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嫁个妻主是"废物"-第3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如果她是以前的繁星,敢这样与男人纠缠不清,他那可以提着她的耳朵,大声吼骂她,然后一纸和离书,将她扫地出门。

可是如今情况不一样,他已经不是池州里那个数一数二的家族、忠侯府的嫡公子了。他只是一个平民,而她是高高在上手握权势的淮南王。他的身份,容不得他放肆,就算是要和离,那也是她说了算。

她明显是对他还有情的,他也对她有情。可是要是这样继续下去,他的情迟早会被磨尽。

说好了,要对他一心一意的,怎么连身份变了,说过的话也可以不算数了么?

谭思成有一股深深的被欺骗了的感觉。

谁说那个男人已死的?

谁说心里只有自己一个的?

谁说从此一生一世、不负君心的?

那抱在一起又算怎么回事?

见别的男人伤心,连自己的丈夫都不顾的追出去,又算怎么回事?

还说让他等她,听她解释!

是听她的谎言么?

骗子。

大骗子!

顶着一张纯洁绝美的脸,眨着一双干净明亮的眼对他说着谎话,欺骗他的感情!

他怎么就那么笨?!

笨死了,竟然会栽倒在了一个女人的手里!

繁星一冲回凤凰园,也不管两个围在门口面色有异色向内张望的小厮,一看谭思成还好好的坐在床边,她安了心,心里又升起了怜惜了来。

谭思成一听见响动,猛然扭头看繁星,见她一步步走过来,眼里升起了希冀来。

她说过的,要相信她这个人,不要相信她说过的话,那也就是说,要相信她这个人,不要相信她做过的事。

他相信她的人,相信她的感情,他也不愿意因为看到的走进误区里,可是他也怀疑猜忌。她说要等她,要听她解释,那么他等、他听,他不想胡搅蛮缠跟她吵架,也不想因为伤心就将事情弄得不可收拾。

他是冷静理智的谭思成,是前忠侯府的嫡长公子、当家府主!

所以他心里就算再惶惑不安、再慌乱害怕、再难过伤心、再疼痛失望,到底还存在着强大的希望,并没有因此而绝望。

谭思成见繁星穿着中衣就出去了,冷着脸,却是忙拿了外衣给她披着。大冬天的,那个男人,就那么重要么?

心里一阵苦涩,说不出半个字来。

她会不会觉得他不大度、不像别的男子那样宽容?觉得他是个善妒的?

可是哪个男人遇到这种事情,能真心的笑出来?

反正他笑不出来,假装也不行!

繁星反手握住肩上谭思成要退开的手,心里一阵感动。

有哪个男人能像他这样,遇事冷静理智、不吵不闹?即使是亲眼所见,自己伤了心,还是来关心发她。

繁星拉着谭思成的手坐在床边,房间里突然一阵静寂,她叹了口气,看着谭思成沉静中带着冷漠的侧脸,凑上去,亲吻了一下他的脸,再去亲吻他的唇。

谭思成慢慢的偏过头去,繁星的唇顺着他的唇角滑过了他光滑的脸庞。

出去了那么久,谁知道做了什么?!是不是也拥抱了?是不是也亲吻了?是不是也抚摸了?是不是……

谭思成一咬牙,身体绷的有些硬。他不该小肚鸡肠,不该钻牛角尖的!看她们的样子早已相熟,要真有什么,早都该有什么了,哪里还会轮到他得到她的第一次?!

可是脑里明白,心里就是不舒服。

繁星叹了口气,踢了鞋,上床坐到床上去,也拉着谭思成坐上去,拿着引枕放在两人家身后,盖好了被子,靠在床头,突然想起什么,对着门口叫道:“思深。”

门外的思深听闻后立刻进来,恭敬的行了一礼:“王爷!”

“去看桓乐帮我到宫里告假了没有?没有的话让她去一趟。”繁星平静的说完,看思深闭上门,这才转过头,目光认真的在谭思成脸上扫视。

“成成,我小时候,有好些年,都是生活在明月轩的。”繁星深思了小会儿,开口,一提起夜无月的往事,心情也有些不好。

谭思成吃了一惊,愕然的看着繁星,心里实实被震动了一下。

明月轩是什么地方,他岂会不知道?!

那是专门调教女孩,侍候女人的地方!

——虽然也侍候男人,可是那种高档的地方,有钱的男人都是有身世背景的,真敢去的还真没有几个!

而且,有那种喜好的女人,都有些变态,一些喜欢成年的,有好多都喜欢孩子。

这种人,有一个特殊的称号:娈童。

繁星苦笑了一下,嘴角的弧度有些酸涩,声音干巴巴的:“你也知道,那种地方,有多不干净。”

谭思成没想到繁星竟是从哪种地方出来的,别人都只知道她一朝家破,十六年后指证奸臣,为亲雪耻,荣封三千多年以来几朝皇室里的第一个异姓王,哪里知道她竟有这样沉暗的过去?

很是心疼,谭思成握住了繁星的手,给予她力量和勇气。他是不是……真误会了?不,是不是她与那个桓音之间,真有着什么特殊的感情和经历,才那个样子?

繁星深深的闭眼吸气,回想着怎样给谭思成开口。

在有了夜无月的记忆起,她终于知道,那个女人为什么不喜欢自己长了一张男人的脸,不喜欢别人看她的脸,不喜欢自己身材低,不喜欢自己身上所有带有男人色彩的东西。因为,这些东西,曾经给她造成了伤害,成为了她人生里的一部分耻辱!

“我六岁的时候,曾经逃过一次,后来被抓了回去。”繁星一想起往事,心突然就一阵揪疼,捏紧了谭思成的手,大口大口的深呼吸。她觉得,要说,就要说个明白,所以再怎么疼痛,也不能让他误会。

“那一年,虽然没有逃出去,却是遇到了……”繁星说到这里,心又是一阵刺痛。她知道那是属于夜无月的记忆和感觉,可是如今她是她,感受到那种痛苦的也是她!

谭思成看繁星脸色发白,双眉紧皱,神情很是痛苦,心里突然痛惜了起来,面色上有了自责:“星星,你别说了,如果是不好的记忆,就不要再想了!我宁愿不知道,也不想你在回忆里痛苦。你放心,我现在相信你与桓音。”

繁星摇了摇头,认真的看着谭思成:“谭思成,你听着,我这辈子只对你说一遍!”

谭思成看繁星坚持,也就沉默了下去。

“六岁那年,我逃去出时,两天多都没有吃饭,饿的快晕过去的时候,遇到了外出去庙里上香的太女妃。”一想起那个男人,繁星心一阵痉挛般的痛,伸胳膊进嘴里狠狠的咬着。

谭思成见此一惊,忙拉着繁星的胳膊焦急道:“星星,你别说了,我不听了!以后你再如何,我不误会就是了,你快松开!”

繁星的武功很高,谭思成哪里拉得开她?繁星直咬的满嘴血腥,鲜血顺着白净的胳膊流下去,刺目惊心。

以痛止痛,心不再那么痛时,才拿掉了。

谭思成忙将自己的胳膊放上去,一副你要咬就咬我的样子。繁星挡开他的手,咧嘴一笑,满嘴雪白的牙齿都沾了血色,看起来有些惊悚。她拉起被角,向谭思成挥了挥手,示意不再乱咬自己了。

她松了一口气,觉得自己可以将故事完整的讲述的时候,笑的有些疲累,继续道:“那时还不在京城里。太女北巡,带着太女妃一起,本来皇室的男眷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更何况太女妃那样尊贵的人物。要遇到他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可是事情就是那样的巧,他有了身子,到庙里给孩子祈福。我容貌姣好,怕被明月轩的人认出来,就将自己弄的糟蹋,那时以为去庙里上香的人都是心慈的,也能讨要一两个钱或是馒头果腹,谁知被人在庙门口当众毒打。太女妃从此经过,让下人喝退了人,问清情况,知我讨要吃食,让人送了我两包糕点。

我那时躺在地上,拿着他送的东西很感激很感动,如若没有他送的东西,我那时怕是会饿死过去,我对坐在轿子里的他说,此生若有命再相见,定将这滴水恩当涌泉来报。谭思成……成成,你不知道,我当时虽小,却是多么的骄傲,根本不愿意欠人情份。他大概是听了我一个孩子说出这样的话新奇,掀开了的轿帘来看,对着我笑了笑,说好,神情极为的温柔雅致,浑身有一种父性的光辉,让他变的圣洁无比。那个笑,温暖了我灰暗惨淡的人生,成了我的曙光与动力,一直印刻在了我的脑海里十四年。

所有人都没将我的话放在心上,我虽那样说,可是也觉得他一个太女妃,将来定是高高在上的皇后,我能有什么机会帮到她?可是成成,谭思成,你知不知道,如果可以,我宁愿我这辈子从来没有遇见过他,宁愿没有说过那样的话,宁愿他也没有应我,或许他就不会有那样悲惨的人生!我也不至于绝望至斯。”

谭思成听着听着就觉不对,心里一震,惊愕的看着繁星,她是说,她是说……

心中有了猜想,却是不能肯定,嫡皇长孙今年已经十四岁了,说起来,己逝的太女妃应该至少也三十岁了,她那时还是个孩子,怎么可能?!……

繁星咬紧了被角,平复自己激动的情绪,半晌才扯了被角,看着自己已经微微凝结了的伤口,吸了口气道:“那两包糕点,成了我人生里最为美妙的滋味,虽然我最后还是被抓了回去。八岁那年,我在明月轩里遇到了十岁的桓音,虽然明月轩是以教养女性的娈童为主,可也有一些男孩子。他有着与我相似的骄傲,虽然我们两都不太说话,可是慢慢的熟起来,那么多的孩子里,我们心里还是认同对方的。九岁那一年,我被一个有权势的人强硬的抓到了她的府邸里,在被她羞辱时我失手将她杀了,差点被叛了死刑,当时执掌刑部的太女刚好审理些案,很是气愤那种风气,判我无罪,将我放了。

回了明月轩,老鸨气我惹祸,怕再出事,想要拿我先赚一笔。那一天,桓音为了救我,将他自己牺牲了!成成,他被女人伤害过,是那种伤害,你明白吗?”繁星含着泪看着谭思成,吸了吸堵的严重的鼻子,“我欠了他的,不是一点两点就可以还清。我因着入狱又被放出来一事,被蚁人门注意,成了门外之人。我并不是一开就有了门主的继承资格,而是从血里一步步爬出来,才坐到了那个位置上,桓音他一直陪着我。他喜欢我,很喜欢,还没有长大的他虽然懂得清白的重要,却不是很懂,后来懂了,曾有一次自杀差点就死了。他知道我的心事,知道我的痛苦与绝望,他怕我做了傻事,焦急下才抱了我。我知道他喜欢我,怕他看到我们受了刺激,怕他自卑自弃,怕他想不开,才追了出去。成成……”

“那你要纳他做侍子么?”谭思成觉得自己这一刻极为的冷静,冷静的不能再冷静了!为她牺牲、爱她、十三年不离不弃,这份情,真不是轻易可以尝还的。他懂了,也不误会了,可是因此她就要纳他,要是敢说是,那他!他就离开她,一辈子都不原谅她!

他的目光坚定,眼底深处带着决裂的意味!

不妥协、不妥协!

这种事情,死都不要妥协!

谭思成紧紧咬着牙,他觉得自己无理了。这不是要她忘恩负义么?!

可是有些事情,即使知道是错的,他也要坚持下去!

繁星笑了,笑容灿烂而又美好:“怎么会呢?我答应过你,这辈子只有你一个的。成成,我已经跟他说清楚了。就算愧疚,这辈子也只能欠他的了。要补偿,有很多种方式,如果不爱他,反而是一种伤害,得到了比得不到很更痛苦,与其到时候有可能让他因爱生恨,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来,与我反目成仇,还不如欠着他,让他怨着恼着,至少还可以做朋友。”

谭思成松了半口气,脸上也露出了淡淡的笑容来。

她能明白通透,再好不过了。

“这种事情,本来是不该对人说的,说了就是对桓音的不敬。可是成成,你是我的夫,我不想让你误会,所以才说了桓音的秘密,你一定要保密此事,不要告诉给别人知道。”繁星心里有些内疚,叮嘱了谭思成一遍。

谭思成重重的点着头,心里也有些不好受。任何一个男人身上发生了那种事,都不想让人知道,更何况是自己的爱人亲口告诉了拥有了爱人的那个人,桓音要是知道了,怕是会觉得受到了羞辱。

繁星神色平静下来,在明亮的房间里缓缓的继续着:“我十一岁的时候,在训练里受了伤,回京的时候失血过多晕倒在了郊外,要不是太女从旁经过救了我,怕也活不到现在。你不知道,我与他们夫妻真的很有缘份。”说到这里,她突然沉默下来,看着谭思成,郑重的道,“思成,你是我的夫,我的爱人,我信任的人,所以我不想欺你骗你,你听到下边的话,一定要冷静,不要伤心难过,就算伤心难过也只能是一小会儿,知道吗?”

谭思成知道繁星接下来的话很重要,挺直了身子,面色也凝重了起来,心里的那种不好的预感也越来越浓。

繁星深吸一口气,或许是痛的麻木了,心现在也没有多少感觉了,她认真的紧盯着谭思成的眼,定定的道:“你或许不能相信,可是夜无月曾经的确是爱过太女妃的,虽然他比夜无月整整大了十二岁。夜无月得不到的爱,绝望而又哀伤,在她行冠礼的那一天,被她爱着的男子一刀捅进了心窝里。我以为她死了,她成了过去,活着的以后都只会是繁星,可是思成,成成,夜无月又活了过来!”

繁星面上有些痛苦,也有些担忧,将这样的话说来给他听,其实是一件残忍的事情,可是她需要他帮忙,夫妻遇到事情,如果一个人做不到,就应该同心面对。

谭思成听得不解,又有些迷糊,可是他懂了她说的话,心突然凉到了极致。她是说,她现在还爱着那个男人么?她不是说他死了么?不是说自己不爱了么?

“太女妃不是早就在十多年前就死了么?”如果她爱的是太女妃,又哪里来的捅她一刀的事情?

繁星惨笑一声,面色带着讽刺,说出了一个惊天的大秘密:“你知道曾经的太女妃是谁吗?就是如今九皇女的生父、咱们大禹国有名的天禄帝姜樯风的珍贵妃!”

轰!

谭思成只觉脑袋被这个消息给炸的有点懵,不置信的瞪大了眼,惊愕的看着繁星。

她是说、她是说……

她是说,做了一辈子明君、亲政爱民的皇上她……

“对!”繁星重重的点了点头,眼里有了一道冷光,咬牙切齿一字字的道:“你猜对了,母夺女夫!别看那老货一辈子正儿八经,根本就不是个东西!”

谭思成心里又是狠狠的一震,惊的半个字也说不出来!

这消息,简直要比他知道她是淮南王还要来得震撼啊!难怪她说,难怪她说,宁愿她没有说过那样的话,宁愿他没有应过她!难怪她说那个男人的人生悲惨,被婆婆夺了身子,生了孩子,光是想想,就能让人发了疯!

“星星,这不怪你!不是你说了那样的话,以后会帮到他,才改变了他的人生。有些事情,是注定的!”谭思成知道繁星可能走进了一个误区里,也顾不得自己的心思了,连忙安慰她。

繁星点了点头,又了摇头,进入了自己的思绪里,喃喃道:“我知道的,不怪我。我却是进了他的魔障里,出不来了!”

谭思成心里重重的一击,她肯告诉她,是信任他。可是如今,是爱还是不爱?她曾说过不爱了,刚又说那是夜无月爱着的。可是他怎么听着,她还是爱的?夜无月也是她啊!她说那个男人死了,果然是“死”了的,太女妃可不是死了的么!?

谭思成一时被弄的有些糊涂。

繁星一将这话说出来,就回了神,双手抱着头狠狠的摇了摇,一把紧紧的抓住谭思成的手,急切的看着他:“谭思成,我说过的话是真的,不是骗你的。我爱的那个人,不,繁星曾经爱的那个人,已经死了,现在也真不爱了!可是夜无月爱的那个人还活着。我知道你听的或许有些糊涂,可是我要告诉你,我的经历,与别人很是不一样,与这个世上的任何一个人都不一样!有些事我不能对你说,我怕吓着你。你可以将我当成两个人,一个是曾经的夜无月,一个是繁星。繁星爱的是谭思成,夜无月却是爱珍贵妃,可是我记起了以前的一切,脑子里就莫名的多了对另一个男人的感情,现在我只想爱你,我需要你帮忙,将那个男人从我脑子踢出去!”

她紧张的看着谭思成,怕他不能接受这样的说法和事情。明明说过只爱他一个人的,却突然多了这样的事情,她真的很自责、很愧疚。

“星星,你是说,你的身体里,现在有两个灵魂么?”

谭思成忽尔问,石破天惊!

繁星猝然晚睁大了眼,怔愕的看着他!

    


☆、089:咱们门主的面瘫病治好了?

这种事情他竟然都能想到!

她不会知道什么端倪吧?

繁星正在发怔的时候,谭思成却接着问:“你觉得在京城里的那个淮南王和你在池城里不是一个人对不对?”

好强大的推断力,从她这样模糊不清的说辞中就能明白事情的关键,说起来本是这个样子呢。

“是的,可是现在两个人的记忆混合在了一起,我们两人就没有区别了,成了一个人。所有的人和事都不矛盾,可是……”繁星紧张担忧的看着谭思成,不知道如开口,才能减少对他的伤害。

“可是你现在心里爱着的是两个人,对不对?”谭思成替繁星总结,他要是再听不明白他就真傻了!

繁星浑身一颤,内疚而又自责的看着谭思成:“我不想承认那份感情,我只想要你,只承认你!可是思成你也看出来了,我受到了以前记忆的影响,脑子里现在很混乱,对你的称呼连自己都控制不了,我心里只是想唤你成成的。我很害怕,我怕我见到了他……”

谭思成听得也是心里害怕。

“你不可以不见他么?”嘴里这样问着,却是觉得不可能。

繁星摇了摇头,面色矛盾而又纠结:“不行的,太女他们夫妻救了我两次命,或许说救过三次也可对。我欠了他们的人情,怎么能不还?嫡皇长孙年龄小,皇上为了不让死后大权旁落朝臣手中,十有六七也不会让她继位。而且她心里怕是也不敢,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万一嫡皇长孙知道她母亲被奶奶所杀、父亲被奶奶所抢,怕是恨不得将皇上的坟给掘了,将她挖出来鞭尸,哪里敢留这样一个能让她死后不安生的人?

而九皇女其实并不是皇上的骨肉,是前太女的幺女,是如今嫡皇长孙一父同胞的亲妹妹!如果让皇上知道了这事,怎么会留九皇女性命?福王一旦继位,他们父女也没有活命的可能。我要救太女和她丈夫的那一对女儿,只有将嫡皇长孙推上皇位才是最好、最安全的!

姜樯风是个家,所以她杀了那么多的功臣;她也是个明君,将国家治理的很好。可她不是个好母亲、不是个好婆婆,她头脑睿智、治国有方,个人的品德却是让人恶心,在抢了女婿之前,她可是男女通吃的!曾经就看上过我母亲,是她不从,才派臣子诬陷夜家灭了我夜氏满门。可是我知道就算母亲从了她,夜家迟早还是要被灭的!

我与皇上有着灭族的仇恨,如今由不得我不这么做了!你不是说皇上活不过今年冬天么?其实你说的是对的,皇上身上的毒是我与珍贵妃合谋早早下了的,可是澹泊希半路插手,嫡皇长孙与九皇女中了毒,珍贵妃伤了我,我出了事失了踪,珍贵妃对付不了福王父女,只好暗暗缓解皇上身上的毒,延她性命,好拖到我回来。

我给皇上带药解毒,其实就是让她放松警惕、不要怀疑到我身上来,才好图谋。夺位很重要,出不得一点差错,所以我一定要见一见珍贵妃的才好合谋。可是我怕见了他对他产生一些不该有的感情。成成……”

繁星很害怕,担心谭思成因此不理她,说到此,紧紧的抱住谭思成:“成成,我可能要用一些时间来磨灭掉那一段感情,所以这一段时间,你不要放弃我们的感情好不好?如果万一我有什么变化,你一定要将我的心从那个男人手里抢回来。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骗你的!”

谭思成看着繁星那担忧渴望的目光,唇角泛了一丝笑意:“你的心都跟我站在同一条线上而不是迟疑徘徊,就已经是在为我们争取了,我又怎么能因为这种事情放弃?”虽然,他的心里堵的难受。

繁星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了地,露了一个笑容出来。

“你该知道,无论以前还是现在,你与珍贵妃都不会有结果。”谭思成忍不住又提醒了一句。

繁星刚才最害怕的是谭思成会因着她以前对珍贵妃有感情而离开她,如今这事安了心,一提起珍贵妃来,心里又泛起了疼,一把捏紧了谭思成的手腕,急切道:“成成,取悦我!”

谭思成一听此话,脸腾的通红,看了一眼窗外,现在是白天呢!

这样想着,还是红着脸,低下了头去亲吻繁星。

想要忘记一个男人,只要深刻的记住另一个就对了!而男女间的情事,就是让对方深刻记住自己、加深感情的好方法!

房间里气温逐渐高升,等两人一番亲密过后,已经过了午饭的时间。王府里的那几个小厮大概是听到响动,也没有过来打扰。

繁星一手抱着谭思成,一手抚摸着他的腰间光滑的皮肤,还带着一些欲望的声音有些嘶哑:“成成,这们这几天天天都这样好不好?”经过这一场欢爱,她的心里踏实了很多,那个珍贵妃暂时想起来也不伤心难过了。

要是这样时间长了,要忘记那个男人应该也是简单的。

大白天的还谈这种事,谭思成脸色有些红,没有回答,却是默认了。

“成成,我给你讲个天大的秘密。”繁星想起了一事,突然感兴趣的道,一手手指缠着谭思成的头发,“关于熙朝平安王的,你猜是什么?”

“一般来说,过了那么多年,你能知道的事,别的人应该也能知道。既然是天大的秘密,那很多人应该不知,你又是蚁人门的人,我想那个秘密,十有六七与蚁人门有关吧?而秘密里边,无非就是身世、感情这些,难道这个淮南王十有二三,在感情或是身世上有问题?!”谭思成猜测着,也起了兴趣。那个女人,已经成为一传奇,是历史里所有传奇人物里当之无愧的第一,自她出名后,千年多以来无论威望与名声,都已经盖过了第五流云那个奇才。

“对,聪明!你知道么,那个千年以来的最最有名的风云人物平安王,根本就不是熙朝皇室之人!她竟然是蚁人门第三十六代门主的私生女!”当时从脑海里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她就是一个想法:靠,娘娘的,真是厉害啊,绿帽子都戴到皇帝头上去了!

谭思成有些惊愕,不会吧?千年以前,商人地位可是低贱至极的,那是真正的云泥天渊之别,一个皇妃,一个商人,怎么可能搅到一起?!

意外之后,他也就平静了:“皇室中的事,总是有些不干净的,谁又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

“就是嘛!我就说嘛,为什么第三十七代门主连父母都没有记录,那本《门主志》里并没有最顶机的机密。弄了半天,原来是人家的母亲来头太大了!平安王女儿的名字叫景舒畅,她在蚁人门里的名字叫舒念熙,也不知道这个名字是她自己取的还是她的字,竟然带着熙国的国号,我总觉得这不是一个巧合。感觉好像是她或是谁到了熙国以外的地方去了,才要念着熙国一样。”

“连你都不知道,除非遇到本人,或者有神仙谷的记录,不然怕是这辈子都不可能知道了!”

繁星谈着也觉得说不出个什么来,两人一起起床,梳冼后早饭午饭一起吃。

步青衣有事将繁星叫走了,谭思成却是得来范冲求见的帖子,就让人让她进来,在凤凰园外一个花厅里等他。

“范冲,你这么急着来。可是赶着要给王爷补送年礼了?”谭思成一见面,就坐在上坐上笑着问她。

范冲行了礼,怀里惴了好不容易凑来的十万两银票,一想着要交出去,只觉的肉疼无比。

“王爷没来?”没看到繁星,范冲有些失望,这礼钱,总是要交到王爷手里才放心。

“王爷哪里有时间管这等闲事,十万两银票,她还不看在眼里。”谭思成说着,半分不客气,白净优美的手向前一伸。

十万两银票不放在眼里!?

范冲一听此事,心里的肉就惊跳着疼,却是不得不从袖子里掏出来,又舍不得,迟迟不肯交出去。

谭思成站起来转身就走,语气里有些不耐烦:“不是以为我要贪墨了去?那就算了!”

“怎么会,王妃说的哪里话!”范冲一见谭思成要走,急了,连上前两步挡住他,却不敢离他太近,颤抖着双手把自己的银票送上去。

谭思成接过后,用手指弹了弹,笑道:“听说你主夫虽是个庶子,可是爹家却是很有钱的。”

范冲惊了一跳,一时不明白谭思成这话是什么意思,正想问明,对方却不再解说什么,走了。猜不透谭思成心思的范冲,心里又起了不安来。

谭思成出了暖厅,往回走的路上,嘴角泛起了一摸笑意。范冲她要是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步青衣去叫繁星,就是给她说澹泊希来了淮南王府这一事。

本来是早就要说的,可是思情说主子她“忙”,也只好一再的推后了。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最后只好等主子吃完饭了。

澹泊希早上是直接去的青院,将步青衣的地方当成了自己的地方住。

繁星去的时候,她正在喝酒,一脚踩在凳子上,一脚放在地面上,面前放着几个小菜。

“哟,什么风,将我们的门主大人给吹来了?”澹泊希一见繁星,就扬高了声音,听起来,倒是熟人之间的热情寒暄。

“清风!”繁星笑着答道,在她对面的凳子上坐了下来,细细的打量着她,又道,“除了副主这道风,还有谁有这等份量?”

澹泊希听到后很意外,放下手里的酒杯,上下认真的打量着繁星,嘴里惊讶的叫道:“你脑子傻了不成?”她说完,又睁大眼惊奇的看着步青衣,“咱们门主的面瘫病治好了?”

☆、090:谈判

步青衣面无表情,可是脸上的肌肉明显的抽了两下,实在是拿这个副门主很没有办法。

“你倒是希望我一直病下去?”繁星拍了一下手,伸指捻了两颗花生,放入了嘴里。

澹泊希又张大了嘴,看着繁星吃东西,这人什么时候这么不讲究了?

“你莫非脑子真摔傻了不成?”变了,变了变了,真变了!澹泊希转头去看步青衣,“你确定,这不是个冒牌货?”

“冒牌货?什么意思?”繁星意外的挑了挑眉,转头问步青衣。这个词,不是应该是现代的词语么,怎么会跑到这里来?

“就是假货的意思。”步青衣笑着,看了当下的情势,知道繁星恢复了记忆的她,也不再担心,退了下去。

繁星一听此话,就点了点头。连步青衣都能知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