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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不归-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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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芸的声音方落,立即就又有声音从主位的后方传来:“那是自然,想必宁姑娘也有此意。”
宁馥再一看,乐了,祁蘅这时已经从后方坐到了主位去,正春风得意满面红光的安排了下去。
真是难为了他,自己与宁芸之间的问题只怕全京城的人都知道多深多浅,他倒能大言不惭的说出这种理所应当的话来。
宁芸款款而来的同时,席面也正式由祁蘅在首位宣告开始,来的宾客都是看他的面子,也都心知肚明今天这一顿晚宴意喻何为,不过就是不会在席面上挑开了公开此事罢了,大家纷纷齐齐举杯高贺,祁蘅在上首点头一一笑着谢过,共饮开场酒。
宁芸一落座,林清之便道:“不好意思,这桌上的酒被我们拿去了。”
宁芸忙道:“不当紧,我不吃酒,正好了。”
宁馥笑了笑,没再说话,一抬眼正瞧见对面韩尘正望向自己,那目光有几分的疑惑,也有几分的警示。
他在提醒她谨慎小心?
心里突然有种异样的感觉一激,但瞬间便也就静了,她隔着杯盏,对着他的方向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
宁芸不知他们二人在打着眼神的交流戏,却是看得见他们二人眉目传情,心下叹然宁馥果然与韩尘关系非浅的同时,心也倏地沉了几分。
以后,只怕更艰难了。
宁芸心头有些沉重也有些失望,甚至于,还有些愤怒。
她无心去深究自己是不是如同屏风外面的那些千金们一样出于嫉妒,她只知道,在她的眼里,宁馥,是断然不应该得到韩尘这般重视的。
“给宁二姑娘倒杯茶来。”宁馥这时出声唤来旁边站守的侍女,侍女转身便去,很快就折了回来,极尽讨好地朝着宁馥笑着施礼。
却不是对着宁芸。
按说,宁芸很快就要成了瑾王的女人了,而这侍女也是瑾王府的下人,可在这个时候,不仅没有抓紧一切机会去讨好宁芸,反倒对宁馥这般狗腿,委实是……
这也足以说明,在这些下人的眼里,宁芸一介妾女的身份,只怕在王府里连一个得脸的下人都不如。
宁馥接过侍女递来的暖茶,转手就朝着宁芸递去,宁芸伸手刚刚拿住,却在宁馥抽手回袖的当口一个不小心,茶汤全部都倾倒在地不说,杯盏也滚落在地。
有地毯并没有碎,但动静却不小,宁馥皱眉的当口,余光睨见上首的祁蘅也只是朝这里扫了一眼而已,接着就像是不曾察觉一般继续与左右推杯换盏。
林清之笑道:“没烫到最好,来人。”随即指挥方才的侍女,“去,带宁二姑娘去整理,画舫上应当有大夫,仔细瞧瞧宁二姑娘的手有没有烫到。”
宁芸受宠若惊摆手道:“不当紧不当紧,没事的……”
“姑娘家的手最是宝贵,等同于第二张脸,瞧一瞧的好。”林清之温声说罢,扭头对那侍女道:“劳烦你了。”
那侍女哪受得过林清之这温言细语相待,当即面色泛红,身子都软酥了,赶紧福下身去,坚持把这个礼慢慢的行完,才对宁芸道:“宁二姑娘请随我来。”
宁芸只得起身,同时朝着宁馥投以恳切的目光,道:“妹……宁姑娘可否能陪我一起去?”
宁馥眨了眨眼,后而一笑,起身随后相相随。
侍女领着路带着二人到了偏厢去,宁芸在门口道:“倒是不必劳烦再请大夫过来瞧看,我自己也有伤药,擦一下也就无防了,倒是在宴上有些不适这样的场合,借这里休息一二,还请行个方便。”言罢,塞了块碎银过去。
侍女在袖中接了,但手捏了捏大小,面上竟流露出几分不屑之意来,大有嫌弃宁芸出手小气之意,但碍着宁馥在场,面上自是不会让自己显得太过市侩,点了点头便退了出去。
宁馥一路没说话,此时也没出言阻止,跟在宁芸后面进了偏厢,然后掩了门。
一坐下,宁芸就泪上眼眶,道:“我,我还能唤你一声妹妹吗?”
宁馥感叹她的眼泪总是可以说来就来,就好像有个开关似的,随时随地都可以向任何人打开。
“最好还是别。”她道:“现在不比以前,你我身份有别。”
宁芸似乎没有料到宁馥对她的眼泪竟然无动于衷,居然还可以说出这么冷硬的话来,一怔的当口,唇瓣一抖,眼泪竟啪啪的掉落了下来。
“带帕子了吗?”宁馥突然问。
“什么?”宁芸没明白她怎么突然问帕子,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把眼泪擦一擦,不然让瑾王和宾客看见了,还以为我当了官强欺民女。”宁馥不再看她,平和地道。
宁芸怔在当场。
随即听见宁馥又道:“很多事真不想绕弯子,我们也不必再耗着对方的时间,差不多就行了,你有什么话直接了当一点,其实有时候与其与对方攀交情来道德绑架,不如直接把利益和好处摆到明面上,反倒更有胜算。”
宁芸的帕子才掏出来,听罢这话又哭了起来:“你果然是不拿我当姐姐来看了,我们以前多么要好,现今竟到了这步田地,拿什么利益好处来说话,你这是戳我的心么……”
宁馥面无表情的移目过来。
起身:“你当我方才的话是说笑的?那你便哭个够,我先回席上了。”
(未完待续。)
………………………………
第338章 签约
“你别走!”宁芸急了,立即连哭都忘了。
宁馥停下,却并没有坐下,就这么冷冷的看着她。
须臾,宁芸忍着泪意,道:“我知道你对家里有很大的怨言……”
“你别乱说,我没有怨言,你这话在我面前说一说就算了,要是回到宁家你还这么说,我可跟你没完。”宁馥伸手一竖止住了她,道:“有怨言的是宁家上下,而不是我。”
宁芸张了张嘴,咬牙忍住,点头道:“好,就当是吧,但是到底血浓于水,我知道我现在在你的心里定然不是什么好姐姐,你怨怪我不要紧,怨怪母亲也不要紧,可是你到底是宁家嫡出的女儿,怎能连父亲和祖父也不认了……”
“你又错了,这番话是你自己的想法还是有人让你转达?我不认他们?不是我要脱离宁家的,是宁家把我逐出族谱的,若不是那天宁二、奶奶在陈贵妃和瑾王的面前说出这件事来,我还不知道我早就已经和宁家没有半毛钱关系了!你今天就是要和我谈这件事?就是为了要把这些错误都推到我的头上,给我安一个不孝之名?”宁馥说到这里笑了笑,道:“说实话,我现在离宁家远一点,反而对宁家更好。”
最后这一句很隐喻,即使宁芸一直扮着什么都不明白什么都不懂的模样,她也一定听得懂。
韩尘和祁蘅从来都不是一条线上的,宁芸成了祁蘅的人,她与韩尘一条船,两方的势力已经完全分明开来,她猜到宁芸会来粉饰太平一番了,可现在已经把话说到这个程度,宁芸却还在揣着明白装糊涂,简直让她一点情分也不想留。
好半晌,宁芸的反应就像是被她这一番言语给震惊到无以附加一般,频频点头,道:“好,好,那便就按你说的好了,从利益从好处说起。”
宁馥这才坐下。
“我请你,请你的素缨楼,来操办我的婚礼。”
宁芸如此,一字一句,就像是非要和她扯上亲情一般,郑重言道。
宁馥抬眼看她。
终于还是得说到正题。
“好,我给你打个友情折扣。”
宁芸望向她,压着气,再点头:“好。”
这个字一出口,宁馥立即从背包里取出一份早就拟好的协议来摆到宁芸的面前:“仔细看,一字不落地看。是要亲自签名下手印的。”
宁芸很震惊她竟然立即就能拿出一份协议来,接过后边看边道:“没想到你身上竟然随身带着这些……”
“随时随地都有可能谈成一笔生意,错过就没钱赚了,我也是为了生计。”
“等等。”宁芸望着协议上的某处,指着给宁馥看:“怎么不是你亲自操办?”
“当然不是我亲自操办。”宁馥面含浅笑,目光柔和却像是看穿了她所有的算计,道:“我现在是女爵,已经退居幕后了,手底下的人早就可以独当一面,事实上我早就可以放手不管,只不过现在退出更合适一些而已。”
“我要让你亲力亲为!”
宁芸的声音不自察的拔高几分。
宁馥默了。
宁芸在她的盯视之下,不由的缩了几分。
须臾,宁馥伸手过去:“我说了,我已经退居幕后,亲力亲为的宴会,我想接便接不想接谁也不可能强迫我,你如果不愿意那就算了。”说着,她的手已经伸到了协议边处。
宁芸立即缩手,紧紧的咬着唇,死死的盯着她。
“你和我这么多年的姐妹,我大喜之事,你竟然都不肯亲力亲为帮我吗?”
又来亲情绑架。
“总是说这么几句有什么意思?我表达的不够清楚,还是你觉得我的态度让你觉得有得商量?”宁馥终正色,道:“你找到我也是信得过我,信得过我就应该连带着相信我手下的人,他们如果办不好,我也不会让他们全揽,我还有我自己的事情要做,之前说过什么我真不想再跟你绕一遍,我和宁家所有的人,应该保持距离,这也是为了大家好,你这笔生意我完全可以不做,钱可以不赚,但是为了这么点钱让我成个靶子,谁也别想。”
她和韩尘是一条线的,也与宁家上下都断了亲,韩尘和祁蘅是对立的,她亲自来操办宁芸这桩不成婚礼的婚礼,办得大了,她不仅得罪祁蘅和他全家,还得引来不少人的暗自揣测――她和韩尘是一条线的,怎的又亲自操办此事?
办得小了,宁家上下又得拿她口实,就像宁芸说的,她们姐妹之间过去的情分那么深,到宁芸婚礼的时候,她竟然办得如此寒酸,那怎么成?这是在嘲讽瞧不起宁芸做了妾女不成?
而且,就算退一万步讲,办得大小得宜,那也不成。
别人岂不是会猜测,她与宁芸感情依旧并未有任何影响?韩尘这边虽然明白她的态度好说话,可祁蘅呢?这件事办得满了他的意,以后是不是会借此一事而有一而再再而三的合作?
她的位置,到时可就不仅仅是尴尬了。
她拒绝得了宁芸,可瑾王这个身份,她还得罪不起。
她没能成为祁蘅的助力,但祁蘅绝对有能力让她随时成为众矢之的。
“好。”半晌,宁芸一副无比心痛的神色望着她,将协议收起:“我签好之后就送过去,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宁馥却在屋内扫视了一圈,后而还真看到笔墨,便指向其道:“你如果想好了现在就签,如果没想好也不急,协议你可以拿走,但必须当着我的面签。”
宁芸再次惊看过来。
她这是防着自己找人代笔,回头再寻她是非?
“没想到,你现在竟然变成了这样。”她苦笑起来,走到桌案前执起笔来,展开协议落下自己的名字,“没想到,我们姐妹二人,竟然会有今天。”
印了指印之后,宁馥也印了素缨楼的公章,协议两份一人一份收好,她便往门外走去。
“你,就再没别的话要与我说吗?”宁芸再一次在她的身后唤道。
宁馥侧了侧身。
“有一句。”她道:“不要试图做什么最后一搏,不要妄想在婚礼那天做什么小动作,你与其想着怎么能让我成为祁蘅的助力,不如好好想想我现在在哪条路上走着,你我如今各自平步青云,各自过好各自的最好,我劝你一定擦亮眼睛好好看一看现在的局势,否则无论你做什么,都只会更惨。”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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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8章 签约
“你别走!”宁芸急了,立即连哭都忘了。
宁馥停下,却并没有坐下,就这么冷冷的看着她。
须臾,宁芸忍着泪意,道:“我知道你对家里有很大的怨言……”
“你别乱说,我没有怨言,你这话在我面前说一说就算了,要是回到宁家你还这么说,我可跟你没完。”宁馥伸手一竖止住了她,道:“有怨言的是宁家上下,而不是我。”
宁芸张了张嘴,咬牙忍住,点头道:“好,就当是吧,但是到底血浓于水,我知道我现在在你的心里定然不是什么好姐姐,你怨怪我不要紧,怨怪母亲也不要紧,可是你到底是宁家嫡出的女儿,怎能连父亲和祖父也不认了……”
“你又错了,这番话是你自己的想法还是有人让你转达?我不认他们?不是我要脱离宁家的,是宁家把我逐出族谱的,若不是那天宁二、奶奶在陈贵妃和瑾王的面前说出这件事来,我还不知道我早就已经和宁家没有半毛钱关系了!你今天就是要和我谈这件事?就是为了要把这些错误都推到我的头上,给我安一个不孝之名?”宁馥说到这里笑了笑,道:“说实话,我现在离宁家远一点,反而对宁家更好。”
最后这一句很隐喻,即使宁芸一直扮着什么都不明白什么都不懂的模样,她也一定听得懂。
韩尘和祁蘅从来都不是一条线上的,宁芸成了祁蘅的人,她与韩尘一条船,两方的势力已经完全分明开来,她猜到宁芸会来粉饰太平一番了,可现在已经把话说到这个程度,宁芸却还在揣着明白装糊涂,简直让她一点情分也不想留。
好半晌,宁芸的反应就像是被她这一番言语给震惊到无以附加一般,频频点头,道:“好,好,那便就按你说的好了,从利益从好处说起。”
宁馥这才坐下。
“我请你,请你的素缨楼,来操办我的婚礼。”
宁芸如此,一字一句,就像是非要和她扯上亲情一般,郑重言道。
宁馥抬眼看她。
终于还是得说到正题。
“好,我给你打个友情折扣。”
宁芸望向她,压着气,再点头:“好。”
这个字一出口,宁馥立即从背包里取出一份早就拟好的协议来摆到宁芸的面前:“仔细看,一字不落地看。是要亲自签名下手印的。”
宁芸很震惊她竟然立即就能拿出一份协议来,接过后边看边道:“没想到你身上竟然随身带着这些……”
“随时随地都有可能谈成一笔生意,错过就没钱赚了,我也是为了生计。”
“等等。”宁芸望着协议上的某处,指着给宁馥看:“怎么不是你亲自操办?”
“当然不是我亲自操办。”宁馥面含浅笑,目光柔和却像是看穿了她所有的算计,道:“我现在是女爵,已经退居幕后了,手底下的人早就可以独当一面,事实上我早就可以放手不管,只不过现在退出更合适一些而已。”
“我要让你亲力亲为!”
宁芸的声音不自察的拔高几分。
宁馥默了。
宁芸在她的盯视之下,不由的缩了几分。
须臾,宁馥伸手过去:“我说了,我已经退居幕后,亲力亲为的宴会,我想接便接不想接谁也不可能强迫我,你如果不愿意那就算了。”说着,她的手已经伸到了协议边处。
宁芸立即缩手,紧紧的咬着唇,死死的盯着她。
“你和我这么多年的姐妹,我大喜之事,你竟然都不肯亲力亲为帮我吗?”
又来亲情绑架。
“总是说这么几句有什么意思?我表达的不够清楚,还是你觉得我的态度让你觉得有得商量?”宁馥终正色,道:“你找到我也是信得过我,信得过我就应该连带着相信我手下的人,他们如果办不好,我也不会让他们全揽,我还有我自己的事情要做,之前说过什么我真不想再跟你绕一遍,我和宁家所有的人,应该保持距离,这也是为了大家好,你这笔生意我完全可以不做,钱可以不赚,但是为了这么点钱让我成个靶子,谁也别想。”
她和韩尘是一条线的,也与宁家上下都断了亲,韩尘和祁蘅是对立的,她亲自来操办宁芸这桩不成婚礼的婚礼,办得大了,她不仅得罪祁蘅和他全家,还得引来不少人的暗自揣测――她和韩尘是一条线的,怎的又亲自操办此事?
办得小了,宁家上下又得拿她口实,就像宁芸说的,她们姐妹之间过去的情分那么深,到宁芸婚礼的时候,她竟然办得如此寒酸,那怎么成?这是在嘲讽瞧不起宁芸做了妾女不成?
而且,就算退一万步讲,办得大小得宜,那也不成。
别人岂不是会猜测,她与宁芸感情依旧并未有任何影响?韩尘这边虽然明白她的态度好说话,可祁蘅呢?这件事办得满了他的意,以后是不是会借此一事而有一而再再而三的合作?
她的位置,到时可就不仅仅是尴尬了。
她拒绝得了宁芸,可瑾王这个身份,她还得罪不起。
她没能成为祁蘅的助力,但祁蘅绝对有能力让她随时成为众矢之的。
“好。”半晌,宁芸一副无比心痛的神色望着她,将协议收起:“我签好之后就送过去,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宁馥却在屋内扫视了一圈,后而还真看到笔墨,便指向其道:“你如果想好了现在就签,如果没想好也不急,协议你可以拿走,但必须当着我的面签。”
宁芸再次惊看过来。
她这是防着自己找人代笔,回头再寻她是非?
“没想到,你现在竟然变成了这样。”她苦笑起来,走到桌案前执起笔来,展开协议落下自己的名字,“没想到,我们姐妹二人,竟然会有今天。”
印了指印之后,宁馥也印了素缨楼的公章,协议两份一人一份收好,她便往门外走去。
“你,就再没别的话要与我说吗?”宁芸再一次在她的身后唤道。
宁馥侧了侧身。
“有一句。”她道:“不要试图做什么最后一搏,不要妄想在婚礼那天做什么小动作,你与其想着怎么能让我成为祁蘅的助力,不如好好想想我现在在哪条路上走着,你我如今各自平步青云,各自过好各自的最好,我劝你一定擦亮眼睛好好看一看现在的局势,否则无论你做什么,都只会更惨。”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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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9章 有意见?
再回到席面的时候,宁芸并没有立即跟来,宁馥一落座,林清之就凑到跟前来。
低声问:“签了?”
“嗯。”宁馥拍了拍随身的斜挎,里面装的是自然是签好的协议,道:“我这就准备撤了,你别喝的不成形,早点回去准备一下,看看这场婚礼到底怎么办。”
林清之一抖:“关我什么事?!!”
宁馥挑眉瞪眼:“你现在是我的劳工,你还想抗拒领导的安排?”
林清之恍然,顿时后悔不迭,可惜却为时已晚,今天他赴这个宴本是没有他的请帖的,可奈何自己想来,正好周凡给他递了个合同,说是只要他签下,到时宁馥就可以堂堂正正的把他带到席上,他当时只想着还是宁馥想得周到,甚至于还觉得是自己赚了――有了这上下层的关系,以后去哪,宁馥都能堂而皇之的带上他了。
却是万万没有想到,精明如宁馥,只要出手就没有赔本的道理,他签了劳工合同,就得给宁馥办事。
打落牙齿也只能和血吞,他暗暗记下,点了点头,半晌才顺过来这口气,道:“你倒是放心?哼,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砸了你的招牌……”
“你想什么呢?”宁馥凉凉笑着,一盆冷水浇了下来:“你的等级是在周凡和霜容以下,这件事他们二人为主,你只是个附手,所有决策不分大小,你都得无条件服从他们二人。”
一口老血又被林清之强行咽入腹中,再次点了点头,又是过了半晌,这口老血觉得消化了些许,抬眼道:“你走,那我也走……”
“你不能。”宁馥理了理衣领,平视前方,道:“你需要代替我留在这里,直到宴席结束。”
“你……”
宁馥一皱眉,压低声音凑了过去,道:“你不想探探祁蘅的虚实?那钥匙……”
林清之一听这二字立即正了色,挑眉惊问:“他有?”
“所以才让你留下来,有没有的,你多看一眼不就多一分能打探到虚实的希望?”
林清之一脸懵的看了看她。
直觉上他觉得自己又被她坑了,可潜意识里又隐隐的在想――万一呢?
他再没异议,宁馥这就起身了,朝着他眨眨眼,以最强大的控制力说道:“横竖你今天都得留在这儿,想吃就吃想喝就喝,别客气。”
林清之一个颤抖。
旋即,宁馥拍了拍他的肩头,就像在祝他一路顺风一般的笑起了身,走到角廊处的时候对着旁边的侍女低语了几句,侍女面容激动,立即福身便向首座祁蘅处行去。
到得祁蘅面前,祁蘅余光睨见却不动声色,直到侍女行完礼禀了一声,他才状似惊讶的看了过来:“什么事?”
侍女垂下首去,纵然祁蘅这随意的一问,却让她感受到抬不起头的压迫力,浑身僵硬,低头脑袋声音都有些微抖:“宁姑娘有要事要提前离席,不好上前打扰殿下,着才让奴婢前来禀告……”
“有要事啊……”祁蘅眯了眯眼,一眼望了过去,精准的朝向宁馥所在的方向,目光落在她的斜挎小包上,唇边闪过一丝不可察的笑意来,后而挥手:“把准备好的礼盒让人送过去,务必把宁姑娘安全送回。”
而后,远远的朝着宁馥笑着,很是友善的点了点头。
看在宁馥的眼里,颇有一种预祝合作愉快之意。
宁馥也微仰着头笑了笑算是打过招呼,由下人引着从旁退去。
感觉到后背如针刺一般的目光,直直的送着她拐出回廊,宁馥这才翻了个白眼。
这目光自然不是来自于祁蘅。
话说宁馥这头一出了席面出了视线范围,韩尘那边的杯盏也放了下。
收回目光,他起了身。
“太傅大人也有要事?”祁蘅的声音不高不低的响起,虽然是说与韩尘听,却令周遭近坐的众人皆投来观望的目光。
众人这才察觉,韩尘对面的新封女官宁馥已经撤了。
韩尘的动作却行云流水,一点也没有因为祁蘅的刻意引人注意而停,也没有因为满座投来的注视而顿,待完全起身之后,他才笑道:“闷了些,出去吹吹湖面的风,殿下要不要一起?”
祁蘅目光一厉,摇头,道:“太傅大人自便。”
开玩笑,和你一起吹湖风,岂不是乱了底下人的心。
韩尘笑意盈盈款款而出,步子不快不慢,待行到船舫栏杆之处,水面上的小舟中,宁馥正亭亭站在舟边,舟身迤逦层层水纹,月色下,纵然她一身灰暗,却像是吸引了天边的皎月一般,在他的眼里,她竟然周身都泛着层层的波光,星星流转。
“跑的倒是快。”
踏上岸,自有小轿已经停在旁边随时准备接待离席的宾客,宁馥看了看身边的小厮低头捧着礼盒,一边想着祁蘅最好送的是银票或者古董之类值钱的物件才好。
“宁大人。”
一声女子沉稳的低唤将宁馥喊的驻了足,抬眼望去竟是朱槿站在软轿旁,朝着她极不恭敬的、意思意思一般的颔了颔首。
宁馥唇角轻轻一勾,一点也没有觉得有半分下马威之感,甚至还微微扬了扬下巴,心安理得的受了她这一拜。
朱槿抬眼正好看见她这个表情,眼中的不屑一闪即逝,随即道:“太傅大人特地嘱咐过,若是宁大人提前离席,便由在下亲自护送宁大人回府,请吧。”
随后,她附手于后,行到那举着礼盒的小厮面前,一挥:“没你的事了,回去吧。”一边接过,一边抛了个银锭子过去。
银锭子在空中打了个恍,小厮不敢松礼盒,又不敢任由韩尘的亲信抛出的银锭丢在地上掉面子,两厢都不敢得罪的当口,当机立断赶紧过去把银锭接了。
宁馥指尖暗光一闪,扑的一声,一物直击礼盒底部。
啪啦。
礼盒当场在朱槿怒视的目光中裂了两半。
“哎呀你!”宁馥蹬蹬蹬上前,满目都是痛心和受惊:“朱姑娘哪里来的这么大的火气?这画舫还近在眼前,瑾王殿下的礼盒就成这模样了,你到底是对我有意见还是对瑾王殿下有意见?!”
(未完待续。)
………………………………
第340章 打发
“宁馥!”朱槿看着手里裂成两半的礼盒,怒目直视向她,眼光几欲要喷出火来:“你陷害……”
对朱槿这前后不一,眼下彻底毫无敬意的眼神,宁馥全当没看见――眼光是不可能杀人的,甚至于根本毫无力度也不能拿她如何,只有力量才可以。
她看了朱槿一眼,触到朱槿这狂怒的目光毫无畏惧,淡淡道:“朱姑娘,我还有要事在身,委实不能陪你周旋,你最好亲自去向瑾王言语一声你有意或者无意的过失,免得连累你家主子。”
朱槿这回明白了,她这一手的意思就是让她不要跟着她了!
看着她这个表情,宁馥眉梢轻轻一挑,更加无惧的与她对视。
你就算明白又怎么了,我就是这个意思。
“好啊。”朱槿怒极反笑,上下打量着她:“做了官有了品级就是不一样。”
“那也是承你家主子的情。”宁馥声音极淡,道:“这也是你家主子所赐。”
“你――”朱槿张口结舌,清美的娇容立即被气的铁青。
“二位贵人莫要伤了和气!”忽然那跪地的小厮出言,引得二人目光睨了过去,才见那小厮早就吓的满头大汗,身子又僵又抖,沉声道:“是小的笨拙才会至此……”
气氛安静了下来,朱槿上前几步,看了看宁馥,又看了看小厮,目光再次又转回到宁馥的身上,眼底掠过一丝笑意,平静地道:“宁大人可听见了?不关我的事。”
“不关你的事?”宁馥冷笑了一声,也上得前来,模仿着她的模样,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小厮,然后目光兜了一圈也回到她的身上,声音依旧无波地道:“朱姑娘是当朝韩太傅的亲信近卫,多少年来太傅大人纵然韬光养晦却也并非避世之人,所有事情件件都做得出认得起,膝下多少英雄男儿,无一不是恪守自律,凡韩太傅身边之人,从未出过一位敢做不敢当之辈――太傅大人这等正骨的人物,竟就要被你破了例毁个干净不成?”
一番话说的利落铿然,四周鸦雀无声,朱槿听得目光一闪――她只知道这宁馥嘴皮子厉害,却没想到能这般给人扣帽子,还如此夸大其词!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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