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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战士到将军-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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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一定深刻反省自已的错误。”郭开山拿起了笔和纸要走。
“你等等,就在这写。”战术教员就象教训自已的儿子一样。
“好,那就在这写。”郭开山没有办法,把身上的装备卸下后,撅着个屁股,趴在战术教员的办公桌上,写着“检讨书”。
“回来了呀。”同办公室的理论学教授,给学员上完课,走了进来,看到战术教员也在,和他打了个招呼,又扭过头看了看郭开山一下,但他并没有说话。
郭开山此时的感受相当难过,他红着脸。快速的写着字,想以最快的时间,把这检查写完,好逃离这个不是他待的地方。
“都在啊,我回来了。”岳虹向学校请了几天假,今天回到学校来销假,顺便来办公室收拾一下东西。
“你爸好吗?”战术教员和岳虹的父亲相交很深,他是她叔叔一级的人物。
“好着呢,我爸也问你好,哎哟喂。这是怎么个情况啊。”岳虹看到郭开山后,大笑不止。
“上课偷懒,我让他写检查呢。”
“叔叔,还是你有办法,不象我,整不了这帮学生,我干脆退位让贤吧。”岳虹走到郭开山的身边,特意低头看了看他写的是什么。
“检讨书,尊敬的教员同志~~~。”岳虹还不想放过郭开山。他把郭开山写的字都念了出来,这时郭开山反倒是平静了,红着的脸也变回了颜色,任凭她怎么说。就当她不存在,认真的写着他的字。
“没意思,不好玩,吃饭去罗。”见郭开山没有表情。她走出了办公室。
“老师,我写好了。”郭开山把写好的检讨书交给了战术教员。
“字写的还不赖,不亏是老兵啊。以前是哪个部队的呀?”
“我是r军红军师的,老师。”
“我问你是红军师哪个部队的?”
“原来在师后勤部,后来调到红军师医院去了。”
“哦,你们师我还认识好多人呢,我提个人你认识不?”
“胡部长,原来你们师的后勤部长,以前当过作战科长的那个。”
一听战术教员提起了“胡哨长”,郭开山马上想说“认识”,后来又把话给咽了回去,“我是当兵的,首长我哪能认识呀。”联想到自已给老哨长丢了脸,他还哪里敢提认识他。
“哦,也是,检查写的挺好,回去吧,晚饭前在大家伙面前,给大家念一下就行了,记住了,以后上我的课要专心点,别马马虎虎的。”
“是,我一定接受教训,争取早日把功课补上。”
“那你回去吧,晚饭我去食堂,你听你的检查。”
“是”。郭开山立正向战术教员敬了个标准的军礼,走出了办公室。
刚一出门,就听到战术教员正在和理论学教授说话,“他们师的胡部长,是我的老同学,当年在学校时,还救过我的命呢,只可惜呀,学校留他来教书,他不同意,白白在山上站了好几年岗,吃了老多苦了,不说了,不说了。”
论起来,这战术教员还称得上是郭开山的“师叔”,郭开山马上觉得轻松了很多,让长辈教训一下没什么,想到此,他昂首挺胸起来,笑容满面的走着“齐步走”,走出了大楼。
晚饭前的“检讨书”,郭开山的嗓音很是洪亮,就象在众人面前做“报告”,丝毫没有一点愧疚的神情,下头坐着听检查的战友们,都在纳闷,“这老犊子是咋的了,咋做检查还这么高兴呢。”
最后战术教员在郭开山读完“检讨书”后,接了过来,“这检查我先给你留着,下不为例呀,这回就这样了,要是再犯,处分的干活,死拉死拉的。”
“哈哈哈”,食堂里的人都笑了,战术教员也离开了食堂。
当郭开山走到自已的“九班饭桌”时,同班的战友都竖起了大拇哥,“班长,你真牛,把检讨书念的象唱歌一样,比我们连长的年终总结还全面。”
“都给我滚蛋,吃饭。”
次日,当一中队的学员们又一次来到射击场时,岳虹教员出现在他们的面前,“首先我得向大家倒个歉,请大家原谅我,领导也批评过我了,我现在心情调整好了,想继续给大家上课,大家欢迎不欢迎啊。”
“欢迎,欢迎。”本来一中队的学员,就没有和岳虹教员结什么梁子,既然人家都倒过歉了,自然都很高兴,鼓掌欢迎起来,郭开山见所有人都鼓了掌,没有办法,他也把手举了起来,不缓不慢的也拍起了巴掌。
一节课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岳虹也没有再让大家进行“据枪”,上完课后就草草收拾东西走掉了,当她经过郭开山的身边时,看了他一眼。没有说什么。
“郭哥,她是不是怕你了?”八班长邢凯看出了端倪,这位岳虹教员,对郭开山有着不同的情节。
“当然了,她本来就没有理嘛,我这人大度,我自已的错误我认,不是我的毛病,欺负俺不行,别说她是个教员。就是校长来了,我也不服他。”
“哥,你真有刚,怪不得昨天念检查象作报告似的,我看你应该当我们指导员,他老象你了。”
“指导员?”
“是啊,你说起话来和他挺象的。”
“教导员吧,我这岁数当个指导员太委屈了。”郭开山本来就是营级干部,他所对应的职务只能是营教导员。
周六的晚上。为了给“狙击手大队”的学员们放松一下,学校特地让出了小礼堂,给大家放了一场电影,电影不是很新。名为《瞧这一家子》。
由于小礼堂的座位每排只能坐上二三十人,所以郭开山作为九班长,他也就坐到了最后面,还好这电影他早就看过。待熄灯入映时,他干脆闭上了眼睛,进行养神。同班的其他战友,则相互起身着,怕看不到电影。
“九班长,你醒醒。”郭开山让大队值班员给叫醒了。
“什么事呀?”
“教员让你上前边坐去,你跟我走吧。”
“这电影我看过,我就不去了,谢谢啊。”
“这是命令。”
无奈郭开山走到了最前排,找到了一个空位坐下,没想到的是,他右手位是岳虹教员,左边的则是他的“胡哨长”。
“胡。”没等郭开山继续说出其它的字,胡部长伸出手指,做了个“嘘”的动作,郭开山只好止住了话,他发现胡部长旁边坐的是战术教员,此时他正向他挥手呢。
电影散去后,礼堂里只剩下了几个人,胡部长,战术教员,岳虹还有郭开山,郭开山在放电影期间,没有说一个字,此时他的内心当中相当复杂,不知道下一步,这些人会怎么“收拾”自已。
“走吧,都别在这坐着了,我让食堂炒了几个菜,咱们边吃边聊。”战术教员见战士们都走了,首先开了腔。
走在去食堂的路上,战术教员和岳虹走在最前面,胡部长和郭开山走在后面,郭开山还是没有说话,这让胡部长觉得有些奇怪。
“你这衣服是谁的呀,穿在你身上这么别扭呢。”终于胡部长开了口,他忍不住了。
“借的。”郭开山借的衣服不太合身,穿在他的身上显的很小,下头的裤子底下,还露出了袜子。
“能不别扭吗?这郭队长在咱们这里装嫩呢,还志愿兵,我呸,要不是我把胡叔叔请来,还找不出你这个杨子荣呢,你把我们这里当作威虎山了吧。”岳虹的话语很是犀利,弄得郭开山脸红一阵,白一阵。
“行了,不都说好了嘛,不提这个了,来,郭老弟,别和这小丫头一般见识,今天给我的救命恩人接风,也顺道给你赔个礼,前两天,哥哥对不住你了呀。”战术教员显得很是豁达,郭开山听后心里热乎乎的。
酒菜摆上之后,胡部长首先站了起来,“今天借花献佛,第一杯酒敬你吧,谢谢你帮我教训了一下这小子,这小子平时傲的狠,自已刀砍不了自已的把,多亏你了呀。”
战术教员赶忙起身道,“哪里哪里,不是你老哥当年救了我一命,我早就掉冰窟窿里了,我哪敢呢,我也不知道郭老弟的身份,老弟,你不会怪我吧。”
郭开山也起身相陪,“都是我不好,我该罚。”
“你们不带我啦呀,来一起干。”岳虹也站了起来,大家相互敬酒,很是和谐。(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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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六回驴一样的战前准备(六十一)红蓝之争(二十五)高富有才
“郭开山”这个营级军官的大名,早已在r军所属部队,各级首长间“如雷灌耳”了,这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那就是r军军长是新提上来的b团“四连长”,他的下属有几个能叫得响的,屈指可数,师团一级的自然是r军后勤部的胡副部长,团一级往下的也只能是郭开山了。
其实郭开山和“四连长”的关系不是很熟,只因是他当新兵时就是他的手下,之后提干又在师机关一起工作,加之他和胡部长的特殊“师徒关系”,不把他们联系在一起才怪呢,说实话,如今军长家的门朝哪个方向开,郭开山都不知晓,因为他们之间的地位太过于悬殊,郭开山也不是那种攀龙附凤之人,干好本职工作就好了,不想借助和首长间的关系,混上个一官半职的。
当岳虹把在“h军工”让一个来自r军的老兵给“欺负”了的事情,告诉其父。
这位久经事故的老军人,思考了半天,最后说道,“这小子是谁呀,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呀,连我老岳头的女儿都敢熊,你告诉爸爸,他叫啥名,看我不收拾他。”
“是红军师的,叫什么郭开山,可牛了,整天待搭不理的,我和他说话,都不爱理我。”
“郭开山?”
“对,就是郭开山,一个老兵油子,也不知道给了领导多少好处,他也来参加培训了,看他贼眉鼠眼的,一定不是个好人,你红军师里有老战友没有,等他回去后好好整治一下他,给我出口恶气。”
看着女儿生气的样子,老岳也气不打一处来,“敢欺负咱家。一定得收拾他,你知道他是哪个部队的吗?”
“他说,他是演习部队,‘红军’医疗队,警卫排的,对,没错,上次我去参加观摩,我记得报幕的就是这么说的。”
“哦,我想起来了。上次军里下通报,是有这么一回事,红军师在搞‘红蓝演习’,‘前线医疗队’的队长,就叫郭开山,女儿,是他吧。”
“不是,他是个志愿兵,不是干部。也不是什么医疗队长。”
“不会呀,这郭开山我还真打听过,他是不是不到三十岁,长得挺高的。白净子脸,说话是a城口音。”
“他说话哪里的口音,我倒听不出来,不过前几项差不多。有可能是他。”
“不管是谁,只要让我姑娘不痛快,一律收拾他。你给我讲讲,他是怎么欺负你的啊,我也好给你作主,教训一下他呀。”
当岳虹把事情的经过,说给老岳听后,岳老头笑了笑,“我看哪,这事就算了吧,你之前那么对待人家,也该如此。”
“不行,你一定得给我出这口气。”
“等等,我先打个电话,听听他是什么意见。”
老岳打给的正是胡部长,他们之间的交情也很深,差不多有近二十年了,那时候胡部长在红军师担任作战参谋,老岳是地炮旅的连长,在一次演习中结识,相互之间聊的来,之后来往书信不断,后来胡部长随“四连长”回到红军师机关,老岳还去看过他一回,如今每次去军部开会,好几次都看到了他,算得上是故交了。
“这事啊,好说,郭开山这小子,你一说这情况,我都不用猜,就知道是他,你叫侄女在家里等着,我和她一起去,给她出出这口气,也顺便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这些年,我也懒的管他,把他给惯坏了,是应该敲打敲打他一下了。”
当晚,胡部长就来到了老岳的家里,老岳夫妻特地准备好了酒菜,招待这个老战友,席间岳虹还时不时的“胡叔叔”长,“胡叔叔”短的撒娇,为的就是好好的整一整郭开山。
一切搞定后,胡部长就给负责战术培训的老战友打了电话,两人定计,就在石头山上安排一次考核,胡部长料到郭开山一定不会服从命令,结果就上演了“检讨书”一幕。
“唉,老哨长,你怎么帮外人哪,我好歹也是个干部,这要是让部下们都知道了,以后这兵我还咋带呀。”酒席中的郭开山,知道了事情的经过,叹了一口气。
“谁是外人呀,我爸认识胡叔叔时候,你还撒尿和泥玩呢。”岳虹不让份的说道。
“是,我撒尿和泥玩,那你在哪呢?”郭开山吃了两杯酒后,也忘了人家是个女同志了,随口就回了一句。
“胡叔叔你看,他又在欺负我了。”岳虹又是一阵大红脸。
“你呀你呀,叫我说什么好呢。”胡部长一边看着岳虹,一边看着郭开山,要不是他们之间有这么大的仇恨的话,就象是一对才吵过架的“小夫妻”。
“我说郭老弟呀,你成家了吗?”战术教员见郭开山温文尔雅,就算上了几岁年纪,但还保持的很好,像是个“儒将”,就想起了老岳曾经和他说过,“要是有合适的,给我闺女介绍个”的事情。
“我孩子都快上小学了,都结婚好多年了。”
岳虹听后,脸色也沉了下去,没有继续说话,只顾吃眼前的那碗“大米饭”。
郭开山真的有个好相貌,起初当兵时还不觉得,随着年纪越来越大,个头不仅“突飞猛进”,还流露出了军人的专有气质,他不比那些“奶油小生”,“绣花枕头”,他如今可称得上是“钢筋铁骨”,腹部六块腹肌,便是证明,说起话来,更是能“谈天说地”,‘聊古论今’,这和郭开山平时的学习是分不开的,他现在的日语水平为“一级”,英语“四级”,还有“夜大”的大学文凭,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的中国社会,这就是典型的“高,帅,才”,唯一的,就是他没有多少钱。
四人又在酒桌上寒暄了一番,最后胡部长提到,“你是继续在这里待着,还是跟我回去时”,郭开山说出了自已的心里话。
“既然来了,我想继续学下去,一营的战友们,把他们的名额让给了我,我就有义务学好,回去好好教他们,老哨长,您说呢?”
“那也好,你就在这吧,反正时间还长着呢,上头下命令了,红蓝对抗还要继续搞下去,一时半会也停不了,对了,你们那个王军医怎么样?他能把医疗队给我带好吗?”
郭开山一直对王军医很是佩服,虽然现在他在代理自已的工作,但是还要给人家说几句好话,“他军龄比我长,经验也比我多,特别是在医疗救护方面,组织管理上,我认为我不如他。”
“看郭兄弟说的,夸人还有这么夸的呀,你整的也太谦虚了。”战术教员也是头一回听到,有人这么夸奖人的。
就连坐在一旁好久没说话的岳虹,此时也抬起头来,正正式式的看了看郭开山,心道,“难道这家伙是个傻子,你这么夸奖一个人的话,就不怕人家彻底顶替了你不成。”
“行,我知道了,我回去看看他的档案,是人才的话,不会磨灭的,不过我也要考察一下他,看他是不是块料,真象你说的那样,总做老好人可不行啊,你小子,还嫩的狠,短炼。”
“我还有一句要求两位,能不能不把我的干部身份和战友们说,那样我以后就不好参加训练了。”
“来这里的不管是谁,都是一视同仁的,这还用你说,你不说,你不走了吗,好小子,有你受的。”岳虹恶狠狠的说了话。
“别听她的,该照顾还得照顾,放心吧,郭兄弟,我们指定不说。”战术教员对郭开山的印象很好,要不是胡部长一再坚持收拾一下他,他还真不忍心下手,必竟他也不是“一般战士”。(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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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七回驴一样的战前准备(六十二)红蓝之争(二十六)干妈(上)
“哪个男子不多情,哪个女子不怀春。 ”岳虹这个部队大院里长大的女孩儿,小时候就没有什么朋友,基层部队随军的军官很少,来的小孩子,不是比自已大,就是比自已小很多。
高考时,岳虹并没有靠父亲的军人子女优待条件,凭着自已优异的成绩,考上了“h军工”,在这里学习的同学们,大多是从地方上直接考上来的学生,软弱的性格,单薄的体魄,根本入不了她的法眼,于是她也就单了几年,直到大学毕业,父母也为她着了急,必竟上个世纪八十年代的传统观念,“女孩子要过了二十五岁,就不好找了。”
在这个大学毕业生极少的年代,高不成,低不就,这些话放在岳虹的身上,再恰当不过了,为了给女儿找个好男人,老岳夫妇通过各种关系,把入选了的男青年,摆在岳虹面前,等来的还是那句话“没感觉”。
郭开山,算得上是第一个让岳虹有“感觉”的人了,也难怪,是个女人对郭开山都不会有反感,每当郭开山张口大笑的时候,他那高昂的声音,俊朗的外表,加上一口“不能刷得再白的,不能再整齐的牙齿”,很得女人欢心,没想到的是,他已经结婚了。
“咋好男人都叫别人弄去了呢?”躺在宿舍床上的岳虹,久久不能平静,她反复的捉摸,郭开山也和她一样,对她也有好感,要不然不会主动和她“作对”,要是早认识他几年的话,也许郭开山的妻子就是她。
普天之下,郭开山目前的心中,只有两个女人。一人是他的妻子关悦,他们的爱情是纯结的,是真诚的,每逢夜里作梦,他都会梦见自已小时候和关悦一起玩的情景,加上那个不听话的郭小山,他的家庭是美满的,是和谐的。
第二个女人,就是刘雪华了,她在郭开山的心目中。几乎占据了大多半的位置,每当见到她时,他的脑子里不再有关悦,他和她永远有着相同的话题,有可能上辈子。他们曾经做过“夫妻”,要么就是“亲兄妹”。或者是他的母亲。他对刘雪华的依赖,几乎胜过了所有人,他也曾私下里问过自已,“我和刘雪华的关系,只是好朋友之间的友谊吗?不,不全是。他们是惺惺惜惺惺,已经超越了男女之情,互相成了对方生活中的一部分。”
“h军工”理论学的老教授,一直很是欣赏郭开山的理论水平和学习成绩。要不是一开始就认为郭开山是个“志愿兵”的话,也许他会让郭开山留在这所学校,先是学习,等有了知识后,会让他当个讲师,教授什么的,他认为郭开山有这个潜质,可是要是“兵”的话,就什么也别说了,这个年代的“官兵之间”是那么的不一致,只要是你当了“官”,一辈子都是“官”,就算转业到地方,你也会成为某个单位的小头头。要是你成为了“志愿兵”之后,就会失去了为官的条件,到目前为止,除了刘镖是从“志愿兵”直接提干,整个r军历史上,还没有一个人做到这一点,他实属特例。
战术教员是个“大嘴巴”,他平时不是一个爱说爱讲之人,他一直很是欣赏郭开山的为人和战术休养,他也起初为郭开山只是个“兵”,而感到惋惜,可是当他后来知道郭开山是一名营级军官时,他差点高兴的跳起来,如此年青有为,是他所想不到的,就象一个粉丝一直关注着他的偶像,当他的偶像越发表现的出乎他的想象之时,他的内心是那么的亢奋,根本掩饰不住激动之情,就在上班的第二天,他把这消息告诉给了理论学老教授。
“啥,他是干部?还是个正营?”
“对,千真万确,这小子进步很快,几年前就晋升了正营,听说还是红军师的储备干部,前途不可限量。”
“唉。”
“爱什么?”
“真是英雄出少年呀,我想起了我年轻那会,不错,不错。”老教授也是从士兵保送到了军校,最后留在这里教书,他哪里有郭开山“爬”的这么顺利呀,最多是发表了几篇别人看不懂的学术论文,不过那时他也是风光无限,看着郭开山如此的仕途,他也为他感到高兴,在这里,没有人嫉妒郭开山,都说郭开山给他们留下了良好的印象。
“一会你们下课,把他领到我家里,我请你们吃饭。”
“好累,我好久没吃你的‘糖醋鱼’罗。”
“放心吧,少不了你吃的,把小岳虹也叫上,我今天没课了,我回去准备一下。”
理论学老教授夫妇是“两广”人,夫人也是学校里的教员,如今已退休在家,当老两口把一桌丰盛的酒席都摆上桌时,战术教员带着郭开山和岳虹走了进来。
“嘿,天天吃啊,伯伯,我们昨个儿才吃过。”
“我都知道了,食堂里怎么能做出家里的味道,今天我亲自下厨,你阿姨给我打下手,叫你们尝尝什么叫作粤菜。”
老教授夫妇的热情,是郭开山没有想到的,原以为请自已来家吃饭,就是一个礼仪上的感情,没想到老人的实在,让他也无拘无束起来,年青人的样子,表露无遗。
郭开山越是这样,老两口越是喜欢,因为种种原因,他们失去了儿子,看到郭开山这么英姿熠熠,神采飞扬,他们仿佛又找到了自已失去的儿子,有时老两口的嘴都笑的合不拢了。
“别光吃呀,老伴放个曲子,咱们乐呵乐呵。”
郭开山不懂“乐呵”的含义,只好呆呆地看老教授夫人动作。
这是一架很讲究的“扬声机”,看着那带有英文的标识,郭开山说出了是某国生产的品牌。
“可以呀,老郭,这个你也知道?”岳虹并没有看到那英文标识,她以为郭开山认识“这个”。
“我就是看那英文上写的,胡乱拼的,也不知对不对?”
“对,就是那个牌子,来,起身跳一曲,你和小岳虹一对,我和老不死的一对。”
“阿姨,我不太会跳,还是让老师和小岳跳吧。”
“我不爱跳那玩意,还是你来吧。”战术教员也是个“林中高手”,但他今天甘愿把机会让给郭开山。
“我真不会。”
“你怕我咋的,不会可以学吗,你忘了,我现在还是你的教员,你的老师,我命令,郭开山,来,陪我跳舞”。
“我真不会,我~。”
没等郭开山说完,岳虹一把拉起了他的手,硬把他拽到客厅之中。
理论学老教授的行政级别,不比一个陆军步兵师的师长低,所以他所对应的,也应该是“将军楼”。他家的客厅虽然不大,可也超过了四十平方米,足可以让好几对“舞人”进行欢跳,郭开山的舞步,并不象他说的那样“不会跳”,每逢周日,红军师机关都会组织一场舞会,郭开山是那里的“常客”,到了红军师医院后,舞会更是有增无减,可是郭开山的“常用舞伴”只有刘雪华,在那里,也没有人敢请郭开山跳舞,有一次张护士长仗着胆子,和郭开山跳了一曲后,迎来的是“一个月的加晚班”,理由是人手不够用。
郭开山也就在刘雪华的教导下,顺利的学完了各种舞步,他由于没有再和别人跳过,也不知自已跳得如何,所以今天谦虚一下,也有他的道理。
“可以呀,老郭,舞跳得不赖呀。”岳虹上大学时,就是班里的文艺骨干,对跳舞也有很深的功底,今天和郭开山这么一跳,就知道郭开山是经过高人传授,名人指点。
“我没有专门学过,只和一个战友跳了一阵子,这舞步都是她教我的。”
“你们部队里还有这样的能人,男的女的呀?”
“女的,十多年的老战友了。”
“她叫什么?我认识不?”
“是我们医院的外科医生,叫刘雪华。”
“哦,那我不认识,我很少有病,根本上没有去过医院。”
郭开山和刘雪华之间的关系,战术教员也知道了一些,这是胡部长私下里和他说的,原因是郭开山马上就要上前线了,他作为刘雪华的“保姆”,是非去不可的,刘雪华的大名,全北疆军区的中层以上干部,无人不知,能当她的“保姆”,自然他们之间是关系不一般,战术教员也只是猜测,他们之间的关系,所以对郭开山的未来前途,更是看得深远,主动想和他结交。
跳了几曲后,岳虹说她想出去透透气,问郭开山能不能陪她,郭开山一晚上也和她熟了,也就和老教授请了假,先出去一会了。
见两个年青人走后,老教授夫人走到了战术教员坐着的沙发前,“小郭说的刘雪华,是不是他的女儿?”她用左手竖起了一个大拇指的手式。
战术教员点了点头,并没有说话。
“老头子,这小郭来路不一般哪,你以前知道吗?”
“不知道呀,我今天早上才听他说,他是个干部,我看着礼节上的关系,才找他来家里吃饭,我看这小郭挺好,年纪和咱儿子也差不多呀。”
“糊涂,糊涂,我今天累了,一会他们回来时,就说我休息了。”就在战术教员面前,老教授夫人失态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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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八回驴一样的战前准备(六十三)红蓝之争(二十七)干妈(中)
理论学老教授夫妇,在动乱时期有着悲惨的遭遇,也就在那段时期,他们失去了唯一的儿子。
刘雪华的父亲,有着相当长时间的军人经历,他的脚步遍步了大江南北,还有一次,踏进了“h军工”的这所校园,就在他老人家“靠边站”的那几年,理论学教授夫妇作为他的老部下,也受到了严重冲击,他们唯一的儿子,由于无人照料,病死在了家里,还有人说是“饿死的”。
改革开放后,刘父也回到过“h军工”两次,每次想看看多年前的同事,理论学教授夫妇都以种种理由进行回避,他们家受这位老首长的“瓜落”太深了,他们有一个名词,可以形容晚年的自已,那就是“失独老人”。
郭开山第一次上老教授的理论课,老教授就喜欢上了他,原因多一半是郭开山的学习成绩很好,剩下的就是他和自已的儿子年纪“仿上仿下”,要是儿子活到如今,有可能也是郭开山这个岁数。当老教授把想请郭开山来家里吃饭的事情,和老伴一说时,老伴也挺高兴,以往来家里吃饭的,大多是学校里的同事,今天来个年轻人,也算是挺好。
可是当郭开山提起“刘雪华”这个名字时,教授夫人就想起了刘父,她认为一定是郭开山为了自已在军中的进步,主动拉拢权贵,也就失去了今天请他这顿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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