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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纣为虐之一代妖后-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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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没……没……阿右不说了。”阿右赶紧闭了嘴。我却不是因她为赢樱说话而不悦,追问道:“你说很多娘娘去赢樱那里?”
阿右不明所以,点点头。
“你怎么知道?”心里似乎有个什么东西破土而出。
阿右低下头道:“是嬴妃娘娘身边的人说的……”我从前与赢樱要好,我们身边的人相互间也非常熟悉。即使现在她们之间相互来往也不奇怪。
阿右当然无意将越儿的死推到别人身上,可我非常奇怪,赢樱向来不是一个爱出风头的人,与其他宫妃往来都不算多,那些女人怎么突然对她这么热情起来?这件事,或许该亲自去问赢樱。
赢樱见到我抱着洛儿来,脸上的惊喜不是装的,小武庚更是欢快地跑向我,却在我身前两米处停下了脚步:“苏娘娘……”我怀中的洛儿看到武庚就伸着小手,喊着“哥哥”,我将洛儿放下,笑着对武庚道:“妹妹小,要照顾好妹妹知道吗?”
武庚一张小脸兴奋莫名,非常用力地点点头,恩了一声。我示意阿左阿右陪着洛儿和武庚玩,走到赢樱面前:“咱们到你寝殿里说说话。”
侍女将门关上,房中只剩我和赢樱两个人时,我还没说话,赢樱就已经眼泛泪光:“妲己……对不起……”
我无奈叹了口气:“赢樱,其实我不怪你……真的……我真的不是怨你……只是……我很难说的清楚,一看到你,一到你这里来,我总是想到越儿……我……”
“不管如何,是我没有看顾好越儿,你恨我是应该的,只是,我心底还是自私地想得到你的原谅……”赢樱的眼泪已经滴落下来,我看着她,忽然发现她其实瘦了一大圈。心中微苦,转过头去,道:“听说那时候好几位娘娘都来看过越儿?”
我的话刚落音,顿时觉得整个气氛不对,再一看赢樱,面带震惊地直直望着我。其实我在来时的路上就觉得是自己敏感多想了,可如今看赢樱这个样子,心底那个破土而出的东西仿佛又复活了。
“赢樱?你知道什么?”问出这句话时,我已经是少有的厉色。赢樱别开我的视线,没有说话。我心中更加确定她瞒着我什么,她为什么不跟我说呢?“赢樱,你是知道什么的,是吗?越儿……越儿他不是……他……”
“妲己……我也不知道……”她终于看着我,眼中又噙满了泪水,“我不知道……不知道王后娘娘为什么突然来我这里……越儿……他确实是先开始咳嗽不止然后高烧不退的……可是……可是越儿走后没多久,我宫里有两个侍女也死了,莫名其妙地就死了……我没有任何证据,我不能乱说……所以……”
“我知道了。”我怔了好一会儿,才静静道。
当天,我找来鬼稽和素巫,要他们帮我查有没有使人咳嗽高烧不止而致死的药物。隔天,又差人去通知宫外的月卫,让他们帮忙查证同样的事情。
“伯邑考死了……”
“哦……”我正想着这件事要不要告诉帝辛。下意识的回了一句,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几乎是从椅子上弹了起来:“你说什么?伯邑考死了?”
帝辛静静地注视着我,道:“他死了我很高兴,你应该为我高兴才是。”
“高兴?你怎么可以真的杀了他?我跟你说了你真正的敌人不是他!子辛,你怎么可以真的杀了伯邑考?天啊……伯邑考死了,伯邑考竟然死了!”真的是纣王杀了伯邑考,历史正在迈向它应该去的地方。
“你不想他死?”不知道为什么,这时的帝辛让我觉得很陌生,或许是他觉得铲除了一个有力的对手,可我知道,他真正的对手才开始成长起来。
“我当然不想他死!”于公于私。我都不想伯邑考出事,他死了,姬发继位,姬发就会变成武王,完成伐纣大业,“子辛,你不该杀了他,你真的不该杀了他……”
“你为他难过吗?”
难过?“我当然难过……”可我更是为了你我难过,突然间,我意识到有些不对劲,猛地抬起头来,“你什么意思?”
帝辛的眼神让我觉得害怕,那是一种痛苦倒极致而变得疯狂的眼神:“哈哈……难过,你为他难过?你真的为她难过,苏妲己……你竟然真的……”
“子辛,你在说什么?”他被他面上的凄绝吓到了,“你不会认为我……我和伯邑考之间……”我不敢再说下去,我终于找到了这次从羑里回来后感受到的帝辛不对劲的地方。
“你为何要去羑里?你听我说要杀了伯邑考,你就去了羑里,你真的是为了奴隶的事吗?妲己,渤湖很美吧?”他仿佛在死死压制着什么,紧紧地盯着我。
“你……你怎么知道?你跟踪我?子辛,你竟然不相信我跟踪我?你不是说过我们要相互信任吗?你——”我万万没有想到帝辛竟然会怀疑我和伯邑考,一时间悲愤交加,不知道该说什么。
“信任?哈哈……”他像是听到什么笑话,“襄阳那个贱人敢背叛孤,孤恨她可是孤不觉得心疼,可是……妲己……妲己……你竟然也……你知道吗?孤这里很疼……他猛然抓过我的手,我下意识地想要反抗,却被他一把按在他的胸口上,“你知道这是哪里吗?”
“子……子辛……我……我没有……”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已经落了泪,看着帝辛这个样子心中既是委屈又是心痛,帝辛却猛地甩开我的手,大步流星地向外走。
“妲己……你掩护他离开了羑里,孤派去的人没有追上他,所以他还活着,孤刚刚……不过是在试探你……这下。你可以放心了……”
【……第一百六十四章 疑窦顿生 ……】
第一百 六十五章 赢樱相劝
我花了很长时间才让自己安静下来。
帝辛派人跟踪我的可能性不大。库贞多嘴八卦的可能性也不大,最有可能的就是帝辛派去杀伯邑考的人跟踪伯邑考时回报的消息。那天在湖边的一幕幕又在我脑海中重演一遍,伯邑考解下披风给我,他伸手扶住我……这在暗隐的人眼里确实是暧昧的不像话,可是,可是我对伯邑考的心动已经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了,现在的我怎么可能会红杏出墙?
其实帝辛的反应也是可以理解的,如果是我看到他这样对待别的女人……话说回来,我们在一起这么久,我还从来没有见过他对哪个女人温柔宠溺过,在我看得见的时候,他对待赢樱都是一副相敬如宾的样子。
想到这里,我终于决定,明日帝辛过来,我一定要好好地和他说话,将这个误会解释清楚。
然而,第二天,帝辛没有来。
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他都没有来。
一开始我还觉得好笑,心里甚至有些甜丝丝的感觉。想不到他这么生气,看来他真的是很在乎我。可是到了后来,我却开始生气了,你竟然不给我解释的机会,不再踏足钟鼎宫,我倒要看看,你这气到底要生到什么时候!你竟然这么不相信我!到最后,我最先曾偶尔冒出来的要不要主动去认错的想法早已经烟消云散,他已经整整十五天没有踏足钟鼎宫,想见洛儿的时候只派金术来把洛儿抱走,竟然对我不闻不问!
这个时候,王宫所有的人都在看我的笑话,看宠妃苏妲己一夜之间失了帝宠,不知道哪里传出来的留言,说是苏妲己去羑里时与男子幽会,这才被“幽禁”在钟鼎宫。
帝辛倒是杖毙了一个乱说话的侍女,谁知这流言却是愈演愈烈了,尤其是那么多双眼睛都看到,帝辛确确实实是对钟鼎宫不闻不问了。林大罗大说,原本宫里负责给各宫送炭、烧地龙的宫人们如今对钟鼎宫也开始冷淡起来,把钟鼎宫里的人当瘟神似的避而远之。这使得我更加不愿意主动去跟帝辛和解。
“娘娘,嬴妃娘娘来了。”阿右禀报道。
“哦,请嬴妃娘娘进来。”这种时候,肯到我这里来的只有嬴妃了,也是在这种时候,才能让我更感慨,嬴妃对我的亲近。并非完全是帝辛的授意,坦白说如果是我,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她这样的吧。这样的女人,是最适合生活在一夫多妻制的社会里,适合生活在后宫。
“妲己,你瘦了……”这是赢樱见到我说的第一句话。
瘦了?我抚上自己的脸,也许吧,这几天又气又怒又难过的,食不知味,不瘦就奇怪了。
“帝也瘦了……妲己……”这是赢樱地第二句话。唉,苏妲己是帝辛的祸水,而赢樱绝对是上天对帝辛的恩宠。
等我们两人坐定,身边的人自觉地退出去之后,赢樱才道:“为什么要弄成这样呢?”
为什么?我也觉得莫名其妙,好端端地怎么会弄成这样?伯邑考平安地走了,却留下这么个烂摊子给我,这两天我甚至在想,他是不是故意的,他不是很守矩的吗?就算不知道暗处有人,可后面还跟着库贞等人呢……他竟然……唉……我真是委屈的紧。看着赢樱关切的目光,我道:“赢樱。我问你一句话……你不要多想,如果……我离开帝,你……会高兴吗?”
“离开?妲己你为何说这样的话?”赢樱很紧张地道。
“你不要急,我就是说,如果……假如,赢樱,你告诉我,你……真的心甘情愿地来这里劝另一个女人与你的夫君和好吗?”
赢樱怔怔地看了我半天,忽然摇头笑了笑,而后抬头正色道:“是……如果帝会因为这个女人而痛苦的话,我会竭尽所能地帮助他们。”
赢樱坚定无比的话语让我为之一滞,半晌后,也笑了,却觉得有些苦:“赢樱,你太傻了……”
赢樱却道:“同样的事情,若让你做你必定会觉得苦涩,可是,你怎么知道我也是同样的感觉呢?人跟人,是不同的……好了,我今儿来不是跟你讨论这件事的,妲己,你为什么不能主动一点?你在羑里……真的有那么一个人吗?听说是西周的世子?”
“你相信?”
赢樱愣了一下,摇了摇头,道:“可是,你当初为何主动要求将姬昌关到羑里去,现在又有人看见你和那伯邑考……妲己,你若执意与帝这么僵持下去,不是更说不清了?”
我张了张口,没有发出声音。原来我将姬昌关在羑里现在也成了我与伯邑考私通的证据了!“赢樱,我为什么要将姬昌关在羑里,为什么与伯邑考……我不能告诉你,可是我无愧于心,我满心想的都是帮他,这个时代没有人比我更想帮他了,你知道吗?可是他不相信我,他甚至没有给我解释的机会,我又何必要去找他解释?他这几天常常宿在姜后宫里是吗?他明知姜王后对我恨之入骨还……反正他那么多女人,伯邑考不是也送了两个美人嘛?他不是也笑纳了吗?不缺我一个!”我一口气把话说完,心里顿时觉得舒畅多了,这些日子他对我不闻不问,不代表我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赢樱沉默着听我把话说完,看了我半晌,才道:“妲己,你这是在吃醋吗?你这醋也吃得……若不是你不肯主动与帝和解,帝又怎么会要那两个美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有几年没有召过新人侍寝了……唉……你……你说姜王后,襄阳夫人的事情便是姜后查出来的,帝这几日与姜后亲近一些也在情理之中。”
我一愣:“襄阳夫人?襄阳夫人什么事?”到现在,我都不知道襄阳夫人是怎么死的。
赢樱压低声音道:“襄阳夫人与人有染,曾多次利用逐会与情郎私会。明面上她是自尽,可是帝怎会给她自尽的机会!所以帝才会对有关你的传言如此生气。”
原来是这样。可帝辛并不是对传言生气,他派去的人估计是真的看到我与伯邑考的“暧昧之举”了,而之前我又是那么反对他杀伯邑考。我叹了口气,这个误会,不是那么容易解释的,如果仅仅凭我的嘴巴说几句帝辛就那么容易相信的话,我们也不会是现在这个状况了,而更关键的是,我还是会继续“护着”姬昌和伯邑考。难道,要我再次告诉他历史?估计他更不容易相信了吧。十有八九会以为这是我编出来的欲盖弥彰之辞。
归根结底,还是他对我的信任不够。
“赢樱,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件事。”
“你如何处理?”
……
“我就知道你会用这样的话来搪塞我……明晚我把帝邀到我宫里来,你一定要过来。”
“赢樱,事情没那么简单的……”
赢樱打断我的话,道:“事情其实很简单,关键在于你们是否肯开诚布公地谈一次。”
“那……好吧……”
帝辛对我的误会并不能完全怪他,既然我们之间信任不够,那就借由这次机会努力加深我们彼此的信任吧。
“娘娘,苍颜那边传来消息,说是娘娘托他办的事情有进展了。”有河陌所在宿卫军的支持,我与宫外月卫的联系一直都比较顺畅,林大便是我与宿卫军之间沟通的桥梁。我一听他的话,立马从椅子上弹了起来。“真的?”
林大点头道:“他说此事事关重大,娘娘要想知道详情还要出宫一趟。”这事当然事关重大,林大和宿卫军里帮忙传话的人都不是道我要办的事是什么事,上次传话给苍颜还是让河陌亲自跑了一趟。
我出了宫直奔素女阁。苍颜一年里有大半时间在外,不过现在月尚在朝歌,我这个名义上的负责人也在朝歌,所以朝歌便成了他年底回来的老本营。他回来的时候还带了一大笔钱贝给我,算是“年终分红”。
“你查到有这样的药物了?”一见苍颜,我便开门见山的问。苍颜却是没有说话,上上下下将我打量了一遍,撇撇嘴,一副看不上眼的样子。不过他看不上我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而且我现在也没工夫跟他计较。“到底什么结果,你说话啊!”
“没有查到你说的那种药物!”苍颜没好气地甩下一句。
“没……没有?”我愣了一下,随即将声调提高了几个音阶,“没有你说有什么进展了?你……”
“我查到宫里有人买了荀叶。”他不着痕迹地往后退了一步,将我们的距离拉开。
“荀叶?什么东西?谁买的?”苍颜能告诉我一定是这东西有什么特别之处。
他像是在极力压制着自己,道:“荀叶是一种毒物,只有极少的时候配药会用到。人中荀叶之毒唯一的针状就是肤色发红,能让人不痛不痒的死掉。我去问过你说的鬼稽,小王子曾有过全身发红的症状,虽然不肯定是荀叶所致,但是王宫里的人实在没有购买荀叶的必要。”全身发红。我以为那是高烧所致。
“查不到是谁买的吗?”我的心里陡然静了下来,冷静地问道。
苍颜诧异的望了我一眼:“没有。唯一肯定的是,确实有荀叶流到了宫中。”
等我回到王宫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我直接去了赢樱那里。我需要问清楚她宫里死的那两个宫女到底有没有机会在越儿的汤药下毒。
一时间我却忘了,赢樱将帝辛邀了来,同坐的,还有姜王后。
【……第一百 六十五章 赢樱相劝 ……】
第一百六十六章 正面交锋
如果说单独面对帝辛我还可能压下心中的急迫先想办法与他修好的话。那么姜王后的出现无疑就是火上浇油,让我心中的火烧得更旺。
最有嫌疑的人就是她!
“妲己……”赢樱见我只是站在原地,使眼色提醒我行礼。
姜后给帝辛倒满酒,帝辛端起来喝了,没有瞧我。他今日带着姜王后来哪里是来跟我和好的,根本就是来示威的,想要告诉我他并不是离了我不行是吗?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视线离开帝辛和姜后:“赢樱,我找你有重要的事。”帝辛虽然没转头看我,面上却是蓦地一寒,赢樱见了一惊,低声斥道:“妲己,你做什么?!”
姜王后面带哀色的望了我一眼,对着帝辛幽幽道:“我不该来的……我若不来,妲己妹妹或许就不会不高兴了。”我没找上她,她倒扮起可怜来了!我一时冲动,拖口而出道:“姜王后你来的正好,妲己有件事要问你。妲己想要点荀叶,不知道你有没有?”
姜王后身体微微抖了一下,没有逃过一直紧盯着她的我的眼睛,可是她面上却是lou出迷茫神色:“什么叶?”
我咬牙道:“荀叶……王后娘娘曾经差人去宫外买荀叶。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即使不是她也一定跟她拖不了干系。
“荀叶……是什么?本宫从来没有听过,又何来差人去买之说,妲己妹妹这是从哪里听说的谣言?”我若不是本就怀疑加上她方才那微微一抖,此刻或许会相信了她的话。现在回想起来,那时越儿虽然发烧咳嗽,但后来烧已经是渐渐退了的,在死之前,鬼稽和素巫都没有预料到越儿会突然断气,如果,他果真是中了荀叶之毒的话,那么一切就好解释了。
我的心像是被亿万只毒虫在撕咬,原以为是越儿福薄,可如果他真是被人下毒害死,无论如何我都要报这个仇!人在做,天在看,我就不相信毒害越儿的凶手能够一直逍遥法外!
现在,我有些后悔过早地打草惊蛇了,往后退了一步道:“妲己打扰了。”转身欲走。
“苏妲己!”帝辛终于开口了,却是唤了我的全名,苏妲己。“你在孤面前竟然如此放肆?!”
孤?他现在又跟我称孤道寡的了,放肆?“妲己一直就是这样放肆。”说完抬脚就走。
“帝勿生气,我去追她!”身后有人道。此刻我急于离开这里,我现在只想查清越儿的死,对于争风吃醋根本没有丝毫的兴趣。现在帝辛和姜王后在,没有机会与赢樱单独说话,那就晚点再来好了。感到有人拽我的袖子,我想都没想将手一甩。却听“砰”地一声,身后传来女人的呻吟声。
“苏妲己!”
我转头一看,姜王后正跌坐在门口,头像是撞到了门框上,竟碰出了血,此刻她正捂着受伤的额头,扯着嘴角,朝我得意地笑。我刚刚虽然甩开她的手,可力气绝没有大到将她xian倒的程度!她是故意的!
帝辛竟比宫人反应还快,两步抢过来将姜王后扶起来。姜后见帝辛来了,立马换上一副柔弱姿态:“帝……没事……没事……是我自己一时没有站稳……不怪妲己……”
帝辛许是见我脸上没有一点歉意,脸色更加阴沉:“你竟然还一副事不关己的的样子?”这几个字他几乎是一个个咬着出来的,每一个字都饱含了失望和憎恶。这让我的心彻底寒了。
“她喜欢演戏,我当然要配合她在这看着了,是吗?姜王后?”
“妲己!”赢樱此刻恨不得冲上来捂住我的嘴,“帝……你不要怪妲己,妲己她……”
“苏妲己……苏妲己……”帝辛像是没有听见赢樱的话,每念一遍我的名字脸上的阴霾仿佛就更深一层,“来人啊!将苏妲己……”
“帝!”赢樱扑到帝辛身前,拽着他的臂膀使劲摇头。
帝辛深深看了我一眼,满脸的无可奈何满脸的失望落寞。更有满脸的憎恶:“将苏妲己带回钟鼎宫,没有孤的命令,钟鼎宫不许任何人出入!”这一次,我是真的被幽禁了。
如果我当时不是被荀叶的事情冲昏了头脑,如果我可以冷静克制一下,结果完全不会一样。一直以来,我都看错了姜王后,我以为她是一个没有多少脑筋只会靠着自己身份耀武扬威的笨女人,谁曾想她这次转变的如此“彻底”,而时间又拿捏的如此之好,刚好在帝辛与我生出嫌隙我又自己撞到枪口上的时候,还那么会利用机会。
这是我和姜王后的第一次正面交锋,以姜王后的大获全胜而告终。她帮助帝辛处理了襄阳夫人的事情,重新赢得了帝辛的信任,在面对我的时候,又表现的处处忍让大度,而我所扮演的正是我以前所不齿的姜后那样的角色,恃宠而骄,再加上不识好歹。我输了,输的很彻底。
可是,帝辛如何对我没有关系,反正我的心已经被他践踏在地上,我不能容忍的是,越儿在天上不能瞑目。我的越儿,还在等着他的母亲为他报仇!
“娘娘……娘娘,不好了,金术来说要抱走……抱走……”阿右的话让我从发呆中回过神来,帝辛要抱走洛儿?他将我幽禁在钟鼎宫,现在又要抱走洛儿?!“把洛儿给我抱过来。把洛儿给我抱过来!”
我将洛儿紧紧抱在怀中,瞪着金术。
“娘娘,帝有命……”
“你告诉他,不可能,没人可以把洛儿再从我的身边抢走!”
“娘娘,你又何必如此呢?帝只是……帝会好好照顾……”
“金术,你转告他,这个王宫会吃人,已经吃了我的越儿了,我不能再将洛儿交出去。我不相信他能照顾好洛儿,他连人心都看不清楚……”洛儿被我的手臂勒地有些疼,非常不舒服的瞪着小手小脚,“妈……妈妈……”
“洛儿乖,妈妈会保护你……乖……”金术望着我们,默默地退了下去。一旁的阿左阿右早已泪流满面,哭着跪到在我的身边。
谁能想到,事情会演变到这个样子呢?现在瞧着我这钟鼎宫,一片愁云惨雾,我和洛儿就像是被人欺负的“孤儿寡母”,呵呵,孤儿寡母,洛儿,你的父亲根本不记得他曾经说过的话了。过去的几年在这几天就被他轻易否定了。
“孤知道。”我是多么怀念他说这三个字时从心底发出那份信任啊,现在,到底是怎么了?
在他幽禁我的第三天,在金术无功而返的当天晚上,他来到了钟鼎宫。
我和他就那么直直地对视着,谁也不肯认输。面前这个眼中满是猜忌怀疑的帝辛让我十分陌生,我倔强的昂着头,不想在他的面前lou出一丝怯懦,而我的心底却十分茫然,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坚持些什么。
这时,后殿传来洛儿的哭闹声。我一惊,再不看他一眼,奔向后殿,帝辛也随后跟了来。洛儿本已经睡下,这时候不知为了什么正扯着嗓子大哭,满脸泪水,无论阿左阿右在一旁怎么哄都没有用。
“洛儿乖……妈妈在这儿,宝贝乖……”我将洛儿抱在手上,小家伙像是受了什么惊吓,依然闭着眼睛哭个不停。
“洛儿……”是帝辛的声音,我谨慎地望着他,抱着洛儿的手下意识地紧了紧。谁知我怀中的洛儿却是十分不配合的停止了哭声,抽泣着向他老爸伸出手来:“父王……”
“洛儿!”我腾出一只手来将洛儿的手打下来,“哇”的一声她又开始大哭。
“你做什么!”帝辛两步跨过来,不由分说将洛儿从我怀中抱走,我把伤着洛儿没敢用力,就看见洛儿扑到帝辛怀里后小手紧紧地箍着帝辛的脖子,哭声又小了下去。
这时我真是恨得牙痒痒,这小丫头什么时候叛变不好偏偏在我和他爸交恶要把她带走的时候!果然帝辛脸上满是笑容,轻声哄了她几句后,脸上又恢复成一幅冷冰冰的样子对我道:“我洛儿带到我宫里住几天,你好好想想。”
“不行!”我斩钉截铁地回答,当时并没有反应过来他说的是“我”。
帝辛面色更寒:“你认为你能拦得了孤吗?”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
我的脑子突然清醒过来,帝辛本质上是个很强势的人,我若一味对他强势可能会适得其反,难不成我现在真的要以死相逼?我咬咬牙,道:“住几天?”
“那要看你的表现。”他用下巴轻柔的蹭着洛儿的额头,那个丫头一点没有感受到她父母之间的敌意,咯咯的笑个不停。
我心里的火差点又要冒出来,被我强压了下去。“三天,只能三天。而且我必须要每天见洛儿一次。”我和帝辛这样僵持下去根本不是办法,我得好好想想,我到底要怎么做。
帝辛想了想,道:“可以。”
“你必须保证,洛儿要远离姜王后,不。是除了赢樱之外的所有人!”这是最重要的一点。
帝辛的脸又一次阴沉下去:“王后一再为你说情,可是你……妲己,你之前不是这样的。”
我现在跟姜王后比真是处处落在下风,她在帝辛面前装大方装贤良淑德,越发显得我的小肚鸡肠和嫉妒成性。“你从前也不是这样的。总有一天,你会看清她。”
【……第一百六十六章 正面交锋 ……】
第一百六十七章 查找凶手
帝辛听了我的话。脸色一沉,抱着缠在他颈项间的洛儿转身欲走。
“子辛!越儿是被人害死的!”
他身形一顿,转过身来,面若寒冰:“你说什么?”
“越儿,是被人害死的。”这里不是现代,我没有办法验尸,可是种种迹象表明,越儿的死确有蹊跷,“子辛,你不能这样关着我,我要为我的儿子报仇。你可以不相信我,你也可以误会我,可是你不能不让我为越儿报仇,你不能……”
帝辛的嘴唇有些颤抖,他微微扬了头,半晌后才红着眼望着我道:“你说,越儿是被人害死的,谁敢这么做?是谁?!”
理智告诉我,面对姜王后我应该忍耐积蓄力量,所以这次我没有冲动:“你给我时间,给我时间去查。好吗?所以你不能这样关着我!”
帝辛表情悲痛,原本就要点头,忽然一震,直视我道:“妲己?你是故意的吗?”
我一愣,没有明白他这故意指的是什么。
“在这种时候,你故意这么说,你并没有证据……”
我突然就笑了起来,一边笑,眼泪一边簌簌地流:“原来你就是这么看我的。你为什么不亲口问我,你为什么从来没有亲口问我,问我是不是喜欢伯邑考?只凭你自己的所见所闻,只凭你的揣测,就给我定了罪?现在你竟然认为我为了转移视线故意编造出越儿之死是人为的故事?”
“妲己……”
“我告诉你,我知道未来,你信不信?我告诉你,我没有背叛你,你信不信?我告诉你,你被人蒙蔽了,你信不信?!你不信,子辛,是什么蒙住了你的双眼蒙住了你的心,让你不再相信我?”这几句话我是哭喊出来的,帝辛怀里的洛儿终于被她父母的争吵吓得哇哇大哭起来,帝辛手忙脚乱的拍着她的背,轻声哄着。我站在原地,又哭又笑。
阿左阿右早已匍匐在地,大气不敢出一声。
“你们俩起来!”帝辛转头道。
阿左阿右相视一眼。低着头来到帝辛身前:“帝……”
“带她出去,好好哄着……”他的声音温柔中透出一丝疲惫。
阿右偷偷看了我一眼,接过洛儿,躬身道:“是。”
“你知道未来,所以你不让我杀伯邑考?”
我点点头。
“为何?”
为何?又回到这个问题来了,因为你杀了伯邑考姬发就会继位,就会成为武王,领军伐纣。如果我这么告诉你,你会不会相信?会不会杀了姬发?
他见我不回答,又道:“你怕姬发继位?为什么你会怕姬发?”我想起自己曾经说过姬发比伯邑考更可怕的话,我想说些什么,可我又不知道能说些什么。
“姬发的愚钝都是装出来的?”
我摇摇头:“姬发不愚钝,他只是单纯。实际上,就因为他的单纯和善良,他确实不是你的对手,可是我就是怕他。”不,我怕的不是他,我怕的是历史。子辛,你知道历史是什么吗?
“你怕他,,却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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