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殿下,您别闹-第1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那一句求抱了。
秦甫沅与公主成婚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亲密的次数也不少,只是叫她在大家面前亲密,这便难了许多,更何况,“殿下,甫沅两日未梳洗,恐身上有异味,还是先回房好了。”
“唔,可是綰儿很想要与驸马亲密…”楚綰才不管那些,凑近秦甫沅,倒不觉得驸马身上有怪味。转了转眼珠,豁然开朗道,“驸马与綰儿一块洗的话,不就不惧异味了?”
调儿看一眼羞红脸的歌儿共儿和秦甫沅,不由皱了眉,“殿下,矜持。”
“唔,那个有什么用嘛…又不是可以让驸马现在就同綰儿亲密。”楚綰嘴上嘀咕着,但却又不敢不听调儿的话,只好眼巴巴地看着秦甫沅起身,逃一样的离开了后山,好是哀愁的又是一声长叹。
歌儿是知道殿下公主尚未圆房的,好是同情了一把驸马。这般孟浪的公主,尚未圆房便老是念念不忘那些羞事,若是以后尝了滋味觉得喜欢,嗯,殿下那妖媚的长相瞧着就颇有掏空驸马身子的架势。然后又顿悟自己这算是在暗诽主子,便又匆忙断了念想,碎碎念了几声罪过,叫旁边共儿大感古怪。
太宗正司里的条件确实比起常人所知的牢狱条件好了许多,至少秦甫沅并未见着什么脏东西,狱中设备也比较齐全,虽然态度算不上特别友善,但是也不恶劣。要看书便帮你找书过来,要写字就给你提供纸笔,饭食也从不亏待。只是唯一的缺憾是,秦甫沅身份问题,还真没法随便立个屏风便在狱中沐浴。
作为一个女子,还是富豪人家出身的,秦甫沅作为男子养大,虽不比那些娇贵的大小姐、脏活粗活也常常会做,但骨子里基本还留着许多性子,比如喜净讲究这方面,是很有小姐风范的。原本在秦府时,通常早中晚都会洗上一次,而到了公主府,因怕事多易出纰漏,便少了中午的沐浴,只留早上习武后的一洗和晚上睡前的沐浴。由此得见,对于一个讲究的人而言,两天没洗是多么可怕的事。
秦甫沅回房叫人备了两大桶香汤,第一遍大致去垢,第二遍才是正儿八经地的仔细清洗,等换上清爽的衣服后,便唤般若进来,叫她把换下的衣服和缠胸布带到僻静地方烧掉,上面还留了那会张建宏的血。
一身清爽舒适了之后,水儿也备好了午膳。秦甫沅落座同时,荣安公主便开始不停地劝她多吃,先是一碗浓浓地鸡汤,而后又是不断添菜。秦甫沅小小的一只碗里,各色各样多的肉叠成一堆,叫她好生无奈,总觉得随便一筷子过去,这肉塔就会轰然倒塌了。
楚綰见秦甫沅不下筷,还以为她是挑剔,便学着平日秦甫沅的语气,“驸马乖哦!吃了才能将身子骨补回来!”
这到底算是个什么事呢?秦甫沅被哄得既笑不出,又哭不得,表情卡在中间,好久才一副慷慨教义的架势,动筷将那些肉费力塞进腹中,心中还不时纳闷,这般油腻地的东西,平日里殿下怎就那般喜爱呢?
实在难受了,秦甫沅便装着,挑了她喜欢但是殿下不喜欢的蔬菜,尽数也叠在荣安的碗中,还不忘仔细叮嘱,“殿下身子弱,不可挑食。”
楚綰看着那些绿绿的菜叶,好看的五官一时皱到了一块,嘟嘴看勾着唇带着明显笑意的秦甫沅,“驸马——好坏!綰儿要把这些全部当作驸马!”
“是是是,甫沅坏,殿下要全部吃下去才行。”秦甫沅心气平衡了许多后,对着殿下幼稚的话也更耐心了些。
楚綰也不客气,果真大口大口地将菜叶塞入嘴中,反复咀嚼着了好一番,却还不老实,突然问,“驸马要吃掉綰儿吗?”
在外受过不少‘教育’的秦甫沅,一时不知怎地居然自己绕到了不好的地方,一口气刚提上来,撞上饭粒,呛得差点尽数喷了出来。为了不失仪态,秦甫沅很是艰难地忍了那本能,又将饭咽下去,等口中空间一空,便迫不及待地大口饮茶,连着咳了好一会,整张脸都嗔红了,倒也算是掩盖了她那瞎想的真相。
楚綰着急地帮秦甫沅拍背,好不容易等她好了,便听驸马严肃地绷着脸,“殿下,食不言。”
可怜荣安公主怎么都想不出个究竟,嘴痒想说话,又怕说话再次害了驸马,可难受了。
荣安公主府这边一派和睦,而长公主府这边,便有些忙乱了。
“殿下,清瑜只需有一间能遮风避雨的房便足,何须这般兴师动众呢?”林清瑜自早晨从宫中回来后,只觉得把身上沉重的枷锁尽数去了一般,那清白名叫人那么难受,苦苦留着又有何用呢?
“清瑜如今是本宫的女管事,要帮本宫许多事,如何是能随便对待的?”长公主坐在凉亭中,慵懒地撑着头,看着下人忙上忙下,“本宫还忧着,不如林府的那院子,委屈了清瑜呢!”
“那也是…”林清瑜有些迟疑地说,别的院子不知与林府她的院子比起来如何,但是这里,却比那又好上太多了,叫人难以消受啊!
“怎么好折走殿下的院子?”
原来,长公主为林清瑜安排的住处,便就在她的院子里,离长公主的寝殿只不过一墙,听闻原先这处是殿下留着藏画的,这下却尽数搬了出来,改做了林清瑜的屋子。细想一番,这般不但是赖住在长公主府上,甚至日后还会与殿下公用一处院子,与殿下只有数步之隔…林清瑜越想,越是觉得自己欠了什么一般。
“本宫原先便嫌着太大,生生显得冷清过头了,想改却也麻烦。如今若有清瑜作陪,自是极好的。”长公主说着,凤目流转,“莫不会是,清瑜不愿陪着本宫?”
“自然不是。”林清瑜哪里会这么想,“殿下不嫌弃清瑜,便已是我的福分…且,府内确实,殿下的院子最好看。”
林清瑜喜岁寒三友,还好莲,长公主的院子正正好都有,且布置得十分别致,之前来做客时,林清瑜便多次表达了对此处的喜爱。如今却是将要入住,怎么想,都不免有些奇怪,就像置身在了梦中一般,真是叫人难以想象。
“这便好。”长公主依旧是那笑容,似乎昨日那为难之人不是她一般,一旦与她的眼睛对上,便连着灵魂都会被看透了似地,“清瑜喜景而居,本宫喜清瑜作陪,相得益彰,不错。”
话虽并不算是错,但是林清瑜听在耳中,到底还是有些奇怪,甚至连殿下那眼神,瞧着竟也与往常有些不同了般。
“殿下,林小姐,布置妥当了。”等到日渐斜时,下人们终于也算是完成了该做的。
长公主起身,伸了个懒腰后再看林清瑜,伸手过去,“清瑜不去看吗?”
“好。”有些奇怪地看着长公主的手,林清瑜只觉得今天长公主做了太多自己陌生的事。虽然很堂皇,心中也觉得有些古怪,但是阶级尊卑观念不是一朝一夕存在心中的,让长公主尴尬,这是很不好的行为。
想与行动向来都有微妙地差异,林清瑜心里想着要坦然回执殿下的手,却又止不住有些迟疑缓慢。这拖延期间,突然便有孩童的叫声,接着,一个软软的小身子便扑到了怀里,林清瑜看着悦俞那张微红的小脸,禁不住笑了笑,“悦俞怎地突然扑过来了?”
长公主不在京中的期间,任馥郁和任悦俞两兄妹都被放到了皇后宫中,方才才被接回来,任馥郁不敢随便来打扰长公主,任悦俞却敢,此时抱着林清瑜,眨着一双大眼睛问,“悦俞听闻,清瑜姑姑要长住这儿了,可是真的?”
任重远是林清瑜的表哥,所以是任悦俞两兄妹的表姑,直接叫姑姑并无不当。林清瑜蹲下身子,看着那张红扑扑的小脸,也笑了起来,“悦俞很高兴姑姑住下?”
“自然是!”任悦俞转了转眼珠,看到那边被改了的房间,好是羡慕,“姑姑日后都住在那间房吗?”
“嗯,是的。”
“唔,真好,平日里悦俞与哥哥都不能随意进娘的院子,而姑姑却能住进来…”任悦俞从出生起就没住在长公主这儿,一出生便有自己的院子,每日长公主有兴致看的时候就到这边,平日里只由乳母带在院子里,此时看见林清瑜居然能住,别说是任悦俞,便是任馥郁都忍不住脸上露了几分羡慕。
“是那样吗?”林清瑜愣住,她印象中似乎长公主府中,根本没什么地方是去不得的啊!望向长公主,殿下却撇开了脸,叫林清瑜一时更混乱了。
………………………………
第三十四章 白日宣yin
用过午膳后,秦甫沅想起了这府上的客人,易桦苓。
刚回来那几天被楚綰缠着,且江宁一案收尾还需仔细整理文书,故而秦甫沅并没有仔细关心过易桦苓的情况,后来见了两次都是主动邀到了大厅中一同用膳,现在想起要见了,才发现,自己作为主人,连人家住那里都不知道。
“易姑娘具体被安排到了哪个院子?”秦甫沅问完,歌儿和共儿神色都有了几分古怪,连水儿都避开了视线,有意不答。这叫什么事呢?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秦甫沅也不知道,京中人暗地里把易桦苓传成了她带回来的情人,虽然公主府里这几个大丫鬟不那么认为,但驸马因其他女子入狱,如今刚从狱中出来,就找人家,未免太不是时候了些吧?
调儿脸色如常,扫了一眼若无其事的殿下,然后淡淡开口,“在书房往北过去的苓园。”
“嗯,好。”秦甫沅点头,见殿下准备跟上,便伸手拦住,“殿下去房里歇着吧,等下不是要午睡吗?”
这下,几个丫鬟瞧着秦甫沅更尴尬了些,倒是楚綰无所谓,甜甜一笑,“驸马等下要记得直接回房哦!綰儿想要多看看驸马!”
秦甫沅点头应好,这几天被停职是理所当然的,所以便更加没必要忙着忽视殿下了。
苓园,原先叫娇春园,因易桦苓住进去了,想着多少对她的出身有些讽刺的意味,水儿便吩咐下人将牌名换下,改随易桦苓的名字叫,这般便都知道,易姑娘的院子。
秦甫沅很少在公主内闲逛,多数时候只来往于大堂、书房、后山、寝殿而已,如今一走,才发现府内还有这么大的空间,叫她转着转着,一时竟然迷了方向。巧在此时突然有一阵琴声隐约传来,府中会抚琴的可真不多,能弹出这般水准的,便只有那位易大家了。
秦甫沅循着琴声走,果真找到了苓园,与荣安那边的热闹奢华不同,易桦苓这儿冷冷清清的,竟没有一个丫鬟出入,院子里倒是别致清雅,想一下易桦苓的样貌,似乎确实是这般幽静的环境才适合那样的人。等亲眼再见易桦苓时,秦甫沅便更坚定了方才的想法。
易桦苓似乎并不怎么喜欢挽发,每一次都是很随意的束着,现在干脆是直接披着的。同是过腰长发,易桦苓的头发比殿下的看着便顺滑了数倍,好多次殿下都会因头发打结而哀叫不已,而易桦苓的看一眼便觉得,该是十分顺滑的。那样的长发,随着白色袍子经风一吹,翩翩间,便能轻而易举摄走心神,就像来勾魄的仙人一般。
只是,如今换了处境,易姑娘瞧着为何还是那般悲愁呢?或许还另有心事吗?
秦甫沅猜测着,易桦苓停下了弹奏,看到她先是楞了一下,跟着便福了身子,“驸马爷。”
“嗯,易姑娘免礼。”秦甫沅虚扶一把,随之坐下后,突觉得有些口干,往四周看了眼,发现缕柳不在,院子里也没有任何丫鬟等候使唤。
“奴弄琴时,并不喜他人在旁,故而缕柳被我打发出去了。”易桦苓自己从屋里取了茶出来,为秦甫沅斟上,“她听不到琴声时,便会自己主动回来的。”
秦甫沅自然懂,只是听着易桦苓说这话,再想起在纳香苑,她时常受迫为他人演奏,心下不由生了怜意,便问,“易姑娘在府中,可有哪些地方住得不是?若有,找管事说了便行。”
“谢驸马爷关心,于奴而言,如今还会有哪个更好的去处吗?这已经充分心满意足了。”易桦苓语气十分真诚,叫秦甫沅也觉得,若是多叫她提些要求,反而是刁难了。
易桦苓主动换了话题,“前日听闻驸马爷出事,如今能平安归来,恭喜。”
虽易桦苓是毫无坏意的,只是那毫无起伏的语气,使这句话平白别扭了许多,秦甫沅讪笑着点头,“易姑娘有心了。”
“嗯。”谢来谢去,总是会没完没了的,易桦苓便干脆直接断掉这无聊的话题。
只是没了这些客套话,秦甫沅还真不知道该说什么话了,易桦苓的性子,叫她主动引话题,也是不可能,一时尴尬得可怕,
“驸马爷,小姐。”好在缕柳进来了,秦甫沅蹩脚地装出了瞌睡的样子,便起身,边哈欠边说,“今日乏了,下次得空了,甫沅再来打搅易姑娘。”
“驸马爷来便是。”寄人篱下,确实没有个主人家不能来的道理。
眼看着秦甫沅出了院子门,消失在眼前,缕柳才有些气恼地回头对易桦苓抱怨,“小姐,都说了驸马爷不但榆木脑袋,还有公主盯着,您得主动些,才能…”
易桦苓淡然打断,“下去吧,我要继续弹琴。”
等从苓园走回时,秦甫沅难得无心去看书,见殿下准备午睡,她也真有了丝丝乏意,便主动提起午睡,叫楚綰瞪大眼,满是期待地问,“驸马要与綰儿白日宣yin吗?”
调儿凉凉的眼神及时扫过来,秦甫沅有些艰难地回头看有些委屈的人,“殿下果真知道这个词是什么意思的吗?”
“夫妻白天一起睡啊!”楚綰想当然地说完,见秦甫沅那别扭的神情,忍不住小心地拉了驸马的衣角,“綰儿说的不对吗?”
该实话实说来避免下次尴尬。还是善意帮殿下圆过去呢?秦甫沅眼睛无神地随着调儿将房门关上后,露出温柔的笑容,“意思虽然不是很准确,但差不了多少。不过,这个不可以随意到处说的…”
“綰儿知道!又是夫妻之间才能用的私密词对吧!”楚綰笑嘻嘻地应着,见秦甫沅把外衫脱下,便迫不及待地抱过去,直把人压到了床上,听着驸马发出一声低呼,又自己发出了咯咯咯的笑声。
秦甫沅无奈地扶住楚綰东歪西倒的身子,“甫沅陪着一同午睡,殿下就这么高兴吗?”
“高兴!自然非常高兴!”楚綰忙不迭地点着头,“只要是和驸马在一块,綰儿就很高兴!”
“都说远了亲近了嫌,殿下会腻的。”秦甫沅将她散下来的碎发扫开,“殿下如今还小,再过两年,只怕会厌甫沅,恨不得再也不见了。”
那时,就算殿下不是腻了,也该知道自己的身份了吧?秦甫沅忍不住去想,却又自个儿难受了起来。
只是楚綰很坚定地摇头,“只要是驸马,綰儿便不会厌的。就像喜欢喝奶一般,嬷嬷们都说,綰儿打从出生的那一刻就喜喝奶,到现在一直不曾停过;还有水儿姐姐、调儿姐姐、歌儿共儿,与綰儿认识了这么多年,綰儿也从没有厌过一次哦!唔…共儿喜欢戏弄我,有那么一两次嫌弃过吧?反正,綰儿从小喜欢了,便就会一直喜欢下去,相信对驸马,也定是一样的!”
秦甫沅难受的心一时间竟好受了不少,便忍不住又问荣安,“可殿下如何确定,对甫沅的情,不是如水儿、调儿姑娘那般依赖?而是喜欢?”
“驸马是男子,且是父皇为我挑的最优秀的人,綰儿喜欢上了难道不是正常的吗?”歪了歪脑袋,楚綰自心底不能理解秦甫沅的为难,复自顾自地接着说,“便不说那些,綰儿对水儿姐姐、调儿姐姐,是从未有过这般想要亲近的。想要被抱着、被亲吻、舍不得分开半会,这些情感只会因驸马而生,为何驸马总是不信綰儿呢?”
从未想过,总是如孩童一般懵懂不知世事的殿下,如今却说得头头是道,秦甫沅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只再想想殿下那句‘驸马是男子’,又忍不住自己钻了牛角尖地难受了起来。
楚綰不知秦甫沅那些想法,以为驸马是真的不信自己,有些委屈地将眉皱成八字,好一会无声。楚綰也无聊,便挺着脖子伸手点在了驸马的脸上,细细地顺着眉、眼、鼻,最后将视线固定在了那唇上,低声呢喃了一声什么,便缓缓低头,将自己的小嘴印了上去。
等秦甫沅回神时,便觉得唇上有一条凉凉软软的舌在小心地舔试着,而自己的手不知何时被殿下带着伸进了衣内,掌贴着嫩滑的胸,手心能清楚感觉到某一点的凸起。对于亲吻,秦甫沅并不陌生,因为殿下似乎格外喜欢那种亲密方式,而作为女孩家,多次主动索吻,秦甫沅也不好一直拒绝,半推半就地下来,倒是俨然接受了下来。只是再多的亲密,秦甫沅便下意识有些惧了。
当即想要抽手,殿下却似乎是较上了劲一般,死死地按住,一双眼已经充了泪,“驸马,您又要推开綰儿吗?”
这样的殿下与之前那般软磨硬泡差太多了,叫她一看便忍不住愧疚。殿下这般年纪,正是怀春的时候,这般出身与容貌,作为夫君的自己,在女子最重要的那一夜避了又避,其实,殿下一直都是很伤心介怀的吧?
之前都还狠心会选择忽视的秦甫沅,如今正是小别重逢的时候,也是最心软的时候。她自我判断了一番后,想到或许她至少不应该太坚决拒绝公主,也省得引殿下疑心,不如,稍微试着回应一下?
如此想着,秦甫沅终究主动伸了手将殿下的泪擦下,把人抱到枕上放好,又在楚綰有些惊讶的眼神中,轻轻压了上去。
瞧着公主红红的眼眶,秦甫沅低叹了口气,“殿下今日的眼泪,有些多了。”
………………………………
第三十五章 惊疑不定
被主动亲吻了的楚綰一时还有些愣神,跟着便不由自主合了眼,搂紧了秦甫沅的腰。当秦甫沅含着她的唇时,她便主动伸出小舌,引着那一方深入。开始因怕楚綰喘不过气,秦甫沅每每纠缠间,会停下离开一些好让她换气,偏殿下像只食髓知味的馋猫般,迫不及待地又追了上来,最后倒是每日习武弄剑的驸马爷有些喘不上气了。
亲吻时,荣安似乎更迫切被抚摸一些,无论是脸、手这些寻常的地方,还是更私密一些的地方。而这样的殿下,很敏感。
本就松垮的中衣在磨蹭间已散开,露出一小方粉色的肚兜,白皙浑圆只是被堪堪遮住了点。秦甫沅有些犹豫,只觉得全身被羞得火热,手心像捏了团火一般,试探性地刚覆上去捏揉了一遍,殿下便轻啊了声,眉也跟着皱了些,秦甫沅下意识停手。印象中看到那些人说的、婚前那书上看的,不都应该是愉悦的吗?怎地殿下这儿好像有些不对?
“殿下不舒服?”停了下来,看着公主殿下不敢继续。
楚綰迷迷糊糊地看着秦甫沅,眯着眼仔细想了想,“不是不舒服,就是怪怪的,不知道怎么说…但是綰儿很喜欢这样亲密,还想要驸马继续那样对綰儿。”
真是不知羞的殿下呢!不过比起懵懂单纯的楚綰,秦甫沅其实也好不到哪里去,否则又怎会停下来呢?
等仔细脱下了殿下的中衣,再将肚兜的绑绳解开,只要轻轻一挑,姣好的酮ti便在眼前,别说寻常的男子,便是秦甫沅自己都不可否认,殿下此时便像一道可口的佳肴,白皙的肌肤衬着屋外透进来的日光,透着光泽好似咬一口便能出水了,或许还会带些甜味。
楚綰躺着,身上的力气随着驸马的动作丝丝被抽走,最终丝毫不剩,小手不安地在秦甫沅背上摩挲着。如她所说,身上的感觉好奇怪,但是并不想要驸马停下,觉得驸马若是停了,才是真的难受。
“驸马…驸马…”殿下声音本就好听,此时句句软糯娇唤,更化了人心,不忍使她有半分失落。
秦甫沅原本只是想要通过点到为止的亲密,安慰殿下受伤的心思,也好叫殿下知道,并非她不好。只是随着一来一往的纠缠贴近,她渐渐有些失去了理智,殿下的每一寸,亲吻时抚摸时都带着心里暖起来,亲吻过抚摸过后白皙的地方会随之留下淡淡地粉色印记,这时殿下急切而可爱的呼唤合着…每一样都使没了考量,本能上开始不断做出了计划外的行为。若仔细问问她的内心,便知此时,她深深迷着那种触觉、视觉、听觉、再到嗅觉,每一处渴望都有了满足,每一处的希翼都有了着落。
手顺着殿下的小腿,伴着唇至大腿根,正待至要彻底解了殿下的中裙,殿下却突然用力死死按住了她的手,有些着急地摇头,“驸马,不要,綰儿怪怪的…”
“嗯?”打断动作的同时,秦甫沅也终于醒过来了,尴尬地看着方才荒唐的痕迹,迅速翻身下来,跟着想起殿下的话,便躺倒她身侧,伸手揽过肩,“怎么了?”
头一次对秦甫沅的问题避而不答,而是推揉着要她下床,“驸马能先出去吗?”
这算是那些野书上说的,中途被赶下床了?确实让人有些气馁,只是如果不答应的话,殿下都会要哭了…秦甫沅虽觉得荒唐,但是不可否认,延着刚才的势头,这样及时结束,也并不算坏事。强忍下心中那诡异的遗憾,边点头下了床,还不忘为殿下盖上肚兜和中衣,这才拿着外衫出了房。
水儿看她堪堪披着外袍,中衣皱褶便直接出来了,这时便是不解释,也大概猜到了,殿下胡说的白日宣yin,成了真事。而调儿更是一副早已了然的淡然姿态,无言的默契来得着实尴尬,秦甫沅想起自己现在的装束,忙背过身子,慌乱地系着衣衫,“水儿姑娘,殿下好像需要你进去一下。”
“哦,是…好!”算是勉强找回精神了,哪怕水儿是过来人,此时也不免红着脸,支支吾吾应下后,便小跑进了房。
等整理好身上时,便发现调儿以一种相当诡异的眼神望着自己。秦甫沅心中一跌,仅凭直觉,她却有了肯定,调儿姑娘多半是知道的。
而屋里,水儿进去,首先便看见殿下上身勉强遮了羞,未挡住的锁骨上几点粉印,再看时,殿下却涌了泪。水儿有些着急了,忙问,“殿下这是怎么了?”
楚綰充耳未闻,自顾自的哭着,水儿便更着急了起来,“殿下您快说话啊?难不成您本是不愿的,是驸马爷强迫了?”
“不是!”驸马逼迫公主,这是要抓到太宗正司受刑的,楚綰怎么舍得秦甫沅蒙受那样的苦,连忙为他辩解,“驸马与綰儿亲密,綰儿自然是满心欢喜的,何须驸马强迫。”
这话说得不错,只是作为公主,丫鬟都替她感到脸臊。水儿无奈,只好改问,“那么殿下为何将驸马爷赶了出去,又是为何哭了?”
“那是因为…因为好不容易等驸马主动亲近了,可是綰儿却…”说着说着,似乎随时又要哭出来了。
水儿知道状况是出自自家这位小主的,有些不知所措,“这种事不是躺平了由驸马爷摆布了来吗?”
“綰儿有乖乖地躺好,驸马要碰哪儿便碰那里…”这些事,仔细说出来叫水儿听得羞极了,倒是楚綰一点感觉都没有,自顾自地说着,“本来是很好的,虽然怪了些,但是又很舒服,直到…”
“直到?”水儿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上去平淡冷静一些,就怕让本来看着就不甚安定的殿下再受惊吓。
“我…我…”楚綰还是头一次遇上这般难以启齿的事,“綰儿好像病了,刚刚驸马准备脱綰儿裙子时,綰…綰儿失禁了!”
“嗯?”原本还起了要把调儿喊进来的想法,现在听着却是愣在原处,接下去,便有些哭笑不得,“殿下,那不叫失禁,更不是因为您病了,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哦!”
楚綰有些恼,将头扭过去,心情很是复杂,“水儿姐姐就是喜欢哄綰儿,綰儿又不是那二三岁的稚童,却连那个都管不住,怎么会是正常的事呢?”
“殿下莫急,水儿何时会欺瞒殿下?”水儿见这小祖宗钻了牛角尖,也顾不得害羞,急忙解释着,“所谓水乳交融,指的便是殿下方才说的那事物。因着男欢女爱本就是控制不住身体的,殿下只是因着身子愉悦了,才会出现那情形。若是殿下不喜驸马爷的亲近,那才不会有出水的可能。”
“天,原来那样反而是好的吗?”楚綰来了精神,坐起来满是好奇地问水儿,“可是怎么会是如此奇怪的方式?好生丢人啊!”
水儿知道自家殿下是个受不得半分好奇的人,而自己若是现在不解释清楚,指不定这小主儿回头又闹出什么乌龙事,便压着心底的悸动,仔细解释,“交(河蟹)合时,若那处干涩,不但驸马难以进入,殿下也会很痛的。故而行事前,多半有抚摸亲吻的行为,用以*,若反应愉悦激烈,接下来自然如鱼得水,心满意足。”
“唔…所以我刚刚不应该把驸马喊出去?”楚綰到底算是听明白了些,只是想到秦甫沅,便蹙眉不已,“好不容易驸马主动了的,竟然因綰儿无知而坏了事,水儿姐姐,你说我该怎么办啊?”
“殿下初次还说不急,现在怎的一日不如一日了?越发没羞没躁了!”水儿心里有些暗恼自己说了那般孟浪的话,如今却故而忍不住故意要打趣打趣殿下。
楚綰却因着这个问题仔细想了好一会,最后豁然笑道,“因为一日一日过去,綰儿越发地喜欢驸马了啊!所以只要是和驸马一起,便什么都想做,什么都不愿意落下!”
真是叫人难以不喜欢的殿下!
水儿宠溺地伸手摸了摸她的头,“殿下与驸马定会好好的,是天生一对的!”
接着,便为楚綰穿上了衣服,好生处理起了方才留下的烂摊子。
门外,秦甫沅和调儿都是习武的,自然是能听到屋内两主仆的对话,气氛一时掺进了许多古怪,使本来有些冷凝的气氛一时全然变了味。
秦甫沅这下才算理解为何方才殿下着急赶自己出来,也顺便跟着听了些不正经的知识,若是方才没被赶出来,自己应该会为着那事感到很迷茫吧?看来日后还是要小心谨慎一些,方才也有些过份了,分明只是打算糊弄而已,若是真轻易坏了殿下的清白身子,这便更罪孽深重了啊!
之后听到殿下那句话,明明平日没少对自己说,但是这般听着,心情又完全不一样了,分明平常未做过什么,殿下为何会一日一日更喜欢了呢?又或许殿下现在是喜欢得紧,日后恨得更深呢?
勉强收回混乱的思绪,再看调儿时,秦甫沅眼神更复杂了几分,“调儿姑娘…”
“驸马爷无需多想,奴婢只随着殿下的意愿行事。”调儿似乎知道她要说什么,冷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