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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妃撩皇,首席嫡女太勾人-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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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应当你yin美人,还是荡美人?”他抬眼看来,视线落在苏染染泛着红晕的脸上。
苏染染上前一步,轻蔑一笑,“串起来,淫荡美人也行。”
反正不是苏染染,是苏沫篱……色字心中过,佛祖自会懂,善哉善哉,苏小姐你快去投胎,就不必受这肮脏气。
她一脸笑眯眯的,慕宸殇双瞳里的光芒陡然就锐利起来。
“苏沫篱,你何时变得如此不要脸?”
苏染染笑意也冷了,往前走了几步,冷冷地说:
“在被那几个粗妇人摁在地上,用生锈的铜制丑东西捅进苏沫篱身体的时候,在你一旨休书,把苏沫篱送进普兹庵,被几十根锋利的绣针扎进胸ru的时候,请问,脸还有什么用?脸可以苏沫篱活命,还是让苏沫篱长寿?”
大殿中的气氛降至冰点,慕宸殇的呼吸渐渐急促,他盯着苏染染,苏染染也不卑不亢奋地盯着他。
“那是你背叛和私奔的代价。”好半天,他才低声说。
“恋爱自由。”苏染染不耐烦地说了句,又狐疑地问他,“你让人拿那玩艺捅苏沫篱的?你是不是男人?你那东西不能用?”
慕宸殇的脸色更难看了,突然就捉住了她的胳膊,用力一带,把她摁到了椅子上,大手压起她的双腿。
☆、【三十九】他太勇猛了
绯纱遮不住她的身子,他强硬地进ru的时候,苏染染弓起了脚背,她不愿意被男人如此轻践侮辱,就算这里是男人高高在上的古代!
苏染染伸出食指,轻轻抵在他的胸口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皇上如此高贵人物,又何必摆出这样强势的姿态?只要你勾勾手指,沫篱立刻主动投入怀中。”
慕宸殇眯眯眼睛,紧盯她的眼睛,“你倒是越变越大胆。”
“骨头里就这样。”苏染染轻笑起来,脚缠在他的腰上,轻轻踢了踢,“快点继续啊,我还等着呢,昨晚皇上还算让我满意。”
若让一个男人打消邪恶念头,就得比他更具有邪恶的念头,哪个男人愿意自己被女人piao了?
慕宸殇的手果然慢慢松开了,一脸厌恶地看着她。
苏染染刚想站起来的时候,小腹中突然一阵绞痛。下弦月的这几天,她必受蛊虫之痛。苏锦衣正在恨她,只怕不会给她那碗茶喝。
她跌回椅上,一手紧压着小腹,一手抓住椅子扶手,大口地吸着气。
“又玩什么把戏?”慕宸殇冷冷地问。
“玩装痛,装死的把戏,给皇上取乐。”苏染染抬头看他,唇角挤出一丝笑来,唇色已成了青紫。
慕宸殇盯了她一会儿,一拂袖,满脸铁青地轰她下去。
他封她为美人,却不给封字,不赐住美人应住的宫殿,依然让她呆在冷宫。此时她身上只一件绯艳薄纱,引来众人侧目,窃语声不时传进耳中。
苏染染走回冷宫时,已是大汗淋漓,步子蹒跚。
“娘娘,您怎么了?”德祥已得到通传,虽然上面没有明示,可他还是主动收拾出了一间干净屋子给她住。
“德祥给我倒碗茶来。”苏染染抓住他的手腕,急|喘着。
“好,娘娘先坐下。”德祥连忙扶她坐到床头,过去给她倒了碗粗茶过来。
苏染染一口喝光了,趴到了床上,跟死了一样。
“娘娘您这是怎么了?”德祥眨着小眼睛,站在一边问她。
“没事,皇上的劲太大了,他太勇猛了。”苏染染摇头,在这地方,人绝不能示弱,一示弱,就是跌进污泥众人踩的悲惨。
德祥脸上现出一分古怪,给她盖上了还算干净的棉被,退了出去。
几乎痛了整整一个时辰,苏染染终于缓过了气,爬起来,自己去倒了杯水喝,脱了绯纱,换上太后送的另一件旧袍。
天已大黑,德祥端了碗光头面进来,苏染染呼哧几口就吃光了,抚着肚皮,打了个响亮的饱嗝,把德祥吓了一大跳,她又抬手摸摸自己的脑袋,笑着说:
“德祥,我如今是美人,你就当我的总管吧。”
“哟,谢娘娘。”德祥行了个礼,干笑着。
苏染染明白他这态度的含义,住在冷宫里的美人,不过是个玩笑,可受了封,她就是主子,德祥就是奴才。
☆、【四十】魅力无边
别人可以不理,可太后这里苏染染不得不理,她必须去磕头。才四更天,德祥就催着她起来,去太后的翡锦宫磕头。
苏染染一面打哈欠,一面拍嘴巴。德祥跟在她身后,一脸黑线,像她这样没规矩,去了会挨揍的!
整齐而又轻巧的脚步声从四通八达的巷子里传过来,各宫的主子都在往这边赶。
慕宸殇登基,天下大选,晋七妃,纳八嫔,还有九美人,清一色的深蓝色锦帘小轿,随行的宫婢太监又随着等阶的不同,各有不同,这一行美人队伍确实浩荡壮观,上百人的场面,除了衣裙沙沙掀响,做工精致的轿子都未发出一丝声响,在翡锦宫前停了几长溜。
宫婢们上前一步,掀开轿帘,一双双美人小脚伸出来,扶着宫婢的手,如弱柳扶风,轻盈盈跪到宫门口,向殿门磕头。
“臣妾给皇太后请安,愿皇太后福泰安康,福寿永享。”
她们喊完,里面的太监传话让大家起身时,苏染染和德祥两个人才到。
她特地在头上包了块蓝色的帕子,以免被人盯着脑袋看。这主仆二人的出现,让现场静了片刻,随即响起了窃语声。
“看,她就是苏沫篱,天下第一淫|妇。”芳贵人首先发难,不客气地指她。
“咦,你是在说我吗?”苏染染转过头,佯装不解。
“当然是你。”芳贵人冷笑。
“咦,真奇怪,我昨晚才被皇上封了美人,难道我淫了那个谁?或者你的意思就是我让那个谁头上戴了绿帽子?芳贵人,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会死人的。”苏染染咧嘴一笑,眼儿弯成了月亮。
四周顿时响起窃笑声,芳贵人脸憋得通红,和苏染染两次交锋,她都未占到上风,反被苏染染弄得狼狈无语。
“皇太后宣苏嫔,芳贵人、琳贵人、苏美人进殿述话。”又有一名太监匆匆进来,点了五六名女子的名字,请她们进去。
“姐姐。”苏锦衣走过来,轻柔地打了声招呼,然后拉着她的手往里走,“几日不见了,姐姐在那里可住得习惯,少什么东西,尽管告诉妹妹吧。”
“不敢当,你什么时候把那虫子领走?”苏染染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哦,那是和姐姐玩笑的,哪有那种东西。”苏锦衣一笑,松开了苏染染的手。
“你不怕我告诉他?”苏染染又问。
“他不会相信的,因为你确实背叛了他。”苏锦衣的笑更娇柔了,顺着她的视线往前看,楠王正站在一株梨花树下,痴痴地看着苏沫篱。
“姐姐总是这么吸引人。”苏锦衣特特放慢了脚步,小声说。
“哈,天生如此,真是不好意思了。”苏沫篱夸张地笑了两声,扭着腰肢往前走了。坏女人,就得有坏女人的威风,不把她们气得七窍冒烟,她又怎么敢叫苏染染?
☆、【四十一】闯进来
锦帘静垂,皇太后正歪在帐后的雕凤榻上,宫婢们正捧着妆盒,请她挑选今日要戴的钗饰。众女子跪下磕完头后,皇太后才令人掀起了锦帘,一一打量着这些年轻女孩,最后视线落在苏染染的脸上。
论美貌,苏沫篱以前就是倾城之姿,但总觉得现在有些不同,头上只包着一块蓝帕,长眉精致入鬓,眼角微微扬起几丝入骨媚风,红唇不点而娇艳,肌肤无需脂粉而玉泽,竟然是比往日更加媚骨魅心。
“都起来吧。”她轻声说了句,随手挑了一支镶着祖母绿宝石的步摇,攒到了堆高的发髻上,金丝流苏摇晃间,华光四射,果然更加衬得她脸型完美。
“苏美人,你写得一手好字,前些天帮哀家抄尼罗经很好,经今儿就再帮哀家抄几卷大槃经。翠云,带苏美人去偏殿抄写尼罗经,笔墨伺侯好。你们就在这里陪哀家说说话,哀家昨儿晚上做了个梦……”皇太后点点头,让宫婢带她进去,让其他女子陪她闲扯聊天,看样子,其实看不上她。
后殿的小房间里,雕花的窗口边种着几丛凤尾竹,竹枝在风中摇摇,一院竹香。
“苏美人,请。”翠云请她在窗前的翘头案边坐下,铺好纸墨,沏了杯茶给她,退了下去。
她坐下来,翻开经文看,这些字古古怪怪,圈圈串串,只能依葫芦画瓢照着搬。
抄了十多页时,手腕酸胀难受,才放下笔,就闻到一阵淡淡百合熏香飘,仰头看,只见楠王站在那里。
见她抬头,楠王紧抿的唇角抽动几下,低声问:“沫篱,你过得好么?”
“啊,嗯。”苏染染抽回手,有些尴尬地看着他。
“沫篱,随我走吧。”楠王居然翻窗而进,捏着她的肩,把她一把提了起来。
“楠王,这是皇太后的寝宫,请注意影响。”苏染染连忙推他,他是皇子,大不了回封郡去,她会被活剥掉的。
“沫篱,我那晚并非有意失约,对不起……我不知道你真的会去……毕竟你是要做宸王妃,今后的皇后,我只是一个没有地位的皇子……”楠王把她抱得更紧,胸膛急剧起伏着,滚烫的呼吸喷打在她的耳畔。
“失约?”苏染染已经听到了外面的脚步声,愕然抬头。
外面传来沉缓的脚步声,要跨过书案翻窗出去已不可能,苏染染揪着楠王的胳膊,把他塞到了垂着黑锦绒的书案底下。
才理好布片时,门被推开。
她来不及收回刚刚的姿势,上半身仍靠在书案上,俏臀撅起,一手抓笔,一手扶案,因为紧张而正呼吸急促,丰|满的胸脯剧烈起伏着,像在诱|惑人去抓上一把。
“姐姐。”苏锦衣慢步进来,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苏染染暗道糟糕,若被她抓了把柄,不死又要脱层皮。
☆、【四十二】女人不坏,男人不爱
“姐姐的字,越来越好了。”苏锦衣在书案边站定,拿起一页纸,小声赞叹。
苏沫篱站直了身子,莞尔一笑,从她手里拿回佛经,高举了,对着阳光,嘟嘴轻吹,“是吗?我也觉得挺好。”
有人爱扮温柔贤淑,她偏要刺得她淑不起来!
苏锦衣果然脸色微变,抓着锦帕的手揪得紧了又紧,快速说:“姐姐变得太多,以前并非这样,还是以前的姐姐更好,我想皇上也更喜欢以前的姐姐。”
“以前更好欺负?我倒觉得女人不坏,男人不爱。”苏染染又说了一句。
苏锦衣语结,甩了甩锦帕,忍了片刻,小声说:“我先走,姐姐好自为之。”
门一打开,只见慕宸殇和燕十三正站在门口,也不知听到了多少。
“锦妃姐姐也在呀,听说苏美人在这里抄写佛经,妹妹就央着皇上过来见识一下,天祈国的字,我总写不好。”燕十三立刻一笑,红唇微嘟了一下,快步跑到了书案边上,拿着苏染染写的佛经念:“凡所有相,皆是虚妄,若见诸相非相,则见如来。苏美人,这是何意?”
苏染染能说她解释不清吗?她抿抿唇,小声说:“一切皆空之意。”
“一切皆空。”燕十三点点头,转身看慕宸殇,见他长眉微拧,立刻抬起了小手,轻抚着他的眉心,小声说:“皇上,你怎么不开心?”
她这旁若无人的示爱,让苏锦衣的大度贤惠怎么硬撑硬绷,看上去都怪异得很。
“皇上,我也抄一段。”
燕十三一屁|股就坐到了桌前。
苏染染暗自叫苦,底下那个男人的腿只怕都蜷麻了吧?
“皇上,这个字怎么这样怪?”燕十三抄了几字,指着一定撒娇。
慕宸殇走过去,弯腰,手捉住她的小手,一笔一划地落下,“此字念罪,一念之罪,万劫不复。”
什么叫指鹿为马,这字分明是:恩。
这叫什么?权力啊!苏锦衣面上表情已渐平静,走过来,手指轻摁着那经书,含笑点头,真是贤惠得可以。
对于这一男两女,苏染染佩服得五体投地!
“苏美人,能帮十三也抄一份吗?我想多学学佛义,成为皇上的解语花。”燕十三抿唇一笑,拉着慕宸殇的手,小声说。
“只怕腾不出功夫,太后让臣妾……”
苏染染未说完,慕宸殇便扭过头,盯着她说:“明日就让苏美人送到十三的宫中。”
臭男人!苏染染心中怒骂,晚上又睡不成了!他不知道用毛笔写字很累吗?
慕宸殇的脚踩进了书案的丝绒下,锐利的视线直逼苏染染的眼底。
苏染染面不改色心不跳,迎着他的视线,僵持片刻,慕宸殇才沉声说:
“你二人去陪太后用午膳,让苏美人静心写字,朕去见见楠夙,稍后便到。”
☆、【四十三】压着不放
燕十三和苏锦衣并肩离开,说说笑笑,看上去亲密无间。
苏染染的笑意这时候才收去了,坐回椅上,继续抄写,看也不朝慕宸殇看上一眼。
他在她身边站了片刻,突然一掌扯下了铺于案上的绒布,墨砚打翻,染上佛经,纸巾乱飞,如白色巨蝶乱舞,而书案下面,空空无人,慕楠夙何时走的都不知道。
“你干什么?不知道老娘手都要抄肿了吗?”苏染染猛然爆发,拂开落在身上的砚台,冲他怒吼一句。
慕宸殇随即拉长了脸,把她从椅上拎起,墨汁染透了她的裙子,又有一些飞到了她的脸上。
“真没见过你这样粗|鲁的男人,身为皇帝当胸纳百川,心胸宽广,你在女人面前撒什么威风?”苏染染气急败坏,在眼睛上抹了几下,突然伸手抓住他的肩,一个有力的过肩摔……
慕宸殇在空中翻了个跟斗,落在地上,一脸震惊地看着她。
他身材高大健硕,又长年练武,居然被一个弱女子给丢了出去!
“佛光普照!”苏染染脾气爆发之后,有些后怕,当下就垂下了长睫,竖了三指立于胸前,轻宣佛号。
“你什么时候练了功夫?”慕宸殇脸色铁青。
“庵中有老尼懂得功夫,学了三招,用以保命,不再受别人胯下之辱。”
苏染染抬眼看他,一脸大义凛然。只可惜,此时她墨汁糊脸,又有两坨硕大的墨汁糊在她的双眼上,活像熊猫。
“好个胯下之辱!好个女人不坏,男人不爱!苏沫篱,你的脖子是越长越硬了!”慕宸殇被她激怒,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把她往书案上一摁。
两个人在书案上又扭打挣扎片刻,苏染染突然冷笑,“皇上的也越长越硬了,你口口声声说我毒妇,却还要压着不放,难道是皇上就爱自找气受?”
慕宸殇冷冷一笑,大掌不怜惜地撕开她的蓝袍。
“喂,我只有这一件好的衣裳了,你不能表现正常点,慢点解开吗?我又跑不掉,你这么猴急干什么?”苏染染又怒吼。
慕宸殇的手指僵在她的胸口,慢慢抬眼看她。
她正气得厉害,双眼里全是愤怒的火焰,恨恨地瞪着他,贝齿紧咬红唇,似乎咬的不是自己的唇,是他的肉!
慕宸殇双瞳眯了眯,突然松开了手,慢条斯理地说:“苏沫篱,你这手段好,朕还真的来了兴致。来人,传朕旨意,赏苏沫篱锦衫十套,银钗十对,冷宫废妃迁出,改为苏美人寝宫。”
万安在外面应了声,慕宸殇的手指在她的脖子上轻抚了会儿,慢慢往下,到了她左侧的雪峰上,突然用力抓住,“朕到要看看,沫篱的这颗心,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朕的沫篱,又能坏到什么程度!”
☆、【四十四】此男太小气
“你的沫篱啊,其实挺好的。”苏染染的手指戳在他的心脏处,轻轻顶了顶。
她顶着这身皮囊,能感受到那女子的柔弱和善良,她受尽欺凌、魂魄散去的时候,一定很悲伤……
她的声音很软、很糯,像一把被浸融了的米酒,她悲伤自己的小命,莫名其妙沦落到这样可怕的深渊里。
慕宸殇的漆墨双瞳里,光芒黯了黯,随即推开她的手,冷冷地说:
“这种扮可怜的姿态,不必再摆出来了,令人厌恶。”
他拂袖而去。
敢情就是来撕衣裳的?这是什么怪癖?他以为他是香鞭
苏染染才跳下书案,德祥捧着一套新衣进来了,一套极俗艳的橘色,裙摆上更绣着一团团更恶俗的红花,宽宽大大,像个编织袋。
底下的恶奴们最会拜高踩低,赏妃十对银钗,苏染染估计本朝还从未发生过这样小气巴拉的事,她应得什么衣服,可想而知!
“前面的人都没走?”苏染染挑挑眉,脆声问。
“是,皇上也在陪太后说话。”德祥替她抖开衣裳。
“嗨,想看我笑话呢?”苏染染嘻嘻一笑,虽然不会在这里逗留多久,可是在这里一天,她就不许自己再被欺负了去。
哧地一声……她把撕破的蓝裙索性扯破,将上面的攒扣全都拽下,让德祥去弄了针线过来,一番改造,蓝色短衫,橘色大裙上了身,裙上的红花尽数用白色中衣的布攒成的花遮住,像,她又抹了些自制的花水,防蚊驱妖……
德祥是看呆了,一个劲儿地咂嘴巴。“娘娘好巧手。”
“哈,你说,出宫了,我还能开个店铺吧?把佛经拿好,我们回去抄。”
苏染染包好脑袋,拎着裙摆,轻快地往外跑去,明珠银铛在小巧粉嫩的耳垂上脆响不停。一路上宫婢莫不讶然相望。
大殿上,太后正和慕宸殇说笑,燕十三和锦妃陪于身侧,一干女人都仰着脸看着慕宸殇。苏染染就纳闷了,这些女人个个表情跟强行灌了水的肉包子似的,未必慕宸殇喜欢这样的?
她收了脚步,慢慢走到太后面前。
“沫篱这身打扮倒别致。”太后抬眸看来,凤眼微垂,笑着称赞。
“皇上所赐,肯定是最好的。只是请太后恕罪,方才抄的佛经,被一只龙猫给弄脏了,墨泼到了上面,今晚臣妾一定抄好。”
苏染染说得一本正经,慕宸殇唇角也挑着让人不明就里的笑意,一时间殿上死静,各种嫉妒探究的眼神中,苏锦衣和燕十三的表情最难捉磨。
“倒也不急,大祭乃下月初九,你仔细点抄,莫再出错。”
太后点点头,也没留苏染染吃饭。她乐得自在,磕了个头,转身就走。事情发展超出她想像,事不宜迟,今晚就去摸路子出逃!
☆、【四十五】养豹子的男人
寂寂夜深,恢弘的宫殿笼于一片光影之中。
苏染染摸出冷宫,从野玫瑰花丛中钻过,一直往冷宫后面摸去。她找德祥刺|探过了,这个方向过去虽然没有出宫之门,但是防备比别处松,偶有巡卫过来,她想办法爬墙出去也未尝不可。
越走越冷僻,静得几乎不闻一丝声响了,深一脚浅一脚,不知道走了多久,高高的宫墙终于出现在眼前。可是……苏染染的心跌到谷底,宫墙高耸入云,别说爬,就算撑竿子跳,也只有一个下场……砸在宫墙上,贴成一块饼。
苏染染突然听到一阵低吼声……这种声音来自野兽,压抑、警告、狂|野……
苏染染头皮一阵发麻,往后看,漆黑不见路,连绵浩荡的宫殿也被树木给遮住,她就像孤身站在荒野里一样。
低吼声渐渐靠近了她,冷汗从她的背上狂渗出来,她能分辨出这种声音,绝不是狗!
月光淡淡地落在她的面前,两团黑乎乎的东西靠近了她,两对眼睛幽光闪闪。苏染染强自镇定,打人她可以,打怪兽,还真没想过!
“回来。”一把低沉的声音,像这静夜里最醇朗的月光。随着这声音,一道高大的身影从墙下跃下,青丝未束,不羁的黑发随风扑在男子肩上,银寒的面具显得冷峭霸气,双瞳中两泓深邃的幽色,彷如从冥府而来的魅黑,沁染着冷绝的笑意。
有点熟,不能确定……苏染染一下就想到了普慈庵里的那人,她看着卧在他腿边的两团黑色,小声问:“你是谁?”
“挺大胆的。”他讥诮一声,手轻抚向身边的一团黑色。
苏染染这才看清,那居然是两只纯黑的豹子!虽然还不大,但是兽|性已然彰显,盯着苏染染,喉中不停发出呼呼声。
“你敢在宫中养豹子?”苏染染愕然,这宫中果然藏龙卧虎,奇葩够奇!
“这里出不了宫,出去也是悬崖峭壁,白骨成堆。”他没理她的问题,只盯着她,淡漠地说。
“这位高手,你能不能让豹子去一边稍事休息,送我过去?”她沮丧地看着他,小声问。她当然知道,这要求简直和作梦一样,可还是忍不住问问。
“我不做亏本的事,而且我的豹子也饿了。”他一抬手,两只黑豹立刻跃起,像狗儿一样在他的腿边轻蹭。
“想吃我?”苏染染苦笑一声,一屁|股坐在草地上,抱着双臂小声说:“也不知道八字冲撞了哪位煞神……”
“呜……”黑豹突然向她张开了血盆大嘴。
“啊……”苏染染一个跃起,猴子一般敏捷地窜到了那男人的怀里,“豹子你慢点吃,还没有洗干净,还要洒上调味料,味道更好。”
男人双瞳里光芒猛沉,苏染染眉心一麻,失去了知觉……
☆、【四十六】额间有桃花
黑豹仰着脑袋,幽灵一般的双瞳紧盯着苏染染软绵的身体,呲牙时露出锋寒的尖牙。
“想吃?”男人低眸看黑豹,沉声发问。
“唬……”黑豹立刻发出低吼声,直起身体,用爪去挠苏染染。
“她,你们还吃不了。”男人的语气凌锐起来,黑豹立刻放下了爪子,乖乖地卧到了他的腿前。
月光漠漠,如寒纱笼罩在苏染染的脸上,几片枯叶从枝头挣落,跌在她的额上。
男人的手指抚上她的眉心,陡然间双瞳里的光芒大盛,锐利如刀,他紧盯着她看了半天,把她往黑豹身上一丢,沉声说:“送她回去。”
黑豹驮好苏染染,撒开四爪,快步往深宫之中奔去。
——————————分界线——————————
扑嗵……
苏染染感觉自己正从台阶上一级一级滚下,最后一阶摔得特狠,眼冒金星,猛地一个激棱,醒了过来。
冷宫那张破榻上,新悬了浅橘色纱帐,此时纱帐挽起,慕宸殇正站在榻前,冷冷地盯着她。
“慕宸殇?”她爬起来,满腹疑虑,方才自己经历的是真是假?那男人,是真实还是梦幻?抑或,就是慕宸殇?
哈,得了吧!堂堂皇帝出个宫用得着翻墙?又不去偷|情!
慕宸殇缓缓伸手,用力掐住她的小脸,强迫她的魂飘回来,和他对望。半晌,他才缓缓说道:“苏沫篱,你可知直呼朕的名讳,是为大不敬,朕能割去你的舌头,缝上你的嘴巴。”
苏染染眼角抽抽,白他一眼,有气无力地回他:“皇上,此时月光正好,夜色浪漫,何出如此血腥之言?还有,臣妾的脸是肉做的,仗的也只是这几分姿色,皇上还是轻点捏,别捏坏了,让人嘲笑皇上纳了个丑妇。”
慕宸殇的手指松开,又捏了几下,一脸古怪神色。
“苏沫篱,朕还真怀疑你是不是苏沫篱。”
苏染染嘴一咧,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皇上青梅竹马的恋人,皇上会认不出?”
慕宸殇似是被她这句话感染到,双臂缓缓垂下,死死盯了她一会儿,低声问:
“你不后悔吗?”
苏染染左手抬起,捧于胸口,凄凄长叹,幽幽说道:“后悔至极!”
悔不该坐那趟飞机!不该有了钱就得意,坐什么贵宾舱!
可她才叹完,慕宸殇一只手就往她额上推来,“苏沫篱,你假得让朕想掐死你。”
苏染染捂着额头倒在硬梆梆的榻上,额心隐隐地如同针在刺,很痛!
黑豹男给她额心上弄了什么名堂?她推开慕宸殇,快步奔到了烂柜边,摸出一面四周泛了铜锈的铜镜,凑在烛下看,只见原本玉瓷一般的额头上隐隐浮起小指甲大小的红斑,细看,形似一朵桃花。
【啊,亲爱的们,为什么木有妞给俺留言嘞,来吧,咖啡,来吧,猛烈的戳过来,某澜需要你们的激情,让床单飞起来吧!】
☆、【四十七】皇上,你要吗?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她一声惊呼,举着铜镜站起来,身上的绯色薄纱从她的肩头滑落,她身上一凉,这才发现自己居然穿着侍寝时的衣裳!
这不科学!她在高song入云的宫墙前晕倒,为何醒来时身上穿着这种丑不拉几的布片?绯纱已经滑到了她的腰间,魅白的双雪泛着暖丽的光泽,像两苞待放的白牡丹,优雅的脖子往前微弯着,那光光的小脑袋瓜,愕然瞪大的媚|色双眸,还有那像蔷薇一样嫩绯的唇,让人无缘无故就生起几分……恨不能扑过去狠压住的冲|动感!
慕宸殇的呼吸紧了紧,双瞳里泛有了讥诮之色,“沫篱的动作真是行云流畅。”
这是表扬她最擅解衣?
“皇上过奖。”她拉好衣裳,饶是她再大胆,也忍不住羞愧起来。
“苏沫篱,普慈庵中所锁皆是罪妇,究竟是哪一位教了你武功?”慕宸殇缓缓走近,低沉的语气里不带丝毫感情。
“长清,她天天打臣妾,臣妾为保命,便悄悄学来了。”苏染染想想,说了那个被她沉入湖底的恶尼,反正死无对证。
慕宸殇拧拧眉,双瞳幽如深海。
苏染染嘴角扬扬,指着床榻又问:“皇上,你要吗?”
慕宸殇眉锁得更紧,眉间渐露厌恶之色。
苏染染点点头,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皇上既然不要,臣妾就开始抄写经书了,燕妃和皇太后都等着的。”
她走到油漆脱落的桌前坐下,铺平纸,素手执墨,轻墨慢碾,浓愈的墨香在空气里散开。
开写前,她又照了照镜子,那桃花形状已成,映得她眉间风情潋滟。
见鬼,不会是红斑狼疮那类的鬼玩艺儿吧?
她拧拧眉,把铜镜往一边丢……咚……正砸到慕宸殇的胸膛上,苏染染听着他陡然粗|重了一些的呼吸声,微微抖了抖,装成不知的样子,狼豪沾墨,奋笔疾书起来。
她不应该总惹他的,以后还是忍忍自己这火爆脾气,毕竟这里不是梦龙集团,在那里,几巴掌削死爱揩油的男人,还算是巾帼英雄,在这里,她会变成白骨狗熊。
慕宸殇看着她的侧影,面上表情渐渐复杂起来。
“皇上,燕妃腹疼。”
突然,有太监在外面匆匆说道。
慕宸殇猛地转身,大步往外走去。
苏染染轻舒了口气,真的很轻的一口气,可慕宸殇的尖耳朵居然听到了,扭过头来,狠剐她一眼,活像十年没尝过肉味的狼!
苏染染咧嘴一笑,咬住笔头,宠妃腹疼,他才没空来教训她,最好天天腹疼!
可苏染染没能得意多久,慕宸殇居然让人来传旨,燕十三情绪不佳,难以入眠,传她过去念经诵佛!
苏染染伺侯爹娘毕恭毕敬,可她凭什么去伺侯燕十三?
☆、【四十八】宠妃燕十三
一路宫婢引路,数十盏莲灯连成灯河,迈进四进高高门槛,才是燕十三的寝宫,院中遍布红簪花,每一朵都有苏染染的拳头大,花开正艳,红云一般攒在翠绿的枝头。
淡紫色的薄纱挽在窗上,宝珠缨络在风中轻晃。
还没进门,就听到了燕十三娇侬清脆的声音。
“皇上,您看这个,是雅琴公主为小皇子做的。”
苏染染抬头,只见殿中贵妃榻上,燕十三正躺在慕宸殇的腿上,手里举着一双小鞋子,如黑色织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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