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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媒皇后:小心后宫有鬼-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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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想什么?”
真烦人,这种时候,用这种充满魅惑的语气说话,让不让人活了,喷鼻血怎么办怎么办?
白棠深叹了一口气,缓缓闭上眼睛。
不要看,还是不要看他好了。
一个冰凉的吻贴上她的脸颊,让她更觉得脸发热。
“你……你……”
白棠不敢闹出很大的动静,只能压低声音,然后等着他。
“你的脸真红。”
华言伸出手,指尖冰冰凉凉,碰在她的脸上。
“你该走了……”
白棠咬着牙,口齿不清地低语。
华言看着她笑,“不走,你奈我何?”
门打开的声音,听得白棠差点一哆嗦。
还好忍住了,她一动也不动保持着平稳的呼吸。
脚步声在靠近,很轻的声音。
她闭着眼,仔细听着。
莫非是觉得云嘉找不出什么,所以亲自来吗?
不过现在的画面真是香艳,她躺在床上,旁边有一个绝世美男与她同床共枕。而她的合法丈夫现在又在她的身边,却只看得到她一个人。
所以说,跟鬼偷情最方便了!
那种脚步声一点点的感觉,真不好受。
“他走过来了。”
白棠闭着眼,听到旁边的华言不冷不热的一句笑言。
心里的紧张被这突然发出的声音弄得一抽动,她忍不住稍稍动了动。
真是该死,现在现在在她旁边的就好像是两个人一样,她还要装作只有一个人。
需要多好的演技,需要分心的能力练到什么程度?
就着动的那一下,她翻了个身,干脆面朝外面。
眼睛睁开一小道缝隙,看到地上那个黑黑的影子,静静矗立在她旁边。
她一下坐起来,‘惊魂不定’地看着眼前的段天翎。
非礼勿视 4
有时候演技真的是一个十分重要的能力,就算你的本职不是演员,这个能力在大多数情况下都非常必要。
她拉着被子,已经坐起了身。
如果段天翎看得到的话,白棠此刻在华言的怀里。但他看到的只是坐起来,被他吓到的白棠。
华言在白棠的身后,双手从背后环住她的腰身,仿佛这种恶作剧十分有趣。
“你……你是人是鬼,我是不是在做梦……”
白棠语无伦次,喘着气,又假装自己在装作镇定地看着他。
这种轻微的喘气,可并非是装出来。
当一个男人抱着你,他的气息就在你的耳畔萦绕,还偶尔低语几句的时候,实在不那么能平静。
段天翎的脸好像还在黑暗里,房间是漆黑的,只有外面那一点点的月光,从窗子外泄漏进来。
“见到朕,觉得像在做梦吗?”
白棠深吸了口气,慢慢舒缓,“你知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的,大半夜的,你怎么在这里?”
“朕为什么不能来?”
“喂——”
华言到底在干什么,这种时候,他竟然从背后轻吻自己。
从脖子网上到耳垂。
难道人都有这种心理吗,偷情的时候觉得最刺激?
“怎么?”段天翎发现她声音的一点异样。
他去将蜡烛点亮。
“别……”
这个字是对他们两个人所说的。
段天翎转过头,却已经将蜡烛点燃。
温柔的光晕顿时将房间亮了起来。
“难道你想继续在黑暗里跟朕说话?”
白棠无可奈何,“算了,你有话快说,说完走人。”
纵然知道段天翎看不见华言与蜡烛没有关系,即使现在是白天,即使整个房间亮堂堂的,他也一样看不见。可是这种情况下,人会下意识的让自己在黑暗里。
黑暗就像某种保护罩,可以藏住秘密。
“你怎么了?”段天翎蹙起眉头,看到一脸通红的白棠。
非礼勿视 5
白棠觉得自己有种想哭的冲动,她一动不能动,却偏偏不断被人挑拨着。
是个女人都要忍受不了了。
为什么此刻有种,被人窥视的感觉。
“你是不是不舒服。”
段天翎坐到她的床边,白棠猛地往后一退,眼里的恐慌完全不必去刻意的装,而是直接真情流露了。
“小白棠,你离我更近了。”
没有错,她现在离华言更近了。
刚刚那一退,她几乎是直接往他怀里靠。
身上还感觉他的手越抱越紧,对于未经人事的白棠来说,已经足以傻眼了。
段天翎伸出手,不顾白棠的一直躲避,将手放在她的额头上。
“发热了?好像没有。”
老天,求求你,放开我吧。
这个家伙,用不用上演这么限制级的戏码。
“小白棠,知道听话吗?”
白棠喘着气,她自己都快要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继续呼吸。
为什么华言都不怕,段天翎要是过来,他能死的。
“你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不说话?”
她神情的异样越来越明显,与平日完全不一样了。
白棠的眼睛一直看着段天翎,却又觉得自己好像并不是在看着他,只是看着那个方向而已。
因为除了那个方向,她也不知道自己的眼睛应该看向何处。
“我……我难受……你能不能,出去。”
白棠努力让自己将话说清楚。
段天翎眯起眸,看到她浑身有点发抖,“白棠,你生病了?是不是毒没有解,身体不舒服?”
“出去——”
华言的声音还在耳畔,“遇到事情有进展的时候,你应该直接让黑灵告诉我。”
“白棠,要不要朕找太医来?”
他奇怪的没有因为白棠的话而生气,反而根本没有走的意思。
华言还在说,“也不要想敷衍我,对于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妄加猜测。”
白棠咬着唇,一个字也不敢说出来。
非礼勿视 6
“记得,你要先顺着他的意。至于你所说的蝎子精,我要你杀了她,听到没有?”
什么?
他怎么突然提这种要求。
“不要以为我是鬼,不会随便进宫,你就想自己为所欲为。小白棠,我知道你不会乖乖听话,但是我也自有对付不听话的人的方法。”
那声音如此动听,却偏偏说一些不动听的话。
华言的手几乎要肆意她的整个身体,声音冷清却带了一点笑意,“我还可以更过分的,但现在不会。但是如果那只蝎子精没有死,我就说不准了。”
如果不是被抱得紧紧,不能动弹,也不敢反抗,她此刻一定会立刻离他远远的。
段天翎眉头一紧,拉着白棠的手,“你给朕说话,你到底怎么了?”
华言蓦地松了开她,她觉得自己一瞬间失了力气。
头倒在段天翎的肩头。
眼睛看着站在窗前的华言,“不要忘记了自己的立场。”
她有点怕,华言消失之后,她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抱住了段天翎。
心里怕极了。
不怕鬼,不怕妖,甚至死也不是那么怕。
现在却就是有一种怕的感觉。
精神一直紧绷,现在才觉得开始疲惫了。
段天翎迟疑了一下,手轻轻搂在她的腰间,“还是不说话?”
意识到什么,她立刻松开他。
“我……做了一个噩梦……”
手还被抓在他手里,她仍然努力与他保持一点距离。
大约是刚刚的一点心里阴影,她现在很怕别人碰到她。
“梦到你……你要杀我……”她语无伦次说着谎,“非常非常,残忍的方法。”
段天翎看着她,却似乎不怎么相信。
“原本……只是觉得是个梦,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但是你刚刚,问我怎么了……”白棠仍然往后缩,“这句话,跟梦里一样。你也问我怎么了……可是我的惨状,都是你造成的。”
不许你死 1
他沉沉看着白棠,“一个噩梦,就怕成这样?”
“这个梦太真实了,现在正在一点点的浮现,一点点让我记清楚……”
段天翎坐得近一些,手抓得更紧,低声说,“听着,只是一个梦。”
白棠觉得脸上的热慢慢退了去,身体开始觉得冷。
“朕不杀你。”段天翎头搁在她肩膀上,“只是一个噩梦而已。朕不杀你。”
白棠觉得十分不习惯。
她这么多年来,都没有与男人如此亲密。
现在一个走了换一个,一次的挑战太大了一点,让人难以接受。
“你会的,你已经杀了白家所有的人。为什么不杀我,你想要什么?”白棠的声音在夜晚显得十分空灵。
段天翎缓缓闭着眼睛,“若要杀你,早就杀了。”
白棠知道他不会直接说他想要什么,“我明白,你是想让我一直活在明天会不会死的恐惧中。”
“你不是不怕死吗?”
她皱了皱眉头,“我知道,反正我刚才在梦里。我觉得怕。”
“那就不要怕,现在开始不要怕了。你不会死,朕保证。”
因为,白棠一旦死了,对他不利的东西就会立刻公布?
白棠觉得真累,这些人,不论是死了,还是活着,都是这么累。
“我不需要你的保证。”白棠从刚才的紧张和慌乱中慢慢出来,恢复了她的疏离,“你到底来干什么?”
这里是冷宫,他不会只是睡不着,来串串门吧。
“看看这里有什么问题,看看这里如何让你不愿走,看看……你的毒是不是真的没事。”
段天翎的眼神瞟向她的手臂,“刚刚不是因为身体不舒服吗?”
白棠见他起疑,将手臂伸到他面前,掀开衣袖,“自己看,是不是真的没事。”
他抬起白棠的手臂,“很漂亮的手。”
白棠猛地将手抽回来,横了他一眼。
“这个跟你无关。”
她就是一不小心忘了,他现在离她这么近。
“跟朕无关?”
不许你死 2
他眉头微微一挑,“怎么会无关,你是朕明媒正娶的妻。纵然白家已经覆灭……但你莫要忘了一句话,出嫁从夫。白家只是你的过去,你的以后应该只有朕一人。”
白棠冷冷看着他,过了片刻才说,“这里有什么问题,你都已经看到了,我为什么不愿走,这个不必看,我的毒是不是没事,也看得很清楚。可以走了吗?”
“你的宫女呢?”
白棠心里一慌,面上平静地说,“这么晚,当然已经睡了,你要去叫醒她?”
“她说你告诉她,这里有过一只黑猫,你后来见过吗?”
“没有。”
他知道黑灵是那只黑猫,他为什么会知道得这么多。
好像没有他不知道的事情。
“那次见到的黑猫,是什么样的?”
白棠仿佛松了口气,原来如此,他来这里,不过是想问关于黑灵的事情。
因为刚才洛然已经将黑灵出卖了,告诉了他,虽然是为了保护自己。
如果只是因为这个缘故,那就再好不过。
“浑身都是黑色的,皮毛很光亮,不像是野猫的样子……他的眼睛是绿色,非常璀璨的绿色。”白棠佯装回忆,“好像很通灵性,总觉得它在打量我。我让它过来,它又转身跑了。”
段天翎似是思忖一刻,才低声说,“这只猫……下次看到,不要搭理了。”
“为什么不搭理,只是一只猫而已。”
“宫里有不许养猫的规矩,让人看到会说不出清楚。”他垂着眼眸。
白棠眼神一变,又好似不解的样子,“为什么不许养猫?”
“猫是非常不详的东西,会带来灾难。”他含糊不清的解释。
大概他是不会多说了。
“行了,现在你可以走吧。”
难道非要赶人不成?
段天翎瞟向她,“朕走不走,那是朕的事情。”
她淡淡看着他,“随便你,但是我想睡了,我很困。”
他仔细看着白棠的脸,“真的没事吗,刚刚觉得你有些不舒服,不像只是做恶梦。”
不许你死 3
“我说了,没事。”白棠的声音低了几分,此刻却忽然不敢看他的眼睛。
他的手在自己的头发上,动作如此轻缓,“身体不舒服,就不要瞒着。你中的毒,很难这么自愈。”
“为什么对我的毒这么关心?”
他眉头微动,“当然要关心,因为朕说过不许你死的。”
白棠一时语塞,可一个人真到要死的时候,任何人都没有办法改变。
他想得,未免过于天真了一点。
“你什么时候出宫?”
段天翎答道:“过两天,朕请了一个人前往京城,朕想在他之前达到,但又不想离他到京城的时间隔得太久。”
白棠抬眸道:“你这么闲,身为皇帝应该很忙吧。你怎么会有时间微服出宫?”
他嘴角带笑,语气难辩,“朕若连这点时间也没有,如何会认得你?”
讨厌这种回忆过去的情节,会让她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云嘉问我怎么办?”
“不用管那些,她应该明白如何管住自己的嘴。”
白棠心里冷笑,她当然明白,再明白不过了。
白棠将自己的手,抽了回来,重新放回被子里,退后一点,试图与他有点距离,“真的困了。”
如果这么说,你还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未免太讨人厌了一点。
谁会在有人在旁边虎视眈眈盯着你的时候还睡得着?
“朕就算在一边,又怎么样?”他蹙起眉头,“白棠,难道朕还会趁你睡着杀了你?”
人睡着时,是防御能力最弱的时候。
不论是自我保护,还是自我伪装。
尤其是每个人的习惯,在睡着之后都会不由自主的暴露出来。
只要他在旁边,白棠就难以安心。
那种闭眼,就感觉到一双人的眼睛在盯着你。
感觉不好受。
尤其,如果她的睡眠习惯与从前的白棠不同之处太多怎么办?
他们曾经同床共枕,想必段天翎是十分了解的。
再者,她跟他都不熟诶,被一个不熟悉的人在旁边盯着,还是一个可能随时咔嚓掉自己的人,谁会睡得安心。
不许你死 4
“我不太能接受你,我已经说过了,从前的白棠已经死了。现在的白棠,是一个想跟你保持距离,只要你在旁边就会觉得不安心,没有安全感的人。”
顿了顿,她非常直接地说,“也就是说,你在旁边,我会睡不着。”
段天翎仍然一动不动在这里,丝毫没有下床的打算。
白棠此刻也算有一点了解他,知道越是这么说,他越是不可能听自己的。
她翻身躺下,背对着他。
干脆就自己这么躺着,什么时候他走了,再慢慢睡。
过了好一刻,白棠渐渐真的觉得困了,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在。
虽然一点动静都没听到。
不过,不管那么多,困了还是睡觉吧。
段天翎在一旁静静坐了很久,看着她睡觉的姿势。弓着身子,手放在被子外。
看了一刻,她呼吸逐渐平稳下来,想来是真的睡了。
从白棠的房间出来,他走到外面,将云嘉的窗子打开,敲了敲窗子。
云嘉没有一点反应。
怎么会突然睡得这么死。
细想一刻,现在开始觉得这里什么都可能发生。
他又重新进去,直接打开了云嘉的门。
“云嘉……”
他的声音冷冷的,喊了一声,床上的人却没有一点变化。
人已经走到床边,低眸看着她,忽然一伸手,点在了她的某个穴道上。
没有反应!
段天翎眉头一紧,又去探了探她的鼻息。
尚有气息,一切正常,只是醒不过来。
果然还是有问题。
他迅速从冷宫撤离出去,一直进到寝宫时,有人前来禀报。
“有个宫女求见皇上,说是有非常重要的事情。”林公公低声通传。
段天翎心情有些烦躁,“一个宫女能有什么事,朕要休息了。”
林公公迟疑着说,“可她说……是关于皇后娘娘的事情。好像是……刚才见到皇后娘娘了。奴才觉得奇怪,皇上又一直没回,所以让她一直候着呢。是不是要,见一见?”
段天翎眸光一寒,“皇后?”
静了片刻,笑容带了几分邪魅冰冷的意味,眼色一沉,“让她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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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了片刻,笑容带了几分邪魅冰冷的意味,眼色一沉,“让她进来。”
一觉醒来的时候,白棠觉得精神极好。
最近天天夜里那么忙碌,已经极少这么早就睡着,还睡了一个好觉了。
她整理好一切,从房间出来的时候,小路子一脸忧虑地看着她,想说什么,又像遇到极大的困难。
“有话就说。”
小路子皱着眉头,半天没吱声。
春草道:“昨天晚上,皇上从这里走了以后,回了寝宫。有个宫女要求觐见,后来被被准了。”
“是为什么事?”
想必不是临幸,否则他们不会一个个脸色都变了。
“就是不知道是为什么事,毕竟我们都不能够进去。但是小路子说……说是怀疑你的那个宫女,怕是……”
白棠心里稍稍有点慌乱,但是又觉得,昨天自己并没有被抓到什么把柄才对。
何况段天翎他自己都亲自到冷宫来了,应该看得很清楚吧。
“应该说不出什么吧?再继续盯着她,看看她到底想干什么。”
小路子低声说,“如果她能出来,倒还好。但是昨天之后,她已经死了。”
“死了……”
白棠一下从凳子上站起来。
“正因为她死了,所以才觉得,她大概说出了一些不该说的话,并且皇上可能会相信。不然为什么要杀她。”
死了,那就的确有问题了。
为什么最近这么多波折,处处都出问题。
“就一个?我记得,想暗处盯着我的,不止一个宫女吧。”
小路子说,“我们知道的四个,都死了。都是昨天晚上。”
都死了,如果没有问题,他为什么要杀?
是因为,他已经相信了?
“那皇帝今天有没有什么异样?”
不审问自己?又不想打草惊蛇?
小路子摇头,“与往常无异,所以才让人觉得心里难安。”
白棠缓缓吐出一口气,“我会加倍小心的。”
骑虎难下 1
只是不知道加倍小心会不会有用,哪怕来当面对峙也好,这种你明知道也不说,还在暗中试探你的感觉,太差劲了。
白棠不知道那个宫女到底说了什么,段天翎所知道的有多少。
尤其是,过两天开始,自己要单独面对他了。
真该死,偏偏在这种节骨眼。
现在已经将自己逼入了两难的境地,宫内有段天翎,宫外有华言。
不论她逃到哪里,都能够轻易被找到。
除非……
不,她还做不到。
华言背后有法师,有妖精。
单单凭自己的力量,还不能够与他对抗。
至于杀风烟……靠,白棠从小到大,除了鬼和蚊虫,就没杀过其他生命。
现在,他要自己去杀妖?
天知道,这个跨度会不会太大了一点。
在白棠看来,妖是和人差不多的生命物种。
只要这么想,她就会有一种,华言逼她去杀人的感觉。
洛然要救风烟,华言要杀风烟。
而段天翎……还不知道他想怎么样。
似乎也想杀。
很好,华言你和段天翎现在有了共同的目标,你们可以摈弃前嫌合作一次。
“白棠,你怎么了?”
见她的脸色有异,小路子更是不知如何是好。
她就像一个主心骨,只要她镇定,他们就不用再担心。
“帮我一个忙,去上次的地牢里,将上官将军请出来。”白棠咬着唇,缓缓说。
“这……上官将军是什么人,是上次……上次那个?”
小路子是亲眼见过的,那个鬼没有什么善意,甚至充满血腥。
白棠点了点头,“是,就是上次那个鬼。他后来也找过我一次,现在你告诉他,我找他有要事。”
“莫非你让他帮什么忙不成?”
白棠摆了摆手,“不用问那么多,我现在已经骑虎难下,除了面对段天翎对我有没有怀疑的事情,还有其他的烦心事。”
骑虎难下 2
小路子犹豫半晌,又是赴死一般的神情,“那……那我就去了。”
白棠见他害怕,又安慰了一句,“不用怕,他不会对你怎么样。再说你都是一个鬼了,你还想怎么样啊。他能杀你?就算是个厉鬼,他也杀不了你。”
但是如果他能力足够强大,他能整你。
这个将军的戾气太重,想必在死前就有不杀人命,又死不瞑目的。
小路子走了之后,春草说,“白棠,现在还能怎么办?”
“没什么,就算……他真的发现了什么,我也无所谓。”
最后的一招,也不过就是坦承一切。
比如,她一贯只对鬼说的那些,喂,其实我不是你的皇后,我只是借尸还魂,用她的身体。
但是她想,华言是绝对不允许自己这么说的。
靠,要不要反间啊?
来一出反间的戏码,最后骗得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应该相信哪一边?
又不是无间道!
云嘉好半天才醒过啦,脸色一如既往的差。
“云嘉,你身体真的有问题。我建议找个太医来看看。”
白棠看着她,犹豫了一下才这么说。
如果皇帝真的想继续暗中调查自己,云嘉一定是最适合的。
但是现在云嘉有了异样,要是自己不说,想必他一定会更加怀疑。
那么,就只能自己主动说了。
“娘娘,我没事的。”
云嘉的声音十分虚弱,缓缓摆着手。
都怪那只臭猫,催眠用得着这么猛吗。
“不行,云嘉,这两天一定要找个太医来。”白棠越说越坚决,也只有这样,才有可能将自己撇清。
“可是……云嘉,真的没事……娘娘,你不用担心,最近只是越来越想睡……”
白棠瞟了她一眼,没说话。
今天是阴天,外面一点太阳也没有。
浓浓的阴云飘在天上,整个皇宫更是显得阴暗与沉闷。
“这天,只怕要下雨了吧。”
套话 1
到下午的时候,阴云更浓了,天色几乎整个沉了下来。
“差不多吧。”白棠站在门口,抬头看着天上。
一团又一团,就像要将整个皇宫压下来一样。
云嘉的眼神仍然困倦,“幸好要下雨了,不然又要干旱。”
“最近时常干旱?”
云嘉缓缓点头,“这两年很多地方都闹干旱呢,还有不少地方,向龙王求雨都没有多少用。”
奇?白棠没有说话,龙王?
书?她真不知道,这世上是不是真的有这种生物。
网?“娘娘,不要站在外面了,等会儿会下雨的。”
白棠摇了摇头,看着宫门的方向,“我没事,想透透气。你若是困的话,就去多休息。今天下雨就算了。明天雨停了,就去请太医。”
云嘉进屋之后没多久,听到轰隆的雷声,一阵阵的。
闪电让眼前能看到的一切都一闪一闪。
闷了好一会儿,大雨终于下了起来。
这么多天没下雨,一下起来,天就像是漏了一样,下个不停。
哗啦啦的,倾盆而至。
浓浓的雨雾让眼前的一切都仿佛失去了颜色,灰蒙蒙的。
雨雾中,逐渐出现了一个身影。
恍惚着,看得不是很清。
直到走近了一些,那个轮廓才渐渐的显现在她眼前。
白棠真不知道,鬼到底怕不怕下雨。
但看起来,鬼的头发也都被雨所淋湿了。
“上官将军让人好难等啊。”白棠淡淡笑着,依靠着门边。
他的身上仍旧带着铐链,长长的头发被雨水冲得一簇一簇的,耷拉在两肩。
“找我什么事?”
上官骁仍然那一副冷冷的样子,双目血红。
脸上除了那一道看得让人触目惊心的长刀疤,也有其他无数深深浅浅的疤痕。
那哐啷的铁链声,听着让人觉得有点不舒服。
白棠对着小路子使了个眼色,让他去盯着房里的云嘉。
套话 2
白棠对着小路子使了个眼色,让他去盯着房里的云嘉。
“上官将军为什么不变成你一生最辉煌的样子?而非要……让自己以这种情况现身?”
白棠不是很理解,眼睛扫了他一眼,只是那副冤死的落魄样子。
“辉煌?”他自嘲一般的冷笑,“我已经没有所谓辉煌了。就是要让自己记住,我是如何死的。永远记住。”
她轻咳了两声,“上官将军,上次拜托我的事情……”
“有进展吗?”他蓦地挑起头来,深凹的眼睛盯住白棠。
白棠稍稍一顿,打量着他。
华言根本没有去找他?
他还不知道他心心念念的前太子其实现在根本当鬼当得好好的?
犹豫一刻,她没有说出来。
“快了,我有机会。但是上官将军,我帮了你,你该如何报答我?”
白棠不紧不慢的说,“我不做亏本的生意。这次我有出宫的机会,也是最近唯一可能帮你打成愿望的机会。如果你说不出什么让我觉得自己不亏的事情,想必这次的机会,你就会失去了。”
上官骁的脸色蓦地沉下来,阴沉的天气,浓浓雨雾,仿佛让他的戾气更重。
“你要怎么样?”
白棠慢慢悠悠伸出手,听着外面的雨声,看着自己的手,“当然是你能给我什么,我就算说什么,你也不见得给得了。”
上官骁想了一刻,“我人已死,不能给你什么。”
白棠笑了笑,身子前倾,笑容有些奸诈,“不会,你还是有用的。牢里面的鬼,都是听你的吧?”
他顿了顿,“基本如此。也有一些不听话的。”
“你的夫人,应该还在京城吧。你想带话给她?”白棠话音一转。
上官骁神色黯淡了一些,“应该是如此,我只想知道她现在好不好。她应该已经改嫁了。后来听到牢里有鬼说听说过,但是她家基本倒了,只怕生活不会很好。如果她现在过得还好,我就放心了。”
套话 3
“给我线索,我不可能盲目的找。哪怕,只是你们呆过的地方,我至少需要一个她碰过的,且比较重要的东西。”
白棠当然不可能大海捞针的找,毕竟这次出来很有限制性,还有同行的段天翎。
那家伙不好应付。
但是她可以找机会,施施法术。
上官骁皱起眉,似乎遇到一个难题,“我死前已被抄家,秦家也已经倒了。她碰过的……”
“不能有太大难度,我这次出宫并不自由,也会冒极的的危险。”白棠强调着,“何况,我还是跟皇帝一起出去……”
“月老祠。”他突然说,“城西的月老祠,当年我们曾经在那里挂过同心结。”
“大哥,你这都多少年了。且不说到底还在不在,会不会已经被扔了。就算这么多年,所有人的同心结都在,也不可能找得出。”
“不,那个同心结,是我亲手系在顶上的。她也不想时间久了,会被丢弃,所以我悄悄挂在大厅的屋顶。你到时候在左边的梁上看,如果没有意外,不会有人拿下来。那毕竟,只是一个小庙。”
梁上……好有难度。
“那……那万一被拆了怎么办?”
上官骁沉默了一刻,“应该不会,我后来去的时候,见那里香火越来越好,应该更胜当年了。”
白棠立刻说,“那我不管,如果那破庙已经被拆了,我就不管这件事了。最多只能尽我自己的能力,不是什么事情都能做到的。等我找到之后,会想办法看到她的现状。”
“那前太子呢,你有什么办法?”他话音蓦地一变,更是郑重。
白棠一愣,“这个……当然也有办法。同样的,你要先给我线索。”
这才是她找来上官骁的目的。
“什么线索?”
白棠眼珠转了转,走了几步,“比如他是怎么死的,比如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比如他还有什么别名,他的特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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