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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唐-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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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应什么题?你这是诗吗?狗屁不通。”
管场内的众多宾客都回味萧让刚才所念的《水调歌头》,可始终还是有人不识货的。这些人里面,犹以崔望这样的小辈为甚。没错,他们确是各大世家的子弟,学识、阅历都远胜同龄人,可是和真正的成年人比起来,他们又是尚浅的,所以自然想不到那么多。他们现唯一共同的认知就是,萧让所『吟』的这根本就不是一首诗。既然不是一首诗,那作得再好又有何用?
“狗屁不通?”
萧让听到崔望的这句话差点没笑喷。这家伙牛啊,大宋朝苏大词人所作的千古名作《水调歌头》落他的眼里竟然是一篇狗屁不通的东西?哎,是应该说他傻好呢?还是应该说他笨好呢?
“呵。崔公子,空口无凭,你凭何认定此诗不是诗?莫不是非五言,非七言就必定不成诗了?那古之《诗经》如何?”
“古之《诗经》”,其实就是《诗经》,这是历史上第一本公认的诗集。它的里面,收藏着自西周初年至春秋中叶五百多年的诗歌311篇,可不仅仅只有那些规范的五言律诗,或者是七言绝句的。像什么“危X东,莫之敢指。女子有行,远父母兄弟。朝隮于西,崇朝其雨。女子有行,远兄弟父母。乃如之人也,怀婚姻也。大无信也,不知命也!”萧让的意思就是,你说我的诗不是诗,那难不成《诗经》也不算诗了吗?要知道,《诗经》里面,不按照常规对仗规则的诗句是数不胜数啊。
“《诗经》自然是诗,可你这什么《水调歌头》却不是,如不服,我们请郑伯父主持公道。”
给他崔望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说被儒家奉为经典的《诗经》里面收集的不是诗,所以,他很灵巧地转移了话题。要说,他的这个坏主意打的真是相当的不错,请郑颉来主持所谓的“公道”?那简直就跟个笑话一样。两个人的身份、地位无比悬殊,郑颉只要还有那么一点脑子,他都断没有会站萧让这边的可能。
“…嗯,宁清说得不错。萧侄儿所作的这首‘诗’确实不能算是诗,这样吧。萧侄儿,你就再作一首,务必要以五言或七言为准,作得出,那便证明前面二诗为你所作,如何?…”
果然不出所料,作为郑家人的郑颉,此时何止是不会站萧让这边啊?他简直就是摆明了架势要帮崔望找回脸面了。说什么再作一首便承认前两首是萧让所作?你当这经典的好诗是那么好得来的吗?他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那就是要狠狠地踩萧让一脚,以便日后向清河崔氏邀功。
“呵呵,好啊。那小子便再作一首。”
郑颉的用心,萧让又如何不知道?只是,他根本就不科,冷笑着很快就开口答应了,就仿佛他根本不用思考一样。正所谓“成竹胸,下笔犹如神助”,萧让现给人的正是这样的感觉,只见他拿起『毛』笔,轻轻地一蹴而就,一首绝好的“五言律诗”便出现纸张上了。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呀,好,好诗!!!”
这首后世连三岁小孩都会背诵的《静夜思》一出场,顿时就引来周围宾客的又一阵赞叹声。而崔望呢,这时候已经惊得目瞪口呆起来了。这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那么短的时间内作出这么好的一首诗来?看他的模样,简直就如同随手沾来那般容易。这不是说明了,他的实际才华甚至还远高于此吗?——想到这里,崔望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刹白了,不是他不想继续纠缠下去,实是因为他开始已经明白到了,继续纠缠下去只会是自取其辱而已,所以他只能就此罢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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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3章 雨公子名扬天下(中)
“父亲,你看…”
其实,此时坐不住的人又何止崔望一个?主位上的郑氏父子这时候的脸『色』也已经是变得异常的复杂了,以至于萧让行礼离开的身影,他们都没有注意到。当然了,一时的看不到不代表着一直会看不到,因为这个时候,场的宾客们是已经从接二连三的震憾中回过神来了,于是有人连忙回身去寻找萧让这个始作蛹者,可是已经无处寻了,这才惊动了郑氏父子。
“…不急。”
郑昱宗倒是仍然能故作镇定。没有错,今天晚上,萧让的连番表现确实是大大出乎他的意料的,可是即便如此,那又如何呢?他始终只是一个寒门子弟而已,若是没有大门阀帮助,他连出仕的机会都没有,学问再好又有何用?――当然了,现看来,萧让的学问并不仅仅是“好”的程度,很有可能还是天下少见的神童,所以,仅凭此一点便足以让他郑昱宗另眼相待了。
不过,现的问题是,萧让的名声不显,他郑昱宗又是荥阳郑氏七房的当家人,哪可能就那么放低姿态地去待应一个小童?那不是有**份吗?正是基于以上的这一点原因,所以他现才仍然故作镇定。他想的很简单,那就是事后再派自己的儿子郑颉去请萧让父子就可以了。他想来,这就已经是抬举萧让父子二人了,又何必现就追上去,徒惹人笑话?
“父亲。那这选婿…”
看到郑昱宗脸上一脸的平静,郑颉一时倒是『摸』不清自己父亲的意思了,于是走近两步走到郑昱宗的耳边问道。原来,他是看到萧让神乎其神的表现以后,心中对为郑清韵重选婿的想法已经淡了许多,于是这才要询问一下自己父亲的意思。要是郑昱宗的意思和他的意思也是一样的话,那这场所谓的选婿闹剧差不多该结束了。
“嗯,此事容后再议吧…”
郑昱宗这一句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容后再议?那意思就是他也是倾向于保留和萧家的婚约了?要不然的话,又何必容后再议?可萧家的这寒门身份,真的是一点都不影响吗?就此一点,郑颉一时还是有些疑『惑』的。
可是他疑『惑』,郑昱宗却是半点不糊涂,没有错,按照正常的情况来讲的话,像萧让这样的寒门子弟,他们荥阳郑家是断不会招之为婿的。可凡事都有例外不是?
像现摆眼前的例外就是萧让很有可能是一名神童,这样的一名神童,也许是确实不能给他们郑家带来什么物质上的帮助的,可是却能给他们带来大门阀重视的名声。有此一点,那就比现场的各大世家的旁支子弟要好得多了。――当然,这也仅仅是和旁支子弟相比有此结果而已,如果是各大世家的嫡系子弟相比,他郑昱宗的心里面,估计双方的地位又得完全调转过来了。
……
“呀,对了,他不是还送给归叔公一份寿礼吗?不如拿出来给大家伙瞧瞧?”
场的众宾客对着萧让写下的那两诗一词揣摩良久之后,有人突然出言这么提醒道。听他这么一说,郑昱宗才回想起来萧让此之前确实是送给自己一个卷轴的啊。于是马上命郑颉拿了出来。
“嘶…”
“这,这是画?”
卷轴打开的一刹那,场的宾客那是同时倒吸一口凉气。为什么?就因为他们看到了非常不可思议的东西,一幅画?这真的是一幅画吗?所有的人都不敢确定。因为出现他们眼前的这幅所谓的“画”并不是他们印象中用『毛』笔、墨砚绘制而成的,而是使用了一种他们都看不出来的浅黑『色』颜料。当然,这也还不是这幅画能震憾他们的地方,让他们觉得匪夷所思的地方于,这幅画实是太写实了。虽然只画了孤单的一只寿桃,可是形象清晰,立体感十足。这根本就是以往任何一种国画所不能达到的境界。你说,这怎么能让他们不觉得震惊呢?
“…归叔公,此人,此人到底姓甚名谁?怎得如此了得?真是天佑我大隋啊,出了此等天纵奇才,岂不是上天预示了我朝必将国泰民安,永享太平?”
好嘛,这本来只是小事一桩,可有的人竟然把它扯上国运了。这要是放现代,搞不好就要闹笑话,可是放这一千四百多年前的隋朝,场的众人却没有一个人觉得他的说法里有什么不对。
想想也是吧,若不是天纵其才的话,一个八岁的小童,又如何能接连写下三首好诗?而且其中的一首,好像还是独创诗体?而除此以外,他写诗所用的字体,前面所有的人几乎都认定了他这是学习他人的,可是现见识过了他的独创诗体,以及独创的画体以后,多的人却是倾向于相信这也是他独创字体了。天啊,一天之内,连续创出三种体裁,这用天纵奇才来还能够形容吗?这简直就是天上的文曲星下凡了!一时间,场的众人都陷入了一种疯狂的痴『迷』当中。
“快,快,快去将我那孙女婿请回来。”
其他的众人都陷入了疯狂的痴『迷』当中,作为当事人的郑氏父子当然也不会例外了。只是,他们想到的可不是大隋朝出了一个天纵奇才,他们容易想到的是,他们郑家可能错失一个天大的“好名声”。所以,他们都急了,郑颉郑昱宗的催促之下,飞一般地夺门而去了。他所去的自然是萧让父子所住的茅房,只是去到以后却是发现人去房空了。于是只能是连忙回来报信。
“什么?他们父子二人已然离开了?”
听到这个消息,郑昱宗倍感震惊。他是怎么也没有想到啊,萧让父子居然是说走就走。早知道如此的话,刚才就不应该让他离开了。――他这个时候的心里是悔得肠子都青了啊,所以对着自己儿子也没有一点的客气了,说道:“去,马上让人关闭四门,务必要请回我的孙女婿。”
这就是他们荥阳郑氏的滔天权势了,四门,说的那可是荥阳县城的四座城门。这本来是应该只有荥阳县的县令才有可能下令关闭的,可是他郑昱宗一个无爵无品的平民,居然仅凭着一句话就能关闭四门了?由此可见他们郑氏荥阳的权势到底是达到了何种的地步。也难怪萧让刚才无论如何都不敢过份地得罪他们了,要真是惹火了他们的话,这荥阳城,他们父子二人还真走不出去了。
当然,郑昱宗现下令关闭四门,对于萧让他们来讲,也是已经无用的了。因为此时,他们父子二人早已然离开荥阳城了,他们的目的地非常的明确,那就是重返岳山古寺,这是他们荥阳的后一站了,从这里离开以后,他们父子二人就将正式踏上前往洛阳的路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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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4章 雨公子名扬天下(下)
“让儿,天黑路滑,你小心些…”
通向岳山古寺的小路上,萧林背着行囊、举着火把走前面说道。
此时天上的雨已经不像刚才那么大了,纷纷扰扰仅剩牛『毛』般的大小,所以两个人走路上才能仅凭一把篙火前行。
“知道了,爹。你也小心些。”
萧让随口答应道。他们都不知道的是,此时的荥阳城里,因为他们父子二人的关系都闹翻天了。别的不谈吧,单单是今天入住城内客栈的旅客这一晚上都遭了大罪。原来,郑昱宗下令关闭了四门之后,马上就让荥阳县的知县派衙役逐街逐巷地查起萧让父子来了,这一查起来不要紧,半个荥阳城都不得安宁。可是,就是这样忙活了一整晚,结果却还是毫无收获的,于是第二天一大早,郑昱宗马上就又派家人从四门出,往各个方向的大路上去追赶了。
这其中,又以通往兰陵的大路为。因为萧让父子本来就是从兰陵来的,再加上萧让席上曾经念出一句:“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于是,郑氏父子当然就都认为他们父子二人犯了乡愁了,直派出的十几路人马一直追到兰陵县城去。只是很可惜,到后他们也没有找到萧让父子的任何踪迹。
“听说了吗?我们荥阳城出了一位神童啊!”
“你是说雨公子吗?早听说了,真是天纵奇才啊,‘奈何奈何可奈何,奈何今日雨滂沱;滂沱雨祝郑公寿,寿比滂沱雨多。’真不愧是雨公子,一场滂沱雨竟然也能寓意寿辰,下除了说声佩服以外,可真不知如何说道了。”
“嘿,何止啊,听说雨公子当时还作了两首诗,其中一首‘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就已经达到咏月的极高境界,可雨公子还独创一体,名为《水调歌冰》,‘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这是何等的豪情?再有‘人有悲观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故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这又是何等的情义?…”
没错,没错。除了诗以外,传说郑府归叔公还得了雨公子的一副旷世奇画,以及三幅书法真迹。此四样诗画中所用的书法、画体也全是雨公子独创的,所以,现那四幅真迹已经价值连城了…”
……
寿宴的第二天,荥阳城内就到处都流传着这样的议论。这些议论自然是当时场的那些宾客们流传出去的。原来,他们这些人当天晚上虽然离开了郑府,心里还是不断的回味那几首诗的。他们这一回味不要紧,身边的亲朋好友很快就全知道了。再加上荥阳县城郑昱宗的要求之下关闭四门连夜寻一位名叫萧让的小童,于是各自有意无意的“推波肋阑”之下,没到三天的工夫,萧让的大名就响彻荥阳了。
出名以后,众人甚至根据他所作的第一首诗,为他取了一个“雨公子”的外号,“滂沱雨祝郑公寿,寿比滂沱雨多。”按照他们的说法就是,萧让仅利用一场普通的滂沱大雨就作出了这样的绝世好世,称之为“雨公子”,他还真是当之无愧的。
“啪…”
“什么?没有找到?怎么可能没有找到?去,马上再加派人手,三日之内,我务必要看到‘雨公子’。听到没有?”
“是,是。那孩儿先告退了。”
三天过去了,此时的郑氏大宅里,郑昱宗正对着郑颉大发脾气。也难怪他会变得如此的烦燥,事因现事情的发展已经完全超乎他的想像了。谁能想得到?萧让所写的那些诗词传出去之后,竟然会引起比想像中大的轰动?“雨公子”这个名号,现荥阳县城恐怕都已经不逊于世间的任何一个“大家”了。1
“这本来应该是属于自己‘荣誉’啊!”
一想到这里,郑昱宗的肠子就悔得铁青。当时怎么就鬼『迷』心窍决定了要重选婿呢?要不是这样的话,此刻荥阳县城甚至全天下的人不都得羡慕他郑昱宗得了一个好孙女婿?而且幸运一点的话,日后,他自己甚至还可能借助着这层关系,入住“博经堂”或者是“安远堂”2。这样一来的话,就可彻底打破一房和三房一直垄断此二堂的局面了。只是,很可惜现的这一切希望都随着萧让父子的失踪化为了乌有。
“老爷,安远堂来人禀告,‘雨公子’的四幅真迹被博经堂借走了,所以暂时无法归还。”
“什么?这真是,这真是…”
真是什么,郑昱宗根本就没有办法说出来了。也是了,他刚刚才想到入著“博经堂”,“安远堂”的事呢,可现入著无望,甚至还被它们给摆了一道,他这心里又如何能舒服?只是,不舒服又能怎么样?“安远堂”掌管着的是他们荥阳郑氏的人脉甚至是武力,而“博经堂”呢?除了是他们荥阳荥氏的“旗号”以外,其掌舵人是全族的族长,就此一点,他郑昱宗作为郑氏七房的当家人,就不能跟他们计较。他只能心里这么想道:“唉,雨公子啊雨公子,你到底何处啊?…”
注释:
1此处的“大家”并非指门阀,而是指那些高学问,社会上有名望的饱学之士。
2博经堂和安远堂:历史上的名门望族大多有本家族的堂号。高大宽敞的厅堂上,悬挂着书写堂号的匾额,每逢年节喜庆之日,还门前挂起书写着堂号的大红灯笼。当地的老百姓谈论某一家族时,喜欢以“某某堂”来称呼。堂号产生的宗旨大致有三:一是彰扬祖先的功业道德,二是显示家族宗亲的特点,三是训诫子弟继承发扬先祖之余烈。“博经堂”和“安远堂”就都是荥阳郑氏的堂号。
求收藏,求推荐。“老晴”准备开始认真写了,、质量都会得到基本的保障的。希望大家的支持也能跟上吧。现的这数据可是有点难看的,再这么难看下去,编辑放弃“老晴”的话,“老晴”也只能跟着嗝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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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5章 从此姓张不姓萧(上)
“戒念师傅,此处的荷花池已经完工了?…”
处身荥阳城内的郑昱宗自然是不知道,此时的萧让根本就没有返回什么兰陵县城,他们父子二人甚至连荥阳城都不曾远离,试问他派再多的人往兰陵方向赶去,又如何能够找到蛛丝马迹?
“是啊!‘泉眼无声惜细流,树荫照水爱晴柔;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呵呵,小施主,小僧没有记错吧?”
“呵呵,没错。不过,戒念师傅,为这荷池,想必花费了不少吧?小子这里有些许的黄金,就权当是捐给寺里的香油钱吧。”
说着,萧让从自己的衣兜里拿出来了二两的黄金来放到戒念小和尚的手里。这是他早几天前就决定好了的事情,所以自然不会有丝毫的犹豫。而至于他的父亲萧林,知道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之后,他甚至还极力赞成这么做。因为,这做人嘛,重要的就是不能忘本。先不说这十两的黄金本来就是萧让戒念小和尚的帮助下赚到的,单单就是这岳山古寺上的方丈大师对自己父子二人的活命之恩,就不是区区的二两的黄金所能报答的。
“哦。如此,小僧代佛祖谢过小施主了。”
戒念小和尚面对着罕见的黄金倒也不矫情,答应一声,随手就将那二两的黄金收入怀中了。看到他这样的举动,萧让是一点都不意外。他的心里很明白,这个小和尚,心里是确实没有半分黄白之物的概念的啊,所以,他的意识里,这二两的黄金和普通的两个铜钱是根本没有任何区别的。这就正如佛家所言,“众生平等”,不管钱多钱少,总之都是捐给佛祖的香油钱,廖表心意这就对了。――仅此一点,这小和尚就比现代里许多欺世盗名的老和尚要强得多了。
……
岳山古寺上一直住了五天以后,萧让父子二人才终于开始出发前往洛阳。这五天的时间里,他们父子二人深居简出,平时不是和老和尚下棋对弈就是和小和尚游山玩水,所以,压根不知道此时山下的喧闹。
而荥阳城内的郑氏呢?这五天时间里,他们已经派人快把荥阳至兰陵的官道翻了一遍又一遍了,可是结果却是仍找不到萧让父子的踪迹。于是,无奈之下,他们也只能是暂时偃旗息鼓了。――当然,他们可不是完全的放弃了,虽然是不再派大批的人沿路不停的去寻找了,不过却是仍然有人守候兰陵县城里的。他们想的也很简单,那就是萧让父子一旦兰陵县城出现的话,他们就是绑也得把他们父子二人绑回荥阳城。
“小施主,以后可要多些回来看望小僧。”
临别之际,戒念这个四大皆空的小和尚突然有些伤感地说道。这些天来,他与萧让的友情不知不觉当中又增进了不少,于是再次离别之际,他也比上次加地不舍了。
“呵呵…放心。戒念师傅,我会的。”
萧让量装作平静地说道。其实他们父子二人远赴洛阳的事情,他是并没有告诉戒念小和尚的,所以现只能是这么劝解道。
“那便好。”
戒念听到萧让的劝解,他还以为两人真会像这次一样,不久之后就可再见面了,于是管心中不舍,可也是笑着脸把萧让二人送出了大门外。
“戒念师傅,好人有好报。希望日后你能成为一代高僧。”
已经走出几百米远了,可萧让回头却仍然看到戒念小和尚站岳山古寺的门前对自己挥手致意,于是心里有些感慨地说道。这一次,他是注定了会让戒念这个小和尚失望的了,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去了洛阳之后,什么时候才能再次回到荥阳城来。如此一来,二人之间又谈何能再次见面呢?
只是萧让不知道的是,虽然他们二人此以后很久都没有办法再会面。可是戒念小和尚对他的想念却是没有一日有所消减。这方面,他们二人纯真的友情自然是主要的原因。可除此以外,另外也还存的一个客观因素就是古寺后院的“荷池”。
原来,萧让父子离开岳山古寺之后的没多久。一次非常偶然的机会下,一群学子这里见到了他所杜篡的那首《小池》,于是他们一下子全被震住了。与此同时,他们还通过寺里的和尚得知,此诗是由一位八岁的小童『吟』出来了,于是他们马上就联想到了近风头正劲的“雨公子”了,结果追问之下,还真被他们猜着了。
寺里的和尚们固然是不知道什么雨公子的,可是此诗的作者名叫萧让,他们却是知道的。于是,误会就是这么造成的了,岳山古寺的方丈大师得知萧让竟然有那样的名气之后,马上就把这首诗的版权“栽”到了萧让的头上。而且到后,他还找来了工匠,那首《小池》的旁边光明正大地写上“雨公子著”四个大字,于是这岳山古寺一时倒是成为了时下文人雅士争相拜访的地方。
“听说了吗?雨公子又出作了,‘泉眼无声惜细流,树荫照水爱晴柔;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好诗啊,真是好诗,如此的人物,如此的才情,他们郑家居然会错过?…”
原来,这些天来随着萧让“雨公子”的大名向四周传播,当日他郑氏大宅里的遭遇也很快被人翻了出来。结果就是舆论对荥阳郑氏的一片的责骂之声,当然了,也仅仅只是一片责骂之声而已。荥阳城里,郑氏始终是土皇帝一样的存,于是自然没有谁敢真的动真格当面挑战权威,他们唯一能做的,其实也就如同现这般,背后『乱』嚼几下舌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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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送上,第二恐怕是来不及了,实是太困,效率极低。还不如先睡了,明天起床再补吧。大家放心,老晴绝不会少了大家的的,就是大家忘记了,老晴的这心里也还记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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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6章 从此姓张不姓萧(中)
“嘿,那就是他们郑氏有眼不识泰山了。要我说啊,雨公子当日就不该留下那么多的墨宝给他们郑氏。现如今谁不知道雨公子的真迹那是一字千金的?留下那么的墨宝,那可真的是以德报怨了。”
“没错,没错。可怜他郑氏门人还轻易不拿出来示人,殊不知雨公子已经料到了今日之事,于是岳山顶上早留下了珍贵的‘雨体’真迹,嘿嘿,如此一来,他们郑氏手中的墨宝也就不再是唯一的‘孤本’了,天下的学子也能一睹‘雨体’的风采了。”
“啊?什么?岳山顶上有雨公子的‘雨体’真迹?此事当真?”
“自是当真。此事已然传遍荥阳,兄台竟是不知?”
“呀,那下明日务必上岳山一趟,如能见得‘雨体’真迹,那下可真的是死而无憾了。”
“哈哈,同去,同去…”
……
很显然,市井的传言有时候是并不那么的完整的。可集合了各自的听闻之后,再三嘴两舌之下,事情的大概也基本能弄清楚。于是短短的两天时间里,有关雨公子萧让岳山下留下墨宝一事就如同长了翅膀一般,瞬时飞遍了荥阳城的大街小巷,人们争相前往岳山古寺上临摹那首绝美的《小池》的同时,也给萧让笔下的“柳体”取了个好听的名字叫“雨体”,于是这种后世才会出现的书体正式被栽到了萧让的头上。
此事终惊动了荥阳的郑氏,他们意外之下自然是马上派人去打听情况。结果正如所料的那般,萧让父子那几天时间里竟然是就住这岳山古寺里。
“难怪自己怎么派人去追赶都追赶不上呢,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
得知此事的郑昱宗后悔不已,可这个世界上是没有后悔『药』吃的,于是他只好请来了岳山寺的方丈大师询问萧让父子的去向。可结果却是让人沮丧的,整个岳山古寺,根本就没有谁知道“雨公子”萧让的去向。于是,无奈之下,他只能再次放弃。
又几日,正当他们郑氏族人为了应对天下士子的舆论而忙得焦头烂额的时候,大兴城里突然传来了一封加急的书信。博经堂的堂主,也就是他们荥阳郑氏的族长郑善愿打开书信的一刹那,就如同被雷击了一般,一下子就愣住了,就连之后书信从他的手中滑落,他都毫不知晓。
“来人,去,马上去通知七房的郑昱宗过来。还有安远堂及其他各房也必须通知到,快!!!”
此时的郑善愿显得有些气急败坏,右手指着门外全身发抖。听到他说话的下人看到他的这个模样自然是不敢迟疑,马上分头各自去通知各房的当家人。
“唉,归叔误我,归叔误我啊!”
看到下人们离开了,郑善愿仿佛被一下子抽干了全身的力气颓然坐到椅子上长叹了一口气说道。他之所以那么紧张,那自然是有原因的。
大的问题就于刚才下人送来的那封书信,因为那竟然是大兴城里的晋王殿下杨广写来的。信里面,杨广说,他大兴城里偶闻“荥阳惊现雨体,乃亘古未有之创”,同时,他还说,自己也是一爱好诗画之人,所以想与“雨公子”萧让一会,“望归昌公早日使往之”。
哎,这不是要人命吗?杨广是谁就不用多说了,大隋王朝的晋王。而且从近的局势来看,他大有压过太子杨勇的态势,你说这样的人物,郑善愿看到他的来信,怎么能够不惊,怎么能够不怕呢?
当然,若仅仅是如此的话,他郑善愿也不必如此的慌『乱』,只要把情况说明了,想必晋王杨广也不会随便为难。可现的问题是,前段时间,他们荥阳郑氏和晋王正好有了一番交恶,现再拒绝晋王的要求,那不是等于“恶上加恶”吗?
当然了,二者交恶的经过,其实说起来也简单。其本质就是郑氏的“投资”所至。现不是开皇十八年吗?也就是公元598年。晋王杨广与太子杨勇之间的斗争是早就已经开始的了。而他们荥阳郑氏呢?一开始的时候支持的人是杨勇,毕竟杨勇是太子嘛,按照道理来讲,他继承大统的机会是大的,到那个时候,他们荥阳郑氏就有从龙之功了。
可没有想到的是,随着太子妃元妃的身死,独孤皇后对杨勇的不满日甚,于是晋王杨广的势头就逐渐压过了太子杨勇了。1到这个时候,他们荥阳郑氏才追悔莫及,于是连忙派人去大兴,想要修补与晋王的关系。可这边都还没有消息呢,杨广突然就使人传来了这么一封书信,你说,这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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