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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面全非我心依旧-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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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
这回,安睿佟很开心地离家去谈恋爱,若欣则平静地看着他出去,没再阻扰他去谈情说爱。毕竟这是一个追梦,追求真爱的年纪,压制他的结果也许得到更加叛逆的做法。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若欣养成了一个习惯,不定期地偷偷去看睿佟的作业和试卷,查看他的学习情况。如今,她不一定选择他有问题解决不了的那个时候出现,平日,只要他睡着,或者不在家,她都会偷偷在他的书桌前坐上一会儿。
所以睿佟要逮住她,已不是那么容易,因为她的出现没规律可寻。
处理完自己的事情,若欣便坐在了睿佟的书桌前,看着他的作业,忘了时间。
直到客厅传来极大的开门响声,若欣才匆忙地把书本丢在一边,关上台灯,慌张地跑出来。
睿佟捂着肚子,仍然留意到她做贼心虚的表情,忍不住笑道:“你在偷偷做什么坏事,怎么像贼,鬼鬼祟祟的?”
046、你一直在暗中帮我
他笑着,但由于强忍痛苦,此时的笑容更像苦笑,难看得很。
若欣则是很惊讶地跑去他身边,问道:“你不是又肚子疼了吧?”对他的取笑和盘问采取听而不闻。
睿佟已很自然地把手搭在她肩上,把身上的一小部分重量压在她身上,叹气道:“看来你的饭菜还真的吃不得。”
“怎么可能?你今天也在旁边看着我做,完全没问题,也没不熟的事情。我说,你是不是在外面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两人边说,边往房内走去。睿佟想了想,说道:“没有,我们什么都没吃。”唯独就是我今天吃了她很多口水,不过这个嘛,当然得保密。
睿佟躺了下来,已很自觉地把上衣掀起,让若欣帮忙捂肚子。
若欣捂着他的肚子,说道:“事不过三,明天再这样,你必须得去医院检查,知道没有?”
睿佟敷衍地应了一声,很享受地感受着她传来的“气功”。两人及其自然地又同床睡了一晚,只是这次,睿佟半夜醒来,把她挪到自己枕边,让她睡得舒服一点。
若欣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一手一脚都搭在了睿佟身上,愣了好一会儿,才回神过来。匆忙之间,一转身,咚地一声摔在地上,她忍不住啊了一声,把“熟睡”中的睿佟吵醒。
睿佟睡眼惺忪地趴在床边,不解地望着她,慵懒地问道:“姐,怎么滚下床了?”
若欣脸颊酡红,支吾道:“没什么。”便狼狈地爬起来冲了出去。
第一晚,若欣还有自觉性,对方是个病人,身边有个人,睡着了,也束缚着自己别乱动。不过,第二晚,昨晚,被睿佟搬动了一下,得到了一个舒展的睡姿后,睡梦中的她,感觉回到了自己的床。睿佟被她踢醒了几回,一手甩过来,甩醒几回,算是见识了她的睡态。
看见她狼狈地退了出去,睿佟笑了笑。他的心这两晚还真的纯净得很,没起过一丝杂念,只是纯粹地把她当姐,即使跟姐不小心睡在一张床上,倒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当然如果醒来,大眼瞪小眼,总是未免有点尴尬,所以他还是选择让她先醒来离床。
早餐,谢若欣面对安睿佟,总有点不自在。往常,她总喜欢边吃边说些话,今早她啥也不说,低着头猛吃。
睿佟奇道:“姐,你很饿吗?怎么狼吞虎咽?”
若欣愣了愣,有点尴尬,继而恢复冷静,笑道:“你不知我发功帮你疗伤,很耗体力的吗?我现在不吃多点,怎么把损失的元气给补回来?”
“你真会就好了,我有空等我同学病的时候,让你来试试。如果真的能,那你就是具有超能力。”
若欣不屑一顾地道:“废话,我有超能力,还会呆在这那么无奈吗?”
“姐,说真的,你怎么会呆在这呢?”
“我不是说迷路了嘛,否则我才不呆呢。跟你呆在一块,准是没好事。”
说说笑笑之间,若欣不知不觉间遗忘了那份尴尬的感觉。
“睿佟,我们立即去医院做个检查。”
睿佟无话可说,只能乖乖地跟着她去医院。
谢若欣,一直在唠叨:“今晚的饭菜是你做了,怎么你还是疼?如果有点什么事,我怎么跟你家人交待?”
睿佟拍拍她捂着他肚子的手,轻松地道:“放心,我不会有事。即使有事,也不是你的责任,别焦急。”
“这不是单纯责任的问题,我不希望你有事,知道没有?”
睿佟感动地呆了呆,柔声道:“我不会有事。”
做了所有检查后,仍然查不到他肚子疼的原因。最重要的是,医生开的药,吃了迟迟不见止痛效果,远远比不上若欣的那双神奇的手。
两人对着这种奇特的情况,都有点不知所措。最后,想了半天,若欣说道:“你明晚别出去,看看肚子还疼不疼,好吗?”
睿佟犹豫了好一会,说道:“那我去和她说一声就回来,免得她等我。”
翌日晚饭后,睿佟去到老地方见雾雾。说了几句他肚子疼的事情,因为睿佟要立即回家,雾雾不愿意,认为他们的想法有问题,两人吵了几句,连一个接吻都没有,便不欢而散。
若欣以为睿佟不会那么乖地,真的与雾雾交待一声就回来。以为他们至少聊一个小时才回来。因此,她很放心,全神贯注地坐在他的书桌前钻研他的那些问题。
虽然睿佟刚吵完架,心情很郁闷,但不是肚子疼,他的行动还在正常理智控制下,因此他开家门的声音并不很大。
客厅很安静,没人。他的房内却有灯光,他首先想到了那个暗中相助的高人,也许此刻就在他的睡房里。他轻手轻脚地溜到房门口,当他见到那个长发披肩的女人坐在书桌前,专心致志地写着详细答案时,他的心欢喜,深深地感动着。
他呆呆地站在那里,望着她的侧脸,第一次发现,原来,她还是一位美人胚子,高挺的鼻梁,立体细致的五官,白皙的肌肤,比平时的她更有女人味。
他悄悄地站在她身边,看着她写的演算过程。
她的字的确写的不那么好,这么高文化水平的女人,却没有一手好字,让人有点惋惜。
她的专注、细心和耐心,不得不让他佩服她。她竟然同一道题,不厌其烦地把几种解题方法都列了出来,然后还把最简的解题方法勾出来给他,要他注意。
许久,他忍耐不了她那超低的警觉性,俯下头,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一直以来,都是你在暗中帮我吗?”
047、不是想我,怎会梦我
犹自沉浸在题海中的若欣,自然地转头瞧了他一眼,目无表情地嗯了一声,又继续埋头想她的问题。
安睿佟看她两眼望来全无焦距,一点不把他看在眼里。正想发火问她的时候,若欣已连续几次转头望他,很吃惊地不断望他,心想:“怎么这么快就回来,怎么回来一点声响都没有?”
她感受着两道杀人的眼光,正紧盯着她的脸。良久,她转头对近在咫尺的他,笑了笑,说道:“一直以来,你以为是谁在帮你?聊斋里的花仙,狐狸精还是路过的孤魂野鬼?”
“如果不是奶奶提醒,我还真的以为是爱慕我的女鬼或仙女呢。”
若欣翻了翻白眼,接受不了他的白痴想法,爱慕?真是自大狂!!!
“现在你的美梦破碎了?你牵着一个女朋友,又幻想着一个不是人的东西来爱你,你够花心的。”
睿佟看着她那薄薄的双唇在一开一合,就像一种诱惑,向他招手,让他突然心痒难耐,好想一亲芳泽。
谢若欣被他卡在他两臂之间,仰脸看着他那略带迷惑的眼神。他似乎不知什么时候已走了神,没听她说的话。她的心突然觉得有点紧张,又怪怪的。当睿佟的脸不断靠近她的脸时,她忍不住喊了声:“睿佟,你干嘛?”
被她大喝一声,安睿佟才回过神来,尴尬地牵强一笑,不大正经地说道:“靠近你,想看清楚你,看你究竟是人还是鬼嘛。”
若欣不自然地把他推开了一点,啐道:“去你的,如果我是鬼,我就吃了你,我才不帮你改作业呢。”
睿佟笑笑,这时顺势地去拉了张椅子过来,坐在她身边,一起在书桌前看书做作业,向她请教各种存疑已久的问题。
安睿佟低头做着题目,若欣无聊没事干,则坐在那发呆。望着台灯照射下,两人的影子,心中一动,想起了她的梦。现在并排而坐的他们,不正是梦里的情景吗?
做完题目,瞧见发愣的若欣,睿佟忍不住推了推她,问道:“在想什么,姐?”
若欣望望他,现在这个姐字,他已经叫得很自然,她也听习惯了,甚至满喜欢听。用普通话说姐,说得很有感情,总让人有点感动,似乎他们真是一对姐弟。如果用粤语,以睿佟这种腔调说出来,就会觉得十分之肉麻。好比“我爱你”,这三个字,普通话说出来是感动,粤语说出来,让人肉麻。因此,广东这边的人,通常说中意你,而不是爱你。
睿佟见她瞧着他,不吭声,又问:“你想什么这么出神?”
“我在想,我们今晚一起坐在这儿,这个情景我似乎曾经梦见过。”
“你梦见过我?”
若欣皱了皱眉,不肯定地答道:“应该是吧,你的相貌没看清,但我想那个男生应该是你。”
睿佟丢下笔,转身对着她,笑道:“姐,原来你这么想我啊?”
若欣笑着一手搭在他肩上,说道:“臭美,鬼才想你呢。”
“日有所思夜有所想,如果你不是想我,怎会梦我?”
048、姐,帮帮忙
“梦见你的时候,我还没认识你呢。我认识你后,我躲你都来不及,还说想你?”
睿佟不禁有点惊讶地问道:“还没认识就梦见我们坐在一起吗?那你还梦见什么?”
“没拉,只那次而已。”一次还不够?一次梦你,我就转来这里,再来一次,不知我身上还会发生什么怪事呢?
沉默了一会,睿佟才撒娇道:“姐,你不能怪我,你当初像个女骗子,叫人怎能轻易相信你呢?。”
若欣傻笑了两声,说道:“我这么纯良,你都怀疑我啊?”
“纯良?我纯良还差不多。”
若欣笑笑,接着问:“那你现在还相信我吗?”
“不信啊,你这个不明来历的流浪猫。只不过,见你心地还可以,就算了。”
若欣对于自己的来历,选择沉默。这事难以解释得清楚,倒不如别说的好。
两人这才冰释前嫌,聊到很晚。
若欣打了几个哈欠,才想起他今晚没发病,问道:“你今晚好像肚子没疼?”
“嗯。”
若欣无心地继续道:“那就是与家里的晚饭无关,你得好好想想你在外面究竟吃了什么才导致肚痛。”
说完,她起身,挥挥手,接着道:“我去睡了,你也早点睡吧。”
睿佟则是想着她那无心的话,想了一晚。
自从想到了倪匡的《大厦》,谢若欣便四处打听有电梯的大楼,特别是她家附近的高楼。
住宅的一般没电梯,只有百货公司和酒店的才有电梯。这下子,若欣开始发愁,有谁肯借电梯给她做实验?难道要跑去电梯制造厂吗?
找不到电梯,只要找到一个密闭的盒子,能从高处把她往下扔,最后临碰地的时候,又能停下来,制造出一个光速减慢的时机即可。
这个装置,在她回家时,途经工地时,发现了,但怎么才能进去操作一番?这些都显得有点麻烦!
好吧,总不能她真的去找个降落伞,然后去跳楼吧?一旦跌死,那未免太不值。
办公室内,若欣坐在桌前,一手撑着脑袋,苦思对策。闵兴注意到她最近几天心事重重的样子,这时忍无可忍地问道:“若欣,想什么?”
“想我的电梯。”
“你真的把那电梯当真?”
“嗯,我想试一下。”
张闵兴没再说话,陷入沉思。他反对她做这个实验,但一段日子的相处之后,他发现眼前这个女孩是个顽固分子,不是他说说就能说服得了的人。
既然反对不了,那只能帮她做这事,否则她私下暗里地进行这个实验,他将更担心,没他在旁边,她独自面对,她更容易出意外。为了她的事,他不得不再次动用他的人脉,去跑一趟。
自从,她说想着电梯的事后,闵兴便鲜少在办公室,今天,难得见到他,她忍不住问道:“张老师,你这几天好像很忙,总是往外跑?”
闵兴,显得有点沉重而神秘,答道:“嗯,有点事。”
尚未确定下来的事,他不喜欢说出来。
“含笑回来了是吧?你放心出去,这里的事,我帮你处理。”
“不是,她后天才回来。你别瞎想,我会是为了谈情翘班的人吗?”
若欣不好意思地笑笑,这倒是,张闵兴是正儿八经的好男人,工作认真,从不迟到早退的好员工。
难得两人都闲下来,闵兴提出他的疑问:“你最近几天好像精神不佳?”
“嗯,最近几天,睿佟总是肚痛,我得照顾他,所以没休息好。”
闵兴的心有点不舒服,仍若无其事地问道:“这孩子这几天好像都来这里找你吃饭,看来你们的关系比以前好了很多?”
若欣不为意地继续道:“奶奶不在家,只有我和他,所以中午都在这里吃午饭,关系嘛,算是有了点改善。”
闵兴这才笑笑,说道:“你知不知道,别的男老师都跑来问我,就连图书馆的蒋阿姨都问我,问你是不是和他谈恋爱。”
“怎么可能,他这么小?如果是,那我和他岂不是姐弟恋?他们的想象力太丰富了。“
“你不知道女大三抱金砖吗?”
“老天,我比他大了9年,哪只3年?”
这两个男人,是怎么回事?怎么都以为我和对方一起呢?莫名其妙!我就非得和你们两个其中一个谈恋爱,不能和别的男人吗?
闵兴的心似乎没那么难受了,笑道:“哦,没看出,原来相距那么大,外貌看上去,两人还差不多呢。”
“张老师,你今天的嘴巴很甜哦。”
闵兴干笑两声,没接话。
安睿佟继续上街,继续肚痛,继续找若欣捂肚子,若欣总是中途睡着在他身边,这成了两人之间的一点小秘密。
周六上半天课,睿佟说道:“姐,我今晚不在家吃饭,我要出去。”
若欣随意地应了一声。现在,她已不管他上街的事情,因为他在家会很认真地复习,弥补他玩去的时间,当然,除了他肚痛的时间以外。”
若欣下班回来,发现睿佟没走,奇道:“你不是说出去,不回来吃饭吗?”
睿佟云淡风轻地说道:“是啊,怕你搞不定这煤炉,特意烧燃了煤炉,等你回来,我再出去。”
若欣有点感动地冲过去,抱抱他,说:“睿佟,你真好。”
睿佟一脸不屑地推开了她,说:“姐,我是男生,别搂搂抱抱的,别人会误会。”
若欣笑笑,看着他准备出门,忍不住喊道:“睿佟,我不反对你出去,但抗议你上街,然后回来找我疗伤。”
睿佟尴尬地笑笑,便溜了出去。
剩下自己一个人,突然觉得家有点冷清,觉得人有点寂寞。她草草地煮了饭,把饭晾干,简单地做了一个耗油鸡蛋炒饭,填饱肚子就算了。然后,见煤炉还燃着,干脆做了排骨蕃茄马铃薯汤,熬它一个半小时,等会闵兴回来便能一起喝汤了。
看着那黑白电视机播放的电视剧,心飘回2012年,好想念父母和朋友,不知那边现在是什么时间?她究竟离开多久了?
恍惚间,睿佟扶着一个男生回来,喊道:“姐,帮帮忙。”
049、你是我的医生
那个男生身材高高瘦瘦,与睿佟一样,似乎都是营养不良,没东西吃的,像竹竿一样苗条。
若欣看睿佟那紧张的神情,似乎是带病人回来。不是吧?他真的以为她有超能力,能医人吗?
若欣帮忙收拾了一下长椅,那男生躺下,脸青青的,似乎很疼。
“姐,段泰泓他肚痛,你快帮帮忙,医医他?”
若欣哀怨地瞪了他一眼,说道:“去拿驱风油过来。”
这什么回事啊?他今天上街,不是专门去找个有病的人回来做实验吧?
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段泰泓同样长得斯斯文文,一副书生相,比睿佟更多了几分柔弱的气质。
此时的他,腼腆地掀起了衣服,让若欣帮忙治疗。
若欣虽然已能坦然地帮睿佟捂肚子,但不等于她接受得了捂别的男生的肚子,这时她也有点尴尬地说道:“我不保证我能医你肚痛,你别信睿佟的疯言疯语。”
睿佟在旁边,已急不可待地把她的手按在段泰泓身上。然后,在一边急急地问道:“泰泓,你感到有股暖流在你体内窜动没有?”
泰泓很认真地去感受,但是最后痛苦地摇着头,说:“什么流都没有,我只知道我肚子仍然很痛。”
这时,若欣气得缩回了手,敲了一下睿佟的头,说道:“赶紧去拿你上次去医院开的药出来。”
然后,她搓搓手,帮泰泓捂肚子。手心热度让泰泓稍微觉得舒服了一点,但他依然感觉不到如气功的暖流在他体内游动,他只能诚实地说道:“睿佟,没有你说的气功。姐姐,你是不是没发动气功啊?”
睿佟这时已拿着药回来,若欣挑了一个保济丸给泰泓吃,然后笑道:“睿佟的话,你认为可信度高吗?”
泰泓很认真地说道:“他平时很少撒谎的。”
若欣按了按太阳穴,懒得废话,继而说道:“等会仍然觉得痛,赶紧去医院。”
睿佟有点不解地拿着她的手看来看去,又把她敷在自己的身上,再敷在泰泓身上,她的手今天真的什么都没有。
等了半个小时,泰泓仍然痛,若欣便带着这两个小毛孩去医院看病。
这什么世道?竟然有人像安睿佟那么笨的?幸好,泰泓只是吃坏肚子,没什么大碍,也没延误了他的治疗。
把段泰泓送回家后,两人也回家。到家后,若欣才开始发火:“你今天上街,就为了找个病人来试我的超能力?”
“我没有,只是凑巧,刚好泰泓他肚痛,我想起你,干脆回来找你,还可省去医药费。”
谢若欣抚上额头,哀叹:“省医药费?”
然后,想想又很火大地,一手不断戳着安睿佟的胸膛,一边气道:“我不是跟你说我不会疗伤的了吗?幸好,他不是大病,没给你误了,否则你拿什么赔个儿子给人?”
睿佟捉着那戳他的柔若无骨的小手,讨好地道:“姐,我知错了,好不好?”
若欣仍然觉得不解气,气道:“知道了?怎么没见你肚痛?”真恨不得他现在痛一回。
想甩掉他的手,又甩不掉,只能任由他抓着。
“我今天只是见帮兄弟,又不是见雾雾,当然不痛。”
若欣愣了愣,说道:“你只是见雾雾,才会肚痛吗?”
睿佟也愣了一下,刚才他只是顺口说出来,完全没经大脑细想。现在回想,似乎这几天的确是只要碰了雾雾,他都会肚痛。
若欣非常不解地问道:“你究竟和她做了什么,会肚痛?”心想:“你又不是女人,又没月经可言,更没第一次破了什么膜之痛可言,那究竟是什么?难道雾雾身上带毒?”然后若欣憋着笑,看着他。
睿佟有点尴尬,不吭声,半响,才深情地说道:“姐,你是我的医生。”
050、想哭就哭出来
“我才不做你的医生。”接着来了句粤语“你稳笨啊”(你找我便宜啊)
睿佟呆了呆,埋怨:“你骂人,又说我不会听的粤语?你不觉得骂人,别人不会听不过瘾吗?”
若欣笑出声,手仍在他手里。
看着她那灿烂的笑容,睿佟突然觉得心很暖和。
一阵风吹来,伴着汤的香味一起袭来。
“姐,你做了什么吃的,好香?”
“啊,我忘了,我的汤啊,别烧干水。”
说完,便甩开他的手,两人冲去厨房。幸好,汤还没干水,刚好剩下两碗。
若欣一边吃着排骨,一边说:“这汤开胃,补钙,很适合这个夏天食用。”。
睿佟笑道:“一个汤也有那么多功效吗?不过,酸酸甜甜满好入口的。姐,你以后还是负责熬汤好了,它比你做的菜好吃的多。”
若欣笑道:“你那么多意见,那明天开始,你负责做饭吧。”
“可以啊,但是你得负责洗碗洗锅。”
“那无所谓。”停顿了一下,接着道:“你明天还出去吗?
睿佟不经思索,冲口而出:“我去,你不介意吗?”
若欣愣了愣,没想过有这样的问题,遂笑道:“我有什么好介意的,我又不是你女朋友,吃这个醋干嘛?”
睿佟呆了呆,有点闷气地道:“这倒是。”
说完之后,一种莫名的情绪涌上两人心头,两人之间的气氛突然变得有点怪异。大家都有点意兴阑珊地喝完汤,各自回房休息。
周日,睿佟一早吃完早餐,烧燃了煤炉,便上街。
若欣一人在家,看了会书,突然觉得很烦闷,放下书本。熬下一煲红绿豆海带糖水,正想上街走走之际,却有一位陌生的大婶来敲门:“你好,请问樊阿姨在吗?”
“樊阿姨?”
“对你们来说,该是奶奶了,就是安遂雄的妈妈。”
“哦,她不在,回老乡,过几天才回来。有什么事吗?”
大婶有点失望地道:“哦,我还想找她帮忙算命,看看我儿子的姻缘呢。”
“那你不如过多一个星期再来吧,到时候她应该在家了。”
大婶有点泄气地转身走了,若欣则为这个新的发现呆住。
算命?奶奶会算命?那她能不能算出她谢若欣的事出来?或者能算出她怎么回去呢?她很好奇,好期待,奶奶能快点回来,也帮她算一算。
若欣收拾了一下,也出去到处转转。想不到什么更好的景点,仍然去了西湖边溜达,虽然是夏天,但这里绿树成荫,湖风吹来,让人清爽不少。
本以为这是一个让自己放松的散步,无奈仍然遇到一些不愿意碰到的事情。首先,没走多远,就遇到安睿佟与雾雾湖边的凳子上坐着卿卿我我。
她转个身就往回走,省得与睿佟碰面,大家不好意思。
不过睿佟还是在不经意地时候,抬头望见了她的背影,她的背影显得有点孤寂,让他无理由的突感心疼,而同情她,几乎想立即抛下雾雾,回家陪她。
若欣走了一段长长的路,一直沿着湖边走啊,走啊,却不经意地看到柳树荫下一对男女在吵架。快要经过他们身边的时候,却发现是张闵兴与一个陌生女人在争吵。若欣低下头,当作什么都没听到,没看到,继续往前走。
唉,这湖边,除了游客,就是情侣的天下,真不该是她这种无人爱的单身女子过来散步的地方。看了就让人闹心,更觉自己孤单凄凉!
没走多远,就见那个女人从她身边跑过,张闵兴则在后边追上,他们在她面前停了下来,挡住她的去路。张闵兴焦急地问道:“我想知道原因。”
若欣这时想绕道而去,或者回头,但是,她的好奇心驱使,让她停了下来,想知道他们怎么回事。
那个女人该是含笑吧?只见那个女人,狠下心,手握成拳,方道:“我爱上了那个留学生,如果不是他,我在国外早被寂寞击倒,我早就挨不住回国了。其实,我很早就跟他一起,只是一直不知怎么跟你说。你寄给我的钱,我晚些还给你,对不起。”
说完,她甩掉了张闵兴,跑走了,她的眼角在转身离开霎那,隐隐约约见到有泪光。
张闵兴垂下了手,强忍着,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始终没留下来。他抬首望着若欣,久久未曾说话。
若欣有点不知所措地瞧着他,她相信在他这么难堪的时刻,他不愿意见到任何熟人,包括她在内,但不幸,刚好被她撞见了。
许久,闵兴嗓音嘶哑地问道:“你都看见了?”
谢若欣这才不得不表态,点了点头。
两人站在那里,好一会儿,若欣向他走近几步,说道:“我可以借个肩膀给你。”
张闵兴瞧瞧她那认真的神情,又瞧瞧她单薄的肩膀,犹豫着。男女之别,仍然根深蒂固的埋在他的内心,让他不敢轻易地借用这副女性的肩膀。
若欣似是鼓励地点点头,说道:“想哭就哭出来,哭不是软弱的表现,它只是发泄情感的一种方法。你是男人,也有哭的权利,憋着会影响寿命。”
她的话就像催化剂,让他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汹涌而出,他一把把她抱在怀里,脸埋在她的颈窝,无声地哭泣起来。
051、失恋算什么
犹豫再三,谢若欣才一手揽着张闵兴的腰,一手轻轻地拍着他的背,轻道:“她放弃你,是她的损失,她既然不懂珍惜你,你就没必要为她这种女人而伤心。”
良久,闵兴止住了泪水,低着头,抹去泪痕,两手仍搭在若欣的肩上,感激地凝望着她,说道:“谢谢。有空吗,今天陪陪我?”
若欣见他笑得有点苦,点了点头,想起家里的糖水,提议道:“不如去我那里喝糖水,据说吃甜点能让人开心起来。”
“是吗?那我试试。”
两人回到家里,沉闷地喝着糖水。不知怎么安慰失恋的他,不会搞气氛,不会说笑话的她,只能选择默默地陪在他身边,喝着糖水。
喝完糖水,两人在那里坐着不动。
许久,闵兴才故作轻松地说道:“喝了你的糖水,心情似乎真的舒畅了。”
若欣勉强地笑笑,明知他在说谎,却不想拆穿他。明知他的心在滴血,明知这种失去爱人,被背叛的痛是很长时间内都无法忘怀的事,她却无能为力,只能看着他痛,无法代替他痛。
如果现在有一杯忘情水,她想她会拿出来给他喝,或者,现在有瓶酒,她也会陪他喝个痛快。
只不过,大白天,总让人的理智处于情感的上风。一直严于律己的张闵兴,也不像那种借痛而胡作非为的男人。不像她,如果受伤的是她,她肯定会发疯地去做所有平时不敢做的事情。
不知道是不是沉默了太久,需要一个发泄口,需要一个听众,需要把内心的感受倒出来,闵兴终于开口,自述他的往事:“含笑是我的表妹,我们从小一起玩大的好朋友,可说是青梅竹马。在她家境最困难的时候,我边工作边供她上学。”
“你从小就爱她?”
闵兴点了点头,继续道:“前几年,国内的环境刚安定下来,能出国,我就送了她出国读书,我每个月都寄钱过去给她做生活费。我以为,等她读完书回来,我们就可以结束这样的爱情长跑,能一起生活不再分离。”
若欣感慨地说道:“可是,人算不如天算。”
想起她身边同学出国后的境况,若欣又接着说:“别怪她,她一个人在国外,生活并非那么多姿多彩。你也知道,人最难战胜的就是孤独。这个时候,出现了另一个他,她习惯性地去依靠,与那个他互相取暖。”
忆起含笑挂在眼边的泪珠,她忍不住替她解释:“我想她也不想辜负你,只是感情这事,不是理智可以控制。”
“你以为我怪她,恨她?”
若欣没答话,顺手地斟了一杯白开水给他。
“不,我只是生气她一直瞒着我不说。其实,早有朋友把她的情况告诉了我,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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