等一下,我也正要下楼,不如我们一起离去如何?”
“兄台请!”
楼下灯火阑珊,尽管夜渐渐转深,人就有不少的人聚集在大堂之内,依旧是一群布衣的书生,慷慨激昂的相互讨论着国家着大大小小发生的事件,小至某官家中纳了几房妾室,大至这大燕朝堂之上君王的治国之策。
只是在临近门外的地方有一位身穿淡紫『色』衣服的婢女艰难的扶着一位同样是婢女打扮的女子,满脸的焦急,在看到天越珊珊而来时,脸上展现的那种舒缓解脱的神情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同时也让羽胜更加确认了身边蓝『色』衣袍男子的身份—天夜国唯一的王子,将来的继承人,天越。
“这是怎么回事?”见此状,天越眉头闪过一丝不悦,从婢女手中接过喝的烂醉的女子。
“扑通”一声,穿紫衣的婢女满脸的惊慌失措,诚惶诚恐的答道:“小紫不知,刚才小姐回来的时候就已经这样了。”
“没用的东西,扶小姐回房!”怒『色』隐隐藏在音『色』中。
“是!”很快那个叫做小紫的婢女带走了那个喝的烂醉的女子,羽胜在它扶过去的时候,撇到一眼女子的长相,对于羽胜来说这张脸并不陌生,因为白天就出现过。是天昭烈。昭烈似乎也看到了羽胜,醉意朦胧之间,吐出了一句话:“又见到你了,我未来的夫君!”
“夫君?”天越的那张脸在听到那句话时,脸『色』变得阴晴不定,没有人知道他此刻在想着什么。
但是羽胜知道他是知道了自己的身份,或许刚开始便是因为怀疑他的身份才会邀他一同饮酒,总是会知道的,早知不如晚知,虽然这只会加剧他们之间斗争的到来。
“兄台,在下告退!”人也见了,礼数尽在各自的心里,自己就可以回去了。
“怒不远送!”天越告别了羽胜,心里满是波澜,没想到他就是羽胜,果然眉宇之间竟是高雅之气,只是这样的话,这场战争才不会打的那么寂寞。
“主子,公主入睡了!”
“恩!”天越转身,刚准备回房时,才蓦然想起一件事,“就只有公主一个人回来?”明明是楚凌和昭烈一齐出去的,怎么现在回来了,就变成一个人了,楚凌去了哪里?
“回主子,确实只有公主一人!没有他人!”看着沉思的主子,小紫的心里满是恐惧,很久没看到过主子这样的神『色』了,和以前不言苟笑,办事冷血干净利索的主子一模一样,让人胆战心惊。
“好了,没你事了,去照顾好公主,不许有任何的差池,否则项上人头祭奠先祖!”
“是,小紫遵命!”
小紫走后,天越走到窗前,顺手拿起了妆台上冰冷银白的面具,重新戴上了面庞。这张面具跟了他有二十年有余,当初自己生下来时,曾被巫师下过咒语,此子必将亡国,只有戴上拿寒冰蚕做成的面具,连带二十年才能缓解咒语,所以从小他就必须带着面具过活,就连父王和母后对他都是如同脸上的那张面具般,冷冰冰的。
除了自己的姐姐,从小格外关心自己,每次父王母后赏赐了什么好的东西,小小年纪的昭烈便会在第一时间送来与天越一同享用。眼下二十年已过,只是自己已经习惯了带着这张冰冷的面具生活,脱下来反而觉得十分的不适,好像有什么东西被自己遗失掉了。
☆、v5
街上随着夜『色』的越来越深,寻欢作乐的人群早已散去,各回各家,转眼间烦恼的街头只剩下零星的灯火,与天上那轮明亮,快要圆鼓鼓的月亮。一白一黑的身影有悠闲的在这月『色』之下,缓慢逐步而行,与这深沉的夜『色』完全融为一体。
“公子,我不明白我们不是来看公主的么,怎么就去吃吃酒,与人聊聊天?”
“呵呵!”开朗的笑了几声,羽胜并没有回答车汉的问题,反而觉得在这里可以肆意的欢笑,饮酒作乐,乐在其中,突然之间对乡野生活产生了一份可望而不可及的情绪。
“你要学的还多着呢,车汉你明天去太傅府,跟着人家学习学习,作战靠的不是蛮力,需要的是运筹帷幄,你懂么?”在夜『色』中,那双明眸似乎在散发着光芒。
“是,属下知道了。”虽然是满脸的不情愿,自小他车汉就不愿意读书,后来才会去义无反顾的参军,哪知道打的第一场战役便是全军覆没,连首领都临阵脱逃了,还得他们只能落草为寇。好不容易遇到贵人在大公子府能为羽胜公子效力,可是现在公子要他堂堂七尺男儿去太傅府和那帮『乳』臭未干的小屁孩在一起读书,这不是折杀他这莽夫了吗?只是公子的命令又不好违抗,只能硬着头皮在心里叫苦不迭。
踏着月『色』两个人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夜『色』之中。
历年夏末燕皇大公子羽胜迎娶天夜国公主,天昭烈。
随处可见的红『色』垂布,在羽胜公子府里肆意的飘扬,在庭院之中,项燕站在众人中间,有条不紊的指挥着,这场惊动全国的婚礼,羽胜是百姓心目中最有才华体恤民情的王子,天昭烈是天夜国最美的女子,所以男才女貌的婚礼自古以来就受到万人的瞩目。
“你,把这盆矢车菊搬到那边的亭子里去!把那些牡丹都给我摆放好了!”
“你再去检查一下所有宾客明白是否有缺漏!”庭院里一副繁忙的景象,一路踏着鹅卵石铺成的小道走来的羽胜,今日的他一身红『色』喜庆的新郎妆,退却了平日的那股白『色』淡雅之风,今日的他看起来倒是更加风流倜傥了几分。一路走来,看到此情此景羽胜不禁有些哑然失笑,娶一个自己不爱的女子,还需要如此大费周章的做给天下人看,这究竟是他羽胜的不幸还是幸运。
“公子,你怎么来了,这个时辰不是该去迎接新娘了吗?”正忙着的项燕,一转身看到一路悠闲而来的羽胜,倒是吃了一惊。
“迎接新娘那是民间人的习俗,在政治上,联姻何来迎接一说,政治上联姻只是一条冰冷的锁住双方的镣铐,这其中哪会有真正的爱情!”
一路说着,羽胜的红『色』衣袍一路从项燕面前掠过,带走了一丝落寞,看着那个刚毅挺拔的背影,项燕喃喃的说了一句:“若是能娶自己心爱的人,这辈子怕是死而无憾了!公子,生在帝王家,有些无奈注定了必将出现。”
“项师傅,你看这盆紫『色』不知名的小花该放到哪里去呢?”一位婢女端着一盆紫『色』的花询问着项燕。
“这是什么花,怎么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吧,先收起来,放到货仓里等到婚礼结束了,再拿出来吧!这花长得还算不错,玲珑小巧。”
“是!奴婢这就去!”婢女很快端着那盆紫『色』的小花走开了。
午时时分,震天的锣鼓和喇叭声,分外热闹的在北黄城内响起,一支长的只见首不见尾的送亲队伍浩浩汤汤远道而来,队伍最前面开道的一身藏青『色』衣袍的天越,银白的面具在阳光的照耀下更是为原本俊秀增添了几分难以言喻的妖气,在其身后是穿着十二『色』的婢女,个个长得沉鱼落雁,秀『色』可餐,人手捧着一个精致的木盒。
听说这十二个婢女个个身怀绝技,是天夜国的一绝,这次联姻,为了自己的女儿,天夜国国王连这支奇异的女子军团都一同陪嫁了作为嫁妆,而他们手里的木盒里装的都是天夜国最珍贵的『药』材,世间少有,在婢女之后便是一定十二人抬的锦绣新娘轿,气势恢宏,奢华无比。街道两旁都是围观的议论纷纷的人群,人人争相翘首以盼,很多人随着队伍的前行而前行,不知不觉便走了好几里,仍是意犹未尽。
“公子府到!请新郎出来迎接新娘!”一位看上去年纪稍大的老嬷嬷在公子府门前高声喝道,队伍也在公子府门前停下,而公子府门前早有人守候在场,只是不见羽胜公子的身影。
在此等候的人正是项燕,见到队伍停了下来,便躬身来到轿旁:“公主,吉时已到,请公主下轿。”然后撩起轿子上的纱帘,里面一身红『色』喜袍的女子走了出来。虽然纱巾遮住了脸庞,但是仍然遮挡不住那股发自女子内心的美貌与绝艳。
“公主请!”项燕伸出胳膊去让她前行,当那双洁白如玉修长的手伸出来时,项燕有些一愣,这双手怎么有些熟悉,只是一时之间又想不起来。
公主的右侧是一位穿着紫『色』纱裙的婢女,一直跟在公主身后,寸步不离。只是一直半低着脑袋,项燕想要看清其长相,万分困难。掺扶着新娘一路走过长长的回廊,九曲八弯。这途中还经过了一个巨大的池塘,虽然池塘之上,到处都是残败的荷花,只是这四周围摆放的一圈淡蓝『色』的雏菊,朴素却不失灵气让人看了甚是赏心悦目。
刚走到前堂,准备跨步进入时,一位慌慌张张的婢女冲了过来,一不小心撞到了新娘。在看清人后,惊慌失措的跪下,满脸的惊魂未定,“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大胆,不想活了是不是,居然敢撞到了公主!”项燕满脸怒气的站了出来,虽然说平常他与这帮小婢女们相处的还算不错,她们对项枝和项『奶』『奶』也很照顾,只是这种时候犯了错,他怎么能保她呢!
“来人,拖下去,100军棍!”
“总管,不要啊,奴婢知道错了,求总管饶了奴婢!”100军棍下去,饶是身体素质再好的人也是一命呜呼的,更何况是一名女子,这种刑罚无疑于棍杀。
“带下去!”此话说完,项燕就感觉到有身影挡在了自己面前,是一身喜袍的公主,“且慢!”接着又转过头去看着地上不断求饶的婢女“发生了什么事?”俨然一副女主人的样子。
见到有人站出来为自己说情,小婢女猛的吸了几口气,抽泣道:“奴婢在货仓旁看到奴婢姐姐的尸体,一时慌了神,才会冒犯到公主,奴婢该死!”
“尸体?哪来的尸体?”项燕一听说有尸体在府内,神情立即紧张起来。
“是奴婢姐姐如月的,奴婢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一直不见姐姐,所以就想着去找找,那里知道最后看到的是姐姐的尸体,呜呜..”
“如月?”项燕蹙起了眉,不就是那个自己让她把那盆紫『色』的小花端到货仓去的,怎么死在那里了?
“姐姐的死状实在是凄惨,奴婢怀疑是有人下毒毒害死姐姐的。请公主明察,还奴婢姐姐一个公道。”
“公主,让我去吧,奴婢自小精通医术,可以处理这事!”这时一直跟在公主身后的婢女站了出来。
“这,那你早去早回!”思忖了片刻,公主似乎在忧郁着什么,隔着纱巾与那婢女对望了一眼,最后还是决定让她前去。
“是,奴婢知道!”她们的一言一行之间,项燕总觉得那位公主有一种似曾相识之感。
见两个婢女走了,项燕才想起来还有正事,误了吉时拜堂就不好了。
项燕一路搀扶着天夜国公主往者大堂前行,到时时间刚刚好,吉时刚到,羽胜早已
在大堂之上等候着。
“公主到!”一声呐喊,头盖红『色』纱巾的公主与项燕一同出现。羽胜也早已离了这
高堂上的座位,起身迎接他的新娘。从项燕手中接过新娘,明显的感觉到新娘有一瞬间的一震,羽胜也没有在意,一路掺扶着她一直走到堂上,简单的婚礼步骤。
“新人一拜天地!”二人跪拜下来,跪拜了天地。
“新人二拜高堂!”由于双方的身份特殊,燕皇又不曾到来,羽胜自幼便没有了母亲,昭烈的双亲远在千里之外,二人便对着皇宫的方向跪拜了高堂。
“新人夫妻对拜!”二人相对,跪拜了双方。
随着一声,“将新娘送入洞房!”公主便被一人送到了房里,端坐在红纱锦绣的床上,寓意比翼飞翔的鸟儿赫然映在了被褥之上,床上还满是桂圆,红枣,花生之类的干果,寓意着新人可以早生贵子。床榻前是一张红木雕制而成的桌子,两边摆放着两根粗大的红烛,烛光摇曳,照亮了整间卧室,桌上还有各式各样精美好看的点心。
☆、v6
等了许久,还没有人来,坐在床上的人有些焦急的按捺不住了,自行揭开了纱巾,那张倾城绝世的脸『露』了出来,只是人却不是天夜国的公主,天昭烈,而是楚凌。只见她焦急的看着门外,似乎是在等着什么人,果然不见片刻,就有一个婢女闪进了房内。来人正是去调查如月那件事情的婢女抬起头来,才发现那个婢女竟然是天昭烈。
“昭烈,你可来了,再来晚一点,新郎就要来了!”楚凌一边说着一边脱下自己身上那件繁琐累赘的喜袍。
却被昭烈及时的阻止住了,“等一下,凌儿,我还需要出去一趟,你还要再假扮我一会。”
“昭烈,是不是出了什么事?”直觉上楚凌感觉似乎出了什么事情。
“刚才我去看过了那个小婢女,是中了一种叫做暗香散的毒,那是一种极强的媚『药』,只对女子有效,而且这种毒一般都寄身在一种淡紫『色』的花上面,这样毒『性』才会得到有效地发挥,刚才那个婢女就是中了此种毒,这种毒只有男人的精气可以解,也就是说中了那种毒的人,是必然要与人交…合的,不然必会精气尽散而亡,死者死后还会全身腐烂,死状恐怖,但是帮其解毒的男子也会因为这花中的毒气,最终身亡。而且我听这里的婢女说,这盆花原本是摆在池塘边的。”
“你是说,有人要向我们下毒?”
“对,凌儿,我还有件事没有告诉你,我最喜欢的花『色』便是紫『色』,看来来人不是冲着我们就是......”
“你是说羽胜公子?”楚凌愕然,没想到世间竟然会有此种邪恶的毒,可是真的是有人要害他吗?
“可以这么说,所以我还需要出去查探一番,你在这里顶住,尽量拖延时间,知道吗?我会很快回来的。”
“恩,好,那你自己小心。”
大堂之上,众嘉宾饮酒作乐,玩的不亦乐乎,更是拼命的向羽胜灌着酒,只有在边角落处有一张桌子上,只坐了一位戴面具的男子,在暗淡的烛光下独自饮酒作乐,陈年的烈酒在他眼中仿佛就如白开水一般,毫无滋味,一杯接一杯灌入喉中。
羽胜逐步来到桌前在他身边坐下,独自斟了一杯酒,满溢而出时,才停住。举起酒杯道:“我敬你一杯!”
天越的动作并没有因此而停住,半响之后最后只说了一句:“好好对她,就算是看在那一夜我们促膝长谈的份上。”
“好!”羽胜独自一人将酒饮尽,离开了那张座位。酒过三巡,项燕上来提醒了一句,“公子,时辰已晚,不要让新娘子等久了,公子回房吧!”
羽胜有一瞬间的呆愣,最后看了一眼那个在暗『色』之中独自饮酒的人点头算是准备回房。
房内,楚凌正在焦急的等待着昭烈能够早点回来,逐步来逐步去,一颗心悬挂着放不下来,其实在她内心深处担忧的人是羽胜,为什么会有人要刺杀他,究竟是谁呢?有人躲在暗处,只是楚凌想不出来这个人会是谁。
突然肚子里发出一连窜的声响,楚凌无奈的看了看自己干瘪的肚子,今天一整天了自己滴水未沾,确实也是难为自己的肚子了,于是就顺便拿了桌子上的点心吃了两块,又自己倒了点酒喝了。才过一会就发现自己似乎不太对劲,浑身不仅使不上一点力气,而且好像隐隐中感觉有一股热『潮』从小腹中窜上。心里大惊失『色』,不好,自己好像也中毒了,应该是媚『药』不假。这时楚凌才恍然醒悟,看来对方是早有预谋,先把毒下在女方身上,为了保险起见,居然在这酒中也下了毒,果然是老谋深算,老『奸』巨猾。
看来这次是冲着羽胜来的,就在楚凌把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都搞清楚时,身体已经越来越热,那股小腹中的热流接连不断地冲击着她仅剩的一点理智,不行自己,不能这么下去,楚凌踉跄着走到桌前,摔碎了一个花瓶,颤抖着拿起一块碎片,往自己的胳膊上狠狠的扎了下去。鲜血顿时流了下来,顺着雪白如玉的胳膊一滴一滴滴落下来。
而门外却在此时想起了一阵喧哗,是羽胜来了,楚凌强忍着手臂上的痛楚,重新坐到床前,做好,盖上了红纱巾。
羽胜一路被众人蜂拥着来到卧室,在进房时屏退了左右,连喜娘都被他一并退去了,独自一人走入房内。
却被眼前所看到的景象吓了一跳,满地的花瓶碎片,还有沾染着鲜红未干的血迹,再看向床上的人时,竟然发现端坐在床上的人有些微微的发抖。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羽胜直觉上感到出现了什么事,跨步走到床前,“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而自己刚碰触到新娘的身体时,却发现她又立即离得更远了一些,有些嘶哑的声音:“不要靠近我!”楚凌只觉得一碰触到羽胜那带有温度刚毅的身体时,体内的火焰又窜了上来。
“到底发生什么事?”大手一挥,挥去了新娘头上了纱巾。原本只是想看看她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在见到面前的人时,却有些讶异:“凌儿,怎么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在自己面前的正是自己整天日思夜想的人,此刻的她面『色』『潮』红,衣裳微开,『露』出洁白如玉的脖颈,眼眸里满是妖艳之气,只是这其中还隐隐藏着躲避与惊慌之『色』。羽胜抓住楚凌肩膀询问时,看到那支洁白如玉却不断流着血的胳膊时,心里咯噔一下,还有刚才在地上满地的碎片:“凌儿,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不要靠近我!”楚凌拖着自己的身子,努力使自己远离他。
见她如此怪异的表现,羽胜猛的站立起来,走到桌前,视察了一番,最后将目光定格在那杯喝了还剩一半的酒杯上。拿起来闻了闻,身后便传来楚凌极力压抑和无力的声音:“不要喝!”
羽胜猛然醒悟,再加之本身对『药』物的敏感,自小在宫中见怪了各式各样的宫廷争斗,自小的时候,郑妃便要求小小年纪的羽胜去熟知各种『药』材,位的就是让他能够有一日不受人迫害,闻过酒杯里那略微熟悉的味道,羽胜的眉紧紧的蹙起:“媚『药』?你喝过了?”
楚凌极力的维持着自己的理智,点了点头,可是却发现自己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只看到羽胜气愤的将手中的酒杯用内力震碎,酒水混合着鲜血流了下来,满眼的戾气:“居然会有人这么大胆!真该死!”完全感受不到手心的痛楚,只有一种怒气袭上心头。
“你没事吧!”看到酒杯的碎片纷纷落地,楚凌强忍着走下床榻,从怀里掏出一块丝帕,拉过羽胜流血的手,覆盖在他的手心里,“你这又是何苦呢!痛不痛?”
而羽胜却盯着楚凌拿的块丝帕发呆,猛然间像是想起来什么,拿下楚凌帮他盖住伤口的丝帕,开口道:“这块丝帕是我年幼时赠与一位被人欺压的小女孩的,怎么会在你这里?”
“这丝帕是你的?”楚凌明显感觉到自己体内越发灼热的气息,但是远不及知道当年救自己的人是羽胜来的欣喜。
“这块丝帕上的花纹是我年幼时,我母亲郑妃帮我一针一线帮我绣上去的,我又怎么会不记得,十余年前的冬天,我正好出宫,遇上了那个年幼可怜的小女孩。”
“没想到会是你!我就是当年那个小女孩!”楚凌压抑不住自己内心激动之情,伸手抱住了羽胜。只是在碰触到那个温暖刚毅的身体时,才发现自己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体内的媚『药』又在蠢蠢欲动了。
而羽胜显然是没有预料到这样的结局,便任由楚凌抱着呆愣在原地。直到感觉到自己身上的人似乎在极力扭动着时,才发现事情的不对劲,急忙推开楚凌。只见她面『色』异常的红润,眼波里泛着情…欲的光芒,身体也不断的在自己身上磨蹭着,“好热,我好热,好难受,羽胜,我好难受!”此刻的楚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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