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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大胆,冒牌女相要跳槽-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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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红的颜色,龙凤翩飞的袍子,正就是大婚要穿戴的。
原来今儿他在试婚袍,只是朝中那么多的事情,他都会在晚上一一的和她,不耐其烦。可这么大的事情,他怎么先前一句话也没有提过?若是他提了,她说什么也要过去看一看他穿着龙凤袍的风姿,只是可惜现在只有身下的袍子是龙凤雕纹,上面根本就不搭啊!
如此不伦不类,岂不是让人笑话!
手中摩挲凤纹还没有落到那双展翅上,忽的手中一空,那袍子已经飞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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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昨儿急性肠炎再度犯了,应该是和天气有关,再加上我吃的辣,凉了的缘故,本来就不太好的肠胃再次受到了严重的创伤!刚才才算是好点儿,幸亏了有存稿,不然今儿的更新真的要开天窗了!可明儿的更新我就不知道能多少字了!还请亲们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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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逼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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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南滨再定睛,他竟把袍子脱了下来,转手扔到了常德手上,唯恐避之不及。
“拿走!拿走!!”
“是!该”
常德忙着双手捧住。正要转身又回来,“皇上,这袍子……”
“没听懂朕说的吗?拿走!!走!!蹂”
姬粦定瞪过去,常德总算是明白了自家主子的意思,忙不迭的退了下去。
姬南滨摇头,刚张嘴,手就被他握住。
“也就是南滨心善,要是朕,朕早就把他赶出去了!”
“来,坐,夏荷,给你家主子送清心茶……”
满满的嫉妒充斥在殷殷的关切里,姬南滨哭笑不得。“好了,我没事!”
“真没事?”
他坐在她面前,定定的瞧着她。
像是唯恐她说的有假。
姬南滨无奈,只能对上他的视线,很认真的回答,“真的没事!”
“这还差不多!”
姬粦定满意,把夏荷刚端上来的茶端起来,奉到姬南滨的手边,“喝吧,正是温的!”
薄薄的气息在姬南滨的四周涌动,那丝不知道什么时候缠绵在心头的丝线倏的一紧。
姬南滨眼眶一阵发烫。
弯唇,她把茶水接过,浅浅的喝了一口。
茶水中别样的清爽,又让她匆匆的放下茶盏,连看也不敢多看一眼。
只是动作太快,近在咫尺的姬粦定立刻察觉到了她的异样,
“怎么,这茶……”
“吉服很漂亮!”姬南滨开口。
姬粦定哼了声,“就一眼看出来什么来了?”
想了想,姬南滨道,“见微知著。”
“哦~!”姬粦定小心的瞧着姬南滨脸上的神色,忽的,眼中一闪,凑近了她,“南滨喜欢吗?”
姬南滨心头一跳,点头,“好看!”
“只是好看?”姬粦定的鼻头几乎紧挨着她的。
姬南滨不着痕迹的避了避,“皇上以为呢?”
姬粦定睫毛微扇,忽的一拍手,
“好!”
“就冲着南滨说的这两个字,朕就不走了!”
“来人,把折子搬过来,朕今儿就在紫竹轩处理政务了!”
……
雷厉风行,完全不容姬南滨有什么反对的理由,下面的那些人就快速的动起来,若不是搬运折子的速度没有太快,姬南滨险些以为他早就有所预备图谋。可即便是这样,短短一炷香的时辰,原本宽敞的屋子里就已经堆满了折子,而她也不得不占据到某张桌子的一侧,盘点起一部分的折子。(现在她还是丞相,既然人家都把这些东西搬过来了,她总也不能只看着不帮忙。)
忙碌,总会让人把某些不该有的念头死死的压到深处,甚至再也想不起来。曾经姬南滨就曾这样做过,收效似乎也不错。可现在,明明脑袋里都是那些到现在对她来说也不算是熟稔的字眼词汇晦涩,眼睛还是时不时的往不远处的那个人的身上瞄过去。
那人沉眉凝神,俊美的面容如风华霁月,即便此刻只是聚精会神在那些折子上,可那眉眼间的神采,眼角的泪痣都如剔透晶莹魅惑人心。
姬南滨咬牙,忽的开口,“皇上就不问安亲王此来所为何?”
屋内寂静打破。
手中的朱笔正在折子上疾书的姬粦定微微一顿,继续奋笔,“南滨若是想说,自然会说!”
姬南滨弯唇,眼中笑意盈盈,“皇上在这里批阅奏折,莫不就是此意?”
姬粦定凝神在折子上的目光一滞,捏着朱笔的手紧了紧,几若犹豫,手里的朱笔扔到了一边。
“你都留在了宫里,朕焉能还会对你动那些心思,嗯?安亲王来此,无非就是想要南滨帮他。而南滨定然是拒绝了。关心则乱,朕匆忙过来,即便一开始没想到,到了紫竹轩也就明白了。只是你这么想,也确是让朕难过……”
姬粦定脸上的神情还算是自若,只是转瞬身侧的气氛就已经变得冷沉。
姬南滨知道他是在隐忍着怒气。
弯了弯唇,姬南滨颌首,“哦,原来如此!”
遂,继续批阅自己手里的折子。
就像是刚才什么也没问,什么也没说。只是这厢淡然而对,那边桌上的人只觉得一股子的怒火在胸腔里奔腾,目光狠狠的闪过几闪,最后一甩长袖,起身离开。
当脚步声远去,姬南滨正在折子上批阅的笔墨一顿,眼中也险些有些恍惚发花。
即便此刻屋内只有她一个人,她也不能露出什么破绽。
姬南滨眨眨眼,散去眼中的湿气,继续在折子上墨写而过,只是手里的折子刚刚放到一边,耳边脚步声渐近,抬头,夏荷端着茶已经到了跟前。
“大人,喝茶!”夏荷恭声。
姬南滨端过来,鼻端只轻嗅了口,眼中刚散去的湿意又险些冒上来。
茶,是清心茶。
这个丫头,什么时候也这么精明了!
……
根本就没有走远的姬粦定在紫竹轩外徘徊了几圈,不止没有把胸口的那股子恼火压下去,反而越发的有壮大的趋势。
姬粦定的脸色有些发青,忽的停下脚步,转头狠狠的瞪向后面寸步不离伺候的常德,
“你也这么想?”
常德一个激灵,往后退了一步。
“说话——”姬粦定压低了声音吼。
常德一颤,默默点了点头。
若是从前帝相一直就是和睦也就算了,可眼睁的在数个月之前帝相还是水火不容的状态,这转眼间要变得水乳交融,除非是没有丁点儿脑子的莽夫,哪怕是懂一点儿兵法谋略的人也不会轻易相信,更不要说是手握朝中大权的两个人物了。
退一万步说,就算是帝相之间有什么说不得的,可为了自保,难免各自的心头不会有什么心思,就算是兄弟叔侄都能相残,更不要说是旁的。
姬粦定深呼了口气,抬头看了眼头顶上越来越阴沉的天色,
稍许,姬粦定喝道,“去,看看丞相现在做什么呢!”
“是!”
常德匆匆的跑回去。
没一会儿,常德跑回来,“丞相大人正阅折子……”
“……”
姬粦定咬牙,这合着就他一个人生气,她倒是安若无事?
好!
既如此,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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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滨一开始还能坐在座位上镇定自若的批阅折子,可慢慢的,眉头不由渐渐颦起、
紫竹轩内的折子随着她一本本的批阅,不止没有减少的趋势,反而越来越多。因为送出去的折子不少,送进来的折子更多。
而且看折子里的内容,显然是把她这个紫竹轩当作是皇帝的御书房了!只除了皇帝不在!!
烛光晃动,滴漏指向戌时。
不得不过来帮忙的夏荷和秋菊瞅着那些估算着差不多还要半个时辰才能弄完的折子,试探的问,
“皇上今儿是不来了?”
“……”
批阅着折子的姬南滨顿了顿,眼前闪过那张饱含着怒意离开的面容,轻轻一笑,“不来了!”
“不止今日,恐怕明日也不会来!”
夏荷秋菊相视一眼,若是在宫里的日子没记错,后日就是皇帝大婚的日子了。
“那,大人的意思是皇上……”
“夏荷!”
姬南滨淡淡开口,目光仍落在折子上,一目十行,“皇上就是皇上,焉能是我等能议论的?”
清冷的声音让夏荷秋菊心头一凛,忙各自垂首认真的去读自己跟前的折子,不敢再说一言。
屋内清
静寂寥,传入耳中的只有笔墨落在纸上的沙沙声。
姬南滨脸上的神色不变,面前折子上的字迹始入目,脑中便已经有了对策应诺之法。
似乎这整日忙碌在这些折子里,却是让她已经快速的适应了丞相的职责。只是她这个丞相最后也不过剩下几日而已。
……任何人在被她这样的一番话之后,总也会觉得不忿!就算是心里头还有一丝侥幸,可在看到她仍这般心无旁骛的处理折子,全然不把他当回事,恐怕心里头最后的一丝执着也会湮灭吧!
至少也会对她心有怨念!
嗯,这样就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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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身子正在恢复期,只能进食小米粥,油腥之类绝不能沾!脑袋里没有存货,今儿更新就暂且这些!
明天更新……不知道几点,争取恢复正常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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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信
浅浅的呼了口气,姬南滨手中朱笔若飞,挥毫不滞。
……
果然如姬南滨所料,那个皇帝不止晚上没有出现。就是连转天白日里,也没有丝毫要现身的迹象该。
只是姬南滨又岂是寻常人,便是明知道也没有显露出丝毫的异样来,仍在一丝不苟的忙碌着处理朝政,而且按照她的判断来看,她处理朝政的度已经越来越快了蹂。
午时,奉命在外面小心查看的秋菊回来禀告,“外面又多了不少人,均都是隐在暗处!”
“……”
姬南滨批阅着折子的手一顿,抬头往外看去,外面风声大作,眼看着一场大雨就要倾盆而至。
“告诉外面的人,本相要见皇上!”
“是!”
……
没一会儿,紫竹轩外“参见皇上——”的声音此起彼伏。
姬南滨抬头看去。
俊朗眉目,英姿非凡,不过只是一日未见,在她的眼中却好像已经有了七八日的陌生。
没容自己再端详下去,姬南滨问,
“皇上怎么安排的?”
原本姬粦定的嘴角还微微勾起,听着姬南滨的话,脸色不由就是一沉。
“和丞相何干?”
姬南滨弯唇,只若是没有察觉到他的冷沉,“臣不想皇上的辛苦白费!”
“何意?”
“皇上知道安亲王不会放弃臣,若皇上安排不妥,臣也要寻条后路不是?”
姬南滨这平淡的只像是在说天气如何的模样,让姬粦定的额角狠狠一抖。
本以为她派人唤自己是示弱,何曾想这根本就是示威。
“你——”
“皇上,忠言总逆耳!”
姬南滨轻描淡写的又给插上了一刀。
姬粦定沉了嘴角,狠狠的瞪了姬南滨一眼,“朕能保你平安!”
“如何保?”
姬南滨咄咄逼人。
姬粦定额角的青筋狠狠的蹦了几蹦,一步跨到了姬南滨面前,口中喷出的气息直直的喷薄到姬南滨的脸面上,“你到底想怎么样?告诉你,不要想着离开,除非朕死,不然你休想出宫!”
姬南滨心头一颤。
她就知道她骗不了他。
姬南滨张了张嘴,还没说话,手腕已经被他抓住,紧紧的,几乎禁锢到了心底。
“朕知道你是为了朕,可朕不需要!这么多年你为姬家,为大梁付出良多,现在也到了朕为你做些什么的时候了!”
字句入耳,竟是深深的激荡心房。
姬南滨的眼中有些模糊。她知道自己绝不能露出丝毫的破绽,可当他的话一字字入耳,她仍是控制不住。而就这神智片刻的恍惚激荡,却偏就让面前的人看的清楚。
姬粦定嘴角一弯,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下一刻,姬南滨颤抖的唇被包裹,深深的,不容挣扎,不容抗拒。
本就在半空中彷徨的理智瞬间崩塌,本想推拒的手也伸不出去,最后只能揪住他身前龙袍上的沟壑绣纹,颤抖。
一吻罢。
眼角竟有湿痕泛滥,而屋内,也只有他一个。
身上力气早已经散尽,姬南滨靠在他的身上,他揽着她,她没有带官帽,只是用一条丝带懒懒的系着头,他伸手,一把拽开了她头上的带,那满头的青丝散开,间的香气泛鼻。他的大手从她脑后的间滑过,眷恋缠绵。
“南滨,朕长大了,再也不是那个要你保护的定儿了,现在朕足有能力保护你!”
顿了顿,姬粦定抬起她的下巴,让她不得不看向自己,“南滨,可信朕?”
轻魅的目光含着让她轻颤的颤栗,那眼中满满含着的深情让她的心房轻颤。
她知道他是生怕她不信才非要看着她,非要让她回答。
可她又要如何回答?
她不是不信,而是不能信。
可她在她如此种种之后,他竟还这般对她!
她又如何能拒!
姬南滨弯唇,点头,
“信——”
姬粦定欣喜,头顶上就像是瞬间炸开绚丽的烟花。
低头,他再度吻住她。
而唇未碰,耳边幽幽一声传来,
“皇上可知道我姬家有虎符!”
…………
除了安亲王找她要虎符的过往,姬南滨淡淡的把姬家持有虎符的事情说了出来,没有一丝遗漏。
姬粦定在旁边听着,沉默不语,若非是姬南滨太熟悉他,又看到了他袖下紧紧攥着的拳头,都险些以为他根本就无所谓。
当姬南滨说完,屋内一时的寂静。
姬南滨也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他。
姬家虎符的事情是大梁历代皇帝都知道的,可他身为帝王偏不知道。不止如此,先前还几度三番的想要置姬南滨于死地。此番也幸得姬南滨没事,他又对姬南滨生了情愫,若非如此,大梁的最后一道屏障岂不是要毁在他的手里,只是这些都还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他的帝位明明来的名正言顺,可不知道这件事,却是赫赫然的让他背上了包袱。
难道这帝位本就不想传给他?难道这当中还有什么别的隐情?
抑或者凭着他的聪明,未必就猜不出来那个安亲王来找她的用意,就如她当初在听到安亲王提及虎符时想的难道当初安亲王和姬南滨交往就是因为这个虎符之类的念头!还有安亲王所做所为的最后所图!
姬南滨脑袋里混乱的想着,忽然看到他猛地站起来,眼中也霎时晶亮绚烂。
“难道——”
什么?
姬南滨怔愣,他想到了什么?
“跟我来——”
还没等姬南滨问,姬粦定已经一把拉起她的手,往外跑去。
……
跑出紫竹轩,从御书房的偏角离开,又进入御花园,在拐了一个弯儿之后直奔皇帝的寝宫。
姬南滨根本就来不及说话,就被他一路拽着往那边跑过去。
一开始姬南滨不知道他是想要拉着她去哪儿,只是他跑得快,为了不想耽误他的脚程,姬南滨也努力的跑。只是即便一路上没有回头,只听着身后匆匆的脚步声也知道后面跟着过来的也定是不少的人。
当看着路上遇到的人越来越多,宫殿也越来越宏伟,最后在看到众多的宫婢宫随忙碌着大红的绸缎,鲜花,布置,她才意识到这里或就是明日的大典之地,皇帝寝宫。
当跑到皇帝的寝宫,姬南滨的胸口已经一阵的滚烫灼热,弯着腰喘着好半天的气。
皇帝的寝宫更是“呼啦啦——”的跪倒了一地的宫随宫婢。
“你们都出去!”
立在她前面两步远的人甩袖低喝,一众的宫中随侍,包括常德等人也都退了下去。
偌大的殿内,刚才还人满为患大殿,转眼便只有姬南滨和姬粦定两个人。
当殿门关合,姬粦定转头看向姬南滨,冲着她伸出手。
姬南滨的气息还没有喘匀,咬了咬牙,姬南滨还是伸出手去。
双手交握。
姬粦定紧了紧,拉着她往前,一直往那张偌大的龙床方向走过去。
最后,在床头站定。
若是没有先前姬南滨说的关于虎符的话,此刻姬南滨说不定就会以为他这是意图昭然若揭,不遮不掩,可现在她没有半点儿的想法。
姬南滨转头看向姬粦定,姬粦定并没有看向她,目光在偌大的床上打了个转,就落到了床尾的那颗栩栩如生的龙尾之上。
姬南滨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但见他伸手握住了龙尾,往下死死一按,然后左右各转了三圈。
龙床微动,没一会儿,一个盒子从地下露了出来。
姬粦定上前把盒子打开,里面赫然一份明黄的圣旨。
“这是父皇要朕危难之刻取出来的!”
姬粦定喃喃,随后打开。
看着圣旨上的内容,姬粦定的面色几变,最后欣喜溢于言表。
“南滨,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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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先皇圣旨
“南滨,你看——”
姬南滨接过来,在看到圣旨上的内容时也是惊讶。
她虽然不是原来的那个姬南滨,可她继承了原来的那个姬南滨的记忆,她看得出这份圣旨是先皇帝亲笔所书。
圣旨上的意思是说姬粦定会是个好皇帝,朝堂有姬南滨辅助也会安然百年。照此下去,这份圣旨恐怕也用不到,只是事有万一,万一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姬家藏有虎符,可保大梁皇帝安危。只是那个时候,恐怕姬南滨对姬粦定也不甚忠心。所以届时只要姬粦定个点出姬南滨是女子,再把下面的那份旨意拿出来,便可化解危局蹂。
看着这道旨意上的字眼,姬南滨的额角都不由一阵的蹦跳。
这是什么意思?这就是说先皇帝早就知道她姬南滨是女子?
什么时候知道的?她姬南滨怎么一点儿印象都没有?
所以,这说什么姬南滨自幼睿智无边,其实最聪明的却是先皇帝?
不对,圣旨上说的“那份旨意”是什么?
姬南滨再抬眸,这才看到姬粦定的手里正拿着一另一份圣旨。
这份圣旨应该就是在她拿着的这份圣旨下面,刚才她全顾着看姬粦定的举动,下面的这份圣旨根本就没看到。
“写的什么?”
姬南滨脱口而出。
“猜!”
姬粦定的眼角笑意横生,那颗泪痣更显剔透。
姬南滨心头一阵乱跳,“既然是圣旨,那就不是臣应该看的……”
转身,姬南滨就要走。
姬粦定手长脚长,一跨步一抬手就把姬南滨揽到了怀里,“不该看的那份你已经看了,该看的这份怎么不敢看了?还是说凭着南滨的聪颖已经知道这份圣旨里写的是什么了?”
低哑的声音落在耳边已经让她的头麻,钳制在腰身上的手臂禁锢,那大掌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正放在她的胸口下。
隔着几层薄薄的料子,那方的肌肤阵阵的烫。
瞬间,姬南滨的脑门充血,“放开!”
“皇上自重!”
“朕不放!”
“朕偏不自重!”
姬粦定蛮横的打断,一口咬到了姬南滨的耳垂上,姬南滨吃痛的低呼了声,姬粦定侧头寻过她的嘴,再度缠绵过去。
“唔——”
姬南滨想要推拒他,可手臂已经先被他禁锢住,根本就动弹不得。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不是要摊牌的吗?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脑袋里因为缺氧迷迷糊糊,身子也阵阵的软。
在她险些要晕倒之前,姬粦定松开她,低哑的声音在她的耳畔,粗喘,“朕早就说过,你注定了是朕的女人!”
姬南滨一愣,眼前赫然多了一份明黄的颜色,正是先前姬粦定手里拿着的那份圣旨。
不,确切来说看着样式是圣旨的样式,可里面的内容却完全和圣旨不搭,两种笔体,两个名字赫然在上,一个是姬粦定,一个竟然是她姬南滨。下面紧贴的却是两人的八字。
这是,这是……
姬南滨懵,
“这就是纳吉啊!南滨没见过,当然不知道,朕可是前几天刚看过!虽然这份和朕看的那份重了,可却是父皇和先姬老大人生前定下的,也就是说相比起来,不论是朕还是满朝文武,信奉的只能是这份儿的!”
耳边的声音透着抑不住的得意,那熟悉的气息也涌荡着她的腿脚一阵阵的软。
没错,这是先皇帝还有姬南滨生父的笔迹。
下面的八字也是她姬南滨的。
也就是说在先皇在世,她姬南滨的父亲在世的时候就已经把她和身后的这个人牢牢的拴在一起了?
那也就是说原来的那个姬南滨一开始所做的就是错的,她根本就不应该和那个安亲王在一起,抑或者可以说根本就是那个安亲王蓄意诱情,诱姬南滨对安亲王动情!可结果,原来的那个姬南滨是个执拗认真的性子,在知道安亲王蓄意欺
骗之后,一盏毒酒香消玉损,了却身前身后事。生生的断了这个牵连。可却不料她又阴差阳错的过来,成全了姬南滨继续为国尽忠的余热,平复了平安郡的乱事,除去了那个安亲王的大项经济军事来源不说,又对这个皇帝动了心思……换句话说辗转而来,最终她姬南滨还是对小皇帝动了心,也就是说注定了姬南滨就是要和这个小皇帝在一起?
心跳徒然加快,连呼吸也有些喘不上气来。
耳边上,那个讨厌的声音还在不断的絮叨。
“朕就说南滨注定了是朕的女人,看吧,朕的父皇还有姬家的老大人都在天上瞧着我们呢!你若是走了,岂不是让两位老人家在那边都不得安宁?”
“南滨,这下子你可就走不了了吧!哈哈,不管怎么样,朕总算是放心了!”
“南滨,朕好开心!!”
“……”
听着听着姬南滨的喉咙也不由哽咽。
从来到这里的那一天起,她就在一直告诉自己不是姬南滨,可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她早就变成了姬南滨,心心所念,无不是姬南滨身上的责任,负担,就像是这次她执意要离开一般,若非是是她把自己当成了姬南滨,那什么“乱*伦”之类,名声之类又怎么会被她看在眼里。
这里的人都是陌生人,只要她过的开心,哪里去要管旁人的目光议论!
可她看不破,放在了心里,生怕自己的行径会让姬家,会让这个小皇帝蒙苦,即便每夜里辗转反侧睡不深沉也想若是能自己扛了也就不负他的心思,可万万没想到这里,竟然早在多年前就注定了这一场缘分。
即便这份圣旨不是由她主动提及虎符拿出来,姬粦定当真是到了走投无路,只要姬南滨还活着,就靠着这一份先皇和父亲的遗命,她姬南滨恐怕最后至少要把皇位重新给姬粦定夺回来,然后自裁以谢。
所以这何尝不是最好的结果?
所以,此刻,又岂是只有他开心?她自然也是开心的……
“你也开心!太好了!”
忽的,一边一声低喝,整个人一转,眼前那张俊美的面容欣喜的现在她的眼前。不容她想什么,他低头再度吻住了她。
强势,霸道,更像是纠缠的蚕丝蜂拥的把她缠住,挣脱不得,只有沉溺。
刚才,她竟是把心里话给说了出来了么?
姬南滨睫毛轻颤,终闭上眼睛。
…………
几个时辰之后,宫中的事情就传到了宫外。
据说是皇上拉着披头散官袍不整的丞相直接就往寝宫里跑,然后寝宫里布置的那些宫随宫婢们都退了下来,皇帝的寝宫中就有帝相两个人,且一待就是华灯初上。
这当中生了什么?又出了什么事?
饶是百官们绞尽脑汁也无非是帝相闹矛盾了,碍于皇帝转日就要亲政,丞相最后只能让步之类。
朝中内外,各国不知道多少的使臣都在京城,当中有真心来恭贺的,可还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看笑话的呢!
于是各自决定等回头皇帝大婚前的最后一次朝会,一定要好好的把帝相和睦这个表象维持下去。当然先还是要丞相出现在朝会上才可。
翌日朝会。
天色阴雨连绵。
在百官们的千呼万唤之中,丞相终于站了出来,
虽然丞相不过在宫里住了那么几日,可对朝臣们来说好像晃过数年。
曾经只是淡淡一瞥就让人浑身颤栗的眼神,此刻轻轻的看过来,却只让人如沐春风,那周身掩不住的贵气华美,让人只看着一眼,就不敢造次。虽然原来也是战战兢兢,可原来惊惧总是多一些,而现在丞相似乎更加亲近了些。
朝中年轻一代的还不觉得什么,那些曾眼看着这位年轻的丞相一步步走来的官员们却是恍悟,这好像才是丞相原本的模样。
和原来的朝会几乎一样的进程,跪拜皇帝,启奏要事,争论,退朝。只是因为明日就是皇帝大婚,所以一概进行的迅,基本上就是走个过场。
不到半个时辰,过场走过,没有惊险,平平安安。
只是当一众的官员高呼了“恭
送皇上——”之后,皇上突然喊了句,“丞相,随朕来——”
然后,众目之下,就看着那位丞相起身,随同皇帝身后而去。
众位官员瞠目,各自对视。
都此刻了,皇上对丞相还不放心?
……
安亲王府。
书房。
点点的檀香萦绕,外面的冷色雨水若微的沿着的窗棂入内。
书桌旁,安亲王姬肄遐沉眉冷对着面前燃起的檀香,嘴角狠狠低沉。
不远处,还是那个随侍垂躬立,只是比起先前,更是小心的不敢喘息。
忽的,安亲王一手拍到了桌上,
“你可知道皇帝的用意?”
那个随侍一颤,“属下以为或是皇上此番,冲着王爷?”
“哼,还有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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