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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江山谋-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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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脱渔看见嫉妒一旦开始,平日里十分冷静的元德仪气愤贺兰雪不顾姐妹情意,品级低微,竟敢张牙舞爪,浑然没有察觉,这事不但和贺兰美人没关系,而且,和她也没关系……
她笑道:“喂!元德仪,你肚子里的皇子已经在动了耶!怎么这么失落?宫里数你的肚量大,能撑船……”
元德仪余怒未消:“皇子动了那是被气的,嫔妾肚量才不大,都是装的,其实是肚鸡肠!贵嫔娘娘,您,咱们十月怀胎,辛辛苦苦为陛下孕育子嗣,怎么就丑了?当初谁不是肤如凝脂,柔若无骨,谁愿意大肚子,长雀斑?”
脱脱渔冷冷道:“大肚子,长雀斑没关系,只要一辈子不献丑君前,他也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不是吗?”
重新下棋,元德仪乱下一通,输的惨不忍睹,脱脱渔不敢要钱。
“启禀娘娘,奴婢是御前……”
话一半儿,元德仪一摔棋子,口气严厉:“高公公,你等本宫走了再好么?不然动了胎气你吃不了兜着走!”
娘娘请便。
元德仪甩袖而去,脱脱渔连下棋的对手都没了。
看着空无一人的对面,有气无力地问高启明。
你又来做什么?
高启明:“传陛下原话,骊贵嫔的很对,三月到年底,贺兰美人就一直宿在御景宫,为免以后遇见了尴尬,你就待在莲渔宫,生下孩子就让脱敏到寿康宫一声即可,别来烦朕。”
这是气死人不偿命,可她现在是大两条命。
猜到高启明来回神,一定是骑马,脱脱渔本来就穿着骑马装,此时一径出了迎春园,果然看见一个内监牵着一匹枣红马。
脱脱渔过去,心翼翼踩着上马石骑上马,而且也没骑的很快。
一路上,脑子里像煮开的一锅粥。
到了御景宫门口,有片刻的犹豫,这时候他只怕已经把其他女人压着身下娇喘了,亲眼目睹了,又能怎么样?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御景宫的月亮都比别处圆,御景宫的花也比别处艳。
御景宫好大,她自己也不清楚,到底和他曾在多少个地方激情地过,真该死!当初为什么不给自己留一条退路。
想找虐也很容易,可以叫自己死心的法子也不外乎这样,她不顾太监宫女的跪地阻拦,直闯进寝殿,铺天盖地的明黄色,眼花缭乱的金龙盘舞,把的眼睛险些刺瞎,地上九龙鼎里燃着龙涎香味儿,令恶逆上涌,她什么也受不了了,声,色,香,都受不了!
一直进到内殿里,看见明黄色宫灯都熄了,唯独壁上特特的红烛高烧,这是洞房花烛夜?
一把撩开四柱龙床上的锦绣帷幕,舒适华丽的龙床上,红色的光线下,绝色尤物一个人躺在上面,身无寸缕,裹着锦被,一头美丽长在枕上纷舞,手臂,柔若无骨的香肩,迷人的锁骨,都露在外面,由于肌肤太白,出淡红色的柔光来……
没看到他压着女孩儿的香艳颠鸾倒凤的香艳场景,但时间这么久了,不确定是不是事后,她颤声问:“陛下……在哪里?”
“回贵嫔娘娘,听宫女们,陛下他应该是在沐浴……”
她像被雷劈中了,只有事后才需要沐浴…美人怯怯地羞涩地回答,身上的香味像一条赤练蛇,缠着脱脱渔的喉咙痛到不能呼吸。
御前的端木嬷嬷听见宫女回禀,赶过来了,拉脱脱渔袖子,急促地惊慌地问:“贵嫔娘娘!您这是做什么?穿成这样,闯进陛下的寝宫,想过后果么?又想被打入冷宫?”
打入冷宫也罢,哪里不是冷宫?放下帷幔,她厉声问:陛下在哪里?
端木嬷嬷道:“哦,好像是还奏折没批完,一会子就应该来了吧?”
她听,也不停留,拿着马鞭子就出了寝殿,刚一出去,就看见寿康宫的马公公气喘吁吁跟来了,“娘娘,请您回寿康宫,太皇太后大雷霆了。”
“本宫有话要和陛下,完就回。”
马公公跺脚:“娘娘!老奴奉命看着您,您跑了,太皇太后饶不了老奴阿。”
“本宫真的就只和陛下几句话,你到御膳房去等着,据今天来了一个新的膳师,在试做几道新点心……”
一听吃,老太监谗言欲滴,“娘娘,咱们约好,您就只几句话,老奴尝了点心,过来接您。”
看守总算走了,脱脱渔旋风般来到了书房。
果然,尊在里面批奏折。
“嫔妾参见陛下。”
尊并不抬头,继续运笔如飞。
“你怎么来了?”
“嫔妾看高启明跑来跑去传话实在太累,就过来瞧瞧,陛下有什么话,咱们一次完。”
“朕记得,话都完了,还有什么好的?”
“可嫔妾有。”
“。”
“陛下怎么没在寝殿陪贺兰美人?”
“你没长眼睛么?这几个奏折批完就去。”
“那陛下刚才打高启明传那样的话,做什么?”
“那是事实阿,马上就要生,所以朕提前告诉给你听。”
哦,那就是什么都还没有生?
她绕过去,重重坐在他腿上。
他只得放下笔,叫道:“嗳!谁让你坐这里了?这是别的女人的位置。”
可她无视了他的话,像猫一样驯服地贴在他的胸口。
“你舍得来了?”
他再问一遍,语气已自不同,柔情似水。
嗯……
又吐了?
嗯……
忍了一晚上的委屈,在他面前,眼泪肆意嚣张如雨倾盆而下,两人紧紧拥抱在一起,就像分开了一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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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五章 不是誓言的誓言
忍了一晚上的委屈,在他面前,眼泪肆意嚣张如雨倾盆而下,两人紧紧拥抱在一起,就像分开了一百年。
他的手拍她的后背,哄道:“大姐,可不敢再哭了,太医了,有孕之人,喜怒哀乐,不可过于情致,要心平气和。”
“能不哭吗?陛下为什么叫人传那些话?”
眼泪止于怒。
“好了好了,朕错了,不过,你就打算通宵在寿康宫里悠哉悠哉地散步赏花?”
“不然嫔妾还能这么办?去跳天池自杀?”
他也生气了:“那两个字也是浑的?”
“被您气的……”
她把脸逞给他,他拿着帕子给她擦眼泪拍,擤鼻子。
在他面前,她的年龄越来越,如今一有孕,已经快褪化成婴儿了。
“陛下。”
“嗯?”
“刚刚元德仪和嫔妾在一起,她……”
“她怎么了?”
“她肚子凸起来一块,脸上生了一些雀斑,胖的成了双下巴,还特别爱唠叨,看不惯这个看不惯那个,大惊怪,和她的母亲元夫人活脱脱像扒下来似的。”
尊用手摘她柔顺长马尾上的零落花瓣,笑道:“你想什么?”
“陛下,嫔妾过些日子也会那样,您会嫌弃嫔妾么?”,
“你呢?”
“就是不知道才来问陛下!”
“担心那个做什么?其实你现在的样子就已经很不堪了,哭的难看死了呢……”
“您什么?”她恶狠狠地质问。
“朕只不过实话实……”
“哼!还不是您一遍又一遍传那样的浑话,差点儿把元德仪肚子里的孩子气的跳出来!”
“哈哈哈,朕还真不知道她也在。”
原来,他要气死的只是她一个人而已。
她毫不掩饰妒嫉,虽然宫里所有的教引嬷嬷都一再地告诫,一个男人尤其是一个君王,最讨厌女人嫉妒的嘴脸。
“可是贺兰美人她,在您寝殿里等着侍寝的女孩子,她光溜溜地,像一个刚扒了壳的煮鸡蛋,叫女人都忍不住想咬一口。”
尊被她贫瘠的形容逗乐了,女人赞美同类永远名褒实贬。
“所以太皇太后断定,陛下只要临幸她一次,就会疯似地爱上她,对么?”
“一个煮鸡蛋,朕至于么?的好像朕没见过女人!还疯地爱上……”
“陛下,鱼儿现在还凑合,可马上快成大肚婆了!”
“别担心,生完就好了。”
“可是,这段时间,有狗咬嫔妾,嫔妾连跑的力气也没有……”
“这个更不用担心,你那个名义上的母亲王人氏不是给你起乳名叫狗不理吗?这就是,狗都不惜答理你。”
“是嫔妾想咬狗行了吧!”
脱脱渔吼了一句,不知道怎么把自己的想法转达给对方,这个时候,深情款款地一句:朕会一直守在你身边替你挡狗,难道会死吗?
可她听到的却是:“御医刘一守,女人有了身孕会喜怒无常,性情大变,可是这个现象在你身上不明显阿?”
也算是一种称赞吧?她飘飘然,微笑道:“是吧?嫔妾自己都觉得变得隐忍了好多,打算在寿康宫和元德仪下棋到天亮。”
“哦,这真是一个大肚的嫔妃该有的风度。”
“是吧?连嫔妾自己都被自己的隐忍感动了。”
“不得不,你的隐忍确实叫人十分感动,因为,在此之前,你就已经是个泼妇加妒妇了。”
忍字头上一把刀,她快忍不住了:“是!等这个泼妇加妒妇生完,您已经被击鼓传花,一个一个又一个,再也回不到嫔妾手里了!”
“天哪,击鼓传花,你怎么想出来的?”
脱脱渔眨眨眼道:“很贴切的比喻吧?那个‘花’代表陛下的宠爱。”
“真的……很贴切,那怎么办呢?”
“既然‘花’在嫔妾手里,就再也不传给别人!”
她从猫一下变成霸道的狮子,扳过他的头,狠狠亲上去,就像野兽宣誓自己的领地不可侵犯。
尊享受被人霸占的快感,回应她不常有的主动,亲的山河为之变色,大避役必胜羞的跑了。
之后他笑道:“可孕妇是没资格参加击鼓传花的,朕的宠爱到此为止……”
干干脆脆地被淘汰,她道:孕妇怎么了?孕妇也是有心的!”
尊终于抓住狐狸的尾巴,“可是你这个孕妇的心,却从未许诺交给朕!”
“嫔妾没办法把它交给任何人,因为它只能在嫔妾的胸膛里跳动!”
她用一种伤心欲绝的表情着无情的话。
“那就让它在你卑鄙的胸膛里无耻地跳动好了,要心还不容易?朕的手里有三千颗!”
他用一种无情的表情着绝情的话。
双方僵在那里。
“陛下,今夜嫔妾要宿在这里。”
听她半晌来了没心没肺的一句。
尊惊呆了:“什么?!宿这里?”
“是!宿这里。”
“哼!你把心给了别人,却把比千年冰层还厚的脸皮留给朕!”
“那又怎么样?陛下的心也不是没给嫔妾么?这么久了,连一句誓言都没有。虽然过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话,到底,您也不是嫔妾的夫婿。所以父亲嫔妾这一辈子,可以有三千男宠,却不会有一个夫婿,这话是预言,而且灵验了。”
尊举起她的手,那玉腕上的骊珠串在灯下红的像一颗颗跳动的鲜活的心,他的眼睛里面跳动着绚丽的火焰,炯炯盯着她,“那好,朕就来做骊贵嫔一生一世唯一的男宠……”
这叫什么誓言?皇帝也好,男宠也好,您的……心呢?
尊笑道:“傻子!朕对你从来是无心的,从锁阳行宫开始,你不知道么?”
这也不算誓言,可莫名觉得暗藏一种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
“那今夜,嫔妾有没有资格宿在这里?”
“有。”
以后呢?
“一辈子都有……”
“那你这个男宠还墨迹个什么劲儿,给本宫捶腿!”
“那怎么行?捶腿的是宫女,男宠要侍寝!”
忽然提高声音:“外面谁在?”
高启明进来,躬身道:“陛下吩咐。”
“宣御医刘寄奴!”
是!
高启明走了,脱脱渔仓皇逃窜。
被尊抓鸡一样抓回来。()
………………………………
第四百零六章 谍影疑云
脱脱渔被尊抓鸡一样抓回来。
“跑什么?朕给你侍寝,敬事房也要过来记录的。”
“不是,陛下,刘寄奴他实在太……”
“他会在屏风外面指点你……”
这纯粹是报复!脱脱渔把马尾扯到乱七八糟,“嫔妾要疯了!您侍寝,怎么倒要嫔妾‥‥‥”
“哼!没有心的孕妇,男宠能侍寝就不错了,还挑三拣四!”
刘寄奴没那么快来。
尊批奏折,脱脱渔仍然在他腿上坐着,一张大龙椅被二人压的吱吱惨叫。
脱脱渔看着他不知不觉,跨入了昏君行列,因为只有昏君,才抱着女人批奏折,只有昏到极点的皇帝,才会抱着脱脱颜飞的女儿批奏折……
可是,这是事实的全部么?他是那样的人么?
又看见他把大臣们催促尽快立慧妃做皇后的奏事都拿出来扔在一边,太多了,都扔不完。
就闷闷道:“慧妃闹了这么一回,还以为脱脱党会从此将她抛弃,没想到丝毫没受影响,丝毫没有。”
尊听出她话里的意思,“这都是因为华太后不计前嫌,和以前一样扶持慧妃,半点儿没差,看起来太皇太后也被慧妃辖制,朕想动她,却做不到。”
她!
脱脱渔只蹦出来一个字,就不言语了,尊也不知道这个“她”,是指华太后还是指慧妃。
有些问题并不是不愿意提起就能回避得了的,脱脱渔决定换一种法:
“这都要怪陛下,您对……”
这一次也只了一半,就戛然而止,还红了脸。
尊笑道:“你难道想怪朕没有把华太后打入冷宫或是赶出宫去?她可是你的……”
他也戛然而止,想起这事就觉得恶心,但没有这种恶心的事,就没有脱脱渔,于是他也感同身受了脱脱渔那种孕吐反应,恨着痛着并爱着……
这事情同时也让脱脱渔脸越热,一瞬间有一个冲动,想要告诉他自己心里的疑惑,但又住了口。
尤其是和尊在一起之后,二人热恋疯狂,每有出格,每一次被华太后义正言辞地教训,那像看垃圾一样的眼神,现在想想都觉得匪夷所思,归根究底,自己和尊,是皇帝和嫔妃的关系,可她呢?犯下过那样令人指的背伦之事,她怎么还可以能那么若无其事地训斥她,全然没有半分羞愧?
再联想到那她不知道的定情诗,不一样的字迹……
嗯,可是!想要证明如今挡着面纱的华太后和当初生下自己的华妃不是一个人,看似简单,其实要多难就有多难。
别的不,其母家安王府会第一个跳出来誓死捍卫这个“华太后”,如果不想被株连九族的话,而且,华太后的父亲老安王花柏青,母亲老安王妃都还健在,亲生父母都认可,其他人又有什么资格话?
其次是内廷的太皇太后,第一时间没揭穿,就明那个老狐狸到死也不会出来,也许她根本是配合这个女人演双簧,谁知道呢……
亲生父母兄弟没异议,婆母太皇太后没异议,她这个从未谋面过的亲生女儿倒有想法,而这位“华太后”,在外人看来,分明是一个非常爱女儿的母亲,否则,人家大可以三缄其口,看着她以杀母罪名被打入尚刑司。
这人是敌是友分不清,所以脱脱渔决定不。
看见几个言官们上的密奏,那都是大骂华太后不守妇道,和魏王私通生下骊贵嫔的,并要求皇帝立即将她废为庶人。
故意骂道:“该死的脱脱朔华!拿家丑外扬,不但毁了魏王妃的名声,也毁了华太后娘娘的清誉,这事情如今传的沸沸扬扬,朝臣们怎么会就此善罢甘休?”
尊道:“这个你别担心,这五个弹劾华太后的言官,接连出现意外,各种各样的死法,如今都上阎王爷那儿报到去了……”
什么?
脱脱渔浑身一震,半晌喃喃道:“父亲也太……”
“糊涂”,二字没出口。
尊倒替她下去,“你父亲是狠,如此一来,前朝后宫噤若寒蝉,没有一个人再敢议论这事,也没有一个人再上密奏,这都是为了维护他的情人华太后。”
他话口气轻描淡写,她回头,看他的脸,那么地不动声色,五个大臣死于非命,以他的性格,绝对不会就这么罢了,他在想什么?
父亲那样了,而自己还在这里无耻地争宠,还好,马公公在九曲屏风外面话:“娘娘,老奴接您来了,回寿康宫吧?”
为了脱离尴尬境地,脱脱渔急忙在里面答应:本宫就来……
而外面也有刘寄奴话:“陛下,臣刘寄奴听宣。”
太医来的不是时候,还是她一直磨蹭,走的太晚,仰头看了尊一眼,不期然那低头俯视的眼睛里的火花,把她苍白的脸耀出光华。
这炽热的眼神加上外面的御医,使她满脸通红,结结巴巴地:陛下,嫔妾就……告退了,您……去陪贺兰美人吧,想来她也等苦了……
尊咬牙:“必定你勾引过了,又要跑,什么意思?”
可是……
她刚要话,一阵恶心,急忙从他身上下来,端着痰盂呕吐起来,却是一晚上什锦水果吃的太多。
尊急忙过来给她顺背,刘寄奴和马公公都进来侍奉。
一阵忙乱之后,书房里交窗大开,淡淡的食物的味道仍未散去。
脱脱渔漱口净面,刘寄奴亲自去膳房煎止逆汤。
马公公再一次催促骊贵嫔娘娘回寿康宫未果,因为困的睁不开眼睛,就退下到御前太监们休息的寓所里睡觉去了。
吐过之后,脱脱渔的恶逆好了很多,尊便抱她绕过屏风,放到后面的龙榻上,盖上锦被。
侧坐在榻边,他俯身瞧她,恹恹病容,楚楚可怜,就低头在她淡白色的唇上无限怜惜,“这会子了,可好些了?”
她点点头,低声道:“有孕之人,这般腌脏,太皇太后让嫔妾避着陛下,可嫔妾不知廉耻,跑来闹的御景宫里人仰马翻,传出去,旁人会误以为陛下怕了父亲魏王。”()
………………………………
第四百零七章出水芙蓉
她低声道:“有孕之人,这般腌脏,太皇太后让嫔妾避着陛下,可嫔妾不知廉耻,跑来闹的御景宫里人仰马翻,传出去,旁人会误以为陛下怕了父亲魏王。”
尊笑道:“什么叫误以为?你父亲前朝大y威,一言不合,戕害大臣,朕不能治。其女在内廷里,吃醋撒泼,不许朕碰第二个女人,搅和的天翻地覆,朕也不能治,哈哈哈!”
这笑,让脱脱渔无地自容,双手勾住他的脖子,“陛下若很想,那嫔妾就用口……”
臊的不下去。
不过,也没什么,没有孕的时候,爱爱到了极处时,她也那么做过。
尊笑道:“得了,你和病猫一样,一会子敬事房的人来了,你就装装样子即可。”
脱脱渔点点头。
过了大约一刻,敬事房的黄进甲又来,在屏风外面笑道:“陛下,您原来在这里,让奴婢好找,请移驾寝殿,贺兰美人等很久了。”
听见里面不答,御医刘寄奴却来了,端着一盏止逆汤。
这是,什么情况?
刘寄奴在黄进甲耳边了几句。
他才知道骊贵嫔娘娘来了,就道:“这怎么可以?”
着,就听见屏风里面好像已经开始了……
真是令人头疼的皇帝,真是任性的娘娘,他也不知道怎么记录,还是刘寄奴随便写了。
这种事情还要装样子,脱脱渔在榻上笑倒,伸出舌头猫舔他的耳朵,脖子
……
尊笑着躲开她的唇舌袭击,“别太过了!”
“那您搂着嫔妾睡好了。”
嗯……尊点点头,把她整个搂住怀里,盖上锦被……
这怀抱好暖,好安全,她像一条漂泊很久的船,驶进这宁静的港湾,又像一只倦鸟,栖息在他这棵大树上,渐渐熟睡。
二人沉沉进入甜美的梦乡。
直到屏风外面有太监高启明压低嗓子做女音,柔声唤:陛下,快卯时了,今日有早朝。
尊朦胧中答应一声。
每次要不吵醒脱脱渔就起床还真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因为她睡相极差,如八爪鱼栖息在珊瑚树上,半拉身子都搭在他身上,先把手臂拿开,然后是腿……
“陛下……”
听到咕哝了一句,嗯,到底还是吵醒她了。
“怎么醒了,要喝水还是嘘嘘?”
尊笑问。
脱脱渔道:“陛下,嫔妾做了一个梦……”
“这应该是胎梦吧?,都梦见什么了?”
“不是胎梦,就是梦见康了,他他很闷,要嫔妾陪他玩儿捉迷藏……”
噢!
脱脱渔以为尊失望了,揉揉眼睛,看见他用手捂着眼睛,这是他极度尴尬时的常用手势,她像明白了什么,怒道:“陛下也做梦了吧?还是……那种春梦?”
被问的人点点头。
“您梦见和贺兰美人在床上撩云拨雨,颠鸾倒凤了?”她冷冷道。
尊万分难堪,“要是那样就好了,朕梦见和你在床上死去活来地折腾,可是……”
“可是什么?”
“可是,你却忽然变成了一个男人,还自称是脱脱颜飞……”
啊!做梦把自己的岳父强上了?!您去死吧!
脱脱渔要报仇,却看见尊已经整个人都不好了,就有些哭笑不得,柔声道:“陛下,鱼儿陪您洗浴吧。”
好!
他背着她,向浴室走去,进去过了琉璃屏风,一直来到六角浴池旁边,看着水里的大美女,都呆住了,温水荡漾出碧波,皇帝洗澡是不用花瓣的,可贺兰美人赤果果的身体,肌肤胜雪,宛如水里绽放出一朵大花,娇艳欲滴。
这明摆着是招此女侍浴了?
脱脱渔的泪滴到尊的后颈里,一个男宠,竟然嚣张到如此地步。
尊道:“鱼儿,你听朕跟你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
“放嫔妾下来!”她冷冷道。
挣扎着下来,还没站稳,她就被他搂在怀里。
“这不是朕……”
“原来陛下上朝之前还有这么多香艳的节目。”
“……”
“总是因为嫔妾有孕,闺房里,陛下诸事心翼翼,不过做做样子,如何能够尽兴?所以才过来一次恶补回去。”
“……”
“您是皇帝,不用这么藏着掖着,以后嫔妾不会再来了,以后她大大方方侍寝即可!”
“用你的榆木脑袋好好想想,朕若招人侍浴还会背你来,让你看见?”
脱脱渔醒悟,“陛下,嫔妾最近怎么了?像头猪。”
尊怒道:“猪也算了,还泡在大醋缸里,一大早的,酸死人了!”
呕!她适时开始孕妇的特权。
“少唬人,真吐假吐,朕还看不出来?”
虽如此,还是叫宫人:给贵嫔端止逆汤来压压。
脱脱渔嘿嘿一笑,嘀咕:陛下,这不怪嫔妾吃醋,您看看,贺兰美人像出水芙蓉。
尊悄声笑道:“出水芙蓉有什么好?你还像出水的狗尾巴草呢……
呸!
脱脱渔叫秋曹给贺兰美人一件浴衣,叫她穿好上来。
这贺兰美人披上浴衣,却不系带子。
袅袅婷婷走过来,敞胸露怀,那雪白的大蜜桃若隐若现,修长雪白的腿露在外,还滴着水珠,过来行礼,脱脱渔感觉她完全是在对自己示威。
没得到许可,贺兰雪就抬头,抛个媚眼给皇帝,“陛下,您居然把青梅竹马忘了?”
什么青梅竹马,只不过幼时见过几次面而已,因为她是兄长太子廷的妻妹。
尊侧目看见脱脱渔面沉如水。
贺兰雪又笑道:“陛下难道忘了?那时候,姐姐有把嫔妾许配陛下之意,若不是太子爷犯事,只怕咱们早就成亲了。”
尊也不能否认,就点点头。
贺兰美人更是拉着他的手,“如今终于有幸能侍奉君侧,嫔妾高兴得如在梦中,就和骊贵嫔娘娘一起给您侍浴好了。”
尊大窘,一时碍于情面,不好挣脱她的手。
秋曹过来躬身道:陛下!高公公带进话来,请您到隔壁盥洗室洗漱,去更衣间换上朝服吧,不然要迟了…
脱脱渔笑眯眯道:“陛下,把早朝推了吧?咱们在浴池里三戏也不错?”
贺兰美人激动的要哭了,骊贵嫔娘娘太给力了。
尊却捏脱脱渔的脸蛋,头俯就在那毫无血色的唇上蜻蜓点水,笑道:“朕可不上你的当!好了,乖乖自己沐浴,朕下朝来接你去寿康宫用早膳,地下滑,当心!”
嗯……
又回头对四曹交代:“寸步不离骊贵嫔。”
是,陛下!
皇帝匆匆走了。
众人行礼恭送。
脱脱渔打了个哈欠,由秋曹和春曹心翼翼扶下另一边没人洗过的浴池。()
………………………………
第四百零八章 众矢之的
皇帝走了,贺兰美人一夜苦等,想侍浴也没成功。
忍无可忍,一腔怒火对准骊贵嫔:“嫔妾早想了,娘娘您前三个月孕吐,憔悴不堪,后面大肚婆,别陛下,换任何一个男人也会不愿意和您一起,可是,您仗着是魏王之女,居然硬逼着陛下和您做那种事……他是一国之君啊!这样子也太可怜了吧?”
脱脱渔懒洋洋泡在水里,不语。
秋曹高声道:“美人娘娘,贵嫔娘娘面前,不可放肆!”
这是以下犯上,贺兰美人不敢再问,直奔寿康宫。
早朝下了,尊接脱脱渔到寿康宫请安用早膳。
北葵堂里,太皇太后拄着拐棍大骂:金凉国要完了呀!!天哪!谁来拿三尺白绫,把哀家这把老骨头勒死!
元德仪和贺兰美人侍奉在侧,还有敬事房太监黄进甲。
尊一边吃早膳一边问:“太皇太后怎么了,又看敬事房的记录了?”
马公公附耳道:是的,陛下。
找不自在么?
太皇太后冷笑:“你们能做哀家不能看?”
马公公,背一遍。
“承运二年,二月二十一,御景宫,陛下给贵嫔娘娘侍寝,因有孕,女即用口含龙……”
马公公一张核桃似的老脸涨的通红,忸怩:太皇太后,老奴实在背不出口阿!
元德仪听了,臊的一张面皮烘烘的如爬满活蚯蚓,浑身直抖。
贺兰美人羞耻地一时放声大哭……
太皇太后用拐杖指着马公公,“你这会子背不出口,哀家问你,昨晚叫你盯着骊贵嫔,你钻到哪个老鼠洞里打盹去了?”
马公公开始回忆他在御膳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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