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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军师-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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疙瘩。
做好这一切,那边去砍伐树木枝桠的兵士也都回来了。而兵士脱下的白色衣物倒是不少,撕成布条竟然有数千片之多。
命兵士将白布条缠在树枝之上,绕着前方空无一物的土坡处插了好大一圈,这圈子之内足足能站下四五千人的阵势。
估量一番,韩明觉得够了,将多余的白布条散落的洒在圈内四周。
此刻探马前来报称于毒万余人马已经快到了,还有四五里路。时间还多,韩明想了想这样还不够,又下令但凡身上有血迹和骨骼的纷纷在圈内挖起土坑。
做到这里,潘凤似乎是明白过来韩明的计策了。连忙命人去寻了些枯草朽木,在兵士挖好土坑藏下之后,将这些枯草朽木放上掩盖,又随意的撒了些泥土盖上。
一切布置妥善,韩明踩了踩脚下的土坑。这种可见度之下还算没有破绽,如同普通土地没有区别。
“元福,无双,你二人带其余兵士藏于埋伏圈四周。但见圈内鬼火亮起,便学做鬼哭狼嚎,愈是凄惨愈好!”韩明嘴角邪笑,这般布置之下,信奉鬼神之说的黄巾军焉能不怕?
脸上的血迹已经干透,但是还是有些腥臭味,甚是难闻。
韩明持方天画戟寻了个土坡,藏身在那后面。只慢慢的听着远处的动静。
不多时,马蹄与脚步践踏在这苍茫土地上的声音愈发响彻,闷闷的如同春雷一般。
一万人马的动静,想小也是不可能的。
于毒带着人马奔袭了许久,却仍不见韩明所带的南阳军,疑惑的抬了抬手,找了一名眼目较尖的兵士询问道:“看看前方,可曾看到什么动静?”
那兵士策马向前走了几步,四下望去。奈何光芒黯淡,却是看不到任何动静。便回身说道:“秉将军,前方无人!”
于毒觉得不对劲,但是却说不上来到底为什么。按照他估算的,也应该碰到了南阳军,可是却还听不到任何动静。
夜风呼啸过来,刮着草木沙石敲打,声音极为不爽。
紧了紧战盔,于毒大声喝道:“将士们,继续赶路!”
这一次下令还没多久,于毒所带部队就越过一阵土坡便进入了韩明布好的埋伏圈。
光线不是特别清晰,持着火把赶路的黄巾军只能看到自己前方不远处。仍然没有发现前方不远处,就是一排排的白布幡。
韩明躲藏多时,终于听到马蹄声已经在耳边。昂起脑袋敲了一眼,无数的火光正在不远处亮起,于毒的前部已经进入了埋伏圈之内。
轻摇真火朱雀扇,用细微不可闻的声音念了一句:“磷火,起!”
就这一声起,那白布幡的四周纷纷开始飘荡起浓绿色磷光,有光无焰。光色非常暗淡,但由于数量太多,还是有一点点的可见度。
于毒部下隐隐约约的看着前方似乎亮起一片片的浓绿色火光,纷纷驻足。
于毒见身后部将没了动静,回身斥道:“为何不行?是要违我将令?”
不过这一转身,于毒从深思之中转过身来,方才他还没有发现,此刻才察觉他所带部队的前部如今都被一团团的浓绿色火焰包围,煞是诡异。
虽为大将,但是于毒也不明白这种火到底是什么,也认为是口口相传的鬼火,当下心头一凛。
怕是自然的,但是身为大将,于毒明白此刻自己必须镇定,否则完全镇不住这些兵士。
已经有不少人腿都开始打了哆嗦,杀人他们不怕,可是鬼鬼魂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他们却是怕得紧。
于毒怒喝一声:“怕什么,都给我走!这是敌将奸计,休要中了圈套!”这一句于毒是为了稳定军心,他自己根本就没往哪方面去想。
于毒的喝止让这些兵士镇定了一点点,但是也没能好太多。
就在他意欲带军再往前行时,周边的树木,草丛之内传来一阵阵凄惨的嚎叫。原本秋风就凉,再听到这声音,鸡皮疙瘩更起。
一万黄巾军大部分此刻都脸色苍白,寸步难行。
先前没有这声音,于毒还有些惧怕,但是此番他算是明白过来。这定然是那什么神威上将所用奸计,目的是为了震慑他们,然后再攻。
可是就他一人明白,又有何用。
锵的一声,于毒抽出佩剑厉声道:“传我将令,懦弱不前者,立斩不赦!”
在这声威胁之下,那些踌躇不前的黄巾军在壮着胆子开始往前缓慢挪动。于毒见有效,也就安心了一些。
黄巾大军已这种挪动的姿态还未走几步,那前方白布幡就映入了眼帘。一时间众黄巾纷纷都误认为走进了乱葬岗之中,再次停住了脚步。
一人壮起胆子走到于毒身前细声说道:“将军,怕是误入了乱葬岗,惊动了亡人,咱们退军吧?”
于毒身为大将,哪里容得了部下如此说话扰乱军心。
大手一挥,手起刀落直接斩了这人。再次斥道:“乱我军心者,立斩不赦!”
噌噌噌!无数的手臂从土地之中破土而出,火光之下只看到那些人面目之上均是血液,周身之处多有白骨挂住,煞是渗人。
于毒见到这一情景,胯下坐骑都吓得连连把他往后带,带着惧怕的嘶鸣声。
“贼军来袭,杀啊!”于毒高喊着,但是却发现身边部将已经开始往后跑了。
“鬼啊!快跑!”
“闹鬼啦,闹鬼啦!”
“误踩了鬼魂的坟地,罪孽啊!”
……诸如此番叫喊声,惧怕的嘶叫声一时不绝于耳。于毒再叫着什么命令,都没有人听见了。
而那周围的鬼火,轻浮的附在身上。或是附在刚从地下爬出来刮着骨骼脸上布满鲜血之人的四周,或是沾染在黄巾军身上。
多有被鬼火沾染的黄巾军丢掉兵刃,一边拍打着肩膀上的鬼火,一边往来时之路逃跑。
他们的身后,是一个个从地下爬出来带着鬼火慢悠悠的走过来的“鬼”。
这种时刻,哪里还有半点行军的心思。饶是之前有些胆大的,如今都跟着大部队开始跑了,于毒的军令根本就没了任何效果。
违抗军令被于毒杀是死,被鬼魂抓住,那还不知道如何死法!
慌忙之中,黄巾军的部队或有骑马践踏步兵者,或有互相碾踏者。一时间惨叫连连,越是这般,这种场景就愈是可怕至极。
韩明匐于原地,远远的看着那些黄巾军将火把兵刃旗帜随意的丢在地上,开始亡命的奔逃,知道时机已到,突然蹦出大喝一声:“将士们,追杀敌军!”
“杀!”五千余将士在韩明潘凤周仓三人的带领之下,从各处跑了出来冲向疲于逃命的黄巾军。
韩明一跃上马,大声叫喊:“莫要跑了贼人,速追!”
那些装作鬼魂的将士也不再慢悠悠的追赶,纷纷抽出藏在身后的兵刃狂奔而去。
那于毒一人在大部逃亡的人马之后,身边仅剩不足两千黄巾还在颤抖的坚挺着。看了眼气势汹汹的韩明等人无奈叹了口气道:“唉,败已!”
一踢马屁股,跑了士兵的于毒也只能亡命逃跑。
………………………………
029。一路追杀
先前于毒带军前来追杀,此刻又中计要走,韩明哪里能允许这种情况发生。他可不是希望被人当作软柿子的,不给点颜色,以后就还有人来犯他的威严。
双腿猛瞪,手中长鞭甩的更急,催促这坐骑不断加速。
“追,都给我杀了!”韩明的火气不重,但是杀意却不小。虽然韩明明白一句话叫做穷寇莫追,但今夜是必追不可。
这一战的胜负关系到了之后救援宛城的成败,此战愈难解决,那么宛城就难以保全。此战若是胜的轻松,那宛城可保。
若此战如现在这般,衍变成单方面的屠杀,那黄巾必然如同热锅蚂蚁,不战自败。
所以韩明要追,而且是要最大限度的降低己方伤亡,屠杀于毒所部。
所谓穷寇,旌旗不整,弃置兵刃,只知慌忙逃命。现在于毒所带的黄巾军,便是如此。
虽然还有不到两千的人士稍微有些胆识,没有如同大部队一般慌忙逃窜。但毕竟是没了士气,再作抵抗也就如此了。
这些之中大有死忠之士,为保于毒能安然脱身,不遗余力甚至可以弃了自身性命。
如此一路追杀,一路狂奔逃窜。战场蔓延拉长,如一条长龙。
不过比作两条长蛇更恰当,前面一条在跑,而后面这条却张大着嘴巴不断吞噬着前面的长蛇。
如此场景,恰似贪吃蛇一般。随着不断吃着食物,然后变长便壮大。但显而易见,身为后面这只长蛇的操控者,韩明是不会让自己的队伍在这种情况下慌乱了自己的脚步。
于毒带死忠之士且战且退,竟与韩明所部打到了深夜。
真正溃败到马元义大队黄巾驻扎之地的,虽不是少数,但也都丢了魂魄般,苍白着脸,手脚也大都吓的冰冷。
马元义在大营之内久久等候,这才听到一点交战的声音,便探出了身子去看。
这一看不过视察一番外面状况,想看到底是文聘率众来偷营,还是有人来骂阵。但是入目处,看到的却是他根本就不敢看的。
于毒回来了,并且浑身是伤。一万人马也回来了,不过这些人马元义也不知是自己不会数数还是怎么的,怎么看怎么都觉得只有五六千人马。
饶是这五六千人马,也都多伤势惨重。
这支夜袭军是去做什么的,只有他们本身和马元义知道。此刻这番情况,哪怕马元义没长脑子也不需要去问的能看出来。
快步走上前去,拉住于毒说道:“于将军,吃了败仗?”
明知故问般的问题,但是马元义还是抱着一丝丝的希望。他想于毒告诉他,胜了,只不过胜的很艰难。
可是于毒似乎没有如同马元义的剧本这般发展,低着脑袋半天似乎都憋不出一个字来。
这叫马元义急的不行,抓住于毒两边胳膊使劲的晃动着问道:“于将军?战事到底如何?”
不是于毒不想回答,这个时刻他确实没有力气去说话。
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他,今日吃此败仗就让他感到羞愧,而那费劲心血培养的近两千名死忠之士都在今晚,因护佑自己周全而亡。
这种情况下,他哪里还想说话。甚至连报仇的勇气于毒都没有了,在他看来贼将太过狡猾,诡计多端。
本就是为了提升士气才去偷袭的,如今反倒吃了败仗。
那军心如何?士气如何?
没了,这两样都没了。于毒能看得出来一点都没了,就看那数千被‘鬼魂’吓得逃回来的兵士的模样,他就知道大势已去。
马元义也不知于毒今日到底是怎么了,想来只有吃了败仗是一种可能。可是,究竟是什么样的敌人,才能让这个无所畏惧的于毒变的如此。
难道,那人真就如同从南阳败逃回来的军士所说,是什么神威上将!
他不敢相信,却又不得不信,这一刻他都对那什么神威上将产生了些许畏惧。到底那个人,是什么人,为何如此强大!
“可是败给了那来救援的南阳守将?”马元义再次开口问道,这也是他多日来第一次犯了迷糊。
吃了败仗,若是再让这种状态的于毒说出来,那不是自己给已经散如碎沙的的军心引了阵风么。
问出来马元义就后悔了,只是没想到这一次于毒却恰好开口了。
噌的一声,于毒单膝跪下,昂首说道:“大将军,在下领军令去战,却遭此惨败,不敢苟活。”
话是没错,这种时刻吃了这样关键性的败仗,自当斩首。
不过如今马元义手下无将可用,多数都在连日的攻城之势下被宛城文聘斩杀。仅有一个于毒了,再杀他用谁。
扶起于毒,马元义叹了口气。吩咐左右,带着于毒先回去休息,等他回神再来通报。
于毒就这么被搀下去了。那几千兵士此刻都随意的坐在地上,这些人是不能不管的。摆了摆手,马元义下令:“都各自回营休息吧,但凡重伤在身的,让医师先过目。”
下完这番命令,马元义也不愿意再去看了,转身便回了帐内。
这边马元义前脚才踏入帐内,外边就叫了起来。
叫声是于毒所部,方才那一战虽未打起来。但是不少胆子小的险些吓破了胆,队伍又长,后面的看不见只听前面人说的悬乎,也多有吓得不轻者。
如今回营之后随意坐下,还没回过神来。
马元义命医师来看伤势较重的,只是这医师轻轻碰了一下那重伤在身的兵士,便将那惊魂未定的兵士吓得叫了起来,许是恶鬼追来。
这一叫,便引起了其他如同他一般胆小的叫起来。
“恶鬼索命来了!”
“那南阳跑来救援的神威上将是恶鬼啊!”
“百鬼夜行,那恶鬼能召唤鬼混从土地之中爬出来为其作战!”
……
一时间,这种声音层出不穷。这也是算扰乱军心的一种了,按军法处置当斩。可是还没等马元义来得及下令,就发现如此说着这般言语的竟然多达千人。
法不责众,多则都是因为无奈。就好似此刻的马元义,你若大敌当前之时,下令斩杀千余将士,其他人岂不心寒,如何再战。
这一边马元义头疼着,这是他自起义以来最为头疼的事情。
另一边,韩明率大部追赶至黄巾营寨三里开外便不再追了。方才于毒所部之中,在他计策之下尚且有些理智的,韩明一个都没放过。那多数逃走的,都是韩明刻意不想追杀的。
否则完全压制的士气和战斗力,不能让那么多人逃走。他要的就是放这些已经完全丧胆的人回去,达成他的目的。
如今远远的听着黄巾营寨那边响起的动静,惨叫连连。韩明猜测的到,目的已成。
既然如此,那下一步便是直接攻破黄巾营寨,解救宛城危机了。
韩明也不急,若是今日刚刚赶到就前往厮杀。若是赢了还好,最多落个抢攻的嫌疑,若是输了,怕是还要给黄巾增加士气,宛城更难守。
虽然占据了士气的优势,但毕竟坚守营寨的黄巾军人多势众,不是每一次都能随意冲杀的。
想到这里,韩明策马就往侧方的偌大城池而去。
宛城守军此刻正在巡逻,城池之上千余名甲士来回巡视。无数把火把照亮着宛城前方,不计其数的弓弩手仍然凝视前方。
滚石,重木之物多堆积在城墙之上。血迹在这城墙之上随处可见,千疮百孔的砖块,烧的只剩下一半的云梯……
这一切都在告诉韩明,这里才是真正的经历了许久的恶战。
并不像他所坚守的南阳,那边自己几次用计赚了张曼成张燕二人的便宜,最后又识破了黄巾奸计,才能胜的略显轻松。当然,韩明很庆幸那场连绵的阴雨,没有那场雨就没用黄巾的计谋,就没有了以后一切。
韩明看着这一切发了会呆,随即缓过神来。心中对文聘的能力更是赞赏,摆手招了周仓前来。
潘凤虽是韩明的弟子,但现在好歹是个偏将军(韩明封的),不好随意驱使。倒是周仓,心甘情愿的做韩明的近侍,韩明也乐得如此。
周仓自然知晓韩明的意思,驱马向前几步,走入了宛城守军的视线之内。扯着嗓子吼道:“速传文将军,就说南阳韩大人援军到了!”
城池之上守军原以为黄巾来袭,本想乱箭齐发传递警报。却听到这一声叫喊,绷紧的神经一时间放松了。
文将军的援军到了,那宛城就不会如之前那般惨烈了。而且听说这个什么韩大人好像是在南阳以少胜多击败了黄巾贼人张曼成,这才让文将军亲自书信去请。这样一来,宛城就更加安全,黄巾说不定也可破了。
多数知情的守军,此刻都对城外的部队充满了期待。
在他们看来,这是一支充满了无限战斗力的军队。他们无往不利,视黄巾如草芥。
只是不知道,这支军队的领袖韩大人,到底是个何方神圣。
传令兵很快就找到了文聘,由于连日的作战。文聘也没休息好,正值最后紧要关头也更不敢放松了。哪怕此刻,也是撑着眼皮子在城内视察。
传令兵远远的就喊了起来:“报,文将军,援军来了……报,文将军……”
这传令兵此刻的作法丝毫没有尊卑,倒是文聘亲自交待过的,只有韩明援军一来就立刻通报。不必注意礼节,越早让他知道越好。
文聘还特别叮嘱过,哪怕是自己睡着了也得给他拍醒告诉他。
这些话语足见文聘对韩明援军的看重,传令兵也听得出来。所以今日他不敢担搁,哪怕只有几步路了也要扯开嗓子大喊。
文聘正在巡视,忽然听到这一句,连忙回头。一拍身下坐骑大喝道:“驾!”
奔着城门方向而去,只留着那传令兵气喘吁吁的看着他离去的背影。
………………………………
030。公子刘琦
文聘在宛城与黄巾贼首马元义交战多日,互有胜负。
只是宛城就这么大,存粮也是有限。内无粮,外面又有黄巾围困断了粮草运送线路。为了粮草之事,文聘可是抓破了脑袋。
无奈之下文聘只能打起了士大族的主意,可如此也只撑到今日已经实在是无粮可用了。眼下宛城的粮草只能支撑数日,便做好了决一死战的打算。
可作为大将,文聘怕有不妥,这才不得已书信韩明求援。
如今传令兵禀报了韩明到来,他怎能不高兴。快马赶到了城门处,也不管不顾守城兵士的礼节,直奔城墙之上。
左右望去,前方确实有不少人马。不过天色暗淡无光,文聘也不是很放心,怕是黄巾贼人奸计,前来骗开城门。
往前两步,文聘扶着城墙伸出脑袋喊道:“可是韩先生所部来了?”
文聘的声音韩明自然是熟悉,既然已到,那韩明也没有什么架子。驱马向前,直到进入了宛城之上守将的可见范围,这才开口喊道:“文将军,正是常信。”
眯着眼睛看了许久,文聘也不敢确认,但是这声音他还是很熟悉的。似是不同于这个时代的发音,除了韩明,没有他人。
心下大喜,文聘大声喝道:“开城,随我迎接韩先生!”
文聘一直对韩明有特别的敬仰之情,所以一直以来都没有以韩明上司的身份自诩,而是称呼韩明为韩先生。文聘对韩明很重视,亲自下城带着兵士迎接。
城门一开,潘凤在韩明的示意下一马当先前行。
韩明领着兵马紧随其后,周仓则寸步不离,这是一个近侍的职责。
迎了韩明,文聘将韩明与其近侍周仓带回了府内。
文聘也是个算得上精明的武将,见韩明脸上有血迹,身上铠甲也多有刀劈剑砍的痕迹,忙问道:“韩先生,可是遇上了黄巾截杀?”
一言道破,韩明也没什么好隐瞒的,点点头说道:“却是遭遇了黄巾截杀,是于毒所部。不过中我之计,退回营寨了。”
韩明并没有说出自己用的何计,与黄巾交战之下战况又是如何,只说出了结果。这到免了邀功之嫌,韩明处理的还算可以。
文聘早已经习惯了韩明说话的方式,并不说全,剩下的留着自己去猜想。
也不多问,文聘久经沙场,自然能从韩明镇定的神色与身上铠甲的模样判断的出这一战大致的战况。
想是那于毒吃了大亏,这韩先生确实了得,难过才半月就将张曼成大部击败。
文聘拉着韩明讲述了一番母亲宛城的形势,又说了一下城外黄巾军的情况,想要听一听韩明的意见。
经过这一番细心的叙说,韩明对宛城的战况已经了解的差不多了。
马元义骁勇,于毒更甚。而且黄巾军已经在各地对宛城送粮的途径布下阵势,刘表送来的粮草救援不是被烧,就是被抢。
一来二去,黄巾军的粮食愈来愈多,宛城可用之粮微乎其微。
不过韩明也知道了另外一个消息,目前马元义所部只有三万余兵力。而他方才在途中遭遇的于毒就带了一万人马,被他屠了数千,只剩一半多些。
这么一算,黄巾还剩不到三万的人马。而且按照自己刚才的计策进行之后,如今黄巾军可用的兵力,估计不到两万。哪怕是这两万,战斗力也不能与之前相比。
这一战可打!而且必胜!现在要思量的是如何将这场战斗的损失减到最少,这也是韩明之前想过的问题。
自从有了善人系统之后,韩明觉得自己的内心确实是一点点的向善。倒不是他本身是个恶人,只是变的更善。
文聘见韩明许久也不说话,不敢打扰韩明的思考,轻手轻脚的走到近侍周仓的身边,扯了扯周仓的衣角。
周仓是个大老粗一般的存在,经过文聘与韩明的交谈他知道文聘可信,也不作隐瞒。便将韩明在刚才一战之中所用计谋,战果之类一一诉说。
听完周仓的话,文聘惊得一愣,挠着后脑勺说道:“如此,黄巾乱已,此刻岂不是最好的进攻时刻?”
想到现在就是个进攻的好时机,文聘也站不住了。在韩明身前晃来晃去,却又不想打扰韩明的思虑。
许久之后,韩明也作好了打算。见文聘一直转来转去煞是头晕,便开口询问:“文将军为何这般?”
你这终于说话了,我可等了许久。文聘心里急啊,见韩明开口了连忙说道:“如今黄巾营内已乱,毫无反抗之力,何不现在出兵屠杀之?”
韩明摇了摇头,指着周仓说道:“文将军可见我这近侍状态?”
文聘心想我都与这近侍出去聊了一阵,怎么不知道他状态,精神好着呢。只不过怕是奔波许久又经一战,看起来似乎哪里不对劲。
这番模样韩明是看在眼里,想来这文聘虽然精通作战。但是有时候心急了还是考虑问题不周,这不是文聘的问题。如今宛城如此,身在局中谁都会如此。
也不指望文聘看出什么,韩明干脆直说:“如今我带来五千人马均是这般状态,虽可战,但是却发挥不出最大的战斗力,如此伤亡则会扩大!”
局外之人总是看的通透,但只这一提点,文聘也反应过来了。
双手一拍,文聘大笑道:“我糊涂了,长途而来,又与于毒交战。再出战士气虽不错,但是却不是最佳时机。若休整一晚,当状态最佳士气最足,再战便可打出最好的效果。”
文聘此刻所说,正是韩明所想。不仅如此,虽然那边黄巾军也会休息,但是两边的休息肯定不会是同样的效果。
如今黄巾营中,多有被鬼魂等莫须有之物吓到的。今晚肯定睡不好,非但如此,怕是还有些多嘴之人会从这些人中传出的鬼魂悟出些道道。
这一晚上怕是黄巾军休息不好了。
安排好韩明等人的住处,又往城门处转了一圈,文聘便去休息了。
次日文聘很早就醒了,他到了韩明门外守候了多时,才见韩明起床。这也是韩明才有的待遇,怕是换做他人,文聘早敲门叫醒了。
用过早饭,韩明随着文聘一同上城墙之上巡视。
文聘指着前方的黄巾营寨说道:“如此众多的营寨,怕是多有空闲。如今马元义是想用这计谋骗我宛城将士,可不想我看出其中门道。”
这一点,韩明从春秋战国时期孙膑巧用“增兵减灶”之计诱敌深入;大败庞涓;到三国演义记载诸葛亮病逝五丈原;蜀军退兵时添灶迷惑对手;使司马懿不敢追击也见到过。
只是没想到的是,这马元义竟然也会如此计谋,想来也是精通兵法。心下判断马元义与张曼成不是一个层次之上的,不能轻视。
“那文将军以为如何敌之?”韩明并没有太多对兵法的了解,小聪明骗骗张曼成,逗逗张燕,诓了于毒,已是不错了。
对这样一个懂得孙子兵法的马元义,他不想轻易出谋划策。
文聘也不多想,直接说道:“还能如何,和你我二人之力,直接杀将过去。”
本想文聘有个什么高深计谋的,却没想到这武夫竟然说直接开干,让韩明好生无语。不过细细想来,兵穷增营的办法实则是透露出了马元义的心虚。
既然贼将心虚,那么直接进攻是最好的办法!
打定主意,韩明便示意文聘,随时待命。
文聘见韩明同意了自己的建议,当下宽慰了许多。在他的心里,韩明可是大贤德之辈,这样的人都认可自己的建议,那就是无误了。
正欲命兵出击,却见一人小跑了过来。
来人是个传令兵,气喘吁吁的休息了不到一刻又快步走了过来。见文聘与韩明,行礼言道:“文将军,一自称是大公子刘琦之人送粮来了!正在南门处,等将军前去辨认。”
粮食,这是当前宛城最需要的。来人又是刘表长子刘琦,文聘哪里敢怠慢。与韩明说了一句先生稍候,便朝南门而去。
这番话韩明也是听到了,站在原地思考了许久,韩明笑着自言自语道:“好一个公子刘琦,怕是在荆州城被排挤出来了。”
这番话韩明是有理有据的,以他对三国的了解,怕是这位长子已经开始遭到了刘表后妻蔡夫人的压制。
也不多想,韩明也领着周仓往南门而去。
来到南门,韩明就见到文聘正领着一身高七尺余,姿貌温厚伟壮,举止之间温文尔雅之人进城。
不用考虑,这人必是荆州牧刘表长子刘琦。只是此刻的刘琦状态似乎不是很好,身上衣着多有血迹。
再看刘琦身后百余将士,多是或多或少的有伤在身。而粮食只有百余旦,用马拉了进来。
堂堂刘表长子刘琦,亲自过来送粮,自然是不会带这么点人马和粮食。再从模样猜测,韩明知道想是刘琦在路上已经与马元义派去截杀粮草的兵士遭遇了一场恶战。
刘琦大步走着,文聘紧跟其后。
才几步,刘琦眼见看见不远处站立的韩明,仪表堂堂,气宇不凡,便回身问道:“仲业,那是何人?”
文聘顺势看去,瞧见了韩明,便立刻解释道:“哦,是仲业任南阳郡守时的别驾韩明韩常信,前些日子击败了南阳张曼成。仲业疾书求援,昨日才到。”
刘琦皱了皱眉,在脑海之中搜索了一番之后一把抓住文聘的手急切的问道:“可是那南村哑巴先生,舞阳县令,叶县求雨仙人?”
韩明的事迹早已有不少人知晓,文聘也就不奇怪刘琦听说了此事,只点点头道:“正是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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