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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养育穿越儿女-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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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反复强调自己在XXOO上的经验无比丰富。

哪知画师颇有深意地,用他那双锐利无比的眼睛,扫过钟宸惜。那眼神太过老道恐怖,以至于钟宸惜惊悚地觉得,自己突然化身为前世足球场上那种疯狂的球迷,脱光了衣服赤果果地奔行于万人观瞻的绿茵场上——都说青楼画师有一双特别毒辣的眼睛,善于观察人的“某些方面”,看来果真不假。

“老板,您切莫自欺欺人。我知道,虽然您嫁人了,生子了,但您和您夫君之间,在房事上并不和谐。甚至我敢断言,你们之间,也许并没有过美好的行房经历。”

钟宸惜脸色变了几变。她此刻若不是腿骨还没完全愈合,绝对扑上去掐死画师算了——虽然画师你说的是事实,但拜托,你能不能不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

然而画师明显是故意无视老板的不善面色,继续滔滔不绝:“在我看来,如果您和您的夫君,在早前能拿到这样的chun宫画册,仔细研究学习,也许,你们之间现在的悲剧,可以完全避免。为了防止更多这样的悲剧发生在香粉院,更好地保护姑娘们不受伤害,以及满足客人需要,我们必须正视行房研究这个问题,而不是回避它!身为老板,您更应该以身作则,带头学习!”

“对啊,老板,不只要学习男女之间的chun宫,还要学习男男之间的!要知道,最近很多客人过来,都点名要求漂亮男人作陪呢!”

“光学习chun宫图怎么行?图片是死的,人是活的!光学习图片,容易导致纸上谈兵!我看啊,老板要观察真人的活chun宫,甚至亲自上阵实战,尝试不同体位,这样才叫学以致用!”

“是啊,我们都得为香粉院的繁荣发展努力啊!”

……

众人纷纷附和画师,顾不得钟宸惜额头上冷汗冒了又擦干,擦干了又冒。

风中凌乱卷 第三十一章 真真假假

中午的时候,钟宸惜和所有香粉院员工一起吃饭。

管事的点了些菜,问老板的意思,钟宸惜道:“你们自便。我有些不舒服,看到这些油腻的肉菜有些闷。”

“老板感染风寒了?”管事的关心道。得了风寒而闷油的人很多。

“没有。”

一边的香粉院头牌也cha入他们的对话,大大咧咧道:“老板,你是不是有了啊?不是说凡是怀上了的人也不想吃这些大鱼大肉么?”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钟宸惜发现,自己最近的身体表现,和怀(孕)初期的确很相像——会恶心,会干呕,会不想吃很多东西。

更可怕的是,她这段时间月事一直不准,到现在都还没来!

难不成自己又中奖了?钟宸惜没有一丝喜悦,在饭桌上也坐不住了:“你们先吃,我有事,先走一步。”

上次,狐九昀给她找来了避孕药,她也吃了,怎么会又有了呢?她敢肯定,如果她这次有了,皇上无疑会彻底地把她当做开枝散叶的工具,时常召幸她,让她一口气生它**十个娃。

他奶奶的,那样的话,她和母猪有什么区别?她后面的青春和人生,就全耗费在怀(孕)——生产——坐月子——再次怀(孕)的循环中,永无止境。

还有其他嫔妃的怒火和妒忌,更加疲惫的宫廷争斗……总之,这些都不是她想要的。

而且,最糟糕的是,就算她真的生下第三个甚至第四个孩子,这些孩子的抚养权,肯定没有她的份儿了。她已经有了两个孩子的养育权利,皇上绝对不会允许她再有其他。

到时候,看见自己的亲身骨肉搂着皇后娘娘,亲亲热热地称呼皇后娘娘为娘亲,她觉得自己会崩溃的。

既然已经预见到是那样的结局——那就不生也罢!

钟宸惜赶回皇宫,秘密招来太医给自己诊脉。那太医一口咬定,钟娘娘是再次有孕了,连声道恭喜。

皱眉,钟宸惜连夜又招来别的大夫诊脉,结果他们清一色都说那是喜脉不假。

难不成那高价辛苦弄来的避yun药真的白吃了?

皇后中宫。

赵昭仪正在和皇后娘娘一起下围棋,一边伫立着那位刚刚才给钟宸惜诊脉过的太医。

这位太医,之前是投靠钟宸惜的,平时钟宸惜也挺信任他,所以这次秘密诊脉才召了他来。谁知道,在皇后娘娘的金钱攻势下,他早背弃了鸦杀堂。

“辛苦了,来人,赏给大人一百两银子!”皇后娘娘心情大好,笑容可掬。

怀(孕)分为两种,一种是真孕,一种是假孕。所谓假孕,又叫想像妊娠。一般多发生于盼子心切的女性。那样的女人,身体会有怀yun时的种种反应,会闭经,会恶心、呕吐、食欲不振,严重的甚至会腹部出现脂肪堆积而隆起。

但再怎么像,也不是真正的怀(孕)。

皇后娘娘在钟宸惜的饮食里放了一个月的药,那种药没有一丁点毒性,所以御膳房的例行检查什么也查不出来。但是,钟宸惜吃了它,就会导致假孕,效果好得以至于甚至一般大夫诊脉都难以判断出来。

整个太医院,能分辨出真孕假孕的,唯有这位背弃了钟宸惜的太医。如今,他不再帮钟宸惜了,钟宸惜就无从获知真相。

“先把钟宸惜再次怀(孕)的消息放出去,这样,即使我们不出手,这段时间也够得鸦杀堂手忙脚乱了。”

“对。而且,皇上现在知道她怀上了,肯定龙颜大悦。但一旦隔段时间,发现她并没有真正怀(孕),而是假孕,陛下就会觉得自己被钟宸惜狠狠欺骗了一把,为的是博取他的关心。欺君之罪,也够得鸦杀堂那贱人承受的了。”

说到这里,皇后和赵昭仪都是相视一笑。

“写意回来了?”钟宸惜单腿跳着,接过慕轩南。这家伙最近勤于锻炼身体,每天没事就爬呀爬,甚至爬到他爹的龙椅上去躺着睡了一觉。

他还特别喜欢游泳,在水中如鱼儿一样。

钟宸惜伤还没好全,自然不能带着他四处爬或者去游泳,所以把那些都交给了宫女写意。

“娘!——”写意退下后,慕轩南迫不及待,在娘亲脸蛋上大大地吻了一口,得意道,“今天进行了凫水比赛,我得了第一!我甚至比四五岁的哥哥们都游得快!”

皇子游泳,自然是有专门的池子的。但是慕轩南不喜欢,说是一个人游泳太寂寞。于是皇上特意修了个大池子,允许很多达官贵人的公子和慕轩南共用一个池子,热热闹闹。

钟宸惜笑,正想表扬慕轩南两句,一边他姐姐却伸了个懒腰:“有啥好得瑟的?你别忘了你丫是白螭!”

慕轩南干咳两声,不和姐姐争辩,转而问钟宸惜道,“娘,我是不是马上就要有一个小弟弟或小妹妹了呢?”

钟宸惜豁然而惊:“你从哪里听说的?”

“嗯,我在池子里的时候听一些夫人在岸边说着呢。”

一瞬间,钟宸惜如坠冰窟。她即刻知道太医院的某些人背弃自己了。

直觉让她明白,她掉入了别人精心设计的一个局。只是,这破局的关键,在哪里呢?

风中凌乱卷 第三十二章 醉酒之后

香粉院。

画师小心翼翼地问钟宸惜:“老板,我没欠你钱吧?”

“没有啊,干嘛这么问?”

“噢,没什么,只是老板你看我的脸色之差,就好像我欠了你几十万银子不还似地。”

“哦,我最近烦心事情多。”

“说来听听?”

“我好像怀(孕)了。”

“啊,恭喜恭喜!”画师笑得开怀,“我知道老板你为何心情不佳了——孕妇的脾气,总是有些奇怪的……”

钟宸惜迎面一叠几十本画册全往画师脑袋上扔,疼得画师嗷嗷直叫——不是身体疼,而是心疼,他可怜的画册啊!

“去拿点酒来!我今天要不醉不休!”

“老板,孕妇不能酗酒……”画师很诚恳地劝。

钟宸惜眼睛一瞪:“去拿十两银子一瓶的那种!”

“好的,马上就送来!”画师瞬间转了口风。天知道他特别喜欢喝那种酒,只是因为那种酒太贵了,舍不得。如今能陪老板免费喝个够,求之不得啊求之不得。

那日的结果,是钟宸惜喝得烂醉如泥,画师一口酒都没捞到——因为老板举着才开封的酒瓶子就往自己嘴里哗啦啦地倒,好像自己的胃是口无底水井。

喝饱了,打了个酒嗝,钟宸惜摇摇晃晃从画师房间出来,在香粉院四处乱撞,让香粉院上上下下都见识了她不怎么好的酒后恶习。

比如:

“砰!”一扇门被钟宸惜狠狠一脚踹开,里面瞬间响起一对男女的惊声尖叫。

钟宸惜低头,入眼是满地散落的衣衫,这才隐约明白,自己估摸着是打扰了人家正在进行中的好事了。

但她没有马上离开,而是慢慢张开五个手指。

那对正在激情的男女不懂老板啥意思,一头问号。

钟宸惜目光凶狠,看得那个男的一个激灵:“你睡了我的姑娘,一次五两银子!马上给!”

那男的是附近的小混混,凭着一身好皮囊,平日里和姑娘偷情,哪里付过睡姑娘的钱?当即表示自己身上没带这么多银子。

钟宸惜不管他,目光在地上一扫,双眼放光:“这件衣裳是冰绡纱做的吧……可以拿来抵了这回的费用……”边说边捡起衣裳就走。

“等等!我只有这一件衣服,你拿走了,我一会儿穿什么啊?”那男人苦笑着指了指自己身上裹着的床单。

“穿什么穿!你不晓得这年头流行裸奔吗?!”

扬长而去。

再比如:

钟宸惜三步一摇两步一晃,爬上香粉院二楼,迎面和一个男人撞了满怀。

一般女人家,不小心和男人碰撞了,哪个不是赶紧闪开?偏偏她酒兴发作,竟然抱着对方不放手。

这还不算,钟宸惜的纤纤柔夷,竟然在对方身体上游走,极尽上下其手之能事,一边吃人家豆腐,一边口中喃喃道:“这身材真不错,实在适合让我压在身下的说……”

得到一个女人如此评价,姬怀胤不知道自己该哭还是该笑。他的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一会儿青一会儿发黑,跟块调色板似地。

他上次让属下查那个砸了他的女人,结果,竟然石沉大海,找不到任何线索!那女人好似人间蒸发了一般,一点资料都得不到。

他不甘心,再次亲入香粉院,想找出蛛丝马迹,结果一来就被一位女人给熊抱了。看这女子口水横流酒气熏天外加se迷迷的模样,让他脑子里只有两个字——“猥琐”!

难得如此高等的青楼,也出如此猥琐的姑娘,果然是青楼大了什么样子的人都有。

“姑娘,请把手拿开。”姬怀胤相当有礼貌地道,声音清冷却隐隐有一股不容拒绝的味道。如果钟宸惜清醒着,凭她多年的阅历,马上就能判断出,姬怀胤不但受过良好教育,而且是一个惯于发号施令的上位者。

可惜钟宸惜不清醒。

她反其道而行,愈发抱得紧了,整个身体跟只八爪鱼似地挂在姬怀胤身上。“砰!”一声响,钟宸惜的脑袋,撞到了姬怀胤那挺直的鼻梁骨。

“真疼啊……好像起了个包……”她闭着眼叹息,还腾出一只手摸了摸自己的头顶,丝毫不管姬怀胤鼻子上鲜血奔流而下。

旁边姬怀胤的侍卫实在看不下去了。怎么能让猥琐女污染了他们高贵的主子?不等姬怀胤吩咐,便自作主张,手上微微一使力,把钟宸惜整个掀翻,接着跃过一边的栏杆,狠狠将她扔入楼下的荷花池里!

顿时,池面溅起汹涌的水浪,和着香粉院画师的吼声:“欺负一名yun妇,你算什么男人!”

风中凌乱卷 第三十三章 水中捞人

姬怀胤本来是无动于衷的,这样的女人,被扔进荷花池就扔进荷花池了呗,在他眼中,那叫做为民除害!

但yun妇二字改变了一切。在他的道德底线里,yun妇是yun育生命的母亲,是不该被粗暴对待的。

不过,他还有一个疑问:“你说她是yun妇,那她为什么还酗酒?”yun妇不都很注意自己身体的吗?难不成这个青楼画师情急之下,在捏造事实,打算糊弄自己?

“我吃饱了撑着才骗你!你不信就算了!”画师红了眼,看上去愤怒不已。他已经在通知人下荷花池去,把神志不清的钟宸惜尽快打捞起来,“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就等着我们香粉院跟你拼命!”

姬怀胤叹了口气。看来画师说的不是虚言:“你们香粉院的人还有多久才能去到池子边?”

“还有一会儿!你以为他们都长飞毛腿?”

画师还没说完,边看见一旁的姬怀胤从窗口一跃而下,翩然如鸿,身形几个闪动,人就没入荷花池不见踪影。

“会轻功就是好啊……”画师喃喃自语,羡慕道。

姬怀胤效率就是高,还没等香粉院的救援人员三步并作两步地奔到池边,他就把**的钟宸惜捞上来了。

几个姑娘也等在岸边,从干棉布包裹着老板,对着她的胸口又是压又是按,几口浊水吐出,钟宸惜才总算回魂了。

“你这是……蓄意谋杀!……你丫等着被……爆菊花!”一边吐水,刚清醒的钟宸惜还不忘一边炮轰姬怀胤。

姬怀胤抖抖自己身上价值不菲,却如今沾满了污泥的湿漉漉长袍,反讽:“你居然是只旱鸭子?这么大了凫水都不会?”

“我朝律令有哪一条规定我必须会凫水了?咳咳……”

“我会让好的大夫马上来给你诊脉的。”姬怀胤转身就走,明显不想自己一直处于落汤鸡的状态中,他急着去换身衣裳。

钟宸惜伸出爪子逮住他:“你给我站住!这个荷花池被你破坏了,你得赔钱!”

为了美化香粉院环境,钟宸惜才托人改造了这个原本的废池,种上了荷花。只等着夏天一到,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的美景,绽放在这香粉院,吸引更多的客人上门。

如今可好,被这么一折腾,十株荷花起码死了八株。偏偏钟宸惜最近手头一直发紧,所以一定要抓住冤大头不放。

姬怀胤对自己刚才舍身救人的行为感到万分的后悔。

内力在体内一流转,轻轻就挣脱了钟宸惜的束缚。抬腿就想闪人,却忽然想起一事:“刚刚你说我……被爆菊花?那是什么意思?”

话一出口,在场所有人的脸都绿了一半。

“这是我们青楼的专用语言,你不知道也没啥关系,哈哈哈……”画师连忙打哈哈,想糊弄过去。

但姬怀胤明显不是好糊弄的。锐利的眸子,看向旁边一直哆嗦的侍卫:“你知道?”

侍卫愈发抖得厉害:“主子,那个……你知道,人的身体的某个部位,长得很像菊花……所以……特别是男男之间那个啥的时候……那个……”

尽管侍卫解释得相当含糊,但姬怀胤还是懂了。如果不是念在钟宸惜身为yun妇,不愿跟她一般见识,他肯定一脚飞起把她重新踢下池子去!

虽然很不爽钟宸惜,但鉴于说话要算话的君子原则,姬怀胤还是给她请来了大夫,用他的话来说,就是此人医术高明,能妙手回春,常常有大富人家拿着一次一百两银子的诊金请他看病,他都不屑一顾。

钟宸惜心里挺高兴,也许这位厉害大夫能在她到底有没有怀yun这个无比纠结的问题上一锤定音。

门推开了。

钟宸惜看见那位大夫,心里拔凉拔凉的——这位所谓的神医,不就是太医院的那位,背弃了鸦杀堂的首席太医吗?!

那位太医看见钟宸惜,也是一愣。张嘴想说什么,但看钟娘娘目光阴沉得像要杀人,便识趣地闭了嘴,装着不认识她。

钟宸惜这才面色稍霁,接下来的诊脉,便完全流于形式。太医还是照例说钟宸惜怀上了,只是因为落水,脉象有些不稳,需要进药补补,彻底打消了姬怀胤的疑虑。

眼看姬怀胤带着侍卫离去,太医也收拾药箱想赶快离开,却忽觉脖子一凉,一根锋利无比的金钗,正抵在他的喉间!那尖端泛起的淡青色光芒,昭示着金钗上附带着见血封喉的剧毒。

“大人,麻烦你坐下来,我们好好谈谈?”钟宸惜一脸微笑,却看得太医心头发寒。

风中凌乱卷 第三十四章 从娃娃抓起

“好,微臣坐……娘娘,能不能先把金钗放下,微臣怕它伤了娘娘的贵体。”太医颤抖着白花花的胡子道。

“我的死活,不需要你担心。”钟宸惜受不了太医都到这份上了还和她搞虚情假意的那一套,声音冰凉。

太医知道钟宸惜马上会问及真假yun的事情,便急忙强调:“娘娘,微臣说过了,您的确是有了……”

钟宸惜摇摇头:“那个问题我现在不关心。”

“?”太医惊讶,有些措手不及。

钟宸惜押着太医走到一张白纸前,冷声道:“在白纸的右下角按手印,签个字,我就放你离开。”

“当真?”太医不信。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虽不是君子,但总要说话算话,给一双儿女做榜样是不?”边说,拿着金钗的手紧了紧。

太医没有别的选择,想了想只能照做:“好了。”

钟宸惜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几步退开:“你走吧。”

太医如蒙大赦,拔腿就跑。刚冲出房门没几步,便倒在了香粉院头牌的房间门口,手脚一摊,死了。

香粉院头牌听见动静,开门一看,吓了一跳。刚想尖叫,却对上老板的眼,所有声音全吞下肚子里去。

“这个人,来我们香粉院睡姑娘,点了你伺候。但是他毕竟年纪大了,和你行房的时候一时激动,便脱阳死在了床上。”钟宸惜迅速吩咐道,“你明白了吗?”

香粉院头牌是何等聪明人,虽然还是有些害怕,但依然故作镇定道:“明白了……老板尽管放心,我会安排好一切的。”

“这个月,你接多少客,得多少银。”打了一大棒,钟宸惜也不忘再来点甜头,果然头牌大喜,“多谢老板!”

以往接客,如果一个客人是一百两银子,其中九十两都是香粉院的,头牌自己只能拿那十两。如今好了,一百两全是她的,怎么能不乐?

钟宸惜把那金钗重新插回头上。什么所谓的见血封喉的剧毒,都是扯谈。金钗尖端的淡青光芒,是她用特殊工艺烤制上去的。

太医毕竟是国之臣,他死了,刑部会来勘察。如果自己用金钗刺杀了他,他的太阳穴上会有个洞,会流血,刑部的人一看便觉得蹊跷。

而用随身携带的毒粉就简单多了,无痛苦不流血,干干净净。当然,刑部若是验尸解剖,还是能发现问题,但在这个时空,解剖尸体是需要死者家属同意的。

怎么样才能促使太医的家人拒绝尸体解剖呢?——唯有死者的死法不光彩!

太医的孙子都会叫爷爷了,还上青楼当嫖客,对那个世代行医,名扬天下的世家来说,绝对是羞于启齿的。如果搞解剖,事情便会弄大,到时候世家蒙羞,吃不了兜着走。

而且,面对千娇百媚的香粉院头牌,一时兴奋而亡,本来就是极有可能的事情。别说他一个体力不支的老头子了,就算身强体壮的年轻人,也有因为嫖ji而死的不是吗?

钟宸惜拿出那张白纸,手一抖,几滴药水落在其上,原本空无一物的纸面,渐渐地显出字来,且赫然是太医的字迹!——这是一份申明,大意是说由于自己的失误,导致误诊钟娘娘怀有身yun云云。

她现在已经想明白了。

有孕又如何?即使真有了,自己还不是一样地会打胎!所以无论自己真假,都无所谓,只要太医说是假的就行!

这字迹,是钟宸惜找高手模仿的,有九成像。但手印之类的便不好作假了,所以直接胁迫了太医。杀人不是她的爱好,但太医背叛过自己,又知道了自己私自出宫在香粉院的隐秘,已经留他不得!

慕轩兰和同学聊了两句,这才慢腾腾走出锦琛学堂大门。

一抬首,看见宫女写意抱着慕轩南,正等在门口接她一块儿回家,心中一暖,笑容刚浮上脸颊,却在下一秒又乌云密布,脸庞发青。

一边的狐紫律奇怪道:“怎么了?”

“唐…念…风!”慕轩兰咬牙切齿道。那个唐念风,就是上次皇上安排慕轩兰见过的,御史家的公子。

“啊,我看见他了,他没干什么啊?”狐紫律看见唐念风朝慕轩南走过去,和写意交谈几句之后,便弯下腰逗弄着木制婴儿车里的慕轩南。

看起来慕轩南和唐念风也算交流愉快,他咯咯笑着,似乎对眼前的大哥哥颇有好感。

慕轩兰也不多加解释,直接旋风般冲到慕轩南跟前,张开双臂,如母鸡保护小鸡一般挡在了慕轩南和唐念风之间。

不光是唐念风,就连慕轩南和写意,也被公主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莫名其妙。

“离我弟弟远点。”慕轩兰也不废话。

唐念风不解皱眉:“我又不会吃了皇子殿下,公主不必紧张。”用钟宸惜的话说,我又不是狼外婆,他也不是小红帽,怕啥?

慕轩南也在旁边帮腔,他拉扯着姐姐的衣领,在她耳边很小声地道:“姐,他对我没有恶意……”

毕竟就身份上来说,慕轩南只是几个月大的婴儿,还不能公然开口说完整的句子,否则人家会以为见到鬼了。因此只能趴在姐姐耳边,压低声音悄悄劝。

“闭嘴!”慕轩兰回身瞪了慕轩南一眼,也低声道,摆出做姐姐的十足架势,让慕轩南不得不略带委屈地乖乖不再开口。

再看向唐念风:“你还站在这里干什么?非得要本公主叫侍卫来赶人吗?”

唐念风却钻牛角尖,非要慕轩兰说出个子丑寅卯才肯走:“如果我在学堂有事得罪了公主殿下,那我甘愿受罚。但请不要牵连到我和皇子殿下。”

“好,你不走是吧?本公主怕了你了,你不走,我走!”说罢把慕轩南放回婴儿车,亲自推着他飞奔离开。她足上略微用了轻功,一路速度飞快,急得写意在后头大喊:

“殿下,小心点!”

慕轩兰边走也不忘边教育弟弟:“慕轩南,我以姐姐的身份警告你,坚决要远离那个什么御史公子!以后见到他,要像和尚见了女人一般,能躲多远躲多远!”

慕轩南纠正道:“姐姐,和尚见了女人不总是躲着走的,更多的时候会猛扑上去,你忘了前阵子,有个寺庙的主持被查出才当了爹?”

“呃,那是特殊情况,不算!御史公子和他爹一样,喜欢男人来着。”

身为姐姐,要对弟弟负责,她不怕唐念风喜欢慕轩南,她怕慕轩南受影响不知不觉改了(性)取向。

“嘎?!”慕轩南还是不以为然:“没那么严重吧,我还这么小……”

“别跟我争,一句话,有关(性)取向的教育,必须从娃娃抓起!”慕轩兰总结陈词。

“殿下,前面有棵树!”后面传来写意的惊叫。

然而迟了。

慕轩兰一直说话,加上推着车子横冲直撞,没注意看路。砰!车子狠狠撞到树干上。

懒雪:给点PP嘛!╭(╯3╰)╮

风中凌乱卷 第三十五章 倒挂金钟

树干很粗,慕轩兰推车速度很快。

婴儿车瞬间碎成了几大块,慕轩兰和慕轩南都被强烈的撞击力道,撞得倒飞了出去。

慕轩南飞出去后不久,就被挂在了一棵树上。

而慕轩兰本来身体已经在往下落,却发现唐念风就在不远处,心中一动,起了拿他当肉垫的心思——就这样落地会多疼啊,看娘就知道了,娘上次在香粉院摔了,足足几十天不能下床。反之,如果有唐念风那厮垫背,情况会大为不同。

边想着,轻功边微微运转,身子就改变了飞行线路,偏了方向朝唐念风飞过去。

然而唐念风的反应也甚是灵敏,他有意无意地,往左边跨了几步,慕轩兰的身体也悄然随之左移,但这样的话,她就必须和锦琛学堂的一角屋檐擦肩而过。

本来慕轩兰是相当自信,自己能控制身体不撞到屋檐,但仓促之间,她忽略了一个重要的细节——她公主裙裳的繁复花边!

花边的缝隙,死死缠在屋檐那锋锐而且翘起的角上。慕轩兰皱眉,稍稍挣扎,情况却更加不妙,嘶地一声,裙子被撕裂开来。

心知如果再乱动下去,裙子会整个撕开,那对于一个公主来说,太不雅观了,慕轩兰决定宁愿挂在屋檐等待救援,也不再随便动弹。

狐紫律也目睹了这一切,看慕轩兰倒挂在屋檐掉着,不禁扑哧一声笑出来。

“你笑什么?”唐念风问。

“你看看殿下这副模样,像不像一只……蝙蝠?”

“啊,还真像!”慕轩兰倒挂于屋檐,身上穿着深蓝近黑的长裙,双臂张开,怎么看怎么都像一只吸血蝙蝠。

他们的对话声音不小,慕轩兰也听见了。若不是介于公主身份,早吐口水淹死那两个没良心的同窗。

公主皇子身边,一共有两个侍卫,丁绍和郎甲。

丁绍看一时没什么要紧事,加上肚子实在不舒服,便溜出去方便了一下。等他回来的时候,看见公主已经被挂着了,自己的同伴,另外一个侍卫郎甲,正蹲在屋顶解救她。

郎甲发觉丁绍回来了,很高兴,指着慕轩南被挂的树道:“那边,你去帮一下!”

郎甲的本意,是分配任务:他在救慕轩兰公主,丁绍就去救皇子。

哪知道丁绍没有看见刚刚的一幕,所以不知道皇子也飞出去挂树上了。偏偏巧合的是,慕轩南被挂的那棵树上,还有一个漂亮的纸鸢(风筝的古称)!

所以丁绍想当然地以为,那个纸鸢是公主殿下的心爱之物,郎甲是叫他去取那个树上的纸鸢!

他身手敏捷,蹭蹭几下爬上树,几下取了纸鸢。

郎甲见他如此,差点气晕过去,不得不运气内力大喊一声,震得地面都飞沙走石:“你个蠢猪!皇子殿下在那棵树上!”

丁绍这才醒悟,自己犯了大错,忙重新上去救人。幸好慕轩南是被叉在了粗壮的树杈之间,一时半会不至于掉下去。

丁绍抱着皇子一下树,写意便赶到了。她方才跑得急,崴了脚,所以过来迟了一会儿。她掏出绷带给慕轩南包扎身上被树枝划伤的口子,唐念风也过来帮忙。

而狐紫律,则去了慕轩兰那边。

很快,皇子公主被送回鸦杀堂,为保万无一失,狐紫律和唐念风也顺便跟去了。

刚到鸦杀堂门口,眼尖的唐念风就看见一只模样甚为可爱的纯白小狗狗,正趴在鸦杀堂院子里,懒洋洋晒着太阳,便随口赞了一句道:“鸦杀堂什么时候养狗了啊,这只宠物狗又可爱又乖。”

话还没说完,本来很乖巧的小狗,瞬间狗毛倒竖,凶相毕露!呲牙咧嘴,冲着唐念风就猛扑过来!用钟宸惜的话来说,便是“靠!老子是一只货真价实的高级妖兽的幼体,你却居然说老子是条狗?而且是条‘又可爱又乖’的狗?真是有眼无珠”!——这便是上次化身鬼花的东西,现在已经长成到幻化为狗的阶段了。

唐念风尽管也学习过武功,但还是被追得上蹿下跳,左躲右闪。

眼前是一个一人高的大花瓶。唐念风估计它很值钱,所以他脚步顿了一顿,想绕过去免得把它推倒打碎了。

但被狗追着实在容不得半分犹豫,只是这么一会儿地彷徨,就让唐念风脚上挨了一口!

饶是长期听了爹爹的“男儿有泪不轻弹”的教诲,此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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