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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台娇·王的宠妃-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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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嫣说安顿好南唐的事情,也准备来盛京了。”星辰望了望凤婧衣,又道,“不过她没有告诉凤景你的事。”

    凤景到现在也以为她过世了,加之大夏这边也瞒得严,萧昱也没透露真假,他也真以为她是死在丰都了。

    “嗯。”凤婧衣点了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

    对于凤景,她能为他做的都做了,以后的路且看他自己走吧。

    “听说傅家的人又出现了,还真是阴魂不散的。”星辰道。

    “等摸清楚他们的底细再做打算,以免再有漏网之鱼。”凤婧衣道。

    这件事就算她不插手,夏侯彻也会把他们料理干净了,她也就懒得操心了。

    “楼里也派了人暗中追查了,有消息我们会通知原府或是容府的人。”青湮道。

    他们只负责探查消息,至于后面的事就交给夏侯彻他们自己去处置,隐月楼懒得再插手这些事了。

    “也好。”凤婧衣点了点头,又道,“沁芳最近应该快到盛京了,你们若是找到她,让原泓把她送进宫里就是了。”

    沁芳跟了她许多年,没有她在身边,她倒有些不习惯了。

    “好。”星辰应声道。

    几人正说着话,一个人鬼鬼祟祟地从后窗爬了进来,一把摘掉脸上的面具,长长呼了口气,冲着两个孩子道,“熙熙瑞瑞,来给沐姨抱一个。”

    说着,也不管两个孩子同意不同意,一手搂了一个抱住。

    “你还敢回来?”星辰挑眉道。

    沐烟松开两个孩子,走近桌边随手拿过一杯茶灌了下去,冲着凤婧衣道,“我这不是知道你没死,回来看一眼确认一下嘛。”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之前听到她死的消息着实给吓坏了,现在知道她还没死,怎么着也得回来看一眼。

    “你不怕被逮住?”凤婧衣笑语问道。

    “我才不……”

    话还未完,外面便传来怒意沉沉的吼声,“沐烟!”

    沐烟痛苦地一拍额头,四下望了望准备找藏身的地方,发现无处可藏便想着还是跳窗走吧,谁知还没走到窗边,外面的人已经冲进来了

    淳于越闲自在在地倒了杯茶,一副准备看好戏的样子。

    “原叔,你好凶。”两个孩子吓得躲在她身边道。

    原泓扫了一眼屋里的人,一手揪着沐烟的后领,尽量以平静的口气道,“我们要谈点私事儿,先告辞了。”

    “我没事儿要跟你谈,把你爪子放

    开,否则别怪姑奶奶不客气了。”沐烟恼怒道。

    “你没事,我有事儿。”原泓拖着她往外走。

    他在隐月楼附近一直盯着,就不信她会一直不回来,终于还是让他给逮着了。

    “原大人,原祖宗,我们不就睡了一觉吗,用得着这样吗。”沐烟一边走,一边抱怨道,“我睡你一个你要我负责,我再睡上十个八个的,我负责的过来吗?”

    嫁人这种事儿,她上辈子做梦都没想过的啊。

    可现在偏偏摊上这么个混帐,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

    凤婧衣人看着吵吵闹闹离开的两人,颇有些哭笑不得。

    两个孩子没怎么出宫,出来就舍不得回去,直到天快黑了才在她一再劝说下答应了回宫。

    青湮送他们母子三人出去,一路道,“估计我和墨嫣都会一直在这里,你要出宫应该不是问题,有时间就多过来走动走动吧。”

    凤婧衣点了点头,回头看了看站在楼上的淳于越,出声道,“你们两准备耗到什么时候?”

    青湮只是一路牵着熙熙走着,沉默着没有说话。

    “人一辈子说长不长,说短不短,遇到这么一个人实属不易,你切莫一再辜负了。”凤婧衣劝道。

    说到底,青湮总觉得自己是嫁过人又有过孩子的,与淳于越有些不匹配。

    可这些都是淳于越知道的,他若是介意,也不会这么些年一直追着她了。

    “且走且看吧。”青湮叹道。

    “淳于越也年纪不小了,你也是,再这么下去误了他,也误了你自个儿,这么多年他若连别的女子都瞧不进眼,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凤婧衣笑着问道。

    以淳于越的身家要什么样的姑娘没有,若非是情意深,岂会这么一直跟着她了。

    青湮没有再说话,只是默然地点了点头,而后送了她们上船。

    凤婧衣带着两个孩子回到宫里,天已经黑了,夏侯彻面色不善地坐在东暖阁,看着有说有笑回来的母子三人。

    “你们还知道回来?”

    他特地早早处理完了政事,结果一回来,他们三个竟然一声不吭地跑去宫外了。

    “我们去看了看青湮,顺便从淳于越那里拿了些治手伤的药,最近到阴雨天有些不好。”凤婧衣如实说道。

    夏侯彻一听她是看伤去的,皱了皱眉,“这事儿你不早说?”

    她回来之后,也让淳于越从宫外开了药方进来一直用着,本以为已经渐有好转了,难怪前些日阴雨天,她夜里都睡不安稳的。

    “也不是什么大事儿,有什么好说的。”凤婧衣看着跑累了的两个孩子,给他们一人倒了杯水随口说道。

    “这能是小事儿?”夏侯彻瞪着她道。

    凤婧衣瞧了他一眼,温声道,“两个孩子跑了一下午都饿了,让人传膳吧。”

    夏侯彻没再追问,唤了外面的宫人吩咐了送晚膳过来了。

    大约是下午玩得累了,用完晚膳,两个小家伙就是满脸困意,没多久功夫便都睡了。

    凤婧衣将两人都安顿好了才回了自己房间,坐在榻上的人听到声音却垮着脸不愿搭理她,还在为她瞒着手伤的事儿生气。

    “这么点儿小事儿,你还真生气了?”

    这样的小伤小疼的跟他说,她有那么娇弱吗?

    夏侯彻瞪了她一眼,懒得理她。

    “好了,我错了,下次一定跟你说。”凤婧衣耐着性子哄道。《

    br》

    多大的人了,有时候还跟他儿子一个德行。

    夏侯彻拉着她的手,瞧着手上的疤痕叹了叹气,“你再有一点伤一点痛,朕都害怕。”

    她这双手不能再出问题了,他更不希望她在他的身边,还要独自忍受。

    凤婧衣上榻窝在他怀里靠着,柔声问道,“最近前朝的事儿很忙吗?”

    “原泓天天吵着要辞官,事情全丢给朕了,自然会多一些。”夏侯彻道。

    他也知道他最近在闹什么幺蛾子,他也到了该成家立室的年

    纪,便也由了他去。

    凤婧衣一想到今天撞上沐烟他们的场景,不好觉着好笑,实在没料到他两个会凑到一块儿了。

    夏侯彻低头吻了吻她额头,低语道,“傅家和冥王教的事儿查得差不多了,估计过两个月,朕要出京去会会他们。”

    虽然他也不想扔下她和孩子在宫里,可这伙子麻烦,他非要自己亲自收拾干净了不可,以免留下祸患。

    傅锦凰跟她恩怨纠葛,若再让她逃了,将来指不定暗中又使什么诡计。

    如今好不容易平静了,他可不想以后还得费心思防着她。

    “要去多久?”凤婧衣仰头望了望他问道。

    “一两个月吧。”夏侯彻道。

    “嗯。”她点了点头,心情却有些闷闷的。

    回京一个多月了,本以为频繁的亲密该怀上了的,前几日月事又来了,难免有些失望。

    她也知道自己身体不易有孕,而且已经二十九了,所以才这般急着想要一个女儿,毕竟若再耽误下去,更不容易有孕了。

    夏侯彻看着折子,半晌没听到她出声,低眉瞅了一眼,“怎么了?舍不得朕走?”

    “嗯。”她应了应声道。

    夏侯彻低笑,低头吻了吻她,道,“傅家这伙人奸滑,交给谁朕都不放心,非得去亲自把他们收拾干净了,省得以后再费心。”

    主要还是想着傅锦凰跟她之间那番恩怨,之前几番她和孩子都被她给算计了,这笔帐说什么他也得讨回来。

    “你介时小心着点儿。”凤婧衣温声道。

    虽然他也知道他不是一般人能对付的,但总归还是有些不放心。

    “知道了。”夏侯彻合上折子,直接将她抱起下了榻,鞋也懒得穿了,赤着脚往内室走去。

    “你……”话没说话,便已经被他扔上了床。

    夏侯彻一边压上来,一边咕哝道,“为了咱们的女儿,得多努力努力。”

    两个臭小子白天粘着她不放,他连身都近不了,也只有等着他们睡了消停了,才有亲近的机会。

    “咱们要是生不了女儿怎么办?”凤婧衣有些郁闷的担忧的道。

    “小看朕?”夏侯彻挑眉道。

    “你想哪儿去了?”凤婧衣脸色顿绯红嗔道。

    她现在这个年纪,在这里也早过了生育的最佳时候了,若是没那福份再有女儿,难免心中遗憾。

    然而,很快的便也被他带着,无暇再去胡思乱想了。

    ——

    两个月后,夏侯彻安顿好了朝中事务,带兵出京围剿冥王教一干余孽了。

    虽然前线事忙,但隔几天也都会写了信差人送回宫,一开始只写给她了,两个小家伙问了说没给他们写,气鼓鼓地说父皇不要他们了。

    她回了信了过去,之后每次送回来的信都是三封了,写给两个孩子的也只是简短的几句话,写得都是他们勉强能认得的字,这才把他们给哄好了。

    他这一走便是两个月,信中却甚少提及战况,不过从送回京的军报可知,大夏一直连战连胜,逼得冥王教余孽无路可退。

    两个月后,夏侯彻信中说了回京的日子,她带了两个孩子到了虎牙关附近等着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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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因着到了夏季,担心两个孩子会中暑,便寻了林子里的一座茶竂坐着等,两个小家伙在树荫下抓蛐蛐儿玩得不亦乐乎。

    有赶路的人到了茶寮附近,将带着的孩子抱下马,道,“站这儿等着,娘亲去拴马。”

    “嗯。”精致玲珑的小丫头乖巧地点了点头。

    瑞瑞两抓着蛐蛐儿看到站在树下的小丫头,跑了过去友好的把自己的好东西给人分享,结果吓得人小姑娘哇哇大哭。

    凤婧衣一见闯了祸,连忙起身过去了,“你们欺负人小妹妹了?”

    “我给她蛐蛐儿,她就哭了,没欺负他。”瑞瑞委屈地说道。

    凤婧衣无奈的叹了叹气,他们两喜欢那些东西,又岂是人一般小姑娘会喜欢的东西,这可不是把人给吓着了。

    本就一心想个女儿,看着这两三岁的小丫头着实喜欢得紧,好不容易把人给哄住了,却莫名瞧着眼熟得很,可也一时想不出是为何。

    “怎么了?”一略显低沉的女声过来问道。

    凤婧衣闻声一震,抬头瞧见说话的人缓缓站起身来,“宸月?”

    公子宸也没料到会在这里遇着她,愣了愣,“你怎么……”

    小丫头跑过去,甜甜地唤道,“娘亲。”

    公子宸将孩子抱起,笑了笑说道,“我女儿,小玉儿。”

    “过去坐着说话吧。”凤婧衣道。

    公子宸抱着孩子跟着她一起到茶竂坐了下来,看着她沉默了一阵说道,“先前听说你在丰都病逝了,还以为是真的。”

    凤婧衣笑了笑并没有多做解释,看着她抱着的女儿,眉眼之间颇有些像夏侯渊的样子。

    “这些年你去哪儿了,也没一点消息?”

    他从关内出来,分明就是从盛京过来了,既然回去了,竟然也没再找青湮她们。

    “走了很多地方,隐月楼现在也不需我再出力,我就不回去了,知道你们现在都好着,便也就放心了。”公子宸淡笑言道。

    凤婧衣叹了叹气,知道她这么一直五湖四海的走,终究还是不肯相信夏侯渊已经不在了,宁愿一直这样找下去,也不肯相信他已经离开了人世。

    虽然人还是以前的模样,却再没有了当初隐月楼主那般的洒脱,眼底满是让人揪心的苍凉。

    “那你随意吧,若是走到什么时候不想走了,就回来找我们。”

    “嗯。”公子宸笑着点了点头。

    两人在茶寮畅谈了一个多时辰,公子宸带着孩子向她告辞赶路了。

    凤婧衣带着两个孩子送了她们一段,看着母子二人骑马消失在了平原尽头,深深叹了叹气。

    她不想看着公子宸这样带着孩子一直漂泊下去,可她有她要执着的,她劝也没劝住,只能由了她去,只希望她能早日放下心结,重新回来与他们相见。

    “娘亲娘亲,父皇回来了。”熙熙指着平原尽头出现的一队人马,兴奋地叫道。

    凤婧衣回过神来,朝着他指的方向望去,果真见到他带着一队黑衣卫过来了,一马当先走在前面。

    “我也要骑马!”瑞瑞一边叫唤着,一边欢喜地跑了过去。

    黑衣卫放慢了速度,夏侯彻到了近前下了马,一把抱起跑到最前的瑞瑞,“臭小子,最近有没有淘气。”

    小家伙连连摇头,“没有,我很听话。”

    “他刚把一个小妹妹吓哭了。”熙熙拆穿道。

    “你不是我哥!”瑞瑞扭头道。

    凤婧衣牵着熙熙走近,夏侯彻瞅着他们满头大汗的样子皱了皱眉,“这大热天不在宫里好好待着,非跑这里来干什么?”

    “我们好心好意来接你了,你倒还不领情了?”凤婧衣垮下脸道。

    “高兴,哪能不高兴。”夏侯彻一手抱着瑞瑞,一手搂着她的肩膀道,“这不是天太热,怕你闪跑出来中了暑了。”

    》凤婧衣抿唇笑了笑,一路闷着头走了好一段说道,“前些天做了个梦,梦见我们的女儿了。”

    夏侯彻听了唇角勾起一丝坏笑,低头在轻咬了了咬她耳朵,“是个好兆头,回头朕再接着努力。”

    这样的事,他自是愿意加倍效劳的。

    说话间,搂着她肩头的手别有深意的揉着。

    凤婧衣侧头瞅着他深深地笑了笑,“不劳你大驾了,她已经在我肚子里了。”

    夏侯彻顿步愣了愣,随即沉下脸来训道,“那你还敢顶着日头跑这里来?”

    有了身子了,还拉着这两个小祸害跑出宫来,她还真是……

    嘴上虽是凶着,赶紧放下抱着的瑞瑞,脱了自己的外袍伸手搭着给她挡着阳光,似是生怕给晒化了似的。

    “伺侯的奴才了,一个个都死哪儿去了?”

    兄弟两个一见,也跟着钻在衣服下面去了。

    “熙儿瑞儿,都走后面,别绊着你娘亲了。”他沉着脸郑重说道。

    兄弟两个撅了撅嘴,乖乖走在了他身后,哼哼道,“父皇又不要我们了。”

    夏侯彻扭头瞪了兄弟两一眼,“不要你们早把你们扔了,再敢说这话,找打是吧。”

    原是想着成婚以后妻子温柔解意,孩子乖巧孝顺,结果大的不让人省心,小的还给人添堵,真是上辈子欠了他们的不成。

    几人走了一段路,到了马车停放的地方,夏侯彻将她扶上了马车,接过侍从手里的扇子给她扇了扇,紧张地问道,“有没有哪儿不舒服的?”

    “没有。”凤婧衣拿掉他手里的扇子,瞧着他满头大汗的样子,心疼地拿着帕子给擦了擦。

    夏侯彻扫了一眼一排坐着的母子三个,沉着脸下令道,“你,回去之后不准再出宫一步,还有你们两个不许在你娘亲五丈之内打闹!”

    先前他们两出生听沁芳说就遭了不少罪,那个时候他又不在身边,这一个他哪里敢大意了。

    凤婧衣瞅着他紧张得样子又是好气又是好笑,道,“太医说了,胎很稳,你别大惊小怪的。”

    夏侯彻却坐在那里满脑子开始构想着,要安排什么大夫请平安脉,怎么能把淳于越给每个月拉时宫来给她瞧一次,孩子出生该找哪个嬷嬷接生最安全……

    傅氏一族和冥王教余孽铲除干净,大夏也就除了一块心病。

    三个月后,她在宫里收到了原泓送来的请柬,是两对新人的婚礼。

    也不知原泓使了什么法子,沐烟终究是答应与他成亲了,沐烟那爱热闹的性子,索性拉了青湮和淳于越一块,要什么好事成双。

    于是,便就定在同一天一块儿办了。

    只不过她被夏侯彻勒令不得出宫,一再相求也没得到恩准,却反倒是吩咐了礼部在宫里给他们操办婚礼,如此便也能方便了她参加婚宴。

    第二年春天,她如愿以偿生下了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儿,小名一一。

    唯一的一。

    孩子满月的时候,入宫探望的沐烟说起,北汉王册立了新皇后,是内阁大学士的女儿沈宛。

    夜里宾客散尽,三个孩子也都睡下了。

    一个月没出寝宫,夏侯彻知道她是待得烦了,特意搁下了手头的事带着她在园子里散步。

    不知不觉走到了碧花亭,湖里已是碧荷亭亭,连风中都带着微微莲香。

    夏侯彻趁着她望着湖里走神,一下将她背了起来,沿着湖边走着道,“没想到,一转眼就这么多年过去了。”

    “是啊。”凤婧衣靠在他的肩头,缓缓说道,“算算时间,从遇上你到现在也近十年光景了,这是我一生最跌宕的时年,也是我最幸运的十年,却也是我最遗憾的十年。”

    “什么遗憾?”夏侯彻侧头问道。

    “在我最好的年华,我却没有好好爱你。”凤婧衣低语道。

    夏侯彻无声扬起唇角,道,“现在也不

    晚。”

    十年蹉跎纵然遗憾,但他们还有无数个十年可以相守到白头,永不分离。

    ——全文完——

    凌晨五点半,终于敲下了这沉重的全文完三个字,有点解脱,更多是舍不得,开了后头,半天也没有勇气点发布。

    谢谢大家陪我一起见证这个故事,也谢谢你们的宽容一再容忍我的错字和抽风得有些不正常的更新,但愿下个故事还能相遇。

    新坑过几天我会先挖出来(暂时没想好书名),忙完手上的出版,就接着填新坑。

    至于出版书,估计下半年会上市,具体的我微博上会通知。

    另外一件事情,最近网上有一些骗子利用作者的名义向读者借钱,他们会把qq号改得跟作者的差不多,跟作者用一样的头像,改一样的签名,若不细心很难分辨出来。

    我不知道你们有没有遇过,若是遇到一定不要相信,更不要答应借,最近作者圈子里出了好几起,有骗子冒充了向读者借了钱,很让人震惊愤怒。

    我郑重申明,我不会向我的读者们借钱,即便再有困难会向周围亲戚朋友借,不会干这样的事儿。

    大家没遇上冒充我的最好,

    遇上了千万不要信,若是遇上冒充别的作者的也千万小心。
………………………………

我爱你,晚安。

    既然大家都说把皇桑和公主虐太久了;就写一个他们秀恩爱的番外吧,当然也不可能秀得太过火,你们懂的。

    ――――

    转眼入秋,大夏的小公主也有了半岁年纪,大夏皇帝儿女双全过得甚是春风得意。

    为了出入方便,夏侯彻着人将先前废弃的漪兰殿重新大修定为咸福宫,让他们母子三人住了进去,方便来往皇极殿禾。

    夜静更深,月明星稀妲。

    凤婧衣好不容易安顿了两个儿子睡下,将小女儿哄得安睡了,方才放下帷帐轻步出了内殿,轻声唤了沁芳过来。

    “宵夜准备好了吗?”

    “早备下了,娘娘快去吧,这里奴婢看着就行了,若是小公主醒了再叫人去通知你。”沁芳低声笑语道。

    晚膳的时候,夏侯彻过来了,可是三个孩子没一个让人省心的,两个大人都没吃下什么东西,他便又赶回皇极殿处理政事去了,主子放心不下,让她又准备了吃的说晚一点送过去。

    凤婧衣含笑点了点头,轻步出了门,带上几名宫人去往了皇极殿。

    孙平正站在书房外,垂着头有些昏昏欲睡,边上的宫人见有人进来悄悄推了推他,他立即睁眼醒了过来,见来人进门赶紧迎了上去。

    “皇后娘娘,皇上在里面呢。”

    在这宫里当差几十年了,也没有近年这么顺风顺水,主要是皇后娘娘回来了,加之又添了小公主,那脾气难测的人比以往要好伺侯多了。

    “时辰也不早了,你先回去歇了吧,明个儿还要侍侯早朝呢。”凤婧衣含笑吩咐道。

    孙平也没有推辞,躬身道,“若是有什么急事儿,娘娘再差人过来支会一声。”

    凤婧衣点了点头,举步进了书房内去。

    夏侯彻埋头看着折子,听到响动抬头看到来人,“他们都睡了?”

    一一还小粘她粘得紧倒也罢了,那两个臭小子都这般大了,除了上学堂的时间,也粘在她身边,他这个丈夫却落得连近身说几句话的功夫都没有了。

    凤婧衣吩咐了宫人摆膳,走近到他身旁,挽袖替他研着墨说道,“瞧你多大的人了,尽跟三个小孩子吃满门子的醋?”

    她要照顾一一,瑞瑞和熙熙两个也要照看,自是没多少时间顾及到他了,他却是老大地不高兴了。

    夏侯彻搁下笔,伸手拉了她坐在自己怀中,低声哼道,“早知道他们三个出来这么碍事,真不该那么早生他们。”

    凤婧衣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当初吵着要孩子的人是他,如今嫌他们碍事的也是他,真是够蛮不讲理的。

    “如今你一天尽围着他们转了,哪还瞧得见朕了?”夏侯彻不悦地哼道。

    凤婧衣哭笑不得,趁着宫人们都退出去了,仰头吻了吻他的唇,柔声道,“晚膳你也没吃什么,我让沁芳准备了吃的。”

    夏侯彻显然意犹未尽,恋恋不舍的吻着她的唇,低声喃喃道,“比起吃夜宵,朕倒更想吃了你。”

    明明是夫妻了,可要亲热一下还得避着三个孩子偷偷摸摸地来,确实没有以前的二人世界来得尽兴。

    “别没个正经的,快起来。”凤婧衣按住他的手,沉下脸来道。

    夏侯彻悻悻的收了手,牵着她起身去了偏殿,宫人已经布好了膳食退下去。

    “今天那两个臭小子又出宫去了?”

    “嗯,原泓带出去的。”凤婧衣倒了茶递过去,柔声说道。

    瑞瑞和熙熙活泼好动,原泓和淳于越也打着想要孩子的主意,时不时奉把他们接出宫里去带着玩半天,但夏侯彻一直担心原泓那人没个正形带坏了孩子,故而一个月也只准带出去那么一两次。

    “来皇极殿也没见他们那么高兴,一说要出宫了,跑得比谁都欢实。”夏侯彻一边用膳,一边哼道。

    “来了这里,也是你忙你的,他们玩他们的,小孩子现在正是好动的时候,由他们去吧。”凤婧衣笑语道。

    他虽忙于正事,但每隔几日还是会抽出时间陪着她们孩子,只是熙熙和瑞瑞在宫里已经玩遍了,现在比较喜欢宫外的热闹。

    “由他们去还不翻了天了,原泓那德行,再带着往隐月楼那地方跑
………………………………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第二章

    晨光曦微,照入皇极殿东暖阁。

    最先睁开眼睛醒来的却是睡在两人中间的小丫头,好不容易拱到了夏侯彻边上,伸着胖乎乎的小手在他脸上又是抓又是拍的。

    夏侯彻微拧着眉头醒来,抓住她的小手,哭笑不得道,“这都跟谁学来的坏习惯,女孩子别跟你小哥哥学些有的没的。妲”

    小丫头偏着小脑袋看着他,咧嘴笑了笑,又转过头准备朝凤婧衣的方向爬禾。

    夏侯彻将她往外抱了抱,自己更了衣轻手轻脚地将小女儿给抱下了床,以免扰了床上的人安眠。

    孙平正准备过来提醒早朝,一进门见他已经坐在我室逗着女儿玩耍了,上前见了礼道,“小公主怎的起了这么早?”

    “去传沁芳过来吧。”夏侯彻一边抱着孩子,一边吩咐道。

    再一会儿他要上朝了,她又还没起来,这小丫头总得有个人带着。

    “是。”孙平吩咐了宫人去咸福宫去传话。

    过了不多一会儿,沁芳便从咸福宫赶来了,可一同来的还有连脸都没洗的兄弟两个。

    瑞瑞一进门气鼓鼓地抱着手臂,瞪着坐在桌边的人,质问道,“我娘亲呢?”

    昨晚上娘亲和妹妹明明跟他们睡在一起的,一早起来就没见了人,沁芳姑姑说是在皇极殿了,一定是他把人抢过来的。

    夏侯彻瞥了一眼说话的人,剑眉微挑,“夏侯玦,你在跟谁说话?”

    “夏侯彻,请你回答我的问题!”瑞瑞挑眉问道,原本就长得像他,那动作神情简直如出一辙。

    夏侯彻面色黑沉了几分,他跟他妻子见个面,还得被他这臭小子审犯人一样审问,简直反了天了。

    偏偏他怀里的小丫头,一见着瑞瑞欢喜得咯咯直笑,可见兄妹两的感情着实不一般。

    熙熙看着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边上气鼓鼓的弟弟,伸手拉了拉他小声道,“父皇不高兴了。”

    “我才不高兴。”瑞瑞哼道。

    沁芳一见情形不对,赶紧朝孙平使了个眼色。

    “皇上,该到早朝的时辰了。”孙平连忙上前道,省得父子两个再吵闹起来。

    二皇子是最像皇上的,那脾气也是像极了他,就连对皇后娘娘的霸道也是像他一样,于是就成了针尖对麦芒了。

    沁芳上前将小公主抱了过去,朝着熙熙两人道,“大殿下,二殿下,赶快梳洗一下,咱们先用早膳吧。”

    皇帝叫孙平传她过来,想必主子还没醒。

    夏侯彻起身走近,站在瑞瑞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有些好气又有些好笑。

    瑞瑞仰着头不畏不惧地瞪着他,“看什么看?”

    夏侯彻伸手理了理他乱蓬蓬的头发,薄唇微微勾了勾,“洗脸去。”

    说罢,带着宫人上朝去了。

    瑞瑞扭头望了望,嫌弃了拨了拨被他摸了的头发,“越来越没法喜欢他了。”

    沁芳听得哭笑不得,耐着性子劝道,“二殿下,那是你父皇,你怎么能不喜欢。”

    “我只喜欢我娘亲和一一,不喜欢他。”瑞瑞道。

    可是那个家伙,老是趁他不注意抢走娘亲一妹妹,太讨厌了。

    几人正坐下用着早膳,内室的凤婧衣醒了,换了衣服全掀帘出来了。

    “你们两个怎么起这么早?”

    瑞瑞一见她出来了,瞬间垮下小脸,“娘亲,你说了昨天晚上跟我们一起睡的,你说话不算话。”

    凤婧衣尴尬地笑了笑,真不知道这小儿子跟他爹是父子还是仇人,儿子埋怨他不该陪着他了,他又埋怨她只顾着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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