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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不归-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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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门时孔无喧亲自送周凡到门口,正撞上来此的陈佩青。

    陈佩青见周凡竟然能得孔无喧亲自相送,目中闪过浓浓的鄙夷,拾阶而上时冷哼一声:“真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一个小小的管事,竟然也能得孔公子这般大礼,这么甘心受着,也不怕折寿。”

    周凡这人年纪虽然不大,但是听过的难听奚落之话比她吃过的盐都多,这话抛出来,在他心里连一丁点的涟漪也没能激起。

    他笑着,腰身才刚刚躬下去准备向陈佩青行个礼,孔无喧却突然伸手把他拦了下,对着陈佩青道:“宁馥将手里的股份移到了周凡的名下,他也是我们的股东之一,并且手里持有的是两成股份,我与他之间说是称兄道弟也不过份,没宁二、奶奶说的这么严重。”

    陈佩青骇然驻足。

    她以为孔无喧是因为对宁馥有意,才对周凡青眼相加不曾怠慢,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奴才……竟然进了股东圈,也就是说,在这个楼里,这个奴才要和她平起平坐了?!

    和一个奴才――平起平坐?!

    宁馥竟然把两成的股份,说送人就送人,竟然还是个奴才?!

    她当初是怎么挣到这些股份的,与马家的人是怎么相处,她是如何一点一点的巴结,一点点的攀附,才在股东圈挣到一席之地的,她到现在也仍然记忆犹新。

    可这个周凡,竟然如此轻而易举的就拿到了两成的股份!!

    宁馥……

    宁馥这是在打她的脸吗?!

    周凡见她听闻后这般剧烈的表情,神色一收,犹疑的望了孔无喧一眼,声音平和地道:“今天就到这儿吧,再有什么事孔公子直接与我联系就好,素缨楼那边还有事,我得赶过去。”

    陈佩青这个反应虽然让人皱眉,但孔无喧心里却有一种隐隐的快意,对宁馥针锋相对的人,他早就在潜移默化之下也视其为眼中钉了。

    是以,周凡说完这句话后,他也挺了挺身子,道:“好说好说,有时间一起喝酒!生意上的事还和宁馥以前掌手的时候一样,你若想参与随时都可以找我,或者也可以像宁馥那样什么都不必亲力亲为,分红的时候绝不会少。”

    陈佩青咬牙,抚了抚心口。

    孔无喧唇边闪过轻蔑的笑。

    (未完待续。)
………………………………

第344章 改变

    “你是不是脑子有毛病,居然让周凡这样的人进股东圈?!”一进议事厅,陈佩青上来就是这么一句。

    孔无喧在她眼里只是后辈,平时相安无事时自然无妨,眼下她怒不可遏气愤难平,这两句话下来,俨然一副长辈训斥晚辈的态度,哪里还有平时半分的和颜悦色。

    孔无喧教养很好,对她这般不客气的态度也没有让他失态计较,但是不冷不热是肯定的,从陈佩青逼着宁馥退出股东圈开始,他对这个女人已经没有半分好感了。

    “宁二夫人不是很希望宁馥退出股东圈吗?眼下正如你意,你怎么还发这么大的火?”

    这话不愠不火,他这不生气的模样比与她争执还更让她气竭,胸脯被激的一起一伏,怒道:“可周凡是个什么东西?他有什么资格进入股东圈?!”

    “宁二夫人原来竟有这么多的要求?”孔无喧就像对她有了更深一层的认知一般上下将她打量,不屑地哼了一声,讥讽一笑,道:“先前不满意宁馥在股东圈,然后现在如了你的意宁馥不在股东圈了,你竟然又不满意周凡?我不禁的开始怀疑宁二夫人是不是觉得这股东圈里是由你说了算了,又或者是无论那两成的股份主人是谁,只怕都不能让您满意,那两成的股份,是不是只有到了你的手里,你就高兴了、如意了?”

    陈佩青惊诧不已,向来温文儒雅的孔无喧竟然会对自己说出这样的话来,她简直就快要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她愕然的看向他,道:“宁馥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这样替她说话……”

    “她给我什么好处与你何干?”孔无喧冷哼一声,声音更加讥讽:“或者宁二夫人你也可以尝试给我好处,不过我是不是愿意收你的好处就两说了。”

    胸脯气的胀痛,陈佩青连连深吸了几口气,再不与他在此问题上争执,最后冷笑了一声,道:“别怪我没提醒你,替她说话为她做事,你到最后什么也不可能得到,她有多忘恩负义,你早晚有一天会明白,到时候你可别后悔!”

    “谢宁二夫人指教了。”孔无喧面无表情:“后悔不后悔的也是我自己的事情,她就算对我忘恩负义,你也别指望我会站到你这边。”

    这话一放,孔无喧尽极鄙视的最后看了她一眼,道:“我也奉劝宁二夫人一句,令千金可是亲口向宁馥相求才让宁馥同意操办她的婚礼,就算真金白银白纸黑字的交易,识时务的话就该守守本分,否则婚礼那天有的是机会让你下面子!”

    陈佩青被激的连退数步,肺部气胀痛的她快不能呼吸,只能目送着孔无喧拂袖而去,却独自一人扶着桌案半晌都缓不过气来。

    长而光洁的指甲掐进桌角,生疼。

    ……

    半月过去之后,宁馥收到了户部的文书,她所任的官职既闲又散,就连平日里打卯都是不必的,这让烟珑很高兴。

    “既不必应酬那些做官的男子,又不必****进宫忙碌,到头来名得到了,朝廷的俸禄也照发,平白还得了这么一所大宅子,真好!”

    对烟珑这么单纯的看法,大家笑笑也就过了,心里却各自有各自的不认同,只不过眼下日子过的清净又舒坦,谁也不愿先忧而扰了这份心境。

    霜容开始忙了起来,她和周凡是承办宁芸婚礼的主要人物,林清之在旁说什么什么不算,却得****跟着两人在一起,不过只要是在宁馥的府里商议,他就没什么抵触的心情,倒是没有一天缺过席。

    而这些日子往后,恐怕直到宁芸的婚礼结束之前,周凡都会忙到脚不沾地了。

    船舫股东圈那边也要他出面,婚礼也要他上心,素缨楼和别苑也在继续经营,在宁馥抽身而退之前,周凡办事的时候有他自己的手下算是团队,让宁馥最高兴的就是周凡的远见,此时她抽了身出来,周凡又身兼数职,之前跟着他做事的一伙人,现今竟都能在各个岗位上做小头领独当一面了。

    林清之跟着霜容和周凡筹备宁芸的婚礼,但其实他不过就是挂个名压阵罢了,有他的名字在上面挂着,宁家也不敢在这事上诸多刁难,是以一得空,他便往宁馥的新宅跑,宁馥整日闲在家里,来到这个时代一年有余,到了这个时候才终于清闲起来,能清净就享受清净,一个月过去,府里的茶明显去了大半。

    自那个雨夜过后,孔无喧也再没踏足过这所新宅,这也是宁馥稍稍安慰的一件事之一。

    能善了,最是难得不过,等时过境迁,彼此再相见的时候,他若有所求,她定然义不容辞。

    而宁府那边,宁芸的心情似乎一直都没有好起来,从婚事订下来之后,府里再也没有见过宁芸像以前一样欢声笑语对谁都客气有加,她变得深居浅出,但是对将要出嫁的闺阁女子来说本来也应当如此,是以,陈佩青几次对其开导,都得不到什么有效的回应,宁芸所展现的,不过就是如同一汪死水,敲打不动。

    不过虽然不那么高涨,但府里的气氛却是极高的,按理来说,家中有女去给别人做妾女,这种事哪有张扬的,但宁家到底不是一般的三观,陈佩青的意思是,越是让外人说三道四,本家就越不应该躲躲藏藏,否则流言蜚语只会更难听,这件事必须高调,一则因为男方是王爷的身份,自家若是轻视,无异于轻视整个瑾王府,二则――娘家直起腰板,宁芸进了王府之后才能抬起头来做人。

    抬起头来做人,这句话让宁政二老听进了耳朵里。

    是的,如果不能抬起头来做人,那宁芸做这个妾女的意义就全没了。

    而宁立亭,因着先前对陈佩青那般动手动脚不留情面,在这事上他心里隐隐觉得不合时宜也不合规矩,但是头前对陈佩青做的那些事还没凉下来,反对的话在这个节骨眼根本不敢开口。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各自过了下去。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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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4章 改变

    “你是不是脑子有毛病,居然让周凡这样的人进股东圈?!”一进议事厅,陈佩青上来就是这么一句。

    孔无喧在她眼里只是后辈,平时相安无事时自然无妨,眼下她怒不可遏气愤难平,这两句话下来,俨然一副长辈训斥晚辈的态度,哪里还有平时半分的和颜悦色。

    孔无喧教养很好,对她这般不客气的态度也没有让他失态计较,但是不冷不热是肯定的,从陈佩青逼着宁馥退出股东圈开始,他对这个女人已经没有半分好感了。

    “宁二夫人不是很希望宁馥退出股东圈吗?眼下正如你意,你怎么还发这么大的火?”

    这话不愠不火,他这不生气的模样比与她争执还更让她气竭,胸脯被激的一起一伏,怒道:“可周凡是个什么东西?他有什么资格进入股东圈?!”

    “宁二夫人原来竟有这么多的要求?”孔无喧就像对她有了更深一层的认知一般上下将她打量,不屑地哼了一声,讥讽一笑,道:“先前不满意宁馥在股东圈,然后现在如了你的意宁馥不在股东圈了,你竟然又不满意周凡?我不禁的开始怀疑宁二夫人是不是觉得这股东圈里是由你说了算了,又或者是无论那两成的股份主人是谁,只怕都不能让您满意,那两成的股份,是不是只有到了你的手里,你就高兴了、如意了?”

    陈佩青惊诧不已,向来温文儒雅的孔无喧竟然会对自己说出这样的话来,她简直就快要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她愕然的看向他,道:“宁馥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这样替她说话……”

    “她给我什么好处与你何干?”孔无喧冷哼一声,声音更加讥讽:“或者宁二夫人你也可以尝试给我好处,不过我是不是愿意收你的好处就两说了。”

    胸脯气的胀痛,陈佩青连连深吸了几口气,再不与他在此问题上争执,最后冷笑了一声,道:“别怪我没提醒你,替她说话为她做事,你到最后什么也不可能得到,她有多忘恩负义,你早晚有一天会明白,到时候你可别后悔!”

    “谢宁二夫人指教了。”孔无喧面无表情:“后悔不后悔的也是我自己的事情,她就算对我忘恩负义,你也别指望我会站到你这边。”

    这话一放,孔无喧尽极鄙视的最后看了她一眼,道:“我也奉劝宁二夫人一句,令千金可是亲口向宁馥相求才让宁馥同意操办她的婚礼,就算真金白银白纸黑字的交易,识时务的话就该守守本分,否则婚礼那天有的是机会让你下面子!”

    陈佩青被激的连退数步,肺部气胀痛的她快不能呼吸,只能目送着孔无喧拂袖而去,却独自一人扶着桌案半晌都缓不过气来。

    长而光洁的指甲掐进桌角,生疼。

    ……

    半月过去之后,宁馥收到了户部的文书,她所任的官职既闲又散,就连平日里打卯都是不必的,这让烟珑很高兴。

    “既不必应酬那些做官的男子,又不必****进宫忙碌,到头来名得到了,朝廷的俸禄也照发,平白还得了这么一所大宅子,真好!”

    对烟珑这么单纯的看法,大家笑笑也就过了,心里却各自有各自的不认同,只不过眼下日子过的清净又舒坦,谁也不愿先忧而扰了这份心境。

    霜容开始忙了起来,她和周凡是承办宁芸婚礼的主要人物,林清之在旁说什么什么不算,却得****跟着两人在一起,不过只要是在宁馥的府里商议,他就没什么抵触的心情,倒是没有一天缺过席。

    而这些日子往后,恐怕直到宁芸的婚礼结束之前,周凡都会忙到脚不沾地了。

    船舫股东圈那边也要他出面,婚礼也要他上心,素缨楼和别苑也在继续经营,在宁馥抽身而退之前,周凡办事的时候有他自己的手下算是团队,让宁馥最高兴的就是周凡的远见,此时她抽了身出来,周凡又身兼数职,之前跟着他做事的一伙人,现今竟都能在各个岗位上做小头领独当一面了。

    林清之跟着霜容和周凡筹备宁芸的婚礼,但其实他不过就是挂个名压阵罢了,有他的名字在上面挂着,宁家也不敢在这事上诸多刁难,是以一得空,他便往宁馥的新宅跑,宁馥整日闲在家里,来到这个时代一年有余,到了这个时候才终于清闲起来,能清净就享受清净,一个月过去,府里的茶明显去了大半。

    自那个雨夜过后,孔无喧也再没踏足过这所新宅,这也是宁馥稍稍安慰的一件事之一。

    能善了,最是难得不过,等时过境迁,彼此再相见的时候,他若有所求,她定然义不容辞。

    而宁府那边,宁芸的心情似乎一直都没有好起来,从婚事订下来之后,府里再也没有见过宁芸像以前一样欢声笑语对谁都客气有加,她变得深居浅出,但是对将要出嫁的闺阁女子来说本来也应当如此,是以,陈佩青几次对其开导,都得不到什么有效的回应,宁芸所展现的,不过就是如同一汪死水,敲打不动。

    不过虽然不那么高涨,但府里的气氛却是极高的,按理来说,家中有女去给别人做妾女,这种事哪有张扬的,但宁家到底不是一般的三观,陈佩青的意思是,越是让外人说三道四,本家就越不应该躲躲藏藏,否则流言蜚语只会更难听,这件事必须高调,一则因为男方是王爷的身份,自家若是轻视,无异于轻视整个瑾王府,二则――娘家直起腰板,宁芸进了王府之后才能抬起头来做人。

    抬起头来做人,这句话让宁政二老听进了耳朵里。

    是的,如果不能抬起头来做人,那宁芸做这个妾女的意义就全没了。

    而宁立亭,因着先前对陈佩青那般动手动脚不留情面,在这事上他心里隐隐觉得不合时宜也不合规矩,但是头前对陈佩青做的那些事还没凉下来,反对的话在这个节骨眼根本不敢开口。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各自过了下去。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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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5章 戏迷

    宁馥与宁家彻底的脱离,至今两方再没有过任何交集,宁家不曾来人声讨或是造势张扬宁馥逐出族谱的恶行,宁馥也留了情面没上门去寻宁家的不快。

    只要宁家不再生事,宁馥只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至于以前安置在荷松园的物件,早在之前不在府内居住的那阵子就已经让茵妙她们一点点的带出来了,留下的也都是带不走的不重要的,荷松园的一切事物再也没曾有人提起。

    不过宁碧思倒是有一天让丫环递了回帖子,不必宁馥下令,烟珑在门口就把人对付过去了,回头来向宁馥报了一声,宁馥眼皮子也没抬一下就揭了过去。

    同天晚上,周凡竟抽得空来找宁馥,人还没进抱厦就问起霜容宁家的人有没有来过。

    “宁四姑娘的婢子来了一趟,被打发走了,她向来没什么好消息可送的,见了还不如不见。”

    周凡一听是宁碧思这边来了人,眉心也是不自觉的闪过一丝厌恶,后而嗯了一声,人便进了抱厦。

    宁馥以为是宁家三房有什么事了,她虽然打心底里不愿与三房的人亲近,但这不想亲近的原因大半也是因为曹氏和宁碧思,对宁立善这个三叔倒还是记得几分情分的,所以便将手里的书卷放下,问起周凡来。

    周凡直接了当就说了与宁立善没关系,倒是宁四奶奶任氏那边近来有些不大对劲,宁馥听了之后思量了一下,任氏在她的眼里不曾有过什么分量,这女人不怎么聪明,甚至还有些傻,人若是傻了,办出些糊涂事来再正常不过。

    但到底与她现在和以后都没什么关系了,随口言语着让周凡随便查一查算了,查不到也不必再在此人身上下功夫。

    如此又过了几日,这接近两个月来的清闲日子过过来,宁馥还真长胖了不少,不过在她眼里的胖,却在霜容和烟珑几个的眼里并非如此。

    “姑娘长大了。”霜容娇娇一笑,看着镜中的宁馥言语道:“我们姑娘终于长大了!”

    宁馥笑骂。

    不过就是发育了嘛。

    锦嬷嬷这一天带了个人进来,让宁馥一怔,如果不是这人再次出现在自己面前,几乎都要忘了有这么一个人了。

    李大。

    锦嬷嬷把他带到近前来,正是因为前阵子宁馥让周凡稍稍查一查的关于任氏的事,任氏身边最亲信的人就是刘嬷嬷,作为刘嬷嬷的侄子,想要了解些秘密的话,对他而言自有一道路子。

    先前就对宁馥胆寒的李大,早就听闻宁馥现在是什么身份,现在再踏足这等门弟,他伏在厅内的时候,身体都是颤的。

    宁馥问了一些他近来的情况,便让他起来说话,烟珑给他置了茶,递到他手边的时候,他竟然受宠若惊的忙站起捧接,惹得烟珑咯咯的笑同了声。

    片刻后他才陪着笑了两下坐下来,宁馥问他:“你和刘嬷嬷闹成那模样,你能知道她们什么事?”

    宁馥这一问到正事上,李大又惊的站起来回话了,道:“不敢瞒姑娘,自从上次和宁四奶奶撕破了脸,我这边也得防着她们母仆对我报复,一直在暗中也让人帮着盯着她们,若是有什么动静,我这边也好防范一二,若是严重了,我也好提前离开京城不是……”

    “行了行了,说正经的吧。”烟珑挥手打断了他,道:“你可仔细着点,这里可不是宁府,我们姑娘是什么性子、有多聪明你也领教过了,可别想说些有的没的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来浑水摸鱼混脸儿熟!仔细着你那一身皮!”

    “不敢不敢,我可不敢!”李大吓的话都有些结巴,对着烟珑作了个揖,又再次向宁馥拜了拜,这才道:“宁四奶奶怕是要出事,她听戏听的很不一样,这件事听周凡说姑娘是知道的,不知姑娘知不知道有个叫秋梦的戏子?”

    烟珑一个眼风瞪了过去:“混账!让你说你知道的,还问起姑娘来了?!这种下九流的人,姑娘怎会认得!”

    “是小的嘴欠!”李大赶紧给了自己两个嘴巴子,这才又赶紧言道:“那个叫秋梦的戏子,很是讨一些阔夫人奶奶们的喜欢,在青戏楼是镇台的,在整个青雀长街也很有面子,就是出趟门在街上逛一圈,多少人家都卖他的情面,恨不得都不收他的银子,白送东西让他使用,而但凡他光顾过的店铺,不少戏迷也都定然会去,就想着在除了青戏楼之外的地界儿能和他遇上一遇,说上几句话都是能让人高兴显摆个好一阵子的。”

    “嗯。”宁馥垂目搓了搓茶盖撇着茶叶,道:“宁四奶奶也是他的戏迷了?”

    李大点了点头:“这也不稀罕,宁四奶奶也不是头一个,更不会是最后一个,上个月这秋梦在青戏楼唱戏,撤台的时候突然在台上宣告这是他最后一唱,以后再不唱了,引得青戏楼的老板大是为难叫苦,却是怎的留也留不住,所幸二台柱这些个月也得了彩,生意虽然受些影响,却也不至于做不下去……”

    “宁四奶奶到底怎么了?!”霜容出声打断。

    李大收声,忙又回到了正题:“早前楼里就有人说笑,说宁四奶奶被秋梦把魂儿给勾了去了,这事以前也有过,算不得什么了不得的事,但是自打秋梦不再唱了之后,宁四奶奶竟然就真的不再去楼里了。”

    宁馥顿住,抬眼看他,身子依旧有些慵懒,但是目光却甚是犀利:“掌嘴!”

    李大瞠目结舌,未反映过来,烟珑已经裹上帕子上前啪啪啪的给了他三个嘴巴子。

    宁馥这才道:“这种无凭无据的浑话你竟然也在我面前传起来了,这是知道我和宁家断了亲,指着我这边去抹黑宁家四奶奶?她们主仆遭了殃,就没功夫治你了是不是?!”

    李大的魂儿又散了,腿一软就跪了下来,大拜道:“这可不是我说的,这青戏楼里的人都知道,就算是猜测我也是听来的,可不是我胡乱造谣啊!那秋梦现在已经住在了刘嬷嬷名下的田庄里头有些天儿了,这不就是真凭实据么……”

    (未完待续。)
………………………………

第346章 脏水

    宁馥愿意是想让周凡随意查一查就算了,说到底其实还是她对宁家的人和宁家的事不想上心,早前在宁家住着,人和人之间的事情她是很被动的必须去查去掌握的,现在宁家再与她没有任何瓜葛,对宁家上下没有任何好印象的她,根本就对宁家没有什么兴趣。

    可没想到竟然从李大的嘴里听到这样的荒唐事来,这可不是一掷千金奉戏子那么简单了,以任氏那不太聪明的脑子,眼下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宁馥也不由的打起鼓来。

    等李大走了之后,烟珑的脸色一直都不太好看。

    宁馥虽然现在立了府又独立了女户,但到底年纪还小,李大就算没说的那么详尽,但是意味着什么,她们几个心里也都很清楚了。

    这种见不得人丢尽脸面的私德败坏之事,怎能就这样当着宁馥的面说出来。

    是以送李大出去的时候,她在巷子里好生训斥了他一阵这才消了气回来。

    这回来的一路她心里就琢磨起任氏和秋梦的龌龊事来,毫无疑问,这是个报复任氏的大好机会。

    就连她心里都记挂着当初任氏是如何对霜容说出那些难听话的,虽然未曾上过手,但是言语的难听比动手更让人受伤,霜容那一阵子就差没去寻死了,如果不是宁馥想出了主意最后把宁立昌打发离了京,如今霜容还不知道要在她底下过着多么不堪的日子,要受多少折磨。

    而这,也只不过是其中之一罢了。

    还有当初城郊废屋那件事,李大是听谁的命令要绑架宁馥的。

    这件事她们没一个人再提起过,没提起却并不代表忘记,仇恨并不会因为对方没有得逞就忘记,所有想要害她们姑娘并且真的做出过动作的人,她们一个也不曾忘记。

    再回到抱厦的时候,她面色上已经瞧不出来什么,一进门就见霜容正在跟宁馥说起此事:“这件事闹的这样大,想必有不少人都已经有所耳闻,谣言这种东西向来都是当事人最后才会知晓,不会有人在宁家人的耳朵边言语这些个闲言碎语的,姑娘可千万别出手,好不容易能和宁家好聚好散,到时让他们再借着这件事把脏水泼到咱们家门前可就不好了!”

    烟珑看了霜容一眼,果然她与自己所想一致,这件事可以给宁家带来不小的重创,抓住这个机会的话,确实很大快人心。

    她与自己担心的也很一致,到底宁馥在宁家辈份太晚,有个什么事宁立善和宁立武这几个老爷可以挺直了胸膛为自己辩论,但是宁馥却并不能。

    宁馥现在过的日子这么舒服,宁家人怎会不心生嫉妒,宁家一直都想要攀上权贵并与仕途之人结成亲家的,到头来一直挤兑的孙女竟然成了权贵,还是在他们宣布完把宁馥逐出族谱之后立即被封的,这口气怎能轻易吞得下去。

    宁家到现在与宁馥相安无事,也是因为没有机会罢了,如果宁馥这边先动作,宁家的人怎会不削尖了脑袋往宁馥的门前泼脏水?

    而这时听完霜容这话的宁馥,唇角带了一抹冷笑,缓缓道:“我晓得的,当初任氏是怎么进入青戏楼的我也记得,如果不是当时我给她递了青戏楼的牌子,她也不会一点点沉迷至此。”

    “这与姑娘何干?听戏的人多了,就只有她做出这样的事来,如果这也要怨怪姑娘的话,那还有没有天理了!”烟珑抢白上前道。

    “天理?跟宁家的人讲这个?”宁馥又笑了:“你们都不必在这件事上为我担心,宁家的人和事与我何干,他们过成什么样是他们的事,我们过好我们自己的,我活着可不是为了跟他们争个不休斗个没完。”她顿了顿,后而抿了口茶,道:“况且,这种事情根本不需要我们做任何,任氏自己就会做。”

    霜容和烟珑双双一怔。

    是啊,那个叫秋梦的戏子都住进了刘嬷嬷名下的田庄,这种事情根本不可能包得住火,早晚会有一天东窗事发,这边不插手,任氏自己也会尝到苦果。

    虽然不插手宁芸婚礼的事宜,但是霜容和周凡张罗此事,定期也会向宁馥汇报和请示,全程宁馥没有露过面,但是所有细节问题都了然于心,等到与陈佩青商议的安排都不差什么的时候,临近婚礼也就只有十来天了。

    天气越来越寒,宁馥畏冷,府里四处都置着炭炉,手炉更是没离过手,霜容近来越来越忙,今天是进入宁府置办的第一天,天黑的早,已经有些暗了,霜容和周凡还未回来。

    先前懒散的林清之,从今天开始直到婚礼结束都不会太闲,就算什么都不做,但是宁馥的人出入宁府,他这个人就得在跟前镇场,毕竟,只要他在,宁家的人就不敢对这边派去的人不客气。

    看着原先在府里毫无地位,早前为了宁馥的穿度而在府里求告无门的霜容,今日竟在宁府里指手划脚不说,多少仆妇下人都还得恭敬的听她的指派,这种场景,倾尽宁家上下所有人的想象力,都料不到会有今天。

    指派好哪天装点什么,几时几刻置办什么等等细节问题之后,今天的事务就算告一段落了,霜容和周凡便就起身离去。

    朱伦家的和赵嬷嬷亲自送他们离去,笑的眼不见眼的,临到门口还有几分依依不舍似的对霜容道:“真是不一样了,霜容你现在这么厉害这么本事,打理这些事务样样都井井有条,我们这些老骨头真是自愧不如!”

    霜容淡淡笑了笑,没说什么,扭头便走了。

    这几人离去后,这二人的脸才瞬间耷拉下来。

    朱伦家的呸了一声:“若不是看在林公子的面子,谁会捧着她?!”

    赵嬷嬷咬着牙,恨声道:“那林公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别苑的事至今也没给一个体面的交待,现在竟然还能厚着脸皮进府!”言罢这些她目光又甚是有些头痛,与朱伦家的言道:“你方才留意了没有,这霜容精的跟什么似的,大婚那天可是全都被他们的人给控制了,到时候想做些什么,只怕难比登天!”

    (未完待续。)
………………………………

第347章 遭雷劈

    头前所有的商议都与陈佩青在口头上达成了,但当霜容几人从宁家走了之后,陈佩青后脚晚上回到府里,一看朱伦家的和赵嬷嬷递来的单子规制,当场就气的把桌上一套崭新的紫砂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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