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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台娇·王的宠妃-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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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心凉如水

    隐月楼的人都是夏候彻登基之后,她才安排入宫的,对于长春宫的事更是知之甚少,连苏妙风那里也问不出太多有用的线索,这便让凤婧衣有些头疼了。

    她总不能直接去问夏候彻,他宠女人的时候确实还算温柔,但因为侍宠而骄最后死在他手里的女人,也不是一两个了。

    这一点,墨嫣已经一再告诫过她了。

    静嫔说夏候彻登基之后便再没有去过长春宫,原先住在长春宫的淳太妃也已过世,那现在住那里,又被重重暗卫保护的人,到底会是谁?

    她要在这宫中立足,达到自己的目的,就必须了解身边的每一个对手才能掌控大局。

    可是,长春宫这个神秘人却是她不曾预料到的,现在没有露面,但难保将来这个人不会跳出来破坏她的计划,所以她必须摸清底细,才能防患于未然。

    然而,让她更不曾预料到的是,她刚刚回到凌波殿,孙平便奉旨请去皇极殿问话。

    孙平将她带进门,便一挥手让殿内的侍从都随之退下了,“皇上在里面,贵人自己进去吧。”

    殿内寂静,夏候彻低着头批着折子,听到却不声进门也没有抬头去看,“今个儿去了哪里?”

    凤婧衣心下一沉,想来是知道了她去了长春宫附近,这会儿给她敲警钟来了。

    “嫔妾不知宫中地形,闲来无事便让苏姐姐带嫔妾在宫里走了走。”

    “去了皇宫北角?”夏候彻的声音有些冷沉。

    “好像是有,苏姐姐说累了,便一起回去了。”凤婧衣道。

    夏候彻合上手中的折子,抬头望着她的目光有些冷漠的威仪,“你初来宫中朕便不再追究,以后若还走错了地方,朕也不会轻饶。”

    凤婧衣低头回道,“嫔妾记下了。”

    “自己到殿下跪两个时辰,长长记性。”夏候彻继续忙着批折子,头也未抬地吩咐道。

    “是。”凤婧衣起身,乖乖在皇极殿外跪了两个时辰。

    只是靠近那里,他都有如此反应,幸好她并没有让青湮强行潜入去调查,否则还不知会掀起一场什么样的风波。

    可是,他越是如此紧张,她便越是要知道那长春宫里到底住了什么人。

    她跪完两个时辰回到凌波殿,天已经黑了,沁芳看到她一瘸一拐地回来,连忙小跑着过来扶住,“不是去见皇上吗,怎么这个样子回来了?”

    “腿有点疼,一会拿药酒给我揉揉。”凤婧衣笑语,说话间望了望青湮,示意她进门有事相商。

    沁芳张罗着宫人去准备晚膳,自己寻了药酒过来替她揉伤,“是因为长春宫的事吗?”

    凤婧衣只是笑了笑,望着一旁跳跃的烛火,幽幽说道,“青湮,这天干物燥的,长春宫年久失修,起一场火想来也是简单的事。”

    “我会安排。”青湮立即心领神会。

    “记得跟墨嫣商量一下,要做得干净些。”凤婧衣低眉瞅着自己有些发青的膝盖,唇角勾起一丝清冷的笑意。

    既然她不能进长春宫去看里面的人,就让里面的人自己出来露个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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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刀杀人计

    凤婧衣不断称赞皇后宫中的茶好,皇后说是邵家特有的茶山种植出来的,差了墨嫣取了送到凌波殿来。

    “什么事这么急叫我过来?”墨嫣直言问道。

    她讨皇后的茶向她打了暗语,叫她过来有事相商,不然她也不会亲自走这一趟。

    “确实有急事,我必须要除掉兰妃,越快越好。”凤婧衣道。

    “兰妃?”墨嫣不解。

    “她就是当年放火差点烧死我,害死我母妃的凶手,两年前被夏候彻从金陵救回来了,她现在是疯了,可她是见过我的,为免夜长梦多,不能留她。”凤婧衣决然道。

    墨嫣闻言也不由点了点头,这样的留在宫中确实是心腹大患,“可是要在这宫里下手,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夏候彻生性多疑,肯定会开始起疑你还在世。”

    “自然不能在宫里下手。”凤婧衣道。

    “可是如何才能让皇帝把兰妃送出宫?”墨嫣问道。

    凤婧衣神秘地笑了笑,起身取了纸笔放到桌上,望向青湮,“这就要看你的了。”

    “我?”青湮挑眉。

    “皇帝正在派人暗中寻找淳于越的行踪,淳于越最听你的话,你要写封信让他露个面,帮个忙,他应该是会答应的。”凤婧衣说着,笑米米地望着她,像极了一只算计的狐狸。

    墨嫣看着青湮一脸困窘的神色,掩唇笑了笑,“你明知道她躲都来不及,这不是要把青湮给卖了?”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青湮你就牺牲一点点而已。”凤婧衣目光切切地望着她,等着她下笔写信。

    淳于越虽算不得什么仁义之人,但对青湮出奇的有求必应,只是她一直放不下灭门之仇……

    青湮咬牙,眼底掠过一丝杀意,提笔落下四个字:有事,帮忙。”

    墨嫣皱着眉头拿着信瞧了瞧,望了望凤婧衣,又望了望青湮,“你要不要再写几个字?”

    “够了,这样就好,这样就好。”凤婧衣连忙道,再让她多写,剑都该架她脖子上来了。

    墨嫣将信收起,说道,“我会通知公子宸安排,可是皇帝会不会把人带出宫,这便不是我们能决定的事了。”

    “淳于越从来不会替人上门诊病,这是江湖上都知道的事,所以皇帝一定会带她出宫求诊,你只要让楼中散播上官家与淳于越是旧识,他就必然会带我同行,到时候里应外合,还怕除不了一个靳兰轩。”凤婧衣说到那个名字,眼底子刹时寒光尽现。

    “如此是好,可若稍有不慎也会暴露隐月楼……”这是她们辛苦几年建立的势力,是南唐复国翻身的底牌,不容有失。

    凤婧衣笑了笑,继续说道,“皇帝带兰妃出宫求医的消息一出,只怕这宫中不想她活着回来的人不止我一个,让公子宸好生注意邵家,傅家还有胡家的动向,只要他们派人出手了,我们顺手推舟混入其中……”

    说着,她抬手做了个灭口的动作。
………………………………

心思各异

    不多时,方潜带着人折回来,自然没有追到青湮一行人。

    夏候彻下令起程到前面的城中暂时休整,到了城中已是夜幕降临,方潜奉旨前去向当地守将传达密旨过来面圣。

    凤婧衣说是到就近的医馆去看看手伤,顺便将太医们要用的药带回来,夏候彻虽不甚放心,还是派出两名侍卫护送她去了。

    到了医馆,她让侍卫在门口守着,自己进了门看到易容改扮的大夫面色如常地坐了下来,望了望四周,说道,“靳兰轩没死。”

    “没死?”公子宸面色倏地一变,沉声道,“青湮怎么可能失手?”

    “不怪她,是靳兰轩心脏与常人不同,生在了右边,那一剑自然要不了她的命。”凤婧衣咬了咬唇说道。

    “我派人再突袭一次,这一次……”公子宸立即道。

    “夏候彻已经提高警觉,没有机会再下手了,何况他已经密招了军队一路护送,再下手无异于自投罗网。”凤婧衣打断她的话,平静地说道。

    “可是这女人活着,你就危险了。”公子宸担忧地说道。

    凤婧衣轻轻笑了笑,淡定地说道,“不是还有淳于越吗,我会从他那里再想办法,你们尽快回京将胡家那边的蛛丝马迹处理干净。”

    “那姓胡的女人在宫里就没给过你好脸色,不如趁此机会正好让他们做了替罪羊,往后你在宫里也少一个对手,何必还替他们掩盖罪证。”公子宸道。

    “查到胡家,便极有可能查到你们头上,不能冒这个险。”凤婧衣知她是为自己着想,但她自有她的思量,“我要对付的无非是傅家和靳家,胡家也是我要借助的力量之一,现在不能动他们。”

    公子宸咬了咬牙,望着她手上狰狞的伤,险些搭上她一只手还没杀了她,这女人怎么就那么命大?

    “这是青湮让我给你的求医令,有了这个淳于越应该会更听话些。”

    凤婧衣不动声色地接过收入袖中,说道,“告诉她,我伤势无碍,不必担心。”

    淳于越一年只看十二个病人,且都要持有他发出去的求医令才会诊治,只有青湮这枚求医令在那里用了好些年了。

    “我们稍后便走了,后面的事你自己小心。”公子宸说着,招呼人给她拿药。

    凤婧衣回到住处,夏候彻面色沉重地在院内来回踱步,看到她说道,“晚膳备下了,你用些便早点休息。”

    “你不用吗?”凤婧衣温声问道。

    夏候彻望着靳兰轩房间的灯火,重重地叹气,“她还未脱险,我得在这里守着才安心。”

    “我陪你。”凤婧衣说着在院中的椅子坐下,静静地望着靳兰轩的房间。

    这注定是一个漫长的夜晚,他在祈祷她早些脱离危险醒过来,她在诅咒她早日下了地狱见阎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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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淳于越

    凤婧衣一走,夏候彻亦带着人跟了上来,青衣少年皱着眉转身,“听不懂人话吗?公子是请她进去。”

    夏候彻面色顿时黑沉沉的,他堂堂大夏皇帝在他大夏的国土竟被一个小仆给拦在了门外,简直岂有此理。

    凤婧衣回头望了望,温声劝道,“我先进去,你稍等一会儿。”

    好在淳于越比较上道,知道她把人带来了就是刺杀已经失手了。

    夏候彻点了点头,带着方潜一行人继续在林外等着,看着凤婧衣跟着那青衣少年消失在迷雾之中。

    迷雾之后的山谷,雕梁画栋的庄园比之皇宫有过之而无不及,这世上不是皇帝却过着比皇帝还要奢华的生活,当世之间也唯有这神医淳于越了。

    凤婧衣穿过长长的走廊,隐约看到花园之中的一袭紫衣的背影,紫衣上满是金丝绣得牡丹,明明是很俗气的花样,偏偏穿在这人身上就显得格外华贵无双,颇具风骨。

    “公子,人到了。”青衣少年道。

    凤婧衣已经走了过去,才知道淳于越是在园子里调配新药,自己从一堆药瓶子里寻到了金创药,准备把手上的药先换了,太医那里再好的药又哪里比得上这里的药好。

    “你要我帮忙的,看在青儿的面子上我已经帮了,别再得寸近尺。”淳于越不悦地警告道。

    凤婧衣一边拆着手上的布条,一边说道,“这次是你家青儿办事失手了,还伤了我一只手,你要帮这个忙收拾了这个烂摊子,她一定会感激不尽的。”

    她怕什么,反正青湮在她那里,不怕他不听话。

    淳于越接过青衣少年递过的巾帕,擦了擦手道,“她怎么没直接给你剁了呢?”

    凤婧衣早就习惯了他这样的口气,想来这世上除了青湮一个,别的人都没见过他什么好脸色,“你知道青湮为什么会听我和公子宸的话吗?因为我们总会互相帮助,不像你这么冷血无情。”

    “我冷血无情?”淳于越咬了咬牙,哼道,“要不要看在她的份上,你以为我会让你活着坐在这里说话。”

    “你帮不帮,不帮我回头帮你家青儿寻几个大好男儿认识一番,外面那个大将军方潜就不错,还有朝中那个容军师,还有……”凤婧衣一边低头上着药,一边喃喃自语地说道。

    “够了!”淳于越火大地打断她的话,示意青衣少年出去带人进来,而后道,“说,要我做什么?”

    “靳兰轩疯了,我要你让她忘了当年在南唐的所有事。”凤婧衣说着,自己怎么也包扎不好,一伸手道,“喂,帮个忙。”

    淳于越拿起布,一边包扎着伤口,一边咬牙切齿地说道,“你也给我记住了,要是青儿嫁给了我以外的男人,你的死期也就到了。”

    说话间,手上一使劲,疼得凤婧衣呲牙咧嘴,这一幕落在正过来的夏候彻眼中,却就有些不是滋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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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升良仪

    三天后,淳于越带着夏候彻去见了靳兰轩,人还是未醒,但气色却已经好了不少。

    “病人心有郁结才会常年如此迷了心智,我以金针入脑封了她部分记忆,带回调养个十天半月应该就醒来了,只不过会忘些事情。”

    “金针封脑?”夏候彻皱了皱眉。

    “要是不想她忘那些东西,我现在把针拔了就是,你继续带个疯婆子回去。”淳于越道。

    “不必了。”夏候彻立即道。

    那些记忆将她折磨了这么多年,忘了也未尝不好。

    “那就带着你们的人都滚吧。”淳于越毫不客气地下起了逐客令。

    夏候彻一抬手吩咐太医和方潜等人下去准备车马,复又问道,“她的剑伤可有大碍?”

    “那一剑死不了人。”淳于越道。

    夏候彻也一刻不想在这里多待,上前抱起靳兰轩便离开了百草园。

    出了金花谷,靳兰轩和两名太医安置在了马车上,凤婧衣又被他给捞上了马背,瞥见她发间别着的玉兰花簪子不悦地皱了皱眉,拿下来问道,“哪里来的?”

    “淳于越给的。”凤婧衣随口说道。

    夏候彻面色更是阴沉,这让他想起了曾经看过的那个荷包,上面也是绣着这样的玉兰花,栩栩如生,很是讨厌的样子。

    这么想着,他便随手扔了出去。

    “喂,你干什么?”凤婧衣扭头问道。

    “难看。”说罢狠狠一扬鞭,马儿扬蹄飞奔而去。

    凤婧衣郁闷地皱了皱眉,她怎么觉得有股酸酸的味道呢?

    “你是在吃醋?”

    “没有。”他矢口否认。

    “你那么多女人我都忍了,我不过收了只簪子你就不乐意了,太小气了吧。”凤婧衣有些好笑地哼道。

    在这世间,大多的男人便是如此吧,自己妻妾无数就是天经地义,女人多看别的男人一眼便不忠不贞。

    夏候彻低头狠狠瞪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只是顾着赶路。

    凤婧衣索性便闭上眼睛靠在他怀里闭目养神,夏候彻没怎么跟她说话,她便也没怎么搭理她,两人就这么一路回了盛京。

    回宫当日,她回到凌波殿还未来及得换衣,孙平便过来宣旨,她由贵人晋升为了良仪,并送来不少赏赐。

    她倒并未有太多的意外惊喜,想来这是答谢她当日舍手救兰妃罢了,可是他哪里想到她那时出手是要杀了她的。

    一连几日,她顾着养伤到未在意,直到沁芳问她和夏候彻是怎么了,皇帝自回宫便没有来凌波殿了,也没有再过问一句。

    凤婧衣开始意识到,她似乎有些失宠了,而原因就是她不该收了淳于越的玉兰簪子,考虑到目前的处境,她还是决定去清宁宫请安之后,带些点心去皇极殿认个错。

    否则,等到兰妃一醒来,她就该靠边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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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算生死

    自回宫之后,清宁宫每日请安,众嫔妃面上一片和睦,却个个都是提心吊胆的。

    这宫里上下谁都知道皇帝与兰妃是青梅竹马长大的,兰妃以往疯着倒也罢了,这一回若是好了,哪还有她们的出头之日。

    不光是众嫔妃,便是皇后邵清姿也都有些不安了。

    倒是傅锦凰依旧一如继往的清傲无双,全然没有将靳兰轩放在眼中,不过一个女人而已,能在这宫里翻出多大浪来。

    凤婧衣请了安,同静嫔一同回了静华宫,沁芳已经备好了几样精致的点心等着,见她回来便问,“现在就过去吗?”

    凤婧衣点了点头,主仆几人到了皇极殿外,孙平见了便立即进殿禀报道,“皇上,钰良仪过来了,可要见?”

    夏候彻微一挑眉,“她还知道过来?”

    “钰良仪说带了几样点心过来,问皇上可要用些。”孙平问道。

    夏候彻搁下手头的事,起身道,“让她进来吧,倒真有些饿了。”

    孙平暗自好笑,这才用了午膳多久一会儿,你还饿得真够快的,出去将人宣进殿,便悄然带着内侍们一起退到殿外候着。

    凤婧衣提着食盒进门,瞅了眼坐在榻边看书的人,上前将点心一碟一碟地端出来,低眉顺眼地站在一旁道,“皇上,嫔妾知错了。”

    “知错了?”夏候彻修眉微挑地瞅着她,“你哪里错了?”

    “嫔妾不该收别人的东西,不该说皇上您小气。”

    夏候彻有些好气又好笑,真不懂自己这些天是怎么了,还跟她一个小女人记较起来了,一伸手拉着她坐在自己腿上,端着手瞧了瞧,“手上伤可好了?”

    “已经开始长肉了,过些日便好了。”凤婧衣道。

    “一会儿让孙平给你寻了玉肤膏,省得以后留了疤。”夏候彻抚了抚她尚还包扎着的手,温声说道,“一会儿就在这里待着,忙完了朕送你回去。”

    “嗯。”凤婧衣低声着抿了抿唇,这一送大约也会送到床上去。

    大约在他看来,她过来便也就是请他去滚床的。

    两人正你侬我侬,孙平站门口高声问道,“皇上,容军师有要事求见。”

    “宣。”夏候彻说着,拍了拍她肩膀说道,“边上坐会儿。”

    凤婧衣起身到一旁坐着,听到脚步声进殿,抬头便见一风尘仆仆的男子进殿,并没有特别出众的相貌,但一双眼睛却格外的精锐明亮。

    容弈看到坐在夏候彻边上的凤婧衣,不由望了望他,并没有立即禀报。

    “直说,无妨。”

    容弈闻言沉吟了片刻,说道,“我们已经在北汉找到了藏在北汉的南唐皇帝凤景,接下来该怎么办?”

    凤婧衣伸手端茶的手一颤,茶水撒了一身,夏候彻侧头深深地望了她一眼,复又望向容弈道,“将他活着带回盛京来,那个人……便也会出现了吧!”

    “皇上是说……”容弈似是猜测到了他所指之人。

    夏候彻冷冷地哼了一声,眸光缓缓燃起仇恨的火焰,一字一句道,“朕从来就不信,金陵城殉国的那个女人会是凤婧衣,她费尽心思把小皇帝送去了北汉,又怎么会甘心那么就死了。”

    “皇上是要用小皇帝引她出来?”容弈问道。

    夏候彻侧头别有深意地望了望一旁一身狼藉的女子,字字沉冷骇人,“她能出来最好,她若不出来,便也让她尝尝失去唯一亲人的滋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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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算生互死7

    好在,一切有惊无险。

    夏候彻带着人进门为凤婧衣诊治,把了脉并未发现有异样,只是说道,“这毒虽然刁钻致命,但好在及时抑制了毒性蔓延,解了毒休养几日便无大碍了。”

    沁芳默然站在一旁,看着那大夫取药,扫了一眼药箱,里面多是些止血补气,解毒的药,让她惊异的是箱子解落里的精致刀刃,那是只有军营里的军医才会随时备着的东西,以便有人中箭之时,可以及时取箭救治。

    “之前的李太医,怎么不见回来?”沁芳出声问道。

    夏候彻望着床上的凤婧,面色无波地说道,“出了些意外,不会再过来了。峥”

    大夫配好了解药,交给沁芳道,“化成水给夫人服下即可。”

    沁芳倒了水,将药粉放下水中化开,端到床边之时夏候彻道,“我来就好。”

    说罢,扶起凤婧衣,接过药一点一点喂她喝下了客。

    “她还有多久能醒?”

    “大约一两个时辰。”

    夏候彻将碗递给沁芳,拿帕子擦了擦凤婧衣嘴角的药汁,道,“这里我来看着就好,沁芳去备好早膳,她躺了几天身子必然虚了。”

    “是。”沁芳收拾了东西,连忙与大夫一起出了门。

    夏候彻在床边坐了一会儿,起身脱了鞋袜便在外侧躺了下来,顺手将还未醒来的女人揽入怀中,闭上眼睛长长地叹息了一声。

    自丰都这一路,南唐长公主都没下手,反而是在白壁关外把人救走了,真的是他错怪了素素吗?

    也许她只是念着旧主情份,但还不至于与凤婧衣勾结一气对付他吧。

    否则,也不会冒死挡这一箭。

    这么想着,他低头轻轻吻上怀中女子的额头,满是怜爱之情。

    此番费了这么大功夫去了丰都,原是想南唐逆臣引出一网打尽,再暗中让人将藏在榕城的南唐皇帝送进白壁关,即便丰都那边失了手,也能以南唐皇帝再引得南唐长公主露面。

    素素中毒,那太医有几斤几两他又如何不知,原就是让他去白壁关请徐军医过来,顺便将南唐皇帝一道带过去。

    原想着这一路那么多双眼睛都盯着他了,应当不会有人注意到一个去寻解药的太医,让两个侍卫带上南唐皇帝去白壁关是必成的事,没想到还是让人识破了。

    所幸,他早连这一步的失败都计划到了。

    凤婧衣啊凤婧衣,任你有通天的本事能把人救回去,又能如何?

    不过是眼看着自己唯一的亲人在自己面前毒发身亡而已,只可惜他未能有幸亲眼目睹那一幕的发生,否则该是多么痛快!

    他是要杀她,但也不急于一时,世上最痛苦的不是死亡,而是一点一点失去自己生命之中的珍爱,那才是致命的煎熬。

    南唐亡国,夫婿战死,兄弟毒发,他看看她多大的本事跟他斗。

    如今,眼看着自己的挚亲之人死在自己眼前,他就不信她能忍得住不找他报仇,只要她敢动手,白玉关便是她的葬身之地。

    天渐渐亮了,外面虽是寒风呼啸,生了炭火的屋内却是暖和的,暖洋洋的被窝里凤婧衣睫毛微微颤了颤,皱着眉头掀开眼帘,入目便是男人冷峻的侧脸。

    一想到昨日凤景毒发时的情景,她眼底不由掠起一丝杀意,她唯一的亲人昨日就险些死在了他的手上,天知道她此刻是多么想拧断他的脖子。

    可是,她心中再痛恨,此刻也不是他的对手,只得悄然收敛起自己目光里的杀意,与他继续周/旋下去。

    半晌,夏候彻睁了一下眼睛,继续闭目后说道,“看着我做什么?”

    看着你想什么时候能取了你项上人头,凤婧衣心中暗道。

    然而,嘴上却口声心非地温柔道,“感觉好想很久没有看到你了,有点像在做梦。”

    说出这样的话,她自己都被恶心到了。

    夏候彻没有说话,只是薄唇无声的勾起,闭着眼睛低头吻上她的脸,辗转寻到娇嫩的唇,爱怜不已地享受这样难得的温存。

    凤婧衣闭着眼睛懒懒地回应着,觉察到男人手开始不规矩,不由皱着眉推了推,“不要,很累。”

    夏候彻想着她昏迷了这么些天,身子一定虚弱,便也没有强求,吻了吻她的额头问道,“现在起来,还是再躺一会儿?”

    “冷,不想起。”这几天风里雪里的跑,冻得她骨头都发冷了。

    “那晚些再起。”

    “嗯。”凤婧衣动了动身子,换了个舒服些的位置躺好。

    夏候彻睁开眼睛,一手支着头侧躺着,伸手理了理她脸上的碎发,问道,“那天晚上为什么要去挡箭?”

    凤婧衣闭着眼睛装睡,懒得搭理他,要不是她自己计划好的,一箭射死他才好呢。

    “说话?”他捏了捏她的脸,催促道。

    凤婧衣不耐烦地睁开眼睛,哼道,“谁要挡了,来得太快没来得及躲开才挨了一箭,你别想太多。”

    那全似一个被人看穿了心事,却又嘴硬不愿承认的倔样儿。

    “嘁!”夏候彻又好气又好笑,心情却是极好的样子。

    可是他从来没有想到,当有一天撕开了这些温情的表象,这些情浓意浓的背后全是刀光剑影,血雨腥风。

    “我们什么时候回盛京?”凤婧衣缩在被子里问道。

    “快了,就这几日。”夏候彻道。

    她闻言抿了抿唇,小心翼翼问道,“那件事……办完了?”

    他自然知道她指的是南唐皇帝,许是已经知晓了结果,这一回倒没有生气,只是道,“差不多了。”

    “哦。”凤婧衣低着头,不再说话。

    这个人不会知道,自己千算万算,也没算到淳于越会给了青湮一粒救命的药,恰恰便保住了凤景的性命。

    夏候彻低头看了看,面上虽有些不高兴却没有冲她发火,只是道,“不想起就躺着吧,我去瞧瞧沁芳早膳准备了什么,一会给你拿过来。”

    “嗯。”凤婧衣翻了个身,应了应声。

    夏候彻下床更衣,回头望了一眼,打开门出去了。

    她听知消息会这样也是应当,若是真是全然没有一点伤心难过之意,反倒让他不安了。

    沁芳看到他出来,便过来问道,“夫人可是醒了,早膳已经好了,要现在送进去吗?”

    “待会再送吧。”现在送进去,她大约也没有胃口吃。

    沁芳不由多瞧夏候彻两眼,难不成两人又吵起来了?

    夏候彻在外堂坐下,端起热茶抿了一口,问道,“夫人在南唐与凤婧衣走得很近吗?”

    沁芳心下一沉,不知他为何要问这样的问题,微一思量回道,“这也是因为大将军上官邑的缘故,上官大人将其认为义子,夫人才入宫做了长公主的女官,因为长公主与上官将军是有婚约的,也算是夫人的大嫂,不过在上官将军战死之后,夫人和长公主大吵了一架,之后便不知道如何了。”

    说完这番话,她已经沁了一身冷汗。

    夏候彻薄唇紧抿,目光深沉地点了点头,如此说来她与南唐皇室的关系也算不得有多亲厚。

    “好了,准备早膳送进去吧。”

    用膳之时,凤婧衣也没怎么说话,夏候彻也没怎么追问,看着她吃完饭又睡下了,便出门去见了方潜等人。

    “已经探得消息,白玉关明日便要关闭了,我们不宜在这里多耽误,早些到白玉关内会合才好。”方潜劝道。

    夏候彻拧了拧眉,确实是需要及早过去,可是想到她才刚刚醒来,正值虚弱的时候又有些不忍心这时候就拉着她赶路。

    “那里你去安排便好,夫人伤势未愈,朕明日一早再去白玉关内与你们会合。”

    方潜闻言不由有些意外,这个人从来不会因为任何人任何事而改变自己的行动,便是再宠爱后宫里的女人也是把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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