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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鬼妻:穿越之将军难为-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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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先前跟他爹吹嘘的今晚“把事儿办了”的话茬,他摇晃着身子,步履颠簸的朝公主的寝房走去,路上遇到当班的下人,还打着酒嗝笑嘻嘻的打个招呼,惹得一众下人的脸色比见了鬼还要恐怖。
房门边守夜的丫鬟,两个并步上前急忙搀着酒醉的驸马爷推开门,跨过门槛进了屋。
进了屋两个丫鬟就傻眼了,往哪儿送啊!
这些日子以来,驸马爷除了白日里早、中、晚来公主的房间说话聊天,可从未曾在入夜的时候来到这里,外面的人不清楚,公主府里的人还不知道吗,打从成亲那天开始,她们如花似玉的公主到现在都还是黄花大闺女呢。
两个丫鬟春梅、桃花互相对视,眼神在空气里交流。
春梅:瞧着驸马爷今儿晚上这意思是不是要跟公主圆房了?
桃花:我看着不像,倒像是酒喝多了,耍酒疯。
春梅:那怎么办?都进屋了,驸马爷放哪儿啊?
桃花:能放哪儿,除了椅子就是床了。
春梅:要不……(一脸跃跃欲试的兴奋样)
桃花:(假意沉吟)也好,就这么着吧,反正驸马爷早就该同公主圆房了。
于是乎,两个丫鬟笨手笨脚的将满身酒气的楚君尧好歹扶上了床,也幸亏公主的卧床够大,边上的空地容下一个身高体长的男人绰绰有余。
七手八脚的褪了驸马爷的外衫,顺便也整理了一下公主的单衣,春梅桃花一左一右放下帘子,轻手轻脚的退出了房间,阖上房门。随后兴冲冲的去告知监房的宫人,将军跟公主同房了!
迷迷糊糊之中,楚君尧觉得左面的身子有些凉,似乎身边有什么东西,原打算用手拨开,没曾想宽大的手掌刚摸到一个地方就如被狗咬了屁股似的猛的从床上跳起。
午夜狼狈的驸马爷
本来他身材就比较高大,这一跳半边身子腾空床沿,重心一个不稳身子往外栽歪,双手急忙拽住帘布,整个人就那样连被带帷幔一同卷了从床上滚落在地。
这一下,再大的酒意也醒了。
楚君尧扯下缠绕在身上的布站起身来往床上这么一看,当即表情呆滞外加无语的直翻白眼。
他就说么,为什么身子旁边一直觉着凉飕飕的,原来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明珠公主是也。
不但一如既往的沉睡,而且浑身上下不着片缕,莹白的肌肤在朦胧的暗夜里,借着窗外清淡的月光,看的并不真切,但是那女子身上自有的馨香怎能装作毫无所觉,丝丝飘进鼻中都引起一阵心慌。
暗香浮动的房间里,即使没有烛光的暧昧摇曳,单是那缕缕醉人的馨香也足以令一个身体健康,心智成熟的男人心驰神往浮想联翩了,更何况佳人近在眼前,他可以随时一亲芳泽。
单是这样的念头一闪而过,望着那张清丽绝世明艳动人的脸,楚君尧一双脚就不由自主的朝床边挪动。
一碧洁白的身子横陈在他的眼前,也不知道是不是烈酒的后劲发作,他只觉得一股热火从小腹升腾而上,连脸颊都觉得有些燥热。
那双手眼看就要抚摸上明珠公主细腻而润滑的脸颊,突然,一道清脆的巴掌声在房间里响起。
楚君尧暗自骂自己,居然对昏迷不醒毫无知觉的妻子有这念头,他今晚上真是疯了。
自己打了自己一巴掌,这酒算是全醒了,大半夜的突然神智清明不是一件好事,原本的被子让他拽到地上,已经沾了灰土,他重新拽过其他的被子,强迫自己无视身下那具曼妙的胴体,动作轻柔的盖在妻子的身上,确定没有漏风的地方,他才抹掉一头热汗虚脱的靠在椅子上。
就没见过哪个男人大半夜在妻子的房间里像他这么狼狈的,他心想。
别给本将军搞鬼
突然一安静下来,他就开始不由自主的想起成亲那天的事。这也是一直让他觉得特别奇怪的地方,公主府闹鬼的传闻打成亲那天开始就传的整个京都沸沸扬扬。
公主府里表面上平平静静看上去好像没什么事,但是私下里下人们也是人人自危,走道都是属猫的,悄么声息,也不知道是被鬼吓的,还是想吓鬼。
公主府里到底有没有鬼,谁知道?反正他不知道,他一天活的乐呵呵,也没见哪只鬼前来索命。
所以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就算闹鬼他有什么可怕的。
这么一想,有关传闻的事情也一并抛在脑后了,只是,回头看见床上的明珠公主,他忽然有点犯愁,他就奇怪了,一个人怎么可能从出生开始就一直睡呢?而且还边睡边长,一点都不耽误。
一天三次前来陪着说说话这一点倒是不难,难就难在那变态的圆房。
试问,面对一个沉睡不醒毫无知觉的女人,就算他再有兴致,也不是那么回事啊。
也不知道皇帝是怎么想的,这种破主意也想的出来。
鼻翼间总是呼吸到淡淡的香气,楚君尧心想这屋子不能再呆下去了,再呆下去真难保自己不做点什么。于是起身捞起一旁的衣服穿上,出了房间来到院子里。
明月当空,院子里寂静无声,守夜的下人也不知道今晚都跑到哪里去了,他不知道的是,当春梅和桃花两个丫头喜冲冲的去告知宫人公主的喜事,守夜的下人就已经被派到净淑园外的拱门处当班了。
因此,楚君尧难得的一个人在院子里走走,夜里有些凉,但还不至于让人瑟瑟发抖,心里想着在院子转上三圈就回自己的房间里睡觉,脚下就没注意到黑暗中有人伸出了一只脚。
“咚!”楚君尧头一次趴在冰凉的甬路上,因为没注意所以摔的比较狠。
双手撑地弹跳起来,回头一看,哪里看到任何绊脚的东西。
俺就想要个标致一点的肉身
“奇怪了。怎么摔的呢。”
继续往前走,不出五步又一跤,怒!回身,还是空空如也。
十步,跌倒了爬起来,面目狰狞咬牙切齿,不带这么玩的,他要发飙了哦?!
再走几步,脚还没落地,另一条腿非常明显的被什么绊了一下。这下好了,任他如何谨慎还是很狼狈的摔在地上。
“谁?”不发威当他是病猫吗?一而再再而三的。
“你真笨。”一道嘲笑声在夜空中咯咯笑道。wωw奇Qìsuu書còm网
“你是谁?”楚君尧对着茫茫空气喊道。
“拜你所赐飘在你家的鬼。”对方很是不满的哼了哼气。江小鱼横躺在半空之中,好似漂浮一般绕着楚君尧转圈,只可惜楚君尧就是看不见。
江小鱼也很是窝火,她在现代念书念的好好的,过个马路也能被自行车撞飞,撞飞还能撞出灵魂出窍,真是有够衰。跟着鬼差下了地府才知道原来是该死的黑无常喝过酒,酒醉勾魂,勾错了人还不肯认账,非说是她自己撞上勾魂索的。
要不是阎王爷和蔼慈祥,她真是要被这黑炭活活气死。
原来的肉身火化了,她就算想还阳也无计可施,无奈之下,阎王同意她跟着黑无常到上面来看看,有没有适合她的肉身。
可这黑炭倒好,闲她麻烦,又说她贪得无厌,转了不出五家就死活也不肯带着她继续溜达寻找目标。
她贪?!明明是他工作懈怠。
其实在江小鱼自己看来,她的那几点要求可以称得上是微乎其微。
要貌,至少要五官端正不是,好歹她在现代的时候,不说倾国倾城吧也算得上是小家碧玉,再不济那也可以用可爱这种最泛滥的形容词形容一下。
人家说,嫁人是第二次投胎。她上辈子是不想着嫁人这条路了,人都死了嫁谁啊。现在阎王爷爷送她一次二次投胎还阳的机会,试问,谁中了这种彩票不想狠狠的刮出个五百万啊!
你到底投不投胎?
有了容貌,当然顺便的,白赠个身份地位啥的也是不错。
真的不能怪她贪,按理说人的出生是没有办法选择,你的父母,你的家庭,甚至是你的肤色,都没有选择权。
除了接受就是努力的活着,然而一旦对于自己的出生、生活的环境可以选择的时候,怎么才能克制自己想入非非的念头,谁来教教她?
前半生爹不疼娘不爱,长了二十年连自己亲爹妈都没看见,自己打工赚生活费供自己念书,本以为毕业之后可以找份相对稳定的工作终于可以好好生活,谁能想到竟然被一个喝醉了酒的鬼差将魂勾走。
若来生可以选择,她真的很想很想过一个相对轻松的环境,哪怕不是荣华富贵,哪怕不是富可敌国,只要让她时常开心笑着,晚上睡的香,白天吃的饱,这样也不错啊。
她的要求其实真的不高,也许,常年呆在地府里,看惯了生老病死、看惯了恩怨情仇早已经被阴冷浸泡的鬼差是无论如何也无法理解她这种撒人间如沙粒一般的小人物最单纯的梦想。
有家、有亲人、有欢笑。
黑炭或许是潜意思里想弥补勾错她魂的错误,带着她飞向许多高宅大院的屋顶,富丽堂皇的、秀雅别致的……
如果她真的投胎在这样的人家,后半铁定生衣食无忧,可她想要的不是这些。
看着那些在精美绝伦的大宅里来回走的人,个个仰着一张看似高贵的脸,端着高人一等的架子,下人们战战兢兢的伺候着,她不想要这样压抑的生活。
或许,人多的地方总是要有规矩,无规矩不成方圆。但是外方内圆,规矩是让人更有效率的生活,却不是让人如被套上一个枷锁一般暗无天日的挣扎在解脱与不解脱之间。规矩之内总还是需要有温情,更何况是一脉相连的亲人。
黑炭骂她不食人间烟火,“你到底还投不投胎了?”
“投哇!”她一脸憧憬。
“那好,最后一个。”
鬼也是有苦衷滴
江小鱼初看见她未来的肉身,本能的蹙起眉,她不想当一个皇家人,后来发现这个叫明珠公主的人居然可以昏睡十五年而不苏醒,当即就想拔腿跑路,长的再好看她也不干,投胎投成植物人,打死她都不干。
可惜,本来能够成功的跑路被眼前这个长的不错的男人搅合过之后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当真成了人不人、鬼不鬼了。
半个月以来,她哪里也没去,郁闷的坐在公主房间的顶梁上在思考未来怎么办。
于是,她也渐渐的知道了关于明珠公主的故事,还有这位为了给公主冲喜而成亲的驸马爷。
本来最开始,看着他天天抱着本书坐在床边念书的样子挺傻的,可是后来看他居然乐在其中,每个人看他的目光都带着或多或少的同情,反倒他自己倒是一派悠然自得的样子,也不知道是心态太好了还是压根就没心。
江小鱼带着一丝玩味的语气问道:“你喜欢公主吗?”
被看不见的女鬼绊了好几跤的楚君尧本来很想骂两句,可是突然听见女鬼居然用一种似困惑又似奇怪的口气跟他说话,他天性当中那种不跟女人一般计较的个性让他的火气瞬间降下来一些。
“你真的是鬼?”他也好奇。
江小鱼想想自己半个身子在空中飘啊飘的,说是鬼也没错,“怎么你害怕?”
“你来寻仇?”楚君尧察觉对方并没有进一步的攻击,索性也松下新心来坐在院子里的草坪上。江小鱼跟在他身后飘到他旁边抱膝。
这半个月她太寂寞了,自从成亲那日算起,她发现除了拽着黑炭的斗篷说话时大家都能听得见,剩她自己一个人,根本没有半个人能听见她说的话。
刚才楚君尧问“谁”的时候,她随口笑道,没想到他却能听见,这发现让她兴奋不已,早知道他能听见自己说话,她一定会常常骚扰他,语言功能若不常常联系是要退化的。
“没仇可寻。”
飘荡在公主府的江小鱼
楚君尧笑,“那我就没必要怕你不是?对了,你是不是我成亲那天的女鬼?”
“我还没找你算账呢,要不是你,我也用不着在你们公主府里飘来飘去,连大门都出不去。”江小鱼一提起这就心烧似火。
楚君尧不解,“为什么?你不是鬼嘛,爱去哪儿去哪儿啊。”其实心里楚君尧很不想承认,其实他有点怕鬼,就一点点哦,真的就一点点。
能好商好量的将这个女鬼送出公主府,他一定会抱着高香去庙里烧一烧的,顺便供点香火钱。
“你忘你按公主的人中了?”江小鱼忘了他看不见她,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这也有关系?”楚君尧大为不解。
“我的魂魄被她的身体吸进去了一部分,你说有没有关系啊?”
黑暗中楚君尧清晰的听见几道咬牙切齿的声音。
“也就是说?”他倒抽一口气。
江小鱼贼贼的笑道:“也就是说,我只能在公主身边飘荡,不好意思,将来你和公主圆房的话,估计我也在旁边看着。”
喷!!楚君尧倍受打击的躺倒在草地上,望着天穹上的繁星欲哭无泪,让他死了吧!
如果你的家里有一位常年卧睡在床的妻子,又有一位神龙既不见首又不见尾的女鬼,你会感觉如何?
楚君尧觉得,他在做梦。
原来一天三遍来到妻子这个屋子里,只稍拿本书念就好了。而今天再次踏进屋子,他下意识的仰起头,视线在屋子里上上下下搜寻了一番才坐在床边,即使他明明知道就算她在屋里,他也看不见。
那天夜晚,他知道了她的名字,叫江小鱼,说是从很远的地方来的,他记得当时他很是感慨的问了一句,“鬼也喜欢旅行?”差点没让她甩到空中去。
他下次记住了,鬼不喜欢旅行。
将军的愤怒
于是乎,公主府的下人最近发现一件十分奇怪的事情,就是关于他们家的驸马爷楚大将军。
好好的在府里走,走着走着就猛的一回头,目光犀利也不知道在看谁,吓的身后一干众人每每此刻都激灵的一哆嗦。
三步一小走,五步一回头,有点神经质的驸马爷快成了公主府的另一道风景线了。
而最让人惊讶的一点是,原来驸马爷想要出府是很容易的一件事,换上一件新衣服,骑上皇上赏赐的高头大马,红光满面的就能随便出府。
而现在,驸马爷怎么时不时得还爬起墙来,要不就猫着腰顺着墙根、要么穿过七扭八拐的假山,绕的仆人眼睛都快花了,然后飞也似的朝大门的方向疾奔。
有时候成功的冲出去了,驸马爷就会弹弹身上的灰尘,放声大笑,好不得意的潇洒去了。
有时候失败了,前脚刚踏出门槛,后脚就连人带身子在空中优美的来个后滚翻然后以极其不雅观的姿势摔到在地,啃的一嘴泥。
站起身就冲着空气破口大骂,那火冒三丈的样子简直堪比阎罗。
“江小鱼!你给我出来!你有完没完啦,我要去上朝!上朝,你知不知道!”
江小鱼环胸站在他不远处,哼了哼,“我没在空中,我在地上站着呢,你右手方向。”
楚君尧将目光往右手方向望去,视线所及之处是府里的一个花匠,见将军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吓的手脚发麻,一动不敢动。
“你找死啊?今天我要是上不了朝,明天就脑袋搬家!”楚君尧恶狠狠的样子十足十。
年轻的小花匠吓的都快尿裤子了,抖着嗓音道:“将,将,将军,小人什么都没干。”
“我没说你!”
“楚君尧,你不能把我自己留在府里。”江小鱼扯了扯嘴角。
“那呢?难不成你要跟我上朝?”
“将、将、将军,小人不敢随、随、随将军上朝,将军饶了小的吧。”花匠噗通跪倒在地。
费劲千辛万苦的上朝
江小鱼啧啧道:“你瞧你把人家吓的。”
“还不都是你惹的。”楚君尧喝斥道。
楚君尧对那花匠摆摆手让他赶紧离开,花匠得了命赶紧起身跑开。
发现周围的下人都用一种奇怪诡异的目光看着自己,他觉得自己这种一个人自言自语的样子看起来就像神经病,于是尽量压低了嗓音,“我再警告一遍啊,我今天是休假之后第一次上朝,你别给我惹麻烦。”
真要惹火了他,管她是人鬼是鬼。
江小鱼见他的神情不像在骗她,想了想,“这里只有你能听见我说话。”
“等我下朝回来听你说。”脚往外移了两步。
“我快憋疯了。”
“你可以四处逛逛。”脚又往外移两步。
“府里都逛遍了。”
“那你想去哪儿?”这次移了四五步。
“我想去街市、也想去江边、还想去看看酒肆茶楼、呃……还想听听说书的唱曲的,对了你们这还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啊?……喂,你给我回来!”
最后一步终于跳出了公主府,楚君尧紧张的神情松懈下来换上一副欠扁的笑脸,乐呵呵的道:“你慢慢想啊,我上朝去喽!”
“你!”江小鱼直觉想冲出去将他拽回来,一到大门口就不知道被什么光硬生生的挡了回来,气的直捶地面,该死的黑炭,丢下她不管就不管吧,还设一道结界,分别是让她愿意也得呆在府里,不愿意也得呆在府里。
“楚君尧,等你回来的。”江小鱼回头看着满满的一府人,心中哀嚎,为什么就只有那一个混蛋能听见她说话啊!
啊啊啊!!!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金銮宝殿众位臣子屈膝跪地。
“众位卿家平身。”皇上温和笑道。
“谢万岁!”众位大人起身分高低站好。
八卦大臣们的闲磕
堂上今日多了一位久违的同僚,便是那一月以前奉旨成婚的大将军楚君尧,而今已是皇上的女婿,新任的驸马爷。
只是这称号多少又带着那么点令人发笑之处,于是乎,原本都是低垂敛目的大人们,不由私下地偷偷的打量楚君尧,看看脸色,再看看精神状态。
有几个大人压低声音互相交换着各自知道的小道消息。
“听说,最近公主府闹鬼啊!”
“可不是,我也听说了,说是楚大将军每次出门都会狂笑三声,偶尔还骂两句呢,不知道是不是脑子有毛病了。”
“啧啧,白瞎了一个大好的青年。你说,是不是被鬼上身了?”
“哪儿的鬼?不会是公主的冤魂吧?”
“非也、非也,公主都睡了十五年了,哪来的冤魂。”
“倒也不是不可能哦。”旁边一个细瘦如柴的大人这时把脑子凑过来,反正现在皇上正在听户部尚书谈国库银两用度的问题,他们开开小差没什么问题。
“这话怎么讲?”
那大人受到追问,顿觉鼓舞,小声道:“所谓女儿不婚不入家,若真是公主的香魂,众位大人想想,缘何公主久居深宫大内不曾听闻闹鬼之说,反倒是与楚将军成了亲结了婚配,这才闹起鬼来?”
“为何啊?”
“因为公主嫁了人,有了家,香魂有了安享之地,所以……”
后面的话不用说的太明白,大家都是聪明人,听完皆都窃笑不已,再看向楚君尧的目光又多了那么一丁点兴味盎然的意味。
楚君尧一身盔甲威风凛凛,他身后的将军韩远之有些受不了那些文臣们唧唧咕咕的谈论,在楚君尧身后用手顶了顶他。
压低了嗓音,“大将军,莫要理这群人的废话,待属下退了朝寻他们开心去。”
楚君尧没回头,身子稍稍向后靠了靠,笑了笑,“不用,他们爱说就说呗,反正说的也是事实。”
啊?!韩远之愣了半天,不相信的贴近楚君尧,在耳边小声道:“将军,你家真的闹鬼啊?”
脸皮厚机枪大炮打不透
这种市井传闻他也听说了,只不过对于像他们这种征战沙场的武将来说,鬼不鬼的也没几个信的,要是真信了,晚上估计也不用睡觉了,上战场的人,那个手下不是累累血债,条条孤魂。
以前听见这种无稽之谈,大将军更是笑的前仰后合,现在他居然亲口承认家里闹鬼?!
韩远之望着楚君尧的眼神中就那么不自觉地多了一点惋惜的意思,大将军一定是被亲事气的,急火攻了心,神志恍惚,唉,可怜的将军。
楚君尧没回头,自然也就没看到自己属下那双替他惋惜不已的眼神,只是提到有鬼,他倒还挺有兴致的问韩远之。
“远之,帮我打听一下,有什么方法可以斗鬼的。”
啥?!韩远之瞪的眼若铜铃。
“将军,你没事吧?”
楚君尧也听出来朋友口中的弦外音,瞄了一眼皇上,插个空回头咧个大嘴笑了笑,“没事,你帮我打听一下。”说完立刻转过头,正好听见皇上喊他。
“楚将军?”浑厚而威严的嗓音,里面还融了几许亲切。
此时此景已非一个月前了,皇上瞅着这些朝堂上的三班大臣,当初那可真是怎么瞧着怎么不顺眼,连上的奏折他也是眼不见心为净的甩一边。现在可不了,就算这些臣子们在下面交头接耳唧唧咕咕,尊贵无比的皇上也是一脸笑呵呵的瞧着,就算户部尚书的折子比老太太的裹脚布还长,他也十分有耐心的听的下去。
偶尔眼神瞄一瞄楚君尧,哎呀,那是当真打心眼儿里欢喜。
不可多得的人才啊!既能领兵打仗又能权衡利弊,虽然有点玩世不恭的脾气,倒也不是什么大事。
皇上心里就盼望着这一年赶快过去,他那宝贝女儿醒过来,小夫妻俩再生个孩子,哎呦,当真是好日子。
老丈爷瞅女婿是越瞧越对眼儿,合计着赏点什么好呢。
堂下,楚君尧悄悄的靠他爹耳边说,“爹,瞧见没,你儿子我要飞黄腾达了。”
老将军瞪他一样,“没把门的破嘴,收了收了,小心皇上拿问你。”
“啧,你还不信?”
“楚爱卿啊!”
“瞧着没?爹,金银财宝这就朝你儿子我飞来喽!”说着楚君尧作揖单膝跪地,朗郎高声:“臣在!”
最无奈憋屈的赏赐
盯着桌面上那只小小的锦盒,楚君尧真想一掌把桌子拍成两瓣,可惜,一旁的韩远之瞧着他火冒三丈的表情倒是一副悠然自得的样。
“老大,你就是想泄愤也不是用这种瞪法啊。有什么不满意的,我倒觉得不错,皇上的大补丸几时赏赐过臣下啊?里面可都是百年难遇的精华,别浪费了。回去吃完了好跟嫂子好好培养感情。”
相信那个画面,韩远之都觉得今天上朝真是来对了。
皇上也真逗,赏赐什么不好,居然赏楚君尧强身健体的大补丸。
楚君尧没好气的瞪他一样,“你喜欢?你喜欢给你啊,身子补好了你赶紧找个媳妇。”
韩远之窘:“免了,我可不想补的鼻孔流血。”他啊,敬谢不敏。
“难道我想啊。”
韩远之想想也是,他们每日锻炼身体,要说体格,谁能有他们武将身高体壮的,补个什么劲啊。
想起之前朝堂上楚君尧拜托他的事,他那心里那棵好奇的小苗又茁壮起来。
“话说回来,你家真的闹鬼啊?市井传言可是邪乎着呢。”
将那盒大补丸推到一边,楚君尧满上酒,应声,“嗯,真有,还是女的。”
“艳不?”韩远之眨眨眼,神情很亢奋。
“艳什么?”楚君尧一时没转过来弯。
“艳鬼啊!”
“没见过。”
“你没见过,你说是鬼?”韩远之也很是鄙视的回瞪了他一样。
“要不你回家跟我看看。”楚君尧随口道。
***
楚君尧现在非常后悔在酒楼的雅间里说的那句话。
韩远之站在他家的院子里,跟寻找失踪物的猎狗,盯住任何一个他怀疑有鬼出现的地方。
不过让楚君尧也十分纳闷再加十二分的忐忑的问题是,江小鱼跑哪儿去了?
天赐救星
按理说,早上的事情足够他回府的时候江小鱼好好作弄一阵了,他也做好了准备,可是怎么跟着韩远之进门之后就发现,别说人了,连鬼影子都看不见。
韩远之搜了一圈,非常之确定这座府里很是安静,并无任何不妥之处,于是不太确定的回来找楚君尧。
“你让她出来见一见呗,我还没见过女鬼呢。”
毫无例外的,他又得到了楚君尧的一记瞪眼,楚君尧心想,你想见,我还想见呢?
碰了一鼻子灰,韩远之心说,不就一只女鬼吗,还用藏着掖着的,切!
楚君尧一旁沉思想着事情,没理会韩远之一旁喋喋不休的一堆废话,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突然,他指着大门口对韩远之说:“我成亲那天你来没?”
“没啊,你忘了我带队出城了那天。”
“你出去站会儿。”
“什么?”
韩远之没听错吧,刚进家门就被人哄出去,他也就是在人家的院子溜达了溜达,这就要被捻出去?
顿时这脸就有点挂不住,哭丧着说:“老大,你够狠。”
楚君尧现在没空给他解释,他在想有会不会有另一种可能,语气就开始催促起来,“快点呀。”
“知道了。”韩远之不甘不愿的一步三回头,愣是想不明白,老大是哪根神经错乱了,以前去他们将军府可从来没受过这等待遇,那都是好茶好水的端着的。
心里想着,脚下还是乖乖的除了门。
本想回头哀怨的喊一句,“好了”,没想到一回头竟然看见一幕让他咂舌不已的场景。
只见他最英明神武的大将军居然整个身子仿佛被无形的绳子拎在了半空之中,还不时的摇晃打着转儿。
“老大?”韩远之惊诧的大喊了一声。
楚君尧急忙喊道,“远之,赶快进门来!快点!!”
韩远之急忙跳进来,说来也怪,韩远之一进门楚君尧就从半空中掉了下来,重重的摔在地上,闷哼了一声。
“死丫头,下手真够狠的。”
韩远之弯着腰,也拿不准此刻是上前扶他一下啊,还是先把憋着的笑放出来。
如此狼狈的楚君尧,见所未见。
“想笑就笑,别整的跟守了寡似的。”楚君尧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身后的土。
“哈哈哈哈”
江小鱼的克星
虽然不知道楚君尧带回来的是什么人,但是江小鱼知道,离那个男人越近,她越觉得浑身灼热的难受,很诡异,但是也很无助。
等了一天终于等到楚君尧回来,其实他没回来之前,她可是做了很多的自我催眠,回来了还是好好跟他做朋友。
买卖不成仁义在嘛,尽管对于两个人而言也没什么买卖可言。
但是江小鱼认清一个事实,那就是只要楚君尧离开了这座公主府,她一天到晚真的很无聊。
可是看见他回来,她竟然在冲上前的时候差点被烧伤,于是,她很挫的发现,楚君尧居然拉回来一个能对抗她的家伙。
她以为这是他在向她挑衅,所以当楚君尧让那个叫韩远之站在门外的时候。
她上前一把将他拽到空中,“你居然找人来对付我!”
“失误!绝对是失误!”半空中的楚君尧还依然用那副哄骗小孩子的口气为自己的行为开脱。
江小鱼摇晃了他几下,就听见他喊韩远之进门。
于是,江小鱼又被弹到了一边,怒不可遏。
臭男人!
韩远之像个愣头,哈哈笑完之后,拍着楚君尧的肩膀,“眼界,绝对是打开眼界。”
“你还有别的废话没?”楚君尧冷冷的看他两眼。
韩远之双手一摊,“没事呀!”
“那好,打今儿起,你在我这住一个月。”
“老大,你确定不是在开玩笑吗?”韩远之呆愣半晌才想起来,他得问问原因吧。
要不然,他一个没人要的光棍儿天天在公主府里蹭吃蹭喝,打扰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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