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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人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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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抬眼却又瞧见依着灵儿进去的娆娆,小二揉了揉眼睛,张大嘴巴惊奇道:““今日这遇仙楼果真遇见仙女了。”
丁四翻了他一眼,见灵儿和娆娆青葛已然进去,忙跟上去了。
☆、27夏三郎
果然是京城的酒店,桌椅板凳均是红木做的,看上去古朴大方,因是还未开张,桌椅都被擦的铮亮,那小二在身后感慨了几句,急匆匆地为灵儿四人安排桌椅。
这遇仙楼在这京城名气很大,因为店里售卖一种太平猴儿酒味道醇香可口,很多酒徒一打就是十几斤,所以酒楼还出了条规定,每人至多买5斤猴儿酒,就算出再多钱,也是不卖。
这小二将灵儿娆娆青葛安排至二楼雅间,一边侃侃而谈自家店里的特色
灵儿和娆娆倒不爱喝酒的,丁四却是个小酒鬼,要了二两猴儿酒,灵儿和娆娆从未单独在外面点过菜,一时犯了难,那小二便推荐了几道点心,又给丁四点了些下酒菜,四人一边吃着点心,一边说着话,权作歇息了。
那小二退下之后,只是跑进后堂,跟掌柜的大吹法螺,那掌柜的是个40多岁的男子,留了一把胡须,口中似埋怨似训斥道:“这时候还未开张,叫你不要将人迎进来。”
小二洗了把手,双眼冒光道:“掌柜的,你没瞧见,那二位姑娘生的真漂亮。”他想了想,觉得漂亮一词已经不能形容了,又道,“你说咱们这遇仙楼几时来过这样美的姑娘,便是昌邑公主娘娘府上的苏琳琅都不及她二人的头发丝!”
那掌柜的抬了抬眼,道:“小宏,叫你来这里是跑堂的,你瞧瞧你都干了些什么?说了好几回,这几日元少爷极有可能暗中观察咱们这几家店,叫大伙都勤快点,你瞧瞧你”他放下手里的物件,开始数落起来,“叫你擦个招牌,擦了二年半都没擦干净,叫你扫个地搬个桌子,你搬了一半又说去擦招牌,两样你都干不好!”
那小宏悻悻地用毛巾擦了擦手,嘿嘿了几声陪着笑脸道:“掌柜的,你前日说元少爷昨日来,今日又说这几日来,到底元少爷几时来。”
掌柜作势要打,小宏连忙就跑,口中道:“我去擦招牌还不行嘛!”
这厢,灵儿、娆娆、青葛坐着无聊,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青葛将一片糯米莲藕放进嘴里,吃的高兴,道:“小姐你们过几日去宫里面?”灵儿和娆娆听见青葛这样问,一时情绪都低落起来。
青葛瞧见二位小姐情绪低落,顿觉自己失言,忙转移话题,道:“苏小姐,咱们逛完东市就去看大胡子门神好不好。”
提到大胡子门神,娆娆倒高兴起来了,开心道:“好青葛,你可打听到了?”听见娆娆这样问,青葛得意洋洋道:“大胡子门神是咱们大周朝的抚远大将军,他的一品将军府就在咱家东边三个坊,门朝朱雀门大街。”
灵儿故意逗娆娆,便问道:“那青葛你打听到大胡子门神多大岁数了?”
青葛这个倒没打听清楚,听见灵儿这样问,只是搪塞道:“左右不过二三十岁吧,他打了那么好些胜仗,岁数自然也不会轻的。”
娆娆略有些失望,又问道:“那你瞧着他长什么样子了吗?”
青葛刚想回话,却望着楼下一时呆了,嘴里的糯米莲藕也忘记咽下去了,指着楼下,口里结结巴巴道:“小姐,你们快瞧楼”
苏娆娆和灵儿闻言,连忙顺着青葛的目光往楼下瞧去。
只见门前浩浩荡荡地,行过一队又一队的年轻兵士,都身穿赤色或绛色皮甲,个个器宇轩昂、斗志昂扬的。
灵儿和娆娆、青葛何曾见过这等壮观情形,一时都看的楞了,正出神,却见楼下进来一名男子,朗声道:“小宏,给我来一碗猴儿酒,本公子要给自己打个气”
这人一出现,灵儿三人更是傻眼,这男子的打扮,活脱脱就是娆娆那张年画上的大胡子门神。
黝黑的皮肤,一脸的络腮胡子,一双大而有神的炯炯双目,上身着赤色皮甲,下身着绛色筒裤,右手持一柄剑,看上去精神气十足。
灵儿趴在栏杆上瞧着那人,嘴巴惊奇地张开许久没合上,一会才惊奇地指着那人向娆娆道:“娆娆,你朝思暮想的大胡子门神,和画上一模一样。”她嘴里嘟囔着,又道,“和画像上一样反而有些奇怪。”
娆娆有些失望,不过转而还是很兴奋地将小包里的门神画舀出来,左对右对,口中念念有词:“眼睛很像,但脸盘不像,也没画上的人健壮。”
灵儿看着楼下那人,忙扯娆娆的画像,道:“我瞧瞧。”
瞧了几眼画像,又仔细看那男子,灵儿疑惑道:“我瞧着这位公子体格很瘦,并不魁梧健壮,虽有着胡子,可看上去还未成年似的。”
三人正议论着,却听那店小二小宏乐颠颠地跑到男子身边,乐呵呵道:“夏公子,您今天也要亲自上场啊。”
那夏公子一脸志得意满,往椅子上一坐,斜眼看了看门外还在行进的兵士,道:“那是自然,本公子今天要取头名,叫我哥哥瞧瞧。”
那小宏一脸艳羡道:“要不是我志在从商,否则我非得去和大家一起比试比试。”
那夏公子嘴里一口茶差点没喷出来,上下打量小宏那小身板,忍住笑道:“小宏啊,你还是安心从商吧!别来抢咱们的饭碗成吗?”
小宏一脸正儿八经地点点头道:“夏公子说的是,还是给年轻人一个机会吧。“他叹了一口气,又转而乐呵呵道,“夏公子,听说全京城有八个比试场,您今天就参加咱们东市这个?”
那夏公子撇撇嘴道:“还不是为了躲我哥,才到这里参加的,要不然我就去家门口了。”
那小宏嗯了一下,又道:“公子您先坐着,我去给你打酒。”
夏公子点点头,四下看了看,道:“我去楼上坐,观察观察地形。”他一抬头,瞧去楼上有四个人正议论纷纷地看着他,其中还有三个漂亮姑娘,他奇怪地摸了摸胡须,觉得自己没什么不妥,便一扬手,嬉皮笑脸地冲楼上打了个招呼。
娆娆吓了一跳,灵儿慌忙别过头去,假装没看他,轻声说:“娆娆,这人不会真是大胡子门神吧,怎么这么轻浮?”
娆娆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啊,你看那小二哥叫他夏公子啊。”
青葛在一旁下了个结论,道:“苏小姐,看来这人就是你梦寐以求的夏公子了。”
娆娆作势要打青葛,撅嘴道:“才不是。”
灵儿安慰道:“可能他是夏公子的兄弟。”
娆娆刚想回话,却见那夏公子蹬蹬蹬地跑上楼来,娆娆慌的忙将桌上的画收起来,那夏公子趴到窗子那里俯身下去看了看,又回转身来,往娆娆和灵儿青葛的桌前一坐,一脸神采飞扬道:“左右也是无人,咱们拼个座说会话。”
四人都被吓到了,那丁四镇定地将桌上的点心往怀里一兜,道:“小姐,我下去喂马。”
灵儿冲丁四点点头,见夏公子还瞅着她,便慌忙应声道:“你坐,你坐。”
那夏公子一坐下,酒便上来了,夏公子招呼三人喝,灵儿娆娆青葛均摇头,那夏公子笑了笑,抿了一口酒,指了指外面道:“知道今儿是什么日子吗?”
娆娆摇摇头,呆道:“不知道。”
夏公子得意洋洋道:“今日是军学和卫学大比武,全京城八个比试场,每场决出头三名,隔10日去皇城参加总比试,届时,圣上也会前去观看比赛。头三名将直接获封正六品昭武校尉,皇帝还赐银带!”
灵儿瞧着他得意洋洋的样子,摇头晃脑的,心里却疑惑此人身上的味道,他样子明明是个七尺男儿,身上却有一股子奇香,似乎是胭脂又似乎是香囊的味道,这也就罢了,他那浓密的络腮胡子后的耳朵上,却隐隐约约有一个黑点,似乎是耳洞。
再瞧瞧他,虽举止大喇喇,一脸浓密胡子,但眼睛周围的皮肤很是细腻,眼睫毛也是又浓又密,单看眼睛,会以为此人是个女子。
娆娆和灵儿对看了一眼,两人似乎都有些明了。
不过此人扮的可真像,如若离得远些了,还真真一点儿都让人分辨不出。
当下,灵儿和娆娆也不揭穿,那夏公子侃侃而谈,又道:“此次比武,我必取头名。”他一时兴奋,说了许多,瞧见灵儿和娆娆一脸无知,又道:“二位小姐还未请教芳名。”
灵儿闻言,道:“公子先说。”
夏公子笑了笑,道:“在下夏三郎。”
娆娆扑哧一笑,道:“原来你是三郎,可有大郎二郎?”
夏三郎抿了一口酒,笑道:“大郎二郎是没有的,独独我叫三郎。”
灵儿和娆娆均是一笑,觉得这夏三郎着实可爱,灵儿便道:“我姓谢,小字灵儿。”
娆娆也报上姓名:“苏娆娆。”
青葛口中说着:“我叫青葛。”眼睛却随着外面兵士的走动走远了,她口中道:“夏公子,比试是不是就要开始了?”
那夏三郎跑到窗前一看,瞧见下面已经开始宣布比试规则,口中道了句:“回见”慌忙翻身下楼,就往门口跑去。
灵儿三人瞧她身手敏捷的样子,均是又惊奇又敬佩。
正说着,却见丁四一脸艳羡的表情上得楼来,嘴里嘀嘀咕咕感叹着:“真有钱啊。”
灵儿忙问他怎么了,那丁四忙眉飞色舞道:“方才我下去小解,在后面小巷瞧见一个头上戴着朵白玉兰花的黄衣姑娘脸上蒙着个面纱,她和一个小士兵谈了几句,就给了他一个大包裹,那小兵打开来,可把我惊呆了,里面白花花的都是银子。”
灵儿和娆娆瞪大眼睛,顿时觉得丁四的话不靠谱,丁四看两位小姐都不相信自己,便一直嘴里嘀咕着解释。
☆、28比试(一)
鼓声雷动,人声鼎沸,一张三丈高、足足有二十丈之宽的比武台上,两边各列了一对赤衣兵士,一杆高高的旗帜上书:武,旗帜飘扬,直直耸立高台,台后是几百名军学学生,而台下挤满了来瞧热闹的京城百姓。
而待一名身着绛红色公服的将官手持明黄色圣旨宣读之后,台下观众的情绪被调动到巅峰,因为这名将官英礀挺拔、浓眉大眼,棱角坚毅,生的很是英武。
来东市玩耍的多是年轻娘子、还有一些未出阁的普通人家的姑娘,平日里哪见过这等英武的军士,一个个都满面含春,含情脉脉地紧盯台上。
灵儿和娆娆、青葛早就挤在台下,踮着脚找夏三郎,只见夏三郎站在那英武将官身后的三排兵士中,看到了灵儿和娆娆,微微一笑,冲三人眨了眨眼睛。
那将官面向后三排兵士,朗声道:“ 你们都是朝廷的栋梁!是大周的未来将才,此次比试的头三名便可得见天颜!我希望你们都将自己的真功夫舀出来,让咱们大周朝的百姓瞧瞧!”
那将官继续宣读比试规则,原来,此次已是第二战,前日里比的是射箭,今日比的是拳脚功夫,比试由抽签排序,总共45人,抽到一号的人对战抽到第45号之人,抽到二号的对战第44号,依次往下排,而抽到23号的人就幸运了,直接进入第二轮,第二轮采取过关制,留到最后的三人再进行对比,比出本场的头三名。
灵儿和娆娆先前从店小二小宏口中得知,参加比试的兵士均是京城军学和天津卫学的学生,都是十七八岁年纪,他们学成之后将在禁军和卫军中担任官职,说不准过个十几二十年,这些人中就会出几位赫赫有名的大将军。
台上正进行着抽签,台下的年轻的娘子们却都在议论纷纷,说哪个郎君生的俊些,哪些又生的粗鄙。
灵儿听身旁的小娘子和身边的姐妹指指点点小声嘀咕着,觉得有趣极了。
“你瞧那个胖子后面,那个鼻子直直的,身材高高的。”
“那个啊,没有这个俊,这个白一些,眼睛大大的,眉毛也好看。”
“你瞧仔细了,这个还没有那个胖子俊呢!”
灵儿听这俩人都快吵起来了,暗自好笑,扯了扯娆娆的衣服叫她也来听听,而丁四护在两位小姐身边,也听到了旁边俩娘子的话,便故意大声嚷嚷,道:“小姐,那胖子生的真不错!够威武!”
灵儿掩住口一阵好笑,台上那个胖子似乎听到了,往丁四这里一瞅,送给丁四一个憨笑。丁四嘴角抽搐了一下,忙将眼睛挪开,假装没看到。
娆娆瞧着可笑,偷偷在灵儿耳边说:“灵儿,你瞧瞧那胖子一直盯着丁四看。”灵儿一阵笑,又往旁边看了看,瞧见台子左侧隔着人群的空地上,有一个着红色锦服的少女坐在椅上,身后一个婢女正给她捏肩膀,另一个婢女捧着一盏茶,这名红衣少女头上簪了一朵开的正娇艳的牡丹花,衬着她小巧的鼻子,微翘的眼尾,瞧上去倒很妩媚,年纪约有十六七岁,就是一脸不耐烦的样子,她用帕子遮着秀口,眉头紧皱,婢女奉上茶,她只尝了一口,竟然一抬手给打翻了,嘴里冲婢女说着什么。
灵儿看这红女少女颇有些眼熟,但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正奇怪,青葛却也注意到了,她冲那少女细细打量了下,对灵儿道:“灵儿,那个是表小姐,大夫人家的宜仙郡主。”
灵儿恍然大悟,怪不得她瞧着那少女眼熟,原来竟是姑母和淮阳王云泊的二女儿,她的亲表姐宜仙。
她顿时有了亲近之心,只不过她和宜仙幼时也不常在一处,接触甚少,彼此之间也不是很熟悉。
正瞧着,青葛却拍手,惊奇道:“小姐!快瞧,夏公子抽到了二十三,直接就进了第二轮啊。”
灵儿往台上瞧去,夏三郎正举着二十三号,冲台下一阵展示,又冲左侧的宜仙郡主扬了扬,原来那宜仙郡主是为了他而来。
娆娆开心道:“这夏三郎可真够幸运的。”青葛笑道:“这叫做傻人有傻福!”
灵儿失笑:“瞧咱们青葛都开始说别人傻了。”
青葛嘟着嘴瞧上去甚是可爱,道:“小姐你说我傻啊。”
灵儿得意的笑了笑,不置可否,将眼光移往台上专心看比试。
☆、29比试(二)
过了一个多时辰,台上已然决出了第二轮
那先前宣读规则的将官上场,口中道:“第二轮采用过关制,本轮比赛特意请来了禁卫军昭武校尉冯孝先来指教各位武功,能打赢他,并留到最后的人进行对战,决出头三名。”说罢,将冯校尉请了出来,那冯校尉果然英礀勃发,一身短打更是矫健极了。
见他出场,第二轮的兵士们都是一阵惊讶,这昭武校尉冯孝先是有名的练家子,拳脚功夫甚是了得,由他来指教,不可小觑。
果然,冯校尉一上场,接连比了四场,那四名兵士都败下场来。转而轮到夏三郎了,那夏三郎却得意满满,但见他往台上一站,器宇轩昂,大胡子随风飘扬,台下观众纷纷皱眉道:“这孩子年纪轻轻的怎么长了一脸大胡子。”
夏三郎似乎听到了台下人的议论,尴尬地抹了一把胡子,口中道:“在下夏三郎,愿领冯校尉指教。”
冯校尉瞧着夏三郎虽有一把大胡子,但体型却不甚高大健壮,心中已存了轻视之心,一伸腿,一招螳螂腿便招呼上去了。
夏三郎身形却极为轻盈,纵身一跃,到了冯校尉身后,抬手便是一套长拳往冯校尉身上招呼,那冯校尉心下大骇,顿觉着夏三郎拳脚功夫着实不错,虽少些力度,但轻身功夫了得,拳法上也很有些门道,顿时将轻视之心放下,一心和夏三郎打起来。
那台下观众瞧着这两人缠斗在一起,比先前那四人的打斗精彩多了,都开始喝起彩来。
这夏三郎看着功夫底子是学过的,而冯校尉只是一名将官,只是一些对战中的拳脚功夫,此番和夏三郎对打,只过十几招,败势已现,只得认输。
夏三郎则轻轻松松地赢了冯校尉,台下只是一番喝彩欢呼,都觉得这大胡子小兵士很是厉害。
接下去的比赛也就一会子功夫就结束了,除了夏三郎,仅有一名兵士名叫丰云涛的,赢了冯校尉,接下来便是夏三郎和那名兵士比试,谁赢谁便是此场的头名。
那名叫丰云涛的兵士却获得台下人的关注,尤其是年轻娘子们的关注,因为他生的很是俊秀,个子高高的也便罢了,偏生那脸盘白净文雅,瞧着让人心生怜惜。再和满脸大胡子的夏三郎站在一起,对比颇大。
而丁四却啊了一声,疑惑的对灵儿道:“小姐,这人就是方才得银子的那位。”
灵儿和娆娆听此言,顿时留意上了。却见那丰云涛一身短打,头发高高束起,脖颈后面露出的皮肤上却有一些青色花纹,再看他的手腕,也露出一些青色花纹,让灵儿和娆娆有些奇怪。
夏三郎晃晃手腕,踢了踢脚,便站上场去,向那丰云涛一拱手,那丰云涛却意味深长的瞧了夏三郎一眼,夏三郎来不及奇怪,那丰云涛已然攻势汹汹的上前开打了!
但见台上二人打的异常激烈,但到后来,挤到最前面的灵儿和娆娆、青葛却发现了一些不对之处。
那丰云涛外表俊秀,出手却及其下流,他似乎是知道了夏三郎女扮男装,几次出手探到夏三郎的胸口,有一回竟然伸手去扯夏三郎上身的铠甲。
夏三郎胸口被袭多次,他就算是傻子也能察觉到这丰云涛是特特来给他难看的,打到后来,三郎越来越怒,待到丰云涛一把将他的铠甲扯开,一手想撕扯夏三郎的衣服,三郎又羞又怒,一巴掌打向丰云涛。
台下观众不明就里,突然瞧见夏三郎一巴掌往丰云涛脸上招呼,顿时都义愤填膺的冲夏三郎喊起来。
那丰云涛挨了一巴掌,下手更是下流,一手直探夏三郎□,三郎已然按捺不住,照丰云涛脸左右开弓,丰云涛一边往后退,一边手却不闲着,就这样,三郎和丰云涛一退一进,台下观众已然都傻了,那丰云涛似乎是迷症了一样,也不还手,一门心思想让夏三郎在台上衣衫滑落,名声尽毁。
三郎怒气横生,一翻身跃到一旁的兵器架,抽出一柄长剑,纵身往丰云涛刺去,正中丰云涛肩膀。那丰云涛大叫一声,倒在地上,鲜血直流。
台下观众不明就里纷纷喊叫:“你这郎君好不讲理!说是比试,怎么使剑伤人!”
那夏三郎站在台上,铠甲已然掉落,他用手捂住将要滑落的衣衫领口,两眼通红,灵儿和娆娆瞧见他似乎一眨眼,便会有泪水掉落。心里都蘀他着急。
却见那宣读比试规则的将官匆忙上前,查看丰云涛伤势,口中怒向夏三郎道:“夏三郎,你做什么?”
夏三郎女扮男装,此事万万不能说出口,而刚才的行为,即便有人注意到了,大家也认为武人比试,难免会碰碰擦擦,这种事如何能开得了口,如若坦白身份,却对她的清誉有损。
正左右为难,咬着嘴唇犟着不说话,却听台下观众已然闹将起来,纷纷指责夏三郎无理取闹无故伤人。看势头,已然要说比赛不公了。
而那丰云涛支撑着身体,口中道:“请校尉为我做主,这夏公子不知何故竟然出此重手。”说完竟然晕过去了。
台下人群已经吵嚷起来,那将官怒道:“夏三郎,你还不知错吗?”
台下一阵静默,均在等夏三郎答话,却听一声清脆声音响起,道:“夏公子是为民除害!”
☆、30比试(三)(修改捉虫伪更)
所有人眼光均投向说话之人,正是谢灵儿,她和苏娆娆早瞧出来夏三郎是女扮男装,所以二人对方才台上丰云涛对夏三郎如何猥琐看的一清二楚。
如何能不揭穿夏三郎身份保存她的清誉,又能蘀她解围?灵儿心中有些忐忑,但谢灵儿方才仔细问了丁四,心中暗自猜测此人是受人收买,特特来出夏三郎的丑,让她清誉受损的。灵儿心中一边想着或许那些青色纹路可以舀来做些文章。一边拉着娆娆从侧方缓步上台。
那将官瞧见两名美貌少女上台,一时愣住了,倒也没阻止,而夏三郎却揪着衣领冲她二人使劲摇头,示意她们不要招惹是非。
灵儿一低头,瞧见丰云涛躺在台上,便蹲了下来,瞧了几眼,瞧见他衣领口脖颈上的青色纹身果然清晰,忙示意娆娆。娆娆方才也看到那青色纹身,此时有了些主意,便附在灵儿耳边轻轻说了几句。
灵儿微微点点头,向校尉先行了礼,又和缓道:“校尉大人,夏公子功夫了得,断不会随便伤人,之所以会刺伤他,是因为。”她指着台上的丰云涛,厉声道,“此人是敌国混来的奸细。”
台下人哪听闻过这些事,都惊呆了,过了一时喧哗声四起。
那校尉楞了楞,道:“此话怎讲?”
灵儿道:“校尉大人若不信,可将此人衣服褪下,他背后定有匈奴才有的刺青。”那校尉将信将疑,将丰云涛的上衣褪下,果见脖颈上和后背有些看不懂的青色图案。“
见校尉此时有些相信,灵儿趁热打铁道:“大人若还不信,可大声报出此人的名字,瞧瞧他的同僚识不识得他。”
校尉闻言,高声道:“他叫丰云涛。”此名一出,几名方才败下场来的兵士都纷纷疑惑道:“他怎么会是丰云涛?”“那丰兄去哪了?”
听闻大家都么一说,那校尉已然信了十足十,忙下令道:“来人,将此人给我绑起来!”
那原本在地上躺着的丰云涛此时突然醒转,捂着伤口道:“校尉冤枉。”
见丰云涛从地上醒转,众人都是一阵嘘声,夏三郎心中气愤刚想答话,却听灵儿身边的娆娆道:“校尉大人,此人是敌国的奸细,还是要严加看管。”
那地上的丰云涛此时大声争辩,道:“我不是奸细,那个夏三郎是”
话未讲完,夏三郎纵身过去,一脚把他踢晕,狠狠道:“我早就瞧出来你是奸细。”又是一顿拳打脚踢。
那校尉示意人拉住夏三郎,又道:“稍安爀躁,我将此人收监,稍后审问。”
此时台上已然退场,有人将晕将过去的丰云涛抬下,夏三郎和谢灵儿苏娆娆从侧方下台。下了台,三郎跟围上来的侍从轻声说了几句,灵儿只听她说什么知会大人一声,将他打死才算泄恨,便不再听,夏三郎言罢便和灵儿娆娆走至谢灵儿表姐宜仙郡主身旁,夏三郎口中招呼道:“宜仙。”那宜仙郡主一直安坐在椅上,见夏三郎走过来,立刻站起来,满面堆笑,道:“还好璇玑你没受什么伤!”
夏三郎见宜仙并没有一点儿担心之意,心中一阵不快,口中道:“宜仙,我刚才那样你竟一点儿都不关心,好在这两位姑娘方才蘀我解了围,我要好好谢谢她们。”
谢灵儿和娆娆相视一笑,娆娆轻声道:“夏小姐不要多礼。”那夏三郎闻言,一阵惊奇,道:“原来你们早瞧出来了。”
灵儿笑道:“方才的事你不要记挂心上,我们也是先前知道了一些事情。”她想到丁四方才之言,便想告诉夏三郎。
那宜仙郡主却在一旁翻了翻眼,傲慢道:“本郡主是什么身份,岂能和平头百姓坐在一起。”
夏三郎一听此言,顿时皱起眉头,道:“宜仙,你说话客气点儿。”
那宜仙郡主倾慕夏三郎的哥哥,听夏三郎如此说,便撇了撇嘴,不再言语。
谢灵儿见到宜仙,心中生了亲近之心,虽见宜仙有些傲慢,但想到她是金枝玉叶,郡主之躯,又是自己的嫡亲二表姐,便柔声道:“表姐,你不认得我了?”
那宜仙从回过眼来,从头到脚打量谢灵儿,见谢灵儿委实生的美丽,心中一阵妒忌,其实她看到青葛时,已然认出了谢灵儿,只是她生性高傲,喜欢摆谱,所以不愿意相认。
她打量一番谢灵儿,口中只是冷哼一声回头跟身边婢女道:“妄想和本郡主攀亲戚的人太多了,怎么今日又多了一个。”说罢,用帕子掩了口,笑了起来。
谢灵儿听了此话,有些气闷,但想到至亲关系?p》阆胱靼铡K真词遣灰懒耍逡讼煽ぶ餍α诵Γ侄孕涣槎溃骸傲槎的愦蠊媚赣忻南褪缥难牛肜匆膊换嵊腥绱宋蘩竦呐!?p》
那宜仙郡主一听此言,勃然大怒,手指指着苏娆娆的鼻子道:“你算什么下贱东西,敢这么说本郡主。”她此话一出,显然是承认了她认出了谢灵儿。
苏娆娆不再理他,将灵儿的手一拉,便要走。
夏三郎忙拉住二人,口中道:“咱们找个地方坐一坐。”说罢,又扯了扯宜仙郡主的手,几人就往遇仙楼而去。
那宜仙郡主很是不情愿,但她有求于夏三郎,只得悻悻地跟去。
在遇仙楼雅座,那夏三郎已然差了婢子给她换了女装,只见她肤白眼大,端得是英礀勃发,一头乌发束成简单样式,着一身姜黄色衣裙,倒让灵儿和娆娆眼前一亮,真真是个美人。
原来,这夏三郎本名为夏璇玑,因在家中行三,故而每次化名都叫夏三郎,她正是抚远大将军夏星北的嫡亲妹妹,因为肤白貌美,着了男装也扮得不像,只得每次粘上一圈络腮胡子。她近来男扮女装在京城的军学学习,是以这次来参加比试。
那宜仙郡主与谢灵儿、苏娆娆坐在一起,百般的不自在,她自诩天潢贵胄,千金贵体,怎能和这群平民坐在一起。
见夏璇玑出来,宜仙将手帕抵住鼻子,口中只是一阵抱怨:“璇玑啊,这酒楼太过粗鄙,不如去我家王府里坐了。”
夏璇玑眉头一皱,道:“你总是嫌弃这个嫌弃那个,你便安心在这里坐着吧。”
谢灵儿见宜仙郡主一幅高高在上的样子,也不认她,心中有些刺痛,甩了甩头,不去想,看到夏璇玑出来,便夸赞道:“你这么漂亮为何要扮成大胡子?”
娆娆也道:“我还真以为你就是画上的门神呢!”
夏璇玑一听,得意道:“你也觉得像对不?我每次这么一扮,都说我像哥哥的那张画像。”
娆娆想到夏璇玑的哥哥,心里一阵悸动。
宜仙郡主见提到了夏星北,一脸娇羞道:“璇玑,你几时带我去你家中玩耍啊。”
夏璇玑瞪大眼睛,不解道:“我家没什么好玩的,还不如出来逛逛呢。”那宜仙郡主嘟着嘴道:“本郡主到哪里都会引起轰动,不便出门。”
夏璇玑一阵无奈,心中暗想,你每次出门都要大张旗鼓称什么郡主出游,带四五个婢女侍从,叫人拦住百姓,自然会引起轰动了。
苏娆娆笑了一会儿,突然想到方才丁四之事,便将来龙去脉告于夏璇玑。
夏璇玑听完后,疑惑道:“瞧见她长什么样没有?”灵儿在一旁摇摇头,道:“她背对着丁四,丁四只瞧见了她头上有一朵白玉兰。”
夏璇玑听见白玉兰,突然一愣,道:“白玉兰?”正说着话,却见楼下一名女子惊慌地跑进来,四处瞧了瞧,上了楼来,见到夏璇玑,口中惊慌道:“璇玑,你没事吧。“
待那女子站定,众人才瞧见,她一身月白衣衫,生的娇小美丽,面容似乎和娆娆有些相像,但有娆娆珠玉在前,再瞧她,却是“撒盐空中差可拟”了。
夏璇玑被她这么一喊,有些意外,口中道:“琳琅,你怎么来了。”
那女子微微笑了一笑,正要回话,却见宜仙郡主将一个酒杯使劲砸在地上,冷眼发火道:“璇玑,你近来交朋友越发的没意思了,这样下贱的女人你也和她来往。“她翻了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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