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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鬼妻:穿越之将军难为-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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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J金夏2
我说不冲喜,你偏让我冲喜
夜色朦胧,高宅大院的东面围墙下,本是魁梧挺拔的身影此时却弓着身子一路猫步快跑,到达目的地脚尖点地,身子腾空跃起,纵身翻墙而过。
楚君尧双脚落地,心中刚庆幸守卫的疏忽,只听头顶一声爆喝:“给我拿下!”
一张大网兜头盖脸撒下来,牢牢的网住某个企图在新婚前夜逃跑的懦夫。
“爹?您老这是干嘛呀,我好歹也是号令三军的大将军,您老能不能把这破网摘了,给我留点面子?!”
“你小子,连皇上的赐婚都敢逃,你是不是想要我们楚家背负上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骂名?!”
“爹,您错怪我了。儿子打明儿起就成人家的人了,还不许前一天出去透透气?”
“你透什么气,明天乖乖的把婚给我结了,爱上哪透气上哪去,我绝不拦着,今儿个不行。”
“爹,你这不是要我难堪嘛!那个破公主,满朝文武谁都不要,凭什么扔给我啊?我不要!”
“由不得你不要,谁让你长年在外打仗的!该娶媳妇你不娶,这下倒好,一脚踏龙门了。你以为老子愿意把咱楚家的独苗送给皇上做上门的女婿?!”
“这怎么能怪我啊!当年您要不生我,今儿不就没这事儿了?!”
“……”
“别!别!我说错了,您老别气坏了身子。”
“闭嘴!给我句痛快话,这婚你结不结!”
“不结!”
“你再说一遍!”
“不结,不结,就是不结,死也不结!!!”
“我打死你个兔崽子!”
“老爷!!!”夫人惊呼。
“老将军!!!”几名将军高呼。
“这是皇上赐婚,你结也得结,不结也得结!一年之内,那明珠公主要是不能清醒过来,你就等着给我和你娘两个人收尸吧!”老将军也不顾老脸的破口咆哮道。
“爹!那公主都睡了15年了,拿您宝贝儿子去冲喜,难道就能让她活蹦乱跳的?!要是这么管用,还要太医院那帮老家伙们干什么!”
“……”
“得,得,您老当我啥也没说!啊!痛!”
“老实给我呆着等着成亲。”
“爹?!”
“……”
“爹?!您老别走啊!我还捆着呢!”
“……”
“爹!!!咳咳,老头子啥时候跑的这么快。来!你们几个小子,把这网和绳子给本将军解开!”
“将军!我们兄弟几个不敢。”
“放肆!我的话也敢不听。快点!”
唰——
一道圣旨展开在楚君尧的面前,几位同他戎马沙场的将军狠狠的憋着大笑的冲动,一板一眼的说:“将军,圣旨上,是这么,这么,这么说的……”
奉天朝第一霉男
楚君尧压根就不在乎圣旨上说的是什么,眼下能让他燃起一股怒火的事情就是公主府满院子人山人海的看客,一个个露出一副表面上羡慕暗地里偷笑不已的表情,让他看了就浑身烦躁。
堂堂一个威猛英武的大将军,三军帐中挥斥方遒,两军战场身先士卒,那才是他的老本行,他该站的地方,他该做的事。
而不是像现在!
褪去盔甲换上一身俗不可耐的大红袍,已是让他十分冒火;可恶的是居然搭肩斜跨一朵俗到透顶的大红花,简直丢死个人。
看看前来贺喜的那些满朝文武的脸,还有眯的都快没缝的笑眼,他就知道,成亲就是他这辈子最抬不起头来的倒霉事。
自然,他对身边那名哆哆嗦嗦朝他走来的小丫鬟没甚好感,冷冷的眼神瞥过去,小丫鬟吓的手一松,怀里掉下一只肥肥的大母鸡。
扑棱着翅膀,拽着脖子上的小红花在地上就撒开了花的跑,转的满院子都是,惹的在座的满朝文武那是哈哈大笑,就差没把房盖笑翻了,众人心里皆想,果然来参加楚大将军的婚事就是百年难遇的热闹,值啊!
楚君尧在那一串串“咯咯哒!咯咯哒!”的鸡叫声中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临近的几位同他感情交好的将军见状,纷纷低头各干各的,谁也不想被大将军的目光扫到,但是每个人又都竖起耳朵,生怕漏掉任何一个热闹。
他们长年在战场上厮杀,生活单调而冷酷,如今打了胜仗班师回朝,还恰好赶上大将军的婚事,试问哪个人肯放过这么好的机会,事实证明大家都是聪明人,所以丰都城内但凡有门有脸的、抬得出手的、敢跺跺脚示威的,莫不以弄到一份公主府的喜帖为乐,为的就是来看热闹。
看什么热闹?
看奉天朝第一霉男,赫赫有名的骠骑大将军楚君尧是怎么迎娶自降生以来就一直昏迷不醒的“睡美人”明珠公主的。
好男不冲喜
若仅仅是这样,也不算什么,最关键的问题在于楚家世代有个家规,那就是一生只准结一次婚,一辈子只有妻没有妾,后世子孙胆敢有心违抗或是阳奉阴违者,必遭诅咒,身陷横祸。
因此,这一婚也就算定了楚君尧的终身,唯此妻再不能二娶。
而明珠公主15年来一直昏睡不醒,如同死人一般无知无觉,不要说履行妻子的义务,就连拜堂成亲这事情都没办法亲自磕头循礼。
若真的拜了堂入了洞房,好么,楚君尧这辈子可以说是变相的成了光棍儿。这岂非天大的乐子?!绝对是八卦江湖中最浓重的一笔。
老将军楚仁怀坐在高堂之上,心里是有苦说不出,自己的独苗啊,而立之年才得这么一个能继承香火的儿子,不说学富五车吧,好歹也算得上是本朝文武双全的智勇之人。
相貌堂堂、一表人才,领兵打仗毫不含糊,若出征必凯旋,鲜有不敌之力。
这样一个国家之栋梁、百姓之福的大将,怎么就忽然之间成了为皇家冲喜的新郎了。
由不得他婚前临阵逃跑是因为他楚家世代忠烈,只有为国捐躯者、未有违逆皇恩之人。不忠、不孝之事绝不是他们楚家所为。
但是私心来说,他比儿子还要憋屈上火,像他儿子这般英俊帅气又有功名在身的人,在朝堂之间,那就是香饽饽,哪家待字闺阁的女儿家不倾慕着,想着;
光是话里话外,堂上堂下找他搭亲事的同僚就多不胜数,更何况那丰都城内的小户闺秀了,环肥燕瘦,什么样的媳妇儿找不到啊?
这可到好,皇上一个圣旨写的倒是痛快,他楚家这代的独苗就这么成了人家的人,他儿子能不憋屈吗?儿子不屈,他老子也屈!
尽管老将军心里也是百八十个不乐意,但是万岁爷在上,他那刚毅略微苍老的脸上依然端得是一片平静,这么些年宦海沉浮,别的没学会,倒是装糊涂的能耐学的登峰造极。
睡了十五年冲喜就能醒?
皇上高高在上,心里自然也转了山路十八弯,小算盘打的噼里啪啦的,虽说算命之言不可全信,而他身为一国之君更是不能尽信鬼神之说,但他能怎么办?褪了龙袍,下了金銮宝座,说到底,他也是个爹。
看着最疼爱的女儿从婴儿时开始熟睡,直到今日花容月貌,倾国倾城还是一副永远不肯醒来的样子,他也是终日忧心忡忡,恨不得哪天突然跑来一个宫人对他高呼:明珠公主醒来了!
可惜,十五年过去了,除了当初算命先生那句预言之外,他真的是束手无策了。
他心里当然明白,即便他是一言九鼎的皇上,也不能枉顾臣子们多年来为国鞠躬尽瘁的功劳。
然而,当他在朝堂之上刚试探性的提了那么一个话茬,问问哪家的公子愿意与明珠公主成婚,成为皇室宗亲的。
不出第二天,未成婚的士子才俊竟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闪电成婚,也不知道短短一个晚上而已,这群人是怎么搭上亲家的。
他永远不会忘记朝堂之上,他轻声提点一位,下首就有臣子高声道:“回皇上的话,小儿已成家立业。”
“那礼部侍郎的二公子?”
“回皇上的话,小儿也已成家立业。”
“按察大人家的……”
“回皇上的话,犬子……”
……
唯独一人,站在朝堂之上,额头汩汩冒虚汗,楚仁怀已经看出来皇上的脸色早就黑成一片,心里把远在千里之外潇洒的儿子楚君尧骂了千百遍。
“老将军?”皇上的尾音明显上扬,暗暗的有了威胁。
楚仁怀知道事情已经无法回转,只能恭声应道:“回皇上的话,犬子还未婚配,但他远在千里之外的沙场上……”
“好了,卿家不必多说。”皇上打断了楚仁怀后面的“但是”,但是什么?但是就是没好事!不听也罢。
于是,因为皇上不肯听老将军的“但是”,楚家一跃成为皇亲国戚,正式定下这门亲事。
娶个娘子我容易么
为了防止消息外漏,直到楚君尧打了胜仗,领着三军返回京都,卸下帅印之后,这件亲事才沸沸扬扬的在丰都城内砸开了锅。
被瞒的最彻底的楚君尧初听见这么荒唐的亲事,活像被踩了尾巴的跳猴,叽里呱啦的在楚家大厅声色俱厉的严重抗议。
只听过娶妻冲喜,未闻迎男救命的。这不成了母鸡打鸣,公鸡下蛋了吗?
楚君尧烦躁的扯了扯胸前的大红花,忿忿道:“我要同公主拜堂。”
此话一出,四周哗然,就连老将军楚仁怀也吓了一跳,一个劲的给儿子递眼色,让他不要太过狂妄。
皇上脸色一沉,心中骂道,该死的混小子,哪壶不开提哪壶,要不是因为他带领大军刚替他奉天朝打赢了边关大仗。
就冲他站在下手那一脸牛气样,非打他一百大板拖入天牢不可!
皇上毕竟是皇上,尽管楚君尧的话十分不中听,但是眼下文武百官在场,又不好发作,只能沉声冷哼道:“楚将军不知公主身体抱恙么?”
楚仁怀偷偷的冲儿子摇头,意思是见好就收吧,万岁爷给了台阶,赶紧就阶而下,别胡闹。
楚君尧装作没看见,点头应道:“知道!”
“知道你还坚持公主拜堂?”
如果换了一般人,怕是听见皇上这句夹着严重威胁口吻的话,早就溜溜的摇头晃脑了;
可惜楚君尧脾气一上来,那是属驴的,他心想,我娶个娘子我容易么?祖宗死了还得留下一条不人道的家规,皇上赐婚还赐个昏迷不醒的,这样的公主娶回家干什么?摆着好看的?
不行,今儿他就霸道了,非要和真正的“人”拜堂成亲不可!昏迷就昏迷呗,用轮椅推出来不就好了。
楚君尧光想着这次拜堂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了,浑然未觉坐上上首位置上皇上已经变了又变的脸色。
堂上堂下都是戏
场面一下子陷入僵化状态,皇上的鼻子差点没气歪,还好皇后宽厚醇良,悄悄的在皇上耳边小声道:“皇上,不如就顺了楚将军的意思吧,依臣妾看,让他同母鸡拜堂是有些不太妥当,明珠只是昏睡,身体倒还健康,喜服也早已穿戴整齐,不如让下人将公主送出来,他日若真有一天,孩儿醒来,咱们为人父母的也好说话不是,臣妾恳请皇上恩准楚将军的要求。”
皇上本来也不是不通情理之人,再加上皇后最后那句‘他日若孩儿醒来’,一下子触动柔软的心弦,立时脸色缓和下来,想了想,也罢。
“准奏!来人呐,去请公主出来拜堂行礼。”
“楚爱卿,如此可好哇?”皇上问道。
皇上既然应允了,他自然是立马换上一副谄媚的笑脸,“嘿嘿,那自然是好。”行过礼谢过皇上之后,心里直嘀咕,您老要是把这赐婚取消了,那不是更好!!
若皇上还他自由之身,他楚君尧发誓,定当肝脑涂地、为君效力、驰骋疆场、保我河山!
下人去后院喜房请明珠公主,前厅大院,一溜摆开的流水席边上,年长的官员摸着胡须暗自合计着以后如何与楚家走动,虽说公主昏迷不醒,但终究是公主,而且还是皇上最为宠爱的一位,既然嫁给楚家,将来朝堂之上,皇上多多少少也会偏袒一些,算是弥补。如此,楚家还是多多走动走动为上策。
老人家的心思总是缜密一些,年轻一些的后生可就不想那些了,有的是早早就成了家,接了喜帖前来赴宴的;有的是趁皇上赐婚前赶紧寻了门当户对的亲事躲过一劫的,不管大家抱着什么样的心态,总之只要那个倒霉蛋不是自己就行。
于是三五成群的,私底下嘀嘀咕咕,可怜的目光时不时扫向站在最前方的楚君尧。
“活该!”人群里有一人低声哼道,此人是丞相府的大公子鲍文孝,会试三甲,新科探花,前些日子刚安插了某个刑部空缺,过些日子便可走马上任,在家无聊时听闻街头巷尾有关楚君尧的笑话,非要偕同父亲丞相大人前来,他要看看打小就在他面前耀武扬威的楚君尧以后过个什么样的日子!
送入洞房
“鲍少爷,此话怎讲啊?”都是看笑话的人,闻听此言莫不好奇的凑过来。
鲍文孝阴阴一笑,“我家小妹当初那么追他,他不屑一顾;还臭不要脸的说自己文治武功盖世无双,我呸!今天我倒要看看,他要怎么给公主冲喜!一年后,明珠公主要是醒不来,看他是死是活。”
这话有非常严重的攻击性,为了怕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几位各自摸摸鼻子退到一边,还是少沾惹为妙。
当众人都在虚席以待之时,只听远远的有车撵滚动之声,明珠公主出来了。
凤冠霞帔红盖头,纤细的身姿轻轻的靠在椅背上,一抹火红虽被锦盖遮住容貌,但那一身淡淡的清香随风扑面,倒让在座众人微微怔愣,这还是大家第一次看见传说中的“睡美人”明珠公主。
身后仆人慢慢的推到楚君尧面前,福了福身子,转过来对皇上回道:“皇上,明珠公主已请来。”
“好,好生照顾着公主。”
“是。”
楚君尧低头看着眼前的妻子,活生生的人,这才有了一点点真实感,他是真的要同这个女人携手一生了。
那双轻轻交叠放在身前的柔夷,玉指葱茏、白嫩丝滑,看得出尽管一直昏迷,保养的却极好,这让他心里有点痒,很想有违礼数的先掀开那红盖头看看低下的面容是否如传闻中清丽脱俗。
“楚爱卿?楚爱卿!”
楚君尧大梦初醒,连忙低头道:“皇上。”
“行礼吧。”皇上没好气道,转过头看见皇后温柔的笑着摇头,不甘不愿的缓下脸色换上笑脸。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送入洞房!!!”最后一句引起全场齐喊,声音洪亮、响动如雷。仔细听,还会听见里面夹杂了许多幸灾乐祸的笑声。
喜宴上阴风阵阵
楚君尧心里又是一阵恼火,觉得自己活像一只逗人发笑的小丑。
突然一件诡异的事情就在此刻发生!
无数盏大红的灯笼唰的熄灭,喜宴一下子陷入黑暗之中,下人们惊慌失措的去准备新的烛火,竹纸制成的灯笼在一阵又一阵阴风中晃动。
胆大的放声大喝,“嘚!哪儿里来的刺客!快快现身!”
胆小的趴在地上钻进桌子下面蜷缩发抖,此刻当真是恨不得手里变出一把小铁锹,挖个地洞钻进去。
御林军层层护卫在皇上和皇后身边,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生恐有任何不测。
楚君尧眼珠子从左转到上,再从上转到右,双耳微微动了动,只觉身侧不远时不时刮过一道阴风,速度又快又急,却看不见任何人影,身子慢慢的移到明珠公主身边,该死的下人早就吓的屁滚尿流了,得了,看在夫妻一场的份上,总不能让她有任何闪失。
突然,一道阴风迎面扑来,楚君尧急忙将昏睡中的公主拦腰抱起,旋身飞出,躲过那道阴风。
双足落地,但觉又一道阴风扑面而来,心中暗骂,哪个缩头乌龟,连脸都不敢露。
单臂抱住公主,右手顺势抽出一旁武将的腰刀,横向劈了过去,喝道:“哪的刺客!滚出来!”
只听夜空之中,凭空出现一道狂傲的声音哼道:“呦嗬!敢让我滚出来,不想活了!”
那声音尖细阴冷,伴着阴风嗖嗖嗖刮过众人的头顶,幽冥森冷的嗓音横空于这座新建不久的公主府,像是自阴间飘荡出来的恶灵,又像是唯我独尊的死神,倨傲而狂放。
楚君尧皱了皱眉,还未等他下一句,上空忽然又爆出一句狠话。
“臭丫头!再拽我的斗篷,我勒死你!”还是那阴冷尖细的声音,只是这次多了一百二十分的恼羞成怒。
众人屏息凝神,心口如鼓擂动,头上空无一人,突然蹦出一句对谁说的都不知道,诡异的很。
遍地狼藉的喜宴
究竟是什么刺客居然如此猖狂。要怪就怪楚君尧,拜堂就拜堂,还非要让公主亲自出来,这下好了吧,惹了天怒,招报应了吧!有人暗骂。
早就躲过皇上赐婚的一些人此刻拍着胸脯暗自庆幸自己还好没有娶这个“睡美人”,不然这座鬼宅还不得要了自个儿的小命啊。
楚君尧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不管!我不要在这宅子里飘着,你给我换一个!”一道脆灵灵的女声跟在那阴冷声音之后,毫不妥协。
飘着?……鬼哇?!
众人额头已经开始冒冷汗,但听上空还在拉锯。
“放开!”
“不放!”
“你放不放?!”如利剑一般冰冷。
“死也不放!”
“你已经死了!”
“所以我要你给我还阳!!!”
真的是鬼啊!大家一个个吓的脸上血色全无。
“松开!!!”某鬼已经开始咆哮了。
“不松,松了你就扔下我跑了!”
大家伙暗自哀嚎,这是哪个姑奶奶啊,您松手吧,黑灯瞎火连个鬼影都看不见,真是要出人命的呦!
嗖——嗖——嗖——
阴风又开始了,这下风力直接从二三级变成了七八级龙卷风,只见公主府桌椅板凳东倒西歪,鸡鸭鱼肉连着杯碟碗筷腾空飞起再摔落在;房梁瓦片哗啦哗啦乱响,不时飞出几片砸成几瓣;帽子衣服鞋子袜子就差没把人掀翻在地了。
一时间公主府是狂风大作,呼呼之声不绝于耳,茂密的树冠在猛风中簌簌作响。
“护驾回宫!”皇上喝道。几十名御林军死死护住皇上皇后出了公主府的大门,说来也怪,被风吹的衣服翻飞的人只要出了大门竟然风平浪静。
眼尖的人猫着腰快步冲出大门,发现果然如此,不出片刻,偌大的公主府竟然已经人去楼空,连府里的下人也早就吓的躲在屋子里,不敢出来收拾乱局。
那阴风最后好似挣扎一般的猛冲了几下,嘎然而止。
楚君尧眯起眼睛,嘴角上扬,这是他发怒以前的征兆。
都是孽缘啊
“我管你们俩是人是鬼,有完没完了?”他阴阴哼笑。
“你娘子要断气,按她人中!”突然空中传来一声喝。
楚君尧本来没想理会,只是忽然发现怀中的女人呼吸急促,慌了一下急忙狠狠按住明珠公主的人中。
“啊!!——”一声惨叫自半空中响起。
紧接着是一串放肆的狂笑,“哈哈哈!跟我斗!臭丫头,你就在这呆着吧你。”说话一溜风刮过,公主府终于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连鸡狗都不敢喘气。
明珠公主又变成了那个只知道睡觉昏迷不醒的睡美人,楚君尧这才意识到,他居然该死的上了一只鬼的当!顿时气儿不打一出来。
然而,比他还要火冒三丈的是被鬼差黑无常狠心抛弃在公主府的孤魂,江小鱼!
她站在喜宴的大厅,侧身扭头狠狠地瞪着几米开外怀里抱着女人的男人,老天爷白给他一张迷人的脸,关键时候活像个二百五,鬼说啥他信啥。
这下完蛋了,再想逮住那个黑炭不知道是哪辈子的事了,难不成她真的要在这个宅子里飘来飘去?
啊!!!双手插进头发里一顿乱抓。
这一切都得怪他!
瞪着他的目光不觉又凌厉些许。
四周寂静,楚君尧屏住呼吸,观察身边的任何举动,他人眼凡胎自然看不见站在正中央的江小鱼,但他就是有一个感觉,黑暗中有个人在死死的盯住他,而且是不怀好意的那种。
就在他以为一切都过去了,冷冷的有人抛出四个字。
“你——死——定——了!”
****
因为是皇上赐的婚,娶的又是金枝玉叶的公主,向来为朝廷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楚君尧居然破天荒的得到了一个月的假期,既不用上朝也不用问安。
他的主要任务就是呆在公主府里陪睡不醒的公主说说话、聊聊天,如果可以的话,当然把新婚当夜没有入的洞房也一并入了最好,总不好让公主都已经是嫁出去的人、泼出去的水了,还保持一个处子的完璧之身吧。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而说到底,最关键的一点在于当年算命的那位高人曾说过,唯有如此采阳补阴才有可能令公主苏醒,于是,虽然此要求极为不雅,但是琢磨了老半天,皇上还是金口玉言让秉笔的太监把这一点格外慎重的写进了圣旨里。
也难怪当初楚君尧下面几个将军看见圣旨,爆笑的脸色发紫,简直是奉天朝立朝以来最彪悍最有个性的圣旨了,估计这道圣旨一出,盖世无双;若是流通到市面上去买卖,那倒真成了名副其实的天价,价值连城了。
那一番调侃气的楚君尧“咣、咣、咣”照着几个人的屁股一人赏了一脚。
好在,虽然圣旨上黄底黑字清清楚楚的写着在楚君尧眼里看来十分碍眼的几个大字,“圆房满百次方毕”,但从宫里指派到公主府“监视”他们夫妻有没有完成夫妻义务的几个宫人,还算识相的收下了楚大将军“赏”的一百两银子被成功收买,暂时装聋作哑,这个状态基本上可以保持三个月坚定不动摇。
这样一来,尽管成了婚,有了家室,楚君尧还算自由,每天换上新衣服,红光满面、大摇大摆的迈出公主府,骑上那匹枣红色的高头大马,想上哪儿去就上哪去,想喝小酒就烫两壶,想听小曲就听它两首,只要早、中、晚按时回到府里上公主那屋,抱着一本市井俗艳的小说,往床边的椅子上那么一靠,用他自以为很是磁性的嗓音念一两章故事就行了,反正公主也听不见。
如果小日子这么过下去,楚君尧倒觉得,成亲像他这样也是人生一大幸事。
老婆娶了,一天不吵不闹,成天睡觉;
家有了,占地庞大的公主府,雕梁画栋,背个手在府里逛半天也逛不完,你说花鸟鱼虾、假山假水、亭台楼榭,哪个缺?
人也自由哇!管他是今儿喝的酩酊大醉还是明儿呼朋唤友,只要天皇老子不来微服私访查寝,基本上偌大的公主府里,他就是爷!他吭一声,谁敢喊个不字?
这么好的亲事哪里找?
私密的谈话
成了亲的楚君尧才感慨老爹当初是多么英明神武的用一只大网将他这迷途逃跑的儿子给套了回来。
这姜,还是老的辣!没错。
也因此,感激老爹的楚君尧没事隔三差五的拎两坛子上好的酿酒跑出公主府,出了前门大街往右拐,过了交叉路口朝左拐,那红色朱漆的大门就是原本他的家了。
将军府的门脸招牌大着呢,好歹也是护国的将军,老将军看着儿子一天乐呵呵的跑进跑出,心里当初的不痛快也消散一点。
爷俩儿对桌坐着,吃着香脆的小炒,喝着楚君尧不知道从哪搜刮来的好酒,老将军一双浓眉微微皱了皱,想要跟儿子讨论点事。
“成亲都过半月余了吧?”
楚君尧用筷子夹了一个花生豆扔嘴里,抬起头,“差不多了,再过几天儿子就要上朝了,咋了爹?”
老将军见儿子稀里糊涂的样试探性的问道:“就没那啥?”
楚君尧呷了一口小酒,被呛辣的冲劲咂了一口舌,还没听明白他爹没头没尾的一句话是啥意思。
“哪啥?”
老将军以为儿子跟他装糊涂,横眉倒立,“你装糊涂呢!我是问你,你跟公主就没怎么样?”
“能怎么样啊!她成天睡觉,我该干嘛干嘛呗。”
“我是问你跟没跟公主圆房!!”见儿子依然避重就轻,痞里痞气的样子,老将军的大嗓门就不由自主的拉开了,惹的走过的下人频频侧目。
老将军脸上闪一丝窘迫,压低了声音警告儿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私下里耍的小把戏,你以为你那一百两银子能顶多久?圆房之事是早晚的事,你逃得了初一逃不过十五,跑得了和尚还留座庙呢;现在你是晓以小利还能收买这些宫人,以后呢?难不成这一年人家都收了你的银子帮你保密?可能么。钱是好东西,那也得先有命花才行。”
“所以呢?”楚君尧摆出一副虚心求教的模样跟他爹取经,儿子想不出来招看老子能想出来什么好主意。
“所以?所以我问你啊。你想没想出来以后咋办?”老将军理所当然的接口道。
不就洞房么,多大的事儿
楚君尧“噗嗤”喷出一口酒,“啊,搞了半天,爹,您老也是麻雀抬轿,压根担当不起来啊。那你还叽里呱啦的说那么多。”他受不了的摇了摇脑袋。
老将军气的牙花子都冒烟,“啧、啧、啧,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儿子。”咬着下唇不解恨的伸手照儿子脑瓜子就是一胡噜。
“哎呦,爹!我的发冠!昨儿才买的玉冠您老别给我拨掉地上碎了。”楚君尧哇哇直叫。
老将军痛心疾首的对天抱拳,哀痛道:“我楚仁怀愧对列祖列宗啊,怎么生出这么个孽子,性格像驴,脑袋像猪,我惭愧呀!”
“行啦,行啦!成天惭愧,都喊了二十年了,老祖宗听的耳朵都生茧了,下次再嚎就换个新台词。爹,喝酒吧?这可是京城最地道的南国香了,你不喝?你不喝我可全喝光了啊。”
“你给我放下。”老将军一把拽过酒坛子怒道。
楚君尧放下筷子,“爹,我跟你说。你儿子我心里有谱,您老啊放一百二十个心,不就是圆房么,多大的事啊是不!你瞧你儿子我!”说话间还像模像样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意在表明自己身体倍儿棒。
“精神饱满,身强力壮,好歹这些年也驰骋疆场,斩敌千万,再厉害的敌人我都不惧,一个女人而已,放心!你儿子我搞得定,啊!别担心了,不就圆房么,今儿回去,我就把这事办了。有啥的,把蜡烛一吹,把衣服一脱,再往床上那么一躺,小帘一拉,等第二天公鸡打鸣,不就完了么。喝酒,咱爷俩好好喝完这两坛子酒,酒醉壮人胆,借着这酒劲,儿子回头就让那宫里来的宫人在那记录本上划上一笔。”
老将军端起儿子斟满的的酒,心道,你真把事儿办了再来吹。
想归想,骂归骂,楚仁怀也知道有些事急不得,也催不得。
就像儿子这事吧,往大了说,那叫食君之禄为君解忧,身为臣子,能够挽救公主于水深火热之中,那自当是分内之事,儿子身在朝堂之上,虽说有些不羁,事情轻重还是掂量的起来的,不然也不可能成为奉天朝最为神武的将军,他这个当爹的话说三分正好,说七分可就多了。
酒醉入香闺
酒过三巡,楚君尧明显感觉这脑袋瓜子浑浆浆的,拜别了父亲,让府里的下人送回了公主府。
想着先前跟他爹吹嘘的今晚“把事儿办了”的话茬,他摇晃着身子,步履颠簸的朝公主的寝房走去,路上遇到当班的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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