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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养育穿越儿女-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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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药味十足中,月考开锣了。
考完了林锦琛当场改卷,结果慕轩兰考得最高。这也难怪,她都活了好几辈子了,其他那些小屁孩,能和她比嘛?
宋国公儿子考第二,他错了一小道题,非常不服气,向林夫子举报公主殿下考试作弊:“我看见狐紫律给她传纸条了!她还偷偷翻书!”
“做人要厚道,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作弊了?”慕轩兰打死不认。
“我两只眼睛都看见你作弊了!”
“是吗,所谓眼见为实,既然你双眼都看不到真实的东西,那长出来也没多大用,挖了算了!”慕轩兰盯着宋国公儿子那黑白分明的眼睛,不怀好意道,让宋国公儿子后背发毛。
争论的结果,由于宋国公儿子拿不出证据,此事作罢,慕轩兰夺得第一,领回那条蛇给自家宠物做晚饭。
宋国公儿子骂骂咧咧就要收拾东西回家,慕轩兰却逮住了他:“你方才不是发誓,不拿第一,就当着我们的面,做三百个下蹲吗?怎么现在却要走,难道说话不算话吗?”
脸上一阵红白交错。他们昨天才学习了“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的典故,当时宋国公儿子表态要做一言九鼎,诚实守信的人。
“做就做,三百个而已,又不是三千个!”
开头几十个,还算做得轻松,但到后面,越来越艰难。特别是超过两百个之后,宋国公儿子已经觉得双腿如灌铅一般的沉重。
汗水淋漓间抬头,正好对上慕轩兰略带讥讽的目光,心中怒火愈发积聚。偏偏此刻,火上浇油的事情发生了——
也许是由于做下蹲太多个的缘故,宋国公儿子的裤子刺啦一声,裂了。
“呀,快来看啊,露屁股了!”不知是谁幸灾乐祸喊了声。
尴尬和恼怒之间,宋国公儿子再也不考虑其他了:“我不干了!”甩手站起,操起手边的凳子就往慕轩兰头上砸去!
慕轩兰莫名其妙被砸,当即还以颜色,顿时,如水溅入油锅,一场混战在学堂瞬间上演,不分敌我,大家见人就打。慕轩兰颇有几分三脚猫功夫,自然以一当百,杀得一帮人落花流水,连抱头鼠窜的力气都没有了。
至于狐紫律的伤,其实不是慕轩兰造成的。冲突起来的时候,他不想参合其中。其他的男孩子觉得他太不够义气,不帮忙打架不说,反倒想临阵脱逃,加上大家个个心头不快,便顺带凑了他。
懒雪:言情戏份后面会越来越多的。男主待定。亲们给点PP收藏留言罢,呜呜呜!
风中凌乱卷 第二十七章 重操旧业
虽然听起来不全是慕轩兰的错,但打架总归是不对的。
在钟宸惜的目光威慑下,慕轩兰不清不愿地从桌子上跳下,用公主礼给众位家长道了歉。
一些家长的孩子没怎么受伤,看见娘娘出面,公主道歉,觉得面子够了,识相地见好就收,拖着自家的娃匆匆离开。
但还是有几个特例,仗着有权优势,一定要讨说法的。
钟宸惜含笑,问宋国公夫人:“夫人到底想要如何?”
“公主的道歉,没有一点诚意!”
“哦,一句话,您是不接受公主的道歉了?”
“对!”宋国公夫人摇着团扇,咕哝,“什么公主,没有一点教养!”
钟宸惜收起笑容,正色道:“常言云,子不教,父之过。您说公主没教养,是暗讽皇上教导无方吗?!”
宋国公夫人这才发觉失言。脸色白了白,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既然不是这个意思,那为何不接受轩兰的歉意?您是想闹到皇上跟前,指责陛下,然后让陛下跟您道歉,是这样的吗?”钟宸惜紧追不放。
“我……够了!”宋国公夫人被钟宸惜越描越黑,铁青着脸,拉起哀哀嚎叫的儿子,“哭什么哭,烦死了,我们回家!”
一场看似挺壮观的讨说法好戏,就这样被钟宸惜三言两语弄得烟消云散了。
虽然慕轩兰打人事情平息了,但钟宸惜不得不出钱,给孩子们支付医药费。
如此一来,手头就紧了。要知道上回鬼花事件,钟宸惜也大出血了一次。
怎么才能赚到钱呢?
“娘,你不是说,你前世是什么夜店老板吗?”慕轩南依偎在娘亲的怀里,满足地翻了个身。
“嗯。我前世的夜店,就和现在的青楼差不多。”
“那娘何不重操旧业当老鸨呢?青楼这一行,赚钱年年多啊!”
钟宸惜有些顾虑:“可是……我是嫔妃,做老鸨如果让人知道,名声不好呐。”
慕轩南撇撇嘴,不以为然:“名声不能当饭吃!管它青楼红楼,能赚钱就是好楼!”
京城香粉院,算是老字号的青楼了。尽管不是所有青楼中生意最好的,但也是排得上号的。
白天,日头高悬,正是香粉院生意惨淡的时候。钟宸惜女扮男装,坐在香粉院一层的大厅里喝茶,听说书先生聒噪。
这些天,钟宸惜每日女扮男装偷偷考察各个青楼,但没有一家是让人满意的。有的条件好,姑娘美,但老鸨不愿出售;有的老鸨倒是急于脱手,青楼却又小又破又偏僻,姑娘没几个。
哎,搞投资,果然是头痛的事情,钟宸惜不由叹了口浊气。
“年纪不大,烦恼倒不少?”坐在钟宸惜旁边的女人,见她唉声叹气,有些不悦。因为钟宸惜的情绪影响了她,让她听说书都提不起劲儿了。
钟宸惜也不以为杵,笑道:“是啊,正在为怎么花钱而烦闷。”投资其实就是怎样花钱。
那女人一下子来了兴趣:“我也在纠结差不多的问题。我是有钱,但是没有时间去花。”
钟宸惜看那女人的一身打扮,觉得她的确是有钱人——光她手腕上的那串顶级鸡血石手链,就不是目前的钟宸惜能买下的。只是不明白,这么有钱的女子,应该是贵妇吧,怎么还能大模大样地坐在青楼里头。
就算钟宸惜自己,也必须化妆成男人才敢走进这香粉院。
既然都有差不离的苦衷,钟宸惜就和那女子聊上了。女人还叫了好酒,钟宸惜虽不善喝,但也不好推拒。而且,那些酒,都是一两银子一小杯的超昂贵佳酿,不喝多可惜啊。
酒过三巡,醉意渐渐涌上。钟宸惜摇晃着晕乎乎的脑袋,听那女人说:“你既然想花钱,为什么不干脆买下这香粉院?”
“我……倒是想买……可是……香粉院太贵……我买不起……”钟宸惜脑袋一点一点地,道。
“你以前干过老鸨的活么?”
“干过……”
然后,钟宸惜就倒在桌子边,人事不知了——她的私人影卫就在暗处,她醉了就醉了,不怕在这青楼发生诸如被人下chun药之类的狗血事。
等钟宸惜睡够了醒来,发现自己正躺在一间内房里。所谓内房,就是青楼姑娘接客用的房间。
赶紧检查身体,嗯,衣衫完整,看来没有发生不和谐事件。
头还有些余痛,不过也没有大碍了。
起身,准备回宫,一双儿女该等急了。
但刚一推开门,眼前的情景,却让钟宸惜吓了一大跳:“你们这是做什么?!”
前面黑压压跪着的一片人,为首的,正是香粉院的管事。此刻,他们正齐声高呼:“见过妈妈!”
钟宸惜被惊得体无完肤,仿佛有隆隆天雷从身上碾压而过:“你们是不是弄错了,我和香粉院没有一点关系的!我现在有事,必须马上离开!”
香粉院管事见状不惊,不慌不忙地掏出一张纸,举到钟宸惜面前。
那是一张契约,上书钟宸惜花十万两白银,买下香粉院。落款有钟宸惜的签名,还有大大的红手印!钟宸惜眼睛眨巴又眨巴,最后还是气馁地认定,这签名货真价实,真是她自己的!
靠,肯定是那个女人!趁自己喝醉了脑子完全不清醒,you拐自己签订了这样的契约。
钟宸惜猜得没错。先前那位女子,的确是香粉院的……前任老鸨。她赚钱赚够了,只想脱离这烟花之地,好好从良过舒心日子。可惜她的一干手下舍不得她走,总是采用各种办法挽留,有的办法甚至颇为极端。
今天,她碰见了钟宸惜,灵机一动,干脆赶鸭子上架,采取偷梁换柱的手段,让香粉院的天,改朝换代了。如今,她拍拍屁股走人,把一切都丢给了钟宸惜。
如果她是免费丢给钟宸惜,那敢情好,可钟宸惜看见那“十万纹银”四个字,手在发抖,心在滴血。苍天!把她钟宸惜卖了都凑不出这么多钱!
如果说这之前,钟宸惜还是算富人中的一份子,那么这之后,她就彻底成了穷苦大众一员外加欠了一屁股债。
钟宸惜怒气冲冲,先去找自己的私人影卫算账,责问他为何没保护好自己,让自己莫名其妙成了穷光蛋。
风中凌乱卷 第二十八章 皇上也泡妞
钟宸惜去找雇佣的影卫,影卫却早已消失无踪。她这才知道,敢情这影卫和香粉院前任老鸨是一伙的!
“妈妈……”
“别这样叫我。”钟宸惜看着眼前的管事,道,“你比我年纪还大吧?叫我妈妈,我会起鸡皮疙瘩的。以后凡是香粉院的人,都一律称呼我为老板好了。”
既然生米煮成了熟饭,一味怨天尤人也不是办法,还是先摸清情况再说:“把香粉院过去的账本拿过来,我过目。”
香粉院不愧是京城数一数二的青楼。就拿上个月来说,赚了差不多三千两银子。但刨除给官府送礼的几百两,税款的几百两,员工工资的上千两……以及其他杂七杂八的成本,真正能到钟宸惜手上的,其实不多。
扳着指头算了算,按照香粉院目前的赚钱速度,钟宸惜要还那十万两银子,也得好多年。
“靠,比我前世的房贷还厉害!”钟宸惜抚额长叹。看夜幕已然降临,想到家里的孩子,便怀揣账本,准备还是先回宫再慢慢想办法。
哪知,前脚刚踏出香粉院的门,钟宸惜便如受了惊的兔子,没命地重新奔回香粉院她刚才待过的内房,砰地一声把门关上了。
香粉院管事觉得奇怪,也随后跟进来,关切道:“老板为何如此惊慌?”
钟宸惜笑得勉强:“嗯,我突然觉得我很喜欢香粉院,想在这里住一个晚上了解情况。”
“……”管事心中腹诽,老板,你这谎话也说得太没水平了。
钟宸惜走到窗边,往下俯瞰。正下方便是香粉院大门,一顶貌似不起眼的软轿正停在那里,一个熟悉的身影正站在轿子门边上,那是——当今皇上!
“他奶奶的,你嫔妃都成群了,还来这里找乐子干什么?!害得老娘有宫不能回!”钟宸惜靠在窗棂边,极度郁闷——
皇上微服来睡姑娘,自然有无数暗卫保驾护航。她是鸦杀堂的钟娘娘,不光皇上认识她,暗卫里头认识她的肯定也不少。她这时候要敢启程回宫,绝对被抓个正着。毕竟虽然女扮男装了,但变化不大,逃不过那些人的火眼金睛。
本来宫妃偷偷擅自出宫,惩罚就很重,如果被皇上抓到再折磨一晚上,那就不用活了。
“哟,慕爷来了?”楼下,盛装的姑娘们已经娇笑着迎了上去,莺声燕语,好不快活。
皇上随手搂过一个美女,在她脸蛋上摸了一把,问:“你们妈妈呢,怎么今天没看见她人?”
“呃……”气氛冷了一瞬,美女马上回答,“妈妈今儿有事,出门去了,不在香粉院哪。”
钟宸惜松了口气。天知道刚刚皇上发问的时候,她冷汗直冒,生怕那位姑娘把自己给推了出来。
“爷,我们还是上楼吧……”跟客人在门口唠嗑可不是好现象,皇上被众女簇拥着,众星捧月般迎上楼去。
一边走,一个丰腴姑娘一边给皇上建议:“窗边的那间内房空气清新,要不爷今晚就睡那一间?”
皇上点点头,表示赞成。唯有一边的管事暗暗叫苦,他们的新老板现在就在那间房里休息呢!悄悄给一个小厮打了个眼色,小厮心领神会,借口要先给客人提前准备好酒品果点等物,窜入房内提醒钟宸惜。
钟宸惜大惊,随手拿出一两银子打赏小厮,急问道:“这房间只有这一个门出去吗,有没有暗道什么的?”
“没有的,老板。”小厮有些不明白。钟宸惜是老板,她要出去,正大光明走正门就行了,为啥要偷偷摸摸找暗道啥的?
但火急火燎的钟宸惜已经顾不得解释许多。她现在脑子很乱——
就这样走出去?那会和皇上正面碰撞,肯定不行;
钻入床底下躲着?可惜香粉院的床都很矮,床底的高度容不下一个成人爬进去;
藏进柜子里?柜子里装的是姑娘们的替换衣物,和皇上那样的变态XXOO,衣服肯定会被撕烂,肯定需要替换,到时候姑娘们一开柜子拿衣服,自己绝对完蛋;
给自己的脸紧急改个妆再出去?也不成,皇上还有几步路就过来了,时间上来不及;
从窗户跳下去?太高了,又不会轻功,跳下去会摔成八瓣儿的;
……
“该死!”钟宸惜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老天爷,难道香粉院就是她的葬身之地吗?
风中凌乱卷 第二十九章 天上砸下个钟娘娘
钟宸惜目光乱转,落到了房间横梁上。
爬上横梁,她自认勉强有那个能力。但皇上待会儿进来,一抬头就能瞧见。
但如果……是比横梁更高的地方,比如……香粉院的屋顶呢?几步来到窗边,果然发现窗台离屋顶很近。
从那里翻上屋顶,等皇上离去,再想办法下来好了。
说干就干。钟宸惜手扒着窗棂,整个身体探出窗外,让脚踩在窄窄在窗台上。然后她缓缓站直身子,踮起脚尖,伸手去触碰屋檐的琉璃瓦。
就在她双手抓紧了屋檐,深吸一口气,想借力将身子送上屋顶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一声厉喝:“谁在那里?!”
原来,一名暗卫为了给皇上扫清危险,先皇上一步进来检查房间了。暗卫果然不比常人,一进门便发现了窗外悬着的钟宸惜。幸好,这个暗卫并不认识钟娘娘。
只是,这也让他下手毫不留情——他随手就是一把寒光闪闪的飞刀,对着钟宸惜心脏处射来!
钟宸惜一急,赶紧手臂加力往屋顶蹭,哪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一蹭,竟然没蹭上去。
而那把飞刀,却趁机好死不死地扎在了她的手臂上!剧痛袭来,钟宸惜脑子有一瞬的空白,手下意识地微微一松。琉璃瓦本就光滑无比,这稍稍一松,也直接导致钟宸惜的身体入铁球般直线坠楼而下!
“完了,为啥我每一世都死得如此窝囊……”钟宸惜闭眼,感到风急速刮过她的面颊。也许再次睁眼的时候,自己又回到阎王殿了。
“呯!”钟宸惜触地,巨大的冲击力,让她眩晕。身上疼得想死,估计是骨头断了。
然而她毕竟没有摔死。从十几米高的地方坠落而下,她只是受伤,一方面,是由于她运气好,而另一方面嘛……钟宸惜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一动也不动了的人,口中哀哀抱歉:“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我掉下来会砸中你,拉了你做垫背的,实在对不起……我在此对天发誓,我会好好安葬你,给你的家人足够的抚恤银子的……”
“嗯……”身下的垫背男却在迷迷糊糊间,把眼睛勉强撑开一条缝隙,看着钟宸惜近在咫尺的脸,悠悠开口道,“你的脸我怎么觉得有点熟悉啊……你是……”垫背男貌似在努力搜索记忆,想找出钟宸惜是谁。
“啊,你还没死?!”钟宸惜嘴角抽搐。她骨折严重,整个身体就手还能自由地动。马上积聚起全身仅剩的力气,对着身下垫背男的脸蛋,就是噼里啪啦雨点似的耳光扇了过去!
不是她狠心,刚刚这男的说看到她的脸,觉得很熟,估计也是和宫廷有莫大关系的人了。为了防止身份泄露,钟宸惜不得不下狠手,把男人的脸抽得和猪头一样肿——一来可以打晕他,不让他继续胡思乱想,二来即使没打晕,也可以扰乱他的思路,三来脸肿了,眼睛更加睁不开,想再看清钟宸惜模样却是难了。
果然,可怜的垫背男在被天上掉下一个女人砸得半死之后,刚清醒,又被钟宸惜莫名其妙打成了重新昏迷。
其实,一边打,钟宸惜一边也觉得可惜的,因为垫背男长相非常抢眼,走在大街上绝对是回头率超高的帅锅,现在却被自己辣手催草,罪过啊罪过。
风起,人到。
那是宫中一对儿女派来接应的人——看见娘亲这么晚没回来,知道她肯定是遇上大麻烦了。慕家儿女赶紧让两个贴身侍卫去接应。这些侍卫对主子忠诚,不会泄露钟娘娘私自出宫逛青楼的事情。
侍卫背起钟宸惜,出手惊走正往这边过来的皇上的暗卫,火速逃离现场。
“主子……属下该死……”一坐临湖的阁楼里,几名黑衣侍卫正在磕头谢罪,额头鲜血直冒,却丝毫不敢停顿。
让主子差点被砸死,这是他们致命的疏忽。幸好主子没死,要不不仅是他们活不成,就连他们的家人,也会被血洗。
不过,主子的武功,也不弱啊,为啥连这个都躲不过?这是他们想不通的。
姬怀胤此刻正浑身是血地躺在软榻上,让大夫给他忙前忙后地治疗伤势。他被砸得实在不轻,若不是常年习武底子好,早就去见阎王了。
至于为什么会躲不过?——
你以为他看见天上落下个人,不想闪开吗?但他闪不开!
昨晚他一出门,便在香粉院附近遭到追杀。身边的侍卫都和杀手们缠斗在一起,一时间也分不开身来贴身保护他。何况,在他们看来,主子武功顶级,连他们加起来都不是主子对手,要不要贴身保护,其实无所谓嘛。
于是姬怀胤一个人冲出重围,往香粉院这边过来。哪晓得走到香粉院楼下的时候,冒出来一个异能者追杀者:那个异能者的眼睛,具有特殊的定形功能,姬怀胤触不及防之下,着了他的道,被他的眼睛一注视,便不能动弹了。
虽然这不能动弹只有几个呼吸的功夫,但也足够该异能者收割姬怀胤的生命了,也更足够姬怀胤被钟宸惜活活砸中还无法反抗。
但也正因为钟宸惜的突然出现,导致那位异能者反倒无法对姬怀胤下手了——因为他知道动静太大,有很多暗卫正往这边涌来。
因此,钟宸惜虽然砸得姬怀胤半死不活,打得他状似猪头,但也无形中帮他化解了一次死局。姬怀胤对钟宸惜,当真是又爱又恨。动了动嘴角,一把好听的嗓音,冷冷下令:“查出那个人!”
风中凌乱卷 第三十章 乌龙
伤筋动骨一百天,那是一点折扣都不打的。
钟宸惜全身上下被绷带绑得跟人肉粽子似地,整日在床上挺尸,盯着床顶发呆。唯一庆幸的,是皇上听到太医报告“钟娘娘半夜如厕摔断了腿”之后,终于暂时不把侍qin的魔爪伸向她了,让她可以喘息一下下。
这期间,女儿慕轩兰迎来了她五岁的生日,可怜钟宸惜重伤在床,连亲自给女儿煮一碗长寿面都做不到。
相比慕轩南满月时候漫天飞舞的生日贺礼,慕轩兰得到的却是迥然不同的待遇——求亲的帛书堆满了皇上的书房。
“这都是什么啊,我又不是嫁不出去!”慕轩兰随手一挥,一份帛书就被扔进了火盆,瞬间泯灭成灰烬。
“谁叫你是本朝唯一公主呢,人以稀为贵嘛!”慕轩南正在尝试自己用勺子喝粥。
“我才五岁!我都还没早恋过呢,怎么可以谈婚论嫁?!”
“……”慕轩南手中的勺子啪地一声掉地。
钟宸惜勉强转动脖子,道:“别担心。皇家的女儿,是巩固江山的筹码,不到开花结果的最美好时候,你父皇是不会把你送出去的。这些帛书,也不是真要和你定亲,只是想借机和皇室套近乎,拉关系罢了。”
“这样啊……”慕轩兰正要松口气,钟宸惜又道,“不过即便如此,面子却还是要给的。我猜你父皇会让你去见一些人家的小公子。”
“哦……”慕轩兰一张小脸跨下来。没办法,既然生在皇家,作为荣宠的公主,就得如此——她前世虽然也是清朝康熙皇帝膝下的格格,但完全不得宠,一辈子连父皇的面儿也没见着几回。所以,真真切切找到当公主的感觉,今生今世是第一次。
慕轩兰被父皇安排相见的第一个人,是个御史大人家的公子。她第一眼看见此正太,觉得他眉清目秀,自有一番俊雅的书卷气质,一开始,对他还是很有好感的。
他们一起微服在湖边闲逛,不小心,慕轩兰的手碰到了他的。御史公子立即反应很大地一缩手,紧皱眉头,正要开口说什么,慕轩兰却已不耐烦抢先道:“你想说男女授受不亲吧?刚才碰到你实在是不小心,不是故意要牵你的手,本公主道歉好了吧?”
没想到这人这么小气,算自己看走眼了。
哪知道御史公子神色古怪地看了慕轩兰一眼,道:“不是这样的。只是我爹说过,女人不能牵男人的手,男人才能牵男人的手!”
慕轩兰脑子蓦然像是被一道闪电击中,她以前好像隐约听人提起过,御史大人有些见不得人的癖好……比如,御史大人喜好龙阳,甚至在府里蓄养娈童。
顿时,慕轩兰注视御史公子的目光充满了怜悯,多好的孩子啊,可惜被父亲大人影响了,这么小就成了男男相恋的坚定支持者。
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道:“听说你后天也要进锦琛学堂上课?”
“是,林师傅对我的评价很高。”御史公子语气很是骄傲。
慕轩兰沉默。哎,难道不久以后,自己身边会出现男男的早恋?唔,那样的话,够得林锦琛折腾了。
公主殿下被父皇安排相见的第二个人,便是宋国公儿子,上次在学堂和慕轩兰争月考第一的那个。她估计,父皇这么安排,是为了不让他们之间关系太僵,毕竟宋国公对父皇来说还是很重要的人。
“殿下,刚刚御膳房的朵儿姑娘说了件奇怪的事情。”丫鬟写意凑到慕轩兰耳边悄悄道,“她今日被派出去采购,在市场里看见宋国公家的那位少爷了,他正在指挥着下人们收集市场里的臭鸡蛋烂番茄等东西……殿下,要不取消今天和宋国公家少爷的见面?”估计那些臭鸡蛋烂番茄,晚些会一古脑儿往殿下身上招呼的啊。
慕轩兰摇摇头,笑容里有一丝狡黠:“取消?为什么要取消?给我拿一套最漂亮的裙来!”
慕轩兰和宋国公儿子的见面地点,在人潮涌动的望江楼。宋国公儿子早打定主意,等慕轩兰一到,就让混迹在人群中的下人拿市场收集来的那些污秽东西砸她。
纵然她带了侍卫又如何?在铺天盖地的鸡蛋番茄菜叶面前,也会束手无策!至于也许因此会招惹惩罚……他不在乎!只要能报了上次的仇怨,他豁出去了!他已经从爹爹那里明白,皇上暂时离不开他们宋家,绝对不会因为他设计让公主当街出丑就会拿宋家如何如何的。
现在……宋国公儿子站在望江楼上俯瞰街景,自觉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宋国公夫人正在中宫大殿里,和皇后娘娘相谈甚欢。旁边陪坐的,是皇后娘娘的侄女儿。
“哎,这丫头样貌太标致了,越看越可人,若是将来能配给我儿子……”哼,慕轩兰那性格,给她当儿媳妇她还嫌呢!还是皇后侄女好。
皇后的家族也一直想拉拢宋国公,当然顺水推舟:“本宫也觉得甚好。改日有空了……”
正说间,外面突然传来了宫女的急促声音:“娘娘,夫人,公子出事了!他在望江楼上观景的时候,不小心失足坠江了!”
宋国公夫人大惊,赶紧离开。宫门口早停着一辆马车,她看也不看跳上去,催促车夫飞一般赶往望江楼。
车快到望江楼的时候,她从车帘往外看,江边的确乱成一团,心中对儿子的坠江更加确信无疑。干脆不等车夫停稳马车,便从车门跳了下去!
这一跳不要紧,顿时,漫天的臭鸡蛋烂番茄呼啦啦罩下,打得宋国公夫人一阵发蒙,忙不迭抱头蹲下,躲避这攻击。
而望江楼上,宋国公儿子看鸡蛋招呼的不是慕轩兰,而是自己的娘,也神色大变,大吼:“停下,都给我住手!”
听见儿子熟悉的声音,宋国公夫人这才顶着一头的碎鸡蛋壳和烂菜叶子,擦了擦脸上流淌的鸡蛋清,缓缓站起,嘶声力竭道:“给我解释清楚,这他娘是怎么一回事!”纵然端庄如宋国公夫人,此刻也忍不住爆粗口了。
风中凌乱卷 第三十一章 青楼画师
原来宋国公夫人乘坐的那辆马车,是专用的公主马车。慕轩兰平时出门,都是坐的那个。所以,马车一驶到江边,众人便想当然地以为,公主专用马车里下来的人,就该是公主,即使不是公主,也是公主身边的人,照扔鸡蛋不误。
谁也不曾料到慕轩兰会用掉包之计,谎报宋国公儿子落水险情,让宋国公夫人稀里糊涂就上了公主专用马车。
“你这个没脑子的,我平时真是白疼你了!”宋国公夫人看见儿子过来,扬手就是一巴掌。
香粉院。
钟宸惜坐着木制轮椅,被人推了进来。所有人都热情洋溢地和新老板打招呼,唯有香粉院画师没到场。钟宸惜本来就对画师拿着一个月五两银子的高工资,却长期无所事事感到相当不满意。如今倒好,他竟然连门都不出,老板都不见了。
“推我去他的房间,我要解雇他!”
轮椅在门上轻轻一碰,门开。
入眼的一幕,让钟宸惜瞬间鼻血横流,滴落在白色的襦衫上。
天哪,画师房间的墙上,清一se全挂满了各式各样的chun宫图!这些图上的男男女女,栩栩如生,画的下方还有解释,说明这幅图画的是什么体位,以及用这样的体味行房又会有什么别样的感受。
如果说之前钟宸惜还对画师在青楼的工作不甚理解的话,现在她总算明白了。
“噢,老板来了。快请进!”画师一脸兴奋地从奋笔疾画中抬起头来,招呼道,“来看看我的最新chun宫画册!老板,京城起码有超过五十家的青楼,在我这里预定超过五百套的这种画册了,我准备一册卖一百两银子……”
钟宸惜看那画师,怎么看都是一副儒雅长者模样,文质彬彬,甚至有些老实巴交,真没想到这样的他竟然醉心于chun宫!
“不用了,先生……我还是先走了,您继续画,继续画……”钟宸惜抹了把鼻血,干笑。什么解雇的话,全都马上吞回肚子里。
眼看老板的轮椅转向,画师竟然急了,蹭地从座位上窜起,几下跃到钟宸惜面前,拦下她道:“老板,既然你掌管了这香粉院,就该熟悉香粉院的各项事宜!作为老鸨,不仅要会接待达官贵人,选购培训姑娘,整理核算账本,更应该对行房这种事情有更深的,非一般的,超越常人的理解!要知道,这可是所有青楼安身立命的根本!”
画师脸不红心不跳,声音那叫一个高亢洪亮,理直气壮。
“咳咳……我承认你说的没错。但是,你别忘了,我是有夫之妇,我早嫁人了,还养育着一双儿女。那些……东西,我全懂,不需要再次地学习了。”钟宸惜不得不反复强调自己在XXOO上的经验无比丰富。
哪知画师颇有深意地,用他那双锐利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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