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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战士到将军-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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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宏又和王凯到了一个卖香瓜的摊位前,“同志,这瓜甜不甜呀,我要送人。”
“我这瓜甜得狠,不甜不要钱。”
刘宏拿起了一个香瓜,在耳朵边弹了弹,又把香瓜放下了,他还是没有买。
过了两个摊位,王凯不懂刘宏的意思,又不敢去问,只好莫名其妙的跟在刘宏的身后。
在镇子卖货的小贩,有好多是认识刘宏的,常在这一亩三分地里混,要是不认识刘宏这么有势力的人物,他们就白活了。
又走了好几条街,刘宏带着王凯走进了一家小吃部。
此间是卖馄饨的,刘宏冲着老板娘说,“来两碗热的,外加两个肉饼。”
老板娘见是刘宏,“刘站长,有日子没来了呀,快请。”
说罢把刘宏和王凯,让进了靠窗户的座位上。
刘宏一边吃着热乎乎的馄饨,一边冲着王凯说道,“你这回学习后,就别回来了,我和你嫂子都说好了,教导队结业后,到省军区工作,在上头提升也快。”
王凯低头吃着馄饨,“好,全听哥的,我妈都说了,哥是好人,要不是你的话,我啥时候能提上干呀。”
等两人从小吃部出来时,正遇到一个汉子挑筐过来,筐里放的是紫色的葡萄。
“哎,同志,你这葡萄卖不?”
那人见刘宏在叫他,停住了脚步。
“卖,卖,你要多少?”
“你先么么看,我说好了就好了。”
那汉子拿出了杆称,放了两串葡萄在上面。刘宏觉得不够,自已伸手又加了几串。
汉子称好了葡萄,用牛皮纸袋子装了三四袋,之后递给了刘宏。
刘宏付了款,拿了葡萄,带着王凯走了。
王凯在回去的路上,向刘宏打听,为什么不买摊上的葡萄,非得买挑挑汉子的。
刘宏笑了笑,“路过摊上时,我们还没有吃东西,所以我就没想买,路过香瓜时,我看瓜不好,我也没有买,现在吃饱了,看到了好的葡萄,当然要买几串带回去了。”
王凯掰下了一粒葡萄,放在嘴边,一尝很是香甜。
“你咋知这葡萄甜呢?”
“呵呵,我看他走的时候,有蜜蜂在筐里盯,料定它是甜的。”
“我怎么没有看到?”
“你还年轻,等你活到我这个年纪,就明白多了,这年头,不是别人的话,都可以信的,他们说甜就甜了,要你脑子做甚,你今后离开了我,要处处小心,有可能会遇到给你下绊子的人,你要分析清楚,不要上人家的当。”
听了刘宏的教诲,王凯想了好久,快到边检站站部时,王凯好象想到了什么。
“哥,我知道了,这世界上,没有人会无缘无故的对你好,是不?大多数人都是有目的的,我今后一定要多想想,多看看,少走弯路。”
刘宏见王凯参透了自已的用意,很是高兴,第二天就送王凯去了省军区教导队了。
关胖是个头脑精明之人,他最近的工作,就是和二琴的丈夫拉好关系。
二琴的丈夫,也和当时的农村人一样,既朴实,又很憨厚。他有空时,就会把自家吃不了的青菜,挑到集市上去卖,看到有些人倒腾紧俏东西,赚了钱。他也是十分的嫉妒,怪自已没有本事,赚不来大钱。
为了能有机会和二琴丈夫交往,关胖特地把自已的伏特加酒,也拉到了集市上,虽说带的不多,但也是十分受欢迎。
我国北疆的城镇,近一百年来,都有俄罗斯族同胞的身影,他们别的酒都不爱喝,就爱喝这伏特加。
二琴的父亲是苏国专家,二琴的丈夫也跟着老丈人喝起了这种酒。关胖带到镇子上的酒,不光好,而且是十分香醇,属于上品。他卖酒的价格也不高,一般的老百姓,也都能接受得了,渐渐地,不用关胖主动上前拉拢,这个馋酒之人,就主动上来搭话了。
“同志,你这酒是哪里的,怎么比我们镇里以前的酒贩子的酒好上这么多呀?”
关胖装作不认识的样子,“哦,这是正宗的苏联红牌,有的酒贩子不老实,他们总是沟兑些凉水,我是初来乍到,就要打响个名声,我的酒可是百分百的纯啊。”
“怪不得,不过我要提醒你呀,这酒是真好,不过我们当地有个混混儿,你可要小心了,他也是卖酒的。”
关胖当然知道此地的混混儿了,不用经过二琴丈夫的提醒,他就是为了这个混混儿而来的。
“我知道,我去拜访过他了,没事,没事。”
二琴丈夫买了二瓶酒,离开了城镇,回到了家里,搂老婆睡觉去了。
关胖很有耐心的卖着他的酒,不出几天,他的酒已名声在外,就连上百里的村民都听说了,都纷纷赶来买关胖的酒。
然而二琴丈夫所说的那个混混儿,不但没有来找关胖的麻烦,而且还转行卖起了当地的土酒,不再卖伏特加了。
二琴丈夫和二琴也一直在找着发财的机会,我国改革开放的chun风,早已刮到了农村。
他们这个偏僻的小山村,这几年,也有了好几个“万元户”了,看着他们有了钱后,买托拉机的买托拉机,开砖厂的开砖厂,盖新房的盖新房,夫妻二人也红了眼,也想干出一番事业来,好让邻居们都看看,他们也不是“啥也不是”的人。
年轻人有年轻人的想法,但是二琴的父亲不是这么想的。年纪大的人。棱角早已磨没,他不想多生事端,一再告诫女儿和女婿,做买卖可以,千万不要干违法犯罪的事。
当丈夫把香醇的美酒,拿回家时,二琴就想到了发财的机会。她听说关胖是外乡人,而且来镇子上,也就是打出个名堂,给自已的酒找找销路,所以她想劝丈夫和关胖一起干,靠着人家的酒,来发自已的财。
看着妻子天真的想法,二琴丈夫苦笑了笑,“咱们哪有本钱呀,人家自个儿卖的挺好的,凭啥要拉把你呀,你想的也太美了。”
“不试试你咋知道不行,明天我和你就去问问。”
第二天,二琴和丈夫去了关胖的酒铺前,向销售人员说明来意,要找他们老板。
酒铺的人,一听是二琴两口子,直接把他们领到了关胖的办公室里。
关胖见是二人,十分的客气,给他们沏了茶水。
“请问二位找我是想谈合作的事吧。”
“你怎么知道的?难道你会算不成。”二琴第一次见到关胖,就看出关胖的确很精明。
“用脑后勺都能猜得出来,你们不想着我的酒,怎么会来找我呢,要是打酒的话,前面柜台就是了。”
二琴丈夫开门见山,提出了合作的事情。
“这些天,有好多人找过我,谈合作的事,我还没想好呢,你们想搞的话,你们有多少本钱呀。”
二琴没等丈夫开口,抢先一句,“我们是诚心的,你说多少钱够,一万块够不?”
丈夫看了看妻子,心想,自已家哪里会有一万块钱呀,这不是瞎白乎吗,但也不能反驳,只好看着妻子说下去。
“一万块?不够,我这酒是从苏国直接拉过来的,运费都不止一万呢。”
“那你说多少够,不够我去借,我去找人凑。”
“看你们这么诚心,这样吧,你们要是有三万块钱现钱的话,我可以考虑和你们合作,目前为止,有人出到过这个数。”
二琴说道,“好,一言为定,三日为限,到时你不能反悔。”
“好,我等你,要是三天我看不到钱的话,我可要找别人了。”
二琴和丈夫回去的路上,算定从哪些亲戚借钱的事。但是现在哪家都不富裕,怎么可能会有人,借这么大一笔钱给他们。
二琴对着丈夫说,她想回娘家看看,看看父母手头上有没有钱,老人家的朋友很多,说不定会有人帮他们这个忙。
二琴的父亲一听是开酒铺的事,卖的还是自已最爱喝的伏特加,就来了兴致。但是二琴的母亲十分反对,她说,“有多大的屁股,就穿多大的裤衩,你没本钱做啥买卖呀,这么多钱,你让我们去哪里掏弄,让我们去抢呀。”
二琴看了看父亲,“我这不是和你们商量嘛,要是不行,我就不干了呗,等有钱了再做买卖。”
父亲看了看女儿,“家里有钱,我退休前,上级给我补了好些的工资,动乱时期的钱,全补给了我,差不多有二万多,你都拿去吧,要是实在不够,我再想办法。”
临走时,父亲把心爱的猎枪,递给了女儿。
“这是我在苏国时,上面奖励给我的,虽然不新了,但还能卖上些价钱,你都拿去吧,我老了,老胳膊老腿的,也拿不动它了。”
二琴望着父亲,眼泪都流了下来,她没有回头,背着猎枪,拿着二万块的现金,回到了自已家里。
很快三天就过去了,当二琴和丈夫拿了钱,出现在关胖的面前时,关胖的嘴笑得更大了。
“钱都带来了呀?”
“我们凑了二万五,只有这么些了,你看够不?”牛皮纸袋子,砸在了办公桌上。
“差不多吧,你们想怎么个合作法?”
“你批我货,你不还有车吗,你把货拉到这铺子就行了,你定个价格,只要不高,我啥都听你的。”
这回开口的是二琴的丈夫,虽然钱是老婆借来的,但是他必竟是一家之主,他要让外人看看,自已还是说了算的。
“我这里有好几个品种,这样吧,我这房子是一千块一年租的,签的也是一年的约,我把这铺子也直接兑给你,其它的二万块,我给你留下二万块钱的酒,剩下的四千块钱,你们还拿回去,咋的也得有个过河钱不是。”
“关经理,太谢谢你了,我今后一定好好干,不会辜负你的。”
关胖的提议,实在让二人没有想到,他的主张,完全是平等的,根本没有占他们半点便宜。
就这样,二琴家的酒铺开张了,她平时送女儿上学,晚上就和丈夫住在酒铺里,过上了小资本家的生活。
然而他们哪里会想到,他们已经掉进了关胖的陷阱里,只要进去了,根本就逃不掉他的计划,他们太可悲了。
常言道: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与恨,什么都是有原因的。当人家对你太好时,你要好好想想,人家凭什么对你这么好,是不是有着不肯告人的秘密。
二琴夫妻的酒铺日益兴旺,这引起了当地一个混混儿的记恨。看着日进斗金的酒铺,他把魔手伸向了二琴一家。(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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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回 叛国者(六十三)借刀杀人(下)
混混儿害人的手段,也就几种,远没有刘宏和关胖那么高明。
酒铺在关胖经营之时,这混混儿打听了关胖的来历,自然不敢得罪这个有身份的大佬。当二琴夫妻接手后,望着日益红火的买卖,混混儿实在忍不住了,向酒铺发起了第一招。
既然在当地欺压百姓,后边自然会有后台。不论后台是谁,只看他的招式后果如何。
某天,二琴才送完女儿到学校,回来时发现自家酒铺门前,停了一台工商局的面包车,暗料不好,冲了进去,只见丈夫正跟工商人员进行理论。
“我这酒铺是新兑来的,手续一切齐全,你怎么能说我非法经营呢?”
“我们查过了,你们的执照是有的,不过你们卖的全是洋酒,是进口的,当然要看报关单和入境的手续,你们拿出来我们看看,要是没有的话,这些酒我们可要封存了,也要吊销你们的营业执照。”
二琴见工商人员要把洋酒没收,立马就不干了。
“这酒是我们上家合作卖给我们的,这么大的一批酒,哪会没有个手续,你们先回去等等,给我们几天时间,我们马上就把手续取来。”
“这可不行,实话和你们说了吧,你们是让人举报了,说你们卖走私洋酒,你们拿不出手续,这些酒就得封存,我可以给你们时间,七天为限,要是实在拿不出手续,我们还要向公安机关反应,叫他们来办你们的走私之罪。”
二琴夫妇见工商人员处理很坚定,也只好眼睁睁的看着酒铺让人查封,贴上了工商局的封条。
当二琴的父亲得知,有可能二万块积蓄要“打水漂”时,差点没气得吐血。他命令二琴夫妇赶快去找关胖,要来手续,摆平这个无妄之灾。
关胖和二琴他们签定的合同是真实的,关胖还不屑用假身份和他们签约。当二琴他们找到鹿场时,他也只好先躲起来,看看形势再说。
二琴夫妇一连几天去鹿场找关胖,都没有找到人,心里当然很是焦急,无奈只好等下去,等着关胖的出现。
眼看工商局规定的七天时限就要到了,二琴的丈夫象疯了一样,脾气也变得一天比一天不好。这时二琴想起了当年刘宏给他的地址,真是急病乱投医,想去找刘宏试试,看刘宏能不能帮她这个忙。
边检站是当地唯一的部队,刘宏作为站长更是好找。当他们来到边检站想求见刘宏时,刘宏高兴的嘴都合不拢了,真没想到梦中情人会自动上门,来找自已。
虽说二琴目前的年龄已近三十,但是她的美丽仍存。说明丈夫对她是多么的恩爱,个人的新陈代谢是多么的好。
刘宏根本没听二琴他们说些什么,只是在一旁不注的点头,连声说是。最后二琴说完了,当她问刘宏能不能办时,刘宏这才反应过来。
“刚才我没细听,麻烦你再说一次。”
二琴只好又把事情的原由,又重新说了一遍。
刘宏暗道,关胖真的出手了,没想到他下手下得这么快。但是二琴既然求到自已,也不好加以拒绝,只得打电话给关胖,摆平这件事了。
刘宏的电话,打到关胖办公室时,说要二琴他们那批酒的进货单和入关手续,这让关胖深感意外。他本想刘宏是不会趟这混水的,没想到二琴会去找刘宏。
刘宏的能力,关胖是见过的。接过电话后,只好拿着相关手续,来到了边检站。
见过二琴夫妇后,“不好意思二位,这两天我去边境谈了笔生意,今天早上才回来,你们不要着急,相关手续我都带来了,你们看看,是这批酒吗?”
二琴家酒的酒号,早就记下来了,她们对照无误后,欢欢喜喜的拿了走了。刘宏很殷勤地把他们送上了火车,还一再叮嘱,要是今后再有什么事,还可以来找他。
二琴十分感激的对着刘宏傻笑,她的笑,更让刘宏魂飞天外,这女子实在是太美了。
火车上,二琴的丈夫对着二琴说,“你说这个刘站长,是不是对你有意思呀,为啥他会这么帮咱们?”
“你瞎说什么呀,人家是结过婚的,萍水相逢,人家帮你倒帮出错来了,说不定哪天咱们生意干大了,还要人家帮衬呢。”
丈夫听二琴这么一说,也感到刘宏就是他们的贵人,一出手,关胖就乖乖的送上了手续,这说明这个军官的能量不小。
工商局的工作人员,检查二琴拿来的相关手续无误,也只好解除了查封,但是还是教育了他们。
“以后做生意不可违法,这次是个误会,你们一定要守法经营,不要让金钱蒙蔽了眼睛。”
二琴夫妇千恩万谢,打开了封条后,继续做起了卖酒的买卖。
经过这次风波后,镇子里的人,仿佛都对洋酒热心起来。加之工商局查过之后,认为此酒确定为进口之物,买的人就更加多了,不出多时,二琴夫妇赚回了本钱,还又从关胖手里,进来了大批的洋酒,品种又增加了许多,这令混混儿更加妒恨,向他们发起了第二招。
混混儿是成名人物,以前那些卑劣之事,当然不能亲自去做。
于是他找了几个当地的地痞,来酒铺捣乱,只要是有客人来买酒,他们就会对客人推推搡搡,不让人家买酒。
二琴夫妇无奈,也只好找来警察前来摆平。然而警察象是和地痞商量好似的,只要他们前来,地痞就会立马不见,久而久知,警察也不爱来了,对着二琴夫妇讲,“你们要是总这样,我们也帮不了你们,我们看不到人,还要怀疑你们报假案,你们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回去好好想想吧。”
二琴夫妇也只好自行回去处理,但是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得罪什么人了,只好自认倒霉。当地痞们再来时,给他们些钱财进行了事。
地痞们从此以后,天天来酒铺收钱,而且来人是一天比一天多,只要人来了,二琴夫妇就会派发钱财,这事在镇子里就传开了。一些不良之人,也学着地痞们的样子,来酒铺要钱,渐渐地,二琴他们的收入,也就混个温饱,甭说赚钱了。
混混儿见目的已经达到,自已又卖起了洋酒,在镇子上和二琴夫妇对抗起来。虽然以前混混的洋酒大多是掺了水的,但是重新开张后,货真价实,童叟无欺,价格还比二琴他们卖得便宜。
看到混混儿的酒铺重新开张,二琴夫妇马上想到了一定是他在后面倒鬼。但迫于他的势力,也只好忍气吞生,寻找办法,解决这个祸根。
做生意不能一个劲的不赚钱,要么赔钱。二琴和丈夫商量,想去找关胖商量一下,看能不能得到他的支持,和混混儿打场价格战,消灭他的有生力量。
丈夫自然同意妻子的主意,但是酒铺也离不开人,总是犹豫不决。
“这道儿我都熟悉了,这回我一个人去吧,你在家里看店。”
“那怎么行,这好几百里路呢,要是出点啥事咋办。”
“放心吧,他那地方好找,下火车就是,我去去就回。”
丈夫拗不过二琴,只好答应她自已去找关胖了。
关胖是个好色之徒,当他第一眼看到二琴之时,就对她有意思了。这次见二琴独自一人商谈降价之事,也乐于聊天,一个劲儿地拉拢二琴,还不停的摸二琴的小手。
二琴结婚也有些日子了,平时坏后生,老绝户也见得多了。见关胖对自已很是中意,料想此事一定能办成。就算是丢下一点尊严也没什么,必竟他能帮到自已。
关胖虽坏,但是他头脑还算清醒,他深知眼前的这盘菜不是自已的,他现在还没权染指。于是他打电话通知刘宏喝酒,接待一下,他那朝思幕想的“梦中情人。”
刘宏当然得到消息后,心情十分的高兴。他特地洗了洗澡,换上了新衣服,一个人开着吉普车前来赴宴了。
一切都象关胖安排好一样,两个男人和一个女人进行了喝酒,二琴的酒量还特别的好,把两个男人灌得半醉一般。
席间,二琴发现,关胖在刘宏的面前,就象个马仔。只要是刘宏开口说话,关胖立马就会止住细听,久了她分析,刘宏一定是关胖的大哥,要么就是他的背后靠山。只要和刘宏搞好关系,以后什么事都能解决了。
于是二琴就放下了自已矜持的架子,不停的把酒送到刘宏跟前,连说带笑的陪着刘宏喝酒。
二琴在刘宏头脑当中,例来都是女神的形象,然而酒桌上的二琴,让他感到是不是在作梦。怎么会上赶子投怀送抱呢,没过多久,他醉了,倒在了饭桌上。
第二天,当刘宏醒来时,发现自已睡在了一张洁净的双人床上,旁边还躺着一个女子,他一细看,竟是二琴,这让他迷糊不已。
二琴见刘宏醒来,不好意思的穿上了自已的衣服。
“昨天你喝醉了,一个劲的说胡话,关经理就安排我们在此休息了。”
这时刘宏也感到头疼难忍,一定是自已喝多了说了些什么,才闹到如此的地步。
二琴当然是过来的女人,她也是迫于无奈。关胖和她说了,只要她能陪好刘宏,什么事都好说,不但给他们的酒降价,还会拿出一笔款子,给二琴两口子周转之用。
女人在金钱的利诱之下,难免会犯错误。当关胖把改好的合同和报价,加上几捆“人民币”,砸向桌子时,她就被俘虏了,成为了金钱的奴隶。
刘宏走后,二琴把钱拿到了邮局给家里汇去,还附加了一封电报。大致是说,还有些事没有办完,这些钱让丈夫用来周转,还说关胖已经同意,降价打价格战了。
一连几天,刘宏下班之后,都会开车十几公里找二琴相会。起初二琴还看不上眼前的刘宏,迫于无奈,笑脸相陪。但久而久之,她发现眼前的这个男人,对自已是如此的钟情,仿佛她又找到了初恋时的感觉,回到了少女时代。
关胖见刘宏已经成为他的棋子,就利用平时聊天的时机,不停的说“毛货”是如何的赚钱。
刘宏一边看着二琴,一边笑着和关胖说,“关大哥,你的心思我知道,但是钱不能让你一个人赚不是,这东西上级还没有定性,不能大批量的弄。”
关胖见刘宏的话里话外,没提反对。“我知道,我知道,我就是这么一说,我找了几个苏国贩子,他们能提供通关手续,你看行不?”
刘宏没有看关胖,直接回答,“只要手续合法,可以一做,不过我倒是没什么,二琴妹子这块,你看呢?”
说完,刘宏大厅广众之下,拉起了二琴的手,一边抚摸着,一边含情脉脉地看着二琴。
关胖是何等精明,但是他看着两人亲昵,也不好意思起来。
“放心,二琴妹子那份我早就想好了,利润二八开,我占八,二琴妹子占二。”
二琴一听关胖这么一说,马上快嘴上来,“这哪能行呢,我啥也没干,凭啥我占二呀,不行,不行。”
刘宏笑了笑,“有啥不行的,关大哥说行,就行,就这么定了,关大哥占八,你占二。”
二琴哪里会想到,她占的二成是多少钱。当一车一车的“毛货”,通过边检站运到我国境内时,大捆的“人民币”摆在了二琴的面前。
二琴从没看到过这么多的钱,哪怕是在银行存款时,她抱着这些钱不肯睡去,她幻想着自已日后的生活。
在外边待久了,早晚要回家。当二琴向关胖和刘宏道别时,出其的是,两人都没有挽留的意思,高高兴兴的把她送上了火车。这次回去二琴没有带钱,而是把钱直接存在了关胖这里的银行,她想的很多,又怕丈夫问起钱的事。
就在二琴到家的当天,她家的酒铺出事了,她的丈夫让混混儿手下打伤了,躺在镇卫生院的床上。
二琴回家得到消息后,疯了一样跑到卫生院,趴在丈夫的身上大哭起来。这哭声感天动地。也不知她在哭什么,是哭自已在鹿场的不忠吗?还是在哭丈夫的可悲。是哭自已回来太晚了吗?还是在哭自已庆幸,又找到了一个新的男人。总之,二琴的大哭,哭响了整个卫生院,她很茫然,不知以后该怎么办。(未完待续。)
………………………………
第132回 叛国者(六十四)事后补刀
二琴的丈夫,自然是混混儿带人打的。但是他疏不知,他找的打手当中,有一人竟是关胖旧时的一个朋友,一个跟班。
当二琴丈夫接到二琴在边检站发来的电报时,感到十分高兴。因为关胖已经同意他打价格战了,也就说明他们的办法已经奏效。
于是他马上把洋酒的价格调低了两成,以待混混儿的酒铺,如何对策。
混混儿在这一片儿横行霸道惯了,哪里会吃这个亏。二琴酒铺降价的消息传到他的耳朵后,他也调低了酒的价钱。
就这样,你来我往,两家酒铺互相调价,引起了消费者们的哄抢。没过多时,混混儿的酒也就卖光了,他粗略一算,不但这批酒没有赚到钱,而且还搭上了路费,真不值当。当酒卖光时,他没有再去进酒,而是看着二琴酒铺如何动作。
二琴丈夫是个粗人,但也是粗中带细。他没有去混混儿酒铺进行打探,看着越来越多的客人,他料定一定是对手的酒卖光了,这些人才会主动上门来店里买酒。
既然镇里只有他一家卖洋酒了,当然酒的价格也得浮动上来,好弥补一下,前几天降价的损失。
起初客人们一看二琴酒铺涨价,都只是看看并没有买酒。但是时间长了,这些酒虫也认定了这个价格,也就买了。
混混儿这次跟头栽的这么暴,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看来他是小看这个农民了,他把几个要好的哥们叫到了一起,请他们喝酒畅谈心事。
他的哥们当中,自然有关胖的心腹了,他早就猜到混混儿接下来要做什么了。于是他在席间一个劲的为混混儿不值,鸣不平,认为他缺少了当年的风范,竟然让一个农民欺负到自已的头上了。
酒这个东西,不仅能养生,也能乱性。他们今天喝的正是混混儿进的伏特加。混混儿一边听着大伙的发言,一边看着倒在地上的空酒瓶子,气就不打一处来。
“吗的,你说的真对,要是放在前十年的话,谁敢这么和老子对着干,现在就是看老子好欺负了,先有个关胖,他有来头,老子服他,这回又来个二琴两口子,老子可不认识他们谁是谁,明天我就把他给办了,你们谁去?”
众人一听混混儿发火了,也都顺着他的话,“大哥你说咋办吧,只要你点头,我们都听你的。”
这些人当然是关胖的心腹乍乎的最欢了,他的任务就是挑起双方的战争,关胖好从中于利。
一个中午,混混儿带着人来到了二琴家里的酒铺,不容二琴丈夫分辩,他们就下手了。不仅打碎了前台的酒瓶子,还胖揍了二琴丈夫一顿,但是打得不是很严重,也就是皮毛之伤罢了。
店让人砸了,当然会有邻居去报案,派出所的民警,第一时间赶到了现场。二琴丈夫一边收拾自已的东西,一边向办案的警察诉说,刚才的经过。
“我认识他们,他们就是混混儿和他的手下,他们就是看我们家酒铺赚钱,碍他的眼了,这不吗,这就来了,你看把我给打的。”
办案的警察,给二琴丈夫做了笔录,还走访了附近的邻居,最终确定是混混儿所为后,回去向领导汇报去了。
不知是当地警察的无能,还是混混儿的势力太大,几天过去,混混儿还在招摇过市,还在众人的面前出现,仍然是那么威风。
有人问起二琴酒铺的事,混混儿不以为然的说道,“这算个事呀,得罪我的人,都得死,我上头有人。”
关胖的心腹之人,就等混混儿说这话呢。就在当晚,有几个黑影,再一次光顾了二琴酒铺,当着二琴女儿的面,打伤了她的父亲。这一顿打,把二琴丈夫给打坏了,坏人走后,迟迟不能趴起来,等到女儿叫来了附近邻居,大家才把二琴丈夫送到了医院,医生的初步诊断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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