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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女丞相-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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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下她乖了,摇了摇头,让王氏安心,王氏眼泪终是流了下来,李若惜抱住她拍了拍她的背以示安慰,片刻才松开,又拍了拍王氏的肩膀以示保重,转身向村口走去。

    走出一线天时天色已是大亮,李若惜回身看了看山顶,想起半个月前张萌受伤的场景。

    赵信将拴在树上的马牵了过来,问道:“想到什么了?”

    这是存心欺负她不是,明知道她说话腮帮扯的疼还问,李若惜白了他一眼,向山下走去。

    这次她还真是误会了,赵信只是想尽快查清案情罢了。

    赵信牵着马跟在后面,到了山下,赵信翻身上了马,李若惜冷眼望着骑上马的人,心想:他不会是想让她两条腿的去追四条腿的吧,这也不厚道了。

    刚想完,眼前伸来一只大手,李若惜望着那只大手,捂着腮帮,微微张开嘴道:“我坐前面还是后面。”这声音怎么听都觉得不舒服,不是像嘴里含着糖,就像大舌头在说话。

    赵信嘴角上扬,问道:“你想坐哪?”

    “哪安全我坐哪。”上辈她都没骑过马她害怕。

    赵信指了指身前的位置,“那就坐这吧。”

    李若惜伸出手搭在他的大手上面,踩着马鞍上的踏脚,赵信一使劲便将她拉上了马,李若惜这才想起刚才一时忘记的事,捂着腮帮,问道:“高山亭什么时候换求盗了?”

    “刚换。”赵信将马驾的飞快,她还想问,却听见耳边传来一句,“你废话真多。”

    气的她就想从马上跳下来,可又怕死不敢跳,没一会,他们便到达了亭部。

    “你们相信我,人不是我杀的,人真的不是我杀的。”亭部内竟然有人拿着短剑指着想要上前来抓他的人说道。

    赵信皱眉一阵疑惑将马拉住,又将李若惜放了下来,走上前,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昨晚上你抓回来的那个人被人杀害了,还杀害了亭部的一名弟兄。”

    闻言,赵信急忙冲进关押房,如果刘癞死了那就没有人能证明周谋害张萌了,那他的全盘计划就被打乱了。
………………………………

第七章 劝说

    李若惜看了眼那如惊弓之鸟的嫌犯,也跟着赵信走了进去。

    关押房门外部下的尸体没动过,赵信走上前,用手沾了一下那守卫身上的血迹,又在手中摸了摸,凝神了一会,又看了看四周。

    李若惜第一眼就落在死者腹部的伤口处,似乎是一刀致命,再看了看四周并有打斗过的痕迹,在什么情况下没有打斗而且还能正面将人杀害?她的第一个念头就是熟人,只有熟人才能让人毫无防备,可如果真的是外面那个人杀的,他为什么不跑?而且那人看上去并不像那种很有谋略的人,不可能想出苦肉计这种计谋,所以这件事情必有内情。

    李若惜不知不觉的迈步想进关押房,手突然被拉住。

    “你想干什么?”赵信质问。

    是啊,她想干什么?面对赵信质疑的眼神,李若惜一句话也接不上来,只好往后退了出来。

    赵信进去后,她才跟了进去,为了不妨碍他办案,她只能站在远处看着,死的这人她认识,是周的一个属下,昨天晚上还好好,今天一早却躺在了这里,而且也是一刀致命,受伤的是脖处,从他倒地的方向看,并不是背后对门,应该是凶手进来后,才下的手,再看四周也没有打斗或挣扎的痕迹,初步可以断定杀他的人应该也是熟人,现在最主要的是这个“熟人”是怎么进来亭部的?关键的所在还是外面那个想自杀的家伙。

    真没想到,她晕过去的时间发生了这么多事情。

    看完现场后,赵信与李若惜走向亭部前院,亭部前院还在僵持,嫌犯突然把指着众人的短剑放在了自己的脖处,威胁道:“你们别过来,再过来我就死给你们看。”

    “柱,你别冲动先把剑放下,有事我们好商量。”亭部的一个部下安抚道,生怕柱割了下去。

    “我们都没说人是你杀的,你干嘛那么紧张,赶紧把剑放下来别伤着自己。”

    “你最好把短剑放下,把昨晚的事情说清楚,这样我才能帮你。”赵信语言生硬地道。

    “是啊,赵求盗说的很对,他说能帮你就能帮你。”另一个部下附和道,赵信在江水亭是出了名的好求盗,不畏惧权贵,帮很多穷人翻过案,在穷人心里可是正义的化身。

    柱冷静了一会,看了看面前四五个人的神情,突然又激动了起来,伸出左手指着他们,吼道:“你们都在骗我,等我把剑放下来你们就把我抓起来了,我不会相信你们的,你们都给我走开,走开!”

    李若惜蹙着眉,看着眼前十岁左右软硬皆不吃的男人,并不认为他真的想死,心生一计,僵着嘴,大着舌头,一副不耐烦的样道:“你到底要不要死啊,死完了我好去吃饭呢。”

    这话真的很不合适宜,所有人都向她投来异样的目光,这都要死人了他倒好还想着吃,还有没有点人情味?年长的部下,目露凶光,骂道:“你是谁啊,还会不会说人话!”

    李若惜白了他一眼,也不理会他,走上前,捂着脸,对着柱,劈头盖脸地骂道:“你还是不是男人?是男人就来个痛快的,你死完了,大家也好去吃饭了,这案也算结了,真凶皆大欢喜了,你就遗臭万年了。”

    虽然有些大舌头,大家都听的真切,柱终于有些动容了,李若惜又道:“同样是嫌犯差距咱这么大呢。”

    说完,大家都睁大眼望着她,敢情他也是杀人犯,这模样哪的半点罪犯的样?比亭长还牛叉,一说到亭长一早上都还没见到人。

    赵信倒是看出来她想做什么了,不禁审视的望着她,只是,一见到他现在的副模样,又忍不住想笑,立刻伸手放在嘴边掩饰,强忍了下来。

    柱不清楚她说的是真是假,没敢放松警惕。

    “一个大男家寻死觅活丢不丢人,要是你觉得死能解决一切,那就动手吧,我长这么大还没看过自杀是什么样,正好你演示一下给我看看,我也不往此生了,快点啊别让我觉得你懦弱无能连死的勇气都没有。”李若惜一副看好戏的样,生怕他反悔不自杀了似的。

    闻言,大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他们只听说过劝活的,从来就没听过劝人家去死的,年长的部下有些激愤想骂她,赵信伸手拦住,深意的望着他,摇了摇头制止住。

    李若惜对身后这些人的反应不以为然,怎么看柱都没有死的勇气,他要是想死也不会跟大家僵持这么久了,不就是想活么,他现在就想要一个保证,一个能保他不死的保证,只是在场的人谁也给不了。

    柱双眼通红,眼泪鼻涕混在了一起,锁着眉,咬着牙,提了提勇气,握剑的手紧了紧,此时大家的心也提到了嗓眼,结果始终没有勇气割下去。

    李若惜抓住时机,叹息一声,意味深长地道:“割不下去就把剑放下吧,好好想想把你含辛茹苦拉扯大的父母要是知道你就这样死了会是何等的伤心,难道你就忍心看着白发人送黑发人?”

    柱终于动容,放在脖上拿着短剑的手放了下来,身一软,摊坐在地上抱头痛哭了起来,李若惜走了过去,拿下他手中的短剑,往身后一扔,部下急忙将短剑捡起来收好。

    李若惜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男汉大丈夫应该顶天立地,既然我们没有杀人那就站起来勇敢面对,好好配合赵求盗把事情弄白,起来吧,正义永远是向着好人的。”

    扶着他起来时,李若惜才注意到柱身上,衣衫凌乱,胸前的衣襟松挎,腰带挂在腰间似乎随时都有可能掉下来一般,当下觉得很奇怪,但未动声色,将人带到那些部下面前,部下很快便将人带了下去。

    “看不出来啊你还这本领。”赵信夸奖道,带着赞扬的眼神中透着几分好感。

    李若惜浅笑,笑得实在有点滑稽,摸了摸有点饿的肚,大着舌头问道:“有没有饭吃啊,我已经大半个月没吃了。”

    赵信像是突然抓住了什么重要讯息一般,问道:“你说你在床上躺了大半个月没吃没喝了?”

    “应该是,既使有也应该是流食。”李若惜真的饿了,见他又想开口问,忙打断,“能不能吃饱后再问,还有我说话这两边真的很疼。”说着,指了指腮帮,而且她也有一肚疑问想问他,所以也不急于一时。

    赵信像是听到了什么好听的笑话,蓦地掩嘴笑起来,这一笑刚才紧张的气氛也随之一扫而去。

    赵信带着她去亭部食堂吃过早饭,才把她带到关押房,这时关押房门外已经收拾干净。

    当然,并没有让她住那间刚死过人的,而是另外一间,站在门口,李若惜望着赵信,大着舌头道:“刚才我们似乎遗漏了什么重要的信息。”

    赵信已经不敢在小瞧眼前黝黑且矮小的人,露出一副洗耳恭听的神情,半眯着眼睛,勾起一抹深意的笑,点了点头。

    李若惜想了想,虽然说话嘴巴不方便,但为了能尽早解决这件事,也只有忍痛了,“关押房里面死的那个人是周的属下吧?”

    “嗯。”赵信嗯了一声,李若惜又道:“他为什么会被你抓住?”

    “我见他深夜在官道上行走,觉得形迹可疑,就想叫住他问个究竟,没想到我越叫他,他反倒是走的越快没一会便奔跑了起来,通过我这些年对坏人的了解,确定他应该是做什么坏事,便毫不犹豫的把他给抓了起来。”赵信叙述当时的情况。

    很不错,李若惜已经知道他是谁了,不过眼下不是说这个的时候,随即问道:“那他有没有说为什么要逃跑?”

    “他说他打伤了你娘,周告诉他你娘可能不行了让他出来躲一阵,还没走出高山亭就被我逮回来了。”赵信还在为此事感到遗憾,他原本是怕打草惊蛇,所以当时并未动周,没想到这伙人竟然如此大敢,胆敢在亭部行凶。

    李若惜皱了皱眉,说道:“周是怎么知道我快娘不行了?”这是问题的关键,刚才走的急也没来得急细问,不过,她倒是想到了一个人。

    “这个我没问。”他当时只顾查看现场了还有疑犯的安全,哪有时间问这些。

    “那我们先不管他是怎么知道的。”李若惜想了想,说道:“我怀疑这件事应该是周指使人干的,假如你是周你的属下在那种情况打死了人,那你是让他真出来躲,还是另有目的呢?”

    “这很明显周想开脱,如果人真的死,作为里长的周就是失职罪,按燕国律法是要被发配的,如果刘癞逃了,调查起来他可以否认认识刘癞,但是他怎么也没想到人会被我抓。”赵信笑了,蓦地神情凝重了起来,“只是我们如今没有证据。”

    “嗯,我觉得周肯定有派人跟踪刘癞的行踪的,不然他不会那么快知道刘癞被抓,你想刘癞被抓就意味着周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曝光,而且刘癞将成为证人,对于周而言刘癞非死不可。”

    赵信点头,与她的看法一样,李若惜接着道:“我们都看过两个死者都是一刀致命,而且都是正面被杀死的,现场又没有任何打斗,你不觉得很奇怪么?所以你应该去调查一下凶手是通过什么途径进来的?”
………………………………

第八章 对策

    赵信凝神,李若惜又想起了什么,大着舌头道:“而且你有没有注意到柱的衣服很凌乱,腰带看上去就像要掉下来一般,所以赵求盗好好去查一查,还有就是那把短剑,燕国律法严明私下铸剑是要被砍头的,你去查下那把短剑的来历一切不就明了。”

    说完,她已经进了关押房。

    赵信目光深遂的望着她离去的背影,生起一丝疑惑,四年前他们曾在赵家见过一面,那时他也就十一二岁的样,当时见到他时,可能是畏惧他的身份,只是,偷瞟了他一眼,没想到四年后再相见,却跟换了个人似的,他今年也就十五六岁吧,但他说话与处事却跟成人没什么区别,甚至还强上许多。

    李若惜进了关押房,心里虽担心,却什么也做不了,值得欣慰的是,高山亭换了人当求盗,至少死也能做个明白鬼。

    赵信去了好一会才回来,两人坐下后,赵信盯着她望了许久,总觉得的有些不可思议,很意外地问道:“张萌你难道真的不怕死么?”

    “怕,当然怕,是人都怕死,可不能因为怕死就什么也不做了,正因为怕死所以我要更努力的活着,只有活着才看到害我的伏法。”李若惜说道,当她得知周把罪名嫁祸给她的时候,她其实不知道该怎么办,她觉得好无助,她选择了给张二牛泄愤,心里也许抱着一丝能回去的心理,所以当时她没觉得死有多可怕,最多只是有些亏欠张家二老。

    “如果换作是别的求盗你即便在努力都不可能活命。”赵信这话一点也没夸大。

    前任求盗不就是被周买通了,赶巧的是他们两人刚商讨好怎么处理这事,郡守府就下来书让那求盗去江水亭任职,周也只能当吃了哑巴亏。

    李若惜扯了扯嘴,感觉到疼又收了笑,“这也许就是天意,天意让我遇上了你――‘赵二公’所以我得拼命抓住你这根救命稻草。”其实这话还带有讽刺之意,她不会忘记刚见他的那一刻生怕她攀关系似的,不过,眼下这个关系她还就攀定了。

    赵信被这句话逗笑了,“好了,言归正传,刚才我去看了一下柱,柱的衣着真如你说的那样,衣衫不整,柱说昨晚我出了亭部后,他去关门,还没等他反应后脑便被人敲了一下,当场就晕了过去,后来发生了什么他并不知道,我看了他的伤确实是真的,这就说明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有人打晕他后穿着他的衣衫蒙混了看守的部下,才至那部下一刀致命,这个恰好又是刘癞认识的人,刘癞一定以是周派人来救他的,一时没有防备,从身后被抹了脖,如果真是这样一切就说的得通了。”

    “嗯,你分析的很有道理,那亭部外有没有留下什么蛛丝马迹?”李若惜点头问道。赵信摇了摇头,说道:“没有,除了几滴血之外什么也没有留下。”

    李若惜显得有些失望,还以为可以发现点什么,这样案情就有了新的进展,没想到在这断了线。

    “你也别难过,既然他们做了那就一定会留下线,说说你的事吧。”赵信安慰道。

    她怎么能不难过,好不容易有点进展又断了,当然,难过归难过,事情还得继续,为了晓萌,为了那张古/床的秘密,还有张家二老,她也得拼命。

    “其它的你大概也都清楚了,就是周家为了里长之位谋害我,就说说赵春娘的死吧。”李若惜深吸一口气道:“赵春娘的死说起来也是一个巧合,我记得昨天有人曾掐过我的脖,当时我就为了生存狠狠的蹬了那人一脚,后来我也因此晕了过去,但我猜测,二牛嫂应该是这个时候出现的,也恰好看到了杀人凶手,凶手为了不让事情败露自然就是灭口,灭口不被追究自然也就是嫁祸,所以我没死成却成了‘凶手’。”

    “你推断的很有理,你知道赵春娘确切死的位置是哪么?”赵信说道,从案发现场来看,他推断的很道理,但也不能完全排除嫌疑。

    他都这样问了,那死的地方自然就不是床了,李若惜摇头,“我只看见她在床上。”

    “你知道么,赵春娘真正死的位置应该是进房门的右侧墙,意思就是说她死了以后才被人放到床上去的,所以我很好奇你醒来的时候为什么没在第一时间发现赵春娘的尸体。”这个问题问的好犀利。

    李若惜有些无言以对了,是啊,她怎么就没有在第一时间发现尸体呢?是因为暗?这是一个原因,李若惜回忆了一下她起来时候的情形,喃喃道:“我醒来的时候第一个动作是坐起来,但我没有碰到任何东西,然后想到古……”

    话突然打住,赵信眼中顿时闪过一丝疑惑,望着迟疑的她皱了皱眉,问道:“古什么?”

    李若惜赶忙改口道:“然后我就想去点灯,下床后脚下绊到了什么东西,跑出好几步,停下来就踩到了……”她从怀里拿出那块断成两的玉佩,放在桌上,伸手指了指,“停下来就踩到了这个。”

    赵信拿起那块断成两半的玉,放在手中配了一下,没有说话。

    李若惜接着道:“后来我爹娘就回来,没点灯我就出去了,不久二牛哥就来找人,没多会周一伙也就来,后来才发现赵春娘死了,我才推断有人想嫁祸给我,事情就是这样,我说完了。”说完,她开始捂着腮帮了。

    “我始终没想通凶手为什么要把人放在床上?这不是多此一举么,还破绽出。”赵信望着手中的玉佩,疑惑地道。

    “你没想通那是因我们都不知道我当时醒来的具体时间,凶手也同样想不到我什么时候会醒来,又怕有人像赵春娘一样突然进来看到一切,所以嘛做个假相也不奇怪啊。”李若惜不以为然地道。

    这会赵信不得不承认她的脑在这方面反应比他快了。

    “所以啊,我一个在床上躺了近半个月颗粒未进的人,拿什么跟一身牛力的赵春娘对抗。”这个问题可是赵信想问的,她也就一并回答了。

    “现在我们什么都知道了,但没有证人,而这个证物也不能证明什么。”赵信将玉佩放在桌上。

    这种玉佩一般有钱人家多的是,所以没办法证明什么,只能推断想害张萌的是个家境不错的人,但这仅仅只是推测而已,所以案情陷入了瓶颈,难有突破。

    关押房内顿时陷入了沉静,李若惜也想不到如今该从何处下手,这里是古代没有高科技,唯有证人与证物两种,眼下推断的在好也没有用,必须得找个突破口。

    李若惜双手放在桌上,撑着的左手握拳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双唇与下巴,没一会歪着头又抚了一下乌发,叹息一声,左手又撑再了下巴下,想了一会,似乎觉得难以突破,突然闭上双眸,左手食指无意从俏挺的鼻尖轻柔滑过微启的珠唇,睁开双眸,左手又落在了下巴下。

    这一系列的动作使赵信一时有些迷茫,他从来不知道有人想问题时能那么的深动。

    李若惜突然一拍桌,叫道:“我想到了。”但下一秒可想而知了。

    “扑哧”赵信笑喷,没好气地道:“你说你怎么就不乖呢。”

    “我这不是着急嘛。”李若惜揉了揉右胳膊,捂着腮帮苦哈哈地道。

    赵信收住笑,正色道:“说吧你想到了什么?”

    “我们现在不是苦于无从下手么,再看看亭部四周都是开阔地白天周的人是不敢上前打探消息的,那我们就给他们演一出戏,你先派人跟踪周与周全,再让人去高山街放风,让他们相信你真的认为我与柱是真凶,周的人弄不清虚实自然会前来打探,亭部这边佯装把柱押往县衙,周的人看到这里一定会向周通报,再找个安全的地方把我与柱藏起来,记住别告诉柱实情,不然达不到想要的效果,至于他们得知后是放松警惕还是提高警惕我们就管不着了,我们就等他们出什么对策再用相应的计策对付就好了,哦,最好是去查看一下他们知不知道真凶的下落,如果不知道最好,我们给他们来个虚张声势,以上计策实施完后,再去放风说我们已经抓到了杀害刘癞他们的真凶,以周的个性应该会重施故技,到时可以抓个现形的,如果知道了也不妨碍,真凶定会放松警惕出来活动,这样查起来也会轻松很多,你说是么?”李若惜只希望能快些离开这个鬼地方。

    “计策倒是个好计策,但实施起来会有些麻烦,也为必能达到所要的效果,我们还是想想别的办法吧。”赵信对她的计策有些犹豫,毕竟周那伙人不是傻,多少会猜到一些端倪,所以必须做好两手准备。

    “如果不想麻烦那你有什么更好的办法?”李若惜道:“虽然计策不是很成熟,但试总比不试好,你说对吧。”

    赵信点头,想了想,“其实我们忽略了一个很重要的人。”

    “谁。”李若惜皱眉,她还真没想到谁被忽略了。

    “你别忘了周一伙人为什么要得到这个里长之位,他们得到这个里长的位置又是为了谁?你有想过没?”以她的聪明才智赵信觉得不用点明也能猜到。

    果然,他话刚落,李若惜随即道:“你是说周全?”对啊,她怎么就把他给忘了呢。
………………………………

第九章 突破

    “整个事件的重要源头就是他家。”赵信又拿起了桌上的玉佩,“或许这个很有可能就是在他们家出来的,所以我们有必要去樟树里一线天看看。”

    是啊,她怎么就没往这方面想,赵信看着她疑惑的神情,笑了笑,“不过,你说的计策还是不错的,也可以一试,双管齐下能起到更好的效果。”

    “好了,你就别取笑我了。”李若惜并不认为去一线天还能查到什么,于是说道:“去一线天查看还不如抓个周的手下问问,事情过去那久了,还留下什么?”

    赵信似笑非笑地望着她肿的跟包似的脸,说道:“嗯,你好好休息一会我让人送些药过来。”

    赵信刚走出去关押房一会,亭部外就有人找他,来的人不别人正是赵家的刘管家,“二公你说你回来了也不回去看看,夫人都急坏了。”

    “你回去告诉夫人,就说我忙完就回去。”比起家事,人命关天的事更大。

    刘管家舔着脸笑了笑,“这不好吧,你不回去我没法交代啊。”

    “怎么交代是你的事,我现在就告诉你,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办。”赵信有些不耐烦了,这饶氏还有完没完。

    刘管家迟疑了一会,还是问了出来:“不会是张家的事吧?”

    赵信扭过头瞟了他一眼,“你是怎么知道的?”这也传的快了点吧,他一早才将人带回来,消息这么快就传到赵家村了?

    “这……”刘管家抬眼看了看他的神情,即刻把张秀娘给搬了出来:“四少夫人可是张家人,当然知道的也快了。”

    赵信眼神一紧,望着刘管家有些闪躲的眼神,也不点明,张秀娘与张家的关系他又不是不清楚,这是把他当傻呢,不再理会他转身就要走,刘管家赶忙追过去,小声道:“夫人让你回去商量的就是张家的事。”

    “商量,她是阻止吧,你回去告诉她这件事没得商量。”赵信说完便忙自己的去了。

    留下呆愣的刘管家站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姗姗来迟的赵大昌见刘管家站在那,上前‘好心’地问道:“我说刘叔你站在这做什么啊?”

    “大昌你可得帮夫人劝劝二公。”刘管家像是抓了救命稻草一般,请求道。

    “好回头我跟他说,你先回去吧。”赵大昌一笑,进了亭部,劝?要是赵信能听进去他就不姓赵。

    等赵大昌这个亭长到达亭部的时候,赵信的任务也安排下去了,亭部总共就八个人,死了一个,柱不算,加他还有亭长才六个,兵分,再去查杀死刘癞案件真凶的下落,一个人去监视周全的动向,还有一个去监视周的动向,还有一个先去高山街放风,这人手怎么算都不够用。

    赵大昌跨进亭部,笑嘻嘻地道:“哇,今天可真够热闹的。”

    “亭长你来了。”部下们唤道。

    “好了你们去帮吧。”赵大昌冲属下点了点头,往赵信面前一坐,笑道:“好小不错啊,刚上任来就干劲十足啊。”

    赵信笑了笑,“哪能跟你比啊,温柔厢里刚出来。”

    “得,又取笑你哥了不是。”赵大昌坐直身,“我跟你说正事,你猜我一早起来看到了什么?”

    “你能看到的不就是女人么?”赵信可不认为他这个唐哥能看到什么好事。

    “你就这么小瞧你哥?今天一早我看到周家管家去了你家,进去好阵才出来,没一会就看到刘管家出来了,刚才你也看到了吧,估计你那‘母亲’是想让你别插手这事,这很明显周家在捣鬼。”

    “虽然知道他们家在捣鬼可惜没有证据啊。”赵信坐下道,脸上浮起一阵愁云。

    赵大昌望着他,手一推,做出一个无能为力的表情,道:“这个哥也帮不了你,但哥可以告诉你,周全的老丈人可是宜县的主簿,他可不会等着你去查他的,而且你也应该知道死要钱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赵大昌做了个要钱的手势,接着道:“所以啊这件事难啊,你慢慢忙我去查看官道治安了。”

    “等等,既然哥这件事上帮不了忙,那就把我查一查这把短剑的来厉总可以吧?”赵信把短剑递了过去。

    赵大昌接过短剑,深思了一会,说道:“那我尽力。”

    赵信点头,赵大昌愿意帮忙已经是够意思,现在网已经洒出去了,就看鱼上不上钩了,当然也更希望那把剑能查出些眉目来。

    放风的人到了高山街,便去了茶楼,一进茶楼便听见有人窃窃私语的聊亭部昨晚发生的那点事,找了个挨近的位置坐下,要了壶茶便开始搭话,高山街就那么点大很多人都认识亭部的人,在座的人见是亭部的人,就想知道事情的真相,没一会,他便被人围了起来,达到所要的效果,便开始白唬。

    坐在窗口周前来打探消息的手下,闻言,扔下几个铜板,立刻去官道上探听虚实,放风的人顿时打住,不顾他人追问,起身跟了上去。

    离亭部不远的官道上,一行人,人高马大的柱脚套铁链,头带着枷锁,气愤不已地骂道:“赵信你不是人!说好了要为我们鸣不平,现在倒好你连查都未查就把我们交由县衙,你到底安的是什么心!”

    “是啊,赵求盗能把这事给我们解释一下么?”李若惜毕竟知道内情说起话来没什么底气,加上腮帮扯的疼有些不想说话。

    “别跟他那么客气,还称什么铁面求盗,我看江水亭的姓一定是瞎了眼!”柱不满的骂道。

    “张萌,赵春兰死在你们的房间你还有什么好抵赖,柱当晚除了你没有人可以做到那些事,短剑为证你还想抵赖不成?”赵信也不恼慢慢道来。

    “我呸!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们人了,我看你就是徒有虚名!”其实她并不想骂的,可不骂显得不够真实,在心里酝酿了一翻骂了出来。

    “何止徒有虚名,简直是昏庸无能。”

    “谁你们怎么骂,你们两杀了人是铁板上钉钉的事,你们就是骂破了喉咙也不可能有人相信,我劝你们还是省省力气,留着给县令大人解释吧!”赵信心平气和地道,他已经察觉到有人出现在附近的树林里了,向李若惜使了个眼色。

    李若惜会意,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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