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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战士到将军-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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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脊椎骨断裂”。

    二琴在医院看到了自已的丈夫,悔恨自已没有早些回来,也许这事就不能发生了。她向医生打探了病情,医生也表示十分遗憾。

    “我们这里的条件有限,你是不是安排你爱人去大一点的医院,找个知名的医生,这样对以后的恢复能好一些。”

    “医生,他究竟怎么了,为啥只能躺着了。”

    “恐怕以后也就这样了,你要有心里准备。”

    医生的话,就象晴空霹雳,打倒了二琴,二琴看着躺在床上的丈夫,想到了很多。

    刘宏见二琴回去,一直没有回信,想是二琴一定是后悔和自已在一起了,回到她丈夫的身边。

    没过几天,关胖找到了刘宏,说二琴出事了,她的丈夫让人给打了,现在还躺在医院里。

    一听这话,刘宏就要准备去靖北看他们,关胖说现在“毛货”生意太忙,叫刘宏给带些钱去,自已就不去了。他是不忍心看二琴倒霉的样子,谁也想不到,这一切幕后的总导演会是他。

    刘宏的出现,让二琴和她的丈夫深感意外。从刘宏的眼神可以看出,妻子和他之间,一定有着不平常的故事。但是二琴丈夫还很有些绅士风度,不停的表示感谢,还让幼小的女儿,给刘宏倒水,这让刘宏更感觉到不好意思。

    “大哥的病情怎么样了,医生说多久可以出院呀?”刘宏关心地说。

    “别提了,这帮王八犊子,大夫说好不了了,这一辈子就得倒下了。”二琴的婆婆在一旁回答道。

    “那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有是有,可是咱又没人,又没钱的,能咋办呀。”

    “钱好说,我和关经理这里有一些。”说着,刘宏打开了随身带的皮包,拿出了一捆捆“大团结”。

    二琴的婆婆看着这么多的钱,眼泪都掉了下来,呜咽着不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二琴向刘宏介绍,不光要钱,还得认识上好的医院,他这个病不能再耽误了,要是久了,骨头长实了,可能就再也救不了了,这都是医生说的。

    “我靖北还有些战友,我先联系下他们,你们先等等我的信儿。”

    刘宏此时又找到了自已雷锋精神,他很想帮帮眼前这个可怜的男人,好在他的二琴面前,表现出自已有多么能干。

    刘宏找到的人,第一个是原来的边检站的站长,如今的老站长,已经是靖北军分区的保卫科长了,当他得知刘宏朋友的情况后,表示一定要帮忙,联系当地的公安机关,把犯罪分子绳之以法。

    第二个找的,当然是红军师医院的郭开山了,在靖北地区,师医院是最好的医院,作为医院的领导,他料定郭开山一定能帮上他的这个忙。

    刚到师医院,郭开山就热情的接待了他。

    “宏哥,你这事我电话里都听清楚了,我骨科是个外行,这事还得找雪华去办。”

    刘雪华不仅是我军著名的外科医生,还对骨科和神经外科很有研究。她了解了二琴丈夫的情况后,组织相关的专家,给二琴丈夫进行了会诊,确定有效的实施方案后,给二琴丈夫做了好几次手术。

    经过几个月的有效治疗,二琴丈夫奇迹般的站了起来,只不过多了一双拐杖,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混混儿虽然在镇里很好使,但是在靖北就不行了。老站长还真办事,在靖北公安局的领导支持下,没过多久,就把混混儿请进了看守所。

    进了看守所的混混儿还有些不服,每次提审,他都承认只打过二琴丈夫一回,不承认额外还找人“补过刀。”

    补刀的人,自然是害怕的。他先是逃到了关胖那里,在关胖的支持下,拿来了大把的现金,买通了看守所里的犯人,在一次放风的时候,几个犯人,拿了事先准备好的螺丝刀,给混混儿“补了刀”,让他永远安息在看守所里。

    经过这事,混混儿已经把关胖他们的秘密,永远的带走了。关胖那个心腹之人,也让他送到了苏国,做起了外贸生意。

    二琴一家,由于丈夫身残干不了生活,也只好任由二琴一人下海经商了。

    二琴把女儿安排给婆婆照顾,自已则坐着火车,再一次回到了边境。她肩负着全家人的生活来源,为了生活,她主动和刘宏住在了一起,为了不让别人发现他们之间的秘密,关胖特地在鹿场的最深处,给他们盖了间房子,还吩咐手下工人,不能把这事说出去,要是走露了风声,一定叫其下岗。

    不知是张妤的原因,还是刘宏的原因,两人结婚后一直没有孩子。但是自从和二琴交欢之后,没过多久,二琴就怀上了,这让三十好几的刘宏很是高兴。他不停的往来于边检站和鹿场之间,宛如一个捡到宝的孩子。可是他的举动,让副协理员给发现了,他早就对刘宏不满了,因为在刘宏手下几年,一直没有得到提升,看着刘宏一天比一天风光,他终于坐不住了,以匿名的方式,向省军区政治部,发了一封举报信。

    举报信的内容是,刘宏在当边检站站长期间,腐化堕落,私自化公款为私有,违规给战士办提干,利用自已的军人身份,为商人谋好处,还和地方妇女长期保持不正当的关系,还有好多莫名的罪责。(未完待续。)
………………………………

第133回 叛国者(六十五)新军中官场斗(上)

    当举报信摆在省军区政治部主任的办公桌上时,这位当了近三十年兵的老油条,有些犹豫了。

    上个世纪八十年代的中**队,已经慢慢打破了干部终身制,从zhong yāng首长到军中的每一个战士,都有着相应的规定和标准。只要年岁到岗了,就会安排你离开部队,最不济的,也要退居二线,准备离休。

    张妤的父亲,已经当了好几年的省军区副政委了,由于年轻时好象打了“鸡血”,老了老了,好多的病也就找上门来了。

    首长们每年都有固定的一到两次体检,有了病的首长,一般都会安排去疗养休息,上级在他不在岗的这段时间内,一般都会安排相应职务的军官,添补一下,俗称“代理人”。言外之意就是,要么首长病会马上好,把岗位交还给他。要么首长的病一时好不了,就让首长先到二线上待待。一般到了二线的首长们,距离休也就不远了。

    “五年一大动,三年一小动。”这句话是改革开放以来,铁一般的真实写照。

    “五年一大动”是指,我党我军每五年会有一次全国党员代表大会,除了举行全国的党代会,从总部到下级的每一级党组织,也会有相应的党代会。

    例如,北疆军区党员代表大会,省军区党员代表大会,某某集团军党员代表大会,某某红军师党员代表大会,最低的一级当属师一级的,以下不再有。

    在各级党代会上,都会选出相应的党员领导干部和各级党委组chéng rén员。担任未来几年领导职务的首长们,就会在上一级党委的提名下,由本级的党代会上选出,担任常委和委员一职。

    “三年一小动”,是指在五年一大动基础上,考核本级属下,为五年一大动打下良好基础,对有潜质的干部,加以提拔,好让其在“五年一大动”上,占居有利的地形。一般三年一小动,动了的干部,大家就会猜到,他是不是以后要提拔了,要是没动的干部,则会被认为他离转业不远了。

    本来省军区的纪委书记是张副政委,由于他最近几年身体不好,时常在军区总医院进行治疗,所以现在省军区的纪委书记由政治部主任代理。

    张副政委的病,起因有两个地方,一个地方是多年的沉积,另一处则是没有赶上上头所说的“五年一大动,三年一小动。”现在的他,已经是省军区最老的政工首长了,不光是他的年纪是最大的,连兵龄都是最老的。

    凡是不顺心,自然会多病,张妤为了让父亲能更好的进行休息,一再劝说他在军区休息,一是可以有好的治疗环境,二是可以离军区首长们近一些,这样可以和大首长们套套近乎,有可能在“到线”的最后一刻,柳岸花明也说不定。

    张副政委的儿子远不如女儿听话,这位张公子自打生了儿子后,就马上申请要去前线,圆他的战争梦了。张父也就慢慢地不搭理这个儿子了,把自已的情感放在女儿身上,必竟就算女儿不“着吊”,他还有一个引以为傲的女婿――刘宏呢。

    这几年,他一直观察着刘宏在工作的一举一动,给老人的看法就是,刘宏是个有作为的年轻军官,对边检站能负起全责,对下属之间的关系处理得也十分理想,远比自已那个败家儿子强多了,总想去前线送死。

    八十年代中叶,全国兴起了“气功风”。这位老首长也为了自已的身体需要,学起了气功。每到清晨,他都会跑步到公园,跟着讲课的老师练习气功,久而久之,众人都知他是军队中的首长,都高看他一眼,这让老人十分受用。

    不知是心情高兴,还是练气功带来的效用,最近一年,张副政委的身体,有了明显的好转,他也时不时的去找军区的主要首长汇报思想,看看能不能给他再提上半格。

    军区的一号首长,还是刘雪华的父亲。这位当年的开国将军,还不服老,工作在军队的第一线。张副政委总在和他汇报工作的同时,谈起他女儿和刘雪华之间的关系,这也让老将军深感欣慰。因为他太担心自已的女儿了,三十好几到现在,还没有个对象,这让将军很是闹心。

    省军区如今的司令员,已经换成了原来的五号首长。他经过了“三年一小动,五年一大动。”在军区大司令的提点下,如愿的当上了省军区一号首长。他和刘宏还有些渊源,不仅是刘宏当干部时的师长,还和刘宏一起打过猎。

    省军区政委是个空降的首长,他不是北疆军区的老底子,而是总部平调过来镀金的。他在省军区没有关系,工作上倒还是宽大为怀,不和别人闹矛盾。

    省军区政治部主任,收到举报刘宏的信后,一直考虑该不该向二位首长进行汇报。因为他还拿不准,二位领导的想法,万一因为此事得罪了张副政委,再没有上级首长的支持,有可能他的军旅生涯也就到此为止了。

    当他犹豫之时,第二封刘宏的举报信又来到了。这封信落款的名字叫“蒋公正”。

    意思很明显,就是让首长们“讲公正”罢了。没办法,政治部主任只好硬着头皮,来到了政委的办公室,把此事向政委进行了汇报。

    “二号,这两封是举报边检站站长刘宏的,信里点出了他好多违法违纪行为,您看看。”

    政委接过了举报信,打开瞅了瞅。

    “这明显是匿名的嘛,查查可以,有则改之,无则加勉嘛,不过没有着实的证据,不要打扰刘宏同志的工作,你是纪委代书记,你着手去办吧。”

    “用不用向一号报告一下。”政治部主任还是拿不准。

    “我看,就没有这个必要了吧,这才个正营级的军官,就不要惊动一号了,你去处理吧。”

    政治部主任听了政委的话,如获至宝,他刚才没有提及张副政委,就怕提及后,政委的想法有所动摇,既然是政委发了话了,下面的工作,他就可以安排别人去办了。

    常言道:朝中有人好做官。这话不假,哪个做官的人,没有个首长帮衬着。边检站的副协理员也是一样。他所依靠的是省军区政治部的副主任。此人是他的老首长,当年整编前是他的团政委,经过多年的升迁,如今也到了政治部副主任的高位了。

    举报刘宏,私下里副协理员,也和他的这位靠山通过气。得到的答复是,可以一试。这位副主任属于新贵,年龄上比张副政委小了十几岁,但级别和职务上虽有所差,也差不太远。

    现在他和大军区的首长们关系也很好,工作上的冲劲不容忽视,他也想通过这事,看一看,如今的张副政委是不是过了气候,该他们这样的新贵上位了。只要搞掉刘宏,他的老丈人自然也脱不了关系,离退休也就不远了。腾出来的副政委位置,就会逐个提升,最不济,他也能从政治部的副主任,升格为主任。要是首长们看得起他,直跳副政委也说不定。

    政治部主任拿到了政委在举报信上的批示,上边短短的两个字,“可查。”虽说字只有两个,但意义深远,这就说明了,一场军中官场之间的战争,在一个营级军官的处理上打响了,鹿死谁手,还真说不定。

    既然是省军区的纪委书记,当然主任手下还有一帮相关人马。光团级以上的纪委常委就有十几人,办事的人员也是相当的多,总体能达百人。

    会议在省军区政治部主任的主持下进行了,到会的人员很齐,就连和主任关系不是很好的副主任也到场了,这让这位纪委书记深感意外。他哪里会知道,这两封举报信的幕后总导演就是副主任,他来就是想看看主任能不能“公事公办。”

    政治部主任先是向大家展示了政委的批示,接下来征求大家伙的意见,成立了一个以团级首长为首的专案组,准备马上去边检站进行工作。唯一主任没提的是,政委还有两句话,“有则改之,无则加勉。”要是专案组的办案人员,事先知道过这两句话后,他们下手就得轻点了。

    一个周日的中午,刘宏正在赶往去二琴的家里的路上,专案组的人员,就进驻了边检站。马上让副协理员组织所有的干部到站部开会,传达省军区政治部的决议,当然唯一没有到场的就是刘宏了,他现在正搂着二琴,观察她的肚子呢。

    边检站在刘宏到来之后,经过了三次整编,如今已经是一个加强营的编制了,干部战士共有四五百人,光干部就有七八十人。

    由于是休息日开大会,所有干部参加,大家都是一头雾水。边检站小礼堂里坐满了人,大家三三两两的谈论着开会的议题,没有人会把开会的内容,和刘宏联系到一起。

    副协理员领着专案组的相关人员走进了小礼堂,冲着在坐的军官们大喊了一声。

    “不要吵吵了,静一静,下面由某处长宣布一下,省军区政治部的命令,大家鼓掌欢迎。”

    众人不再吵闹,静下来,突然间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

    这时,某处长走到讲台的正zhong yāng,拿出了命令,进行了宣读。

    “下面由我宣读省军区政治部命令,从即日起,暂停刘宏同志站长职务,站长一职由副协理员代理,~”。

    命令没有很多字,大家听的最清的就是给刘宏停职了,听到此处,台下的军官们都sāo动起来,但是没有一人敢上前问为什么,大家都很了解,此事没有说清楚,要是有人敢帮刘宏打抱不平,他有可能就是刘宏一党,也会被列为停职对象了。

    一连长趁众人不注意,转身溜出了小礼堂,回到了自已的连部。因为他和刘宏平时的关系就很好,不久之前,刘宏还给上级打了报告,想帮一连长一把,让他当副站长呢。

    一连长的电话,打到了关胖的办公室,关胖得知情况后,立马找到了刘宏。

    刘宏听后笑了笑,“我说什么来的,这帮b就是养不熟的狼,不管你对他们多么好,还是要咬你一口,关大哥,二琴这边的事,就交给你了,我想我最近是来不了了,我要回去了。”

    关胖自然不了解情况,对刘宏表明,叫他一切放心,他的老婆会来照顾二琴,还会找几个老妈子服侍她。

    刘宏开车赶到站部时,二名省军区的卫兵,架起了他,撕掉了他的领章帽徽,把他关进了紧闭室。(未完待续。)
………………………………

第134回 叛国者(六十六)新军中官场斗(中)

    边境检查站的禁闭室,自从刘宏来后就再也没有使用过,这和刘宏平时宽以待人是分不开的,没想到的是,第一个进去的人,竟然是他这个当站长的。

    在禁闭室里,刘宏用铅笔在墙上写满了站里所有干部的名字,他知道,一定是有人向上级举报了他,凭借过人的记忆力,他一个一个进行排查,经过长时间的研究后,最终锁定在副协理员身上,也只有他和自已有过工作上的过节,也只有他有可能这么做。

    专案组例来不是吃素的,军-中-也是一样。他们先从边检站的账目上入手,多方核对后,并没有找到刘宏有贪没的行为。

    这时一旁配合工作的副协理员,走上前来。

    “各位首长,账都是我亲自监督司务长做的,不会有错,你们是不是查一下和往来账目有关的个人,也许可以找到突破口。”

    副协理员的话,提醒了专案人员。他们准备先从a城的小胖入手,看看他那里能不能找出刘宏贪没的证据。

    小胖早就预料到有这么一天,清早起来,公安局和专案组的人,就光顾了他家。

    在公安局的审讯室里,小胖意正词严,不停的否认,刘宏有为自已着想的地方,一概表示刘宏是个好人,根本不存在这方面的问题。

    “刘宏既然没有问题,你说说,你为什么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累积这么大的一笔财富,是不是你公司里有刘宏本人的干股。”

    小胖笑了笑,这个身经百战的**特务,哪里会让这帮人给吓唬住。

    “我们当时合作是互赢,你们可以去了解,副协理员去边境集市上都赚不到钱,我能帮站里销售几倍的价钱,这就是市场经济,你们懂不懂。”

    专案组的人,还真不懂什么叫市场经济。当他们来到干货市场时,发现零售的价格,比边检站卖给小胖的还要便宜,这让他们很不理解,难道是小胖赔本赚吆喝。他们哪里会知道,经过多年的改革开放,老百姓早就把木耳养殖发展到了极点,产能过剩之后,价格自然就降了下来。

    专案组的人,又对小胖进行了几次审问,但还是无功而返,只好又把矛头对准了关胖。

    关胖比小胖还要滑头,他虽然承包了鹿场,但是主体还是国家的,他只是农场下属的一个经理罢了。见到了专案组后,关胖义正词严地说起了话。

    “各位领导,这些年我是赚了几个钱,不过也没有多少,你看我穷的,场里的工资都快发不出来了,哪里会有钱供养刘站长,况且我和边检站也没有生意来往,我外贸通关的材料和手续都是齐全的,不信你们来看。”

    说着吩咐会计拿来了往来账目,当然了,这是本假账,但是专案组这帮非专业人员,根本就查不出来,即便是真正的税务高手,也不一定能找到关胖的短处。

    最后的突破重点只剩下边检站的司务长了,这个长期以来的会计加出纳,早就把站里的账做得门清儿了。他也不是傻子,早就看到刘站长和副协理员不对付,把站长搞倒,得利的就是副协理员了。

    “你说说,刘宏在当站长期间,私分了多少公款?”办案人员开门见山的提问。

    “我这里都有账目,要说刘站长得了多少钱嘛,我可以告诉你们,站里得钱的最多的人,不是刘站长。”

    “那是谁?”

    “账本上写着呀,你们可以去看呀。”

    “老实点,你的问题很严重,你知道吗?”

    “我知道,那好吧,我告诉你们,得的最多的是副协理员,他这么多年,拿的钱是刘站长的两倍还要多,是连长们的四五倍吧。”

    司务长的话,让办案人员很是吃惊,难道又多查出来条大鱼,赶快向专案组的组长进行了汇报。

    专案组的组长来之前,到政治部副主任那里得到了指示,向他套底,举报刘宏的人,就是副协理员。这位组长和副主任的关系,还相当的铁,当然不会把剑锋指向副协理员了。

    晚上开干部会议,专案组的组长,向大家提出了交还公款的事,这引起了军官们的私下议论,终于有人憋不住站了起来。

    “我说首长,钱是分了些,但是这是刘站长为了照顾我们分的,最近一两年,上头搞什么国-库-券,把我们可坑苦了,原来本来就不多点的工资,去了四成的买券钱,生活上都成了问题,现在钱都花没了,你让我们交什么呀。”

    见有人挑头,站起来的人越来越多了,都在诉说自已的困难,交公款大会,简直开成了诉苦大会,反倒把专案组的人搞得很被动。

    “既然是这样,我回去也要向首长反应一下这里的情况,交公款的事情暂缓,大家都回去吧。”

    由于牵扯人太多,为了控制局面,专案组的组长,也只好这么干了。

    见经济上查不到刘宏什么,接下来当然要查作风问题了。举报信上明显写着,刘宏作风不正,道德败坏,看来他一定生活上有这些毛病,要不然人家不会空口白牙这么说他。

    专案组组长找到了副协理员,举报信是他写的,他自然很清楚了。

    “副协理员同志,你是政工干部,刘宏平时的那些事,你一定很是了解,你说说,他生活上的事吧。”

    “首长,刘站长的爱人,在军医大学学习,我也只是听说,他和鹿场的一个女人来往过密,基本上一遇到放假,他都是连夜不归,一定有问题。”

    “那女的叫什么,多大年纪。”

    “那人我见过,叫二琴,大约三十多岁,好象是个苏国人。”

    专案组的人,又一次来到了鹿场,声言要见见二琴。

    关胖也不好说什么,只好引领他们去到二琴的住处。

    现在二琴已经怀孕六七个月了,她也为刘宏担心。但是关胖早来开导过她,让她一定要咬住,肚子里的孩子不是刘宏的,是她丈夫的。二琴是关胖的远房表妹,让她把词背熟。

    面对怀孕的妇女,这些职业军人也没有了办法。只好肤浅的问一问罢了,问清和刘宏无关,也就扫兴的回到了边检站站部。

    一见到他们,副协理员就跑了上来。

    “我就知道你们什么也问不出来,我最近找到了二琴婆家的地址,要不你们外调一下?”

    专案组的人员,也就只有组长知道举报者是副协理员,其他的人,都认为副协理员现在的举动是落井下石,他怎么这么狠呀,非得把刘站长弄死不成,难道他们之间会有这么大的仇恨。

    外调的人员,来到了二琴婆家,这是关胖没有料到的。当办案人员向二琴丈夫讲到二琴已经怀孕时,孩子的父亲是不是他。

    二琴丈夫表现的很是冷静,他明知妻子背叛了自已,还是帮刘宏说了话。

    “你们是不是看我是个瘸子,会影响到我的生育机能了吧,孩子不是我的,会是你的呀,我本人是少数民族,我妻子是俄-罗-斯族,计划生育还计划不到我这里吧,我爱要几个要几个,你们还是不是军人,上来就说这些无耻的话。”

    众人也感到对一个男人,说自已妻子不忠,还和别的男人生了孩子,确实难以让人接受,他们都在暗恨副协理员没事找事,又问了几句别的,就草草收场了。

    当专案组组长看了这些天的调查结果后,背后流出了冷汗,因为他知道刘宏的背景,要是什么都查不出来,有可能会落到无可收场的局面。为了能把调查做好,他再一次请示了政治部副主任。

    “什么?什么事都没有,你有没有搞错呀,难道是有人诬告他不成,别的地方找不到突破口,你审刘宏呀,这还用问我呀,不行的话,可以用些手段,只要人不死,什么都好说。”

    副主任的指示很明显,没有事,也得整点事出来。专案组组长坚定了信心,压宝在副主任身上,他也坚定,副主任日后肯定能得到升迁,因为他在“五年一大动上”,选上了军区党代会的委员。这就证明了他只能往上升,不可能往下降了。

    刘宏的痛苦开始了,这远比他想象的厉害的多。先是48小时车轮提审,虽然没有上刑具,但是光不让人睡觉这一块,一般的人就受不了。几千度的大灯炮,在小黑屋中,照在刘宏的脸上,把他那张略有皱纹的脸,照得是一清二楚。

    一连长向来对刘宏很是尊敬,见专案人员要下毒手,立刻打电话到军医大学,向张妤汇报,让她第一时间赶到边检站,现在也只有她能保护刘宏了。

    张妤现在和头几年不一样了,她已经不靠刘宏的资助生活了,因为她自已也做起了生意,过上了日进斗金的日子。

    接到一连长的电话后,她也吃了一惊,难道刘宏真象电话里所说的,叫人抓起来了。张妤很庆幸,虽然刘宏和她是夫妻,但是这么多年来,他们就象是一对朋友,过得是场面上的生活。可是她又一想,为了父亲,也要帮刘宏一把,必竟他还是张副政委的女婿。

    专案组见刘宏死不开口,正想下刑具,这时张妤跑到了站里,隔着房门大骂。

    “你们这帮狗东西,动乱时期那一套又整上了呀,我告诉你们,老爷子还没倒呢,我看你们谁敢。”

    屋里的人,听到了张妤一句一句的骂声,他们顿时清醒了许多,都相互看着专案组组长。

    “你们看我做什么,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嘛,不用管她。”

    众人没有一个敢下手的,“组长,还是你来吧,我真怕张副政委回来,那样我们就完了。”

    专案组组长一见大家都不敢动手,自已也想了想,“今天就到这吧,明天继续审,卫兵,先把刘宏带走,不许让任何人见他。”

    卫兵在刘宏出门后,推开了张妤,把刘宏送进了禁闭室。

    禁闭室只有一个小小的气窗,还在二米高的位置,四处都是水泥墙,周围又有卫兵把守,张妤自然见不到刘宏,她只好回到刘宏的宿舍,给父亲打了长途电话。

    “请帮我接北疆军区总医院。”

    “对不起同志,目前你的电话不能往外打。”总机拒绝了张妤的请求。

    张妤没有办法,只好躺在刘宏的床上,睡了起来。

    没过多久,急促的敲门声叫醒了张妤。

    “嫂子,你没给张副政委打电话呀,我听他们说,明天就要给站长动刑了。”

    “他们敢,电话也打不通呀。”

    “他们都说了,不管咋的也得打一回,你先出来,我带你去别的地方打。”

    张妤走出了刘宏的宿舍,由于现在已经是晚上,一连长只好背着众人,私自开着吉普车,来到了鹿场,想通过鹿场的电话,找到张副政委。

    张副政委住的是高干病房,24小时有护士专门陪护。但是这位首长现在迷上了气功,吃完晚饭后,正在公园里,和群众一起练功呢。

    张妤的电话每十分钟打一回,足足打了几个小时,她也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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