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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第一全能纨绔-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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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有些话,他还是要对李四胖说明白,省得他乱搞事情,反倒是害了自己。
徐齐霖放下纸,斟酌好字词,才抬头缓缓说道:“殿下有耳目在长安,只管把消息报来,切不可让他们胡乱行事。殿下亦要当作什么都不知道,切忌在奏报中提及。”
李四胖点了点头,但还是觉得疑惑,开口问道:“齐霖,为何你总不肯把事情说得通透,让某心知肚明,日后也不会行差走错。”
停顿了一下,李四胖接着说道:“难道齐霖对某不信任,或是对某有不满之处?”
徐齐霖苦笑一声,说道:“殿下此话差矣。若是舍身处地,也就是换位思考,你觉得齐霖会言无不尽嘛?对这敏感的事情,有顾虑,有担心,却也是正常。”
李四胖想了想,说道:“齐霖尽管直言相告,某若向外透露一字,天必谴之。”
徐齐霖低头思索,知道李四胖都这么说了,他再藏着掖着,定会与李四胖起了嫌隙。而他的目的,还真是想扶李四胖上位,不让渣男李治平空捡个便宜。
想到这里,徐齐霖抬起头,四下看了看,确实没有旁人。显然,李四胖拿出那张纸,也是不想别人知道,早就挥退了下人。
对着李四胖期待又诚恳的目光,徐齐霖缓缓说道:“还是那个换位思考,请殿下从陛下的角度出发,揣摩他的想法。你说,陛下有三个嫡子,继承人定然在其中产生,对也不对?”
李四胖理所当然地点头,说道:“那是自然。太子、某,还有晋王,除非实在不堪,再无旁人。”
徐齐霖嘿然一笑,说道:“继位者只有一人,陛下是否会不管另外两人日后的生死?”
“那肯定不能。”李四胖回答道:“再者,我等是亲兄弟,难道还能……”似有所悟,李四胖欲言又止,眨着眼睛,在深入思考。
“兄友弟恭,这是陛下所希望的。”徐齐霖说道:“玄武门之变,有一次就够了。陛下是逼不得已,难道他希望儿孙也要骨肉相残?”
李四胖微微垂下头,此言已是犯忌,可见徐齐霖确实在坦诚相告。
“三子共存,乃是他的最大心愿。殿下若与太子,以及晋王交恶,陛下会有何担心?”徐齐霖继续说道:“殿下若想再进一步,便要让陛下安心,不致担心太子与晋王在日后会有不测。”
李四胖眼神霍然一闪,全明白了。以前被皇位蒙蔽了双眼,竟没想到这层关键,所作所为简直是自寻死路。
徐齐霖已经说得明白,甚至是犯忌,但他终于是把事情的本质讲出来了。
三子共存,这是最重要的。如果因为争位而生出仇恨积怨,那这两个人就基本上失去了资格。如果某个人和另两个兄弟的关系都不好,也是同样的道理,被排斥出局了。
作为一个父亲,要培养接班人,可也不得不为其他儿子留后路。而李二陛下,对嫡子嫡女的宠爱,那不是假的,更不是装的。这一点,李四胖心知肚明。
原来如此,原来这就是不争即是争的精髓所在。你争,定然会生出仇恨;争不过,对手会让你善终?争得过,那李二陛下又会担心对手的安危,怕你下死手。
“这不是某的胡乱揣测,而是家师的亲身经历,给某提的醒。”
徐齐霖端起茶杯喝了两口,见李四胖注目过来,认真倾听,才开口讲道:“家师本是一大观观主,收有亲传四个。首徒天资聪慧,早早便被确定为接班人。次徒的天分也是极高,并不亚于首徒,只是辈份所然。三徒四徒倒是本分老实,甚至有些懦弱。”
“随着年月的增长,次徒的表现愈加出色,也深得家师喜欢,常留在身边亲自教导,却有些疏远了首徒。家师并无更改传承的心思,但首徒却产生了疑心,次徒也觉得有取代其的希望。”
“终于,两人明争暗斗,生出了不可化解的仇恨积怨。家师也终于知晓了这些,悔恨之余,更是烦恼万分,不知如何处置?”
李四胖缓缓眨着眼睛,听着徐齐霖的诉说,感觉就是在说他和李承乾,以及晋王李治。
“为了让这四个亲传徒弟都得善终,家师只好硬下心肠,在相隔千里的地方另起道观,分别交与首徒与次徒,算是流放隔离。”
徐齐霖脸上是无奈的苦笑,说道:“而这大道观呢,家师交给了最是老实懦弱的那个徒弟。也因为此事,家师心灰意冷,悔恨交加。从前云游在外,只是偶尔去看看徒弟,也只是暗中窥看,不露身形。见其安好,便又飘然而去。”
说完,徐齐霖端杯喝茶,再不言声。话都说到这了,没有比这例子更生活的了,三个变四个而已,你再不领悟,那还真是蠢笨得无可救药了。
徐齐霖相信李四胖能听得明白,所以他才说。若是个傻瓜,他才不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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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0章 更喜洛阳
只是三个变四个,却很形象地指向了他们哥仨儿,李四胖岂能听不明白?
太子李承乾就是首徒,天资不错,早早确立了继承人的地位;次徒就是他,李泰李四胖,文采横溢,深受李二陛下宠爱,却无形中冷落了老大,也令他生出了争位之心。
于是,首徒和次徒争得头破血流,竟至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这样一来,也是自绝了他们的上位的希望。
但凡李二陛下有保全儿子的心思,那便不会让任何一个人上位。因为哪个人上位,另一个人十有八九也会被整死。
如果我是父皇,也不会希望儿子们自相残杀,重现骨肉相残的悲剧呀!李四胖脸色凝重,终是悟到了这一层。
那最后就只剩下了一个结果,皇位既不传老大,也不传老二,全为保全他们的性命。而懦弱老实的第三人,就是不得不选择的对象。
说白了,自己和李承乾越是争,离皇位就越是遥远。如果闹到不可开交,那就彻底没有希望。
同理,和晋王李治的关系也是一样。不管心里怎样想,表面上却要和睦亲近,表现出“兄友弟恭”的亲情。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自己真的蠢笨,竟没有想到这一层,只以为把大哥拉下马,便能得到皇位的继承。却没想到,自己正走向毫无希望的绝路。
李四胖终于全想明白了,望向徐齐霖的目光也变得异样。他不认为这是徐齐霖想出来的,而是又把锅扣到了并不存在的陆羽仙长头上。
也或许是陆羽仙长真的有这样的痛苦经历,让徐齐霖有所感悟。
但不管怎样,自己终于是没犯那最大的错误。来到洛阳,避开了李承乾的猜忌,也避免与其交恶的可能。
看看刚发生的事情,大哥还真不是一般的能作,惹得父皇震怒。杀称心,杀秦英等道士,还严厉斥责了大哥,自己啥也不用干,就让大哥在父皇心中的地位又降了一层。
应该是自己的离开,让大哥有些肆无忌惮吧?三弟还小,若是过上几年,还得父皇宠爱,大哥该是把怨愤转向他了吧?
李四胖长出了一口气,起身向徐齐霖一揖,慌得徐齐霖赶忙起身,连声道:“殿下这是何意,折杀下官了。”
“今朝方才醒悟,某真是愚不可及。”李四胖诚挚又感激地说道:“齐霖屡番劝谏,某今日才知良苦用心。也因此未铸成大错,只是一揖实是太轻,不足表某感激之心。”
徐齐霖也是深深一揖,回礼已毕才开口说道:“殿下言重了。以殿下之聪慧孝悌,当使陛下上不失作慈父,下得尽天年,即为善矣!”
李四胖用力点头,说道:“此话甚善,某敢不行之。”
再坐下来,两人的谈话便放松了许多。李四胖打开心结,悟通了道理,又向徐齐霖请教治理好洛州的办法。
其实,洛阳现在处在一个很是尴尬的地位。政治首都是长安,商业经济发达城市是扬州、苏州,洛阳却是宫室残破,人口不多,只有一个漕运中传站的荣誉。
对此,徐齐霖还是有些办法的。把工商业发展起来,有了钱再整修城市设施,逐渐恢复到隋朝的繁荣时期,十年之内还是能够做到的。
而且,等到西域安定下来,李二陛下把目光转向高丽,那洛阳的地位便将上线上升,成为最大的后勤基地。
当然,这需要时间,只要李四胖能够耐得住,政绩还是不会缺的。远在洛阳,再有政绩和名声,估计李承乾又该猜忌,又该坐不住了。
但李泰只要不搞动作,安心在此做实事,李承乾的猜忌和怀恨也与他无关,也就不会影响到李二陛下的决策。
再者说,帮李四胖就等于帮自己。对于渣男李治,徐齐霖可是一点都不喜欢,更看不得让他捡了便宜。
听了徐齐霖所提出的几项建议,李四胖欣然接受。这个时候,他才笃定认为徐齐霖看似没站队,却是自己最实在有力的拥趸。
这样也好,徐齐霖不会受到太子李承乾的打击报复,也不会让父皇心生不满。而徐齐霖得到父皇的看重,步步高升的话,日后对自己的臂助也是更大。
徐齐霖当然认为李四胖如果不象历史上那样争嫡,得到皇位的可能性很大。就现在李承乾的表现来看,也确实让他更有信心。
而且,关于站队哪边,徐齐霖觉得自己还说不上话,那是朝中大佬的事情。与李四胖走得近一些也没关系,谁让都在洛阳呢!
与李四胖谈论半晌,很是融洽和睦,两人对结果都比较满意。然后,徐齐霖起身告辞,也婉拒了李四胖的邀宴。
李四胖对此也不以为意,徐齐霖已经给了他实质的帮助,这种故示亲热的举动大可以免掉。而且,徐齐霖避嫌,对他也有利。
徐齐霖出了王府,便直接回了自己刚买的宅院。洛阳不比长安,房价还处在较低的阶段,他有钱,索性买了一所比长安宅子还大的,地点也算是洛阳的好地段。
对洛阳的将来,徐齐霖是看好的,在这边有个落脚地,可比住办公室或旅店舒服多了。
除了买宅子,徐齐霖还在南市北市买了两间商铺,在城外买了块空地,把自家在长安的产业也在洛阳逐渐布局。
回到宅院,徐齐霖便直接去了书房,半躺在摇椅里,喝着下人奉上的茶水,悠然自得地休息养神。
是不是该把嘉丽的佳妮这两个丫头接来了,还是她俩侍候得舒服,尤其是斯嘉丽。徐齐霖也买了仆佣丫环,可使唤起来总觉得不能得心应手。
可转念一想,徐齐霖又觉得为时尚早。过些日子,他还要顺流而下,视察一下漕运其它航段的布置是否落实,还有哪些不足之处。
而且,再有两个多月,他还要回长安和亲人过年呢!又没有飞机、火车、汽车啥的,把两个丫头召来,再带回去,还不够路上折腾的时间呢!
想到这里,徐齐霖只好暂且作罢。且看明年的情形吧,是否还需要自己在外忙碌,李二陛下那里也没个准信儿。
其实,洛阳的环境比长安要好,起码夏天没那么酷暑难耐,冬天也没那么阴冷潮湿。
“阿郎,陈二铁在外求见。”一个丫环进来,有些怯生生地禀报。
徐齐霖睁开半闭的眼睛,有些不太情愿地起身,前往花厅。
这个陈二铁便是逃灾荒跑到长安的那位,有个哥哥叫陈大铁。因为徐齐霖看他们干活实在,索性成立了个包工队,专门给人改造房屋。
比如夏天酷热时,便是给权贵富豪家安装土空调;天气转凉,徐齐霖又教他们盘火炕、火墙,安装烧煤的铁炉子。
活儿还真是不少,谁让长安富贵人家多呢,甚至是皇宫里面的一些改造,也会由他们承包。
当然,这都是有徐齐霖这个靠山。虽然不够厚重,可也能说上话,招揽不少工程。
徐齐霖在洛阳买了宅子,也是需要改造的。现教嫌麻烦,而且推广烧煤后,洛阳这边的活儿也很多,索性把包工队一分为二,陈二铁带着一些人赶到洛阳挣钱。
花厅内,陈二铁只坐在半个屁股,一见徐齐霖进来,又马上起立施礼。
“在某这里,不必拘谨。”徐齐霖笑着摆了摆手,说道:“刚到就休息两天,用不着这么着急嘛。”
陈二铁憨实地笑着,说道:“回徐郎的话,俺们不累,可却怕耽误了徐郎的事情。”
“坐。”徐齐霖指了指椅子,在主位坐下,沉吟了一下,说道:“你们暂且住在城外大盈库的工坊,某已经让人去相看地方,估计很快就能买下合适的宅院。到时候,你们再搬出来。”
“全凭徐郎安排。”陈二铁坐着半个屁股,又欠了欠身,拱手致谢。
徐齐霖继续说道:“先把某这宅子改造一下,就按长安的形制。然后,便是魏王府,某已经说好了。以后的活儿可能会更多,要干得快,还要干得好,你们看情况在本地招募工人。”
陈二铁又拱手,说道:“徐郎放心,这活儿干得肯定又快又好。俺带来了十几个人,每个都已是行家里手,带个队也没问题。”
“那就好。”徐齐霖点了点头,说道:“需要什么材料,自去管家那里支钱购买,待结算了工钱,再把材料钱还上就是。”
停顿了一下,徐齐霖笑着说道:“若是这里活儿多,足够开销,把家眷接来也没问题。买宅购地,也可从某这里借钱。”
“徐郎真是仁善。”陈二铁感谢道:“大家都念着您的好,也觉得现在这样比回家耕种更好。”
徐齐霖沉吟了一下,说道:“若想耕种,也不是不行。某可以想办法,在洛州应该是没太大问题的。”
陈二铁千恩万谢,起身告退。徐齐霖叫过一个下人,领他们去城外工坊暂且安歇。
徐齐霖刚要回书房,伍菘走过来,禀报醉宵楼又送来了饭菜。
这个醉宵楼并不是外人开的,还是徐老板。要说人家才是商人头脑,新菜式在长安颇受欢迎,他便在洛阳开了分店,由亲戚帮着打理。
徐齐霖来到洛阳后,这个亲戚也收到了徐老板的书信,前来拜见过徐齐霖。随后,醉宵楼便经常不短地送来饭菜表示亲近和殷勤。
对此,徐齐霖也没一身正气,非要给钱。都是熟人,那样岂不是生疏不近人情?反正醉宵楼这般殷勤是吃不了亏的,出什么事情,徐齐霖自然会帮着摆平。
眼见已快是晚饭时间,徐齐霖便让下人把饭菜拿到他的书房,特别吩咐,再添上两壶酒。
天气变凉之后,夜也来得早了不少。
徐齐霖回到书房,丫环已经点亮烛火,等着他的吩咐。
“且先退下,有事某再叫你。”徐齐霖挥退了丫环,又把房门关好。
刚刚坐在桌前,一阵凉风刮起,烛火剧烈摇动了几下,大雅和小夜一前一后现身而出。
徐齐霖淡淡一笑,伸手示意了一下,说道:“坐下吃饭啦!”
没错,徐齐霖离了长安,便把这两鬼带上。他担心自己不在,这两鬼再有什么妖娥子,把家里人吓着就不好了。
大雅也不客气,往徐齐霖对面一坐,很自觉地伸手取过一壶酒,也不用杯,对着壶嘴便灌了一口。呼着酒气,她的眼睛也亮了起来。
小夜则很乖巧地坐下来,拿起筷子扫视了一下桌上的菜肴,挟了一块肉,塞进嘴里细嚼。
这样的情景并不是很常见,鬼嘛,也不象人似的,一日三餐都少不了。而且,大雅和小夜还经常让徐齐霖收进拘魂牌里面,说是怕有道行的人看穿。
“应该能在家里安稳些时日吧?”大雅猜测着说道:“自从买了这个宅子,你也没住过几天。”
小夜看了徐齐霖一眼,便又自顾自地挑自己爱吃的菜肴。
徐齐霖想了想,说道:“能呆上十来天,某还要乘船沿着漕路走一走,看看沿途的布置是否齐全。到了冬天,有些河流会封冻,没法行船了。而漕运,明年四月便要开始,耽搁不得。”
大雅撇了撇嘴,揶揄道:“年纪不大,管的事儿不少。又不缺钱,瞎忙什么?”
徐齐霖嘿嘿一笑,说道:“谁让咱本事大,缺不了呢!”
小夜抬头吐了下舌头,表示对吹牛的鄙视,还是比较正常,舌头没到下巴。
徐齐霖不以为意,若有所思地看着大雅和小夜,好半晌才开口说道:“话说,你俩在拘魂牌里好象挺滋润呀,这状态看起来又有改变。”
“怎么样的改变?”大雅心里一突,却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还调侃道:“本姑娘更漂亮了吧,你是不是有点心猿意马?”
小夜看了看阿姐,又看看徐齐霖,咯咯笑了起来。
徐齐霖翻了翻眼睛,心说:你个女鬼,白让俺上都不要,还挺自恋呢!
可经这么一岔,徐齐霖的思绪有点乱,也不再追问,暂把此事放到了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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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1章 出宫看戏
带着两个鬼,也并没有给徐齐霖带来什么麻烦,也没什么好处。那个流珠还戴在腕上,可也没感觉到什么特殊之处。
至于什么人变鬼,鬼变人,徐齐霖倒是也透露过几句,可大雅好象是知道却不告诉他,小夜就是个糊涂蛋儿,一问就眨大眼睛又傻又萌的样子。
而且,徐齐霖也觉察出自己的拘魂牌对大雅和小夜来说,是个不错的地方。进去和出来的状态,确实有变化,不象是蹲监狱,倒象是去疗养似的。
但徐齐霖也没用此作要挟,他才多大,时间有的是,一点也不着急。
“你要走漕路,在开封停一下,帮姐办点事呗!”大雅笑着,还端起徐齐霖面前的酒壶,给他倒了杯酒。
“有事求我?”徐齐霖昂起了头,很得意,斜睨着大雅。
大雅翻了翻眼睛,说道:“好吧,就算求你了。”
徐齐霖嘿然一笑,说道:“那好啊,咱们公平交换。”
“换什么?”大雅不以为意地说道:“再告诉你哪里埋着钱财,这事简单。”
“你看我象是缺钱的人嘛?”徐齐霖摇了摇头,说道:“这样,我问你个问题,你好好告诉我。”
大雅皱起眉头,似乎在琢磨利弊。小夜看看阿姐,又看看徐齐霖,说道:“问就问吧,要是不知道,可不怪我们。”
徐齐霖眨了眨眼睛,说道:“要是知道却装不知道呢,那不是把我坑了?”
“不会骗你的。”小夜一本正经地保证道:“以前是不想告诉你,这回不是交换嘛!”
徐齐霖转眼盯着大雅,看她如何回复。
“问吧,问吧!”大雅没好气地说道:“要是知道,肯定告诉你。”
徐齐霖想了想,指了指手腕上的流珠,说道:“这个东西对我有什么好处,怎么感觉不到呢?”
……………。。
七八天的时间过去了,戏院里依然火爆,且名声越传越大,街头巷尾都在议论,谁要是不知道《相会》,没去看过戏,都不好意思开口。
青楼歌伎也最能随时尚而动,戏里面的乐曲歌唱,也成了恩客最常点的节目,不会唱可是丢脸。
京城里权贵富豪家的女眷对此戏最是喜欢,包厢是一票难求,有的人都看了两三场。女人间的谈话聊天,也多是围绕这个话题。
阿姐真可怜,连出宫看戏都不行。小昭眨巴着眼睛,盯着阿姐在翻看戏折子,心里更是不喜这皇家宫室。
“这戏折子倒是设计得好。”徐惠放下戏折,笑着说道:“就算事先不知道这戏的前情,也能看得清楚明白。”
小昭点了点小脑袋,说道:“只要陛下允准,便让那戏班子进宫给阿姐表演。不过,肯定没有在戏院里感觉那么好。”
徐惠想了想,说道:“陛下最近心情不太好,这事还是过几天再说吧!”
李二陛下是极力给李承乾洗地,没提什么左道旁门的事情,可李承乾却不领情。因为称心被斩,他还来了脾气,托病不朝。李二陛下嘴上不说,心里能不生气?
小昭不知内情,说道:“二哥还说了,只要陛下允准,便是在宫里建个戏院,只为皇家表演也没问题。”
“这——”徐惠摇了摇头,觉得这事不太靠谱。关键是有魏喷子、岑喷子等人,又该上谏李二陛下,不要耽于声色享受了。
小昭见阿姐摇头,不由得叹了口气,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这皇宫太不自由,把人关得死死的。
徐惠见小妹那副模样,不禁笑了,伸手摸摸小妹的头,说道:“齐霖最近有书信嘛,是不是还在洛阳呢?”
小昭说道:“应该是吧,二哥在洛阳买了房子和铺子,在那里也开始经营了。他还说那里不错,想去的话可以去住段时日。”
“你想去吗?”徐惠笑着问道。
“想啊!”小昭说道:“可今年就算了,明年我想去那边过夏天,没那么暑热难耐。”
徐惠点了点头,说道:“嗯,我这有封信,你让家里人带给齐霖,不要过于劳累,过年前一定要赶回来。”
小昭点了点头,说道:“那我去找公主殿下了,她给二哥写了封信,二哥回信了,我给她送去。”
徐惠还未答应,便听见外面传来的清脆笑声,不由得抿嘴一乐,说道:“看来不用去找,公主殿下已经来了。”
小昭也听见了,跳下椅子,跑出殿门。立刻,小丫头们的笑闹声便传了进来。
不一会儿,晋阳、新城和小昭便蹦蹦跳跳地进了宫殿,和徐惠打了招呼,便各自坐下说笑起来。
“你问没问郑大娘子,白蛇传第二部什么时候上演呀?”兕子很期待地问道:“还有第三部、第四部,不会等上两三年才能看完吧!”
小昭笑着答道:“郑大娘子说了,第二部正在排练呢,快的话,一个月以后;就是再慢,两三个月也能上演。”
“最好是一个月。”新城说道:“两三个月也很长呢。”
“那也没办法呀。”小昭无奈地说道:“白天要演出,只好抽出空闲时间来排练。公主殿下也知道,看这戏的人有多少。要是没几个人看了,那才好停演,专心排练呢!”
兕子点头道:“咱们看了两遍还想看呢,也不能因为看过了,就不让别人看嘛。新城,咱们就耐心等一等好了。”
小昭掏出书信,递给兕子,说道:“这是我哥写的回信,正好给你。”
兕子笑着接过,随手便撕开信封,拿出信看了起来。看着看着,她咯咯笑了起来。
小昭好奇,可也不好凑近去看。新城不管那个,溜到姐姐身旁,探着小脑袋去瞅信。
徐齐霖哄小孩的,当然没有什么秘密,兕子也不介意妹子偷看。
徐惠饮着保健茶,抿嘴微笑,也知道是小弟让公主开心的。
“哇,徐小郎过些日子要坐船走一遍漕路,沿途有不少名胜,还能看看扬州繁华。”兕子发出了羡慕的惊叹。
“他没说过年能不能回来?”徐惠随意地问道。
兕子继续看着信,开口说道:“他说要赶在河水封冻前办完差使,还是要坐船回来的。”
徐惠点了点头,刚要起身去偏殿休息,就听见外面有声音。她移步窗前,向外看了看,笑道:“是陛下来了。”说着,她赶忙至殿门口迎驾。
李二陛下的脸色并不是太好,也不知是让人怼了,还是其他的事情。见徐惠出来迎驾,只是淡淡挥了下手,示意她起身,便迈步进殿。
“民女见过陛下。”小昭规规矩矩地施礼拜见。
“孩儿见过父皇。”兕子和新城就没那么正规了,笑嘻嘻地行了挺随便的礼。
“免了,免了。”李二陛下见到三个小丫头,特别是两个爱女,脸色转霁,露出了笑容。
同样是儿女,兕子和新城可爱至极,是李二陛下的开心果,看到就高兴;可被寄予厚望的太子李承乾,却越来越令他失望伤心。
斩杀了称心,牵连上秦英等左道之士,本以为李承乾能感激,能理解他的苦心。
可结果呢,李承乾竟然托病不朝,显是在表示抗议。这还不算,他还在东宫内悄悄的给称心立起灵堂,不时去缅怀祭奠,
李二陛下不动声色,可不表示他不知道。他觉得父子离心的迹象已显,也不想再刺激李承乾,希望时间能抹平一切。
可到底还是心烦意乱,生气憋闷。毕竟,李二陛下对培养这个儿子,是下了血本的。从小就给他找最好的老师,陆德明、孔颖达、李纲,个个都是当世大儒。还早早让他开始学习处理政事,李承乾干得也很不错。
所谓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对李承乾的所作所为,李二陛下是越来越失望。尽管对外始终不曾显露过易储之类的意思,但长此以往,李承乾如何能成为合格的接班人?
徐惠忙着让宫人端茶倒水,她是很会察颜观色的,知道李二陛下心情不是很好,正好在这里舒缓一下。
“父皇,这是徐小郎的书信。”兕子扬了扬手,笑着对父皇说道:“里面讲了好多有趣的事情,他还说要去扬州呢!”
李二陛下笑着颌首,说道:“嗯,齐霖办事很上心,也很辛苦。他有奏报,朕知道他要在明年漕运开始前布置妥当。”
徐惠微笑不语,端茶奉上。小弟得此评语,她也是很欣慰很喜悦,尽管有些心疼小弟在外奔波忙碌。
李二陛下端过茶盏,拔动碗盖,轻轻啜吸着香茶,微微颌首,表示对此茶水的满意。
“父皇,徐小郎说洛阳挺好的。”兕子说道:“夏天没长安酷暑难耐,冬天也没长安阴冷潮湿。”
李二陛下点了点头,说道:“在气候上,洛阳确比长安要好,但宫室残破,不好好修整一番,难以居住。”
迁都洛阳,明面上是财政原因,实则还牵扯到很多复杂的因素。比如关中是均田制实施最彻底的地方,府兵制完备,这是保证皇室稳定的中坚力量。
如果迁都洛阳,关陇集团便是李二陛下最不放心的。隋炀帝杨广的前车之鉴,他岂能重蹈覆辙。
而迁都的好处也是显而易见的,起码粮食问题便迎刃而解。
看现在发展的势头,朝廷会有越来越庞大的官僚机构,官员、皂吏,皇室、亲王、公主以及他们众多的家属和仆隶,这些人的粮食需求量会不断增长。
作为政治中心的长安,各地来客也将越来越多多,各族、各国的使节、商人、文化人士、僧众,也不断来长安朝觐、观光、通商、学习、求道,人一多,他们也需要吃饭,但供需是不平的,不能供应太多的人。
如同隋朝一样,关中缺粮的情况会越来越严重。而关中闹灾的次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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