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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战士到将军-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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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当郭开山提起“刘雪华”这个名字时,教授夫人就想起了刘父,她认为一定是郭开山为了自已在军中的进步,主动拉拢权贵,也就失去了今天请他这顿饭的意义,老夫人不高兴起来,当着战术教员的面,走回了卧房。
“你别理她,年纪大了,退休在家又没有什么事干,最近正闹更年期呢。”老教授为了给老伴找个理由,编出了一句“更年期”。这词汇在当时很是流行,只要是脾气大的人,都会说他是“更年期到了”。
“我知道,没冲我。”战术教员是何等聪明之人,他在学校里任教多年,老教授夫妇和刘父之间的事,他也私下里听过一些,今天只怪郭开山提到刘雪华,那老夫人可能是在和郭开山生气呢。
岳虹也二十好几了,她一直没有和人谈过恋爱。今天和郭开山跳了两曲后,她发现自已的身上,多了股无穷的力量,尽管眼前的这个男人已有家室,但她还是愿意多和他待上一会,学学谈情说爱也好啊。
郭开山对岳虹的感觉,也从一开始的回避,变成了“无话不谈”,他和岳虹散步的一路上。一直在讲故事给岳虹听,仿佛她就是他的妹妹一样,他小时候就想有个妹妹,无奈母亲接下来生的全是弟弟。而且这些弟弟个个性格强悍,想保护他们,都没有机会。
“你咋这么能说呢,你是不是话唠啊。”岳虹几次想说话。都让郭开山的粗声粗气给压了回去。
“哦,是吧,也怪了。我以前和别人还没有这么多的话,那接下来我不说了,听你说。”郭开山的“话唠”毛病,源自刘雪华,他和刘雪华在一起的时候,往往都是这样,不管他怎么讲,刘雪华都会细心的听,有时候郭开山可以连续讲上几个小时,刘雪华的大眼睛一直盯着他,他也就越来越能讲了,今天见岳虹这么一说,也只好“欲言又止”了。
“你和我,讲讲你和你爱人之间的故事吧,长话短说。”
“我们的故事太多了,总之,我参军前每天都会和她在一起,比如一起捡粪,一起打猪草,一起去砍柴。”
“她是你们家童养媳?”岳虹突然间,想到了前几天看过的一本书,书中童养媳的年纪,比她的丈夫要大上很多,足可以当他的妈妈。
“不是,这都新中国建国多少年了,哪里还有这个,你倒挺会联想的。”
“那你说说当兵之后,你们两个人的故事吧。”
郭开山想了想,除了婚前的那次,关悦和他在宿舍里的琐事,还真没有太多的故事,最后他摇了摇头,表示无有故事。
“我算是听明白了,你们之间就是小时候过家家的感情,你参军后的感情,和她是一片空白,我说的没有错吧。”
郭开山又想了想,的确,现在他们一年都见不了几回面,唯一的每年探亲假时间,他们还要回老家看望父母,真正在一起的单独生活时间很少,现在儿子小山还闹得厉害,一见到他就烦,还谈什么感情。
“也不是,我有我的工作,她有她的事业,最起码我们彼此之间都在想念着对方。”
“那你们的表达方式是什么?”
“我们平时经常通信的,每个月都有写。”
“那是你写的多,还是她写的多呢。”
“我的多一些,她一般都是三四个月写上一封,或者家里有什么事情,给我写一封。”
“哦,原来婚后的爱情是这样的呀。”岳虹就象是个记者,她要从郭开山的口中,了解一下恋人之间的相处方式,和感情需求,究竟是些什么。
“挺晚了,咱们还是回去吧,我和老师打个招呼,就要回班里休息了。”
待两人回到老教授家里时,战术教员正和老教授在下棋,于是两人走过去观战。
“你们两个去哪里了?”
“就在河边转了转,吃饱了消消食,您夫人呢?”
“老了,累的快,上楼休息去了。”
“那挺晚了,我们也撤吧。”
次日,当郭开山上完岳虹的课后,正准备回宿舍休息,岳虹走上前去,塞给了他一封信,周围的战友都很纳闷,怎么岳虹教员会单独给郭开山送信呢,好在郭开山平时很少和战友们开玩笑,要不然的话,肯定会有人把信给抢了去,大庭广众之下进行朗读。
岳虹的信,写的很是直白,令郭开山意想不到,信是这么写的。
“郭开山同志你好,也许我写这封信有些唐突,不过我想请您重新的审视我一次,看看我们可不可以交个朋友,我这辈子朋友很少,你要是认为可以的话,请晚上在昨天的小河旁边凉亭那里等我,不见不散,岳虹。”
这信明着是一封很普通的交友信,但男人和女人交朋友,就难免让人联想到什么,郭开山决定晚上不去,之后把信点燃烧毁了。
接下来的两天,岳虹教员一直没来上课,代理的教员说她病了,还相当的严重,是“重感冒”。
“郭哥,周日我们想去看看岳虹教员,你去不?”八班长邢凯,联系了几个一中队的战友,大家准备利用休息日,去医院看看岳虹,给她买些水果,以表示慰问之心。
“周日我有事,我就不去了。”“狙击手培训大队”,不象在基层部队那么紧张,每到周日,大家都可以放假一天,有的人去邮局给家里打长途打话,有的人则会去吃点好的,邢凯见郭开山不想一同去,还以为他之前和岳虹的“疙瘩”,还没有解开,也就不勉强他了。
周日,郭开山一人来到了小河边的凉亭处,他回忆起岳虹给他的那封信,觉得一定是岳虹为了和他“约会”,让冷风给吹着了,才得的病,他要看看,这里的晚风“硬是不硬”。
凉亭的晚风果然很硬,这风吹到了郭开山的身上,让他不停的打哆嗦,但他没有走开,他要为了他的忽视他人而负责,岳虹为了等他得了病,他也要在这里吹上几个小时,惩罚一下自已。
“那边是谁呀?能不能帮我个忙。”
郭开山顺着声音望去,一个黑影好象在提着什么东西,走到近前一看是理论学教授夫人,她的脚下,放着一网兜“地瓜”,起码得有二十多斤。
“阿姨是我。”
“你能不能帮我把它搬回去呀,我腰不太好。”原来干休所新发了这个东西,由于是管发不管送,老太太只好一人提了回来,路过凉亭时,以为里头是她认识的人,才叫了郭开山。
待郭开山把“地瓜”,送到教授家厨房里放好后,教授夫人热情的说道,“你是小郭吧,前几天来家里,没把你招待好,晚上在家吃饭吧。”
“不了阿姨,我还有点事,和朋友约好了。”
“那改天来家里吃饭。”
郭开山又回到了凉亭处,他准备一宿就在这里度过了,可是他不管怎么吹风,身体还是那么壮实,没有一点感冒的迹象。
大约到了晚上九点多钟,郭开山还在凉亭里吹风,这一次他把外衣给脱了,穿着个“跨栏背心”,准备进行“感冒”。
“前头是谁呀,大晚上的不睡觉,在这里干什么呢?”
郭开山回头望去,原来是老教授夫妇正在散步,于是穿上了衣服,走了过来,“是我。”
“你咋还没走呢,有事呀?”教授夫人以为郭开山和人约好了,此时不应该在这里呀。
“约的人没来,我想多等他一会。”
“这孩子真实在,等了一下午了,还在这等着呢,晚饭没吃吧,走,家里吃去。”
“阿姨,我不去了,我再等一会,要是还没来的话,我就回宿舍去了。”
“回去也要吃饭呀,这都多晚了,走,回家我给你下碗面条。”教授夫人不容分说,硬是把郭开山拉到了自已的家里。(未完待续。。)
………………………………
第一百三十九回驴一样的战前准备(六十四)红蓝之争(二十八)干妈(下)
岳虹的病真的很严重,前几天还在郭开山面前大言不惭的讲,自已从来没有去过医院,如今正躺在病床上打着点滴,虽然经过几天的治疗,烧是退了,但身体还是觉得不舒服,她一边闭着眼睛,一边暗骂“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最坏的就是郭开山了。 ”
“当当当。”
“谁呀?”岳虹让一阵脚步声和敲门声惊醒。
“是我们,您的学生,我们可以进来吗?”
“进来吧。”
岳虹一见都是一中队的学员,忙道,“我都躺了好几天了,你们怎么才来看我呀?”
“大队长不让出来,没有办法呀,岳教员,您看,我们给你带了好多好吃的。”八班长邢凯在这些人当中年长一些,他代表大家进了屋子,走廊里还有好多人在门口等着。
“哦,算你们还有点良心,是不是外头还有人呀?”
“都来了,大伙都想进来看您,又怕影响到您休息,所以就派我们几个当代表进来了。”
“别介呀,都进来,都别藏着啦。”
当一中队的来人都进来后,岳虹挨个的观察着,“郭老兵怎么没有来?他干什么呢?”
“他说他有事,我没敢细问,他这人特矫情。”
岳虹暗道,“真是个没良心的,简直就是个稻草人”。
众人走后,岳虹躺在床上,觉得郭开山就是个人面兽心的家伙,是个人都会猜出,她的病是为他而得的,他不来看她就行了,还拿有事来当作借口,看来自已在他的心中,根本一点也不重要,既然这样。就不能怪我翻脸无情了,倒在床上,她不停的在想整治郭开山的办法,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老教授夫人的面条,有着南方专有的特色,郭开山自从吃了一碗后,就“爱”上了它,只要一有空,就会带些水果去拜访一下老教授夫妇,为的就是那碗“阳春面”。
老教授夫人退休之前。也是“h军工”的教员,她涉猎的方面很是广泛,“阵地学”,“军事心理学”,“弹道学”还有好多相关的军事科学。本来她退休后也可以反聘,学校领导也几次要求过,让她发挥最后的“余热”,可是让她婉言谢绝了,动乱时期的阴影。始终在她的脑海当中回荡,她再也不想因为什么,再给学校“卖命了”。
夫妻两人都是教授,自然家里的书籍也不会少。一开始郭开山还没有发现,后来当他看到一本关于二战时期的外文书籍时,他停住了脚步。
“阿姨,你能不能把这本书借给我看看呀?”
“喜欢就拿去看。我家的书全外借,看完给我送回来就行了。”
郭开山是自学的“英语四级”,当他把书完全展开时。发觉好多语句,他根本看不懂,于是又把书合了起来,放回了书架里。
“怎么了?你不爱看?”
“让您见笑了,我没上过大学,英语水平一般,我怕我看不懂。”
“那好办,我还有一本汉文版的。”说着教授夫人从另一个书架里,找出了一个笔记本。
“这是我自已翻译的,本想留着出版的,现在也没有那心情了,你把那本和这本拿回去,一起看,先看外文的,要是哪个地方不懂,可以拿这本来对一下。”
接过书后,郭开山如获至宝,接下来几天,只要一有空,他就会拿起书来看,不管是白天训练多么艰苦,他都会挤出一点时间,可称得上是“如饥似渴”。
一连几天,郭开山没有来家里‘噌面’,教授夫人总觉得家里少了些什么似的,正巧赶上岳虹出院的第一天,来家里坐客,也就问起了郭开山的事。
“我说小岳虹啊,最近看到小郭没有呀,他好几天没上我家吃面了。”
“哪个小郭呀,我不认识。”
“上回和你一起来家里的郭开山哪。”
“死了,死的可惨了。”
教授夫人听的有些糊涂,“你这丫头越来越没正经的了,和你说正经事呢,你瞎说什么呢。”
“阿姨你以后别理他了,这小子可奸了,就是个白眼狼,来您这里也是白吃白喝,这种人不能交。”
“你能来,他就不能来了?”
“我和他能一样吗,我上大学时,您就是我的老师,我把您当作妈妈一样看待。”
“我要有你这么大个闺女就知足罗。”
“那我给您当女儿行了吧,您要不?”
“好啊,你说话可得算数。”
“干妈!”
“哎!”
收干女儿,自然要有一个仪式才好,为了让众人知道,特地请了几个学校里的昔日同事,当个见证,老教授夫妇又忙乎了一桌饭菜,专等人到齐了,再宣布这个秘密。
今天来的都是些“h军工”有份量的人物,能和老教授夫妇要好的,现在都是学校里的领导,战术教员和郭开山,也接到了邀请,他们早早地来到教授家,进行帮忙。
“今天是我们家大喜的日子,我向大家宣布一件事情,这对我们家很重要。”老教授在酒桌上,站了起来。
“什么事呀?”几个后来的老友,不晓得今天的事情。
“大家都知道,我们老俩口没有个子女,今天好了,小岳虹成了我们老俩口的干女儿了,这是不是值得庆贺一下呀。”
“对,这是件大事,应该庆贺一下。”
“原来是这件事呀,恭喜,恭喜,哎呀,今天来的唐突,又没带个见面礼,改天一定补上。”
“大家让一让,鱼来罗。”郭开山捧上一盘“鱼”走了进来。
“您看看我这鱼做的怎么样?”郭开山平时也爱好烹饪,为了报答教授夫人的“阳春面”,他特地做了一道辽菜“酱焖鲫鱼”。
“坐下一块吃吧,别忙活了。”战术教员对郭开山今天的表现,很是认可。
“还有个冬瓜羊肉汤,马上就好。”郭开山放下鱼后,快步回到了厨房。
“这小郭也太客气了,原本想让他来吃现成的,谁成想他说他会做菜,这桌上一半的菜都是他做的,来,大家动筷吧,都尝尝。”
“老嫂子,这是你们家亲戚呀?”一位学校领导不认得郭开山。
“这个怎么说呢,”老教授对郭开山的介绍还没有想好。
“就算是吧,开山为人很好,不象她,光会吃。”教授夫人拍了拍干女儿岳虹的后背。
“我也会做,这小子也不知道给干妈灌了多少**汤,总说他好,我就看不出来,他究竟好在哪一点。”岳虹对夫人说的话,很不赞同。
酒席上,郭开山的身份,还是由战术教员给校领导们作了介绍,还讲了郭开山好多好话,众人一听郭开山也是军人,也就没有了相互之间的拘束,拿郭开山为“小老弟”称呼。
“老嫂子,你家明明要是活着,也有这么大了吧。”一位校领导看着郭开山,想起了老教授夫妇失去的儿子。
“可不是嘛,只怪我们俩命苦,上辈子不知道做了些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没有儿子送终。”
“能赖谁呀,还不是交友不甚,我叫你离刘~”,教授夫人还想说下去,让老教授捂住了嘴。
“都多少年了,你还啰嗦,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
“你不让我说,我也得说,那个姓刘的是人啊,把什么事情都让你背,要不是你为了保他,我儿子也不会死。”
几个校领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家都知道夫人说的姓刘的人为谁,但都不敢插话,只好任由教授夫人发飙。
坐在一旁边的郭开山和岳虹不了解情况,岳虹还在一旁边为夫人鼓劲,“遇人不熟啊,交朋友还真的得看准了,要不然让人坑了还不知道呢。”
郭开山好象发觉出了什么,一个劲的在餐桌底下拉岳虹的衣服。
“你拉我干啥,对了,今天正是好日子,我干妈挺喜欢你的,要不你认她当干妈算了。”
郭开山没想到岳虹这么说,他涨红着脸,说不出一个字来。
“你愿意不?”挨着郭开山坐的一个校领导,用食指指着郭开山,老头子不停的眨着眼。
教授夫人此时也停住了话,她很期待着看着郭开山,希望他说“我乐意”。
等了好一会,老教授见众人没有说话的,只好说道,“不愿意就算了,今天我也挺高兴的,收了个干女儿。”
“我愿意。”郭开山冷不丁的说了三个字。
“好累,今天真是双喜临门呀,小郭子,赶快给干妈磕头。”
郭开山打小就相当聪明,邻居干妈不知认了多少,今天见这情景,为了给两位老人下来台,他又重新认了个“干妈”。
当郭开山一个头磕在地上后,教授夫人老泪纵横,不停的抽噎,收郭开山为干儿子,要远比收岳虹这个干女儿高兴的多。
“好,开山啊,以后这就是你的家,家里所有的东西,你喜欢什么拿什么,想啥时来,啥时来啊。”
“凭什么呀,干妈,有了儿子不要女儿了呀,我们可是先认下的。”
“好,好,你们两个都是我的宝贝儿,天天来我也不烦,给你们做好吃的。”(未完待续。。)
………………………………
第一百四十回驴一样的战前准备(六十五)红蓝之争(二十九)刘镖贪酒
也不知是谁把郭开山是军官的事;传了出去;也许是战术教员这个大嘴巴;也有可能是参加拜“干妈”仪式的学校领导,总之参加培训的战友们,都和郭开山拉远了距离,使他的处境很是尴尬。
“红军”b团一营,自从郭开山走后,就从排一级的野战训练,转换成了营连一级的成建制,有规模的战术演练。
关建国手下的三个连长,早就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地要上场了。当排长们指挥各排进行“作战”时,这些连长们看着都眼热,恨不得自已的官职给“缩”回去,当个排长也好啊。
如今正是连长们的用武之地,他们各自按照关建国给分配的任务进行,第一周一连的科目为“连进攻”。二连的科目是“连防御”,三连则是“遭遇战”。
经过多日的准备,一营的“阵地”已经相当壮观了,不仅有泥土堆成的“土坦克”,还有战士们自已制作的“木栅栏”,以及用汽油桶做的“土炮”。
关建国对各连的分工训练相当有效,一连在山脚下做进攻准备,二连则在山上防御,三连在广阔的四周做遭遇战训练,大家各尽所能,相互不耽误,还可以有效的运作现有器材,堪称完美。
“连进攻”是在“排进攻”的基础上生成的,“排进攻”三三建制掩护行动,有开辟通路的,有进行暴破准备的,很是简单。可“连进攻”却有着相当大的难度,不仅要训练三个排之间的配合行动,还要分工明确,对待突发事件,还要有相应的应对事项。
“连防御”和“连进攻”差不多,唯一不同的是,在“占领防御阵地”的同时。还要在后方有一支“预备队”,有人说这有“预备队”的打法,是红军时期发明的,其实据可靠记载,几千年前的古代战争,就有这个做法,只不过当时不要作“预备队”而已。
“全体都有了,迅速占领阵地。”二连长发布命令的同时,二排三排,按照自已的防御分配。分别占领了阵地。二连长和别的连长不一样,别人爱使用一排,他则不然,他把一排当作“预备队”,这也是他的一个“创新”,他要有建制的保留一排,战争一旦结束,那打有一排的大旗一出现,比二排三排的旗子要风光得狠。
三连的“连遭遇战”。搞的是有声有色,三连长是军校大学生出身,在学校里就是高材生区队长,来到b团后。先是在别的连当排长,后来老b看他是个“苗子”,就让他转到三连继续当排长,明眼的人都知道。一营的营长,历来是从三连长直接晋升,要是当了三连的排长。接下来当营长的可能性就相当大了,三连长就是从排长直接提升为三连长的,要不是赶上“中y战争”,关建国也不会空降到他们营,也许用不了多久,他就是一营长了。
关建国也没有指挥过一个营的训练,好在当作战参谋这几年,也和首长们下部队观摩过营一级的训练,加上妻子新华书店的关系,找了好多关于营连战争的中外书籍,他也在改变自已的“教案”,那y国鬼子对中**队的战法很是熟悉,要是总拿老一套来对付他们,可能不太好使,现在他搞了个“步兵营闪电进攻”,他天天在背着教案,就等着连级科目完成后,他来一显身手了。
“红军”最闲的当属副营长刘镖了,他向来对学习不太感冒,况且《条令》上都写着,只有营长不在时,他才是代理营长工作,一般条件下,他就是个“代理人”,在对部队的集训下,没有一点科目给他,他也知道,关建国是个不爱麻烦人的人,为人很是霸道,要是自已和他“争功”的话,反倒影响了哥们感情,不如乐于轻闲,有空去炊事班转转,要么去“野战医院”假扮个伤员,也挺有意思的。
王军医,这个代理“医疗队长”,他现在的工作,是忙得要死。从医院手术室的搭建,医疗人员的值班分工,到和警卫排的战士们,一起砍树木,绑担架,他从来都是亲历亲为,就连王凯都说,“这个王队长真的不寻常,他的身上总有使不完的劲,在这一点上,他比郭队长强,郭队长只会指挥别人去干活,自已则会坐在中军帐里等汇报。”
“啪”,就在王凯对王军医进行“点评”时,张护士长打了他一下头。
“领导的事,也是你乱说的,小屁孩子,你懂什么。”
“你大,你好,你不就比我大两三岁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大一岁也是大,我是你姐,叫我姐,快叫。”
“我才不叫呢,对了,有句老话咋说的来的,女大三,抱金砖,要不你和我对付一下得了。”
“啪”,张护士长又打了王凯的头一下,“没正经的,谁的玩笑你都敢开,老娘的豆腐,你也想吃呀。”
王凯自从上了山后,整天和这帮女兵们打交道,只要是用力气干的活,女兵们都会主动来找王凯他们帮忙,日子久了,就连王凯这么个不会开玩笑的家伙,也学会了“调戏妇女”,不过他是有贼心,没贼胆啊。
“你们俩都聊什么呢?”刘镖从前山训练场,来到了后山,他是让王凯的酒,给勾来的,那“杨家烧锅”的酒,实在不一般,让你今天喝了,明天还想喝。
“刘副营长来了,你们聊。”张护士长摇摆那蛇一样的腰枝,离开了,她一走一扭屁股的样子,显然是故意的,在这深山老林之中,她这么个漂亮美女,还不得在刘雪华不在的时候,放荡一些呀。
“哎,走快点吧,腰都快扭折了。”刘镖好久没有刮胡子了,他那长长的须髯,说起这不着调的话来,逗得在场的战士们一阵大笑。
“快点。”刘镖见张护士长已经走远,就马上想找王凯要酒。
“干啥呀?”王凯装作不懂刘镖的意思
“那个?”刘镖做了个喝酒的手势。
“没了,不全给你了吗?”
“我知道你还有,来,再给我来一缸。”刘镖顿了顿一张半截木桩做成的桌子,上头的那个军用茶缸。
“这才几点呀,大清早起来就喝呀?”
“就一缸,就一缸。”刘镖是个爱酒之人,他要是无聊的时候,总想喝上一杯酒,如今他整天无所事是,对酒的依赖程度就更高了。
“一班长。”
“到。”
“拿个水壶给他。”
“是。”
在从“杨家烧锅”走那天,王凯几乎把所有人的水壶都打满了酒,为的就是用它来和领导们拉拉关系,套套近乎。郭开山爱喝酒,关建国和刘镖,也爱喝酒,唯独新上任的“王队长”,他对酒没有依恋,所以王凯也没有敢拿出来给他,此时王军医正忙着检查军医们的“功课”,根本没有时间来搭理警卫排的战士们。
“好酒啊,真的是好酒啊。”刘镖坐靠在一棵大树旁,一边看着远处的风景,一边喝着来自“杨家烧锅”的美酒。
“王凯,哎,再给我打一缸,这一缸不够喝。”
刘镖的声音粗声粗气,传得很远,但他喊完过了好久,都没有人应答,于是他起身想找王凯,再要些酒吃。
“我说你小子叫你没听见呀,再给我来一缸。”
只见王凯和所有的警卫排战士,都站得很是挺拔,一动不动,对刘镖的话语,也没有人来应答。
待刘镖走到近前时才发现,一个中年军人坐在一个树墩上,那人是红军师的五号首长。五号首长身边没有随从,所以刘镖在远处时没有看到他。
刘镖赶忙把军用茶缸放在桌子上,戴上帽子打了个立正,“首长好。”
“行啊,刘副营长,大清早的,你不在前山指挥部队训练,你到这里来干什么来了?”
“哦,营长叫我来医疗队这边看看,看看他们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我马上就走。”
“怎么一身酒气,喝酒了?”
“没,没。”刘镖还想蒙混过关,但他好象觉得首长发现了什么,马上就回答道,“就喝了一点。”
“多少?”
“一缸。”
“你们说,是不是他天天喝呀?”首长把头转向了战士们。
“没有,没有,这是头一回。”王凯马上给刘镖辩解道。
“一回也不行,我罚你给医疗队打一个星期的水,有脾气没?”
“没脾气,真的没脾气,我现在就打去。”为了早些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刘镖拎起放在一边的水桶,马上就要走。
“等等,谁叫你现在就去了,走,你陪我去前头看看,看看部队训练的怎么样了。”
“是。”
“腰带呢?”五号首长猛然发现,刘镖的腰部没有腰带。
“腰带。”刘镖赶忙看了看王凯。
“这呢,你扎我的。”王凯解下了自已的腰带,递给了刘镖。
“给他,我说你呢,你扎他的,他扎谁的呀。”
“那我去炊事班借一条。”好在炊事班也在后山,刘镖跑到那里,借来了一条腰带扎上,又整理了一下着装,陪同五号首长去了前山。(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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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一回驴一样的战前准备(六十六)红蓝之争(三十)舌尖上的阵地伙食
从“红军战地医院”,去往“红军”前山阵地,之间的为机枪连和炮连的训练区域,他们隶属于一营部,只有到“营科目”时,他们才会派上用场,如今他们正在进行“战前准备”。
机枪连的“战前准备”,也和步兵连差不多,往往他们都要先经历过“占领进攻或者防御阵地”。
机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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