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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个妻主是"废物"-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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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星一听此话,就点了点头。连步青衣都能知道,也没见到这澹泊希面色上有什么不对,那么就是说,这个词,与老师身上的那块玉佩一样,有些年代了。

澹泊希嗤笑了一下,倒了两杯酒,一杯推到了繁星的面前:“门主是高高在上做大事的人,门里的杂事自然不晓得,不然怎么会连这么简单的词都不懂?”

繁星端起了酒杯,抿了一口,品了品:“好酒。”

“啧!”澹泊希砸了一下嘴,面色有了嘲弄,“什么时候,我们的门主大人,有闲情连品酒都学会了?”知道这女人酒量大,可是酒量大的人,不代表她就会品酒。

“八十年以上梅花酿,用梅上雪加荷珠酿成,当我品不出来?”繁星惬意的再尝了一口,笑道。

澹泊希又挑了挑眉头,真心的道:“你还是这个样子招人喜欢。”

“难道就因为我以前的样子不招人喜欢,你就设计害我?”繁星一口将杯里的酒倒入嘴里,让细细的从喉中流下,目光很是犀利的盯视着澹泊希。

“哎,这知道你是个命大的,没想到运气这样不好,竟然真能被伤到,我们的门主大人,也太过痴情了一些,怎么就被一个老男人给迷成了那般?是你自己要有缺点,这又如何能怪得了别人?”澹泊希淡笑着夹了一口菜,放入了自己嘴中嚼着,动作极是优雅,脸上的笑意如沐春风,跟本就不像与人谈的是我以前害了你这样缺德的事。

繁星脸色沉了下来,就算知道澹泊希说的是对的,可是心里还是有些不好受,有些痛。这样说珍贵妃,虽然他是比她大十二岁,可是还没老吧?

她忽尔又笑了起来:“那倒是,等副门主什么时候爱上人,也让你尝一尝这般滋味。”反正说的也是事实,她要是为她的实话而不高兴,也太容易情绪激动了。

澹泊希愣了一下,忽然捶着腿哈哈大笑起来:“姓夜的,你不要跟我开玩笑了好不好?我们都是从那种好方走出来的好不好?只有你,才会傻的去爱一个人!”爱情?虽然相信,可是她从来不相信这种事情能落到她们这一类人的头上。

繁星勾了嘴角,笑了:“是呀,因为我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的确傻,可你应该不知道吧,就是因为我会爱人,因为我傻,老门主才将位子传给了我。”

澹泊希面色一变,又冷又沉,突的又转好了,笑着道:“成王败寇,能输给你,自然我有不足的地方,比起来你更适合一点。”她适合,不代表她就差了。

繁星也听出了澹泊希话里的意思,点着头:“姓澹泊的,我就是想来问问你,让珍贵妃捅我一刀,助姜沐令来刺杀我,这一件一件的,你到底是想要什么、想干什么?说出来,咱们也不是不可以商量的,说不定你看重的东西、你想要的东西,对我来说并不是多么重要。同一个门里的人么,咱们何必如此呢?”

她说这话,也是有八分真心的。虽然恢复了记忆,知道了很多事情,可是她并不知道澹泊希这样做,到底是为了什么?要说门里的考验之类的吧,她已经做了门主,这一类的事情也不应该再发生了。

澹泊希放下筷子,淡笑着看着繁星,看了几个呼吸,拿起了酒杯来,又给两人满上,也不隐瞒,直接道:“神仙谷的人就要来了,你知道,向来她们每一次里来,基本都会带人走的。而凡是接触神仙谷的人时间越长的,机会就越大。”

繁星一掌拍在了桌子上,气的笑了起来:“就是为这事?!”她知道澹泊希的性子,是不屑与对她说谎的。聪明人之间,根本没有必要转太多的圈。而且门里的教育与外界有些不同,争权的事情在高层里虽有,却不像别的地方那样惨烈。

“怎么,难道门主能分一杯羹给我不成?”酒水“哗哗哗”的想,澹泊希一手抬高,带笑的脸上,眼睛却是盯视着繁星的眼,犀利而又幽深,半点笑意也无。

“有何不可?”繁星手一摊,很是大方,“能不能入神仙谷,这也是要看缘份的,以你的身份,一定会接触到她们,不过是机会没有我多而已。你既如此不服,这次就分你一半的机会给你,看是你进去还是我进去,或是两个都进去或是都进不去。”

澹泊希一愣,提着酒壶的手忘记收,酒水满了后,从杯子里溢了出来,在桌面上向外快速扩散而去。

她皱眉,有些不信,语气里很是不确定:“你说真的?”

“你应该知道,门里第一条门规,就是禁止同门内斗!你要再这样下去,还认为自己能得入了神仙谷?”繁星看着澹泊希手里的酒壶,很是大方的指出了她犯的错误。

澹泊希这才回了神,放下酒壶到桌面上,一拍大腿:“她爹的,你怎么不早说!”

繁星向天翻了个白眼:“是你不早说好不好?”

“哎呀,真是好姐们儿啊!”澹泊希站起来,一脚踢开坐着的凳子,硬是挤过去,与繁星坐在一起,很是姐两好的搂住了她的肩膀。

繁星用手肘顶了一了她,让她离自己远一点,侧头看着澹泊希:“你可是害过我几次,算是欠了我三个人情了。”

她可不是这样大度的。

门里的内斗其实是指两方势力的内斗,禁止做消耗实力的事。澹泊希只是针对她,并没有因此而弄死门里的什么人。真要说起来,对蚁人门而言,死一堆门内人,比死一个门主,可是重要的多。所以就算澹泊希害死了她,门里也绝不会让她以命相抵。反之,她要是弄死了澹泊希,也是如此。可是要是因两人相斗而死了很多门内人,可就严重了。因为每一个门内之人的培养,也只是比门主的培养来得轻松一点而已。

澹泊希一手捏起繁星的脸,扯了扯,欢快的笑道:“就你以前那个样子,是个有空能听人说真心话的么?你要是早这个样子,可不就好办了!这次怎么这么大方啊?”

繁星拨开了她的手,活动了一下肩膀,叹气道:“我又知道了些事情,对神仙谷里的情况,要比你了解的多。无论我们谁进去,对蚁人门来说都是好的,你该不会以为,我是那般的自私,只想到自己吧?”她侧头,扫视着澹泊希。

澹泊希直接摇头,对她的优点也不吝赞扬:“你要真是品性自私面那样,只顾自己的利益而不顾门里的利益,老门主也不会选你了。”

“姊妹,姐姐我告诉你,帮别人就是帮自己,就算入了神仙谷,谁知道那里的情况怎么样?势单力薄的,你以为你选中过去了,就是好的了?说不定反而会成为神仙谷的下等人,到时候怕是要互相帮衬!”繁星拍了拍澹泊希的肩,语重心长。

澹泊希微微有些走神,终于完全的适应了繁星的变化。谁是姐姐了,明明她比较大一点好不好?

她想起了前一段时间的事,心里有些惭愧,站起来,庄重的向着坐着的繁星行了一礼:“前几次,为了让你无暇顾及门内之事,打击你、设计你,实在是我的不该,姐姐在这里,给妹妹赔罪了。”

“既然你这么有诚意,将你那块仙绯玉送给我。”繁星也未站起来,就坐着,厚脸皮的讨要东西。那味药,她可是眼馋了好久了。

“滚,得寸进尺的家伙!”澹泊希一反刚才的正经,笑骂了一声。她与人是自来熟,顺脚就踢了过去。

“那一半也行,我这人很好说话的。”

“五分之一!”

“你娘的,太吝啬了,二分之一!”

“你爹的,我已经够大方了,四分之一!”

“三分之一,就这样说定了!”

“成交!”

繁星做了决定,看着澹泊希那张爽快的脸,觉得这人还是挺好相处的,也能算是一个朋友,只是自己以前的性格与她基本是相反的,所以才说不到一块儿。

不过是因为利益,这世上,没有永远的敌人,她们两又没有什么家仇国恨。不是对方得罪了自己、伤害了自己,就要十倍百倍的还回去!学会宽容与大度,很多时候,对自己都是有好处的。

繁星与澹泊希这次见过面后,两人算是说开了,其实也没有什么多大的事儿。

她只是本着良心和素养,并没有去刻意为难同门,能帮就帮,只是想化解两人之间的敌意,却没有想到,自己今日做出的这一件事,几年后会收来怎样的好处!

别过澹泊希,她想起了珍贵妃一事,繁星决定还是晚上去看看他的好。

回了凤凰园,忙完自己的事情,本是想与谭思成说的,他却是出去了,于是就自己去了。

进入书房里,打开密室,拿了一个夜明珠,一步步的走下阶梯,转动机关,身后的门悄然合闭。

淮南王府里,可是藏着秘密的,比如,这个能直接通向皇宫内部的密道。

如果能知道后事,如果知道这一次见面会让她后来后来后悔好些年,繁星今日、今生,是绝不会选择与珍贵妃见面!

------题外话------

PS:电脑前坐的时间长了,眼睛看东西成重影了,字都是个花的,所以断了一日,对不起亲们。我以前在电脑前坐三十多个小时看东西也会这样,可是睡一觉起来就好了,谁知这一次起来就算戴着眼镜看字还是有重影,根本就没有好,弄得我有些害怕,都不敢告诉家人,怕被责骂,幸好今天下午好转了,不然真的得上医院了。阿弥陀佛!

实在对不起亲们,这也不是找借口,实在是眼睛重要点。

☆、091:见旧情人

繁星快步走过长长的地道,走了快一个时辰,才到了密道的尽头。说实在的,她真的很佩服当初造了这密道的人,得花多大的精力才能不被人发现,花多少的功夫才能造出来?

她扣起手指,在特定的位置敲了敲石壁,就坐在一旁的石室里等着。

珍贵妃已经休息了,可是躺在床上半点都睡不着,无论是睁着眼睛还是闭着眼,想的都是夜无月的事。

他伤了她的心,她恨她也是应该,可是他也是逼不得已,为了女儿,他什么都可以做得出来!

只是如今情况真的很糟糕。

听说阎容给淮南王府下了帖子,难道她要帮助福王登上那个位子么?

因爱生恨了么?就算恨他,太女救过她,她这样,是要将救命恩人的孩子推到绝路上去么?

正在这时,珍贵妃突然听到手腕上传来一阵轻微的细响,他一愣,抬起手紧盯着细看,只见手腕上的特制的镯子正在轻微的晃动不止,心下立时大喜。转头看去,果见床头的矮柜上放着的装饰品下的银丝流苏轻微的晃动。

细听了一下房间里的动静,这几日失眠,今日安歇的早,宫里的灯都灭了,应该不会有什么人来,而且给他守夜的就是她派来的人,有什么事他会得到消息。于是,他穿好衣服,悄悄下了床,拿了颗夜明珠,在床底的地面上一摸,揭开一块石砖,伸手进去,滑动机关,等着床下的划出一方洞口,矮身进去,顺着阶梯而下。

地面,在他进后,无声的关闭。

下到阶梯最底下的时候,眼前是长长的通道,他却没有再向前走,而是转身在一面墙壁上,连续按了多方机关,墙壁上开出了一道门,他跨步走了进去。

繁星听到动静,转头去看,见是珍贵妃。看到他的那一瞬间,她心里平静的很,只觉长得漂亮,再也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可是等他走近了一步,那些记忆猛然涌上心头,清晰深刻了起来,突然间就觉得心里疼的难受。

珍贵妃见繁星皱眉,心里一急,快步走到她面前,放下手里的夜明珠关心的问:“没有事吧?心口又痛了?”

繁星皱着眉,一手捂着心口,有些费力的抬起头,狠瞪了珍贵妃一眼:“我告诉你,我已经成亲了!”他娘的,既然不爱,关什么心啊,越关心就越难受。

珍贵妃一愣,忽的就笑了出来,一如夜无月当年初见她时,那样温暖美好:“成亲了就好,我一直担心你呢!”

繁星一愣,只觉心里的醋意蹭蹭的向上涨,酸的很。想起谭思成,又觉对他很是愧疚。她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一个一脚踏两船的人,既爱着这个,又爱着那个。虽然珍贵妃不是她想爱的,那是那记忆和感情在那里放着,不是一时就能将之抹杀的。

她烦闷的一拳捶到桌边,木质桌角被她一拳砸成了数块,摔落到地上。

珍贵妃身子一动,想说什么,却又觉得,他不爱她,说什么都是多余。

“以后离我远点,不要来打扰我的生活。”繁星努力压制住对珍贵妃的那份爱恋,又快速的道。来时她就已经想清楚了,见了面最先要将事情说明白,不然对他的熟悉感越来越深,她怕到时候一时开不了口。

“好!”珍贵妃坐在了一边,一口答应下来,微笑着说,“你帮斐儿坐上那个位子,我可以一辈子都不见你。”本想问她昨天怎么了,可是又觉得关心多了会让她误会,就没有多说什么。于他而言,她是妹妹、是孩子、是靠山,却永远不可能成为他心上的那个人。

这样干脆的语气,让繁星一愣,心里的怒气又伴着痛意而来,她咬了咬牙,终是没能忍住心底的话,脱口就问:“我就那么不招你待见?!”话一出口,又觉得自己冲动,心里又对自己生起恼恨来,怪自己说出了口。可是刚刚那话在了嘴边,不说出来心里就不痛快。

“月儿,你当知道的,我心里只有沐淇。”一提起已逝太女,珍贵妃声音低落下去,神色带着一丝伤痛,眉头轻轻的皱着,眼里掠过了一抹深深的恨意。

我心里只有沐淇,我心里只有沐淇,我心里只有沐淇……

这话似有回音一般,在繁星的心里耳里来回的旋转,像是锤子一击打着心口,有一股绝望的窒息袭来,直痛的她全身发颤,浑身抽搐起来。

“月儿!”珍贵妃一见,面上失了颜色,忙过去一把扶住身子摇晃的繁星,只好急着道,“我心里其实是有你的,你别伤心,虽然是像喜欢……”

繁星知道珍贵妃要说什么,这种事情发生过可不是一次两次了,他要说的是:像喜欢斐儿那样喜欢你。

可是姜斐是他女儿,夜无月每一次听到这里,都会捂住珍贵妃的嘴,选择性的只听前一句,以此来欺骗自己。

繁星身体像是不受支配般,反射性的过去就捂住了珍贵妃的嘴。真是蠢啊,别人都已经将话说的这样明白了,她还是不死心!

手一接触到那柔软光滑的肌肤,繁星只觉心里一荡,心跳的有些急。想起谭思成,忽然就觉得很对不起珍贵妃,明明只爱他一个的,却是阴差阳错的爱上了谭思成,娶了别人,这样哪里还配爱?可是同时心里又有另一种强烈的感觉,明明爱的是谭思成,却是对这个男人情不自禁,怎么都不觉得羞耻?

两种想法,两个念头,翻来覆去,无论对谁,心里都是羞恼、惭愧、自责、无地自容这一类感觉,搅的繁星心神不宁坐立不安,头都要大了。

繁星忙收回了手来,故意冷起脸对着珍贵妃道:“以后见了我,不要跟我谈私事,我跟你之间,就只剩下我欠太女的那一份恩情。”

想起这么些年来的经历,珍贵妃一时只觉心里酸涩难言,哽咽着点了点头。

他坐回了原处,讲起了宫里的一些状况,还有繁星吩咐的一些事情。繁星背对着他,只听他的声音,不看他的脸,与他商议着,等谈完了的时候,站起身来就走。

珍贵妃看着她的身影,带着些落荒而逃的狼狈,不像以往里那样依依不舍,心里忽然觉得很对不住她,张口就道:“淮南王!”他一开口,又想起了繁星说过以后不要再谈私事,又没了下文。

繁星捏紧了拳头,狠咬着牙。淮南王淮南王,她刚说他们之间只剩太女的那胜恩情,他就改了口,就这么的迫不急待!心里虽然发痛,繁星还是努力忍着没让自己转过身去。

她是爱成成的,不管夜无月的执念有多深,让她的心有多痛,她爱的都只是谭思成一个人!

珍贵妃看繁星在等他后边的话,只好说了出来:“对不住!”

繁星心里一震,想起珍贵妃刺了她一刀的事,心里的疼就翻天覆地的涌来,几乎淹没了她。

她快速冲到珍贵妃面前,失控的摇着他的双肩吼:“对不住对不住,你除了对不住还会说什么?!是不是为了你女儿,你什么都可以出卖?!就算不爱我,连往日里的情份都没了么?!你就这么为姜斐打算盼着我死,连慢性毒都可以给我下,好等着数年后你儿根基刚稳时除掉我这个一手遮天的权臣!可是你知不知道,如果不是为了你,我早就在平了夜家的冤屈时离了朝堂!”

珍贵妃初时一愣,心里升起了一抹恐惧来,从来没有见过繁星发过如此大的火,被吓往了。

他看繁星像是失了神智,不敢动一分,也不敢多说一个字,就怕惹了她,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情来。

看着她没了往日里小心谨慎的神情,似清醒着,珍贵妃终于回了神,捂着嘴哭着跪倒在了地上,满面的羞愧与痛苦:“对不住!我这辈子欠了你的,下辈子就是做畜生,我与太女也会来报答你这份恩情。”

繁星一看他的样子,心里又起了怜惜来,很想伸手去抚住他安慰,又明白她不应该与这个男人有太多的牵扯,否则会伤了谭思成的心,这种互相拉扯的感情,烦闷的让她一脚踢飞脚边的桌子,撞到墙壁上,瞬间粉碎成木屑,在空气里飞扬开来。

繁星看着蹲在地上的珍贵妃,也蹲下去,咬着牙,狠了心伸手过去,一把扯开珍贵妃的外衫。

原本以为繁星是来安慰他的,没想到竟是这种事情,珍贵妃一时没有回过神来,却是反射性的用手支着身子向后退了几步,惊乱的看着繁星,站起来急慌的连退了好几步。

想起了如今的身份,他脸上闪过一抹屈辱来。紧咬着牙,双眸锁着繁星,觉得她真的是变了。以前,她做事总是小心,避免提起能让他想到自己身份的事和话来,可是如今……

是他将她伤的太深了吧?

也怪不得她的。

他差点害死了她,她肯继续帮他,已经是重情重义的人了。

“以后见面,再让我看见你的脸,我就要了你身子!”繁星发狠的道,转过身,逃一般快速的离开。

刚才为了说这句话,她用了很大很大的力气。夜无月对珍贵妃是连一分亵渎之心都没有的,她时时刻刻都在保护着这男人的情绪,就怕他想起了自身的难堪。对着他那一张脸,真的能很大的影响到她的情绪,只好说出狠话来。

她对这男人的身子没念想,那话也不是真心,可是不这样恐吓他,就不能让他提高对她的防备。想来以后真要见面,两人也会隔着一道屏风了。就算到时想见他想见的心痒难耐,也不会那么快的被以前的感情所左右。虽然到时候自己受了煎熬,却是一个能加速自己淡忘他的方法。

繁星一路上回去,想着要怎么给谭思成解释她不在的这一段时间,可是一出了书房,在凤凰园的外边,就遇到了二堂姨。

“王爷!”二堂姨带着人,远远的看到繁星回来,心里一喜,忙迎了上去。

原本以为别人说王爷不在是托辞,这么晚了怎么可能不在,没想到竟然真的不在。

繁星心里正烦着,被人一唤,铁青着脸,转过头冷视着二堂姨。

二堂姨看到繁星的目光在夜色下的月光里深不可测,带着噬人的杀气,吓的浑身一抖,惊慌的别开视线,不敢再与她对视。爹爹的,本看她在牢中的样子,还是忠侯府那个姑奶奶,以为她对自己人和对别人不一样,没想到她终是错算了,再怎么样,就算娶了忠侯府的嫡子,她依然还是那个让天下人敬畏而又害怕的淮南王!

“王爷,小的送了个好东西来给您。”二堂姨连忙说着,示意身后的人掀起轿帘,只见一个小厮从中扶出了一个男子,在月光下,浑身萦绕着柔弱,虽低着头不能看到相貌,却是一副我见犹怜的姿态。

到了这里,繁星哪里还不懂?她脸上不动声色,二堂姨没觉得繁星有什么喜欢的神色,忙腆着脸陪笑道:“王爷,这是小的一份心意,你收了吧!”

繁星心里两份感情正在打架,烦的很,看到此时竟有人来添乱,冷笑一声,寒声问:“你的心意?”要说客人巴着给主子送礼也没有什么,这种送男人的事情常见的很,只是这二堂姨难道不明白,嫁给她的是哪个人?这才住进来三天,就赶着来拆自己侄子的台了?!

二堂姨低着头,还是能觉得那一双眼能将自己看透了一般,心虚无比,呐呐的道:“是,是,也是小人的心意,小人不过是帮祖大人行个方便!”

二堂姨口里的祖大人,就是兵部尚书祖右蓝。知道谭思成的妻主是淮南王后,她就取消了将自己儿子嫁进来的想法,可是她怕自己已得罪了繁星,就送来了儿子陪罪。做不成平夫,做个侍子小厮也是可以的。

繁星冷笑一声,一把抬起二堂姨的下巴,让她对视着她的眼,咬着牙低声问她:“我淮南王府的事,何时由你来做主了?”

森寒的语气,刀锋一般犀利的眼神,二堂姨只觉身上的肉像是被一刀刀的割开,鲜血淋漓,终于再一次的深刻认识到,面前的这个女子,不再是忠侯府里那个任人说笑的姑奶奶了!她骇的腿一软,就跪了下去,哀求道:“王爷饶命,小的以后再也不敢了!”

她说着“啪”“啪”的自打了两个耳光,心里惶恐不己,悔恨的直想死去。不该贪钱,为了讨好淮南王而来帮忙,淮南王府的事,就算只是收个侍子,又岂是她一个外人可以插上手、说上一个字的?

繁星看着往日里对她面露鄙夷,从来都是张扬不知收敛的人,此刻却是卑微的跪在了她面前,虽心叹权势果然是个好东西,却是火从心起,一脚踢开她:“滚!”就算二房是个庶出的,也不该如此卑贱,连半分骨气都没有!没得丢了成成的脸!

繁星从心里鄙视二堂姨,损人利己没有多可耻,官场商场上的这一类事情多了去了,可是为了自己的一点利益,不顾大局,连家人与家族的利益也可以牺牲的,就让人不齿了!

二堂姨被踢的滚倒了两圈,嘴里吐出一口血来,立时吓了一大跳,惊惧如江水一般扑来,以为自己要死了,看到身后来了几人,抱着当中男子的腿就哀叫了起来:“成儿啊,你快救救二姨,二姨要死了!”

繁星抬头望去,只见谭思成带着如意如愿念情念惜站在一旁,几个小厮打着灯笼,在光线有些昏暗的夜色里,他脸色不是很好的望了过来。

繁星初一见他,想起她与珍贵妃见面,对那男人原本感受就很深的感情在心底更加深刻起来,就觉得对不起他,很是愧疚,低下头不敢看他,有些逃避的意味。这一低头却是突然想起她气怒下一脚踢伤了他的阿姨,就算这个堂姨是不招人喜欢的,却也是他的亲人,这样是在伤他面子,又担心了起来。

“成成……”她呐呐的唤。

“王爷这么晚,去了哪里?”谭思成脚上使了暗劲,挣开二堂姨,看也没看一眼,夜色里向着繁星走去。

繁星只觉心里突的一跳,有些紧张了起来,像是做错事的孩子,怕被家人发现一样。

------题外话------

PS:皇室成员关系表:

皇上姜樯qiang3风(年号天禄),妹妹定南王姜樯云(生世女姜沐令)。

生已逝太女姜沐淇(生皇长孙姜斐fei3)、三女儿福王姜沐悦、九皇女姜沐离(实为太女所生)、其它皇女。

☆、092:处置送来的男人

“我,我……”繁星心里慌了一下,面上却是笑了起来,拉着谭思成道,“我回了房再告诉你,你倒是说说,这么晚了,不在房里,怎得在外边?”

谭思成看了一眼旁边的轿子,再看了一眼站在轿子旁已经被吓得有些傻住的男子,面上的神色更是冷,哼了一声,转头去看一旁倒在地上的二堂姨,寒声道:“二堂姨为了拖住我,真是好本事!”

二堂姨心里一颤,她为了讨好王爷,收了祖大人的好处,帮她送人过来,知道自己这侄儿的性子,要是他在场一定不会应允,就让府里的人,将他叫过去处理,可是如今看来,这一切都白做了。

“家里发生了什么事吗?”繁星看着当下的样子,也能明白几分。这二堂姨,真不是个省事的。

“也没什么大事,不过就是丢了东西,两方人打了起来,伤了人,评不出来对错,让我去断案而已!”谭思成望着堂姨,嘴角有着讥讽的弧度,“二堂姨这么爱管事,那也好,正说池城里的老宅没人看呢,你既如此热心,那就带了一家回去吧!”

谭思成对二堂姨可是气到了极点。这女人竟然为了四百两的银子,就将他给卖了!她怎么这么的蠢,以为送了男人过来,就能讨好了星星的心,让她在淮南王府里立定了脚跟?!

无论送来的男人得不得星星的喜,她这做法就已经与他这个淮南王妃离了心,就算是得了星星的喜,那么受冷落的必定是他,损失的利益可不是一点半点,他虽然不在意那些利益,可是府里其它人能不在意、能让她好过?!

二堂姨一听这话,就急了,什么形象也不顾了,连忙爬到谭思成身边,本是要抱他的腿,看到繁星那冰冷的视线,生生的止住,哭嚎道:“成儿啊,你不能这么狠心啊!二姨这可是为了你好,我娘虽然是庶出,可我好歹也是个嫡出,你怎么能让二姨回池城?要回去,也是让你五姨八姨十姨她们回去!怎么能轮到我身上?”

谭府里如今没了爵位,又全体来了京城,被抄没送来京城的财产也被繁星要了回来,三五姨婆正在商议着将谭府干脆搬到京城来,祖宅却是不能卖,让人回去守着。

这住祖宅里以往来说是好,可是如今要是一过去,那谭府这边要是有什么好处可就很难分到,一牵扯到利益,二堂姨哪里肯?

“回池城,或是进牢房,你自己选一个。”繁星轻淡的吐出一句,对于谭思成的决定是举双手赞成。这才三天,就能生出给她送男人这样的事来,脑子如此糊涂,留下来也是个麻烦。以往只觉这女人势利了一点,功利心重了一点,如今看来,连贪财的四姨婆都比不得。

二堂姨吓了一跳,一想自己又没犯案,怎么会进牢房,再一想以繁星的身份地位,对于如今只是一个平民的她来说,进她进牢房实在不是什么难事。她心怨怒起了谭思成,却是不敢将他怎么样,碍于繁星在旁,也不敢哭闹,直憋在心里,自己难受。

谭思成脸上有了笑意,敢拆他的台,给星星送男人,他就要给她一个深深的教训,看府里的人谁还敢!

他瞄一眼旁边低头站着,有些发抖的男子,在凤凰园正门外挂着的灯笼下,笑的温柔如水:“王爷,这美人儿,你待如何?”

繁星可是知道谭思成不会这样高兴,看也不看那男子一眼,只是细心的拢了拢他身上的披风:“你是王府里的当家主父,想怎样,就怎样。”

谭思成笑的更温柔:“虽说我二姨是个拎不清的,可这到底是祖大人的一番好意,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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