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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不归-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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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馥连起身都懒得,撇了她一眼就转了半身看着墙边的书架。

    “林公子怎么就不能继续住在素缨楼?”

    宁馥的唇角微不可察的冷笑,却仍旧没看她一眼,而是扬高声道:“霜容,跟大姑娘再重复一次,这素缨楼是谁说了算。”

    霜容不卑不亢,平平静静的复述了一遍。

    宁君洁的火噌噌的往上冒,但在林清之身边,她自然是什么都忍得,面上撑着笑,转而变脸极快的换了个语气:“林公子怎么也算得上我们素缨楼的贵宾,虽然楼里你说了算,但是王若诗更有决定权,不知道你这样拒绝送上门的大生意,王若诗知道否?”

    把王若诗也搬了出来,宁馥对着书架笑了。

    须臾,她才扭头斜斜的睨了她一眼,道:“钱是要赚,但还有一种情况是赚不得的,你知不知道什么叫――不方便?”

    “不方便?”宁君洁一愣:“哪里不方便?”

    宁馥端着笑挑眼看她:“我准备住在楼里,这楼里怎么还能让他再住进来?”

    在宁君洁还未来得及开口质问的时候,宁馥将茶盏端起,一边用杯盖抿着茶叶,一连轻轻吹着热气,道:“不用问我为什么放着府里不住,我就是想住素缨楼,而且我身边的人也要住在素缨楼,单是香洒院都不够,还怎么留林公子?”

    宁君洁自然知道这话是借口,宁馥不是没在素缨楼住过,素缨楼单是小院就有十来个,她从来没有住过香洒院,这个时候竟然说要住在香洒院了!

    “还有别的……”

    “别的我忽然不喜欢了。”宁馥道,在宁君洁望向林清之的同时,她又道:“林公子也只喜欢香洒院,而且他要住,我也不同意把别的院子租给他。”

    好半晌,林清之看了看宁馥,又看了看宁君洁,禀着他在宁君洁面前向来都是亲切的模样,他以退为进道:“既然如此……”

    “既然如此――”宁君洁如抢一般地道:“把我翠怡轩让给你,你把香洒院让给林公子,你若是再不同意,大家就都不好看了!”

    宁馥笑容一收,目光噌的就盯向了她:“你说真的?”

    “当然!”

    “好!”宁馥稳稳的把茶盏落下,马上对着霜容道:“立即拟一份文书来给大姑娘画押,以后素缨楼的一切事务再与她无关,素缨楼所有办公之地,不许她踏足一步!”

    “你……”宁君洁怔住:“你这是什么意思?”

    “是你自己放弃翠怡轩的。”宁馥打开抽屉,从一沓文案中拿出宁君洁的那一份来,当场展开放在桌面:“整个素缨楼,你所负责的地区只有翠怡轩而已,你现在放弃了翠怡轩,就是你自动选择离开素缨楼,这里一笔一划写的清楚。”

    “我在素缨楼从来都不是负责翠怡轩……”

    “那是你一直以来都越矩。”宁馥肃声打断了她:“现在反悔还来得及,不过就是林公子不能在楼里住而已,你自己选。”

    霜容这时也将新文书写好,正在抄第二份,笔力有劲并极快,烟珑更是利索的忍着笑将印泥先递了过来。

    宁君洁心中大悔,但却不敢轻易开口。

    一旦开口,岂不是宁馥会当着林清之的面说出更多让她丢脸的话?

    她不想画押,可林清之这时就在旁边,她又很担心自己如果不画押,岂不是让林清之失望?

    晴鹤这时在后方拉了素若小声说了几句什么,很快素若凑到了宁君洁的耳边,声音极低,旁边人并不能听得见。

    宁馥却听得清楚。

    “姑娘,来日方长,林公子在素缨楼住下,你就算不在素缨楼做事,但你若来素缨楼看望林公子,还能不让你进门吗?现在离了素缨楼也没什么不好,不用替三姑娘做事,不是更快活?反正你在素缨楼也做不了多久,早晚也是会离开的。”

    宁君洁听着这话,心中渐渐有了主意。

    等她的亲事定下来,她自然不会再在素缨楼。

    而且,关于宁馥和林清之之间她也没什么可担心的,这两人不和到一定的境界了,尤其是今天这事,自己为了林清之如此牺牲,咄咄逼人的是宁馥,林清之和宁馥之间只会越来越不对付。

    想到此处时,霜容将两份文书也递到了她的面前。

    宁君洁看了一眼宁馥,心意已定之后她就再没半分犹豫,极尽大方坦然的印了手印。

    霜容将两份文书收起的同时,宁馥将另外一份文书也递到了林清之的面前。

    她比宁君洁更爽快。

    “答应了的我就一定不会食言,林公子看一看,没问题的话签字画押就可以交钱了。”示意霜容和烟珑侍候笔墨,她满含深意的望向林清之,道:“林公子别忘了方才跟我说过什么。”

    林清之也是满含笑意,和她一模一样的目光回望着她,而后扫了一眼文书,一挑眉,笑道:“只是香洒院?”

    宁馥只同意把香洒院包给他,其他所有的院落依旧照常对外开放,这与正月里他包楼的性质完全不同。

    宁馥笑:“林公子不同意,那大姑娘就白为公子牺牲了。”

    林清之很是佩服的盯着她,目光越来越深,笑道:“同意,同意!”

    (未完待续。)
………………………………

第220章 意中人

    。

    她也突然间意识到,在认识林清之之前,她甚至于根本就不知道这世上竟然会有这样的人。

    林清之似乎被她闷不作声的模样所扰,以为她在为离开素缨楼的事而难过,安慰道:“这素缨楼也不是什么了不得非留不可的地方,塞翁失马蔫知非福?”而后又笑,甚是洒脱:“而以君洁姑娘的能力,何必在这里屈就位居人下?素缨楼没了你,是素缨楼的损失,更是宁馥的损失,你这么想才对。”

    这话的的确确起到了安慰作用,宁君洁却隐隐觉得应当是这话出自于他的口才听起来特别入心,半晌后笑叹,端起酒来慢慢饮了下去。

    酒一入肠,浑身暖了许多,她没动筷,只是望着席面出了出神。

    她心中此时已经很确定,自己真的喜欢上了林清之。

    但她同时也清醒的明白,林清之对她就算有好感,但也未曾明示。

    而且,眼下也绝对没有明示的迹象。

    她也知道宁家与林家的悬殊,就算林清之有意,将来也有麻烦等着。

    人,要做成一件事,尤其是有些难度的事,那就一定要三思而后行,先谋而后动。

    这一句话,在她绑架宁馥不成反被绑之后,就被她视为人生警钟。

    她的目光不由的慢慢飘到了林清之的身上。

    蒋虚舟能被她拿下吃定,刘安仁也能被她赶走,林清之不过也就是个男子,再难再复杂,只要她上心用心,一定也可以拿下。

    她在心中对自己这般言道。

    “君洁姑娘?”林清之看她愣着神,歪着脑袋唤了一声。

    宁君洁笑了笑,道:“只是有些恍惚,没想到林公子现在成了东道主,我倒成了素缨楼的客人。”

    林清之笑着摆了摆手,敬她一杯:“君洁姑娘行事磊落,我深记于心。”

    宁君洁含笑饮了,酒杯放下的同时长叹了一声,林清之侧目询问,她便苦笑道:“有些话不说难受,说了又好像我这个人有多自大似的……”

    “在我的面前,君洁姑娘只管畅所欲言。”

    宁君洁苦笑着低了低头,手指摩挲着酒杯,道:“我对素缨楼小有感情,说句心里话,对素缨楼掏心掏肺并不是因为我三妹,而是因为我喜欢这里,现在看着素缨楼越来越好越来越稳定,我从来都不曾想过会有被她赶出去的一天,现在觉得就像做梦一样,这里何曾属于我,我又何曾属于过这里,不过是替她人做嫁衣而已。”

    这话很婉转,很微妙,明是诉苦,但是长了脑子的人都听得出来――素缨楼如果没有她,根本不可能有今天。

    林清之半晌无话,宁君洁拿了酒壶来给彼此斟上:“说说林公子的事吧,林公子可有入仕的打算?”

    这话突然问起,林清之一懵。

    宁君洁赶忙笑着解释:“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不想提不开心的事……”

    “明白明白。”林清之摆手道:“这个问题其实没有什么不能说给你听的,只是现在说的话――”他怪怪的一笑,喝了口酒:“现在说,时机有些过早。”

    宁君洁心头了然。

    如果他从没这个意思,那立即便就能答她了,但是他却说了这么一句话,那也就是说――等路子铺好了的时候,事情就不会有变数,那时就可以准确的答她了。

    果然。

    这些日子以来和林清之往来的那些朝中年轻官员,林清之果然有安排。

    第一个问题解决了,她笑着又给他倒了一杯:“人都言成家立业,男子先成家而后立业,林公子可有了意中人?”

    (未完待续。)
………………………………

第221章 蔫失非福

    。”

    宁君洁听了更舒坦了:“那就最好了。”

    马车到了府门前的时候,宁君洁想走一走,便让人停车,准备走一走散散酒气,才一踏进门,突然被一人冲出来撞到肩膀,险些没将她给撞倒在地。

    “哪个不长眼的……”素若尖声大叫,却很快一收,声音极其温柔的福下身去:“蒋公子!”

    宁君洁被撞的头更晕了,好不容易才平静了些,一抬眼就看见蒋虚舟上下打量着她,眉间甚是不悦,竟……还有些不喜?

    “你竟然喝酒?你跟谁喝酒去了?你知不知道你是个姑娘……”

    而这时身后脚步突响,一回头竟是晴鹤提着一个盒子到了跟前,对几人见了礼后便笑道:“这是醒酒汤,主子让我拿给大姑娘的,里面有小炭炉温着,只要不放得太久都是适口的。”说着,将盒子递给月如,道:“正好赶上,就不用我再进府了。”

    宁君洁面上有掩不住的喜意,含蓄的道了谢后,晴鹤便摆着手走了。

    蒋虚舟瞪眼看着这一幕,声音甚冷:“他是谁?他的主子又是谁?!”

    若是放在以前,宁君洁只怕心里早就高兴坏了,蒋虚舟可从来没有这样担心过她。

    但是放在现在,她一点也不觉得蒋虚舟的表现是因为关心,倒更像是认定了她是他的人,她的一切行为就必须得向他交待。

    在此时,林清之让人这样细心的送来醒酒汤,可蒋虚舟呢?

    只关心她跟谁喝了酒?!

    她只觉得甚是烦躁,此时更是不想看见他,别过头去皱着眉道:“楼里的一些人聚在一起喝了两杯,算是为我送行罢了,从明天起我就不去素缨楼了。”

    这个理由任谁也不会再出声责备追问,蒋虚舟哦了一声就让她赶紧回去休息,随后不等她离开,他竟是急急的又往外跑。

    宁君洁一怔,这么晚了,他这架势也不像是急着要回别苑,他这是去哪?

    “你要去哪里?”她扬高了声音唤住了他。

    “素缨楼!”蒋虚舟急着赶路,头也没回。

    “站住!”宁君洁突然来了火气,“这么晚了你去素缨楼干什么?!”她已经回来了,他还去素缨楼?

    他又要找宁馥?!

    蒋虚舟叫苦不迭,只是一时口快就说了出来,此时眼珠乱转就差没冒冷汗了,慌慌张张的模样落在宁君洁的眼里更气了。

    “我……我……对!”他突然灵光一现,道:“我要去问问馥丫头,为什么明天你就不能去素缨楼了……”

    这个谎……

    简直当她是无知妇孺。

    她也不去拆穿他,只冷冷的道:“不必去了,我自己不想干了。”

    蒋虚舟的神色立即又慌了,竟像是在担心她会强行把他扣住一般,半晌才支支吾吾地道:“我……那我也要问问她,你不想干,她就不挽留了吗?我必须要问!”言罢,他再不敢逗留,直接跑到自己的马车跟前钻了进去。

    宁君洁看着他的马车逃也一般的向素缨楼的方向而去,心中突然觉得酸酸的。

    然则这种感觉并没有持续太久。

    因为素若在旁温声提醒:“冬夜寒凉,手炉里的炭也快凉了,姑娘这就回去,把醒酒汤喝下,别让汤也凉了。”

    她目光落回在月如手里的盒子上,一股热流原本已经涌上眼眶,却不由自主的转了个方向,化作甚是恬人的滚烫,一滴滴回流回去,烫热了她的心。

    (未完待续。)
………………………………

第223章 看不上

    !

    “宁馥……”

    宁馥再一次打断他:“门在你身后,好走不送。”

    门外寒风又起,蒋虚舟不知自己是怎么一步一晃的出了素缨楼的,只觉这稀薄的淡月之下,自己的影子都是这般的模糊没有一点的重量。

    宁馥的那些话,每一个字都犹如一根针一般的扎进他的心里,拔也拔不出来。

    在今夜来这里之前,他本并不觉得自己非娶宁馥不可,对宁馥的感情就如同他先前对周越所言,只是觉得和宁馥在一起的话,那么他就会特别的自由与现在无二,他只想这么高高兴兴的晃悠过日子而已。

    而他还有好多话想对宁馥说,他想说,宁馥如果嫁给他,他也一定不会管着她束着她,她想做生意那就去做,想干什么就去好了,他一定不会像其他男子那样把自己的妻子管得死死的,他不是那么刻板的人。

    可是这些话,她根本就没有给他开口的机会。

    小厮在身后跟着,见他这般更是不敢上前问上一句。

    他一人走在几无行人的街上,更显萧索。

    一股寒风袭遍了全身,他打了个寒颤。

    这一个激灵一落,他不由自主的顿下了脚步,小厮见状立即上前道:“公子快进车厢里暖暖吧,别冻着了身子,回头大姑娘该心疼了。”

    他一怔,恍恍惚惚的被搀扶着进了车厢,暖意立即让他整个人舒服了许多,他目光无意识的落向炭炉,上面置着一个雕花小手炉,他拿了起来捧在手里。

    手炉上的小穗子扫过他的手背,让他回过神来。

    这个手炉是入冬的时候宁君洁送给他的,这个穗子也是宁君洁亲手做的,他脑海里突然不由自主的浮现出宁君洁当时送他手炉时那害羞的表情。

    而今晚宁馥的语言就如同冬日里的一碗冰水一般把他整个人都冰透了,相比之下,这手炉这般的暖,他都有些被烫的热泪盈眶了。

    车子停下的时候,小厮掀帘请他下车,待下了车他才发现这不是回别苑,而是到了宁府。

    刚要问小厮,却突然想起来自己方才从素缨楼出来的时候,好像恍恍惚惚的跟他说回宁府。

    难道人在难过的时候,下意识就会去选择去一个让自己温暖的地方吗?

    他抿了抿唇,抬步向阶上而去,手里还拿着那个雕花手炉,穗子在指缝中流下打着晃。

    “这么好的貂领披风就扔了,有钱人家真是挥霍,我还当是个什么呢,雪白雪白的就丢在后门处,拿到手里没想到竟是这么富贵的东西!”

    “我还以为没准破了个洞宁家的人才扔了,可前前后后看了多少遍,连个小口子都没破,真是浪费啊……”

    “拿去当个钱也好!”

    蒋虚舟一听这话,下意识就回过头去,起初他只觉得这二人提到了宁家才回头,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心绪,但这一回头,看到那人怀里揣着的貂领时,当场就被震住了。

    眼看着那二人越走越远,他久久的望着却怎么也回不过神来。

    小厮也震住了,不敢相信地道:“那……那不是公子送给大姑娘的貂领披风吗……”

    一股比先前更压抑不下的情绪瞬间就冲上了蒋虚舟的头,扭头拔足便就往大门奔了去。

    巷子拐角处,男子往宁家大门处看了一眼,笑了一声后将脸上的********扯下。

    “我这个身份再加上你的身份,竟然在京城扮起来捡破烂儿的乞丐,真是不敢被熟人看见。”

    秦航面无表情的将面具也扯了下来,掂了掂手里的貂领披风。

    “明天你拿去当。”

    “你去!”

    “你去!”

    (未完待续。)
………………………………

第222章 捅破

    宁君洁和蒋虚舟在门口的谈话内容很快就传到了二房陈佩青的耳朵去,她埋首在船舫制造的项目文书里,头也没抬“嗯”了一声就没了下文。乐…文…

    门房的人站在中间很是尴尬,脸上的笑意有点僵,猜不透陈佩青是不是嫌他多嘴多舌。

    赵嬷嬷咳了一声,暗道了一句没眼色的东西,然后上前不耐烦的塞了块碎银子,门房的人这才如获大赦,感恩戴德的离去。

    随后没多一会陈佩青让人传晚饭,赵嬷嬷陪着用过了,陈佩青漱了口接过赵嬷嬷递来的帕子拭了拭,起身。

    “去怡松院。”

    薛宁家的战战兢兢的迎出来,一幅一迎三拦的架势,陈佩青面含浅笑只当瞧不出来,薛宁家的不好表现的太明显,等她进了都是这才退了出去,后脚便就让丫环去长房报了信。

    宁立良夫妇听说陈佩青去了怡松院,忙地连晚饭也没吃完,赶紧抹了嘴往怡松院赶去。

    陈佩青这头则是连茶都还没喝上,这二人就跑来了。

    她沉脸扫了他们两眼,说道:“君洁呢?”

    杨氏道:“在她自己的房里……你找她?”

    陈佩青嗯了声,低头啜了口茶。

    宁立良急道:“别苑的事情和君洁没多大关系,这事虽然是她在中间穿针引线,可最终衡量并定夺的还是父亲,不是非要瞒着你们夫妻俩,而是别苑本来就是在父亲的名下,他也说过这是他名下的产业,怎么处置还是得由他说了算……”

    “你心虚什么?”陈佩青劈头一句,面色肃冷,声音却听不出半分火气。

    她心情当然不会好,因为别苑这件事,她觉得长房的人这是借着宁政这个老爷子的身份在打他们二房的脸,但正如宁立良所说,别苑始终是归属在宁政个人的名下,宁政真要这般处置,她也没办法。所以才会忍着这么久都一个字没有提起,只当不知道!可是这层关系竟然是由宁君洁搭起来的,她这心里就始终都迈不过去这个坎儿了,宁君洁算是什么东西,竟是借着素缨楼勾搭上了林清之,真以为由她经手把别苑让给林清之是赚了?

    林清之那样的人物,不把她吃到骨头都不剩!

    不过这些陈佩青当然不关心,如果别苑不是宁家的家产,如果件事只是损到长房的利益,她当然不会介意半分,甚至没准还会很高兴。

    看着宁立良和杨氏畏畏缩缩不敢直视她的目光的模样,她又把语气缓了下来:“别苑的事情当然是由老太爷定夺,只是你们猜错了,我今天为的不是这事。”

    杨氏道:“那……”

    陈佩青直直的瞪着她:“君洁打明儿起就不去素缨楼了,这事你们做父母的竟然还不知道?”

    宁立良和杨氏闻言一震:“怎么会这样?!”一面上前,瞪着眼睛不敢相信的坐了下来。

    宁政沉吟了一会,说道:“上次把碧思放进素缨楼那事,我就觉得馥丫头不会就这么算了,现在就是把她叫过来,她也有她的说辞,这事改不了了。”言罢他看向陈佩青:“你刚刚说的,可有真凭实据?”

    陈佩青道:“这种事情需要什么真凭实据?年轻孩子,又都是有出身的,怎会做出实事儿来让人抓把柄落口实?”

    宁政深吸了一口气,后而眯眼看向宁立良夫妇,道:“君洁不去素缨楼也好,让她离那林清之远点!”

    杨氏当场一咯噔,也立即明白陈佩青跟宁政说的是什么事了。

    素若对她说过的话言犹在耳,彼时她就想过这样的事情定然瞒不了那么多双眼睛,早晚也会有人看出些什么来,但是因为促成宁君洁和林清之的好事是她准备近期就办的,是以也觉得就算别人看出些什么来也不怕什么。

    但是现在一切还没有动作,蒋家那边还没回绝,她也没跟宁政这边报备一声,现在更是不清楚白氏对宁政说了多少,陈佩青竟然先一步把这事捅出来了。

    她听得出陈佩青还是留着情面的,这多少也是个安慰,倒也不怨陈佩青什么,红着眼说道:“君洁刚刚回来也没跟我们说这件事,但是如果这件事真的是馥丫头借机发难,那我们也不会豁着脸皮非让君洁去素缨楼不可,这件事不必再讨论。”

    而后她又低着眼道:“但是老太爷说让君洁远离林家公子的事,眼下没有外人,我也就有什么说什么,两个孩子清清白白的往来,我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当,如果有人担心两个孩子之间相处久了亲近了,那也是缘分,我们做父母的也不是不开明的,我和立良膝下就君洁这一个女儿,她怎么着心里愿意觉得高兴,我们别的也就不多求……”

    宁馥在素缨楼的办公间看账,芍芝走进来:“姑娘,蒋公子在楼道里转悠好一会儿了。”

    宁馥无动于衷,继续看账。

    芍芝咬了咬唇,说道:“要不,姑娘还是把蒋公子请进来见见吧,今天刚刚把大姑娘赶出素缨楼,若是传出去说姑娘连蒋公子的面也不见,连问个详情的机会也不给,只怕言语出去不好听。”

    宁馥像是没听见似的,盯着手上的账目不动,翻页又看了几行,才终于把簿子合上,说道:“把他请过来吧。”

    没片刻,门口一黯,一道人影走了进来。

    宁馥低头修剪着花瓶里的梅花,淡淡道:“蒋公子不必坐了,早点说完,我还得回府。”

    蒋虚舟没动,讷讷道:“宁馥,你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

    宁馥坐回桌案后,看着他道:“蒋公子是不是问错人了,这话你应该去问大姑娘,她肯定能给你相当满意的答案。”

    “宁馥!”

    蒋虚舟脱口而出,如玉的脸上满是焦灼,一双清亮的眼睛泛着些许烛光,似有火花在闪。

    “我,我已经不在乎她怎么看我了。”

    宁馥看了他片刻,静静笑了,“那你就又错了,你这话更不应该跟我说,你是不是应该跟她当面说?”

    蒋虚舟怔住,眼里的火花转眼变成了一溜水光。

    (未完待续。)
………………………………

第224章 弃如敝履(推14500+)

    天色已经有些晚了,收拾一二就该休息,宁君洁今天心情不是很好,一回府就进了自己的房闭门不出,后来听人说杨氏和宁立良都去了怡松院,想着他们俩应是为了出手别苑的事,而先前宁立良已经跟她言语过这件事几乎可以板上钉钉,是以并没有担心另有节枝,准备让素若侍候着早早休息。

    月如端着小灶上熬好的燕窝走进来,宁君洁心里闷,便觉得这屋里也闷的很,便让她把窗子打开个缝透透气。天还很寒,月如只错开两指长的小缝,寒意也很快袭了进来,这一错开缝,透过这缝突然看见外面的廊下有个人影火急火急的跑了进来。

    蒋虚舟双拳攥握,似乎有很大的火气,到得窗前,月如惊声隔着窗户说道:“姑娘已经准备休息了,蒋公子怎会在这个时候过来,有什么事明早再……”

    宁君洁坐在案前,面前的燕窝还没什么心情去吃,听了这话就皱眉,递了个眼风给素若:“让他进来。”

    蒋虚舟那个性子,岂是三言两语就能打发的,他既然能过来,怎会就这么回去。

    说完,她一边整理了一下衣衫,一边让月如去准备热茶,心里想着蒋虚舟从素缨楼折回,难道他真是为了她不能去素缨楼的事去找宁馥理论?

    虽然在此时,蒋虚舟做了这样的事对她而言已经构不成多大的感动,除了有些内疚之外,不得不说她心里还是觉得有些暖的。

    素若绕到门处打开门,瞧了眼蒋虚舟的一身寒意,蹙眉道:“这么冷的天气,公子怎么也不先暖和暖和身子去去寒?”

    蒋虚舟的声音相当低沉,垂着目道:“我冷不冷的,你们姑娘还有关心我的意思?”

    素若咬唇站了会儿,让开路来让他进去。

    宁君洁已经听见了,心里有些纳闷他这火气是从何而来,又不是她让他大晚上跑到素缨楼的,而且素若这话也是关心他的身体,他怎么这么夹枪带棒的?

    她从书案后起了身来,“进来暖一暖,给蒋公子拿个手炉。”

    月如很快端了热茶来,蒋虚舟却一改常态,看也不看一眼,更别说像以往一样亲自接过了,月如愣了愣,而后将茶盏轻轻的放在他的面前,素若这时也递来了手炉,他却只是哼了一声,竟是不接。

    这手炉就不好像茶盏一样放在他的面前了,宁君洁看了一眼凝眉的素若,道:“看来他不冷,拿下去吧。”

    可是无论她温声细语也好,还是像现在这样不咸不淡也罢,蒋虚舟似乎一点也没有什么动容,等素若下去了之后,他竟是坐在那里哼了一声。

    “我冷不冷不重要,重要的是宁大姑娘是一点都不怕冷。”

    宁君洁彻底不明白了。

    见她不语,蒋虚舟没好气的瞪向她:“我问你,我送你的貂领披风呢?”

    宁君洁不解,但还是如实答了他:“在房里收着啊,怎么了?”末了她一悟,道:“哦,我没用是因为这两天做了一套新衣还没送来,想着等新衣到了再用那披风,更衬一些……”

    突然,蒋虚舟的目光厉了一倍,直直的盯着她,低喝道:“编reads;!再编!”

    宁君洁默了默,缓缓看向他,“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编什么了?这有什么可编的?”

    蒋虚舟心道你这是不见黄河心不死了,当即厉声道:“好啊,那你把那披风拿出来给我看!”

    宁君洁看着他,气不打一处来。

    他这是什么意思?

    “你以为我把那披风怎么着了?”宁君洁像看小孩子胡闹一般的看着他,道:“简直是无理取闹。”言罢立即叫来素若:“去把蒋公子送的那个貂领披风拿过来!”

    这一等,却是时间不短,早就足够取来放回几个来回之后,素若才焦急的进了来,道:“姑娘,那貂领披风……不见了!”

    不见了?

    宁君洁一懵,首先想到的是丢了,可是她了解自己身边的月如和素若,她们俩是断然不可能手脚不干净的,可自己的房又不可能有人敢擅自进入,这披风不可能好端端的就不见了。

    是以她很快就排除了这个可能,道:“是不是你们拿去熏香或是别的什么的放在哪里了?”

    素若却是畏缩的垂下了头,不敢抬眼:“回姑娘,全都找过了,确实是不见了,而且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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