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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之吕布再世-第2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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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报与主公,得到袁绍褒赏。
一连跑了六七里,总算望见了前方星点火光,看火把数量,估计应该有十来名士卒,护卫麴义左右。
伴随入耳的,还有急湍的流水声。
“哈哈哈!看来老天爷也帮我,是天意要你死于此处!”
颜良心中快意十足,水流湍急,这就意味着,麴义根本无法渡河而逃。
想着马上就能斩杀敌军主将,颜良兴奋地浑身血液都快要燃烧起来。他猛地一鞭子抽在马屁股,胯下战马吃痛,猛地疾冲过去。
然而起步不远,战马便一个前倾栽倒,重心不稳将颜良扬飞出去。
颜良何许人也?
天下有名的猛将,这点小意外对他来说,根本小菜一碟。
只见他迅速出手,手掌击在马头借力,然后身体灵巧的在空中旋转翻滚三百六十度,便平稳落在了地面。
落地之后,颜良忽然感觉不对。
他脚下的地,居然是软的!
颜良用力的扯了扯双腿,不动还好,这一扯,他那健实的身躯反而渐渐往下沉去。
当澡泥漫过大胯时,颜良终于不敢再轻举妄动了。再动下去,恐怕他没能走出这个泥潭,就先被它给连皮带骨头的吞噬掉了。
颜良四下扫视起来,看有没有可以借力的东西。
不过现在除了河边那里有几根零星火把,到处都是黑黢黢的一片,什么也看不清。
否则,稍有亮光,他也不至于栽进这沼泽地里。
“颜将军,你找什么呢?要不,我帮你找找?”
忽然间,黑暗中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
随着声音落下,沼泽周围亮起了无数的火把,火光将麴义以及他手下士卒的脸映照通红。
见到麴义,颜良瞪大一对眼珠,神色愤然,好似吃人一般,浑然忘记自己深陷泥潭,提起手里的朴刀,作势就要砍向麴义。
可他这一动,身躯又开始往下沉去。
“颜将军,忘了告诉你,人在陷进沼泽中时,千万不要剧烈挣扎,越挣扎只会陷得越快,你千万要注意哦。”
麴义脸上露出笑容,十分‘好心’的提醒起来。
转眼间,沼泽已经吞噬到颜良腰部,颜良陷在原地,任他如何蛮劲,也挣脱不开这软泥泥的沼泽。
“麴义,你这卑鄙小人,居然用此阴险诡计,诱我上当!你要真是个男人,就正大光明的与我打上一场!”
颜良此时犹如被拔了牙的老虎,伤不到麴义,只能通过阵阵怒吼发泄心中愤恨。
这种级别的激将法,麴义自然不会上当,更不会傻乎乎的和颜良单挑。
他看着陷入沼泽而动弹不得的颜良,脸上依旧笑着:“颜将军神威盖世,谁人不知?小的哪能是您的对手,不过颜将军既然这般自信,我倒是想亲眼看看,颜将军的本事究竟如何。”
说完,麴义招了招手,周围士卒会意,上百架弩弓对准了陷入沼泽的颜良。
“狗贼!”
见此情形,颜良肺都快要气炸。
强弩手填充弩箭完毕,只待麴义一声令下,保管把颜良射成筛子。
“将军,颜良此人武力不凡,何不招降他至大将军麾下效力?”有校官小声向麴义进言。
麴义微微摇头,他往年在袁绍手下任职的时候,对袁绍麾下诸人进行过暗中调查。颜良此人生性勇猛好斗,武力固然不弱,可他对袁绍的忠心,也同样毋庸置疑。
校尉觉得可惜,麴义便同他说了声:“你要不信,你可以试试。”
校尉听得这话,竟真的上前两步,大声劝道:“颜良,你如今深陷死地,如若肯归降我军,麴将军可以免你一死……”
然则校尉话还没有说完,便被颜良大怒喷骂起来:“我草你个**,一群阴险鼠辈,论单打独斗,你们谁人能是吾敌手?要我投降你们,下辈子做梦去吧!”
校尉被骂了个狗血淋头,悻悻而退。
麴义也懒得再与颜良浪费唇舌,他比了个动手的手势,端握弩弓的强弩士纷纷扣动扳机。
唰!唰!唰!
上百支弩箭几乎同时直奔颜良而去。
颜良见状,自然不甘就此赴死,当即挥动起手中朴刀,阻挡起射来的弩箭。
一时间,激射的箭头触碰在刀身,被击落的声音不断响起,叮叮当当。
哧!哧!
嗤!嗤!嗤!
尽管颜良使出浑身解数挡去大半射来的弩箭,但他还没强到武力通神的境界。更何况,他还被死死困在这样的环境里。
弩箭射进胸膛,颜良为之闷哼一声。
所幸他胸前的甲胄足够坚固,才使得锋利的弩箭没能洞穿他的胸膛。
不过即便如此,颜良也是够呛,这一回合下来,他身上起码扎进去了七八支利箭。他此时已经能够清楚的感受到,体内的鲜血正通过胸口,不断向外扩散流失。
这还不是最糟糕的,最糟糕的是,他刚才的一番挥挡,耗费了不少气力,导致身躯再度下沉,沼泽已经吞噬到了他的腹部以上,即将漫上胸口。
再这样下去,他就算不被射死,也肯定会被沼泽淹没。
强弩士开始装填弩机,不出小会儿,便已装填完毕。
弩箭的准心,再一次瞄准了颜良。
伴随着令下,扳机重新扣动,安装好的弩箭唰唰唰齐射而出。
听得扳机扣动,颜良自知今日死劫。此时沼泽漫上了胸膛,他连刀都不能彻底旋转开来,又如何去挡那些射来的弩箭。
“麴义,汝这小人!我即便化作厉鬼,也要咒你此生,不得善终!”
颜良扔了朴刀,发出不甘凄厉的怒吼,任由那些射来的锋利箭簇,穿透自己的身体。
眼前,浮现出主公袁绍的音容相貌,还有和他关系很铁的文丑,他们摆好了酒,好像是在庆贺自己大胜凯旋……
随着第二波弩射完毕,颜良紧攥的拳头,终于松了开来,垂落泥潭。
当强弩士再度装填好弩机准备发射时,麴义叫了声停,他招来手下校尉吩咐:“找几个人,去把颜良给我弄上来。”
校尉抱拳领命,叫了十几名士卒去办这事。
士卒们花费好一番功夫,总算是把颜良给拖上了岸。
这位昔日威震河北的上将,如今了无生机。
颜良的死相很惨,浑身泥泞,瞪大着一对眼珠,并且上半身千疮百孔,几乎插满了弩箭,死得不能再死。
麴义打着火把端详一番,眼中没有任何怜悯可言。
想着方才颜良叫嚣要与自己单挑,麴义打了个响指,旁边的亲兵立马将装填好的强弩交到麴义手中。
麴义单手握弩,对准颜良的眉心,扣动食指,只听得‘嘭’的一声,溅暴了麴义一脸的血。
随后,麴义将弩甩给亲兵,淡漠的道了声。
河北上将,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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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二九章 意外收获
河北军驻营。
一个时辰前,颜良带着大部队追击敌军,只留下三千人驻守营地。
夜色已深,留守的河北士卒早早在帐内沉沉睡下,就连巡夜的士卒,也都因近些时日的胜仗而警惕松懈,懒散的打起了盹儿。
沮授浑身受缚,被士卒扔进帐内,嘴里还被塞了布团,极为难受不说,连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发出呜呜的低吼。
吼了好一阵子,也不见有士卒进来,沮授终于放弃了这种无效的呼喊。
看着帐内摇曳的烛火,沮授现在只希望颜良可以全身而退。
不知过了多久,帐外忽然响起一阵骚动,继而便听得有士卒焦急大喊起来。
走水了!走水了!
沮授猛地一个激灵,脑海里的第一反应就是,敌军袭营了!
果不其然,须臾之间,马蹄声骤响,轰隆隆的践踏着大地,冲向袁军驻营。
杀啊!
杀~~~
霎时间,喊杀声大震。
“敌袭!敌袭!”
“兖州军杀来了!”
河北士卒从美梦中惊醒,连衣甲和兵器都顾不得拿,便先逃出营帐,外面火光冲天,四下皆是大火蔓延。
听不到上头的号令,河北士卒们一个个慌乱无主,如无头的苍蝇,四处奔逃。
麴义军冲进袁营,在火光中,挥扬起战刀长矛,大肆斩杀起河北将士,发泄着胸中积攒数日的憋屈与怒火。
河北军心神大骇,不少人手里都没有兵器,更加不敢上前拼杀,唯有四处溃散而逃。
沮授倒在地上,被捆住手脚,根本站不起来,守在帐外的士卒也早已逃命夭夭。他虽然看不清外边的局势,但心中已然知晓了结果,怕是凶多吉少。
战斗在持续了大半个时辰后,喊杀声渐渐小了下去。
随后便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在外边跑动起来,不久,燃烧的大火得以扑灭,滚滚的浓烟弥散,沮授在帐内咳嗽不停,眼睛也熏得泪水直流。
脚步声近。
帐帘掀开,走进来的不是熟悉的河北将士,而是穿着褐色布甲的敌军小卒。
沮授心中凉了个彻底,之前那么多场胜利都白赢了,如今一波,便叫敌人端了老窝。
麴义啊麴义,你可真有本事!
…………
麴义率军来到袁军营地时,天空破晓,迎来了第一抹光明。
负责袭营的校尉得知麴义到了,主动上前行了一记军礼,做起此番会战的报告,声音洪亮:“将军,袁军营地现已全部肃清,俘虏八百三十人,斩杀一千二百余,虏获粮草辎重无数。我军伤亡总共不到百人,请将军示下。”
校尉的脸上掩饰不住喜色,其余校尉亦是满脸笑意。
他们随张郃阻击河北军,同样也赢得了胜利,先到的骑兵和后来的步卒加在一起,至少俘虏了七八千人,值此一役,可谓是大获全胜。
虽然熬了个通宵,将士们却是浑然不觉发困,格外的士气高涨。
之前对麴义的满腔怨气,此刻也变成了无比的钦佩。
他们的这位将军,简直太神了!
麴义微露笑意,他转过身与众将士说道:“激战一宿,大家辛苦,留下两百人巡守,其他的便去歇着吧!稍后,我自会向大将军禀报尔等功绩,为你们请赏。”
“谢将军!”
士卒们高兴吼道。
麴义摆了摆手,士卒们在校官们的带领下,各自退去。
“将军,除了普通士卒,我们还俘虏了敌军参谋。”袭营的校尉接着禀报起来。
听得这个消息,麴义颇为诧异。
一般情况作战,高级军官的俘获率极低,只要他们想逃,通常很难生擒。
“你们是怎么抓住他的?”麴义好奇问道。
见麴义好奇,校尉也不隐瞒,如实回答:“回将军,此人并未我军擒住,而是在破营之前,他就被人给捆绑起来,扔在帐中逃脱不得,所以才让我们捡了漏。”
“哈哈哈……”
麴义听得这话,顿时乐得不行,颜良这家伙,可真是个小机灵鬼儿!
随后,麴义让校尉领着他去了关押沮授的地方。
营帐里,沮授头发蓬散,仍旧被麻绳捆着手脚,只有嘴里的布团被取了下来。
麴义走进帐内,见沮授仍旧被绑,招了个手势,立马就有士卒上去把沮授的绳索解开。
“公与兄,你我许久未见,可曾想过重逢会是今天这般景象?”麴义倒了杯水,递给沮授。
他与沮授相识多年,许多年前,他两就共同为冀州牧韩馥效命。那时候沮授担任别驾,麴义则是韩馥部将,仔细算算,两人也有十多年的交情了。
瞅了眼递来的凉水,尽管沮授此时口干舌燥,但他依然没有犹豫,直接将那杯水打翻在地,完全不领麴义的好意。
“你不要命了是吧!”
旁边亲兵见沮授如此不给自家将军面子,顿时怒喝一声,摆出抽刀的架势。
麴义却不生气,他知道沮授的脾气一向如此,摆了摆手,让亲兵暂且退下。
“公与兄,颜良已经被我杀了。”麴义端起桌面的茶水,轻呡了一口。
沮授神情一怔,有些不敢置信。
颜良此人虽然生性急躁,但本事却是毋庸置疑,河北上将的名号更不是白来。即便此番战败,也应该可以全身而退。
麴义见沮授不信,淡笑说着:“在白水西南六七里,有处较宽的沼泽。沼泽你应该知道,一旦陷进去,就很难出来……”
麴义说得平静,沮授心中却掀起了万丈波涛,怪不得麴义会选在深夜撤离,他从一开始,就想着要将颜良引至此地。
麴义没有否认,之前他完全可以在繁阳与颜良对峙僵持,可他却没有,而是选择了接连败逃,为的就是让颜良掉以轻心,然后诱而杀之。
射杀了颜良,袁绍得知后,估计得气到吐血。
“颜良无谋,若是肯听吾言,哪会有今日之祸!”
沮授咬牙暗恨,骂完之后,神情也随之颓然落魄。
他知道,此番折了爱将颜良,主公定然会勃然大怒,他作为随行参军,难辞其咎。就算此番得以回去,估计也会被袁绍重责。
“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公与兄以为然否?”麴义把玩起手中陶杯,直言袁绍为人多疑猜忌,即使拥冀、青两州之地,亦难成就大业。
“我家主公待我不薄,你要我背叛归吕,恕沮某难以从命。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归降吕布,绝无可能。”
沮授的态度很是坚决,没留半分商量余地。
“话别说得这么满,我这个人,最喜欢玩有挑战性的事情。”
麴义笑了起来,将水杯重新搁在桌面后,起身出了营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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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三零章 麴义的礼物
翌日,麴义派了使节,乘上快马,去往河北邺城。
邺城的州牧府里,袁绍内穿紫色上衣,外披一件深紫色的外袍,看起来颇有富人之相。
近些时日,接连收到颜良战报,无一例外的全是胜仗。
袁绍亦是心情大好,笑得合不拢嘴。以至于多次当着麾下文武的面,狂奶颜良:有此猛将,吾无忧矣!
这一日,麾下谋士郭图觐见,拱手向袁绍禀报:“主公,麴义派来使节,想要求见于您。”
袁绍听得此话,手中动作一顿,眉宇间带有怒气,神色极为不悦:“麴义这背主之贼,居然还有脸派人来见我!”
当初麴义叛投吕布,可是将袁绍气得不轻,他甚至不顾仪态的当众大骂麴义,是个忘恩负义的小人。
“想来是顶不住颜将军的攻势,想重归主公麾下了吧!”
郭图稍加琢磨,说出自己的看法。
没门儿!
听得此话,袁绍怒气又添了三分,毫不犹豫的就给否了。当初输给吕布,就投降吕布,现在打不赢了,又想重新投降回来,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主公,麴义手下好歹也有两三万兵力,是一股不可小觑的战力。麴义若是投降,主公不妨先应下来,到时候再派人去将麴义的兵权剥离,岂不是又涨了主公势力。”
郭图嘿嘿笑着,主动向袁绍献策。
袁绍稍加琢磨,好像还是这个道理,遂点了点头,与郭图吩咐:“叫那人进来见我。”
郭图点头称是。
不出小会儿,一名身穿甲衣的中年汉子来到堂中,他面向袁绍敷衍的抱了个拳,算是见过。
“吾乃北中郎将帐下校尉周超,此番前来,是有件礼物替我家将军送予冀州牧阁下。”汉子自报名号,连带说明此番来意。
说完之后,汉子将旁边提进来的包裹打开,里面盛放着的,是一个方方正正的灰漆木盒。
周超将盒子捧在手上,递向端坐上方的袁绍。
袁绍命人取来放在桌面,他刚想伸手打开,旁边的亲兵压低音量,提醒了一声:“主公,小心有诈。”
伸出的手,顿时缩了回来,袁绍轻咳两声掩饰尴尬,让那名士卒过来打开。
周超见状,嗤之以鼻。
木盒打开,袁绍定睛看去,里面盛放着一颗血淋漓的人头,蓬头垢面不说,面目上还有许多箭孔,也是死的够惨。
“这是何人首级?”
袁绍瞥了一眼,便将目光挪开,问向堂下周超。
他根本没意识到这颗首级的主人,就是他心爱的大将颜良。或许袁绍根本没有想过,他的大将会被敌人斩下头颅。
“冀州牧不认得此人?”周超反问一声。
听周超的口气,袁绍回想起来,好像还真有几分熟悉。
于是,他再度望向木盒中的人头,仔细辨认起来。
从眼睛到鼻梁,再到嘴唇,下颌。
等等,这胡子好像是……
蓦然间,一个惊骇的想法闪过袁绍脑海。
不可能!
仅仅一刹,他便否了这个想法,却又忍不住向盒子里瞟了两眼。
越看越像。
“你告诉我,这盒子里的人头到底是谁?”袁绍脸上的神情变了,连带语气都急促起来。他不愿相信他的心腹爱将就这样死了,而且还死得这般凄惨。
“冀州牧居然连自家的将军都认不出来了么?”
周超笑上一声,这句间接的回答,无疑是破灭了袁绍心中最后的一缕希望。
轰!
袁绍的脑子彻底炸了,他双手颤抖的将颜良首级取出,看着那张布满箭孔、惨不忍睹的脸,袁绍只觉心中阵阵绞痛,悲痛万分的哭号起来:“爱将,吾之爱将啊!”
颜良随他多年,不仅实力超群,立下战功无数,而且忠心不二,随他征过董卓、打过韩馥,也夺取青州,北击公孙……
一幕幕仿佛昨日。
如今,就这样了无生机的走了。
袁绍接受不了这样的结果,他宁可接受战败的消息,也不愿见到颜良惨死的下场。
“你不是来向投诚的?”见到主公陷入巨大的悲痛之中,郭图冷冷的盯视起周超,这才发现之前的设想,简直太过美好。
周超听得这话,就像看白痴一样的看着这位袁军谋士,嘲讽起来:“投诚?你们的三万先锋军除了俘虏,几乎全军覆没,居然还指望我们投降?你脑子没坏掉吧!”
三万河北儿郎也没了?
郭图愣了一下,这可是三万河北精锐啊!
坐在位置上的袁绍怒发冲冠,神色尤为狰狞,双手握成拳头,咆哮怒吼起来:“麴义,你杀我爱将,斩我河北儿郎,如果要不将你碎尸万段,我袁绍枉为人主!”
袁绍气得破口大骂,郭图赶忙在一旁好言相慰,让袁绍冷静消气。
周超却浑然不顾及此刻正在气头上的袁绍心情,口气嘲讽十足:“除了这个礼物之外,我家将军还让我给阁下带个话,说你袁本初空有其名,实乃庸主,根本不配拥两州之地。你若是识相,还是早些把冀、青两州拱手让出来。否则,定叫你河北鸡犬不宁!”
折了爱将,袁绍本就气怒至极,此时听得堂下之人还敢口出狂言,当即用手指着周超,怒声喝道:“来人,给我将此獠,拖出去砍了!”
“主公,两军交战,不斩来使,这是规矩。”郭图赶忙劝道,倘若就此杀了周超,此事一经传出,天下人势必会说袁绍没有容人的肚量,将对他的名声造成很不好的负面影响。
杀人事小,名声事大。
“什么狗屁规矩,我的爱将惨死,谁又能体会我的心情!”袁绍大吼起来,只见他双目充血,眼球里满是血丝斑布。
他此刻只想杀人泄愤,以祭颜良在天之灵。
守在堂外的士卒冲了进来,几下便将周超打倒在地。
周超也不反抗,似是料到了会有此下场,他丝毫不惧,任由甲士拖着自己,甚至大笑起来:“袁绍小儿,我在黄泉路上等你……”
不多久,周超的首级就被盛了上来。
袁绍只看了一眼,便吩咐亲兵:“派人送到麴义处,告诉他,他杀我爱将,吾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
感谢读者‘辣么懵’的诗词,比我写的好多了。
遥想温侯当年事。人如貔貅马如龙。
虎牢当关万夫勇。辕门射戟百步弓。
天降猛虎逐乱世。岂甘人下效愚忠。
三国本就无义战。何故仁礼缚英雄。
………………………………
今晚无更。
脑壳胀得很,十分抱歉。
………………………………
第九三一章 助攻
随后,袁绍将麾下文武招来府内议事。
得知颜良被杀,众人皆是大惊。
唯独站列在武将首位的文丑没有作声,但在他旁边的人,全都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
此时的文丑浑身散发着森冷寒意,双眸中戾气大盛。
“主公,颜良与我情同手足,今遭小人暗害,末将请求领兵,定要为颜良报仇雪恨,将麴义这小人的脑袋砍下,以慰他在天之灵!”
文丑几乎是咬着牙齿,一字一句的说出来,任谁都听得出他胸中强压的怒火。
然则此时郭图却道:“主公,颜良将军遭此大难,吾等亦是深感悲痛。可沮授作为参军,没能及时进行劝阻,才致使颜将军中计遇害,他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私底下,郭图素来与沮授不和,这可不正是个落井下石的好机会么?
郭图这么一说,袁绍也想了起来,询问众人:“对了,沮授呢?”
堂内众人你看我我看你,皆是不知。在这个没有电话通讯的年代,情报传递,全靠驿卒马儿跑。即便有侥幸逃脱的河北将士,在逃亡之后,也是流散各地,消息一时半会儿根本传不回来。
“估计啊,十有八九是背叛了主公。沮授和麴义相识多年,又一起在韩馥手下当过差,说不准颜将军遇害,就是沮授与麴义来了个里应外合……”
郭图嘿嘿干笑,仿佛早已看穿一切。
袁绍听得这话,果真变了几分脸色。他深知颜良本事,即使是在上万人的战场上厮杀,也能轻易杀出重围,颜良那般勇猛,怎么可能死在麴义手上,肯定是有内鬼出卖了颜良!
有些事情,就怕去想,而且袁绍越想,越觉得就是这样。
“郭从事,注意你的言辞。没有证据之言,与诽谤何异!”
好在关键时刻,田丰站了出来,他面向袁绍拱了拱手,神情很是郑重:“主公,沮公与为人忠节持重,属下与他相识多年,常常为其气节所折,所以属下可以用性命担保,他绝不会背叛主公!”
田丰说得很是笃定,袁绍想想,觉得好像也有几分道理,阴沉的脸庞为之和缓了几分。
“田别驾,话可别说满了,有道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呐!”站在郭图旁边的许攸冷笑一声,继续说着:“沮授要真有骨气,当初为何会在韩馥落难时,没有誓死追随,而是选择了归顺主公?”
“许攸,你这话也是在暗讽田某没骨气了?”田丰眉头低沉,冷声质问起来。
田丰也曾效力过韩馥,但相处之后,他觉得韩馥没志气,目光短浅,所以就辞官归了故里。后来袁绍拿下冀州,亲自带上礼物,屈尊去了田丰家里,请他出山,并委以别驾要职。
“田别驾,我可没这个意思。”许攸用手撇了撇胡须,似笑非笑。
“那你是什么意思?”
田丰眉头一挑,并未打算就此放过。
“好了,都别吵了!”
袁绍低喝一声,他手下这些人吧,个个都是有本事的人物,奈何人心不齐,把他们弄在一起后,非但没有事半功倍,反而搞得他一天到晚都不得安生,脑瓜子每天都在嗡嗡响个不停。
听得袁绍开口,几人这才安静下来。
“沮授随我多年,我相信他不会叛吾!”
袁绍看似从容的说着,随后他开始发号施令:“文丑,吾命汝为先锋,率军三万,向繁阳方向进军,搭建营寨。随后吾亲率二十万大军,前来与你汇合,一举踏平兖州!”
“末将领命!”
文丑抱拳,回答得铿锵果断。
此时,田丰也出言提醒起来:“主公,此番您率军南下,调走冀州大半兵力,郡县各地相较空乏,愚以为应当将东边几郡的兵马,分一部分出来,调至赵郡、中山两地,以防并州军从黑山侵入冀州。”
袁绍抚了抚胡子,眼眸中流露出思索之色。黑山落入吕布之手,确实是个不容忽视的隐患,他点了点头,与众人说道:“元皓所言有理,传我命令,即日起,将河间、清河、渤海三郡兵马,分出调往赵郡、中山,以防并州之兵。”
“主公英明!”
众人皆是口呼称赞。
没过几日,沮授被俘的消息传回邺城。
与之同时,又有人在邺城散播流言,说沮授已经归顺吕布,成了大将军麾下的兵曹掾,并与麴义共事,讨伐河北。
袁绍对此消息本来是不信的,结果架不住郭图三天两头的恶意中伤,也开始将信将疑起来。
“父亲愁眉不展,可是遇上了麻烦?孩儿不才,愿意替您分忧。”
堂外走进一名相貌俊逸的青年,身穿蓝色长衫,腰间绑着淡蓝仙花纹宽腰带,看起来好不潇洒倜傥,正是袁绍的小儿子袁尚。
袁绍很喜欢这个小儿子,欲立为继承人,但从未正式表态。他私下和田丰等人商量过,结果遭到了田丰等人的强烈反对,众人皆以‘立长’为由,劝袁绍应立长子袁谭为继承人。
可袁绍不喜欢袁谭,觉得他骄傲淫奢,所以继承人的事情,也迟迟没有决断。
袁绍将沮授的事情同小儿子说了。
袁尚也没给出意见,而是不经意的说起件小事:“孩儿上午路过沮府时,看见沮府全家正在收拾包裹行囊。好奇之下,孩儿询问了府外仆人,听他说,好像是得到了什么消息,说是要悄悄迁往兖州。”
“此话当真?”
袁绍素来多疑猜忌,听得此话,神色顿时为之一冷。
“孩儿万不敢哄骗父亲。”袁尚躬曲身子,大声说着。
袁绍眼中闪过一抹狠色,沮授一家未得同意,就要迁往兖州,而且还是在私下秘密进行。
这其中意味着什么,已经不言而喻。
若不是儿子撞见,恐怕自个儿还要一直蒙在鼓里。
“沮授,我往日待你不薄,你居然叛吾!”
袁绍握紧拳头重重锤在桌面,脸上满是怒气。
袁尚见状,赶紧好言安慰起来:“父亲息怒,千万不要为此小事而气坏了身子。”
可袁绍哪会就此甘心,他朝着堂外喝上一声:“张南,你即刻带人去沮授府上,以谋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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