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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之吕布再世-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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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

    吕布更加听不懂了。

    “所谓孤臣,便是只奉天子令而行事,为此甚至得罪全朝也在所不惜。”戏策解释起来。

    “戏策,照你这种做法,那些王公大臣还不得恨死头儿啊?”曹性撇了撇嘴,表示这个方法不行。

    戏策倒觉得并无不妥,继续说着“他们恨将军不要紧,只要天子肯保,那就没人动得了将军。”

    “布,受教了。”吕布听完,朝戏策拱了拱手,显然又涨了知识。

    “做官之道我不会,朝堂黑暗我也没见过。戏某能教的,只有这些权谋伎俩,能不能过这一劫,还是得靠将军自己。”

    戏策语气里添了几分凝重,这是一步险招,置之死地而后生。只要熬过了这段时日,那时候的吕布必将达到一个全新的高度。

    虎啸山林,龙腾于海。

    …………

    洛阳城内的某处深宅。

    寝屋里燃着烛火,时任太仆的袁逢正在秉烛夜读。

    嘎吱~

    屋门推开,走进来个散漫青年。

    “父亲,你这么晚叫儿子来,所为何事?”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任职虎贲中郎将的袁术。

    “听说你今天又惹事了?”

    袁逢将手中竹简往桌案上一放,目光看向袁术,质问起来。

    “哪有的事,不过是个边鄙武夫,仗着有十常侍撑腰,就来挑衅我们袁家,儿子当然要好好教训他一番才是。”

    袁术不以为意的回答起来:“陛下已经让我们七天之后校场比试,父亲您放心,孩儿肯定不会给家族丢脸。”

    袁术这种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态度,显然是将他老子气得不轻,连着‘砰砰砰’的拍了好几下木桌,袁逢才控制住心中的怒火,指着袁术厉声教训起来:“你以为我老糊涂了?往日你骄奢嚣张也就罢了,好不容易将你送进虎贲营,我为的是什么!还不是为了让你在陛下面前,能有表现立功的机会。”

    “你倒好,仗着家族势力,打压羽林军也就算了,今天还敢带着虎贲营前去闹场,你真是反了天了!”

    “陛下没处罚你,你以为是你聪明?是念在我袁家几代效忠,你还觉着你能瞒过天子,愚蠢!”

    越说越气的袁逢朝袁术招了招手,怒声道:“你过来!”

    袁术走了过去。

    啪!

    毫无征兆,一个大耳刮子直接糊在了袁术脸上。

    这一巴掌下去,老子的气算是消了不少,儿子的眼里倒是添了几分怨毒。

    看着儿子的神情变化,袁逢想伸手去安慰,袁术却往后退了两步。

    老爷子叹了口气,语气里有些怒其不争:“术儿啊,你什么时候才能收收你的性子,不要整天到处惹是生非。看看本初,结交的都是忠义贤能之士,又在大将军手下任职,深得大将军信任,你应该多向他学习才是啊!”

    受完父亲的训斥,袁术回到自个儿屋内。

    此时夜已深沉,独自坐在榻上,袁术也不招妾婢侍寝,而是满目阴沉。

    “袁本初,凭什么别人都说你好,就你成器,我袁公路就该一辈子窝囊!我才是袁家嫡子,而你,不过是个贱婢所生!”

    怀着满腔怨气,袁术难以入眠,他招来门外的心腹:“你速去汝南一趟,让纪灵他们七日之内,快马赶到洛阳。”

    眼下,先赢了那姓吕的再说。
………………………………

第三五零章 小露身手

    清晨,吕布来到羽林驻营。

    门口站岗的士卒见到吕布,挺直身板,喊了声‘将军’,眼神之中充满敬意。

    吕布点头回应,迈步走入营中。

    羽林将士已经训练了小半时辰,吕布将他们聚拢于校台下方。

    “相信大家也已经知道,六天之后,我们将同虎贲营比试高低。所以,我要从你们之中,挑选出六名勇士,代表羽林军迎战虎贲。”

    至于为什么要选六个人,当然是有备无患。

    “虎贲营的实力我不清楚,但我会按照我的方式来训练你们。现在,我要问的只有一句,尔等,敢应战否?”

    说至最后,吕布蓦然高喝。

    羽林将士受此激励,胸中顿时热血奔腾,齐声大吼:“战!战!战!”

    一时间,士气如虹。

    经过昨天的事情,他们心中已经认可了这个青年将军。抛开实力不谈,起码吕布知道护着他们,仅此一点,就值得他们敬重。

    按照天子定下的规矩,比试总共有三轮,武艺、骑射,以及勇气。

    勇气的比试内容是什么,吕布不知道,但三局两胜,只要赢了武艺和骑射,就算他们赢了。

    试问天下间,有几人能在武艺和骑射方面,胜过吕布?

    吕布看着下方将士,高声询问:“你们之中,谁的实力最强?”

    听得这个问题,羽林将士们一阵骚动,关于这个事情,还真没有个定论。

    羽林军不像狼骑营,有个排名榜,实力前一百的都有特制的令牌,上面刻着一到九十九不等的数字。

    为此,狼骑营眼红那些牌子的人,可不在少数。那是一种荣誉的象征,弱者想变强,强者想变得更强。

    “将军,你问这个,是想同我们之中的强者比试吗?如果是,不知道我能不能同将军过上两招?”

    人群中,一名蓄有浓腮胡的汉子高声说道。

    吕布确有此意,点了点头:“好,那你便上来试试。”

    敬重归敬重,羽林军中没人见过吕布出手,所以他们对吕布的实力,或多或少的持有些怀疑。

    这个浓腮胡、体型健壮的大汉名叫徐魁,虽说未必能够算是军中第一,但也绝对是排得上号的人物。

    因此,羽林将士对这一战,皆是充满了期待。

    徐魁走上校台,同吕布报了个拳,以示武人之间的行礼。

    吕布同样回敬一礼,双方各自挑选好兵器,相峙而立。

    “将军,得罪了。”

    见吕布准备就绪,徐魁道了一声,脚下疾走两步,手中大刀斜劈吕布胸膛。

    锵!

    一声金属的轻鸣,众人还未看清吕布如何出手,这一招就已经被他轻松化解。

    “别压制,尽管全力来攻便是。”

    吕布微微笑道,他看得出,刚刚徐魁故意保存了实力,兴许是顾及到自己将军的颜面,怕一招不敌,下不来台。

    听得吕布这话,徐魁眼中诧色闪过,方才那一招虽谈不上杀伤十足,但也不至于被人这般轻松挡去。

    这个新来的将军,是真有本事的!

    徐魁再不敢有丝毫怠慢,提神凝息,气贯丹田,手中大刀带动着破空的声响,虎虎生威,前方停手,后手又起,一刀接连一刀重劈而出,宛若山崩摧压,气势十足。

    处于防御之中的吕布长戟挥动自如,‘锵锵、锵锵’的兵器交碰声不绝于耳。

    吕布的身形依旧立于原处,不偏不倚,仿佛立于云海之巅看潮起潮落,无关胜负,多了几分世外高人的轻描淡写。

    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

    自荐上台的徐魁,起码还是有几分真正本事。

    这点,吕布可以感受得到。

    两人在台上交锋,台下的羽林士卒们看得是目瞪口呆,对这位新任的将军,简直崇拜得无以复加。

    吕布站在原地,任由徐魁强攻二十余合,身形没动分毫,甚至从始至终连脚步都没挪过。

    这意味着什么,已经无需多讲。

    两人的实力,相差了何止数倍!

    咚!

    伴随着一声闷响,大刀被长戟砸入地面。

    “将军,我输了。”

    徐魁放弃了进攻,意识到两人之间的实力差距,他选择了主动认输。

    再斗下去,他仍旧是赢不了。

    吕布过去拍了拍他肩膀,委以重任:“把关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什么把关任务?

    徐魁莫名所以,但他随后便看见中郎将指着他,朝着校台下的众将士说道:“能在二十合内击败徐魁,便算合格。”

    吕布这也算使了个小聪明,要是羽林军一千八百人挨个挨个挑战,那还不得把他折腾个够呛。

    先选个标准出来,再来慢慢筛选,这才是上策。

    校台下的将士一听这标准,不少人当场都打起了退堂鼓。徐魁的实力不低,要在二十合内击败他,于九成九的人而言,无疑是天方夜谭。

    吕布将长戟插回兵器架上,回头对徐魁说了声:“好好替我把关。”

    这可把徐魁感动到了,在他心里觉得,吕布肯将此番重任交于他手,就是对他的绝对信任。

    “定不负将军所托!”

    徐魁回答得笃定无比。

    评选武艺的标准有了,吕布还得着手另外一件事情,骑射。

    “你们要是觉得没信心赢得过徐魁,也可以来试试骑射。”吕布说完,让人在校场上立起箭靶。

    随后,吕布下了校台,从一名士卒手中牵过骏马,翻身乘上。

    吕布轻拍,胯下战马开始围绕着校场奔跑起来。

    骑射和比武不同,武艺偏向于力道,骑射则更偏向于技巧,与其说技巧,倒不如说是感觉。

    那种弓手在猎取目标时才独有的感觉,一旦拿捏住,几乎箭无虚发。

    有的人弓马娴熟,有的人,只能在陆地称王。

    天赋这种东西,还是尤为重要。

    战马前奔,此时箭靶距吕布的位置,大概还有一百五十步。

    从箭筒里抽出羽箭,吕布搭箭上弦。

    通过刚才比武展示出的实力,再也没人敢小看这位年轻的将军。

    吕布手中的箭还未射出,但在羽林将士们的心中,都升起了这样一种感觉。

    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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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五一章 第一局,虎贲胜

    咚

    激射的羽箭破空而出,不负众望,稳稳的扎在靶心。

    一百五十步的距离,已经称得上是神射了。

    羽林将士们为之欢呼,等到再看吕布时的神情,已经由崇拜上升到了信仰。

    吕布抬腿下马,用戟尖在地面划了一道笔直的长线,从这里到箭靶,约莫一百二十步。

    “骑马到这里进行射击,命中箭靶者,合格。”吕布说出筛选条件,射中靶心,估计比较困难,所以他又降低了要求。

    羽林将士们一听,皆是跃跃欲试。

    一天的时间下来,整个羽林军通过比武合格的,仅有五人,而骑射合格的,居然有十七人之多。

    吕布将这二十二人召集到另外一处,今天的天色已晚,暂歇一宿。从明天起,吕布将对他们进行特别训练,增强实力。

    至于最后会选哪几个出阵,到时候就全凭本事说话了。

    五月初一,天气大好,金灿的阳光暖暖的洒在洛阳。

    早在朝阳初升的时候,天子就带着朝中文武百官,驾临羽林营的校场。

    知道今天是比试的日子,吕布前两日就已经布置好了场地,御座、看台、比武场,一应俱全。

    天子对此布置很为满意,居于中间,文武百官依次向两边排落而坐。

    吕布、袁术作为羽林和虎贲的代表,在天子百官落座之后,从左右两旁走了过来,朝向天子抱拳见礼。

    “袁太仆,想必这就是令郎吧。今日一见,果然相貌堂堂,端的是好生英俊威武。”

    “英雄出少年,下官也看好袁中郎将,准能旗开得胜。”

    “没错没错,有我等在这里替袁中郎将助威,保管能将那姓吕的边鄙武夫,打得落花流水。”

    挨在袁逢周围的官员纷纷奉承拍马,睁眼睛说瞎话,也不嫌害臊。

    英俊威武,那是说袁术吗?

    袁逢满脸黑线,九尺高的吕布,和不到八尺的袁术,不管是气势还是体型,吕布都是完全碾压。

    伸手不打笑脸人。

    混迹官场多年的袁逢自然不会到处树敌,面对周围官员的阿谀,他也拱手说着承蒙吉言之类的应对说辞。

    望子成龙,他还是希望自家的儿子,能够击败吕布。在天子面前,好好替袁家扬扬声威。

    由于刘宏之前只说了个比试大概,具体内容和规则,全都没说,于是吕布抱拳询问起天子。

    刘宏稍作思量,很快给出了答复。

    第一轮比试,就比双方武艺,兵器任选,先落下校台一方者,为败。

    双方领命,各自遣人出战。

    羽林军这方出战的人,名叫赵武,使长枪,率先登上校台。

    虎贲营那边也走出个中年汉子,蓄有短髯,身形魁梧健壮,八尺有余,手中提着三尖刀,名唤吴匈。

    两人上了校台,先向看台处的天子行礼,然后又彼此抱拳。随着施令官的一声开始,两人脚下手上同时行动起来。

    锵!

    兵器的交戈瞬间炸响了这座校台,看台处的百官眼中流露出兴奋,若不是天子坐在这里,恐怕不少人都得欢呼喝彩起来。

    外行瞧热闹,内行看门道。

    百官们兴奋激动,只是因为汉人的骨子里,流淌着好斗的血。你若要那些个官员们点评一番,说说这些招式套路,大多都是不知所以。

    吕布站在校台右方,眉头微微皱起。

    这第一场,很有可能会输。

    毕竟六七天的时间不可能打造出绝世高手,如果能的话,吕布早就带着狼骑营平推了鲜卑匈奴,哪还能让他们蹦跶到现在。

    任何强者都不是一蹴而就,而是经过时间的历练和沉淀,慢慢提升起来。

    赵武的实力不弱,经过吕布的指点之后,更是有了质的飞跃。然则比起眼前的吴匈,还是差了稍许。

    别人看不出来,吕布看得明白。

    初次的交锋,赵武便往后退了两步,不是他的力气不够,而是吴匈手里的刀很沉,赵武吃了兵器的亏。

    台上两人不知不觉已经斗了二十余合,赵武从起初的硬碰,已经改为了游击突袭,奈何与他对阵的吴匈不仅实力压他一头,身手也是同样敏捷。他游走半天,愣是没能讨到丁点便宜。

    硬碰斗不过,游走也不行,基本上是输了。

    台下的吕布微微摇头。

    果不其然,五十余合后,赵武狼狈的避开劈下的刀锋,露出破绽,被吴匈抓住,顺势将他从台上踢了下去。

    “第一局,虎贲胜!”

    施令官大声的报出结果。

    看台上的官员自然又是一阵吹嘘,说着袁术如何如何啊,统兵管教有方,不愧是百年难遇的将才。

    相比之前,袁逢这回心情明显舒坦了不少,回话的时候,脸上也是带有笑容。

    没想到,他这个没长进的儿子能够慧眼识人,派出的人居然赢了吕布那边,这让他这个当父亲的,倍儿有脸面。

    天子同样看得过瘾,大手一挥,赏!

    “谢陛下。”

    吴匈抱拳谢恩过后,走下台去。

    走至近前时,袁术赞了一声:“干得好。”

    “能够为主公效力,乃某之荣幸。”吴匈抱拳,谦卑的低下了头颅。

    袁术对他的态度很是满意,随后又探长起脖子,看了看对面的吕布,眼中的得意之色更甚。

    落地的赵武拾起长枪,耷拉着脑袋,走至吕布面前,不敢抬头去看将军的目光,强忍着眼眶里的泪珠,声音有气无力:“将军,对不起”

    个人输了也就算了,可他代表的是羽林军,一千八百名弟兄的期望全在他身上啊!

    他恨不得立即自裁谢罪,他辜负了将军,也辜负了大家。

    “输了就输了,没什么。我看得出来,你离吴匈还是差了些许,实力不如人,那就努力提升,以后再赢回来便是。”

    吕布出言安慰着赵武,他心中虽然有些不甘,但这些事情,他还是能够看得开的。

    袁术没有用下三滥的手段,赢得光明正大,他无话可说。

    “去那边歇着吧,你已经尽力了。”

    吕布让赵武先回羽林那边,随后又招来名羽林士卒。

    接下来,便是第二轮的比试,骑射。
………………………………

第三五二章 第二局,虎贲胜

    比试之前,同样要请示天子。

    刘宏再次定下规矩,普通的射靶没意思,他让人在校场上竖起两丈高的横杆,从横杆上面用细线垂下一枚五铢钱,百步开外,谁能先将五铢钱射下,即为胜。

    规则看似简单,实则极难。

    五铢钱的大小连半个巴掌都不到,百步开外,寻常人的视力根本难以捕捉,更别说骑射了。

    其次,五铢钱只有一枚,双方必将因此产生争夺,这不仅仅只是弓术的较量,更是骑术的比拼。

    前面两点或许还好,最后一点,才是比试的关键,同样,也最为困难。

    天子立的规矩是将铜钱射下,而不仅仅只是射中。

    因此,射在钱币身上,肯定不行。只有射中铜钱中间的那个小孔,利用箭矢的冲击力,将其射落横杆,方可获胜。

    巧合的是,吕布之前在给羽林将士训练的时候,用的也是这个办法。

    真是天助!

    上场之前,吕布招来即将登场的羽林士卒李乘。由于输了先手,他担心李乘会因为压力,而发挥失常,所以觉得有必要再提点他一下。

    “不要有任何的心理负担,当成平常训练就行。你觉得可以了,就脱弦放箭,往往契机只在那瞬间刹那,稍纵即逝。明白了吗?”

    “明白了。”

    李乘重重点头。

    随后,李乘辞别吕布,牵着马往校场中央走去。

    此时,羽林左监周游走了过来,在吕布近前小声禀报起来:“将军,有个弟兄说,那个吴匈,并非本人。”

    “确定吗?”吕布眉头一沉,压低了声音。

    周游点了点头,将所知的如实回道:“那名弟兄以前在宫内交接轮值的时候,见过吴匈,两人因为一件小事,还大打出手过,因此印象特别深刻。”

    “将军,我们要不要……”周游试探着询问起来,只要吕布肯将此事上报,不论比试的结果输赢,袁术起码是要栽大跟头了。

    “先看完这场比试再说。”

    吕布脸上不见喜怒,语气平和淡然。

    天子明言,要从羽林虎贲里挑选人手,袁术也是胆子够大,为了赢,居然敢找人冒名顶替。

    这种事情一旦拆穿,那就是欺君大罪。

    天子不高兴,脑袋搬家都很正常。

    李乘牵着战马,到了校场中央。

    虎贲营那边的人也同样走了过来,此人约莫二十出头,眉毛歪扭,头上长有癞疤,大小眼,还是个歪嘴,样貌看起来极为猥琐。

    名叫韩沮。

    两人同天子抱拳见了礼,刘宏一瞅韩沮这模样,打趣起了袁术:“袁卿,你是不是手下无人了,这种歪瓜裂枣的都敢派上场来,也不怕百官笑话。”

    古时候的人们一般讲究相貌品行,长相英俊的人,想来其德行也不会差到哪去。比如作者君,要是回到古代,光看长相就知道,肯定一个德行很好的人。

    丑的人,一般都不招人待见。

    “陛下,韩沮虽然貌丑,但骑射的本领可是不差。”袁术拱手回道,并未因天子的取笑而换人。

    当初他见此人的时候,同样是被恶心了许久,但因此人确有本事,袁术才勉为其难的收为麾下。

    “哦?”

    天子一听,顿时来了兴趣:“那朕等会儿,可得好好开开眼界才行。”

    刘宏挥手,两人牵着战马,到了校场的起始点。

    施令官询问完两人状态,将手中赤令旗举起。

    随着赤令旗落下的瞬间,两人眼中同时斗意暴涨,催马狂奔。

    胯下战马四蹄奋力,以最快的速度冲往横杆的位置。都是膘养的好马,灰黑两匹战马几乎是齐头并进,难分伯仲。

    起始点到横杆的位置不算远,所以仅仅两个眨眼的功夫,两人距那横杆只剩两百步的距离。

    两人同时放开手臂,拿起硬弓,搭箭上弦。

    一连串的拿弓上箭动作,如行云流水,浑然天成。

    由于天子说的是百步开外,所以两人也并未急着出手,而是在寻找最佳的弓射机会,亦或是在寻找着那股子射手独有的灵感。

    一百七十步!

    一百五十步!

    一百三十步!

    凝视着那枚悬挂半空的铜钱,蓦然间,一股子熟悉的感觉涌入身体。

    就是这里!

    李乘眼中一亮,没有丝毫犹豫,然则就在此时,异变突起,胯下战马猛地一个前倾,跪倒在地,将李乘扬落下马。

    手里的羽箭也因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而偏离了原先的轨道。

    别说射下铜钱,连碰到都差了好大一截。

    叮!

    随着白羽箭的落空,一声清脆的声音紧接响起。

    黑色的羽箭带着那枚铜钱,飞出了横杆。

    孰胜孰负,无需多言。

    两人各自回到双方将军那里,连赢两把的袁术自然是眉开眼笑,嘚瑟无比。

    这也意味着,无需等待第三局的比试,就已经可以盖棺定论,今天的胜方就是,虎贲营!

    见到李乘回来,吕布也没过分责骂,倒是身后的羽林将士个个垂头丧气,没了激情斗志,焉了吧唧。

    “怎么回事?”

    吕布询问起来,按理说,李乘不可能犯这种御马不当的低级错误。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该死的,偏偏早不来,晚不来,就在我出手的那一刻,战马就倒了。”

    李乘的神情尤为懊恼,本来还指望他扳平比分,然后在最后一轮比试中,反败为胜。

    现在却要因为他的失误,而不得不接受羽林军惨败的事实。

    坠马之后,他也仔细检查过战马,身上并无伤口,也没有吃坏肚子。

    战马倒地仅有须臾,很快便又站了起来,活蹦乱跳,和起初时一模一样。

    不是战马的问题,那这个失误,就只能出在自个儿身上。

    越想越是懊恼的李乘直接甩手给了自己一巴掌,望向吕布,满是悔恨:“将军,你责罚我吧!打我骂我都好,不然我胸口堵得慌,我简直恨死了自己!”

    比试输了,谁的心里都不好受,更何况还压上了羽林军的尊严脸面。

    吕布叹了口气,让他回去待着。

    这个时候,该他和袁术去天子面前,听取比试的结果了。
………………………………

第三五三章 为什么非要作死呢

    两人从校场走向天子,赢了的袁术趾高气扬,鼻孔朝天,输了的吕布却也不卑不亢。

    胜负已分,看台处的百官们自然又是一阵吹袁贬吕,借机用来讨好九卿之一的袁逢。

    “早听说这姓吕的带兵打仗有一套,今天看来,也不过如此。”

    “这些个武夫啊,吹嘘得厉害,其实啊,本事也就那样。”

    “到底还是袁公子大家出身,文武兼备,有勇有谋,比那粗鄙武夫不知强了多少……”

    这边的百官低声逢迎,那边的吕、袁二人已至天子近前。

    天子让二人免礼平身,心情显然不错,哈哈笑着:“如今看来,果真是袁卿更深一筹。过些时日的广成苑狩猎,就由袁卿及虎贲将士随行好了。”

    “臣,领命!”

    袁术躬身抱拳,偏头看向吕布的眼神里,是数不尽的得意。

    俗话说,见好就收,得饶人处且饶人。然则袁术平日里行事嚣张惯了,又怎么会放过这个奚落吕布的大好机会。

    直起身后,袁术就直接望向吕布,笑容里满是耀武扬威:“吕将军,怎么样,现在是不是该承认,羽林军不如我虎贲营了?”

    他想当着天子百官的面,让吕布下不来台,以雪当日之辱。

    比试的事情,既然天子都开了金口,吕布就不欲与袁术一般计较。偏偏这家伙赢了还不满足,想来继续找茬儿,这就有点恬不知耻了。

    “输了我认,但你要说是输给了虎贲营,恕某不敢苟同。”吕布冷声应道。

    袁术闻言,脸色陡然一变,“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这话什么意思,袁将军会听不明白?”

    吕布反问起来,换做话说就是,你是怎么赢的,难道心里就没点数吗?

    两人的对话传到天子耳中,刘宏察觉到了这话里的玄机,便问向吕布:“吕卿,何出此言?”

    天子发问,吕布作为臣子,自是不会隐瞒,如实回道:“陛下,据臣所知,此二人根本不是虎贲营内的将士。至于是什么来头,臣亦不知,恐怕得问过袁中郎将,才能知晓。”

    天子的目光挪向了另外一旁,袁术心里一突,赶忙跪伏于地,额头叩于手背,大声说着:“陛下莫要听信奸佞之言,这根本就是吕中郎将输不起,故意造谣,诽谤中伤于臣,请陛下明鉴!”

    袁术只当吕布是在故意诈他,这件事情他不能认,一旦认了,就是坐实欺君的大罪。

    刘宏瞅了瞅吕布,又看了看袁术。

    吕布不像是在无的放矢,可袁术又说得言辞恳切,这就让天子陛下有些为难了。他思索稍许,望向百官之中的袁逢,询问起他的意见:“袁太仆,你以为呢?”

    袁逢是袁术的父亲,心中自然是向着自家儿子。但多年为官的他,第一反应并非是要替儿子出声,而是琢磨着天子问这话的用意。

    “回陛下,臣亦难辨。”

    袁逢拱手回道,袁术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能有几斤几两,他这个当父亲的再也清楚不过。刚才上场这两人,九成九是袁术从别处搬来的救兵。

    退一万步来讲,就算袁术是正确的,他也同样不会替袁术说话,这就是为官之道。

    袁逢采取了两不相帮的态度,这个时候,就需要轮到百官出来捞袁术了。

    百官们也乐意如此,因为他们可以借助这个机会,来刷袁家的好感。

    “陛下,臣以为虎贲中郎将断不敢欺瞒陛下,做下此等违逆之事!”担任尚书御史的吴和第一个出言。

    “吴御史说得有理,臣愿意为袁中郎将作保。”

    “臣也以为如此……”

    将近半数的官员纷纷表态,站边袁术,反观吕布那边,则是没有任何一人替他说话。

    天子见状,也似有了定论,望向吕布说了起来:“吕卿,你若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朕今天便要治你诬陷诽谤之罪。”

    “回禀陛下,吴匈既在虎贲当值,想必虎贲营里的将士,或者宫内当值的小黄门,必有不少人都见过,不防将他们招来一问,便能得知此人身份真假。”

    吕布给出建议,他之所以不让羽林军的士卒出来指认,是因为其力度不够,没有十足的说服力,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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