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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之吕布再世-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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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继而,响起一阵轰然的喝彩声来:“好!”

    以前众人还以为郭嘉不过是跟在戏策身旁打杂,今日一番论辩下来,他们对这位少年的才学,又有了新的认识。

    装逼失败的中年文士眼中诧异连连,随后拱了拱手,表示认输:“小友高才,在下受教了。”

    郭嘉却不打算就这样轻易的放过此人,他素来是个嫉恶如仇、恩怨分明的人。

    “阁下既然喜好刁钻学术,我也有个问题,想请教阁下。”郭嘉走过去将戏策落下的腰佩收起,冷淡说了起来。

    正所谓:来而不往非礼也。

    中年文士听郭嘉要出题考校自己,心中有些不屑,不过一个稍微机敏点的小儿罢了,又能有何手段。

    他心中这般想着,表面却是做出谦虚模样:“请小友指教。”

    郭嘉也不兜绕圈子,直接出题:“今有雀一只重一两九铢,燕一只重一两五铢。有雀、燕二十五只,并重二斤一十三铢。问燕、雀各几何?”

    中年文士眉头皱起,掐起了指节,馆内众人亦是深思推算起来。

    小半时辰过去,中年文士的额上已经渗出了一层密汗。

    “此题我颍川小儿皆能答之,莫非阁下不能答也?”

    郭嘉开足了嘲讽。
………………………………

第五零二章 司徒王允

    中年文士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纵使绞尽脑汁,也算不出此题答案。

    他不敢再有怠慢,拱手虚心请教:“在下驽钝,请小先生教我。”

    “雀十四只,燕十一只。”郭嘉轻描淡写的给出答案,便不再理会文士,带着戏策的腰佩走了。

    中年文士又掐起指节,将答案细细一算,果真如此!

    吾小看世人矣!

    中年文士见郭嘉离开,赶忙追了出去。

    “小先生,请等等在下。”中年文士边跑边喊。

    郭嘉顿下脚步,瞥了文士一眼,语气冰冷:“怎么,阁下还要刁难?”

    “小先生才高八斗,吾不及也。”

    中年文士自叹不如,对着比他小了十余岁的郭嘉作揖行礼:“在下平原华歆,欲与小先生相交,请问小先生高姓?”

    郭嘉却不搭理此人,他喜欢的人就是喜欢,不喜欢的人,任你如何讨好也没用。

    未置一言,大步走了。

    留下华歆悻悻的站在原地,他望着郭嘉瘦弱的身影,却也没有厚着脸皮再追上去。

    两月之后,已是寒冬。

    从凉州那边传来震惊朝野的消息,奉旨征讨西凉的汉军全数覆没,领军的耿仁更是被割下了头颅,送至京师。

    随后,马腾、宋建、韩遂共起十万兵马,进犯关中。

    此消息一出,朝廷大为震动,百官们更是惶惶不安,担忧叛军会攻破陈仓,直入三辅。

    急忙令吕布率军抵御,吕布趁机再提招降之事。

    这一回,满朝官员再无人出来反驳,只希望早日把这伙瘟神送走才好。

    拿了圣旨的吕布动身前往陈仓,会见马腾、韩遂、宋建之后,宣读朝廷旨意:封马腾为征西将军,宋建为镇西将军、韩遂为金城太守兼任抚顺中郎将。

    拜了高官的三人当即谢过吕布,又请吕布在军中吃了酒宴,才罢兵退回凉州。

    至此,动乱数年的西凉暂时进入了和平时期。

    岁末年底,长安城下了一场大雪,将整座城池都银装素裹起来,漫目望去,白茫茫的一片。

    天子在未央宫的玉堂殿,摆起一场大宴,邀请了群臣百官,吕布亦在其中。

    这一年,天下动荡,发生了太多变故。

    可对吕布而言,却是至关重要的一年。不仅摆脱了董卓的禁锢,更是将天子百官送进关中,牢牢掌握在自己手里。

    暂别了妻儿的吕布从府邸出来,往着皇宫方向而去。

    街上的行人穿着厚厚的袄衣,缩裹着身躯在道路上佝偻的走着。

    吕布低头想着事情,盖勋已经成为了新的凉州牧,这些日子,吕布时常收到老爷子的来信,说是非常感谢吕布的举荐,还给他送来了许多凉州特产,以及一些奇花异草。

    吕布对这些兴趣不大,薇娘却是喜欢得紧,全都搬进她的苑儿里,好生照料去了。

    同时,姜冏也被举荐成为天水郡守,负责洛阳百姓在天水一带的安家落户。

    再加上控制渭谷一带的马腾,凉州大半都在吕布的控制范围以内。只消再稳固些日子,纵使韩遂、宋建想反,吕布也能号召众人灭了他们。

    路上的行人见到吕布,纷纷主动退避让道。并非他们认识吕布,而是吕布如今的穿着打扮,锦衣玉带,已不是当年麻衣粗裤的愣头小伙。

    龙骧虎步,在他的身上,有着股成熟男人的威严感。

    百姓们皆将他当做了大家族的老爷。

    来到皇宫外,吕布正欲入宫,忽然听得后方有人在同他寒暄:“温侯,等等老朽。”

    吕布回头看去,提着礼服下摆的老人紧赶慢赶,面容和蔼,穿着三公的礼服,两鬓斑白。

    今天是天子宴请百官,故所有臣子都换上了隆重的礼服,而非往日觐见时穿的朝服。

    若非识得此人,吕布还真要被他露出的和善模样所迷惑。

    吕布脸色不变,语气如往常平淡:“王司徒,何事唤我?”

    对于这位上一世设美人计坑害自己的老人,吕布没有太大好感。更何况上一世的王允,一直都在利用吕布,连心腹都算不上,只是将他当做手中棋子而已。

    王允少年得意时,号称王佐之才,中年时期进入朝廷为官,后遭到十常侍的迫害,官场失意,被迫流亡。

    年老时再入朝堂,偏好阴谋小术,迷恋权力,刚愎自用。他忠于汉室,希望大汉能在自己手中复兴,但同时也气量狭小,排斥异己。

    吕布的冷淡反应令王允心有不悦,别的官员见到自己,哪个不是客客气气的行礼喊上一声司徒公?就你常常冷着张脸,摆给谁看啊!

    心中虽然不悦,但以王允的城府,肯定不会表现出来。

    他走到吕布身旁,脸上的笑容依旧,和颜悦色的说着:“温侯多日未曾去老朽府上一坐,前些日子,有人赠与老朽一柄宝剑。老朽不懂这些,想请温侯去府上品鉴品鉴。”

    既然女人打动不了吕布,那就换件兵器试试。

    王允如是想着,他想拉拢吕布,已不是一朝一夕。

    吕布掌握着关中各处要塞的兵马调度,本身的实力亦是非凡,昔日的虎牢关之战,便足以证明。

    两人皆出身于并州,王允就琢磨着,他和吕布算是同州的老乡,交流起来应该会容易许多。

    然则,吕布始终不给他面子。

    并州贫瘠,受教育的范围和程度,赶中原地区,差了很大一截,在朝野为官的更是少数。

    故而王允经营这么些年,也始终难有真正的党羽。直到吕布一路升迁而来,王允便知道,他的机会来了。

    在董卓麾下时,王允就想过用吕布这把利剑杀死董卓。结果出乎意料的,吕布自己脱离了董卓,带着天子百官来到关中。

    这份胆识魄力,使得王允对他刮目相看,也更加的想把吕布忽悠到自己的这块阵营。

    到那时,吕布主外征讨,他主内朝政,内外相应,大汉可兴!

    只是吕布一直不上套,令王允颇为头疼。

    面对王允期望的目光,吕布照例选择了拒绝,找了军务繁忙为借口。他这辈子可不想再跟王允牵扯到一起,只要这老头不主动找事,吕布也懒得去管他。

    至于他说的宝剑么?

    吕布没有太大兴趣,如今的他已是一身顶级配置。先帝赐的甲胄、战靴、紫金冠,加上中兴剑,胯下赤菟马,掌中方天戟。

    还有何求?
………………………………

第五零三章 何如霍去病

    入了皇宫,吕布来到玉堂殿外。

    他来得较晚,朝臣诸卿大多已在殿内落座。

    吕布迈过殿门,从进殿到落座,主动起来和他打招呼的人,屈指可数。

    耿仁身死,耿家把这笔账全都算到了吕布头上。更是放出狠话,谁敢站在吕布一方,就是和他耿家作对。

    耿家在关中极具势力,少有人愿意得罪。

    吕布将一切看在眼中,表情并未有太大变化,只是走到自己的座位处,安然落座。

    酉时,天子驾临此地,殿内的群臣百官纷纷起身行礼。

    刘协穿着墨黑色的礼服袍,以玉带束腰,在两名近侍的搀扶下,走进殿内,在殿上专属他的帝位坐下之后,手掌虚抬,道了声:“诸卿免礼。”

    百官这才起身,重新坐回位置。

    兴许是见得久了的缘故,在吕布眼中,坐于帝位的刘协并不像是一名合格的帝王,更多的则像是一个稍稍成熟的孩子。

    不像他父亲刘宏,性情乖戾,平日里花天酒地胡作非为。但一旦动怒,那股实质性的帝王气势,压得吕布都有些难受。

    天子驾临,酒宴便算是正式开始。

    貌美的宫女们端着佳肴美酒,带着沁人心脾的幽香,缓缓而来。

    体态婀娜的歌姬伴随着丝竹之音在殿内翩翩起舞,曼妙的舞姿,轻舒的纤手,看得不少官员食指大动,端起桌面上的酒大口喝着,滋润起发干的喉咙,看得入迷,津津有味。

    吕布的心思不在这里,他正想着等开了年后,就去拿下汉中,慢慢往右翼扩张。如今西凉已定,基本上没了后顾之忧,东边又有董卓替他挡着,也用不着去操心。

    酒过三巡,群臣们皆是喝得尽兴,有些酒量浅的,已经开始说起了胡话。

    若是刘宏还在,他们断然不敢如此失态。而如今不一样,或许在他们心中,多少也有几分,将天子当做少不更事的娃娃。

    期间,找吕布喝酒的人很少,吕布也懒得去献殷勤。

    少顷,不知是谁提出要作诗赋的主意。

    这个意见得到大多数人的同意,纷纷附和,皆想在天子和同僚面前,露一露自己的文学底子,好哄得天子开心,多看自己两分。

    故而,众人所作,无非是歌咏天子圣明,大汉强盛、百姓安居乐业之类的华丽辞藻。

    吕布不去掺和,却偏偏总有人找上门来。

    太仆卿韦礼端着酒,来到吕布面前,脸上带有十分笑意:“素闻温侯神勇盖世,只是不知会做诗赋否?”

    “韦太仆,你怎么能这般小看温侯,区区诗赋,岂能难倒温侯?”不待吕布答话,又一名官员接过话题,不给吕布丝毫推脱的机会,还拔高声音的朝着众人呼了声:“诸位,你们说对吧!”

    在场的臣僚们一听这话,起初愣了一刹,继而都反应了过来。

    正所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韦礼和祖郝此举,等于掐中吕布软肋,摆明了是想让他难堪,当众出丑。

    群臣们既然没有选择站边吕布,自然也都跟着起哄起来:“没错没错,请温侯作上一首,让我等也学习学习。”

    吕布将这些官员的丑恶嘴脸看在眼里,还真如戏策所言,不过是群跳梁小丑。

    没有跟着起哄的人则选择了静观,大概有十五六人左右。

    这些人才是应该提防的家伙!

    吕布心中多了个心眼,有句古话说得好:咬人的狗不叫,叫唤的狗难伤人。

    “既然诸位想听,那本侯便作上一首!”

    吕布豪气十足的道了一声,从位置上起来,接连饮下三杯烈酒后,又端起酒盏走到殿中,带着五六分醉意,踱起了步子。

    他自认是个粗莽武夫,骨子里没有这种优雅的习俗爱好。然则刚才当见到百官们念诗之时,在他的心中,竟也有一股很强烈的感情想要抒发出来。

    反正是光脚不怕穿鞋,纵使作得不好,也不怕丢人。

    只是……该怎么开头呢?

    吕布有些惆怅,索性饮了口酒,合上双目想要去找些灵感。

    此时,和小铃铛分别时的情形豁然涌入脑海,他便不自觉的念了起来:“去时儿女悲。”

    百官一听,皆是面有不喜。今天乃是天子设宴的喜庆日子,怎么能做这般丧的开头。

    吕布却不管,脚下走上两步,脑中浮现起当年血战雁门关,将鲜卑人赶走后的凯旋,百姓们夹道欢迎时的场景。

    “归来胡笳竞。”

    当吕布第二句念出时,懂得诗赋的官员开始琢磨起来,这两句连在一起,倒有些意境。成功勾勒出了离去时的悲凉,以及归来时的百姓欢喜。

    吕布闭着眼睛,脑海里回顾着往昔种种。

    忽然间,他想起了当年南阳那个梦中的自己,一个强得离谱却又自负无比的家伙。

    接下来的两句,遂脱口而出:“借问行路人,何如霍去病?”

    自信磅礴的恢弘之势从吕布身上陡然爆发,殿内众人受其影响,皆是怔立当场,心中震撼,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这首诗开头给人以悲凉之景,随后层层拔高。后面两句更是豪气冲云,令人不由生出一种吾辈当如斯的雄心斗志。

    “好!”

    许多朝臣不禁叫出声来,表示对吕布的赞赏与肯定。

    回过神的韦礼愤恨咬牙,本想着借此羞辱吕布一番,却不料这莽夫竟能作如此之诗赋,出尽风头!

    赢得了满堂彩,这是吕布所没能想到的。

    酒宴散去,各自打道回府。

    咣咣咣

    吕布靠在门口的柱子上,用力敲响了大门。

    嘎吱

    大门打开,露出一张俊逸的白狐脸。

    开门的并非往常仆人,而是恰巧在庭院闲散的郭嘉。

    吕布晃了晃脑袋,还以为产生了幻觉。当看清眼前之人确是郭嘉之后,他从怀中掏出一个葫芦,丢了过去。

    然后什么话也没说,带着满身酒气,摇摇晃晃的往大堂方向去了。

    郭嘉拧开葫芦,一股浓烈的酒香扑面而来,令他喉咙大动。

    这家伙居然偷了御酒出来!

    郭嘉心中惊诧,好看的桃花眸里多了一抹复杂。

    他回头看去,那道摇摇晃晃的背影,不知怎地,竟也有了几分顺眼。
………………………………

第五零四章 夫妻夜话

    吕布带着醉意回到大堂,夫人严薇为他热了参汤,用以解酒。

    “有劳夫人了。”

    吕布略微歉意的说着,大半夜里薇娘还在等着自己回家,令他胸中升起了浓浓感动。

    “夫君说得哪里话,这不过是妾身的本分。”

    严薇将参汤递给吕布,随后走到背后,给吕布捏肩。

    酥软的感觉从肩上传来,舒爽无比。

    吕布喝了口参汤,索性脑袋后仰,靠在夫人怀中,闭上双目缓缓养神。

    严薇便贴心的给他揉摁起两旁穴位,犹豫小会儿后,她丹唇轻启,轻声问着:“夫君近来,似乎有所烦心。”

    吕布享受着严薇的揉按,也不睁眼,道了声:“还不是让那帮朝臣给闹得,薇娘你也知道,为夫在关中根基较薄,一旦出了事情,朝堂上也没人替我说话。”

    听得夫君难处,严薇娟起秀眉,犹豫了稍许,小心翼翼的开口建议起来:“大兄在家闲赋年余,夫君大可以让兄长来长安帮你。”

    当年董卓入京的时候,严礼有先见之明,最先辞官离开洛阳,辗转往北回了并州。

    如今董卓大势已去,天子百官在夫君的护送下,成功入驻关中。

    期间,父亲多次来过书信,他拉不下脸来求吕布,只好让女儿吹吹枕边风,让吕布提拔一下他的这些舅哥们。

    今非昔比。

    如今的吕布已不是当年那个任老爷子怠慢的愣头小子了,而是手握重兵的温侯、右将军。放眼整个天下,也是威名赫赫。

    妇人不得干政,吕布倒不在意这些。对他而言,能够真正倾述心声的人,除了戏策,也就只有这位和他同床共枕多年的爱人。

    话说回来,严薇这话倒是提醒了吕布。

    近两年他先是想着应付董卓,后来又忙着关中和西凉的大小事务,以至于忽略了他的舅哥们。

    “嗯,薇娘你说得不错,是该如此。”

    吕布不假思索的答应下来,宽大的手掌覆在妻子白皙的手背上,轻轻拍了拍:“明日我便修书一封,让人带去并州交给老爷子,让他把舅哥们遣来长安,也好同我有个照应。”

    到底是娘家人,即使再不亲,也总比外边的那些人要好得多。更何况,严礼和严义都曾数次帮助过吕布。

    吕布如此爽快的答复,令严薇心中舒了口气。毕竟一方是父亲,一方是夫君,她不想让两头难堪。

    “过完年后,我可能要去趟汉中。”

    过了小会儿,吕布出声说着。

    “不多歇些时日吗?”

    严薇手中的动作顿了一下,美眸中流露出失落。

    如今的吕布可以说是身居高位,也封了侯,作为妻子的严薇只希望吕布能安安心心的呆在家里,陪伴着她和孩子。

    然则,家国大事,从来都不是她一妇人能够左右得了。

    吕布深知,曹操、刘备这些人可不是省油的灯,皆是世之枭雄。一味的固守关中,不努力拓张,等到他两发展壮大起来,再想对付可就难了。

    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努力使自身势力更加强大。到时曹、刘二人纵然联合一起,也撼之不动。

    前些时日,吕布以朝廷的名义召汉中郡守苏固入朝,结果苏固称病推诿,拒不应诏。

    早在征召苏固之前,吕布就已经派了探子去往汉中。这家伙根本没病,就是不想入朝,为人鱼肉。

    既然苏固不愿来,那吕布就只有亲自去了。

    严薇是个端庄贤淑、识得大体的女子,她心中虽不愿吕布离去,却也知道夫君心意已决,遂强颜笑道:“夫君只管安心国家大事,府内琐碎,自有妾身打理。”

    吕布嗯了一声,睁开眼眸,“小铃铛和篆儿、骁儿都睡了吗?”

    严薇点了点头,应了声都睡了。

    吕布起身,回头看向严薇,舒张猿臂,不等妻子反应过来,便将她公主抱在怀中。

    脱离地面的严薇低呼一声,等她回过神来时,便已落入了坚实的胸膛之中。吕布眼神灼热,一股狂野的雄性气息从他身上散发开来。

    严薇似是知道了吕布要做什么,在怀中轻微挣扎起来,秀脸通红的说着:“夫君,放我下来,让别人看见不好。”

    “谁敢乱嚼舌头,明天就拉出去杖毙!”

    吕布说得霸道无比,随后抱起薇娘,往着寝屋方向大步走去。

    …………

    此时,距长安数以千里之外的沛国谯县。

    杀杀杀!

    天寒地冻的原野上,数千精猛士卒正呼吼着挥动起手中兵器,加强训练。每做一动,口中必喝杀字,气势十足。

    讨董失败之后,兵力尽丧的曹操成了光杆司令,带着夏侯惇等残兵败将,回了老家投奔父亲。

    父子两在书房长谈了一宿,最终曹操说动了曹嵩,重新招募士卒六千余名。

    如今的世道,天灾**,难民无数。只要你有粮食,能让他们吃饱饭,士卒要多少就有多少。

    曹嵩这些年的官可不是白当,依仗着权势,到处敛财,使得曹家成了豫州境内的巨富。养个几千人的队伍,不说十年二十年,一年半载还是没有问题。

    曹操今日得空,前来巡视军营。

    夏侯兄弟、曹氏兄弟等人俱是出来迎接,跟在曹操身后。

    走入军营,有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正挥动着手中长槊,翻飞刺挑,勤奋练武。

    见到曹操后,少年停下动作,跑到曹操面前,用袖衣擦去额上汗水,恭敬的喊了声父亲大人。

    天寒地冻的气候,能够练得浑身热气腾腾,可见其之勤奋用功。

    这是曹操的大儿子曹昂,乃是庶妻刘氏所生,但由于生母早死,是以由正室丁氏抚养大,这些年也一直都在谯县。

    曹操此番回来,曹昂便求着父亲,让他也入营磨砺锻炼。

    “子脩xiu,军中感觉如何?”

    曹操很是喜欢这个大儿子,看见他勤奋努力,没给自己丢脸,曹操心中也是颇为高兴。

    “叔伯、将军们俱是本领十足,孩儿能学他们十分之一的本领,便已足矣!”听得父亲发问,曹昂谦和的说着,顺带夸了这些将军们的本事了得。

    夏侯惇曹仁曹洪以及李典乐进等人听了,俱是觉得倍儿有脸面,霎时对这位大公子的印象,又提高了不少。

    “那就好好学学,莫让为父失望。”曹操暗自点了点头,拍了拍曹昂肩膀。儿子没有焦躁的脾性,这点很好。

    感受到父亲言语间的期望,曹昂顿时觉得胸中热血澎湃激流,抱拳大声答道:“是,父亲。”

    虽然曹操讨董失败了,但父亲在他心里,一直都是英雄。
………………………………

第五零五章 天下英雄谁敌手?曹刘。

    曹操领着诸将走进主帅大营,分列而坐。

    坐下之后,曹操看向夏侯惇,开门见山:“元让,士卒训练得如何了?”

    “还需两三月,方能成就精锐之士。”夏侯惇在心中略作估计,侧身向曹操抱拳回答。

    招募士卒的时日尚浅,训练也才刚刚起步不久,此时若是将他们投入战场,也只会是一群乌合之众。除了摇旗呐喊,涨涨威势,基本上没有过多的杀伤。

    只要敌军铁骑来回两个冲锋,便能轻易的将他们击垮碾碎。

    曹操是带过兵的人,知道训练这种事情急不得,也不与将领们施压,只是让他们好生训练,早日练出一支精锐之师。

    众将领命应下。

    在营中坐了小会儿后,交代完事情的曹操出了营帐,在他身边,只有毛玠一人。

    两人沿着军营巡视,在一处高地停了下来,俯瞰着下方排成方阵的士卒。

    曹操小眼里闪烁着光芒,叉腰而立,下方这些士卒就是他未来的所有希望。

    “明公,是想再伐董卓?”身旁的毛玠试探的问了起来。

    曹操点头,挺直了并不魁梧的身躯,语气雄浑激昂:“董卓乃国贼,我世食汉禄,若不思报国,与禽兽何异?吾,必讨之”

    这番话说出,别说武夫,就连他这文士,都陡然觉得心潮澎湃,旁边的矮小身躯在他心中,无限放大。

    果然没有跟错主公。

    压下心中激荡,毛玠向曹操请示:“明公,要不要派人去通知袁家兄弟,或是其他诸侯。”

    曹操有讨董的想法固然很好,然则董卓手中仍旧握有十万虎狼,仅凭曹操一己之力,恐难以应付。

    曹操摇头,否了毛玠的提议。

    上一次的讨董联盟,让他彻底看清了这些诸侯的面目,一个个惜命如金,互相试探,上了战场也是出拳不出力。

    最后若不是被董卓烧了粮草,逼至绝境,他们哪会奋力一搏。

    这样的盟友,要来只会是拖后腿,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毛玠还是有些担心,毕竟双方实力相差太多。

    “董卓残暴失尽民心,今天下之人,无不欲生啖其肉。”

    曹操昂然而立,豪气万丈道:“昔年勾践卧薪尝胆,三千越甲可吞吴我今有六千甲士,如何破不得国贼董卓!”

    青州,平原县府。

    时值寒冬,别地百姓冻死饿死不在少数,唯有这里,百姓们安居乐业,有田可耕,能够养活自己。

    这一切都要归功于新来的平原县令,姓刘,据说是皇室宗亲。

    刘县令到来之后,对外积极征讨附近贼寇,所到之处,贼匪望风而降在内则乐善好施,即使不是身为士人的普通百姓,都可与他同席而坐,同簋而食,不会有所拣择。

    总之,在平原这块县地,极得人心。

    这一日,天气极寒。

    在府内烤着炭火的三兄弟,不由谈起了国事。

    “大哥,那皇帝小儿不过是董卓所立的傀儡,管他作甚!”张飞自从相貌渐变粗犷之后,嗓门儿也跟着大了许多,稍微加大音量,便有如雷震。

    “三弟,莫要胡说!”刘备责斥张飞,他这兄弟,有勇力也足够忠心,就是性子太莽,冲动好斗。

    他要再不约束着点,早晚得闯下大祸。

    张飞却不以为意,“要我说,大哥你贵为汉室宗亲,又深得百姓爱戴,这皇帝就该由你”

    刘备哪能让张飞将剩下的话说完,赶忙打断,厉声怒斥:“我虽为汉室宗亲,却断然不会行那悖逆之事。你若再敢胡说,我便叫你二哥,封了你的嘴巴。”

    “不说就说,谁稀罕似的”

    张飞倍感委屈的小声嘀咕两句,然后朝刘备、关羽说着:“大哥二哥,我去练武了,你们慢慢聊吧。”

    说完,便从堂屋走出,去了练武的院地。

    少顷,有衙吏从外边跑进,向刘备禀报:“县令,外边有人想要求见您。”

    见我?

    刘备不知何人,主动起身往外走去。

    府外,站着个衣衫褴褛的青年,拄着一根木杖,像是逃难而来的难民。

    见到刘备亲自出来迎接,青年似是有些受宠若惊,向刘备见礼之后,掩面悲怆的说了起来:“小人陈术,汝南人氏,本来是往冀州投奔亲戚,奈何盘缠在途中为贼匪所抢。途经此地,想向县令讨借一二。”

    刘备听完,并未当即叫人拿来盘缠,而是和颜悦色的先问了青年一句,吃饭了没有。

    青年愣了刹那,神情有些恍惚,似是头一回见到这般客气的县官,不知该回答是或不是。

    刘备便已知晓,一边让人去准备膳食,一边让二弟关羽去取些盘缠。他自己则拉起陈术的手腕,往府内走去。

    去往堂屋的道路上,只有刘备和陈术两人。

    刘备拉着陈术往前走着,后者的眼中杀机一闪而过。但想起刘备方才的表现,那抹杀机又被他很好的掩藏下去。

    到了堂屋,刘备让陈术与自己共坐一席。

    陈术却是赶忙摆头摇手,口中连道:“不妥不妥,卑贱之躯,岂能与县尊同席。”

    刘备对此倒不以为然,笑着示意他放宽心态,不必在乎那些礼节。

    刘备的仁厚,令陈术大为感动。膳食端来,刘备又将这些饭菜全都推到了陈术面前,让他吃饱。

    然后亲切的问着他一些琐碎日常,比如家里几口人,可否成婚之类的话题,就像一个和善的邻家大哥,没有丝毫县官架子。

    陈术坦言,自己是个孤儿,父母早亡。

    此时的堂内只有他和刘备两人,已是最佳时机。

    只要动手,必能一击即杀!

    陈术低头扒拉着碗中饭粒,却迟迟下不了最后的决断。

    用完膳食,刘备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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